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婚非得已-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实,小曼这丫头挺好哄的——”温行昀即使在黑暗中,仍旧能感觉到有一道锋利的目光在凌迟自己,反应极快的改了口:“嗯,就是,那个据我所知,小婶儿她对待人的态度,可以分为以下几种——”到这,温行昀便打住,不紧不慢的制造着烟圈,在估计某人要失控的同时,才又接着道:

“第一种,普通朋友。客气,疏离。第二种,像我们这些关系比较亲近的,随意、放松。第三种,亲人,维护,敬重。很显然,你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种,怎么说呢,小,她确实有时候比较别扭,你一味的让着她,反而助长了她的气焰,适当的强硬,还是挺管用的。”从小到大混在一起,这点小脾气还是摸得透的。

温景之收回没有着落点的眸光,沉浸在暗色中的脸,在指尖的猩红靠近时,映照出不同以往的迷茫。只是那一瞬,温行昀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小叔,何曾这般不知所措过?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逼得她太紧了,该要给她足够的时间,从过去的阴影中挣脱出来。”只不过,叫他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实在太难。

温景之的声音极为沙哑,温行昀不知他在这儿抽了多久时间的烟,也不知他为这事儿纠结了到底有多久,终于隐隐明白,再强大的男人,在感情面前,也会有困惑的时候。

温行昀完全没办法接口,七年,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滕曼,不是他能按照老思路就能分析得清楚的女人。

迟早要走到这一步的,滕曼抚上结婚证的一只手,微微的颤抖着,快和慢只是时间上的差距而已,她早就应该要和过去说不见的,没道理一直这样拖着,痛快一点岂非更好?

她之所以对温景之肆无忌惮,那还不是吃准了他不会拿她怎样,而她唯一能确定的,大概也只有这一点了,至于他到底是怎么个想法,滕曼猜测,也许他只是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罢了,毕竟他的年纪不小。而她需要一个可以避风遮雨的港湾,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家,各取所需而已!

对于婚礼,按着温滕两家如今的地位,定然是要大操大办的,只是滕曼的意思,是希望一切从简,不过,那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聪明的选择沉默。一切由柳如仪决定,她乐得轻松。

最最烦人的是日子一直定不下来,近来国内周边的局势极为不稳定,温景之从南京回来,没过个两天,马不停蹄的又奔赴广州,苦逼的他,因为之前滕曼跟他闹别扭,两人甚至还没来的及好好聚一聚。

而某女显然很有做军嫂的范儿,没有怨言,没有惆怅。倒是温景之,心中颇觉不舍,临行前,还是抽出空余的时间,到她的工作室,眯眼打量了下装修一新的门面,很清新的风格,一进门便是一张大大的海报,黑底红字,大大的一个‘S’,隐约看着像是一个女人的曲线,生动入骨。在她的办公室内找了一圈,没见着人,便给她拨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许久才有人接听,轻柔的音乐声说明她此刻正在舞蹈室,见来电显示是小叔,滕曼做了个你们继续的手势,自己则疾步走出门外。

“喂?”许是刚刚做完舞蹈动作,滕曼的气息微微带着喘息,在静谧的走廊缓缓飘散,无比缱绻。

温景之听得入迷,眉间耸动,出口却是充满涩意的暗哑,“在哪儿?”

滕曼掠了下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液,“大白天的,当然是在工作室了,还能在哪儿。”这问题问的好多余,工作室才刚刚步入轨道,这些日子,除了要应付一些日常的事物,有时还要兼职做老师,哪儿有空出去闲晃?

“是么?那我怎么没看到你?”温景之跨出办公室的门,左右张望,终于瞥见滕曼从走廊的一边踮足而来。

看起来像是刚刚教完舞,一头秀发统统都挽于脑后,一根刘海都不留,额间的伤疤距离远了根本已经看不清楚。修长的脖颈,越发衬得她整个人犹如一只高贵美丽的天鹅!贴身的黑色练舞服,短小精悍的露出大片腰腹间的雪白,深深的V领,勾勒出良好的胸型,随着她移动的脚步,颤巍巍的,无比惹人遐思。低腰的修身舞蹈裤,抵住胯间,让她一双骨肉均匀的美腿线条展露无疑。

温景之灼热的目光一沉,定在她一双毫无遮掩的玉足上!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再叫,后果自己想!

