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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狐狸!”
“你这白痴!”
两个人同时骂道,然后伸手抓住对方的衣领,举起了手。
“好了,爹醒了。你们别再闹了,洗过脸该准备了。”彩忍住笑,叫住他们。
让这两个家伙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就是如此的有趣啊,她看着弟弟一向干干净净的脸现在却像戏文里小丑般可笑,再看到樱木那一张脸上密密麻麻的白痴两个字,也难为弟弟是怎样写这么多字的?不过不能再耽搁了,所以她便拉樱木走了。
流川想到这儿,心中不由有气,自己还没打那白痴出气呢。
突地,坐在他对面的一人伸手拿过他面前茶具里的一个闻香杯,笑道:“你家的茶具也是与别处不同啊,早闻这白瓷又有假白玉之称,你家这副更是极品,它是前朝皇室的用具罢?喏,你见它质薄光润,白里透青,雅致悦目,真是名不虚传啊。”
这说话之人是一位看似二十多岁神采飞扬的青年公子,不过他说这话却懒懒散散的,一张英俊的脸上泛着满不在乎的笑容,听着他好似在夸那茶具,可在他那语气中却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你这是什么话?”流川白了他一眼:“莫非这天下的东西就只有我家的东西是好的不成?”
那公子笑笑:“不是你家的东西好,而是我们小枫身上的东西香……”一语未必,流川脸一沉,夹手夺过他手中的杯,眉一挑:“仙道彰,你说什么?”
仙道吐了吐舌头,微笑着闭嘴,他看出流川这几日心情不好,见到自己也没想着与自己再比试了,他自是知道彩与宫城的事的,看起来彩那个假丈夫是个挺有意思的人呐。
坐在仙道旁边的一人此时开口说道:“好了,小枫,等你那么久不就是等那一杯茶么?否则我与这家伙大老远跑来干嘛?难道我们就真是为彩的婚事而来的?”
流川似乎对这人有点好脸色,迅速地在他秀美的脸上瞟了一眼,便伸手担起了一旁早已煮好的水。
他把沸水注入盖碗中,把盖子放进碗内慢慢转动清洗,然后把沸水从盖碗中注入公道杯内依次清冼好三个闻香杯与小茶杯,倒掉水。
仙道与那人就静静看着流川,能喝到他亲手泡的茶真的是没白来杭州,看进来他的手艺更加纯熟了。
流川拾起石桌上茶罐用牛骨茶匙取出一点茶叶进盖碗,加上沸水,刚好就注到碗沿。他把这第一次泡的茶汤倒进茶盂,因为这次是为了清洗茶叶。随后再又加满水,茶盘中三个已清洗好的闻香杯就等着这碗茶了。
大概是因为还要等一阵吧,流川又陷入自己的思虑中。
那天姐姐把那白痴拉走后,自己不放心也就跟过去了。他看到姐姐把樱木拖到房前,忽然一下抓住他的手,抽出一把银色的小刀在他食指中一划。
樱木想不到他会如此,吃痛之下忍不住叫出声来,彩柔声安慰:“好了,好了。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再帮我这一次吧。”然后她就拉着樱木的手在她床上的白色被单上抹过。立刻,淡淡地便有了几道血痕。
“你干什么?”樱木委屈地叫道,手好痛。他甩开彩的手,流川也大大地睁着他那双眼睛,狐疑地看着他姐姐。
“你是不是帮这狐狸来对付天才的?”樱木捂着手,跳着骂道。
“别那么激动嘛,你是男人呢,总不能让我这女孩子挨这一刀吧?”彩拍拍樱木的肩:“总之,姐姐这次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一定会还你的就是了。”说着那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替樱木包扎起来。
樱木只觉她做事古古怪怪的,好后悔答应帮她。现在也只盼望可以早日脱身了。流川想着想着,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他虽不明白姐姐的用意,不过等那白痴与姐姐去见父亲后,他便看到父亲房里的侍女进来拿着那床单走了,真是奇怪啊。
他搞不懂,不过好像是对姐姐有好处吧,他想,而且还让那白痴挨了一刀,自己的气也不由得消了,所以现在的流川心情突然好起来。他拿起那刚好的茶把它从盖碗里注入公道杯中。
“你怎么了?今天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的?”
