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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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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今天是非得逼我同意了是吧?”如果不是为这事儿,他能坐在这儿陪她小半天?

“妈,我不止想得到您的成全,也需要您的祝福,也许,曼曼确实不合您的心意,可她真的在努力了。”想到昨晚,那丫头缠着自己不让走,原是为了打听他母亲的喜好,害的他白欢喜一场。

温景之一番言辞恳切,自己母亲什么性子,他总是比较了解的,好言好语的哄着,动之以情才最有用。

柳如仪眼看就要死撑不下去,嘴上却还是不肯放松,“你就是这死脾气,老的这样,小的也这样,够烦人的!”

曾经温耀祈说过,儿子像她,可在她看来,这一根筋儿走道的别扭劲儿,就是遗传自他!如果非要说哪一点上是随了她的,那么就是这敢冒天下大不韪,不管不顾,这一点果真跟自己如出一辙。越遭压迫,反抗越激烈,所以,她该要说的说了,该要做的做了,儿子执意如此,她是管不了的。

既如此,提笔,签字!平日里那顺滑的签字笔,以及签过无数遍的大名,都比不过此刻这一落款来的重要,抬头再一次望向沙发上那淡定的儿子,丝毫不见一丝的雀跃与紧张,势在必得的样子。不由感慨,这孩子,怕是所有资料一应俱全的就等着她签个大名了。

柳如仪猜测的真是一点没错,温景之的确只等这一关了,说不急,那也只是表面上佯装的,谁有他急?这事儿,可当真耽误不得。

从ido门口出来,他便掏出手机,拨开了滕曼的号码。

“在哪儿?”电话一接通,他便直截了当的问,言语中略带急切。

滕曼环视了下周围,为何她觉着温景之的声音就近在咫尺?可是又看不到他的人,“我在步行街附近呢,唔,舞蹈房的墙壁太单调了,我过来看看,怎么改造比较好。”

那离ido很近了,温景之只是吩咐了声:“在那儿等着,别动!”就掐断电话,迈开长腿,往步行街方向去。

滕曼盯着手机好一会儿,才吐出俩字:“神经!”他让她在这等着,要干嘛?这大热天的,折腾!若按着以往的性子,她必定是不会乖乖的在这等,不过,温景之么,又另当别论了,那家伙,得顺着他的毛捋,不然,吃亏的可是自己。

“怎么就站在太阳底下等呢?也不知道找个地方遮着,你傻呀!”温景之戏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拖了她的一只手臂就往边上的一家金店内去。

滕曼嘴角抽动,默默的剜他一眼,“不是你让我在原地等的么?到时你找不着人,又是我的不是。这会儿倒是能拣现成话说。”气着了,挣了两下,没挣开。被他半拖半抱的搂在身侧。

“嗯,是我不好,我没有考虑你的处境,别板着个脸了,笑个?”

滕曼心生疑惑,这男人莫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听这口气,心情不错呀!“怎么了你,是不是又升官儿了呀?”

温景之的笑意扩大,“不是,再猜猜。”升官儿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才不稀罕。

“爱说不说,我可没那闲心思,诶,你带我哪儿去,这是金店!”滕曼顿住脚步,提醒身边已经明显忘乎所以的男人。

温景之忽而凑到她的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惹来滕曼的一顿好打,“你要死了,还有个正形儿没有啊!”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脸,都被他给丢尽了!整个一头披着军装的色狼,不要脸!

------题外话------

猜猜,小叔说的什么?

推荐好友四四暮云遮的现代文,《裴公子,吃完请负责》要看激情的吗?那就来吧!

他要她的时候狂猛的几乎要把她碾碎,他不要她的时候连看一眼都不屑。

一场交易结束,却无端横生枝节,她被他全城通缉,狼狈异常。

她揉碎他开的巨额支票,笑颜明朗如殇,裴琅,你记着,我不姓沈。

他压低身子,一双眼睛墨沉如冰,食指微勾挑起她精制下颌,“苏墨,别跟我玩儿花样,我想玩死你,易如反掌。”

她摊开手掌笑得肆意张狂,一双眼睛愈发的波光潋滟,“裴公子,你若能娶我,我便遂了你的愿。”

她料定了他不会要她,却未曾想过,有输有赢才谓之赌。

爱情如花,花开花落季节轮回,可她却总在错误的季节里遇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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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谁?

