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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霸妻文寒衣玉面-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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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时,其实很想问她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他,但最终都没敢问出口,因为他很害怕她犹豫的眼神,可现在看来他没有问出是对的,他到底还是没有掂量错自己的斤两,他在她心里终究什么也不是,她说接受自己,也只不过是借以自己慰藉她那颗受伤的心罢了!
  男人满面的痛色站在原处,心口翻涌着阵阵痛楚和酸涩,倏地,他匆忙收回眼神,转身疾步的逃离。
  灵儿在树边呕了半天,直到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才渐渐停止,她慌忙掏出丝帕,擦拭唇边的秽物,转首寻索男人的身影,可找了半天都未发现他的身影,心中暗自嗔怪,这个笨男人竟没看出自己在害喜吗?不过转念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哪会懂得这么多,就连自己也是通过郎中诊脉才知道的。
  真想等到肚子大起来让他自己醒悟,那时的他一定惊的说不出话!但最终还是压不下心头的欢喜,还是等晚间在告诉他这件喜事吧!
  灵儿抬手抚了抚胸口,莲步向房间走去。
   


☆、第六十二章:血染儒裙

  由于已到秋末,天黑的异常早,未到酉时天色已然全部暗下,一弯如钩的冷月,慢悠悠的升上了高空,月光淡淡的洒向整个山间,晚间的后山本来就是一片雾气昭昭,再加上淡雅的月色使得四周呈现朦朦胧胧之感。
  一天的光景就这么快的溜走了,灵儿从知道怀有身孕后便满心的欢喜,自回到木屋她就一直想将这件喜事告诉丑奴,可自打她干呕时男人悄然离开后,便一直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从白日等到天黑,灵儿的满心期待,渐渐变了味道,变成了满腹的幽怨,再加上害喜的原因,使得她心头莫名的涌起一阵委屈。
  一整天灵儿都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可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她还是勉强自己吃了一些饭食。
  此时的室内燃起一点烛火,她用完晚饭,收拾好饭桌,便开始做起女红,原是想着手为孩子准备衣物,可翻来翻去也没发现适合婴儿穿的布料,是以暗自决定,明日上街买来一些。
  望着窗外一点一点加深的夜色,灵儿开始有些焦急,为何这么晚了他还不回来?她收好手中的针线,起身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
  屋外黑漆漆一片,视线透过暗哑的夜色不断寻索,最终也发现他半个影子,她心头暗自气愤,悻悻转身,走到木桌旁吹熄了烛火,抬步回到了床榻,准备休息。
  本来今日的她就很是疲累,刚刚沾到枕头,便觉一阵困意侵袭而来,渐渐的她有些意识模糊。
  正在这时,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使得刚要进入梦乡的灵儿顿时清醒了过来,听着这熟悉的脚步声,知道是男人回来了,她幽幽张开水眸,鼓起两腮,忿忿背过身子,静静躺在榻上感应着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一直停到了床边。
  丑奴在床边驻足片刻,随后抬手褪下了衣衫,轻身的躺到女子身边,一伸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男人刚刚躺下,灵儿便觉一阵寒意和一股浓烈的酒味向她袭来,她紧紧蹙起黛眉,轻轻转过身,抬眼看向男人,借助从窗外洒进的月光,发现此时的丑奴面色微红,狭长的凤眸有些迷离,想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女子心中一沉,缓声开口问道:“你去了哪里?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碰上了几个好友,他们非要拉着我去喝酒,所以现在才回来!”丑奴垂下纤长的眼睫,遮住了氤氲的眸光,声音异常黯淡嘶哑。
  这次灵儿没有怀疑他的话,轻声道:“以后少喝点酒。”
  男人没有吱声,只是将她紧紧搂向怀中,沉默了片刻问道:“今日你说在医馆等我,为何我赶去了却没发现你的身影?”此刻的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只要她说出去见过墨庄,那么他就会将所有的误解抛在脑后。
  听见他的话灵儿心中一阵疑惑,他去过医馆?可是郎中说没见过他啊!许是这郎中人老了记性也差了所以说没看见他!
