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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曲浮世的尘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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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那张照片反过来,原本应该是白色的背面却被写上了两行字,一行字娟秀清丽,一行字张牙舞爪——

——亲爱的,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
——唱得不错,方若绮。

我拿着那张照片静静地站在原地,夕阳把我的头发照的血一样红,黯淡的阴影落在那张小而甜蜜的照片上,遮去了一方明亮。
捏着照片的手指有细微的颤抖。

耳边突然回荡起方若绮唱的那首完美诠释出初恋情感的歌——
原来是因他而作。

我扬起不易察觉的笑容,指尖像是被人抽去了血液,变得冰凉。
左右手分别拿起照片的一角,撕裂的声音传递在空气里,照片上原本依偎在一起的男女被硬生生地分离开到两个不同的平面里。
照片断开的地方凹凸不平,刺眼的裂痕,永远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我朝垃圾桶处走去,扬手,把照片扔进了里面。
照片里的两个人孤单地躺在混合着菜渣和垃圾的地方。

……
亲爱的,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和你在一起了。

我朝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些什么,犹豫半分,于是又走回到垃圾桶面前,弯腰,把那被撕成两半的照片捡起来,找到方若绮单独的那半张,我竟也没有嫌脏,就这样揣进了口袋里。
裤袋里握住那半张照片的手紧了又紧。

剩余的那半张孤零零地躺在垃圾桶里,童靖阳邪魅的笑容定格在那里,他的臂弯里失去了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女,英俊依旧,只是略显孤寂。

我坐进车子里,发动汽车,朝医务室驶去——

方若绮,你想都不要想。和他在一起。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礼物。——方若绮
==================

已经不记得手机多少次举到耳边又叹气放下,播出去不下数十通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传来的永远都是冰冷官方的女声——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后再拨。

手机屏幕上“若绮”这两个字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温宁珊不安地坐在方若绮的房间里,手抓紧了床单,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
若绮已经有两天没有回过家了。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
《战栗天使》片场。
古芊菁和童靖阳相拥在灯光下。
数台摄影机对焦,导演和工作人员一脸凝重的神色。
古芊菁闭起眼睛把嘴唇迎上去,童靖阳面无表情地撇开头避过。像是避过了一把递过来闪着华丽星光的匕首。
“CUT!”
岳行空望着屏幕上的那对男女叹了口气,脸皱得像一个泡糊了的烧饼,一挥手喊了停止,没去斥责童靖阳不按剧本特立独行的演出,也没管古芊菁在童靖阳抛下自己后独自站在背景前一阵青白的脸色,只是拿着卷起的剧本蹒跚地走到一旁。
他今年也五十岁了。为了能赶上电影上映档期,《战栗天使》的拍摄几乎一天也没有停止过。

“放我进去!我要去找古芊菁!放开我……!”片场门口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个保全用手拦住一个想往里面闯的女生。
“粉丝到外面去等!闲杂人等不得进入片场!”
“哪来的疯子,赶紧给我滚出去!”

“古芊菁——!”温宁珊也没管那几个保全的恶言相对,冲着走去休息区的古芊菁就大喊。古芊菁厌恶地回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又凶又狠,但当看见喊自己的人是温宁珊后,竟转而变为了诧异和玩味。
那种看着被自己玩弄于手掌之中的蝼蚁的喜悦之感。
古芊菁看了眼靠在窗边正在神色淡然吸烟的童靖阳,然后对那几个保全说:“放开她。”
温宁珊挣脱开那几个保全,冲到古芊菁的面前,低吼道:“你把若绮怎么了!她两天都没有回过家!”
童靖阳往她们这边淡淡地瞥了一眼。
古芊菁哼了一声,“方若绮?哦,怎么她没告诉你么?她拍戏拍病了,王瑞恩正照顾着呢,《明星志愿》都因为她停拍两天了,她多伟大啊。”古芊菁看着温宁珊,同情地摇了摇头,“你们不是好姐妹么?怎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苍白的话语,一瞬间化为了沾染毒液的针,刷刷地割破空气,不偏不倚地刺中了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我们不是好姐妹么?
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温宁珊木着脸,身体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这种无从说起的感觉,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像是患了重病,像是得了绝症,看不到一缕希望。
她淡淡地说了句:“打扰了。”然后转身离开了片场。
童靖阳弹指将吸尽的烟头扔出了窗外,走进休息室里,“哐当”一声把门摔上。

