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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危险诱爱:情遇腹黑神秘邪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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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萨莉亚揉了揉眼,回过头,拉琪尔依然一动不动的熟睡着。

她无聊的走过去坐在沙发前,再一次凝视着他没有表情变化的,如娃娃一般精致的面容。

在孤寂难耐的时候,会想起很多事。罗萨莉亚直到今天,才有机会重新回忆过去她与拉琪尔的一点一滴。

当他们还在圣地的时候,每一次的相遇,罗萨莉亚都能感受到拉琪尔身上无处不在的邪气,以及对一切的憎恶、鄙视、向权威和规矩的挑战。那种带着恶意的嚣张,喝退了所有想要接近他的人,硬生生的把自己围在只有他一个人的圈子里,故意惹来憎恨。

罗萨莉亚在同别人一起憎恨的同时其实是难过的,在她眼里,没有不能解决的困难,没有交不到的朋友,没有帮助不了的人,可是她却帮不了拉琪尔。

这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她是怕拉琪尔的,怕被全身布满尖刺的拉琪尔伤害。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那时还不懂事,看不透拉琪尔尖利外表之下伤痕累累的心。他的一些事情,是很久以后才断断续续听人说的。

那些孤独,以及不幸。

罗萨莉亚心底一直都留有一丝遗憾,五年前她没有能够帮助拉琪尔,与他从此天各一方,再也见不到面。这个想法她对谁也没有说,有时连自己都在笑话自己——世上有那么多可怜的人,罗萨莉亚你一个人帮得完吗?你真的帮得了吗?你懂他们吗?理解他们吗?

这是在她思想渐渐成熟的同时,连自己都惊讶的想法。

☆、番外 黑色蝶之舞?。

人长大之后,真的会变得冷酷吗?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复杂的东西啊!

算了,反正也不可能和拉琪尔再见面了。

偏偏事与愿违。

他们见到了,而且拉琪尔变了,变得宁静温和,不再尖利。

是他自己的成长,还是得到了他人的帮助,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直困扰着罗萨莉亚的那个遗憾已经全无意义了。拉琪尔已经和大家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回忆着过去。

面对罗萨莉亚的变化,他也会发火,斥责她的冷酷。

罗萨莉亚唯一记着拉琪尔的理由,已经烟消云散,她再也不能靠近他了。

“拉琪尔,你醒了吗?我一个人好没意思,你陪我一起玩好吗?”罗萨莉亚轻轻的自言自语,伸出手指捻动拉琪尔的发梢,发出细物摩擦的“沙沙”声。

拉琪尔没有一点反应,罗萨莉亚失望的发出不满的鼻音,盘腿坐在地上,然后站起来在房间里无聊的甩着胳膊来回走动。

视线,最终停留在另一边的沙发旁,她直直的躺倒,看起杂志来。

等拉琪尔睁开眼睛的时候,罗萨莉亚已经丢下杂志睡熟了。

“你想玩什么呢?”隔着茶几,拉琪尔轻声的问。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和所有人一样的担忧和不满,是不是多余的,罗萨莉亚并没有变得冷酷无情。或许,她只是因为有了烦恼又不知如何说,或许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她依然还是那个天真活泼,毫无心计,乐于助人的小女孩。

罗萨莉亚的那句自言自语,已经足够让他怀疑。如果她真的冷酷,便不会有那样纯洁的语气。

罗萨莉亚一直是拉琪尔心中的一片净土,在身处某个环境中的时候,要看清身边的事物是很难的,在远离之后才能渐渐明白一切。

圣地被关闭之后过了很久,拉琪尔才真正心口一致的承认,罗萨莉亚在他心目中究竟占有多么重要的地位。罗萨莉亚是自己羡慕却永远都无法追及的对象,她拥有谁都夺不走的无价财富——一颗充满爱的心。

☆、番外 黑色蝶之舞?。

这是拉琪尔从来就没有的东西。

他希望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但,他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明白,困扰罗萨莉亚的究竟是什么。

整个下午,房间里都很安静,拉琪尔和罗萨莉亚相安无事,也没有说话。

躺在沙发上看着低矮的天花板,罗萨莉亚觉得,这就是她要的生活。温暖,安详,被自然的空气包围,听得见所有的声音。

柔和的阳光伸手可及,再也没有与世隔绝的孤独感,也不会再感到莫名的寒冷。

有一个人会一直陪着她,这个人不一定是吉勒,但永远不会离开她的身边。那个人不用很活泼,不说话也可以,只要在她看得见的地方,让她感觉到自己再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这样的幸福,并不奢侈吧。

“都伯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呢?难道真的只是请我来玩?”吃晚饭的时候,罗萨莉亚满腹狐疑的发问。事到如今,她已经完全看不懂都伯了。

