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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大海难-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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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得到提升?这样对他有啥好处嘛!”

“大爷说得是。”萧邦附和道,“我在大港工作以来,也经常听到群众反映张书记的为人。不过,现在国家抓得严啊,一旦有人举报,不管有没有错误,都得查。请大爷放心,我们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陈同志这样说,俺就放心了。”老人眼里露出了一丝光亮,“俺敢打保票,连勤是真心为人民服务的。他当过兵,在部队受过教育;后来,又跟着苏船长干过海员,上过大学,从港务局一个普通工作人员一步一步干到今天,根本没有背景,他是非常珍惜的。当然,连勤年纪也不小了,工作上的事,俺老头子从来都不过问。俺干了37年的支书,只懂农村的事儿,对城里的事情不懂。但我相信俺家连勤是个好干部。”

“我听说,苏船长对张书记一直很好。我想问问大爷,这个苏船长,为人怎么样?”萧邦问。

“陈同志是说苏振海船长?”老人眼里的光很亮了,“苏船长可是个大好人哪!对俺家来讲,苏船长是大恩人。如果没有苏船长的帮助,俺家连勤,最多只能当个村支书,哪有今天啊?就连这套房子,也是苏船长帮助张罗的。连勤哪来的钱啊?还不是苏船长借给他的,现在都没还清。可以说,苏船长比亲人还亲啊!”

萧邦点点头,接着说:“我听说前段时间,苏船长到这里来看您,对吗?”

老人的眼里闪过一丝警惕,想了想,说:“是有这事。但苏船长说来,并没有来啊。”

“实话告诉你,苏船长出事了。”萧邦紧盯着他。

“啥事?”老人一怔。

“苏船长在来这里的路上,被车撞了。”萧邦说道。

“啥?”老人一惊,想坐起身子,但无奈下半身不能动弹,只是头部向上昂了一下,“不要紧吧?”

“很要紧。”萧邦说,“苏船长双腿被撞断,差点就不在了。”

“谢谢老天爷!”老人又喘了口气,“这是谁造的孽啊!”

“根据调查,正是张书记安排人干的。”萧邦突然说道。

“你说啥?”老人一下被打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名撞苏船长的司机被公安机关审查,他承认是张书记指使他干的,其目的就是想把苏船长撞死在来你们家的路上。”萧邦冷冷地说。

“天哪!这怎么可能?”老人的眼神黯淡下去,“是不是有人故意想害俺家连勤啊?”

“我也不太相信,”萧邦说,“但有公安机关的口供记录在案,谁也没办法啊。”

老人的嘴唇开始颤抖。半晌,他流出了浑浊的眼泪,哑着嗓子说:“这个畜牲,竟然忘恩负义!对谁使坏也不能对苏船长啊,他是大恩人哪!”

萧邦平静地看着老人流泪,没有说话。

“苏船长知道了吗?”老人突然问。

“自然知道。”萧邦说,“不过苏船长并没有提关于张书记的一个字。”

“真是了不起啊!”老人叹道,“苏船长虽然年纪比俺小,但俺总觉得再活几辈子,也没有他那种胸怀。可是,俺还是搞不明白,连勤一直都很尊重苏船长,怎么会突然想害他?”

“因为‘12。21’海难。”萧邦说,“苏船长的大儿子,就在这场海难中失了踪。两年来,苏船长一心想为儿子报仇,暗地里查找证据,可能已经怀疑到张书记,便要到大港去会见市领导。很可能,张书记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便提前设了埋伏,制造了车祸。”

“真是造孽啊!”老人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又咳嗽了一声,才说:“陈同志,如果连勤这畜牲真的做了这等忘恩负义的事,俺不会包庇他。你们该怎么查就怎么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就当俺没有这个儿子!”

这两句话说得斩钉截铁。萧邦感到,这个老村支书是个恩怨分明、能以大局为重的人。

“所以我便私下里来找大爷,看看有没有法子帮助张书记。”萧邦放低了声音,“这次调查非常秘密,而且牵涉的人很多,省里也来人了。因此,我来这里,一来向大爷报个信,二来想了解一些真实情况,对帮助张书记有利。”

老人认真地看着萧邦,沉声说:“陈同志,感谢你的好意。但俺并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不错,连勤是俺的儿子,但俺心头装的是国法,是党纪,其次才是亲情!你不用担心俺会包庇连勤,作为老党员,俺有义务向组织交代俺所知道的一切。你有什么问题,请问吧。”

萧邦似乎被老人这种大义凛然所感动,略显迟疑地说:“大爷可否认识一个叫郭凤潮的人?”