那面貌秀丽的青年看着流川,淡淡地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啊。”流川答道,手却没停,举起公道杯倒了些许茶汤在闻香杯中,然后弟给那青年与仙道彰。
两人接过后,轻轻转动杯子,鼻至杯口,那未消散的茶香便已沁人心脾。这香味真是香冽透辙,幽香醉人。仙道微微闭眼,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泡的是绿茶?嗯,是天山绿吧?”
“你倒会喝。”流川口中虽在嗔怪,眼里却有几许赞叹,不是所有人都能闻得出来,所以他也不是给每一个来访的客人泡茶。
仙道把闻过香后,便细看这茶。当真是色彩翠艳、汤色碧绿。叶底娇嫩且外形成条索匀称,锋苗挺秀,香尽时味更似珠兰。
待观赏完后,流川已奉上小茶杯,仙道放下闻香杯,浅浅地呷了一口,真是幽香四溢、齿颊留芳,令人心旷神怡。
“小枫的茶艺当真是天下无双。”仙道又喝了几口摇头晃脑地称赞:“即使今日你发愣了好几次,这手艺可一点没见退啊。”
“喝你的罢,瞎闹什么?”那青年对仙道笑道:“当心小枫以后不再赏你这杯茶。”
“那你不帮我说说?”仙道笑道推着那青年的肩:“至少也让我可以……”
“好了,别在说了。”流川打断他的话,猜也知道他又想说什么,他见仙道杯中茶已去一半便替他加上水,仙道右手食指轻扣桌面,表示谢意。
“你们来杭州就只为这杯茶?”流川抬头看着嘻皮笑脸的仙道,虽说自己曾败在此人手中可并不讨厌他,因为那是自己的确不如他。反正自己的心法也未完成,待习完后再去与他交手,所以他并不急。
“是啊。”仙道:“随便来看看杭州的姑娘。”
“你这人?下个月就在成亲了,你怎么……”
“小枫,你别激动嘛,成了亲的人就没自由了。”仙道理所当然地解释:“此时不玩玩更待何时?”
“你给我听好了,你如果敢对不起她……”
“是,是,是。”仙道受不了流川杀人似的目光:“其实你不用担心的,和你流川家扯上干系的女人怎么会差到让丈夫不去喜欢她?有了那样的女人我怎么瞧得上其他人呢?喏,就像小枫你吧,像你这般人相貌……”他的话被流川越来越冷的脸而打住,流川收起他的茶杯:“滚!”
“别这样啊。”仙道陪笑:“我在夸你和你表姐呢,怎么不高兴?唉,你的姐姐们还真是多啊……”
“你就别在说了。”那青年对仙道说道,然后对流川笑笑:“算了吧,小枫,他这家伙也就是嘴坏,也不会就真的到那些个什么地方去的。你那表姐厉害着呢,你倒不用担心了,我倒是担心这家伙以后的日子啊。你快把他那杯茶给他吧,看看他那样子,像是被你拿走什么宝贵东西似的,多难看!”
“我以后不说了,还给我吧。”仙道求饶着,流川无可奈何地看了那青年一眼,“我是看在你的分上……”话未说完,他递向仙道的那杯茶突然然被人一把抢过,那人抑头几下便喝完,然后气乎乎地把茶杯‘哒'的一声放在桌上。
是什么人,竟然就这样闯了进来?外面的人为何不拦他?流川好生奇怪,回头一看,那人满头大汗却是一脸怒气的樱木花道。
第七章
“你干什么?”流川枫怒道:“谁让你喝我的茶?”