温景之常时不开这种玩笑的,但对方是滕曼,且今天他高兴,所以,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过也没规定说军人就不能开这种夫妻之间的玩笑呀!呃,夫妻,想到这个亲密关系的词,心头一阵感慨,虽然他们还不是,可马上就是了。

“曼曼,要么我们选对戒指吧。”结婚不是要用戒指?正好这是在金店。

好端端的,买什么戒指,滕曼不乐意,“我从来不带那种东西的,你看。”说话间,伸出光秃秃的纤纤十指,在温景之面前晃。

“不喜欢,以后也要戴,那是有特殊意义的,不是普通的戒指。”温景之将她带到一个专柜面前,停下。

立刻有导购小姐过来给他们俩介绍,“先生,小姐,是要买婚戒吗?最近有新款到哦,很别致的呢!请跟我来!”那导购小姐光是看看两人身上穿的衣服,还有那天生的气质,就眼前一亮,热情的跟什么似的。

滕曼还是不大情愿,“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买什么戒指呀,况且,不是有‘守护’么?被你妈知道你在外面买结婚戒指,她不气死才怪!”

“怎么八字就没一撇了,捺都有了,还能没撇?守护是我妈给她媳妇儿的,我买的是要给我老婆的!北京又不是只有ido一家做珠宝,我妈没那么小气。”

温景之牵着她的手,跟着导购来到精品专柜跟前,含笑的双眼一一扫过柜内的对戒,觉着还不错,便拥过滕曼的肩头,凑到她的耳边问:“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滕曼实在兴趣缺缺,不经意间瞄到导购那犯花痴的眼神,在心里鄙视了一遍,怪声怪气的清了清喉咙,“小姐,把这个给我看看!”

温景之随着她的手指一看,便知道她这是在敷衍,正要制止,却见那导购已经将那对戒指给取了出来,开始殷勤的介绍,从设计者,到材质,到钻石的切割,无一不显示她的专业。

滕曼只是偶尔听听,那闪耀的戒指摆在面前,甚至都没有去看一眼,更别说是试一试了。那导购大概也看出来她不是很中意,机灵的随着她的目光,只要停留超过三秒的,她都拿出来,放在柜台让她做比较。

温景之索性也不说话,看她到底要干嘛。

“嗯,你说的这些,好像都不错呀!可是,怎么办呢,我总不能统统都买了吧?好像挺浪费的耶。”滕曼似在做挣扎,犹豫着不知该选那一款。

“你若真喜欢的话,那就都买吧,换着戴戴也挺好的。”他一时间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了。

听温景之这样说,那导购几乎要高兴的晕过去!看着他的两眼,冒起了绿光,立即作势要给包起来。

滕曼眉梢轻挑,手指扣了下柜面的玻璃,“买什么买?你是钱太多,烧口袋了是吧?这些,我都不喜欢!”

“啊?!”再良好的服务态度,也能给滕曼惹毛了哇!那导购的脸正要变颜色,却听温景之又来句:

“人家都跟这儿热情服务半天了,你不买,好意思么?”

这下,那女人更要发花痴,娇羞状的睨视着温景之,猛的点头!

什么玩意儿呀!滕曼实在看不下去,抬腿就走!结果还没走出去两步,就被温景之一把给拽回来,“好了,使什么小性子呀!这么大个人,也不怕笑话!”

滕曼被他贴着耳边一番低语,痒痒的,心烦!推开他的胸膛,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就爱使小性子,看谁敢笑话,你不爽,你咬我呀!”什么眼神儿呀,他是哪只眼看到人家服务了?热情,那是针对他!哼!眉来眼去的,当她是瞎子么?

“好好好,我就爱你使小性子,没人敢笑话你,行了吧,至于咬么,我们回家私下解决!”温景之只能好脾气的哄着,有什么办法,他如今是当真一点不舍得对她怎样。

好不容易把她给哄回来,温景之指着角落一对不是特别显眼的对戒,“小姐,把这对给我看看。”

滕曼没好气的瞟了眼,只一眼,便被那对戒指给吸引,很大方简洁的设计,款式相对没有那么花哨,滕曼捻起一只凑近眼下细看,才发现刻在那戒指周围的一串的英文字母,很是耐人寻味:Lifeandgrowthinnature。

她一字一句的念,缓缓的拂过凹凸不平的表面,心头生出一股无言的惆怅,生生不息……

往自己的无名指上一套,居然像是量手定做的一般合适!“就这款吧,好么?”滕曼仰头,不意外的瞧见温景之眼中的赞赏。

“嗯,我们这能算做是心有灵犀吗?”这样矫情的话,他好像是越说越上口了。

温景之从皮夹内掏出卡,递给刚才那个导购,“帮我包起来吧!”

可对方却迟迟不来接,末了,尴尬的嗫嚅:“对不起,这款是本店的非卖品!”

“非卖品?那你刚刚不说!”害得她试好大小,又喜欢的不得了,自作多情了一番。真是可恨!