  灵儿暗自猜测着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他会亲眼看到她和墨庄在一起。只是在犹豫着要怎样回答他,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去见了墨庄他一定会误会的,想起墨庄那个莫名的吻,心头不由的开始慌乱起来,是以她顿了一下,谎声道:“我等了你半天,有些着急所以便出了医馆去娘亲那里寻你!”
  她不知的是因为自己的一次谎言,已经让他对她的误解更深,更重。
  这番话让丑奴的身子为之一僵,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色,那排山倒海压向心头的苦涩,一点一点的蔓延了全身。他强忍着心头的刺痛,猛的低下头欲吻向她的朱唇。
  阵阵酒味扑鼻而来,刺激着灵儿的神经,胃中的不适愈发明显,忆起那干呕的感觉,使得她很是抵触,是以她匆匆侧开头,推拒着男人的身体,急忙出声,想要将怀孕的事情告诉他,“兰陵,我有话要对你说……”
  她的举动让男人霎时顿住了动作,心头泛起一片凉意。他一把松开揽住她纤腰的手臂,匆忙转过身,不待她将话说完,急急打断,“夜深了,快睡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
  灵儿满心的欢喜被男人的话堵了回去,心头涌起一阵气愤,她猛然侧过身和男人背对而卧,之后便不在言语。
  困意再次侵袭而来,灵儿缓缓合上眼眸,渐渐进入了梦乡。
  均匀细微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传到了男人的耳中,他缓缓转过身子,单手支头,透过暗哑的光线,细细凝视着睡颜恬美的女子,眼神充满痛楚,他就这样紧紧盯着她,一夜无眠!
  清晨,灵儿渐渐苏醒过来,睁开水眸,看了看身侧空空如也的床榻,心头空落落一片,她从榻上缓缓坐起,抬眼扫视室内一圈,发现木桌上放着早饭,此时还泛着热气,她梳洗完毕,用过饭食,抬步走出了房间。
  今日的天气有些阴沉,一层浓浓的雾霭笼罩在后山,四周呈现白茫茫一片。如薄纱般的秋霜淡打枝头,地间枯黄的草叶上泛着点点的霜露,透过迷蒙的雾气望去,透彻着些许伤感的意味。
  女子站在屋外,寻索着男人的身影,透过薄雾望去,终于发现了他忙碌的身影,她举步便要走向男人,这时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
  灵儿诧异的回首查看,只见一位面生的中年男人阔步迎面走了过来。
  他走到灵儿面前站定,出声道:“你是白姑娘吧?”
  “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灵儿疑惑的问道。
  “哦,我是白夫人雇的脚夫,她让我过来给白姑娘传话,说是让你过去一趟。”
  灵儿虽是疑惑母亲为何会雇脚夫过来传话,但也没多想,只是点头道:“我知道了,谢谢。”她自荷包取出几枚铜板放到了那人手中。
  中年男子话已带到收好铜板,转身离开了后山。
  灵儿回首看了看不远处的丑奴,发现此刻他正在望着自己,眼神交汇,他渐渐错开了眸光,继续忙碌。
  女子心头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气愤和幽怨,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何对她不理不睬,视而不见?本来满心的期待在此时被男人冷漠的神情,冲淡的意兴阑珊。她再次咽回欲说出口的话语,忿忿收回视线,转身走出了后山,向母亲的住处而去。
  在灵儿走后片刻,丑奴看着她的身影,心头莫名的发慌,是以放下手中的活,追随她而去。
  丑奴一直跟在灵儿的身后,发现她向着伍金枝的住处而去,一颗悬着的心缓缓放下,就在临近伍金枝住所之时,刚巧胡立迎面走了过来。
  胡立满心的诡计,早就料到丑奴自昨日看见的那一幕定会对白灵儿心存隔阂,是以才会叫伍金枝找来一位陌生的男人过去传话,介于探究的心理,丑奴定会跟在她身后尾随,现在自己适时出现,刚好推延住他,等伍金枝那边安排好一切,这天衣无缝的计谋就算完成了,不但可以除去白灵儿腹中的胎儿,亦可以离间他二人的感情。
  胡立暗自奸笑抬手拦住男人的去路,和他闲聊起最近后山之事。
  丑奴看了看灵儿远去的身影,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答着。
  到了伍金枝的住处,灵儿莲步踏入了大门,慢慢向室内走去。
  刚刚踏入室内,迎面飘来一阵浓烈的药味,灵儿微微颦眉,曼步走到伍金枝面前轻声唤道:“娘亲您在熬什么?”
