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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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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涵自然不能让花羡鱼说全了的,上前就要痒痒花羡鱼,道:“让你编排我,让你编排我。”韩涵面上是这般理论,心里却十分欢喜人把她和徐司编排到一处的。

“好姐姐,饶了我吧,我不说就是了。”花羡鱼左躲右闪的,忙告饶。

傅泽明笑意难止,转身向里屋一揖,道:“不知几位妹妹在里头,小生这厢有礼了。”

里屋几位姑娘隔着帘子给傅泽明蹲福答了礼。

柳依依见花羡鱼和傅泽明竟然是这般干系,胸中大石不禁落下。

说起来,柳依依对花羡鱼还真是十分忌惮,几回暗地里交手,柳依依没一回能从花羡鱼手里得好。

若是花羡鱼亦有意于韩束,她柳依依还真没几分把握克制花羡鱼的。

想罢,柳依依才要松一口气,却倏然瞧见默不作声的韩束正黯然垂首,神色十分之孤寂落寞,让柳依依心头的大石又压上了心头。

亦暗暗感伤了一会子后,柳依依忖度道:“果然还得让他知道我的好才成。”

少时,府里的管事来回,说车马已准备妥当。

韩太夫人领着姑娘们上车,韩束、花渊鱼和傅泽明则一齐上了马。

花羡鱼姊妹依旧坐一车,花玄鱼问妹妹道:“你为何要防备着柳姑娘亲近我们?可是今日王府之行会有何意外?”

花羡鱼笑道:“到底能有何种意外,我那里能得知的。但这个柳依依绝不是安分的人,必要出尽风头一番才干休的。若是让她近了我们,少不得被她沾带着受人议论,所以远着她些总是好的。”

听了这话,花玄鱼似乎又下定某些决心,故而没在意花羡鱼说“这个柳依依”的说法。

将军府的车马饶过半壁南都城,方到裕郡王府。

今日王府门前,果然是热闹不凡。

花玄鱼透过纱窗,只见人马车辆簇簇拥拥,眼看着三间红油金铆钉的王府大门就在眼前了,却等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能入内。

进了王府,女眷们便又换了府里的车轿,皆是一路到了府中夺景园方停住。

众人下了车脚,便有人将她们往里头引。

这里头的气派便不必多说了,花玄鱼两眼应接不暇。

待来到园中主殿天恩殿,里头裕郡王太妃、王妃上座,裕郡王一干姬妾站地上侍立着,堂下好几家诰命已到,正同太妃和王妃说话。

见过礼,叙过几句寒暄,花羡鱼她们几个姑娘便被引到偏殿去用茶。

只是才进去,还为来得及看清楚里头到底都是什么人,就听有人道:“我还当是谁来了呢,这般金光闪耀,黄橙橙的这么一身。”

花羡鱼暗道:“果然来了。”

说话这人花羡鱼记得应该是韩悼滑上峰南直隶都指挥使的千金——魏芸。

这个魏芸也是有意于徐司的,所以同韩涵每每相见如,定要争一番高低。

花羡鱼悄声对花玄鱼道:“姐姐,一会子千万别做声,我让走就赶紧走。”

前世就是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凭一时之气帮韩涵,却吃力不讨好。

反倒让见势头不对早溜之大吉的柳依依,给得了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昆仑道小仙和随逸各投的地雷一枚,么么哒。

预告下,柳依依盗用诗词要出丑了。

☆、第102章 01

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六)

如今倒是不怕柳依依开溜了;她若想示好韩涵;这等时候才是机会。

花羡鱼拉着姐姐慢慢就往边上靠,瞧着韩涵、韩芳、柳依依和珍娘惠娘就往偏殿里去。

韩涵在家是受惯了宠爱的;虽说在家人面前娇蛮了些;但教养还是有的;所以一概在外人前;她倒是在面上收起了脾气;摆出好嘴脸来。

就听韩涵笑道:“真真是让魏姑娘见笑。不过比之魏姑娘,大年都去到天边了;还打扮得跟散压岁钱一样的热闹;我就真比不过了。”

