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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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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可能是哥哥的恋人,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他想起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脸上露出的古怪的神情,当时还以为她有毛病,现在全都明白了!

'正文  第26章'

第十三章(下)

他觉得自己被骗了,他无法忍受!当辛意田再来谢家给他上课时,他神态极为倨傲、冷漠,“你以后不用来了,这个月补习的钱我会让人打到你卡里。”辛意田一时愣住了,用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他所说的话,低声问:“那,那今天呢,还,还上吗?”

他一开始说:“不用了,你回去吧。”过了会儿又拉住要走的她,“算了,最后一天,你留下来帮我把考试重点划一下。”他把课本丢给她,自己回房睡觉去了。等他回来,辛意田的书包扔在椅子上,人却不在书房里。他以为她去了洗手间,等了十来分钟还不见她回来,他出去找她。

他看见哥哥房间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辛意田果然在里面。她伸手想去拿书桌上的一个什么东西,动作像慢镜头一样迟缓,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她看到谢得推门进来,吓得把手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被人抓到的孩子,神情慌乱地道歉:“对不起——”

谢得脸若冰霜,冷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没有——,我,我只是随便进来,进来看看——”她手忙脚乱地解释,看见他眼睛里闪耀的寒光,以为他不相信她,急得满脸通红,“你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随便看看——”

他突然吼道:“那你为什么不去别的房间,非要来这里?”

“对不起!”辛意田低头道歉,“我不该到处乱走。”说完她从他身边擦过,出了房间,到楼下书房拿了书包,礼貌地跟他道别,然后走了。

谢得挫败地回到哥哥的房间,站在她刚才站的位置,抬头,正对他的是一个玻璃相框,里面夹着哥哥高中时的照片,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望着他笑的有些腼腆。

辛意田用行动证实了他心中的猜测。他人生第一次领略到什么是痛苦,这种痛苦跟得知哥哥突然离世时的痛苦全然不同。

谢母从青岛的疗养院回家。他问母亲,“妈,我跟哥哥是不是长得很像?”谢母听到他提起死去的儿子,眼泪立马滚了出来,“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你哥哥,心里就跟刀割似的难受。你哥哥怎么这么命苦——”家里的老阿姨连忙过来赶他走,“不知道太太身体不好吗?你还这样刺激她!”

谢得默默走开。阿姨把谢母扶进房休息,出来对他说:“这还用问?你跟你哥哥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以后少提这些话,太太眼睛都快哭瞎了!”

谢得决定跟辛意田断绝来往,他以后再也不要看见她。但是当他得知辛意田即将出国留学时,他改变了主意。他想要得到她。

现在他得到她了——谢得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只不过中间隔了整整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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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意田一大早赶回沈家收拾行李。辛妈妈问她要不要打电话叫出租车。她接到董全的电话,“辛小姐,谢先生让我送你去机场。我现在在你家外面。”她赶紧跑出去把董全迎进来,“董哥,真是麻烦你了。你吃早饭了没?”

“没事儿,先送你去机场。”

辛妈妈忙进厨房装了一些包子、油条,让他带在路上吃。辛意田提着行李出来,笑说:“董哥,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起晚了,差点睡过头。”

董全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不要急,时间还早,来得及。谢先生向来是飞机起飞前一个小时才出发。”

“他走的是贵宾通道好不好?”辛意田咕哝,“现在是上班高峰期,我怕堵车,到了机场还要换登机牌,托运行李。”

董全开玩笑说:“那就让飞机等你几分钟。你人都到机场了,他们总不能扔下你不管。”

事实上辛意田非但没有误机,反而因祸得福。她登机手续办理得太迟,经济舱满员,机场工作人员只好给她免费升舱,因此她花经济舱的钱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上。她把椅子放平,躺下来睡觉的时候心想:原来最后办理登机手续还有这等好处,看来以后要如法炮制。

她回北京工作没两天,又接到了董全的电话,“辛小姐,你下班了吗?谢先生让我接你去吃饭。”

辛意田的第一反应是——“他人呢?为什么不自己来?”