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
是悲愤、是愤怒、是失落、是伤心、还是被欺瞒时那种无助和苍白的感觉。
好像在背后有一双无形有力的手,抓着你的肩膀狠狠一甩,将你甩去了外太空,四周围一片寂静和黑暗交加,让你从此与世隔绝,什么也无法得知。

行尸走肉般地朝前迈出步子,也不知道该走去哪里。

身后传来古芊菁的一声嗤笑。
仿佛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从内衣湿到内裤,头发糊在脸上,身上“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着水。
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你——笑你无知,笑你愚昧。

你傻啊。
你是傻子么。

不告诉你还有别的原因吗?
所谓的好姐妹,也就是患难与共,实际上却是貌合神离。
现在人家多了不起啊,勾搭上了导演,一炮而红那不是迟早的事么?
还要你这个实力平平又没背景的好姐妹做什么?

温宁珊走出片场的时候,迎面砸来一团花絮,伸手,接住,里面包裹着几颗椭圆的种子。
外面是逼近四月的和煦的阳光。温柔得让人倍感悲伤。
扬手把它们挥在空气里,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那些黑色的种子随风飘扬着,一些落在了土地里,一些落在了荒山里,还有一些落在了心上。
它们伴随着风吹雨打,日光曝晒,仍旧安静地躺在那里。
总有一天,它们的嫩芽会在一个静谧无人的时刻刺破外壳,朝空气里伸展出一颗小小的黑色的花苞,然后迅速而茁壮地成长起来,让全世界都满布了这样的黑色的花朵。
遮天蔽日。

仿佛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它们有一个名字——
叫做妒恨。

******
又在医务室里打扰了杨姨一晚,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黎华最后看似无意说出的那句“方若绮,你该不会是想要利用你的王大哥吧?”
杨姨早就下了班回家去了,医务室里就我一个是具有生命力的物体。
黑暗在我的四周蔓延,“嗡嗡嗡”的耳鸣声无休无止地在我耳膜上跳动,我拉着满是消毒水味道的被子靠在也同样满是消毒水味道的枕头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不想承认。
我不想被人那么清楚地说穿我有一瞬间的念头是想利用王瑞恩为我的屈辱报复。
不是因为我觉得自己自私、不是觉得自己的想法肮脏,因为这是人之常情,遇到强大的人就会下意识去依赖,会觉得他能保护你。我只是觉得,我玷污了王瑞恩那样诚挚的感情。我觉得我脏。从内到外都脏。
他大概不会察觉到,那时候的我,其实是想依靠他替我反击古芊菁吧。
不知道黎华会不会告诉他?

其实,告诉他,也好。
让他早些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早些厌恶自己,早些远离自己。只有这样,我才能消除我对他的依赖。
即使,以后的世界又会重新归于孤单和冰冷,变得毫无温度。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王瑞恩带来的那份温暖。

心里郁结成麻。
我烦躁地从床上坐起身来,按亮了台灯,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几下按键,发现手机屏幕还是一片漆黑毫无反应,才想起这可怜的手机和我同样惨遭掉落河水的命运。
古芊菁在我身上留下的每一道伤口都在泛着微弱而真切的痛楚。
她推我下水时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扭曲了容貌的恨意,不断地浮现在我的面前,像梦魇,像恶魔,让我无法忘怀。
我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几道被古芊菁用指甲刮出来的血痕,伤口有些深、有些浅,有些结了痂,有些只是结了薄薄的一层膜挡住了外流的血液。
我多像一个呆在监牢里全身伤痕累累等待着不知何时会被判下死刑的犯人。
而这个监牢的创造者和刽子手,都是古芊菁。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杨姨已经回到了医务室换了白袍子准备上班,看她把自己手中那本老式日历往后翻了一页,才发现今天已经是3月25日,明天便是王瑞恩的生日。
他救了我那么多次,好歹我也要准备份礼物。
不过想想黎华昨天对我表现出来的冷淡和轻蔑,他大概不会想见到我吧。而且上次他邀请我去王瑞恩生日会的事,说不定也只是随口一提,其实我也何必当真。
还是……不去了吧?