  伍金枝一直心神不宁的坐在椅上煎药,听见声音猛然一惊,待转首看见灵儿之时,脸上露出一阵慌色,“呃……娘亲在给你煎保……保胎药。”
  她站起身一边言语不利索的答道,一边颤着手将药罐中的汤药缓缓倒入瓷碗中,随后慢慢端起递到女子面前,眼神闪烁不定,“乖,趁热喝!”
  灵儿并没有发现伍金枝的异样,暗自想到,原来娘亲叫她过来是为了让她喝药,可是娘亲是怎么知道她有孕的呢?她也是昨日刚刚才知晓的,还没来得及告诉她啊!
  “您是怎么知道的?”灵儿观察着伍金枝的表情,轻声问道。
  这话问的伍金枝一愣,随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手心冒汗,她怎么知道的?糟了!她该如何回答?
  “哦……娘,娘也是猜的,毕竟……毕竟娘是过来人嘛,近日见你的气色不佳,还有你食欲不振的样子……”她信口胡诌着谎言。
  原来是这样!昨日她还在犹豫着要怎样和娘说这起件事,毕竟娘亲那么不接受兰陵,却没想到她早已经看穿了,而且还为她熬了保胎药,看来娘亲已经在慢慢接受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了,一桩压在心头的事终于了了!
  “快……快喝吧!”见灵儿没有怀疑她的话,伍金枝继而再次催促道。
  女子打眼看了看碗中褐色的药汤,胃中有些泛呕,她抚了抚胸口,心中虽然很是抵触这苦涩的药汁,可是为了腹中胎儿着想,她必须听娘亲的话,娘亲是过来人知道怎样照料身子,是以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端起了那碗药,慢慢送到嘴边。
  伍金枝一直战战兢兢的等着灵儿接过药碗,直到手中一空,那碗药被女子端了过去,心头狠狠一揪,泛着丝丝刺痛,刚要抬手夺回,可脑中想到远在边疆的夫君此时正在危在旦夕,是以她的心狠了下来,匆匆别过头不忍亲眼看见她喝下。
  灵儿端起药碗的一刹,小腹猛然抽痛一下,心头莫名涌起一波疑虑,手中顿了一瞬,然而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满满一碗药汁一饮而下。
  浓浓的苦涩在口中蔓延,划过喉头,向腹中一点一点流去,女子皱了皱眉,悠悠吐了口气,将空碗轻轻放到桌上,掏出丝帕慢慢拭干嘴边残留的药渍,缓缓抬眼望向呆站在原地的母亲,发现她此时的面色异常苍白,额间泛着些许汗珠。
  “娘亲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灵儿焦急的询问道。
  “没……没有!”伍金枝吞吞吐吐的回道。看着瓷碗中的药汁已然空了,心头越发刺痛。她竭力缓解神情,佯装镇定,静静等待着药效发作,和丑奴的到来。
  听见母亲的话,灵儿渐渐放下心头的担忧,伸手扶着她坐回椅间而自己则坐在了她旁边,开始闲话家常。
  聊着聊着,灵儿感觉小腹隐隐抽痛,渐渐的这抽痛越来越明显,最后猛然拧绞开来,丝丝冷汗自她额头冒出,她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绕向心头。
  那剧烈的刺痛在小腹中不断翻腾,突然一股热流自腿间滑下,她匆忙低首查看,发现此时的儒裙已是染红了一片。
  看到这一幕灵儿的玉颊霎时惨白,心头猛然一沉,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仿佛能让她窒息,她惊呼出声,声音异常颤抖,“娘亲!您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
  伍金枝听见灵儿的话呈时一愣,低头看了看她那被血染红的裙摆,顿时慌了手脚,脑中嗡嗡作响,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回答她。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伍金枝知道一定是丑奴来了,脑中猛然忆起昨日胡立教她的话,颤声道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能让从外面走进的男人听的清清楚楚。
