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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曲浮世的尘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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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浪迅速覆盖了他的身影。

林立翔接过服务员递来的一杯水,推到萧依莉面前,用自己手中的酒杯碰了碰,玻璃清脆的交响传出,微笑,“恭喜出院。”
萧依莉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水杯,发丝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脸,她垂眸看向杯中水里倒映出来的自己,脸上强撑已久的笑容终于被击垮,眼泪缓缓地溢出眼眶,落进杯子里,晃荡开一圈圈的波纹。
她抬头,目光像孤儿一样脆弱无助,“Red,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林立翔认真地凝视她,眼里的专注仿佛是一种不容推卸的责任。

还是那种平淡的声调,却显得更加沉重——
“别怕,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
我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看见纪翔仍旧站在转角处,只是他的身前多了一个人——
金皓熏。

纪翔把双手撑在金皓熏的耳朵两侧,两人的距离不足半臂,我听见金皓熏用愧疚和轻微的声音对他说——
“对不起。”

纪翔看着金皓熏,突然用力地抱住他,像是抱着自己万分不舍却终要失去的珍物,声音被压得很低,但还是能听出颤抖,“从头到尾,说对不起的人都不该是你。”






第124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愚人自以为聪慧,痴人自以为清醒。——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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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握着《异乡岁月》的剧本,看见女主角那栏上用黑色墨水鲜明方正地印出“方若绮”这三个大字,心里像是被各个口味的饮料混合在一起,泼上,一片说不出口的滋味。
无论席若云牺牲了多少,最终,方若绮还是站上了女主角的位置,只不过,她不再属于我们的阵营,而是选择了那个对于自己而言是一个危害极大的,需要迅速击垮的阵营——林立翔。
只因为我给不了她想要的。而那里,有她想要的,以及能够给她那样东西的人。
像是一个瘾君子,经受不住毒品的诱惑,一步一步地朝毒贩靠近,然后相见友好臭味相投地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想起那夜方若绮对自己说,她想要的是艺能天王的宝座,想要我现在拥有的所有的一切——
现在想来,她希望的、想要的,到底是令我一无所有呢,还是那个现在仍有许多大众难以忘怀的前天王童靖阳呢?
一切都是无解。或许唯有到了两年后艺能大典再度拉开序幕,再度点燃高台上虚无的光耀,再度以奢华点缀世界,再度等到主持人故弄玄虚地接过纸张,与郝友乾这个手中攥着艺能天王40%的票数的全城首富心领神会地一笑,再度等待新的一任能够呼风唤雨的霸主及傀儡出现,静待全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般的欢呼,以华服加身,后冠加冕,这一切,方能揭晓谜底。
两年。
也许会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漫长。
经过上次古芊菁的丑闻被爆出再加上乔亚所拥有的股份被郝友乾抽离,自己原以为会令乔亚受到重创,即使无法构成毁灭性的打击,起码也要休整一段极长的时间才能恢复以往的运作。毕竟,童靖阳回国复出后的首部作品《战栗天使》成绩虽然还算亮眼,但却与他演艺生涯的巅峰之作有着无法逾越的差距,这必然是与《战栗天使》的前后期宣传与电影拍摄投入的资金严重不成比例,让不少观众都大跌眼镜,下档后的嘘声也自然少不到哪去。当然,乔亚内部的人都是知道的,这些,都少不了岳行空那个宝贝女儿古芊菁本身的“功劳”。
在乔亚这大势已去,彩虹立地崛起的时刻,乔亚后期受到的创击也是极不乐观的,就像是大地震过后犹有余震,大部分的人都见情势不对纷纷不顾时机跳槽离开乔亚,谁还顾得昔日老板的情谊,能保住自己养家糊口的工作就算是不错。虽然在这个时代请人并非难事,只不过那些新来乍到的工作人员,对自己手上的工作还略显生涩,免不了拖延了许多电影拍摄事宜的进度。
这样深沉的打击,又有谁会料想到,《异乡岁月》竟然被岳行空宣布投入空前的重磅资金打造,宣传力度甚至是有超越《战栗天使》之势。
以本伤人,这是岳行空一贯的作风,但任凭他曾经财大气粗,现在,就算乔亚的外表光鲜亮丽,内在也肯定是五痨七伤。
先撇开乔亚本身是如何不漏风声奇迹般地解决了资金危机一事不说,若是《异乡岁月》的女主角又是岳行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让古芊菁担纲演出了,这部电影岳行空加大资金投入还能够用父亲盲目的溺爱这个原由解释得过去,但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是方若绮,古芊菁那样讨厌方若绮,竟然会让自己的父亲首肯使方若绮稳稳妥妥不知越了多少个甄选直接成了女主角——并且,还进了YOGO。
这一切,想必也与林立翔脱不了关系。
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他到底能够神通广大到怎样的地步。