“郭凤潮?”老人眨了眨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半晌,他才道:“我想起来了,郭凤潮是连勤的大学同学,好几次到俺家去看俺。那时俺还住在乡下。这个人不错,后来好像是当了大港的领导。”

“是大港市副市长。”萧邦说,“有人在举报材料中说,张书记在当云台市副市长的时候,一直很想当大港市的副市长,接替他这位老同学的位置。可是郭凤潮官声不错,成绩也比较突出,上面似乎也有人,轻易动不了。所以,张书记一直想给他找点麻烦,让郭凤潮不得不下台,从而为自己创造机会。”

老人似乎没听明白。等萧邦说完,他才说:“这个我不清楚。在俺的印象里,郭凤潮一直同俺家连勤很要好,怎么会想夺他的权?俺老头子虽然只当过村干部,但也知道这是新社会,不可能像古代做官那样,想咋干就咋干,总得讲个程序吧?”

“没想到大爷很懂官场的事啊。”萧邦微微一笑,“当然,我也只是听说。据说,张书记曾找到上层的领导,提出郭凤潮在管理中有些问题,如果让他来干,会干得更好。上面的人告诉他,郭凤潮的工作总体还可以,而且上头也有靠山,不好办,除非他犯了谁也保不了的错误,这件事才好操作。于是,海难就发生了,正好郭凤潮主管交通,被撤了职,张书记便从云台调过来,当了一段时间的副市长,在换届时又当选为政法委书记。”

老人浑身一震,有些惶然地说:“这事,俺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俺以党龄担保,连勤是半点口风都没露。”

萧邦说:“大爷您别担心,现在一切都是传言,还没有真凭实据。我之所以对您讲,就是想让您心里有个准备。”

老人点点头,沉沉地叹了口气:“没想到俺快入土了,俺家却要遭此大变。唉,都怪俺教育无方,白读了几年私塾,白当了半辈子支书!陈同志,(奇*书*网^。^整*理*提*供)你说实话,俺家连勤是不是没希望了?”

“这个不好说。”萧邦说,“但无论是谁,触犯了法律,都要受到制裁。”

老人默默地点了点头,显得很累的样子。

萧邦看了看表,便又安慰老人几句,起身为他掖好被子,准备告辞。

“今晚我来的事,您谁也别说。”临走,萧邦叮嘱,“我回大港后,会尽力帮张书记说话。但我人微言轻,只能尽力了。”

老人露出了感激的眼神。萧邦没再多说什么,轻轻地关上门,出了那间屋子。

今晚的暗访,并没有出他的意料之外。

他迅速下楼,朝寒风中走去。

第五十章(1)

上午九点,萧邦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大港国际机场。

飞机上人很少,大约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座位。在航行的40分钟里,萧邦默默地观察了其他的乘客,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跟踪者。

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萧邦戴上墨镜,跟着人流出了机舱,进入通道。大港机场规模并不大,转眼就到了出口。几个举牌接站的人焦急地张望着。我怎么从未遇到有人接站的情况啊,看来自己还是个小人物。萧邦自嘲起来。

但就在他刚刚走出出口的时候,两名年轻警察向他靠过来。

“萧先生好,又见面了。”其中一个警察说。

萧邦一看,原来是上次在大港市公安局盘问他身份的那名警察。

“你好。”萧邦说,“有什么事吗?”

“靳局长知道你从青岛回来,特地派我们来接你。”那名警察说,“本来靳局长要亲自来的,因为有个会,就特地派我俩来接你,说有重要事情找你商量。”

靳峰怎么知道我乘8:20的航班?萧邦心里一惊。他从镜片后面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见两名警察都很友好,便说:“谢谢靳副局长。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客气。”那名警察说,“请上车吧。”

说话间,一辆索纳塔警车开了过来。萧邦随两名警察上了车。这两名警察一胖一瘦,瘦警察就是上次盘问萧邦的那位,陪萧邦坐在后座;胖警察一直没有说话,上车就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

警车出了机场,上了高速,风驰电掣般行驶。

包括开车的警察在内,仨警察在萧邦上车后都没再说话。车内的暖气袭来,萧邦感到一阵燥热,不禁有些烦闷,便没话找话:“靳副局长还好吧?”他问身边的瘦警察。

“挺好。”瘦警察答道。

“昨晚我们通电话时,他怎么告诉我说,今天中午要请我吃饭。不知他这一忙,还算不算数?”