“这个——,谢先生还在建筑工地现场勘查——”

辛意田意识到董全的为难,忙说:“董哥,我刚才说着玩的。你已经到了吗?稍等,我收拾一下东西,很快下来。”

董全在路上犹在解释:“谢先生原本打算亲自来的,今天他自己开车,后来担心一时赶不回来,北京堵车又厉害,才让我先来接你——”

辛意田为刚才的失语后悔不已,赶紧说:“董哥,你不要误会,我没有生气,能坐你的车是我的荣幸。谢得他开车老是闯红灯,我才不要坐他的车呢。”

董全呵呵笑了,“辛小姐,你能跟谢先生在一起,我真是高兴。”

辛意田很想反驳他,说自己没有跟谢得在一起。仔细一想,还是算了。她坐着他司机的车,去指定的地方和他共进晚餐,这就跟小偷说自己没偷东西一样让人没法相信。

过了会儿,董全看了看她脸上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刚才来的路上碰到王小姐,她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一个人拿不过来,就上前帮了把手……”他顿了顿,见辛意田好像不怎么在意,松了口气,这才继续往下说,“听说王小姐怀孕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听着跟开玩笑似的。”

公司里的同事得知她分手的消息,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纷纷上前表示同情和安慰,当然,背后的冷嘲热讽和幸灾乐祸自然也免不了,辛意田早已习惯了这件事。因此无论是魏先还是王宜室已经不能激起她心中汹涌澎湃的怒涛。她诧异的是董全怀疑的态度,告诉他:“是真的,医院的检查报告写得清清楚楚。”又加了一句:“我见过。”

董全看了她一眼,“这种东西也可以造假的。只要医院有熟人,开个疾病证明或是检查报告什么的,容易得很。再说,王小姐以前又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

辛意田被他的话勾出了好奇心,“她以前怎样?”

“这些事都过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要紧的。那时候谢先生跟王小姐谈朋友——,辛小姐,你别误会,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他们早就分手了。王小姐总是怪谢先生没时间陪她,谢先生又不肯迁就她,于是提出分手。王小姐大概是不甘心,同时又觉得丢脸,那时候她还不到二十岁,做事很冲动,一气之下到妇女儿童保护协会告谢先生打她,并出具了验伤报告。其实谢先生根本没有碰她,是她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来,验伤报告也是她一个医生朋友帮她开的。”

“哦,原来是这样!”辛意田露出震惊的表情。

“本来我们要追究王小姐的法律责任,告她诈骗、诽谤。是谢先生说她那天之所以从楼梯上滚下来,大概是因为他提出分手造成她心神恍惚一脚踩空,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说起来他也并非完全没有责任。所以我们只好算了,即使谢先生名誉受到很大的损害。”

辛意田叹了口气说:“她当时应该哭得很厉害,才会出此下策,宁肯同归于尽,也绝不乖乖就范。性格也太要强了点儿。”

“所以我才会对王小姐怀孕这件事半信半疑。王小姐人其实不坏,对人很大方,也很讲义气。只是她处理事情的一些做法,大家不能认同。”

辛意田没有说话。她对王宜室是否真的怀孕已经不关心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她有点明白了人们常常说的“命运变幻无常”是怎么一回事。她以前也总是问“生活为什么要这样捉弄我”诸如此类的话,现在她会想,大概是因为她在教你如何学习“坦然接受”,其中的内容包括有痛苦、悲伤、绝望,幸福、快乐、希望等等,直到你学会为止。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有人及格,有人不及格。

辛意田想要及格。王宜室比她年轻太多,还不懂得对人对事要有敬畏之心。在她这个年纪的很多女孩,都不相信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这回事,她们信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进化论,并认为这是自然之道,而忘了人类在漫长发展过程中建立起来的社会伦理和道德体系,它们看似毫无用处,实际上牢不可破,并且最终将你的所作所为反作用到你自己身上,用一个成语概括就是,自食其果。有的是好果,有的是恶果。

对于个人来说,基本上是这样。但是将之期待到别人身上,希望所有人都恶有恶报,未免太过理想化,这种期待再进一步私人化,那就是“迷信”了。很多事例证明,“善恶到头终有报”并不是真理。个人和现实是如此的矛盾。

“头上三尺有神明”,辛意田用这样的行为准则约束自己,但也没有恶毒地盼着王宜室倒大霉,只希望可以避开她。

她在考虑搬家的事。

'正文  第27章'

第十四章(上)

辛意田的房租合同没有到期,同住的小郭对她提前搬家一开始有些不快,她便说:“我走了,你可以当二房东,招新的房客进来住嘛,房东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说没问题。”小郭想到每个月可以少交一点房租,于是同意了。

辛意田开始在网上找房子,这真是一件考验人的事情:千金租房,万金租邻。坐她旁边的同事说:“跟人合住问题就是多,你为什么不一个人住?你又不是交不起房租。”她盯着网上发布的合租信息说:“两个人住当然比一个人住划算,这是其一;其二,一个人住,晚上要是生了急病,都没人打电话帮你叫救护车。”同事笑说:“你不是新交男朋友了吗?不跟他一起住?”