******
《是朋友也是爱人》的拍摄进度比计划中进行的要快得多,如果真要对比起来,我每天上妆的时间甚至要比一天下来总的拍摄时间还要长,往往都是拍一场十分钟的戏,马上又要换一个装束,换一身衣服,然后再拍下一组镜头。我和童靖阳、席若云,这样的天王影后组合,更不会出现新人那类不断NG的情况,所有的戏都几乎是一条通过,连菲林都没多浪费一张。
但这样精湛的演出并不是所有围观工作人员目光的焦点以及茶余饭后赞叹讨论的事情,他们谈话的枪头不断对准的是——我、王瑞恩、席若云、童靖阳四人在上戏下戏后截然不同的相对方式。
王瑞恩从他的演员生涯开始便是以敬业著称,他在指导我们演戏时认真的态度无可挑剔,板着一张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脸,无论是谁做错了都丝毫不留情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当面指出,当然,对于我和童靖阳来说,演技已经炉火纯青到了根本就没有接受指导以及被指导的必要。很多的时间,都是王瑞恩在指出一些席若云表演细节上的小毛病,又或者是席若云去主动请教。席若云虽然是一届影后,但终是比我们要后一波出来的艺人,对于演戏,她的诠释多多少少还存在着一些瑕疵。
只是这局势似乎变得愈加奇怪,以前要说起我和王瑞恩,席若云必然是要与我更相熟一些,但现在,她在片场除了对戏之外极少同我私下讲话,有的也不过是无意间擦过的眼神交流,让我看见了她眉眼间浓郁的忧伤。
还是为了她的妹妹。
许是在怨愤我,没有照顾好方若绮。
这几天《异乡岁月》的男女主角已经对外公布,王瑞恩和席若云都是圈中人,一定都已经知道了方若绮担纲黎湘离新作女主一角的事实,席若云一向不愿意方若绮站到女主角那样备受瞩目的位置,而王瑞恩,他一直有着一个不愿意与我分享的秘密——那就是他从出道以来一直厌恶黎湘离指导的电影,从不与他合作,却打死也不肯说出原因。现在方若绮与我与黎湘离联手打造《异乡岁月》,王瑞恩的心情想要好,也很难。
至于一下戏就走到片场一旁的角落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烟枪一样大口抽烟的童靖阳,他的外表依旧狷狂不羁,只是略显了憔悴和疲态,偶尔还能看见他脸上有青色的胡渣和嗅到他衣服上淡淡的酒气——大概自方若绮踏进了林立翔的阵营以来,他便日日夜夜以酒精和工作麻痹自己,想要学鸵鸟一样,逃避现实。

或许我是所有人当中最清醒的那一个。
又或许,我才是那最痴迷的那一个。

“下个星期《异乡岁月》要出一个礼拜的外景,到时候先跳过我的戏份,回来再补拍。”我走到王瑞恩的旁边,他正在和席若云低声讨论着什么,大概是电影上的细节,席若云看见我走过来,对王瑞恩耳语了几句,看了我一眼,对我礼貌地笑笑,然后便离开了。
王瑞恩看着我,眉心微蹙,像是对陌生人张开的戒备,“你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而拖连整个剧组的进度吗?”
王瑞恩语气很重,是在责备,我知道他这是因为公事而表现出来的厉声,但我始终觉得,这里面掺杂了些许的私人情绪。
因为我是那夜把她女友压在身下的人。
因为我是即将要与他讨厌的导演合作的人。
因为我是与他曾经梦想着要牵着手带到幕前的女人合作的人。
一切都只因方若绮。
我与那个名叫方若绮的女人,若我能狠心说的清清白白,撇得一干二净,到底,我与她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

“你不是不知道,我很早就接下了《异乡岁月》。”我小心地用着不带任何情绪的语气对王瑞恩说。虽然“敏感”一词向来都是用在女人身上,但是又有谁能不承认,刚刚受过情伤的男人,不是敏感的?
就好比刚刚结痂的伤口,尽管血液已经停止外流,但你不经意地触碰,仍是传进骨头的疼痛。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勾起了王瑞恩的伤心事,让这战火蔓延开来。
王瑞恩想说些什么,但是语塞。
确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接下《异乡岁月》的时间,也不过就是比接下《明星志愿》的时间要晚那么一点点,按道理来说《异乡岁月》与《明星志愿》应当是同时赶场拍摄的,但我那时为了保证王瑞恩的处女作《明星志愿》电影拍摄的质量,不愿意多接其他的影片,没想到的是,黎湘离竟然愿意把电影拍摄的时间向后推迟,直到我拍完《明星志愿》再进入《异乡岁月》的剧组。
王瑞恩虽然视黎湘离为同行敌手,也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与他合作,但他毕竟是一个讲理的人,不会为了一己情绪而无理取闹,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许,只见他缓慢地移动脚步,像是要离开,我想要叫住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放弃。

原来相识几十年的好友,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走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那究竟还差多少步,我们就该到了剑拔弩张,生死厮斗的地步呢?