“靳局长说话,当然算数。”瘦警察说,“好像已经安排好了。”

“靳副局长还说,能请到大港的张书记出面。萧邦真是荣幸啊。”萧邦又说。

“这个不太清楚。”瘦警察说,“领导们的事,我们不便过问。”

“看来我真是走运啊。”萧邦自言自语地说完这一句,便也闭上嘴巴,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警车很快就进入郊区,穿过市区,再进入市公安局大院。警车绕过主楼,在楼后面停了下来。三名警察迅速下车,胖警察为萧邦拉开了车门。

“怎么走后门了?”萧邦问瘦警察,“上次来,不是走前门的吗?”

“对特殊的客人,我们都是从后门迎接的。”瘦警察微笑着说,“靳局长可能已开完会了,请萧先生上楼吧。”

萧邦懒洋洋地向后门那边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严肃地说:“警察同志,我要真诚的感谢你们。”

“谢谢我们什么?”瘦警察有些警觉。但看见其他两位同事配合自己,已呈犄角之势包抄了萧邦的后路,而前面只有一个一丈余高的铁栅栏,便放了心。

“谢谢你们让我省了一百多块的车费!”萧邦在说完这句话时,身子突如猎鹰般蹿起,直奔向那个高大的铁栅栏。

三名警察呆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拔腿追去。但此时的萧邦,已像一只猴子一样,只右手一握一根铁栅栏,身子借势倒飞起来。铁栅栏上面是锋利如矛头的铁柄,但萧邦左手稳稳地抓紧了一根铁柄,身体随之弹起,翻落在铁栅栏外。

这几个动作如兔起鹘落,快得几乎无法看清。胖警察最先赶到栅栏前,但只是跳了两下,终是未敢学萧邦,样子极强滑稽;而瘦警察则返身进了车里,亲自发动引擎,掉转车头,欲绕过栅栏追击萧邦。

萧邦翻过栅栏,从容地拍了拍手,穿过大街,向一条小街飞跑过去。

顿时,公安局大院警笛长鸣,四辆警车呼啸着冲出大院,向萧邦逃跑的方向追去。

靳峰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警察小陈拿来扫把,仔细地清扫他扔在地上的烟头。

这是他的家,但同时也差不多成了拘押他的所在。幸好老婆出差,儿子住校。不然,他还真没法子向家人解释。

他不能责怪小陈。这是局长的命令,要小陈“照顾”好靳局长。小陈一直跟着靳峰,靳峰不想为难他。

那部红色的电话就放在书桌上。但靳峰知道,任何打进打出的电话,都有人监听。所以,除了抽烟,他动都懒得动一下。

他看看表,时间已是9:40。如果萧邦乘坐青岛至大港的航班,这会儿也应该到了。而到了大港,萧邦一定会来找他。

靳峰脑子突然一激灵。坏了!一定会有人将萧邦控制起来。自己不就是在麻将桌上被控制了吗?张连勤的网,拉得更大!

靳峰心急如焚。但他没有办法。在警局,他毕竟只是副局长。老田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

眼看就要成功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啊!靳峰紧紧地握了一下拳头。在中国这个复杂的国度,当一名真正的警察,是那么难!

“小陈,会打麻将吗?”靳峰问正在拖地板的年轻警察。

“副局长,我不会。”小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当警察,就得什么都会。”靳峰说,“把麻将桌撑起来,咱俩打。你不会,我教你。”

“两个人打麻将?”小陈大惑不解。

“就我们俩。”靳峰好像来了精神。

四辆警车迅速包围了萧邦隐没的老渔家胡同。

老渔家胡同是条旧街,总共也不过0。5公里长。两旁是林立的海鲜店铺,路面上油腻腻的,刺鼻的腥味终日不散。

瘦警察的车停在这边的街口,那边街口已有两辆警车停下。十几名警察迅速下车,瞪圆眼睛,在人群中搜寻着。那架式,恐怕连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交易的人们都好奇地打量着急速在人群中穿梭的警察。五分钟后,警察一无所获。

整条街,只有一个有些破旧的公用厕所没有搜寻了。十几个警察纷纷向那里聚拢。胖警察问守在那里的瘦警察:“里面看过了吗?”

“男厕所没人。除非他进了女厕所。”瘦警察歪着脑袋,看了女厕所一眼。

“肯定就在里面!”胖警察向女厕所里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吗?”