“醒了啊?”
杨姨“哗”的一声把窗帘拉开,阳光夺目地照进来,干净的玻璃窗上映出我憔悴不堪的模样——身上的病人服歪歪扭扭地挂着,头发疯狂地耸立在额后,昨晚胡思乱想造成的强大的熊猫眼——活脱一个刚刚从青山放出来的精神病患者。她转过身看着我,皱了皱眉,一脸妈妈准备教训女儿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你的睡相糟透了,刚才我在外面碰到王导演,他一会就进来了,你还不快点起床收拾收拾你自己!看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吓到人家了怎么办?!”
“是是是。”我边打着哈欠边魂不守舍地翻身起床,还在纠结王瑞恩的生日会究竟该怎么办。
他的生日会一定有很多演艺圈的当红艺人去吧,指不定还有什么商业名流之类,肯定都是隆重出席,盛装打扮,再看看我自己——总不能穿个牛仔裤去丢王瑞恩的脸吧。
何况我也送不起什么名贵的礼物。
去了也是丢人现眼。
“小姑娘。”杨姨突然走到我身后,趁我弯腰穿鞋的时候一巴掌拍我屁股上,要多邪恶有多邪恶。我抬起头瞪她一眼,尖叫道:“色杨姨!”杨姨只是嘿嘿一笑,说:“诶,明天王导演生日啊,你怎么看?”
我心里一乱,差点没把左脚的鞋套到右脚上,把拖鞋放进衣柜里。我惊异地看向杨姨,她一脸纯真无害的表情,真让我怀疑她今年到底几岁了……如果不是杨姨胸口上那个牌子写着她是护士,我还真以为她是个心理医生什么的,居然哪方面也不说专门扯到王瑞恩生日这事上,这不是强行要我面对么!
我感觉我就像个被打了一棍的犯人,罪恶感作祟,想认罪又不敢认,支支吾吾的,“……什么怎么看,他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
杨姨又一巴掌拍我屁股上,怪嗔道:“还装蒜!那天王导演把你抱来的时候急得像没吃到香蕉的猴子一样,谁还看不出他那点心思啊。不过说来也奇怪啊,你说王瑞恩出道近十年也没跟什么女艺人传过绯闻,怎么偏偏看上你这黄毛丫头……”杨姨绷着一张脸像在思考着什么高深问题一样看着我,估计如果她此刻手上又把手术刀,她就会把我放倒在床上开膛破肚地研究我的结构是否与常人异同。
王瑞恩把我抱进医务室时他是不是像只没吃到香蕉的猴子一样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杨姨现在猥琐的表情像调戏不到良家妇女的怪大叔——很明显的,王瑞恩就是那个纯洁的良家妇女。
“杨姨你误会了,王大哥是个很尽责的导演,他救我只是因为我是他剧组里的演员,换了是别人我相信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我说。
杨姨扁嘴摇摇头,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救你那是没什么,换了是我也会救你——前提我得会游泳……但王导演把你抱过来之后就守在这不肯走这怎么说?我就不信你丫的一点都没看出来?嗯?”

我心里有种古怪的情感在慢慢升腾,说不清是开心还是别的,就是一下子填满了心房,充得实实的。就像一个已经被无良买主抽去了香肠的面包,在一个悄无声息的时刻里,被一个好心人又塞回了新的一根。
塞得满满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杨姨这种古灵精怪的话,于是手忙脚乱地把病服换下来,然后拿起床头柜上那只悲剧了的手机就往外赶,“杨姨,我赶着回剧组了啊,再见!”
“诶……!你!我不是说了王导演在外面嘛!”杨姨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住我,我已经打开了门,眼前的视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然后结结实实地撞在了王瑞恩的胸口上,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像是在门口呆了很久的样子。王瑞恩看见我时脸上染上了两抹淡淡的红晕,他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眼神乱飘,有点不自然地说:“嗯……若绮……那个我……”
“王导演!”杨姨捂住胸口一声怪叫,缺氧般地笔直笔直地倒在了床上。
我和王瑞恩杵在门口变成了两根立正站好的甘蔗。我看向他,他的目光少有的没落在我的眼睛上,反而有些飘忽,由于惯性我刚才一下子没站住脚整个人都扑在了他的胸膛上,他今天只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胸口处随意地打开两颗扣子,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扑鼻而来,而且我只要目光平视就能看见他那结实漂亮的胸肌,他的皮肤是很健康的小麦色,不像现在演艺圈里的那些奶油小生。
他如果不是个名演员,别人看见他也会以为他是健美先生什么的。

