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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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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甫保柱见抓擒魏东亭不成,只盼和对手同归于尽,招招迅捷凌厉之极,毫无惧意。再加这打虎将比这三个侍卫的功夫高出几分,若要单取其中一人性命,并不为难,但四人连进击,很难立时取胜。只见他一双肉掌在四股兵刃的围攻中盘旋来去,丝毫不落下风,眼见使大环刀的侍卫渐渐无力,心想这是对方最弱之处,由此着手,当可摧破强敌。 
  皇甫保柱凌空一个大转身,。迎着这砍来的大环刀一脚踢出去,正中这侍卫的胸脯,这侍卫立即飞了出去,口喷鲜血倒地,这大环刀落下来,在他的额上划了一条口子,血流下来迷住了他的眼。 
  皇甫保柱摇头晃开这遮住眼睛的血时,使判官笔的侍卫挺起判官笔,奋力上送,插进了保柱的腰间。 
  皇甫保柱狂呼大叫,左脚踢出,将这使判官笔的侍卫踢得直飞出去,跟着左肘向后猛撞,拿雁翎钢刀的侍卫也飞了出去。 
  这三个御前侍卫都是武功了得的高手,没想到这皇甫保往更是了得,他腰上刺进了一根判官笔如没事一样,把三个侍卫送上西天,趁众军士发愣之间,抢步上去把魏东亭抓住了,他如果要魏东亭的命,魏东亭定死无疑,他需要的是人质。 
  魏东亭见自己被擒,大惊,在慌乱之中,他的手碰到了皇甫保柱腰间上着的那支判官笔,他狠狠往里面一送,整个笔全刺进了皇甫保柱的腰里。 
  皇甫柱惨叫一声,双手把魏东亭扔了出去。围着的军士兵全齐上把皇甫保柱刺了个干穿百孔。 
  好在魏东亭所落身之地是块软土,没有受伤,但头却有些发晕,他慢慢爬起来,走到吴应熊前面。 
  吴应熊身穿市井之徒服色,哪还像是雍容华贵的金马堂人物。 
  “驸马爷,你输了。” 
  魏东亭说。 
  吴应熊早已惊得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魏东亭押着吴应熊回京。 
  康熙已先得到御前侍卫飞马报知,立即传见。 
  魏东亭满身都是泥干,皇甫保柱抓起来那一扔摔得可不轻,屁股也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样子有点狼狈,可还是掩饰不住高兴。 
  康熙一见,自然觉得此人忠心办事,劳苦功高之极,笑着道: 
  “你到底有本事,居然将吴应熊给找了回来。” 
  魏东亭不再隐瞒,说了毒马的诡计,道: 
  “小罗子原只想为我赢点银子,教他不敢夸口,哪知道皇上洪福齐天,奴才胡闹一番,居然也令吴三桂的奸计不能得逞。可见这老贼如要造反,准败无疑。” 
  吴三桂还没到云南,就已在招兵买马,起心造反了,他已准备了十几年,康熙却是这两三年才着手大举部署,能否打赢吴三桂他心里十分含糊,可箭已在弦不能不发。康熙听魏东亭这么一说哈哈大笑,也觉这件事冥冥中似有天意,自己福气着实不小,笑道: 
  “你下去休息吧,小罗子那五干两银子由我给了。” 
  魏东亭准备退下,想到吴应熊还有御前侍卫处看管,问康熙怎么处分。康熙沉吟道: 
  “放回额驸府去,且看吴三桂有何动静,如真反了,就拿他杀了祭旗,最好他得知儿子给抓了回来,我又不杀他,就此感恩,不再造反。” 
  康熙同时吩咐魏东亭要他带上军士去额驸府上上下下仔细盘查一遍,府里的骡马都拉出来,一匹不留,增添军士监守。 
  魏东亭出得官来,亲将吴应熊押回额驸府,说道: 
  “驸马爷,我在皇上面前替你说了不少好话,才保住了你这颗脑袋。你下次再逃,可连我的脑袋也不保了。” 
  吴应熊连声称谢,心中不住咒骂,只是数十匹好马如何在道上接连倒毙,以致功败垂成这事却让他始终不懂。 
  康熙从吴应熊这一逃中得出,顺利撤落已不可能了,吴三桂造反已迫在眉睫,把吴应熊抓了回来,吴三桂造反也许会投鼠忌器,或可将造反之事缓一缓。 
  康熙趁还有这么一点空隙时间,抓紧调兵遣将,造炮买马,十分忙碌,只是库房中银两颇有不足,倘若三藩齐反,再加上台湾、蒙古、西藏三地,同时要对付六处兵马,军费花用如流水一般,支付着实不易,国库顿时空虚。 
  吴三桂在京城布下了众多耳目,吴应熊逃跑失败他迅速得到了消息,他长叹一声跌坐回那白虎皮椅上,他对撤藩之事十分矛盾,不知自己是该顺天命,还是该顺人心。过了良久才命人把军师刘玄初叫来。 
  刘玄初咳咳喘喘的进来,他年龄不算很大可身体很不好,一年四季几乎都在生病,吴三桂知道此人胸藏甲兵,有张良之智,陈平之才,只是一直无用武之地,对于自己起兵之事,刘玄初一直沉默不说一句话,吴三桂把他找来想单独与他一谈。 
  刘玄初进来不让吴三桂相让就自动在凳上不停地咳嗽,咳完后抬起头看着吴三桂,道: 
  “王爷可好?” 