众人往魏芸身上一瞧;就见魏芸身着金红金钱蟒锦缎的立襟袄,外头是大红金钱蟒的鹤氅,脚上是挖如意的小皮靴,可不就跟大过年时派发压岁钱的散财童子一般。

魏芸自然阴沉了脸面,一时间和韩涵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的,也不知到底是谁说了一句就捎带上花羡鱼她们这些人了。

“不说我还不知道,原来后面跟来的这几位不是你丫头,看你这幅金灿灿的样子,生生把你们家姑娘都映衬成丫头了,你怎么好意思的。”魏芸冷笑着对韩涵。

花羡鱼一听,上辈子就因这话跟魏芸对上了,但今生却是绝好退出是非之地的时机。

花玄鱼就见花羡鱼对韩涵道:“这人真是太没道理了,我要找她们家人来评评理。”

韩涵回头见花羡鱼拉着花玄鱼已往偏殿外头去了,看韩芳和柳依依等人一旁只一味地瞧热闹,不知助拳的,恼道:“你们都杵在这做什么,不懂去找人来帮忙就算了,连话都不知道说了。”

柳依依早萌生退却之意,只是碍于韩涵不愿忍让,她的一时犹豫不决反倒让花羡鱼得了先机,光明正大地躲了出去。

最后柳依依不得不硬着头皮劝韩涵道:“涵妹妹,她们这是摆明了要拿话激将妹妹,待妹妹恼怒失态,她们这才更有话说了。”

韩涵也知道柳依依的话有几分道理,可她咽不下这口气,“那你说该如何?”

柳依依笑道:“狗咬你一口,你还要咬回狗一口不成?”

韩涵和魏芸听了都愣了愣,随后韩涵大笑道:“可不就是这话的。也罢,我们如何能同狗一般见识的。”

可知此时魏芸是何等的恼羞成怒,站起来直指着柳依依道:“那里来的牙尖嘴利的丫头,竟然连我也敢顶撞了。”

柳依依依旧笑道:“魏姑娘这话就奇了,明明我说的是狗,魏姑娘怎么好自己就跳出来认上了。”

说罢,殿内多少笑声传来的。

魏芸越发气得不行,过来就动手。

旁人见了拦的拦,劝的劝,躲的躲,真是热闹得不得了。

再说躲出去了的花羡鱼和花玄鱼,此时正在外头一处假山石下的活水边坐着。

花玄鱼不放心道:“我们果真不要去告诉太妃们?”

花羡鱼折了一枝美人梅在手,道:“真不用。只要闹大了,自然有人会去管束了。这里到底是郡王府不是。”

花羡鱼这话真说对了,与此同时就有人听见偏殿的动静大了,去瞧,正瞧见魏芸高举着手要打人。

一时间,谁更理亏些,便可想而知了。

柳依依这才敢松了一口,不枉她故意激怒魏芸,把事儿闹大了去引人来阻止的。

只是柳依依还不知道的,她这回算是给自己招惹上了一个不依不饶的麻烦人物了。

而花羡鱼和花玄鱼在水边坐了一会,算算时候想里头的事儿也该完了,便要起身回去。

没想这时却听到有人说话,“痛快,真是痛快。魏蹄子今日总算是好好吃一会瘪了。”

是韩涵的声音。

稍候又听有人接话道:“看这魏姑娘也不是什么心胸广大之人,日后还是远着她些才好。”

这是柳依依在说话。

听罢,花羡鱼忙忙让花玄鱼噤声,又拉着花玄鱼躲进假山子石里头,心中暗道:“这柳依依果然有些能耐,看来这番韩涵不但占尽了上风,还痛打了魏芸这个落水狗。”