我红着脸低下头去,“王大哥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去看他的胸肌的!(……)
这只是身高的问题,真的,相信我……
我看见王瑞恩深呼吸了一口气,胸围明显大了一圈(……),精壮的胸膛仿佛快要撑爆衬衫的第三颗扣子——然后我又听到杨姨在身后“噢~”了一声晕死了过去,由于杨姨的呻吟声和王瑞恩深呼吸的时间太过配合,弄得我和王瑞恩之间的气氛愈加的尴尬。
王瑞恩用特别害羞特别细微的声音说:“那个若绮……我刚才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我、杨姨:“……”
王瑞恩的声音变得更小了,“额……其实……我救你和一晚没走是因为……”
“我明白的。”我笑了笑,打断了王瑞恩的话。
王瑞恩愣住了,“你明白?”
“嗯,我明白。”
不过是一个导演关心演员,充其量他是在尽大哥的责任。
难道我会这么痴人说梦地认为王瑞恩喜欢自己么?别说别人了,光是我自己也会把自己笑死。
“哦……那就好。”王瑞恩突然笑了起来,整齐而洁白的牙齿在唇瓣下裸露出来,他一直放在身后的手拿着一个礼盒递到我面前,“给你的。”
我低头凝视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外表的包装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我疑惑地接过,问:“这是什么?”
“一台手机。”王瑞恩说。
我把盒子打开来,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台白色的手机,是市面上的最新款,王瑞恩有一台黑色的。我把盒子重新盖好,推到王瑞恩面前,“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王瑞恩皱眉,又像是那时候我拒绝叫他“王大哥”时的表情,他把盒子推到我怀里,命令式地说:“什么贵不贵重的,也就一台手机而已。你原本的手机进了水,要拿去修也要一段时间,先用着这个吧。”
“好吧。”我也没再拒绝,自己的手机确实是暂时不能用了。我把那台旧的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想把电话卡拿出来换到新手机上,却被王瑞恩制止,“我帮你买了电话卡了,”王瑞恩笑着晃了晃自己手中那台和我同款不同颜色的手机,“和我的手机号差一个数字,是双胞胎号。”
我拿着手机怔在原地。

直到现在为止,我对“双胞胎”这个名词的理解还仅仅是停留在“两个胎儿由一个受精卵发育而成”这种生物学的说法上。
至于那些学生时代情侣们所戴的情侣戒指、手链、项链等等也被俗称为“双胞胎”我觉得十分陌生。
即使是以前,我和童靖阳也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其实很显而易见的,我和他的相处模式根本就不可能与普通情侣相似。想象一下,如果童靖阳哪天拿着一对戒指出现在我面前,温柔地跟我交换对戒,然后一口一个亲爱的、宝贝、老婆之类,估计他不疯,我也得疯。
那些情侣之间该干的事——拍大头贴啊,在大街上打情骂俏啊,情歌对唱什么的,全都被童靖阳以一句“恶心死啦!”反弹回来。
久而久之我被同化了,导致我看见情侣在街上亲亲我我也觉得有点恶心——虽然那是被大众俗称的妒忌。
妒忌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幸福的时刻,而我什么也没有。

原本以为这种“双胞胎”的词语绝不会在我的生命中出现。
而居然是在今天,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并非男女朋友关系的男人,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双胞胎”这个词所带来的震撼。
我没有觉得恶心,只觉得很开心。
莫名其妙的开心,想要像一只螃蟹一样原地手舞足蹈。像饿死鬼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烧饼砸中了的喜悦。

我看着王瑞恩的脸,他说出这句话时万分的镇定,并不像是知道“双胞胎”这个词的含义——大概只是我想多了吧。
只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王大哥,明天……”我正想开口问明天他的生日派对我能不能不去,但手里拿着王瑞恩送的手机又根本开不了口,他的生日快到了,我都还没准备好礼物,他却送了自己一份大礼,我此时提出不去的要求,那不是泼王瑞恩冷水么。
“嗯,明天?”王瑞恩一脸期待。
“……明天祝你生日快乐。”我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说。
王瑞恩揉了揉我的头发,“这话等着明天再说吧,我先走了,要回片场处理些事,你一个人回去小心点。”
“嗯。”

******
离开医务室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掏出口袋里的那台新的手机,无意间碰到按键“1”却发现快捷键已经被设为王瑞恩的手机号码。
果真是双胞胎号码。
我笑了笑,把手机重新放回裤袋里。

我在明星艺校里那段已经走过不下数百次的林荫道上缓慢地走着,还没有到夏天,所以空气里也没有响亮的蝉鸣,一切寂静而美好。头顶上是浑厚洁白的云朵在漂浮,身旁偶尔路过几个捧着书本欢笑走过的学生,她们穿着学校的礼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靥。
突然发现,自己距离那些不熟悉的世界靠近了一些。

开心与不开心,竟然可以只因为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王瑞恩的笑,像是可以抚平你身上所有的伤口,让你焕然重生。
从某方面来讲,他是比华佗还要好的大夫。毕竟,华佗在世,也治疗不了精神上的创伤。

“方若绮。”
前面路口处横着停下了一辆跑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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