  吴三桂道: 
  “天寒地冻,水无一点不成冰!” 
  刘玄初一听这句联子就知道了吴三桂找他来的意图何在,他沉吟了一下对出下联道: 
  “国乱时危,王不出头谁做主?” 
  吴三桂一听刘玄初所对出的下联,正合自己的心意,这也正是他犹豫不决的一件事,兵一起多少天下生灵便涂炭,成败难料,天下只有真正的天子才能拥有,他对自己的信心不足,尽管他为等到这一天做了十几年的准备,可临到起兵之时,他迟疑了。 
  “先生,本王还是拿捏不准呀!” 
  刘玄初道: 
  “前数天有一叫虚虚子的相士正好来云南,王爷为何不请这相士一看。” 
  吴三桂道: 
  “江湖相士都是假话多,真话少。” 
  刘玄初道: 
  “这虚虚子乃相术大师柳庄的弟子,曾得柳庄之真传,人称神相道人。” 
  吴三桂仍半信半疑地道: 
  “何以见得?” 
  刘玄初道: 
  “老家江阴的道富朱百万王爷该记得吧?” 
  这朱百万是江阴北方首富,40多岁,没有儿子,买下一个小老婆李氏,一年后生下一个男孩子,举家观庆之时,四处云游的虚虚子正赶上了这顿喜庆酒,他一连喝了三十多杯不见醉,这朱百万看在眼里,甚是惊奇,忙上前请教,问虚虚子有何法术,能不能给他一点指教? 
  虚虚子也不隐讳说自己没什么能耐,只是相人富贵贫贱的本领。这朱百万便请虚虚子指教一二。 
  虚虚子仔细看了很久,才说: 
  “您全身的骨相都很俗气,五官都带有浊气,脚上的绒毛有寸把长,真是富人的相貌啊,只是额角有一股清气,深入到肌肤里,隐隐地显出饿的纹路,恐怕以后挨饥受俄是免不了的。 
  朱百万当时不相信,他有百万家财,既使不牟利,儿孙们在家坐着吃也是花不尽的。 
  虚虚子又给朱百万全家人看相,都没说什么,当奶妈抱着儿子走了过来,虚虚子一见才吃惊地说: 
  “这孩子的长相,12岁时就会上学,15岁便能考中乡试,16岁中进土,很年轻就能做翰林宫,但恐怕他的寿命不长。” 
  虚虚子又道: 
  “才与财是相克的。您之所以拥有百万财产,是因为您家五六辈都认不得一个字。如今您的儿子才学很多,当上翰林官,恐怕百丈高的钱山,也将要化为乌有了”。 
  朱百万初不相信,来后果真如此,儿子12岁时,果然上学。这年,他的店铺被火烧了,赔钱累计不下数万。三年后,儿子被举为孝廉,他买的七艘洋船,都遇难沉入海中。遇难船工的家属,把他告到官衙,不得不卖掉大量财产,上上下下进行贿赂。才得以免罪。第二年儿子在殿试中考取了,被授予庶常官职,等到金字喜报送到家时,富翁和他的妾,已经住在租赁的破旧房子里了。他满怀希望儿子的位高了,门庭可以重整一下。可是没到半年,他儿子却死在官职上。一家人也就冻饿而死。 
  吴三桂不知道虚虚子这人,但知道朱百万并且知道他的儿子是被崇祯一怒之下砍了头的,他让刘玄初去请这虚虚道人给自己相一面,指点迷津。 
  为了防止这道人见人说人活,见鬼说鬼话,吴三桂多了一个心眼,他找了一个与自己长相差不多的军士扮成自己,而自己扮装成侍卫,挟杂在其中几名卫士中间。 
  虚虚子到来后,一眼就看出了吴三桂,而不去理会高高坐在虎皮椅上的那位假扮的军士,跪在吴三桂面前,说道: 
  “王爷何必如此自轻呢?” 