拉琪尔拿着叉子转动着盘子里的面条,淡淡回道:“已经说了,他只在上飞机之前给我发过一个短信,我知道的也不可能比你多。”

都伯想趁此机会,弄明白罗萨莉亚厌恶过去的真正原因,并试着改变拉琪尔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

拉琪尔似乎能明白他的意图。

——我的脾气性格一生都改不了了,你过了那么久还抱着那个没有希望的希望吗?至于,罗萨莉亚,她可能不会辜负你吧。

他在心里想。

“那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离开的呢?”罗萨莉亚无聊的用指尖敲打着餐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应该不是吧,他走的时候可是一副很失望的样子,目的达不到了。”

“目的?”

“唤醒你,他想唤醒你。”拉琪尔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直直的看着罗萨莉亚。

“唤醒我?我不是很清醒吗?”罗萨莉亚刚才还很柔和的眼中泛出冷冷的神色,刚对这里产生的好感和好心情,,突然被拉琪尔破坏了,她知道拉琪尔是什么意思。

☆、番外 黑色蝶之舞?。

“你清醒的话,就不会那么冷淡的对待那次比赛。”拉琪尔的话,刺得罗萨莉亚很痛。

“我凭什么要热情?”罗萨莉亚提高了声音,神情也变得恼怒起来。

“为什么不?难道你在怕什么?”罗萨莉亚强烈的反应,反而让拉琪尔更紧逼的追问。

“怎么可能?!我为什么就不能冷淡,为什么就不能没有兴趣?!——”罗萨莉亚大声尖叫了起来,扑上去狠狠揪住拉琪尔的衣领,直视他的眼睛,“那天在暗房里我已经受够了!你有完没完?!”

拉琪尔没有想到罗萨莉亚会这么快发怒,他避开了她的怒视,淡淡一笑:“你明明都记得那么清楚,为什么要假装不记得呢?你这不是在心虚吗?”

“我没有!”罗萨莉亚一把推开拉琪尔,后退到房门口,“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纠缠着过去的那点事情?它们明明是一种束缚,忘记了才更自由,不是吗?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那么糊涂?还要拼命去回忆呢?!”

“要回忆的不仅是过去,还有过去带来的力量。”拉琪尔沉声道。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两个人都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一会儿,拉琪尔想走过去拉起罗萨莉亚,却被对方一把甩开。巨大的惯性使拉琪尔向后倒去,撞倒了桌子,餐具凌乱的撒了一地。

罗萨莉亚并没有看到这一切,径直拉开门跑了出去。

拉琪尔恢复平衡后,才发现手臂外侧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慢慢的渗出来,滴到地面上。刚才的冲击造成的麻木,也渐渐转为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拉琪尔轻轻叹了口气,罗萨莉亚的行为令他有些始料不及。几年来,他对周围人不理解的目光一定积满了怨恨吧?为什么不解释?得不到治疗的伤口不会自己愈合,只会渐渐腐烂,最终不治。

☆、番外 黑色蝶之舞?。

可是自己为什么又要自找麻烦呢?为什么要去管别人的事自寻烦恼呢?不去跟她说话,沉默的等到都伯回来不是更好?为什么要在毫无计划的前提下就去刺痛她,还把自己给弄伤了呢?

他这么想着,转过胳膊,用纸巾擦掉了一些血。

这样的伤口不知多久才能愈合。

罗萨莉亚躲在墙角,偷偷看着拉琪尔走向楼梯离开房子后,才回到房门口,看着冰冷的门。

地面上有些微小的血迹,是刚才推倒他的时候,撞到什么东西了吗?哪里受伤了?

她只想着不要再和那些执迷不悟的人在一起,却从未料到自己的想□□伤到别人。

无论熟悉或者陌生,敌或是友。

这是第一次,她告诉别人自己的想法。也是第一次,自己的想法对别人造成了伤害,而且伤的那么重。

她第一次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为什么就不能理智的把话讲出来呢?拉琪尔受的伤严重吗?很疼吗?他会不会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罗萨莉亚无力的靠在冰冷的水泥墙壁上,慢慢滑下,双手环住膝盖,深深埋下头。

拉琪尔说,要回忆的不仅是过去,还有过去带来的力量。

可是王后计划,到底给她带来了什么力量?