滕曼从舞蹈室出来,忘了穿鞋,就踮了一双小脚,边走边跟手机那头的温景之说着话,没有注意到挺立在办公室门口的男人。当她感觉说话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时,整个人都已经站到了他跟前。

温景之很少在公共场合穿着这样正式的军装,可滕曼觉着,最近他着军装出现在她眼前的几率高了些。虽然只是夏常服,但被他穿在身上,怎么看怎么俊俏,呃,就是俊俏,虽然滕曼内心承认用这样一个词儿来形容三十四岁的男人有些矫情了,却真的不为过,颀长挺拔的身形,短袖衬衣的下摆被松松的束入裤腰,宽肩窄臀长腿劲腰,周身的那股子清爽利落的劲儿,两个字:养眼!

“你怎么总是喜欢不声不响的出现。”仍旧是对着手机,眼光却是轻忽的瞟了他一眼,从头到脚。

温景之也学着她的样儿,一双幽潭如同淬了月光般的皎洁,流连在滕曼窈窕的曲线,能将赤、裸、裸的打量表现成如此正大光明的放肆,也唯有他了。

滕曼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一抹娇红从耳后升腾,“嘿,你眼睛往哪儿搁呐!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这大庭广众的。说完还垂眸四处瞟了瞟,别给其他老师和学员看到。

“呵,我看我老婆,又没去看别人,天经地义的,有什么不对么?再说,我觉得我形象已经够好了。”

真不知道这男人平日里是怎么一本正经管着那一帮子的兵,道貌岸然的,说话总带着那么些匪气,偏生那模样还淡然飘忽的,让人觉着动了歪心思也是自己的思想不纯洁,不干他的半点事儿。

“那,我们进去说呗,站在外边,是挺扎眼的。”在滕曼还没有缓神之际,温景之便展臂,将触手可及的人儿拉至怀侧,半推半就的带进办公室,顺势掩上门。

还没来得及站定,滕曼便以双脚腾空,整个人被一股力量给抱了起来,一个翻转,两人双双跌入宽大的双人沙发内。

“嗯,这张沙发是我在你办公室发现的最好的东西了。”温景之的气息滚烫,喉间的发音闷闷的,类似咕哝一般。胸膛重重的高低起伏,拥在滕曼背部和腰间的双手,指尖都携带着灼意。

温景之的热情,近来全面爆发,面对着滕曼,他总把持不住,没外人的时候,他更是恨不能将她好好的折磨一番,可到头来,受折磨的还是他自个儿。

“你,你放开,内手,往哪儿摸呢!温—景——”尚未叫全的名字,彻底的消失在两人相贴的唇瓣中。

滕曼的身上还沾染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办公室里开着空调,没有让她降下温度,温景之的纠缠倒是让她更加热了起来!

她明明是想挣开的,却在他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瘫软,突然发现一个非常值得惊讶的事实,她似乎对他越来越无反抗之力,就连那种意识也在慢慢的削弱,每次也都是象征性的推拒一番,最后还不是缴械投降?

“不专心,该罚!”温景之沙哑的呢喃溢出薄唇,半眯起的双眸之中,蓄着一**的春水,轻轻的荡漾。

他的舌尖分明软的不可思议,却又带着万般的强悍气势侵入她的口腔,唇片碾压,两舌交接,滕曼急切的喘着气,几欲窒息,只好勾住那人的脖颈,迫使自己跟上他的节奏,吞咽呼吸。也不知是他的吻技了得,还是自己实在太过菜鸟,这样程度的亲密,竟快要让她陷入癫狂。

温景之很满意她的配合,终于停止这个蚀骨**的吻,继而转攻她的脸。柔软的唇瓣,沿着她俏丽的轮廓,嘶磨舔舐,最后停在那一处留着淡淡疤痕的地方,轻轻吸允、逗弄。直到那上面泛起朵朵粉红,才肯放过,接着,又辗转来到她的耳廓,齐整的牙齿在舌尖逗留的空隙,撷住那弹性十足的耳垂,一下一下的啃咬。

直惹得身下的人,气血急急往头顶冲去!滕曼攀住他肩头的手指深深嵌入,尖锐的指甲,透过布料触及他坚硬无比的肌理。

灼热的气息在缓缓下移,带着高压电流般的手指,滑过她的前胸,绕至她的后背。

今天她的这一身,无疑是给他带来诸多便利,灵巧的舌,轻轻挑开她胸前薄薄的布料,钻入!来到他从未到达的圣殿,稍作探索,便纳入口腔中含允……

酥麻在一瞬间窜至全身,然,还远远未够,身体的陌生反应,仍然在挑战着她承受的极限,胸前仿佛有虫子在缓缓的蠕动,痒痒的——滕曼终于抑制不住的轻吟出声,双腿微曲,脚趾蜷缩,一道热流从小腹处缓缓下压,直至宣泄而下!