辛意田做了个鬼脸,看着她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交了男朋友?”同事笑她掩耳盗铃,“我不用看,听也听的出来。他不是每天都给你打电话吗?”说话间,谢得的电话又来了。她叹了口气,“我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抓起手机到走廊上接听。同事在后面笑说:“那就不洗,干脆同流合污。”

谢得的第一句话向来是问她在哪儿。

“上班时间,不在公司还能在哪儿?你呢,在干什么,不忙吗?”辛意田对他的问题有点不耐烦,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在开会。”

“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开会也要上厕所啊。”

“哦,你又偷偷溜出来!你以前老是逃课,现在是不是可以叫逃会?”她笑着揶揄他。

“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随你高兴。”某人心情颇佳,柔声问:“周末可不可以来上临?”

她苦着一张脸说:“上了五天的班,很累耶,周末我只想闷头睡大觉。”

他不满地说:“我每天都在上班,也没有你累。”

“哎呀,你比较年轻嘛——,啊,回头再说,有学生找我。”她挂了电话,投入到工作中。

魏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说他把房子装修费退回到她银行卡里,并提醒她是工行的那张,最后附了一句“对不起”。辛意田看完短信便删了。她去银行办理业务的时候,顺带查了一下余额,大吃一惊。装修房子的时候,预计费用是二十万,两人平摊,她出了十万,魏先却把二十万都汇到了她的户头上。

辛意田又气又恼,问柜台的工作人员可不可以把钱退回去,对方回答可以,但是要收手续费。她更加郁闷,一气之下提了十万块钱现金出来,打车来到魏先的公司,打电话给他,冷声说:“我在你公司楼下,你现在下来,立刻,马上!”

魏先心中有数,当辛意田把一纸袋现金递给他,质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他没有接,低声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我只是很抱歉……”

“所以你想用钱弥补你心中的内疚?”辛意田发出一声冷笑,咬牙切齿说:“是不是只要我收下这十万块钱,你的良心就可以得到救赎?”

魏先脸上的神情很是难堪。

“可是我为什么要让你的良心得到救赎?那又不归我管!”她把纸袋塞到他手里,恶狠狠地说:“你搞清楚,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是拿着这些钱给你的孩子买奶粉去吧!”

魏先呆呆地看着她离开,懒洋洋下了班,到松露花园接王宜室出来吃饭。王宜室自从得知自己怀孕后,一直闷闷不乐,对魏先的态度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动不动对他发脾气。魏先体谅她是孕妇,全都忍了下来。

她黑着脸坐在副驾驶座上,大声抱怨:“不能抽烟,不能化妆,不能穿高跟鞋,逛街也不让,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左手碰到旁边的一个纸袋,问:“这是什么?”拿起来一看,翻了个白眼,“你带这么多现金在身上,不怕人打劫啊?”又问他取这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魏先没有瞒她,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简明扼要说了一遍。她突然怒了,冷笑说:“你以为你是谁?人家看的上你这十万块钱?还不够谢得送她的一个手机链!自讨没趣了吧?她现在跟谢得在一起,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可不可以冷静一点?”魏先头痛地说,“你不要误会——,无论怎么说,是我对不起她在先——”

“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你以为她冰清玉洁,神圣不可侵犯吗?她跟谢得不清不白的时候,你还做梦呢!”

“够了你!”魏先大声斥责她,“把她踩在脚底尽情地中伤、污蔑,这样你就高兴了?”

王宜室愣了下,随即气得脸色发青,“停车!我要下车!”她转身去掰车门,用力拍打车窗。

魏先怕她动作太大,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不得不在路边停下来,按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你气什么呢?为了你,我连家都不能回了。”他叹了口气,“不要气了,吃饭要紧。你不饿,宝宝会饿的。”

“我才不管他会不会饿呢,我根本就不想要他!”她大声说着不负责任的话,“你倒好,一时痛快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受这个罪?”