“你还说?”樱木愤愤地开口:“你那是个什么姐姐啊?说是向本天才陪罪拉本天才到街上去买礼物,她却像在把整条街搬回家一样,也不多带几个人,害得我和洋平他们手都酸了!”
他气呼呼地坐了下去,刚才路过这茶室,老远就看见流川在里面悠悠闲闲地和两个人喝茶呢,樱木心中一时气愤便扔下手中的东西冲进来了。
“你凭什么说我姐?谁让你进来的?”流川看着桌上那空空的杯子,冷冷地说道:“你不懂茶就别在这儿瞎搅和,我可没请你进来……”
流川的话音,好像就是所谓的哧之一鼻吧。
怎么?欺负本天才没喝过么?樱木剑眉一挑,立即起身,指着流川的鼻子气道。
“你以为本天才不懂,是不是?告诉你,像你家这种天山绿茶算什么?本天才喝了它也是你家祖宗积德修来的。莫说这区区天山绿,这天下名茶本天才还喝得少么?像这绿茶中的西湖龙井、黄山毛尖、洞庭碧螺春、雨花、庐山云雾、敬亭绿雪、日铸雪芽;红种茶类中的宁红工夫、宜红工夫,以及乌茶中的武夷岩、大红袍、铁观音,还有白茶里的银针白毫黄茶中的群山银针等等。哼,说多了,只怕你这狐狸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你们这种小老百姓怎会知道的?现在知道了吧,本天才喝过的,你可喝过?”
樱木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末了还狠狠地剐了流川一眼。而流川由于听到他说这么多,一时不由呆了也没注意到他这一眼,否则又要生事了。
一旁的仙道含笑打量着这个突然闯入的红发青年。
看着,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更盛,好像有趣的东西又多了一件,是不是上天觉得这世上只有一个小枫让自己逗太不公平了,所以现在又送来一个?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看来他就是彩那个‘丈夫'了吧,没见之前就觉得奇怪怎么有人这样的大方,甘愿当个垫背的角色。
难得他还与小枫一样,是个很不错的美人啊,要命,自己就是喜欢逗这样的人啊,不过看来他的脾气好像很爆炸啊。
仙道想着,开口说道:“你知道茶可真多啊。”
樱木正高兴有人这样夸奖自己,但没等他再说什么一旁的流川已冷冷地开口说道:“他就只会说说而已,知道几个茶名有什么了不起?我可不想听你在这儿大言不惭的……”
“你才大言不惭呢。”樱木撇嘴道:“你以为你家的茶很好吗?哼,你这绿茶原本也不算差了,只不过早摘了几日,茶叶的香味并未至最,若不是你用这上好的茶具还有你这马马马虎虎的手艺,它也不会保持住它的味道。”
流川心中微惊,他也知道这次家里的天山绿茶摘得不是时候,这茶本为闽浙地区所产,由于在茶成熟之前山洪将至,所以茶农便提前几日上山摘了下来,烘制过后香色已没有原来的纯正,想不到这白痴这样也尝得出来?
他刚才一下说喝光了,如此对待茶艺如牛嚼牡丹,大煞风景,却想不到他知茶竟到出神入化之地。
“要知道口渴了当然是要喝水的,本天才刚才已渴得要死,若像你们这般喝法那才要命呢。真搞不懂,喝茶就喝茶罢,弄这么多事出来干嘛?只要茶好,要这些繁琐的步骤有什么好处?”樱木得意地发表着他的论点,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拍拍流川的肩。
“本天才觉得你这狐狸这一手还不错,以后你家若是未落了有你这功夫你和你姐姐也不会饿肚子啊!”他到这儿几日,深觉此处茶楼中茶倌的衣物、手艺很有意思,所以也就好心地替流川想到一条‘后路'。
一旁的仙道早忍不住轻笑出声,就连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位青年也不禁莞儿。这个樱木花道很特别啊,他这夸人的话怎么听了就这么别扭啊?还有他真的是一点也不怕死,难道他就没看见流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吗?