没有人声。

胖警察大胆地闯了进去。

厕所里果然有一个人。

一个老女人,头发斑白,满脸皱纹,穿着灰不拉叽衣服,正蹲在蹲坑上痛苦地呻吟。

胖警察的突然闯入吓了她一跳。“流氓——”她张嘴露出黑牙,敞开沙哑的嗓子,怪鸟般叫了一声。

胖警察吓得魂飞魂散,赶紧逃出了厕所。

“有人吗?”瘦警察凑过来问。

“见他妈的鬼,是个老太太。”胖警察一脸晦气,“人早他妈的跑了,咱们还傻子似的在这里转!走!”他忍不住吐了一口痰,头也不回,直奔警车而去。

余下的警察也就散了。

几分钟后,那位老太太佝偻着身子从厕所里出来,颤微微地上了大街。她转过街口,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老太太,去哪?”司机问。

“去港城区湖南路。”老太太声音沙哑,好像患了重感冒。

当出租车在湖南路停下来时,老太太下了车。她继续佝偻着身子向一个小胡同走去。

胡同里没有人。老太太突然挺直了身子,将花白的头发揪了起来,撕下了一个面具,并将羽绒服脱下来迅速翻出里层,穿在身上。

正是萧邦。

当萧邦再次走出胡同口时,他已变成了一个精瘦的老人。

他走进一家卖早点的饭馆。此时饭馆已无人用餐,服务人员正收拾狼籍的杯盘。萧邦要了一杯水,使劲地漱了口,跑到水池边去吐。水池里立即被一种类似墨汁的东西染黑。萧邦放水冲掉后,再回到座位,要了一杯牛奶,一个鸡蛋,一屉包子,认真地吃起来。

他边吃边想着事。看来,靳峰的计划已经失败,张连勤不仅封杀了靳峰的计划,而且还布置人马抓自己。虽然自己就算进了局子,对方想栽赃也要费些周折,但等自己被放出来时,恐怕为时已晚。看来,敌人开始收网了!

当前,失去了靳峰的联盟,事情变得越来越遭。现在,萧邦已陷入被动。

以前,他在大港活动,至少靳峰明里暗里提供了一些协助;而现在,靳峰很可能自身难保,他又处于被追捕的状态。就算警方拿不出什么证据,但他越墙逃跑,也会成为警方的藉口——你没有犯罪,拼命逃跑干什么?

倘若警察要抓你,你就是十年足不出户,也能找到理由。

萧邦非常清楚这一点。

萧邦想不出张连勤在靳峰行动前突然发动攻势的具体情况。然而,毫无疑问,张是想掩盖这一切,让“12。21”海难永远沉睡。但他这样做,显然有几个问题需要解决,就比较理想了:

1。既然此次复查已暗流涌动,他必须找到背黑锅的人,终究是要有个说法,哪怕是不能见天的说法;

2。所有与海难有关联的人都已知道自己掌握了不少情况,一定在想方设法阻止自己,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因为要挟看来是不起作用了;

3。靳峰虽然掌握了不少秘密,但张连勤完全有把握控制得住他。顶头上司要找下属的毛病,通常都容易得很,目前来看靳峰很可能已被控制;

4。此案原本已是定案,各方都不想沉渣泛起,张连勤把握住了这种风向,因此操作起来比较容易,只须找到适当的理由,向上面有个交代就可以了。

这些问题,对于一个正厅级的政法委书记,并不是难事。

萧邦叹息了一声。他感到今天吃包子,简直形同嚼蜡。

要扳回局面,得寻找新的突破口。对于一个实际上已经沉睡的案子,寻找证据是多么艰难!如果张连勤的网已收,突破口没有了,此次大港之行,不仅会一无所获,还很有可能丢掉老命!

萧邦心乱如麻。他感到了自己的孤独和无助。转眼就到年关,当别人都忙着办年货的时候,他却在陌生的地方,靠化装逃避警察的追捕!

他有些绝望了。想想自己来大港后,洪文光、刘小芸、王建勋、孟欣……这些无辜的人相继死去。本来,自己的初衷是想为260名冤魂昭雪,没想到却又增加了另外4名冤魂……

饭馆门前,几个扛着大包小包的民工正从街上走过。萧邦知道,他们要回家过年了。豆豆还好吗?他潜意识地摸了摸手机。是该给女儿打个电话了……但他强烈地控制住了。他害怕听到女儿的声音,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回家。每次他准备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他都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

他将手机放了回去。他的手接触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是那枚船舵。

他猛然一激灵,脑袋里顿时出现了几个画面:

……叶雁痕从梦中惊醒,发现一枚带血的船舵放在她的书桌上……

……当叶雁痕带他进卧室看船舵时,却发现船舵不翼而飞……

……船舵突然出现在苏锦帆手里,苏告诉叶,是从洪文光那里找到的……

……叶雁痕家发生爆炸,现场留下了这枚船舵……

这枚船舵到底有什么秘密?几个画面在萧邦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但他及时拥捉到了一个信息:

每次船舵出现的时候,叶雁痕都在场。

而这枚船舵是叶雁痕送给丈夫苏浚航的礼物,叶雁痕当然能够辨认得出,因此排除假冒的可能。萧邦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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