魏先不知道该怎么哄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开心,既霸道又无理,生气的时候根本没法沟通。吃完饭逛商场,两人来到珠宝区,王宜室对钻石饰品情有独钟,趴在柜台上一一细看,完全无视跟在她身后的魏先。

魏先为了讨她欢心,当场买下她看了很久的一个钻戒,标价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他付的是现金。那相当于他大半年的薪水。

当他把戒指戴到王宜室手上的时候,她兴奋的满脸通红,拉着魏先的手又蹦又跳,立马把刚才的不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魏先看着她宠溺地笑,摇头说:“又哭又笑,小狗撒尿,也不害臊!”她的快乐是这样的直接,毫不掩饰,就像她的怒气来的一样没有理由。

辛意田直到搬完家才跟谢得说。他有点生气,“你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一下?什么事情都自己说了算?”辛意田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解释说:“搬家而已啊,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东西不多,找了搬家公司,都不需要自己动手。再说,我现在不是特地打电话告诉你嘛。”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对方明显处于不快当中。

“喂,你怎么了?信号不好吗?”

“你现在住哪里?”面对已经成为定局的事实,他唯有接受。

“在公司附近,走路只要二十分钟,每天可以不用挤公交、地铁上班,生活真是太棒了!”她高兴地说,“跟我同住的女孩也在附近上班,比我小两岁,都已经结婚了,她先生调到济南去工作,因此把其中一间房分租出来。”

“你为什么不一个人住?这样我岂不是又不方便去你那里?”谢得对她没有把自己考虑进去的安排大为不满。

“你不是在上临吗?”

他顿了顿,闷声问:“周末你来不来?”

辛意田立马觉得头大,“周末我要加班,刚才齐主任说……”不等她说完,对方切断了电话。她对着手机自言自语:“你自己工作至上,就不许我对工作认真负责吗?今天都星期四了,几乎全价的飞机票,谁承受得起?”

第二天她刚上班,收到快递公司送来的电子客票行程单,是用她的名义订的,时间是今天晚上八点。她看到下面的票价,差点叫出来,头等舱,全价。她不得不去跟齐主任请假。哪知齐主任在走廊上碰到她,喊住她说:“小辛啊,刚才你男朋友打电话来说你周末要回家,那明天你就不用来了。”辛意田连忙说好,对谢得这种闷不吭声、专横霸道的做法又爱又恨。

'正文  第28章'

第十四章(下)

下了班她回住处简单收拾一番直奔机场。谢得亲自开车来接她,一个人,既没有带助理身后也没有跟着保镖。“晚上我住哪里?”辛意田上车前问他。

他难得开玩笑,“露宿街头!”

她做了个“OK”的手势,“好啊,完全没问题!有一年我在欧洲旅行,整个夏天都是露宿街头,和一大群留学生,每个人带一个睡袋,公园,广场,野外,横躺竖卧,大清早爬起来,满眼都是密密麻麻的人蛹,好像停尸房……”

谢得突然转过头来看她,好一会儿才问:“国外生活好吗?”

辛意田认真地想了想,点头说:“好的比坏的多。”通过国外的这段生活,让她建立起了积极、乐观的人生观,并让她对幸福、快乐这些美好事物深信不疑。

“在我还没有接手公司前,我也曾想过那样的生活。现在——”他摇了摇头,眼睛看着前方,用很平常的语气说:“我有时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疲于奔命,我根本没有时间享受生活,我甚至不能在我想你的时候去找你——,不过,这也没什么,都习惯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责任。”

辛意田看着一脸疲惫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并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安慰。她费尽力气挤出一个话题,“刚才在飞机上,读到舒婷的一首诗。”谢得瞟了她一眼,继续开车,对这个话题完全不感兴趣。

她自顾自往下说:“名字叫《会唱歌的鸢尾花》,蛮有意思的。”她开始轻声吟诵:“在你的胸前∕我已变成会唱歌的鸢尾花∕你呼吸的轻风吹动我∕在一片叮当响的月光下∕用你宽宽的手掌∕暂时∕覆盖我吧——”她停下来,问他:“怎么样?听出什么了吗?”

谢得的敷衍极其漫不经心,“不错——,到了,下车。”

辛意田对此没有说什么,她看着眼前矗立的五星级酒店说:“不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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