席若云安静地站在片场外,怀里抱着自己的包包,并不是什么名贵的货色,只是一个普通的牌子。
她一向不爱好奢华,除非是要出席某些特殊的场合。
是怎样的天时地利人和,才能造就出这样的女人——不爱慕名利,只想做归隐山林的凡人,却偏偏不得不去争夺名利,成为了中心焦点;不愿望成为钻石,只想做一颗卑微的尘沙,却不得不将自己打磨发光,成为了光源闪耀?
兴许席若云所有的野心,都被弥留到了方若绮的身上,才会让这无稽的命运以一种可笑的方式,将她带到了我的身边。

王瑞恩走到席若云面前,停下,微微垂下眼睑,看着面前那个女子如风般柔和的笑颜,他把车钥匙从裤袋里拿出来,对她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席若云点点头,跟随他的身后离开。

两个人肩并肩的背影消失在片场外喧嚣的马路边。

一天逼近落幕的日光格外扎眼,像是要把人的眼泪都给逼出来。
我只身站在片场的中心,身旁的工作人员来来往往,不知道是谁伸手拍掉了电源开关,头顶上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最终。
人群渐渐散去,四周围一片漆黑寂静,唯留下原地不动的我,以及那角落里袅袅传出的烟雾。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绿叶与鲜花,其实是互利互用的关系。——方若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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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如柳般的云丝,仿佛是被突如其来的飓风吹了整整一宿,由原来拥抱成团的形状,撕裂成了现在这样美丽而残忍的云絮。
天空像是桌子上被人无意间打翻的蓝色墨水,在眼前整一片的世界里晕染开来,那样美到不真实的,千丝万缕的蓝。

自PUB那夜后,林立翔的家里又搬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萧依莉,一个是纪翔。
萧依莉要比纪翔早一些搬进来,金皓熏帮忙把她行李搬进房间的时候,一直靠墙边站着无所事事两袖清风看着累得气喘吁吁的金皓熏的林立翔突然伸手把一只脚刚踏上客厅地面的我拽进了厕所。我被吓了一跳,但心情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如果是你面对那样脸上无波无痕犹如雕塑的林立翔,你就是刚刚成为了奥运冠军那样激动的人,也会在十秒钟之内马上平静下来。
他简直就是医院里一管子打进精神病患身体里的镇定剂。强力的那种。
“那夜你看到了。依莉并不知道纪翔和皓熏的关系……”林立翔说着,我却突然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触动了,打断了他,有些不悦地问:“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多嘴的人吗?”
林立翔怔了怔,回答我:“不像。我只是想告诉你,依莉的心脏不好,不能承受哪怕是丁点的刺激。”
我把头探出厕所外面,看见温柔贤淑在站在金皓熏身后用手帕替他擦去额角上的汗珠的萧依莉——
原来不是那些喜欢把男朋友当佣人使唤的女子。
而是因为,她的身体要比平常人更加薄弱。

自古以来,病美人,似乎都是倍受欢迎的。盈盈弱弱,被男人捧在手心里,疼着爱着,让男人爱好征服和大男人主义的虚荣心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可惜自己偏偏不是。
我完全想象不到自己走两步路就捂着胸口喘气的模样,相反地,我现在必须每天大清早就听着林立翔帮我设定好的Lady gaga 那个夸张的女人唱的劲爆的歌作为闹铃声音起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运动服,开始在楼下的花园一圈一圈地进行各项计时跑以及长跑——这都是为了黎华那庆生演唱会做准备——然而我每次累得几乎虚脱地连滚带爬地“跑”过林立翔面前的时候,我总能看见他那张永远无变化的脸,仿佛连嘴皮子也没有动声音就能从天外飘出地对我说:“太慢了,你这样的速度根本达不到训练的效果。”
于是我只能把想要吐出来的血又了咽回去,努力从一只快死的乌龟变成一头狂奔的草泥马。
在这地狱式的特训里如果有人要大发慈悲地搬个坚持不懈奖给我,我唯一想要感谢的人肯定不是负责计划安排的恶魔林立翔也不是每天在厨房里负责做饭的贤妻良母金皓熏,而是现在不知道在地球上哪个表演台的黎华——我庆幸他的生日是在微热的六月,而不是在什么寒冬腊月,否则的话我怀疑林立翔每天晚上都会把我推进浴室淋冷水澡以增强体质去面对艺人站在舞台上无论春夏秋冬都是衣着性感的演出。
所以,在我亲身经历了这样一段的特训历程后,每当我在电视上看见那些身材娇小却能在台上连续蹦蹦跳跳两个小时的女艺人,我只会感叹一句——如果艺人全都改行去当运动员,没准中国的金牌还能多几枚。
不过林立翔的训练方式狠归狠,却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经纪人——兴许是他自己也曾经是艺人的关系——起码这样每天的训练下来,我能够边唱边跳丝毫不喘气地完成整一支舞曲,甚至还犹有余力去跑一场马拉松。