“对不起,先生小姐,再看看其他款吧,这个,真是非卖品,不好意思!”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将那对戒指收起来,依旧陈列在不起眼的角落。

滕曼咬住嘴角,极度不爽。温景之这回算是弄巧成拙,略略思索了一番,“你们店长呢?可否帮我叫出来?”

“这?”那名导购员似乎有些为难。倒不是她不肯帮忙,而是,店长此时实在没空啊!

周围的其他店员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也渐渐围过来。当然,其中也不乏眼睛雪亮者。

“咦,这不是温少么?”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一句。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纪律了!”这声音似乎是从十步开外传来,所有方才围过来的员工,顿时作鸟兽散。

终于来了个管事儿的,温景之转过头,脸色猛然僵硬,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在他最开心得意的日子,碰到最不想、最怕遇见的人!

------题外话------

这个人是谁?这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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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不息的遗憾。。。

滕曼也顺着说话的方向望去,是个年纪大约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应该是门店的经理。眸光一转,脑海中霎那电光火石,只见他的身侧还站着一个女人,女人并不稀奇,可那样的眉,那样的眼,那样的一张脸!

温景之感觉手臂被揪的生疼,垂眸望向一脸震惊的滕曼,别说是她自己了,即便是他,在看到照片后也是吃惊的能忘了吞口水。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唯一的差别,也许只是年龄!

唐婉婉也没想到能在这地方见到滕曼,一张经过精心装扮的脸,说不出的震惊和激动,即便她克制再克制,叫她又如何能不失态?

温景之收起无措,不着痕迹的将滕曼搂到身侧,引开她的注意力,“曼曼,不如我们再到别家去看看好了。”

“嗯?我就说不要买吧,你非得拉着我来看,这下好了吧,没事儿找气受!”滕曼郁闷的甩开他,径自一个人,快速的向侧门走去。

温景之轻轻握拳,面无表情的扫过唐婉婉,这才举步追了出去。

唐婉婉身形晃荡了两下,蹬着高跟鞋,踉跄的追到门口,扶着门框的手指,紧紧的嵌入门缝儿,使尽全身的力气,阻止自己再追上前,惨白了一张脸,心痛的望着滕曼快速的消失在她的视野范围。

那名金店经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试探的上前叫了一声:“唐总……”

唐婉婉收回远眺的视线,颓然的靠在门框上,阖上双目,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刚刚那对先生小姐在这儿发生什么事,你去问问。”

那名经理丝毫不敢怠慢,一溜儿小跑的召集了店员从头至尾问了个清楚。

“就是这样的,那对戒指我看过,那对‘生生不息’,确实是非卖品。对了,那位先生好像是温家的二少爷!”

“你这店都要保不住了,还有什么非卖品?”唐婉婉大致听了个明白,瞟了那经理一眼,眸中的不屑和讥讽明显如斯。

男人尴尬的垂下脑袋,干笑两声,“是,是,可那非卖品也不在所有资产之列呀,如果您想要,恐怕还得跟董事长商量去!”这店铺,原是唐家老爷子送给心爱女儿的嫁妆,可他那女儿偏生薄命,丈夫在一场空难中尸骨无存,她自己又在产子后不久便染病去世。于是,这店,便也成了无主之地,老爷子怕触景生情,就交给下面的人去打理,听说,这对戒指,便是他女儿结婚时用过的,如今成了珍贵的遗物,故为非卖品。

唐婉婉的眉心皱的跟小山丘似的,唐家老头子,一向看她不顺眼,若不是唐宪生前立有遗嘱,怕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唐家待下去的。所以,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国外忙,很少回到这儿。去跟他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就是腆着脸去求,他也未必能答应。

“把戒指收起来交给我吧,到时整个店面重新装修,这样贵重的东西,还是交由我保存的好。”唐婉婉重新恢复到干练的状态,吩咐完,便也转身离去。

……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滕曼认了半天的路,结果愣是没有认出来,当真不能算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了。

温景之神秘兮兮的笑,双眸注视着前方的路况,“急什么,到了你就知道。”空出一只握方向盘的手,绕到她的耳畔,将一丝头发缓缓拨到她的耳后。

这些日子以来,滕曼早已经习惯了他这样亲昵的小动作,心中未作他想,既然不愿说,她还不想问呢,到时看他憋不住,自个儿就抖搂出来了。干脆调节好座椅的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事实证明,在部队里接受过磨砺的人,通常都是有比较好的耐心和耐受。

温景之非但一路上都没有透露半死口风,还愣是一心两用的拉着滕曼说话,不让她睡着。

“小叔,你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就是在金店的那个?”生怕温景之不明白她所指,滕曼又补充了后面一句。一路上,她都在想那个女人,真的跟自己长得好像!