温景之略显粗粝的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腰身,感觉原本温润细腻的肌肤,此刻正凸起一层细细的疙瘩,怀中的人儿在颤抖的紧缩。

真是一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小东西,可惜时间不对,地方也不对,否则,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此刻将她拆吃入腹!原本只是想来告个别,竟不想却是把自己逼到这步境地。

温景之懊恼的闷头在她胸前苦笑,不再做任何动作,好让自己体内奔腾不息的欲火,慢慢降下去。

“小叔——”滕曼舔着干燥的唇角,嘶哑出声。

只是这一唤,温景之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有飙升的迹象,不知为何,小叔这个极为普通的称呼,打滕曼的小嘴里吐出来,总带着那么点缱绻,羞涩又含着某种祈求,让他全身都迅速进入兴奋状态,欲罢不能。

十分恶劣的动了动腰胯,邪气吐在她耳边,“再叫,后果自己想!”

滕曼羞愤的想要去死,她不是这个意思好吧?实在是他压得自己有些吃不消,这男人看着瘦,其实还挺重的,而且浑身硬邦邦的,硌得她生疼!

不过,这样的警告确实很有用,她立马噤声,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生怕这男人一旦要是兽性爆发,她这儿可是办公场所,诶呦,想想都脸红……

------题外话------

这样的场面真是越来越难把握,又不是真刀实枪,也不给过……

郁卒中各位亲,如无意外,从今天起,文文的更新会保持在早间9点到十点,祝大家看文愉快!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这自制力,强大!

温景之自然还是自制力强大的,至于滕曼的担心,还是留作以后吧!

‘S’的大门口,停着一辆军用牌照的越野车,迷彩的颜色,霸气的外形,吴天单手支着颌,不时的瞟眼手腕上的表,时间已是不早,可人老大还没出来呢!正在考虑是打个电话进去催一下,还是亲自进去叫人好,便见温景之自门口从容优雅的,款步而来。

伸长了脖子,还是没能看到滕曼的身影。不禁有点失望。不是来告别么?难道都不出来送一下的呀?

“看什么,走了!”温景之跨入副驾,利索的拍上车门,召唤吴天神游的状态。

“啊?哦!咦——”从吴天嘴里冒出一串的单个语气词,配合他惊艳的表情,实在诡异!

温景之面色如常的整理着袖口,随着他怪异的眼神垂下眼睑,颈间的抓痕赫然在目,且还掉了一颗纽扣!怪不得,吴天一张见了鬼的表情。≮我们备用网址:≯

正想着,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名字,眼神不免又柔软了几分,“怎么?”若不是有旁人在边上,他定然要好好调戏一番,难不成他前脚刚走,她就开始想念了?

滕曼拢着身上的外套,是刚刚温景之走之前给她披上的,说是以后的练舞服都不能太暴露,简直是引人犯罪!滕曼哼哼,还想掩饰自己的罪行?不就是他把持不住的被引诱了么?

想象着电话那端人的模样,滕曼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翘,“没怎么,就是在沙发捡到一样东西。”轻描淡写的口气,竟意外的透露出一丝促狭,低头望着手中的那枚金光灿灿的纽扣,拇指覆上,若有似无的摩挲。

温景之再次瞥了眼衣襟,想着那一处的缺失如今正被心爱的女人攥在手心,眉间轻扬,语气也轻快,顾不得边上有没有人,柔和而低沉的笑开了,“你就使坏吧,存心叫我出洋相,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车内流淌着满满的宠溺味道。

老大,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骚包?吴天一脸憋闷坏了的样子,他能装作若无其事的开车么?他能么?

滕曼背靠雪白的墙壁,凉意瞬时从整个背部流窜至肢体各处,很是舒服,一只膝盖轻轻屈起,环过另一只脚踝交叉,形成一个极为放松的站立姿态,眼光落于那张宽大的沙发间,如今看着确实挺大,奈何温景之往上一躺,加上她自己,空间立马变得狭小而暧昧。

她还记得温景之走前说的话:曼曼,你准备好了么?等我回来!沙哑磁性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热烈的气息暗含着隐忍,悉数落入滕曼的耳膜,令她脸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这话是什么意思,任何一个成年人都懂!

这本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在法律上讲,他们如今已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滕曼还陷入回想不可自拔,耳畔却再次传来温景之低沉醇厚的嗓音:

“御墅离工作室比较近,那边的治安很好,晚上过去住吧,车子我停在了车库,钥匙放在你办公室的抽屉里,家里钥匙你是有的吧?”

