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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雕刻家-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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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过了。他在我们将现场封锁起来之后才回来。我记得他一直吵着要将车子停到路的另一头。年纪满大了,秃头,戴眼镜。你说的是他吗?”

“是的,”她说, “不过,如果吉宛与琥珀在他和罗伯去上班前便已遇害,那他们上班后有没有不在场证明都已无关紧要了。”

“克拉克太太的说词可靠吗?”

“不是很可靠,”她不得不承认。“依照法医鉴定,她们最早可能在什么时候死亡的?”

他似乎有点避重就轻。“我记不清楚了。”

“回想看看,”她仍不肯罢休。“你曾怀疑过罗伯,所以才去查证他的不在场证明,所以一开始一定没有将他排除在凶嫌的名单外。”

“我记不清楚了,”他又说了一次。“不过,如果真是罗伯做的,他为什么不连奥莉芙也杀了?她为什么不阻止他?他们一定曾大吵大闹。她不可能什么都没听到。他们的房子也不大。”

“或许当时她不在场。”

牧师到奥莉芙的房间做每周例行探访。“捏得不错,”他说着,注视着她用火柴捧将那个母亲塑像的头发弄卷。“是圣母与耶稣吗?”

她冷笑望向他。“母亲正要把儿子掐死,”她直言不讳地说,“那会是圣母与耶酥吗?”

他耸耸肩。“我也见过更奇怪的物品被当成宗教艺术。那是谁?”

“是女人,”奥莉芙说,“千面夏娃。”

他显得兴致盎然。“不过你没有替她捏出脸来。”

奥莉英将塑像转了过来,牧师这才发现,他以为是头发的部分,原来是眼睛、鼻子、嘴巴的雏形。她再将塑像转了个方向,另一面也有相同的粗糙五官。“两面人,”奥莉英说,“不过你看不出来。”她拿起一支铅笔,插到那母亲的大腿间。“不过那无所谓。对‘男人’而言无所谓。”她臭着脸睨睇了他一眼。“男人在撩拨火焰时,不会去看火炉。”

黑尔已经将后门及厨房的餐桌修理妥,如今房内i‘恢复原状。地板已擦干净,墙壁上的摆饰也归原位,冰箱扶正了,连椅子也由餐厅里拉了几张来替代。黑尔本人则看来筋疲力竭。

“你睡觉了吗?”她问。

“睡了一会儿。我熬夜清理出来的。”

“哇,真是奇迹。”她环顾四周。 “是谁要来吃晚餐?英国女皇?她可以站着吃。”

他冷不防地将她的手拉到他唇边,翻转过来亲吻她的手心,令她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铁汉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谢谢你。”

她茫茫然。“谢什么?”

他将她的手放开,淡然一笑。“谢你说对话了。”她以为他还会再说清楚一些,但他只说:“照片在桌上。”

奥莉芙的照片是警方拍的档案照,面无表情,但满脸凶相。吉宛与琥珀的照片则像黑尔说的一样,令她看得反胃。那种照片看了会让人做噩梦,她也明白了为什么大家都认为奥莉芙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患。她翻阅这些照片,将注意力集中在罗伯·马丁的大头照。他的眼睛与嘴唇和奥莉芙 神似,如果奥莉芙能够鼓足意志力减肥,或许会使她成为一个美人坯子。她父亲长得英俊潇洒。

“你要这些照片做什么?”

她向他提起送信给奥莉芙的那个男人。“依照‘威尔斯跑得远’快递公司那位女士的描述,很像是马丁先生,”她说。“她说她看照片可以认得出来。”

“她父亲干吗偷偷送信给她?”

“陷害她,使她成为替罪羔羊。”

他不以为然。“你扯得也太离谱了吧。吉宛和琥珀的照片你又打算做什么用?”

“还不知道。我想拿这些照片给奥莉芙看,让她不再老是无动于衷。”

他扬起一道眉。“如果我是你,就会三思而后行。她喜怒无常,或许你对她的了解不像你想像的那么深刻。如果你揭她的这疮疤,她或许会翻脸。”

她轻轻一笑。“我对她的了解,比我对你的了解深。”她将照片放入手提包内,转身走出门。“奇怪的是你们很像,你和奥莉英。你们都要求别人信任你们,但都不肯信任别人。”

他疲惫地抹了抹两天劳累造成的黑眼圈。“信任是一把双刃利剑,罗莎。那很容易使你受伤害。我希望你随时谨记这一点。”|http://。yesho。/wenxue/转贴请保留站台信息。'到下页'女雕刻家

14

马妮望了罗伯·马丁的照片一阵子后,摇摇头说:“不是,不是他。那个人没他那么帅,头发也不一样,更浓密,不是往后梳,而是往旁边梳。反正,我告诉过你了,他的眼睛是深褐色,几乎是黑色的。这双眼睛颜色比较浅。这是她父亲?”

