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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龙飞之血咒迷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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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樵居然也叹息道:“的确如此。刚才在舞台上,这个韩心儿确实是个千妖百媚的美人儿,唉,刚才看到她那个样子,真他妈的难受!”

龙飞长长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闷闷地跳下礼台,说:“我们走吧,韩心儿的魂魄已经被地火霹雳逼回去了,她的尸骨该就埋在下面。她死前穿的是病人的服装,看来师大这里解放前可能是医院,你得查查她究竟是怎么死的。调查清楚后给她超度一下,这里的事情就算解决了。”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奇怪的是,这个韩心儿,看起来并不像一般的厉鬼那样具有攻击性;我们两次都情不自禁地被她唱的戏给吸引住了,而且听了她的戏,很悲伤、很难过,这和武候祠我看见的人头晚餐的幻象完全不同——它们之间,究竟会有什么样的联系呢?”
第六章 群 攻
郎樵正要接话,电话突然又响了,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小安惊惶的声音:“队长,有很古怪的事情,那块木板,还有那只眼睛,动起来了!”

郎樵皱着眉头说:“不要慌,慢慢说——什么木板、眼睛?是阿星失踪案的那块木板吗?它怎么动了?”

“我也说不大清楚。那块木板,又滑、又腻,就像块血旺一样。那只眼睛,一眨一眨的,发出很可怕的红光,象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是大家太劳累了,产生了幻觉。这样吧,我马上回来,你们把那东西放好了,不要动它。”郎樵安慰着小安,心里却知道这不是幻觉,因为昨天下午刚看到那只血眼睛的时候,他也有差点被吸进去的感觉。但是才隔了一天,怎么那块木板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他来不及多想,拉上龙飞就回刑警大队去了。

到警队已经快凌晨了。办公室里,小安套着白手套,小心地用指尖捏着装了那块木板的塑料袋,飞快地放在桌子上,这次松了口气。郎樵和龙飞瞪大了眼睛,盯住木板仔细地看了又看。木板的血色浓重了许多,像是一层血雾笼罩在上面,那只眼睛居然晶莹圆润,似乎里面蕴涵着泪水——可惜全是血红的泪水,但一直没出现小安所说的眨眼的怪象。龙飞皱着眉头,抓起塑料袋,捏着木板凑在眼前,一动不动地顶住那只眼睛。

许久,还是没有动静。龙飞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便打了个哈欠,同时闭上眼睛休息下。突然,耳边传来小安的惊叫和郎樵的喊声:“快看,它动了!”

龙飞赶紧睁开眼,猛地看见木板上血雾飞腾,那只血红的眼睛对着他诡异地一眨,又一眨,射出冷冷的红光,仿佛要把他吸进去一样。他大吃一惊,赶紧定住心神,刚准备再看看那只眼睛,突然觉得手中有东西在动。他再一看,居然是木板在缓缓地扭动,仿佛一条垂死的泥鳅,不,应该是蛇。

“哈哈哈哈!”屋子里传来了阵阵大笑声。龙飞吃惊地四下张望,却发现郎樵和小安正惊恐地看着他手里缓缓挣扎的木板,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阵奇怪的笑声。他正在困惑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恐怖的惨叫声:

“啊——”

很像是人濒临死亡时的惨叫。龙飞又看看郎樵和小安,他们依然没有注意到这声惨叫。龙飞头痛起来,狠狠地锤了下脑袋,惨叫声却更大了,都是那种濒临死亡的惨叫,一声一声,连绵不绝。龙飞有些恍惚了,眼看着手里不断挣扎的木板,变成了一条扭动的红蛇。那只眼睛,似乎变成了蛇大张着的嘴,正拼命地吸住龙飞,一点一点把他往里面吞。

为什么前面越来越黑?

龙飞闭着眼,感觉自己正在一个黑暗的甬道里,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光明。他情不自禁地一步一步地向着光明走去。。。。。。

“当——”黑暗的甬道不见了,惨叫声也消失了,龙飞疲倦地睁开眼,揉了揉脑袋。手里的木板不见了,正安静地躺在桌子上,没有挣扎,也没有声响,除了那层血雾,并没有太多的异样。原来是郎樵注意到了龙飞的异样,抢过木板,把它扔到了桌子上。

“不好意思,我太疲倦了。”龙飞抱歉地说道,郎樵会意,马上对小安说:“你先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听着小安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龙飞的脸一下沉了下来:“情况不大好——我基本可以确定,这块木板,就是阿星用来感应邪地的工具。按她的记录,她探查西校场无功而返,所以我猜她就用了这种千里眼一类的法术,以方便探测那里的邪气变化。很显然,最近西校场那里邪气很猛烈,这块木板受到那里的邪气反噬,因此木板越来越红。而现在,西校场那里肯定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甚至连雷霹木都档不住这股凶猛的邪气。刚才我们看见它在挣扎,在眨眼,实际上是西校场的邪气传递到木板上后产生的幻象,我甚至还听到了惨叫声!”