流川不想在这两人面前与樱木动手正强压着怒火呢,樱木却突又一把抓住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放在他手里:“这是本天才刚才在街上买的,本天才觉得这东西倒蛮适合你这狐狸的,以后你就用它喝茶罢。”
流川低一看,手中的那物如同小女孩手心大小般一套劣瓷茶具。
一个大拇指大小的茶壶,四个小指般左右宽度的茶碗,由一个小小的园盘托着。
这种小玩意儿在苏杭两地的大街上四处可见,花一、二文钱便可买得,不过价格倒是其次,这如此之小的茶具只怕喂鸟也嫌小,人哪能用它喝茶?流川听得一旁好友的笑声,哪还忍得住,五指一收,‘啪'那小茶具便化为粉末。
“哎,你这狐狸不识好歹……”一语未必,樱木的脸已结结实实吃了流川一拳。他哪肯罢休?当然是要还击的,所以这几日里上演不知多少回的混战便又开幕了。
随后赶来的洋平等人只有苦笑着让出地儿来,前几次上去劝架已吃到苦头,看他们这样也觉得有些麻目了,洋平有些为自己的懒惰而不安可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去阻止这二位大少爷呢?
说到他们打架的理由,洋平更是觉得好笑,有时是为了争一把椅子,有时是为了谁先行走过道路,更有时是为了一碗冰糖银耳莲子羹,原本这个一直是流川在入睡前的夜点,那一次下人送的时候被樱木看到,他便拿走吃掉了,两个人很是大打了一次呢?
洋平捂着脸,很难想像樱木也会把这区区的甜点放在眼里而去和流川争夺,他这样做只是因为那些是流川看上的,他便不惜代价地想得到。
好像经过上次以后,流川也变得像樱木那样也时常地去夺他的东西,搞得现在流川家的下人做什么都是一式两分,生怕这两位大少爷又打起来。
仙道与那青年微微吃惊,因为这样的流川他们可是头一次见到。他的招术怎么也变得古怪了?掌不像掌,腿不像腿的,完全与那樱木在拼蛮力呐。
这,这是那月下清华高绝的月华剑吗?他们不由对望一眼,各自脸上竟然浮现一丝说不出的恶意的笑容,看来这次来杭州真是值!
“我说你别光看啊。”那青年见到流川与樱木已滚到水池边:“小枫是不会水的,你倒是去劝劝呀。”
“你在说我么?”仙道看得正起劲儿呢:“你没见小枫打得挺高兴的么?我可不能打断他的雅兴啊。再说了,你只叫我,你自己为何不去劝劝?”
青年摇摇头,随及伸了伸他的腰,脸上露出一朵好温暖的笑:“我么?怎么能与你陵南公子相比,天下谁人不知你武艺好?何况小枫心里一直想着的人不就是你吗?你去说说幸许他会听听的。”
“他想我?他想我就好了。”仙道哀声叫道:“只怕他想的是——如何在我身上戳几个洞吧。”
“你们有完没完?”混战中的流川再也不想听他二人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仙道彰,你再敢胡言……”他这稍一分神立即被樱木拳风扫中,刹时眼角青了一片。心中大怒,也没有再对仙道说什么,流川一心一意向樱木身子招呼去了。
洋平只从进来后便一直在注意流川这两个朋友,但听得流川叫出其中一人的名字,心下一惊脱口问道:“你就是朝中兵部尚书仙道志的儿子仙道彰?”
很少有人这样问自己,虽说这是事实。
因为长年在江湖上走动,认识自己的人都把自己当成武林中的一分子,这个人好像却不是这么想的啊,仙道笑咪咪地看着洋平:“是啊,这位小兄弟,你想投效朝庭么?看见我这么激动?”