车子不期然的晃荡了下,也仅仅只是一下,温景之便隐去眉间的慌乱,“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她跟你长得有点像?”他干脆自己先提出来。

滕曼使劲点头,一脸不可思议,“岂止是有点,根本就是很像好不好,可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呀,就不存在什么亲戚关系,再说,什么亲戚关系能像成这样啊!”

“其实,我倒觉着,并不是太像啊,也就一双眼睛和你一样,瞎起劲儿个什么!”温景之从化妆镜中窥视她一眼,见她似乎并没有往那方面想,略微舒了口气。

“曼曼,额头上的伤,还疼么?”不愿将那个话题再继续下去,温景之随便找了个由头,以吸引滕曼的注意力。

昨晚不是已经捧着她的脸端详了很久么?今天又问,“小叔,你是不是上了年纪,记忆力不好了。”滕曼憋着想笑的冲动,扭头瞅眼呆掉的男人。

瞥见他怏怏丢过来的受伤眼神,滕曼呵呵的捣住嘴,男人也在意自己被人说年龄吗?其实吧,男人要到他这个年纪,才能散发出成熟的魅力。而温景之恰巧就是其中的翘楚。

“同龄的男女,女人的心理年龄要比男人大2到3岁,一般而言,女人最起码要嫁一个比自己大8岁的男人,才能在各方面相匹配!”

这又是哪儿来的谬论?滕曼嗤笑,“小叔,我发现你还真能扯,不乐意就不乐意呗,我又没嫌弃你。”

嗯,这后半截听着顺耳,可以忽略前面的不计。

张扬的车身在转个弯儿后,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滕曼照车窗外望了眼,竟是一片行政大楼。

温景之在其中一栋的跟前停下,早已等候在这边的吴天赶紧上前,递过手中的一个档案袋,眼见滕曼从另一侧向他们走来,腰板收紧,一个立正,行了个正宗的军礼,“嫂子好!”

唱的这是哪一出呀?滕曼被惊得愣了五秒之久,瞅见军装笔挺,一脸帅气的吴天,没错,他刚刚是对着自己行礼称呼来着。不明所以的望了眼一旁的温景之,他却只是笑。

“好了,你还真在太阳底下晒出瘾来了是吧?走吧,我们进去!”

当滕曼傻傻的被温景之牵向那座大楼的门,才隐约瞥见那三个端庄的烫金大字:民政局。

------题外话------

咳咳,终于到了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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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她被已婚了?

拍照、签字!

滕曼所要做的,就只是这两样,当然,温景之还在她耳边添加了一条,“笑个呗,这大喜日子的。”

新鲜出炉的红本捧在手心,俊男美女的相片那般养眼,直到周围的工作人员走过来向他们道喜,滕曼才意识到,靠!她被已婚了?

“温景之,你这,保密功夫做到家呀!”难不成是保密局出来的?怪不得一路上都神秘兮兮的。

“老婆!”温景之偕同滕曼出了民政局的大门,迫不及待的尝试了下这个新称呼。

可显然某女并不买他的帐,小手一甩,不干了,“温景之,你这是骗婚!犯法的,懂不?”

骗?他哪里有骗?“后悔?晚了——”温景之扬扬手中的结婚证,笑的一脸祸害!

滕曼愣愣的瞪着他,半晌,深呼一口气,才面无表情的回到车里。之后,任温景之再怎么哄,也不愿开口跟他说一个字。

结果,当晚,温景之第一次被拒绝在滕家的门外。

这男人最近的烟瘾大的有些吓人,温行昀半夜起来喝水,经过餐厅后面的小吧台,无意间瞥见露台上的星点明灭,便猜出是谁。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是酒来又是烟,小叔,一个滕曼而已,有那么难搞么?”稍早一些的时候,滕冀打电话来说,小叔已经降级成了姐夫,还是个被姐姐弃之门外的姐夫!温行昀想想就觉着窝囊,瞧自己这辈分儿掉的!不过他还是很好奇,小叔和滕曼之间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儿?亲密有余而暧昧不足。

“没想到,太后竟这么快就失守,小叔,你用了什么手段,改明儿教教我成不?”昨天还是悬而未决之事,今天竟然就妥了,这都什么效率!

温景之懒得理他,只换了个姿势,慢条斯理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顺手掸了掸烟灰,继续吞吐吸纳。

得,碰了个软钉子。温行昀摸摸鼻翼,只得自己拿出杯子,倒上酒,陪他一道用烟下酒。

“其实,小曼这丫头挺好哄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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