罗莎点点头。

马妮将照片递还罗莎。“我母亲常说,千万不要信任耳垂比嘴巴还低的男人。那是罪犯的特征。你看他。”

罗莎看了看。她原本一直没注意到这点,因为他的头发盖住耳朵,不过马丁先生的耳垂确实很长,与其他五官有点不成比例。“你母亲认识过什么罪犯吗?”

马妮不屑地说:“当然没有。那只是老祖先流传下来的说法。”她又探头望了那张照片一眼。“反正,如果他涉案,那他早就被依一级谋杀罪绳之以法了。”

“他过世了。”

“或许他把犯罪基因遗传给他女儿了。她是一级谋杀犯没错。”她忙着修指甲。“对了,你是哪里弄来的?”

“照片?你问这个干吗?”

马妮以指甲剪比着照片中的右上角。“我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罗莎望着她所指的地方。马丁先生身后有一个灯罩,灯罩底座有倒Y字型。“或许是在他家里吧。”

“才怪。你看看灯罩上的图案。这附近只有一个地方有这种灯罩。”

罗莎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倒Y字型其实是A(Lambdas),也就是国际通用的同性恋符号。

“在哪里?”

“就在码头附近的酒吧。看人妖秀。”马妮吃吃笑着说,“那是家同性恋酒吧。”

“店名叫什么?”

马妮又吃吃笑了起来。“白老二。”

店东立刻认出照片中的人。“是马克·艾格纽,”他说,“以前常来。不过我已经有一年没见过他了。他怎么了?”

“过世了。”

店东闻言脸色一沉。“我得正派经营才行了,”他自我挖苦地说,“又是艾滋病,又是不景气的,快要没有客人上门了。”

罗莎同情地笑了笑。“我想他不是死于艾滋病,希望这么说会让你好过些。”

“是会好过些,美女。马克的交游广阔。”

欧布连太太绷着张臭脸接待罗莎。她想了几天,再加上生性多疑,所以她认定罗莎不是来筹备电视节目,”而是来打听她儿子的消息的。“你别自讨没趣了。”

“嗅,”罗莎失望地说, “你改变心意,不想参加节目了吗?”她想,同一个谎言只要坚持说下去,就会真假莫辨。

“节目个屁。你是个包打听的。你想干什么?我想知道的是这一点。”

罗莎由公事包中取出克鲁先生的信,递给欧布连太太。

“我上次已经解释过了,不过这些就是我与电视公司的合约。如果你肯看一看,就会知道合约里将我们节目的目标及宗旨都记载得一清二楚。”她指着克鲁先生的签名。“那是我们的导演。他听过我们上回录的带子,觉得很满意。如果你现在退出,他一定大失所望。”

老妈子眼看白纸黑字,也回心转意了。她装模作样地读着那些她看不懂的字。“好吧,”她说,“既然有合约就另当别论。你上次就应该把合约拿给我看才对。”她将那封信折好,准备塞入她自己的口袋里。

罗莎笑了笑。“只可惜,”她说着,将那封信由老妈子手中拿回来, “我只有一份,这必须留着报税还要当请款依据。如果搞丢了,我们都领不到酬劳。我可以进来吗?”

老妈子撇着嘴。“没什么不可以的。”然而她仍有点疑虑。“不过如果我觉得你的问题可疑,我就不会回答。”

“那当然,”罗莎走进客厅。“你家人在吗?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和他们聊聊。资料搜集得越完整越好。”

老妈子沉吟半晌。“麦克!”她大叫,“下来。有个女士要找你谈话。小鬼,快下来!”

罗莎一心只想找盖里谈,这下子眼看五十镑又长翅膀飞了。她勉强挤出笑容,看着两个枯瘦如柴的年轻人坐在他们母亲旁边。“酶,”她开朗地说,“我叫罗莎琳·蕾伊,我代表电视台,打算推出一个节目,介绍被社会剥削

“我告诉过他们了,”老妈子打岔。“别再浪费时间讲那一套了。一个人五十镑,对吧?没错吗?”