空旷的走廊里,白积灯发出冷冷的荧光,照亮了罗萨莉亚蜷缩的身体。细小的抽泣声在走廊里回荡着,被风吹散到每一个角落。

不知过了多久,当罗萨莉亚满脸泪痕的抬起头来时,拉琪尔已经站在她的身侧了。

他的表情依然平静而冷淡,完全看不出刚才争吵的痕迹。

罗萨莉亚抹了抹泪水,挤出一丝笑容:“真对不起,我没有带钥匙。”

拉琪尔的脸上闪过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随即露出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微笑:“我也没有带啊。”

白积灯依然闪烁着冷冰冰的光,照亮了并排坐在门边的两个身影。

觉得伤口刚才已经在外面沾上了灰尘,拉琪尔想用最原始的方式试着消毒。可惜伤到的位置并非,他自己的舌头可以轻易触到。

“你自己弄不太方便吧,”罗萨莉亚小声道,“我来好了。”

☆、番外 黑色蝶之舞?。

拉琪尔一声不吭,沉默的看着罗萨莉亚低下头。柔软的双唇碰触到他的手臂,自己挽救着自己弄出的伤。

舌头与皮肤接触到的地方,传来阵阵针扎一般的疼痛,拉琪尔索性转过脸不去看:“没有多余的钥匙了,现在又是晚上,找不到锁匠。我已经打电话,叫都伯明天回来。”

罗萨莉亚心里一惊,怯生生的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等他回来再解释,反正像他那么聪明的人,自己一看就全明白了。”拉琪尔闭着眼睛靠在墙上。

罗萨莉亚只觉得背上像长了芒刺一般,脸颊发烫。

一个客人居然跟主人大吵大闹,还把主人弄伤了,这像什么话?

“你不用道歉。”拉琪尔又道。

“为……为什么……我……”

“每个人总有每个人的想法,我已经明白了你的意思。我不觉得你的想法有任何违背常理的地方,我们的矛盾也就不存在了。”

罗萨莉亚无话可说。

“你今年的生日,是不是收到很多礼物?”拉琪尔开口问,“我记得就在不久之前。”

“礼物总是有的,可是我总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罗萨莉亚笑笑,“拉琪尔的生日也快到了吧?”

“嗯,后天。”

“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有了,超级贵的。”

“是什么是什么?”罗萨莉亚凑了上来,她很想知道,这个一脸淡漠的人有什么特殊的喜好。

“吉尔德相机。”拉琪尔看了她一眼。

“相机我只听说过柯达,宾得什么的,从来没听说过这个。”

“这是一台可以变幅的相机,它可以移轴俯仰,镜头从35mm到720mm都能用,非常全面。

同一卷胶卷只要你需要,可以在6×6、6×9、6×12、6×14、6×17之间任意变幅。可以横向、纵向移轴,并具有俯仰功能,利用沙姆定律来控制景深,这对风景摄影是十分重要的,还可以在摄影中途任意拆下后背用毛玻璃对焦,这对其它宽幅相机是不可能的。它可以使用几乎所有施耐德镜头,并可以拍立体。

☆、番外 黑色蝶之舞?。

它的磁铁技术运用得非常巧妙,毛玻璃取景器轻轻贴近机身,就立即被磁铁吸附到位,非常简便可靠。这么大的片幅,它并没用后背的插板设计,而是机顶有两个小把手,左右一合并,就可取下后背,随时调焦聚取景。当确定拍摄片幅时,只要把这两个拔杆拔到6×9或6×17相应的位置,就是你的拍摄片幅了…………”说到这里,拉琪尔突然意识到罗萨莉亚对摄影完全是个门外汉,马上收住了口。

“听这种东西一定很枯燥很无趣吧。”他笑笑。

“没有啊!”罗萨莉亚摇了一下头,“一想到那些漂亮的风景照是用那样的相机拍出来的,我就什么都想知道了。”

“那我还可以告诉你,这台相机是我和都伯合伙买的。”

“也合伙用吗?那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履行责任而已,纯属因为我们住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们的关系并不融洽?”

“我和谁的关系都不会融洽,别人在我身上的付出,是得不到任何回报的。”

“付出又不总是为了得到回报。”

“短时间之内谁都可以这样说,可是一年呢?十年呢?二十年呢?你能接受一个永远把你当陌生人看的没有心的人吗?”

罗萨莉亚低头笑了笑:“要是回到五年前,可能我很快就会不理睬这样的人了。不过现在,我相信总会有希望吧,而且,你总有东西可以回报给别人的。”

拉琪尔又笑,这次的笑容里,少了一丝冷淡。

“过些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他说。

“拍照吗?”