少时,韩涵和柳依依便到了假山子石上的观月亭去了。

这观月亭地势高招风,但四面是镂空糊纱的槅子围着,倒也不冷。

韩涵和柳依依进了亭子,又说了一会子魏芸的倒霉样,柳依依这才道:“其实我还真有些羡慕妹妹和魏姑娘的。敢说敢认,我却不能,每每看着他对别人好,却待我视而不见的,难免不伤感的。”

“他?谁?我哥?”韩涵见有人能和她说体己话,且说的又是各自心里的人,自然乐意跟随的。

柳依依赧然娇羞道:“我说了,涵妹妹可不要笑话。”

韩涵忙点头,“你说,我只会感同身受的,如何还能笑话你。”

柳依依几分凄然道:“从前如何我不知,只是如今我瞧着就有些忧心。束哥哥自然是好的,羡妹妹也是说了人家的了,可我每每看他们两人,总觉着……”话末,柳依依故意不说全了,试探韩涵对花羡鱼和韩束的看法。

果然就听韩涵接柳依依的话,“可是觉着比别人要亲厚?”

柳依依默了默,点头。

韩涵笑道:“那你可知道,我哥哥他曾在南边便他们家住过,得他们家不少的照顾。对她亲厚些也就自然了。”

柳依依听了略颔首抿了抿嘴,“许真是我多心了。可若是如此说来,那为何只待羡妹妹好,对玄姐姐又是另外的样子?”

“不同吗?”韩涵还真没留心过,但经柳依依这般一说,不禁想起裕郡王长子徐司来,“说起来,长子他也不是如此?这厢与我好说,那里一回头便又同别的人好言好语了。真不知如今,他还是否记得当年与我一生厮守的山盟海誓。”

听了这话,不论是在亭内的柳依依,还是在外的花玄鱼都惊诧不已。

韩涵竟然偷与徐司私定终身了。

只花羡鱼骇然于柳依依用心,暗道:“果然还是这般不得了的,拿我和束哥哥便引出韩涵这般天大的秘密来。有了这秘密在手,日后柳依依就不怕韩涵会待她不好了。”

回想起前世,柳依依不就是这样一面故作可怜,拿那么三两件无关紧要的事儿,换取她花羡鱼的心头话。

韩束知道后,还曾劝说过花羡鱼道:“交浅而言深,既为君子所忌,亦为小人所薄。”

只是那时候,花羡鱼以为韩束在说柳依依不懂忌讳,把什么情都告诉她这个口无遮拦的。

此时亭内,柳依依觉着是惊喜万分的,她再清楚不过这样的人性了。

人一旦告诉了另外一人自己的秘密,便会将那人归为己类,又或杀之灭口,因怕那人会把自己的秘密宣扬出去。

可若是用秘密换秘密,两人便能相互牵制,可保命了。

但要是拿无关紧要的事儿换取到别人的秘密,便又另当别论了,可在关键之时见奇效的。

柳依依的打算是十分轻巧的,但她的所想所做,经前世一遭的花羡鱼太过于了如指掌了,故而今时柳依依一动,花羡鱼便知道她的意图了。

花羡鱼冷冷地往上瞧。

柳依依此计虽好,却有致命之处,一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

花羡鱼牢记着康老太太对她的教训,“何为不可告人?自然是不能令人知道的隐秘。这样的隐秘不论是外人所传的,还是自己所传,都不可取。得知隐秘虽能得令人欣喜的眼前短利,但日后的长害却后患无穷。”

“天下可无不透风的墙”,若有一日秘密泄露了,所有的不是总归你一人,只因你是唯一知道别人秘密的人,那时候多少死鱼网破,两败俱伤的可想而知。

想罢,花羡鱼拉着姐姐,悄悄退走。

只待远了,花玄鱼愤愤道:“这柳依依实在可恨,竟背地里挑唆离间,日后越发小心她才好。”