  “女儿,就算你不喜欢那个丑男人,但也不要喝下这堕胎药啊,孩子毕竟是无辜的!”她假意皱眉责备着,可脸上的慌乱却难以掩饰。
  听见堕胎药这几个字灵儿一下子懵了,随着药效异常猛烈的发作,下体的鲜血不停的流出,她看着那殷红的血液,眸中闪烁点点泪光,一颗心在此时已是千疮百孔。为何会这样?为何她刚刚知道这条小生命的到来,却就这么快的失去了他?为何娘亲要如此对她?
  女子猛然起身一把抓住妇人的手臂不停的摇晃,忍着剧痛大声嘶吼,声音异常凄厉,“娘,您在说什么?”
  伍金枝被灵儿摇晃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着她泛着氤氲湿气的眸子,心头开始拧绞。
  见母亲一直眼神闪烁的逃避自己,灵儿的心沉了又沉,身体的剧痛在此时却抵不上心头的分毫。
  忽然,她察觉到一道炽烈的视线投射在自己身上,是以她下意识的抬首看向门边,当眼神望向一脸沉痛的男人之时,心一下子凉到谷底。
  他一定是听见了娘亲说的话,一定是误会了自己,灵儿匆忙放开伍金枝,强忍小腹的剧痛,踉跄着步伐焦急的走向丑奴,随着裙摆的拖动地间赫然出现一条残红的血迹,那鲜红的颜色看上去极是刺眼。
  只是还未待她接近男人身边,身子霎时一阵虚脱,如轻羽般滑落到了地间。
  此时的灵儿面色如雪,樱口毫无血色,身子颤抖的厉害,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男人疾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揪住身心俱伤的她,从地间猛然拽起。
  丑奴满眸沉痛的看了看地间的血迹,殷红的鲜血,深深刺痛了他的心,那痛已深入了骨髓。渐渐的他感觉他的心头好似破了一个口子,冷寒的风不停的从口子中灌入,让他从头顶冷到了脚尖。
  震惊、心痛、愤怒、排挤着他那颗受伤的心,他急急收回视线,怒目看向灵儿,额间的青筋暴起,愤怒的咆哮道:“白灵儿!你终究还是嫌弃我的样貌,你到底还是忘不了那个人是不是?!你好狠的心!……你可以恨我,你怎样对我都没关系,可他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忍心下手?”
  那声音中隐含无尽的痛楚,一点一点传到女子耳中,好似一道彻骨的寒风向她袭来。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灵儿不停的摇头,急急的解释,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眶涌出,打湿了惨白的脸颊,看上去异常凄楚。
  可男人却不给她机会,“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嗯?你这个狠毒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绝对不会!”他猛然张开大掌放在她的脖颈上,眸中闪着猩红的火光,一滴透明的水珠自他眼角缓缓滴落,一直落到地间摔得粉碎。
  灵儿被他扼住颈项,呼吸开始困难,神志渐渐涣散,即使是那样她也丝毫没有挣扎的意思,她不能接受孩子没了的事实,现在的他误会了自己,双重的打击让她已经濒临崩溃,如果能死在他手中,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伍金枝一直惊在当场,直到看见男人掐住了灵儿的脖子,顿时惊醒,她慌张的踱到男人身前,不停的拉扯他的手臂,凄厉的叫嚷,“放开灵儿,你给我放开她……”
  丑奴毫不理会伍金枝的话语,一挥手将她推开,满眼沉痛的看着眼前面色憔悴的女子,放在她脖颈的大手紧了紧又松了松,最后开始颤抖起来,面对自己爱入骨髓的女人,到底他还是下不了手!