“嗯,知道了。”不过,他之前不是不允许自己开车的么?这会儿倒放心了?滕曼光想着这一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重点,他说家里,他的意思是他们共同的家里。

“开车慢一点,精神要集中,不要东张西望的,真是不知道你那驾照是怎么考到手的,还有,太晚的话就打车回去,我不放心……”温景之似乎是开了话匣子,一下子收不住,关照了这样,又想到那样,似乎永远有嘱咐不完的话。

滕曼口头上应承着,直到交叉的双脚受不了的互换了好几遍,这才出声打断:“我说,首长,您口渴么?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吗,爹妈都没你啰嗦了!”好像要出任务的是他吧?真是反了。

温景之适时的噤声,揉了揉眉心,他今天好像是健谈了些,不过,还是有没讲完的话,顿了顿,又唤了一声:“老婆——”那调调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安稳驾着车的吴天是一脸的恶寒,手下打滑,赶紧秉神呼吸,控制住方向盘,不断的在心里提醒自己,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淡定……

电话彼端一声不吭,温景之也不催促,似在耐心等她的回应。耳边只有稍显加快的呼吸声,久久,才经由听筒传来一声轻浅的不可闻的声音:“嗯,我听着呢!”

温景之颊畔的酒窝乍现,嘴角的弧度缓缓的扯大,“接下来,我会很忙,忙得没空给你打电话,所以,晚上不要守着电话等,好好照顾自己,要是掉了一两肉,我会让你补个十斤回来!”

这男人,一会儿温柔一会儿霸道的,还有他那语气中满满的自信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就断定她会守着电话等?瞧不起谁呀!还有还有,她身上掉一两肉,他看得出来么?放称上称怕也称不出吧?大言不惭的!她目前有多重,他能知道么?

温景之挂断电话,推开门下车,脸上的什么时候换的,吴天都没有看到,哪儿还能有刚才的那般轻松惬意?取而代之的是严肃和紧迫。

利索的回到宿舍换好衣服,一身紧凑的野战服,厚底靴,贝雷帽,太阳镜,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环视过对面的精英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壮实的身板站得笔挺,没有旁的废话,他也从不会在出征前跟其他军里似的,喊喊什么口号,平时的训练来的比较实在,而他们无疑都是各个领域的拔尖者。

抬腕看了眼时间,“出发!”声音浑厚而沉稳,回荡在作训场上空久久不散去!

------题外话------

小叔这段时间的忙碌是有原因滴,大家表拍我,顶着锅盖路过——

本书由本站首发,请勿转载!

☆、发现秘密

滕曼并没有按温景之所说,住进御墅,偶尔去过一两次。下班时间尚早,她还是会回家,腾远山最近对她的态度是温和了不少,私下里,她也把这些功劳都归给了温景之。

只是父亲的眼光总让她莫名的心慌,深邃的似要在她身上戳个窟窿!

这天中午,滕曼在工作室忙到很晚,错过了吃饭的时间,忍着饥饿挨了很久,才打算要出门去吃点东西。

出了门,找了一个气氛很好的咖啡馆,叫了两样点心和咖啡,坐在临窗的一个位置,边等,边无聊的望着道路上来往频繁的车辆。

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进入她的视线范围,不对,正确来说,是两个!从斜对面的一个酒店门口左转,隔得不是太远,滕曼的心跳开始不可抑制的狂跳!

虽然只是一瞥,可那个人的侧面和高大挺立的背影,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认错,是她的父亲没错!

只是他身旁那个被他护在内侧的女人,又是谁?从身段上来看,根本看不出来年龄,就滕曼的眼光而言,那女人无疑是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连走路的姿势,都是那么的优雅而又不失自信。

脑子当场乱作一团,一时间也顾不得吃东西,急急的起身结了帐,冲出店门,想要看个清楚,待她站在路边张望,哪儿还有半个人影?!

一整个下午,她都心神不宁,想着这些年,母亲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却还要在自己和弟弟面前强颜欢笑,在外面,也总是以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示人。可她的落寞也只有自己偶尔能窥得,一个女人,丈夫身居高位,儿女都已长大,还有什么事情能想不开的?

唯有感情了。滕曼先前一直以为,父亲的不苟言笑是性格使然,他不懂得照顾母亲的感受,是因为他天性淡漠,可如今看来,都是狗屁,瞧他一副将别人护在内侧,小心翼翼的模样,再想想母亲干瘦萧瑟的样子,简直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一种前所未有的悲凉,从滕曼的心头渗出,她无力的倒进办公椅内,阖上双眸,让情绪在体内任意流淌。呵呵,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他的过去种种,他对自己妻儿的种种。

滕曼知道父母的结合,是因为从小定下的亲,之前,并没有什么感情的基础,他定然是不喜欢母亲,更有可能的,便是他一早就喜欢上了别的女人,所以,从不会给母亲好脸色看,连带着,也不喜欢母亲为他生的女儿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