“惨叫声?我怎么没听见?”'奇‘书‘网‘整。理'提。供'

“不知道,可能是我当时在盯着那只眼睛看的原因——那只眼睛传递的邪气最烈,所以我受了影响。”龙飞想了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郎樵,你对我说老实话,这个阿星,究竟是什么来头?”

郎樵不高兴地看着龙飞说:“怎么?你怀疑我隐瞒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她的情况。昨天我不也在奇怪嘛,一个失踪案,怎么会让我亲自去管?”

龙飞盯住郎樵看了几下,缓了缓语气说:“从公事上讲,你代表了国家执法机关,所以肯定有很多东西是我不该问不该知道的。但现在这件案子不一样,阿星显然是受过严格法术训练的人,绝对不是我所能比的。而且她的失踪,牵涉到了5个邪地的秘密,你也看到了,现在这几个地方诡异得很,邪气越来越凶猛,搞不好会出大事的——所以我想多知道点情况,好有个正确的判断,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郎樵斩钉截铁地说:“我觉得没有任何隐瞒——阿星的背景,局里说明后天才可能查得到。到时候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及时和你沟通的。”

龙飞舒了口气,笑道:“那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到永陵别院去了。”

两人很快来到蓉城西北的永陵。永陵是是五代时前蜀皇帝王建的陵墓,史书上称“永陵”。王建早年为唐朝将领,唐末战乱时随唐僖宗逃亡,公元907年唐朝灭亡,王建遂占据成都称帝,国号大蜀,历史上称前蜀。这王建虽然建国很短,但王建崇尚前唐遗风,加上天府之国偏安一域,物产丰盛,所以前蜀在当时还算一方乐土。

站在巍峨的陵园门口,两旁的两只石狮子很引人注目,这是比较抽象的石狮,和平常大家看到的那种写实的雕像差别很大,因此显得更加神秘肃穆。门欗上写了副对联:“似锦园林曾是蜀王藏剑处,如云士女犹歌韦相浣花词”,仿佛可以想象这位前蜀帝王陵园内的胜景。

两人蹑手蹑脚地溜到巷子里,飞快地翻进了陵园。彻夜不眠的灯光将蓉城夜空的边缘都染成了暗红色,两人在陵园的围墙边,远远地看到一座穹庐似的巨大青冢横卧在黑魖魖的树木间,一条由红砂石砌成的宽阔神道直达古陵深处。冢上仿佛长满了野草,在夜幕和树木、建筑的高大黑影的掩盖下,显得无比的孤单冷清。龙飞正沉浸在这难得的思古之幽情中,耳边却响起了郎樵疑惑的声音:

“你知道永陵别院是那里吗?”

龙飞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郎樵,说“原来你也不知道?”

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原来他们都是一看“永陵”两个字,虽然不清楚究竟这个“永陵别院”是在什么地方,但都想当然地以为很好找、很方便。龙飞二话不说,恨恨地走到大道边的一块路牌前,仔细看了半天导视地图,一脸的沮丧。原来永陵很小,除了陵园,就是一个休闲园林区…………“宣华苑”,占地不过12亩,根本没有所谓的什么“永陵别院”。

郎樵正想问龙飞,龙飞却毫不理会,愤愤然地围着陵园仔细查看起来。陵园不大,绿化很好,还立着几尊石像,在夜晚更显得肃穆清幽。很快查看完毕,龙飞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便向后面的宣华苑走去。穿过陵园,迎面是一条小溪,溪水上有座石拱小桥;虽然是黑夜,仍可以看到前方现出了殿宇、长廊等唐代建筑风格的群落。龙飞心情顿时舒服了不少,饶有兴致地沿着石板路观赏里面别致的园林景观。

可是风景欣赏完毕,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没有什么所谓的别院,也根本没看到有诡异的地方。郎樵的眼光四下乱窜,最后牢牢地顶住了永陵那边巨大的封土上。

“会不会是在陵墓里?”

龙飞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怎么可能?帝王的陵墓,都是千挑万选的风水宝地,那里会出邪异之事?”

郎樵冷笑道:“天下最邪恶的地方,那里又比得上人心了?”

龙飞一时语塞,不再说话,又沿着先前没走过的小路仔细寻找起来。陵园,园林区,陵园,园林区。。。他不知已经找了几遍了,只要是巴掌大的石头、一指高的植物建筑都没有放过,但仍然一无所获。两人泄了气,躺在石凳上,望着黑沉沉的夜空发呆。

“永陵别院,永陵,别院,别院。。。”龙飞在石凳上冥思苦想,不断地念叨着,突然,他猛地跳起来,叫道:“我知道是哪里了!”