“只要我们的谈话内容能符合节目的需求就没问题。我必须再与你谈一个小时,另外我也要和你的长子彼得,以及么儿盖里谈谈,这样我呈现的观点才能面面俱到。我想知道你自己抚养的孩子与被领养的孩子有什么差别。”

“盖里在这里,”老妈子说着,指向她左边一个面容猴贱的年轻人。“这个是我么儿。彼得在坐牢,所以只能由麦克来代表。他是老三,也和彼得一样被领养了好久。”

“好,那我们开始吧。”她摊开准备妥的问题清单,并按下录音机。她留意到,那两个“小鬼”,耳垂都没有低过嘴角。

她先花了半小时和麦克谈,鼓励他多谈些被收养时的回亿、他的求学过程——不如说是他的逃学经历——以及他在少年时期就进出警局的往事。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连基本的教育都没有,也无法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想法。罗莎对他的印象很差,只能勉强沉住气,装出笑脸,暗付着如果社会福利处让他留在家里给他母亲照顾,或许也坏不到哪里去。老妈子尽管为非作歹,至少还很爱孩子。而受到关爱,会让人较有自信。

然后她松了口气,再转向盖里,他一直专注地聆听他们的交谈。“就我所知,你十二岁之前都没有离开家里,”她看着自己的笔记说, “然后你被送到一所寄宿学校。为什么转学?”

他露齿而笑。“逃学、坐牢,和我哥哥们一样,只不过林园中学说我更恶劣,所以要我转学到查甫曼寄宿学校。我在那里读得还不错,在离开学校之前,曾通过中学资格考试。”

她想,事实上或许刚好相反,林园中学曾说过,他的本性比他哥哥们都好,或许值得加以教育。“那很好。资格考试合格,对你找工作有没有帮助?”

对他而言,找工作似乎是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我从来没有试过。我们日子过得还不错。”

她想起了黑尔所说的话:他们的价值观念和我们截然不同。“你不想找工作?”她好奇地问。

他摇头。“你离开学校时,就想找工作吗?”

“是的,”她说着,没料到他会反问。“我等不及要离开家庭。”

他耸耸肩,对她这么野心勃勃颇为诧异,就如她很诧异他竟然毫无进取心。 “我们一直都住在一起,”他说,“如果把全家人领的救济金凑在一起, 日子可以过得好一点。那你是不是和你父母感情不好?”

“没好到想和他们住在一起。”

“噢,”他满脸同情地说,“那就难怪了。”

罗莎诧异地发觉自己竟然满羡慕他的。“你母亲说你曾经当过快递公司的摩托车送货员。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还好啦。一开始还好,不过在都市里骑摩托车不怎么好玩,可是偏偏送货的地点都是在都市里。如果那个王八蛋老板付我们的薪水能够多一点,让我们有钱付摩托车贷款,那么这份工作或许还不错。”他摇摇头。“他是个守财奴。六个月后我们的摩托车贷款付不出来,车子被没收,工作也就泡汤了。没有摩托车,就没有工作。”

罗莎至今已经听过欧布连兄弟在“威尔斯跑得远”快递公司为何被开除的三种版本。到底哪一种说法是真的。搞不懂,或者三种都是真的,只不过看法不同?“你母亲告诉我,”她装出津津有味的表情, “你在那家公司上班时,曾经和一个女杀人犯感情不错?”

“你是指奥莉芙·马丁?”他若无其事地说, “好奇怪。我以前常在星期五傍晚替她的情人送信,然后——哗啦——她把她家人做掉了。老实说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狠。”

“可是她个性一定很凶残,才可能把她母亲和妹妹分尸。”

“是啊,”他满脸疑惑。 “真搞不懂。她待人还不错。我从小就认识她。她小时候待人也不错。她那个王八蛋母亲才真的凶巴巴的,还有她那个喜欢摆臭架子的妹妹。老天,她真是只可怕的小母猪。”

罗莎掩饰心头的诧异。不是每个人都喜爱琥珀吗?“或许奥莉芙受够了她们,压抑许久后突然爆发了。难免会有这种事。”

“嗅,”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最搞不懂的就是这一点。我想不透,她为什么不干脆跟她的情人私奔就算了。我是说,就算他已经结婚了,他还是可以找个地方金屋藏娇。他也不是没钱,看他每次找我们送信,一出手就是二十英镑一封信,显然阔得很。”

她咬着铅笔。“或许不是她做的,”她说,“或许警方抓错人了。反正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老妈子撇了撇嘴。 “他们都是些贪官污吏,”她说,“随便找个借口就想抓人了。爱尔兰人在英国最惨了。如果你是爱尔兰人,一辈子别想翻身。”

“不过,”罗莎没回应她,仍望着盖里说, “如果不是奥莉芙做的,那会是谁?”

“我可没说不是她做的,”他赶忙撇清。“她自己承认有罪,那一定就是她做的。我只是说,她大可私奔就好了,不用杀了她们。”

罗莎耸耸肩。“盛怒之下,失去理智。或许是她妹妹激怒她了。你刚才说她很可怕。”

没料到这时沉默寡言的麦克开口了。 “在外是天使,在家是魔鬼,”他说,“像我们的崔西一样。”

罗莎笑着问他。“怎么说?”