花羡鱼冷笑道:“那我们就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想起韩涵的语出惊人,花玄鱼十分看不上的,“没想到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小姐,会做出与人私定终身,这等恬不知耻的事儿来。难怪她那日好意思来编排你和束哥儿私相授受的。”

花羡鱼和花玄鱼回到天恩殿,只见众人正簇拥着太妃和王妃往外来。

花玄鱼问了才知道,原来寻春诗会要开始了。

裕郡王以为才学不分男女,有才者当得魁,故而便提议今日所有的堂客皆到园子内池水当中的水音轩安顿,官客着隔着池水聚于岸边的留香阁,一来全了男女之防的礼数,又能与姑娘们一道吟诗赋词,再两全不过了的。

所以太妃这才领众人往水音轩去了。

待男女两方皆入席落座了,柳依依和韩涵总算是找来了。

路过魏芸时,韩涵哼了一声,仰头得意地从其边上过去。

魏芸方才吃亏不小,早把柳依依和韩涵恨透了,无时不在寻时机扳回一城的。

不多时,魏芸就见花羡鱼和花玄鱼不知被韩涵说了什么,都红着眼睛躲出去了,魏芸忙让人跟出去瞧的。

而这时候,留香阁内裕郡王与来客定了诗会的规矩,正打发人送来给太妃过目。

裕郡王言:“春为万物复苏,百花齐盛之季,独以一花作题,未免太过有负眼前的光景,不若如拈花名一般,众人自抓花签,抓到何物便以何为题,不拘诗词歌赋就是了。”

太妃看后只道好,“就以这为准,这才有趣。”

众人也觉着新鲜,跃跃欲试的不少。

王府丫鬟送来花签筒,里头不但有各色花名,还有风雨日月山水等时节景致,随众人抓取。

一番抓取过后再看,韩芳抓到的是“梅花”,可知得以梅花为题。

韩芳嘴上说最不擅以梅为题了,面上却一副正中下怀了的颜色。

再看珍娘和惠娘,她们抓到的都是“春”,可见得咏春为题。

花羡鱼的是“桃花”,花玄鱼的则是“柳”。

最后柳依依抓到竟是“月”,而韩涵抓到的是“雨”。

看着手中的“雨”字签,韩涵十分苦恼,本以为今日会以梅为题,她腹中也是满满的梅花之句,没想最后却落个空。

柳依依见韩涵这般模样,再瞧那“雨”字签,便明白韩涵的心思,道:“可是心中没有现成的?”

韩涵点点头,“在家是,我只一心在梅花上了,没想却遇上了雨。”

柳依依笑道:“不瞒妹妹,前番几场春雨降临倒是让我得了几句现成的,一时还用不上,我念来给妹妹听,妹妹若看得上只管拿来用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玩一天回来,让我难受了几天都没缓过来,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103章 03

第十二回柳依依几弄小巧,玄鱼寻春拔头筹(七)

“这怎么使得。”韩涵忙推辞道。

柳依依还笑道:“怎么使不得。我的又不一定是好的;不过是说出来你我相互讨论讨论讲究讲究罢了。到底‘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不是。”

韩涵暗暗左右权衡了好一会子,终究还是以为能拔得头筹方为上;这才点头答应了;“也是;我正好也有几句旧日里的以月为题的词句;如此你我也算得上以长补短了。

“就是这话。”说罢;柳依依与韩涵两人至一不起眼的角落处,柳依依做深远思忖状;“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柳依依只念了半阙,韩涵连连拍手称好称妙,又道:“字里行间那道不尽的婉转凄然,让人不住潸然。”

“可用得?”柳依依笑问道。

韩涵道:“怎么用不得。只是这词牌生得很。”

柳依依于是道:“也难怪妹妹不知道的,就叫《买花声》。书上也说不知是哪一朝哪一代的曲牌了,那日我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正好看到此处,便随手拿了来。”

韩涵点点头,深思状,“这也罢,听你这般一说,我自己也得了半阙。”