“可能吧。”

——罗萨莉亚,你该去那里看看,去看看那个跟你一样充满希望的地方,给人带来幸福的地方。

拉琪尔在心里想。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有幸福的事可以回忆,那他就有勇气对抗一切。

可惜我没有寻找幸福的资格,即使你坚持说永远都有希望。

真的很想跟你说说那里,可是我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灯光在渐渐暗下去,头好沉。

我觉得好累,非常非常的累。

——吉勒,那天我和拉琪尔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坐火车去的,坐了很久很久。

☆、番外 黑色蝶之舞?。

我都记不得我们去的究竟是哪里,只知道摇晃的火车很悠闲很舒服,还有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窗外的景色。

明明我们在路上花费了很长时间,到那里时天色却依然很亮。那是一片金灿灿的向日葵田,麦子一般的金色。风吹起来的时候,向日葵就来回摇摆,远远看去就像一层层金色的波浪,被碧蓝的天空轻巧的覆盖着。

看着这么美的景色,我忽然很感动,感动的想流泪。

能够看见这么美的地方,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记得爸爸曾经说过:“人要经常接触美丽的东西,这样他才能够始终保持一颗充满爱和感动的心。”现在我终于能够明白爸爸的意思了,那片向日葵在我的心中,种下了一棵温暖的种子,每当想起它,我就会觉得很快乐。

下次有机会,我们一起去这样的地方郊游吧,叫上大家。

好吗?

明亮朦胧的向日葵田……

很温暖。

罗萨莉亚拼命想看清眼前的美景,无奈脑中却回响着一阵阵金属碰撞的坚硬声音。

视野中,花朵的轮廓越来越模糊,渐渐被单调暗淡的颜色所替代。

是公寓走廊的水门汀地板,一片死寂的暗灰色,原来那片美丽的世外桃源只是一场梦。

等等,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夜席地而坐的睡眠,让罗萨莉亚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她抹了抹唇边漏出的口水,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见都伯正推开门。刚才的声音,就是他在开门吧?

而拉琪尔,正一语不发的站在他身边,一脸漠然,就像一尊雕塑。

昨天晚上他说了什么?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他真的说过吗?不是做梦吗?

那时的拉琪尔,似乎和现在拉琪尔的样子重叠不起来。

坐了一会儿,罗萨莉亚感到头脑清醒了。她一边揉着眼一边站起来,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连忙扶住了墙站定。

☆、番外 黑色蝶之舞?。

“你醒了?快进来吧,在外面睡了一夜不好受吧?”都伯冰冷入骨的声音传进罗萨莉亚的耳朵里,她瞬时浑身一紧,眼前也一下子清晰起来。

都伯一定很生气吧?弄成这样……

她迟疑着进屋,昨晚的狼籍依然狰狞的保持着原样。破碎餐具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变成暗红色,附着在雪白晶莹的瓷器表面上,醒目的刺眼。

皱眉,不经意的噘起嘴,故意转脸不去看。

这次真的是自己不对,再怎样生气,也不能对一个外人这样发火吧?

外人……用这个词的时候罗萨莉亚觉得有点失落,这样称呼拉琪尔合适吗?可是她又找不出其它更好的词。

“你收拾一下吧。”都伯的语气仍像刚才那样冰冷,不过即使他不指明,罗萨莉亚也知道那话是对自己说的。

她匆忙寻找扫帚抹布,开始清理自己间接造成的破坏,时不时偷偷抬一下头。

都伯已经拿来了药箱,正在为拉琪尔清理伤口。他的全身从表情到姿态都透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态,使罗萨莉亚对于他是否真的去工作了这样的疑问瞬时烟消云散。

这种疲劳的样子,并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装出来的,他真的是连夜从很远的地方赶回来的。

拉琪尔半闭着眼睛,侧脸靠在沙发背上,似乎专注的凝视着身旁的人,又似乎穿过他望着更遥远的地方。

罗萨莉亚心里忽然涌起一阵难受,她把它归因于看见了拉琪尔手臂上渗出血一般的红药水的绷带。

讨厌的感觉。

在这个房间里,心情轻易就能压抑起来,还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把自己搞得痛苦不堪。难道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就会变得这么敏感?如果真是这样,那来到这里可真是个天大的错误。

罗萨莉亚忽然发现,自己又开始乱想了。

算了,等一下跟都伯说早点回国吧,呆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麻烦。

等罗萨莉亚把一切都恢复原样时,客厅里只剩下了拉琪尔一个人。

拉琪尔看见罗萨莉亚正在看他,便微微动了动手,向着对面的沙发做了个“请”的姿势。

☆、番外台球桌上的激战(1)

罗萨莉亚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在拉琪尔对面,低下头,刻意避开他的视线。而同样的,拉琪尔也没有看她,静静的沉默着。

过了很久很久,罗萨莉亚的耳边,才隐约传来一个声音。

“向日葵田,我一定会带你去的。”

她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拉琪尔脸上稍纵即逝的笑容。

心中,一瞬间像是绽开了美丽的花朵。

她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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