老妈子向她解释。“就是在外头人见人爱,在家里人见人骂。不过我们崔西可不像琥珀·马丁。我常说,那个孩子迟早会出事,果然被我说中了。你不能一辈子都是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想当两面人,迟早会出事。”

罗莎满脸好奇。“你对他们家似乎满了解的,我以为你只在他们家工作了一阵子。”

“是只做一阵子,不过后来琥珀爱上了我们家的一个孩子——”她停了下来, “不过我想不起来是哪一个了。是你吗,老么?”

盖里摇头。

“是克里斯,”麦克说。

“对了,”老妈子附和, “迷他迷得要死,而他也迷上她了。她常到我们家来,跟他眉来眼去的,那时候她也不过十二或十三岁。他呢——多大?——十五岁还是十六岁,不过,当然,在那个年纪,有人喜欢上你,总是会很得意,而且她还蛮漂亮的,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反正,我们就看出了琥珀的真面目。她将克里斯当成国王般地伺候,把我们看成比狗屎还不如。她满口脏话,老是贱人、贱人、贱人的骂个不停。”她似乎余怒犹存。“我真想不透当时怎么忍得下这口气,没将她碎尸万段,不过我为了克里斯,还是忍了下来。我那可怜的孩子,被爱情冲昏头了。当然,她母亲不知道这件事。后来发现了,马上拆散他们。”

罗莎设法掩饰心头的诧异。这么说,克里斯就是琥珀私生子的父亲了?很可能。海斯先生曾说,林园综合中学的一个臭小子要负责,如果吉宛拆散了他们,那她一定知道那孩子的父亲是谁。怪不得罗伯·马丁在寻找外孙时,那么神秘今今的。或许欧布连家族仍然不知道克里斯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如果那个孩子能找得到,身价将达五十万英镑。

“太不可思议了,”她低声说着,想找个话题。“我没遇过有人和杀人犯的关系这么密切的。琥珀被杀后,克里斯是不是很难过?”

“不会,”老妈子冷笑了声。“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倒是盖里比较为奥莉芙难过。对不对,老么?”

他仔细地端详着罗莎。“其实也不会,”他直言无讳地说,“我倒是很担心会无缘无故被牵扯进去。我是说,我确实和她碰过好几次面。我就担心条子想扩大侦办,把和她有关的人都抓起来。”他摇摇头。“她的情人完全没有受到牵连。如果她想随便说几个名字,替她自己脱罪,那他一定脱不了关系。”

“你有没有见过他?”

“没有。”他忽然满脸狡黠地望着罗莎,表情似乎是说他已经看穿她的心事了。 “不过我知道他带她去哪里上床。”他狡猾地笑了笑。“那值多少钱?”

她也凝视着他。“你怎么会知道的?”

“那个家伙使用的是自粘信封。随便弄弄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开了。我读过其中一封信。”

“他有签名吗?他叫什么名字?”

盖里摇摇头。“好像是P开头的。‘爱你的P’,署名是这么写的。”

罗莎不想再装了,单刀直入地说:“除了刚才说好的一百五十镑之外,我再加五十镑。不过顶多这个价码,我只能付这么多。”

“好。”他伸出来,和他母亲那种死要钱的神情有如同一个模子翻印出来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罗莎拿起皮包,把里面的钱全拿出来。“两百镑。”她把钱数好递给他。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电视公司派来的,”老妈子不屑地说,“我早就知道了。”

“怎么样?”罗莎只顾迫问盖里。

“上头写着:‘星期天,在法拉第街的贝伐德旅馆,爱你的P。’如果你不晓得地点,就是在南安普敦市的法拉第街。”

罗莎要前往南安普敦市时,途经道林顿区的上街。她在经过格里吉服饰专柜后,才猛然想起这个店名,因而紧急煞车,差点引发连环车祸。她向后面咒骂个不停的驾驶员挥手赔不是,然后驶入路边,找到一个停车位。

格里吉服饰专柜这个招牌根本名不符实,她在推门进去后暗付着。她原本以为这么响亮的招牌应该是个品牌服饰专柜,有名设计师的作品,至少应该有高档的昂贵时装才对。不过,那是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伦敦的服饰专柜。其实格里吉服饰专柜所陈列的全是廉价的成衣,他们的诉求对象是消费能力较弱,无法到南安普敦市更时鬃的时装店购物的少女。

罗莎求见经理,那位三十来岁的经理将头发梳得蓬松,像个金黄色的蜂巢般盘在头上。罗莎将名片递给她,然后向她说明她在写一本关于奥莉芜·马丁的书。“我想找个认识她妹妹琥珀的人,”她说,“我听说她在遇害前曾在此工作过。你当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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