洋平心中虽惊但面色却一点未变,怎么就真遇上了?
先前也了解仙道与流川的表姐有婚约,为避免多生事端所以一直劝樱木早日离开,却想不到这么快就遇上这人了。他看着仙道,传闻他潇洒俊朗、风流多情,乃是浊世中一翩翩佳公子,也深得中原女孩子的爱幕。
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他虽没有流川与樱木这般罕见的相貌,但却自有他一番潇洒风度,特别是他那笑容。那看似没道理的笑容却让人不由自主地觉得亲切,也难怪中原女子这么喜欢这个浪子了。
“嗯,你说他这样看我是为了什么?”仙道小声嘀咕地身边的朋友说道:“莫非是看上我了,想把自己妹子嫁给我?”
“那岂不把你美死了?”那青年笑道:“这小子也长得眉清目秀的,他如果有姐妹也定是个美人儿,是不是?”
洋平把目光放在说话之人身上,这青年,褐发大眼,一袭青衣,空灵飘逸。稳坐于此使人见之立觉一股清纯灵性之气,似是一杯涤尘好茶亦如一张雅志素琴。如净水拂心,令人忘却世俗烦恼。
这样的人虽看似恬静,但身子里隐隐约约透着威慑,长年在仙道身边就只有他最好的朋友——中原第一大帮翔阳的主人了。
洋平忍不住问道:“莫非阁下就是藤真健司么?”
“你认人的功夫倒挺不错的。”藤真看着继续打斗的流川与樱木,淡淡说道:“我看你们都是外族人罢?今日初见有点不公平呢,我好像对你一无所知呐。”
“哈哈。”洋平强笑道:“藤真帮主与仙道公子的大名天下何人不知?我们这邦外小族自是不在帮主你眼里的。”
“是吗?”藤真笑呤呤地看向他,让洋平暗自心惊。
这个藤真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却能感到他给自己很大的压力,看来这次是一定要让花道尽快离开中原。想到这儿,洋平向那两个人看过去,他们现在已经滚立了池塘边,打得正热乎呢,头发、衣衫甚至连鞋也快……
这也太不成体统了,洋平原本悬着的心没来由感到有些好笑,但现在不是该笑的时候,于是他便大声叫道:“花道,我好像听到大小姐在外面叫你呢。”
混战中的两个人闻言才慢慢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看着对方。算了给彩一个面子,两人同时这样想,缓缓地、极不情愿地松开各自抓住对方的手。倘若洋平此时不来这一句,他们两人不会力尽是不肯罢手的。
樱木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流川,心中好生不解:这狐狸看起来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怎么这么能打?挨了天才好几拳还站得住?流川也好不服气,眼看就要胜利的,姐姐却来找他,下一次定得好好教训教训这白痴。
“喂,你是仙道彰?”樱木扭头看向一直在看好戏的仙道,刚才听流川这样叫他,“你就是打败这狐狸的仙道彰?”这么多天来,他对流川的情况已了解得十分清楚了,对敌人一定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嗯?”当着流川的面儿,仙道怎么好意思、怎么敢承认?所以他只有用这一个模糊不清的词儿来回答樱木的问题。
他实在害怕,流川为了不在这樱木花道面前丢脸而马上拿剑来与他拼命,所以他马上倒了一杯茶递给樱木去堵他的嘴:“我看你也累了,先歇歇吧。”
樱木伸手接过那杯茶,忍不住说道:“你这扫把头为人还不错,不过本天才还是要打败你!”
他知道流川曾败在这个一直在笑的仙道彰手中,只要打败了他——那这狐狸就没话可说了,省得他老是认为本天才是侥幸胜他的!所以要打败仙道让流川口服心服已是樱木目前最大的心愿。
“好啊,好啊。”仙道无所谓地轻笑着应道:“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再切磋切磋吧。”
“你这人真的不错!”樱木有点喜欢他了,等几日与他交手时就给他留点情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