郎樵大喜,也一下跳了起来,问:“是哪里?”

龙飞微微一笑,说:“阿星不是蓉城人,所以永陵别院这个称呼有两个可能:一是真实的名字,二是她自己杜撰的。但现在永陵里根本找不到这个永陵别院,所以可以肯定,它绝对不在永陵里面。但为什么又要冠上永陵两个字呢?答案不是很简单了吗?”说完,他的眼光对准了西北角。

作者:鱼儿哭了笑了回复日期:2006…5…1722:38:00

那里是池塘的尽头,看得到水里郁郁葱葱地长满了荷花,围墙外面不像其他地方都是建筑,似乎外面是一片空地。龙飞快步走到围墙下,飞快地翻上墙头,墙外果然是片空地,并不是特别大,四周简单地砌了道砖墙围了起来,地面有几堆废砖瓦砾,都长满了荒草,看样子是片空置很久没有开发的土地——难道自己的推测是错的?

沉郁的夜色掩盖不住都市里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龙飞立在墙头,看着四周暗红的灯光,心里有些浮躁。他沿着永陵四周的围墙看了个遍,除了身边这块空地,永陵围墙外的其他地方都布满了高高低低的建筑。他想了想,从墙上跳到了那块空地上,郎樵也紧随其后。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草丛里,汗水和湿气黏在身上,难受得很。

很快,两人走到一堆瓦砾旁,仔细一看,原来是栋砖瓦结构的老房子的残骸。看样子拆迁的日子已经很久了,这些残骸几乎都被土和杂草掩盖住了。龙飞失望地看着这个土堆,又向旁边走去。突然,几块石块的残骸吸引住了龙飞的目光。

这几块石块,呈圆柱形,上端明显有断裂的痕迹,只剩下一截桩子陷在土了,看样子原本该是些石柱。龙飞数了数,一共五根,排成一个圆形,中间有块白色的圆形石板,被杂草和泥土遮了一部分,但仍然可以看出大致的形状来。龙飞饶有兴趣地走到石板正中,对着旁边的石柱,闭上眼睛、缓缓转了个圈,等他满脸微笑地睁开眼睛时,却发现郎樵皱着眉头盯着前方一栋几十层高的大厦出神。

“怎么回事?”

郎樵依然盯着大厦,说:“我感觉那栋楼里有人在看我们!”

郎樵并没有理会龙飞的调侃,毫无表情地说道:“不是看,是直觉。”说完,他又盯着大厦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低把目光收了回来,问:“怎么样,看你的样子,该是有发现了?”

龙飞把他拉到圆形石板中间,说:“你注意看看,这里有什么异样?”

郎樵狐疑地看着龙飞站在那里,张大嘴,均匀地发出“啊——啊——”的叫声,仔细看了又看,听了又听,半天才说:“好象有点嗡嗡的回声——可这里没有墙壁,四周都是空的,怎么会有回声呢?”

龙飞微笑着说:“嗯,就是有回声——声音好像不能穿透这块石板上方的空间,所以产生了回声。我猜这个石板的上方一定有个异度空间存在,就好像武候祠那口古井一样。而且,这五根石柱,和这块石板,肯定和这个异度空间有关联,只是还不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联系而已。”

郎樵故意作出一脸钦佩的神情,说:“大法师确实目光如炬啊,不过,你现在还是多想想我们该怎么进去吧——记住,是我们!你小子可别自己一个人就溜进去了。”

龙飞没有说话,沿着石板来回走了几步,眼睛盯着石板的上方陷入了沉思,不时用手往那里挥一下。郎樵看得气闷,忍不住说道:“你昨晚是怎么溜进水井里的那个异度空间的?”

龙飞皱着眉头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郎樵险些没被气晕。

“我是不知道啊,完全是靠直觉和运气进去的,第一次定力不够,差点淹死在井里。这种异度空间非常罕见,每个空间存在的基础不一样,进去的方法就不同,就好比不同的钥匙只能进不同的房间。如果知道它存在的基础,就好比建筑师了解房屋的构造一样,这样就可以知道进去的方法——但有了方法还不一定就能进去,好比你知道可以从门进屋子,但要是配不出钥匙,你还是进不去。”龙飞无奈地说道:“当然,法力高强的人完全可以用符咒打开这个空间直接进去,更强的人甚至可以凭借自身的意念直接把这个空间撕开一个口子进去。”

郎樵笑道:“就好像直接破窗而入,或者干脆把墙给砸个大洞大摇大摆地进去?”

龙飞一呆,说:“嗯,应该可以这么比喻!”

郎樵嘲弄道:“看来做神做鬼和做人都一样——都不能做良民,不然就得象我们一样,半夜三更的站在门口,却因为没有钥匙,只好乖乖地傻等着你满大街找这把钥匙!”