此时,裕郡王又打发人来道:“王爷已拿出九珠连环作彩头,头名者可得。限时一炷香,香烬时未完成者,只当压尾论。”

太妃听了笑道:“王爷这回当真是舍得了。姑娘们可听见了,都做起来,把他的九珠连环搬家去,让他好生心疼心疼。”

姑娘们都笑应起来。

少时,三寸来长的春香点起,姑娘们散落水音轩内各处,有凭栏远眺悠然自得的,有桌案前执笔胸有成竹的,自然也有一筹莫展的。

再看柳依依和韩涵,《帘外雨潺潺》似乎已作成,只见韩涵行至一份纸笔前,挽袖执笔而书。

写罢,吹干墨迹折成方胜别于花签上头,放入设于太妃和王妃面前的嵌螺钿填漆盒中。

太妃笑着对韩太夫人道:“哟,看你们家涵丫头不过是信手拈来的样子,可见是势在必得了。”

韩太夫人谦称道:“她也不过是想早完早脱身,省得煎熬。”

韩涵娇羞着和韩太夫人闹不依的。

太妃道:“不说别的,如今她是头一个作完的,只怕是留香阁那里还没。来人,去告诉你们王爷,就说我们水音轩里已得了一首了,他们那里可别都还在抓耳挠腮的。”

众人听了自然又是一阵好笑。

又在太妃和王妃跟前说了一会子话,韩涵才回柳依依身边,道:“姐姐如今得几句了?”

柳依依收回悠远的神态的,道:“都有了,只是觉着难登大雅之堂。”

韩涵挨着柳依依坐下,道:“你且先说与我听听,我们讨论讨论。”

柳依依有心让韩涵拔得头筹,不欲盖其锋芒,故而也不敢选她所知的那些脍炙人口的上乘作,只选了《红楼梦》中的一首,念道:“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晴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柳依依才念罢,就近在她们旁苦思的几人皆惊艳,道:“我只当以月作题,少不得要用上伤春悲秋这样的词句,如今听来雄心壮志之句,也是极好的。”

韩涵也道好,还说自己方才那首正是多得柳依依的指教。

一时间柳依依被人围拢请教的。

花羡鱼拿着自己的菊花签,身前纸张之上半个字皆无,却也不见她着急,只余花玄鱼在旁搜肠刮肚,嘟嘟囔囔的。

只在柳依依念罢七言绝句后,花羡鱼才猛然一怔。

只因柳依依竟然换了一首与前世不同的。

花羡鱼惊诧之余,反复回想前世,这首七言绝句前世柳依依的诗集也是没有的。花羡鱼没想到会事出有变,杀她个措手不及。

眼看柳依依的一念之差,要乱了花羡鱼的手脚,不防间就听有人轻声道:“这句不好,这可是当年‘那位’的句子,如何能在王府面前提的。”

花羡鱼听了又是一怔,细一想方才那位姑娘到底作了什么诗句,便知她们口中的“那位”又是何人了。

想起前世“那位”的后人与当今圣上,日后那一场皇位之争,再念起柳依依的这首七言绝句,花羡鱼毫无征兆的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玄鱼见了才要问,却听花羡鱼道:“柳依依她这是能出尽风头便成了,那管别人死活的。”

说罢,花玄鱼就见花羡鱼忙整了整衣襟,便匆匆往韩太夫人处去了。

“姨祖母,阿羡有话想要对您说。”花羡鱼对韩太夫人道。

韩太夫人正同在座诸位诰命说话,回头见花羡鱼,笑道:“可是想不出好词句来了,那你来找姨祖母也不中用。别说湿的,就是作干,姨祖母也不懂。”

花羡鱼又道:“姨祖母来嘛,来嘛。虽我也不会作湿,但干的还有几句,才不敢不让姨祖母代我作湿作干的。我只是有好话要告诉姨祖母。”

太妃等人听了笑了一回,道:“你就去吧,听听这丫头干的比别人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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