  伍金枝狼狈的从地间爬起,刚要再次上前拉扯男人,忽然看到胡立从门口走了进来,是以她顿住了脚步,站在了原地。
  胡立进门的一刹便看见丑奴满脸愤怒的掐着白灵儿的脖子,他心中顿时一惊,一会儿让王爷看见丑奴伤了白灵儿那还了得?
  他自知凭他一人之力,制服不了丑奴,脑子一转,眼神发狠,一挥衣袖,只见一枚银针顿时飞出,向着男人高大的身躯飞去。
  这时的丑奴看着奄奄一息的灵儿,心头顿时慌了,泛着丝丝疼痛,刚要匆忙松开大掌,突然腰间一阵发麻,浑身的力气好似都被抽离了体外,他的手臂顿时一软,缓缓自女子颈间滑落,随后身体瘫软的滑倒在地间。
  胡立看见男人瘫软倒地,嘴角闪过冷笑,快步走到他面前,不待他反应过来,一把揪起他沉重的身子,向门外拖去。
  男人手掌离开脖颈的一刹,使得灵儿恢复的些许意识,她颤抖着身子大口的吸气,猛烈的咳嗽,好不容易恢复了气息,当她回过神,才发现男人已被拉出了房间。
  这时的灵儿慌了,看着男人被胡立拖着渐行渐远的身影,和他眸中受伤的神情,不顾身体的剧痛,踩着漂浮的步子,便要追去,“你要带他去哪?放开他……”
  一直愣在一旁的伍金枝适时拦住了灵儿的去路,急声道:“灵儿,你的身子要紧,不要管他了!”
  “放开我,我要去找他!”灵儿欲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伍金枝的手臂,却不知此时的她早已精疲力尽,满心的焦急,再加上失血过多,致使气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脑子一阵眩晕,渐渐失去了知觉。
  “灵儿……”伍金枝抱住女子软若飘絮的身子,惊呼出声。
  此刻刚好墨庄匆匆从门外走进,身后还跟着两名丫鬟和一名妇人,墨庄甫入房门,便看见满地的鲜血,和晕倒在伍金枝怀中的女子,心头猛然一惊,儒雅的俊颜露出一片惊慌的神色,毫不在意女子身上的鲜血,一把抱起她向室内床榻走去。
   


☆、第六十三章:山间遇劫

  墨庄抱着灵儿轻柔的身体,匆匆走到室内床榻旁,轻轻将她放到榻上,眼神扫过她惨白如纸的面颊,心头泛起丝丝痛意,垂眸看了看她满是鲜血的儒裙,和自己手上沾染的殷红血液,颊间露出一阵慌色。
  跟来的丫鬟心细的取来一条干净的素巾,送到男人跟前,示意他净手。
  墨庄匆忙接过,胡乱的抹了一把,大手一抛,那带着血渍的素巾翩然落在地间,“快……快给灵儿止血!”他慌声嚷道。
  一旁的妇人听见吩咐急忙走到床榻,抬眼看了看男人,出声言道:“还请王爷回避一下!”
  听见声音,墨庄深深望了一眼榻上昏迷的女子,转身踱出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响起,拉回了愣在一旁的伍金枝的意识,她焦急的走到床榻,看了看满脸憔悴的女儿,压抑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流出。
  跟随墨庄而来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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