龙飞很有些尴尬,面向北方站好,凝神提气,口中念道:“天地无极,四方虚空,唯我九天十地诸神,居洞天福地。”随即缓缓举起右掌,狠狠地向他胸前的虚空劈去,口中大喝道:“乾坤无极,破!”

“咚——”龙飞迅疾如电的一掌居然停在了石板上方的空间,并且发出了一声闷响,好像劈在墙壁上一样,震得他手臂发麻。郎樵感觉身边的空气瞬间好像都向龙飞的手掌那边涌去,耳边突然传来阵阵诡异的尖啸声,象冰锥一样刺得他全身又麻又冷。但这种异象很快消失了,龙飞重重地叹了口气,二话不说,提起右掌又是狠狠一劈,空中又发出一声闷响,但再没有空气的涌动和尖啸声。龙飞沉着脸,一连劈了七掌,但力道越来越弱,最后手臂震得酸痛难忍,连举都举不起来,只好颓然坐下。

郎樵暗自叹了口气,上前拍拍龙飞的肩膀安慰说:“别太卖命,休息下,会有办法的。”

龙飞恹恹地闭上眼睛,仰头深深地吸了口气,夜空清冷的气息迅速进入肺部,让他舒服了许多。他又摊开双臂,手掌向下,全身心地感受着黑暗的气息。森冷,潮湿,但又让人神志清明,他就这样缓缓呼吸着,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融入了冷森森的黑暗。

一股冰凉的气息沿着足底迅速向心脏奔去,龙飞突然感到莫名的愤怒。

为什么而愤怒呢?他并不清楚,但这股愤怒的情绪越来越强烈,他的手紧紧攥住,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突然,他猛地站了起来,攥紧的右拳顷刻间变成了手掌,从身体的左下方斜斜向右上方削出,口中暴喝道:

“乾坤无极,破!”

“嗤——”原本坚硬如铜墙铁壁的异度空间,此刻在龙飞斜削的手掌下,竟然象纸糊的灯笼一样应声而破。郎樵只觉得眼前一道耀眼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四周的空间顿时急速向漏出白光的那个空间里泻去,竟然卷起了一股旋风,令人难受的尖啸声刺得耳膜生痛,但他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感觉自己和龙飞被呼啸着涌入异度空间的旋风卷走了。

此刻,远处高不可测的荣泰大厦楼顶,居然立着一个黑色如鬼魅的身影,一动不动地看着一千多米外肉眼几乎难以看清的龙飞和郎樵的举动,微微有些惊讶。

“想不到他把乾坤无极的正手直劈,改为反手斜削,居然法力如此强大!”

黑影心中一动,忍不住抽出右手,也从身体的左下方斜斜向右上方削出,低低地喝道:“乾坤无极,破!”

黑影手中前方闪过一道浓重的黑气,黑得如同黑洞一般,把它附近的黑暗都吸了进去。黑气缓缓向夜空中移动,越来越浓,在荣泰大厦的上空逐渐汇集成一团黑云。云气不断翻滚,变幻,隐隐还有电光从云层里闪出。良久,黑云才渐渐散去,夜空又恢复了平静。黑影矗立在永陵附近最高的建筑物上,看着脚下亮着灯光的城市,一言不发。

尖啸声似乎仅仅持续了零点几秒钟,郎樵就觉得自己身体一沉,睁开眼睛一看,自己正站在一个大宅院的外面,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群人。他正要张望龙飞在那里的时候,就觉得左手一紧,转过头去,龙飞右手抓住他,左手食指竖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姿势,神情严肃。郎樵点点头,两人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旁边观看。

这是个很气派的老式四川大宅,朱红色的大门上有两个黄铜做的兽头门环,大门上方悬挂着一块烫金牌匾:李府。大门外立了两尊石狮子,对着前方怒目而视,周围的围墙将近五米高,全是水磨清砖砌成的。一看便知道,这座宅院的主人有着相当的实力。但此刻,宅院大门紧闭,门口的台阶上站着6个精壮汉子,黑衣黑裤,腰间扎着条暗红色腰带,手持刀枪神情戒备,看样子该是护院的家丁;他们正前方有立着个穿着长袍戴着眼睛的白净中年男子,神情肃穆地看着面前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这群人多数是青壮年,但妇孺老幼也为数不少,大约两三百人的样子,大多穿着黑色或灰色短褂,头上缠着头巾,个个衣衫破烂瘦骨嶙峋神情绝望;最后面还躺着几个人,更是脸带黑浸色,瘦来两颧骨高耸,两眼深凹,两颊皮肉下垂,看一眼令人胆战心惊。人群最前方,一个黑衣黑裤满脸愁苦的老人双手捧着一张大纸,似乎是这群人的头,正在向长袍眼镜的中年男人说话:

“严管家,三爷真的不肯出来见见大家?”

“老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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