《异乡岁月》记者发布会的前一天早上,我比闹钟设定的时间要提早了一些醒过来,想着要去问一些关于记者发布会上的细节,毕竟是第一次作为电影里的主角,因为经验不足而导致的紧张和不安,总是有的。
我来到客厅,没看见林立翔的身影,唯见纪翔一人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落地窗外一碧如洗的晴空,眼神悠远而飘渺,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总是这个样子,不爱说话,更不会主动同人攀谈——无论是我还是别人——也就只有金皓熏在的时候,纪翔才会表现得比较活跃——这个前提还得是萧依莉不在。
刚才下楼经过萧依莉和金皓熏的房间,房门是开着的,里面空无一人,床铺都收拾的干净整洁,大概是金皓熏一大早便陪着萧依莉到医院做身体的例行周检。
平日里金皓熏与萧依莉在家时,见得最多的情景就是萧依莉像一只温顺的波斯猫一样依偎在金皓熏的怀里,长而柔软的头发像蚕丝被一样铺在金皓熏的身上,金皓熏抱着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像是捧着一个易碎的珍品。
金皓熏和萧依莉谈话时眉宇间总是充满了柔情,像轻柔吹拂上岸边的海风,与那夜看见的纪翔和金皓熏炙热和深沉的对视与亲吻,是那样强烈的对比。
正如我和林立翔都闭口不提只字的那个关于金皓熏与纪翔两人之间的秘密——金皓熏与萧依莉是一对恋人,但无从否认的,纪翔与金皓熏,也是一对恋人。
恋人之间,展现最多的就是在面对自己所在乎的人时的占有欲,巴不得对方永远属于自己,在拥抱时想要把自己和对方的骨血融为一体,又怎么能接受得了对方与另外一个人亲亲我我、你侬我侬?因此,金皓熏和萧依莉双双出现的客厅里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纪翔的身影。偶尔来不及逃避的撞见,纪翔也只是沉着一张脸默不吭声地迅速上楼,只留下一脸笑得幸福不知情愁滋味的萧依莉和杵在原地搂着身旁女人的手臂逐渐变得僵硬的金皓熏。

这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情景?
眼见着爱人与别的人在一起,却不能出手将对方夺回怀中。
眼见着爱人天天与别的人同床共枕,却不能破门而入,只得在床上辗转反侧,看着夜空里比河水还要落寂冰凉的月光。
其实纪翔大可以不必这样委屈自己,他完全可以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衣物打包完毕潇洒离去,留下萧依莉和金皓熏二人在身后当作是眼不见为净。但他偏偏不愿意,这样一个连世俗眼光也不在意看似落拓洒脱的男子,又怎么会把自己爱的人独留在一个自己看不见、对方也看不见自己的地方?
至于金皓熏,他也不是一个残忍到不顾爱人感受的人,他明白纪翔为他所忍受的一切,只是他无力顾及。纪翔给金皓熏的爱是唯一的,是绝对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地豁出奉献甚至委屈自己做无止境的退让。但金皓熏不能,他的爱在我不曾参与的那个属于他们的时光里被一分为二,不知是否是平均的五五分摊,总之是一份给了萧依莉,一份给了纪翔。
两边都是自己心中所爱,况且萧依莉那一边更需要他去疼惜、去爱护,又该叫金皓熏如何去取舍?
三个人的世界,受伤最重的,往往都是爱得最重,退得最多的那个人。
因为太过在意,所以不愿意面对失去,所以愿意无条件地退让,去等一个看不见尽头的回应。

“立翔呢?”我站在距离纪翔五米外的地方问他。纪翔是个不喜欢陌生人靠太近的人,尽管我和他也算是朋友的朋友,但仍改不了我们相识短浅的事实。
纪翔没有回头看我,只是应了我一句,“Red在录音室里。”
我点点头,朝录音室走过去。

我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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