  其他几名侍卫都假装笑他认错了人,可是这虚虚子的话说得更加诚挚恳切,这样吴三桂才请这虚虚子入内。 
  虚虚子对吴三桂说: 
  “王龙行虎步,就将登大宝了,贫道在滇市中,看见王爷的部下许多都是将相之材,这都是因为叨了大王气运的光。” 
  吴三桂听了这虚虚子的话很高兴,对起兵造反增强了信心。 
  吴三桂重赏了虚虚子,与刘玄初说了一会儿活出来,天上一片明朗,突然刮起大风,一片檐瓦被大风刮落下来,堕地而碎。 
  吴三桂一见心中不快,认为是不祥之兆,脸上的颜色都变了,刘玄初立即解释说: 
  “这是个好兆头。龙飞在天,从以风雨,正是大吉之兆,说明大王将升腾而上。檐瓦坠地,说明天意要让王爷换居黄瓦之宫呢。” 
  吴三桂听了,于是决计择日起兵。 
    
                  
七彩丽人血
  夏天的雨水容易降落,也容易收场。 
  西方的雷声还在低沉地轰隆响着,一道明亮的弯弯的彩虹已经出现。 
  暴雨过后空际明朗,阳光熹和,微薄的烟般的浮云静静地掠过湛净的天空。小草在风中瑟瑟作响的,静静地渴饮着雨后的水分;淋湿的树木无力地摇动它的叶子;鸟不住地唱着,这流啭的啁啾夹和着新流的雨水的潺潺,听来十分悦耳。 
  林啦,田野啦,及看不到的茫茫远远的地方,意料外的恬静,这会使人联想到一个哭疲乏了的孩子,现在终于安静地睡着了。 
  康熙站在殿前,任柔和的风吹拂着,他抬头看看檐下呢喃的燕子——这人间的宠鸟,无论在乡下的茅棚上屋,还是在金碧辉煌的宫殿,谁都不会去伤害他,多么自在!站了一会,觉得有点乏,康熙正要回殿,却见黄敬侍立在丹墀下,便笑道;“黄敬,张万强呢?” 
  “回主子话,”黄敬恭敬地笑道,“老佛爷去大觉寺烧香,忘了件什么东西放在哪儿——叫他去帮着寻找呢!” 
  “哦。”康熙淡淡地应了一声,忽又笑道,“上回你说过有几处好玩的地方,带朕出去走走如何?” 
  “这个,奴才可不敢——张公公早有关照,说是老佛爷的懿旨——”黄敬听了急忙答道。 
  不待黄敬把话说完,康熙便打断道:“这是朕的主意,又不是你怂恿着朕去的,怕什么?张万强还管着朕了?叫——”他本想说叫小魏子,想想又改口道,“叫穆子煦和犟驴子两个跟着,咱们出去走走。” 
  康熙一行四人都换上微服,却不走西华门,从神武门的侧门悄悄地溜了出去。 
  宽阔的大街上非常热闹,酒肆茶楼越修越多,一个比一个漂亮。大街两旁,什么绸缎布店、花纱铺、故旧店、玉石珠宝店、文房用具店、针线刺绣铺、鲜鱼海味店、花果行、匠铺、樟木家俱店、皮匠店、酒米作坊……五花八门珍琅满目,要什么有什么。康熙杂在人群中边走边瞧,心里十分熨贴:所有这一切都是他赐与的,他在他们中间,而他们却无人得知他就是“当今”! 
  在城西闹市走了一遭,他们又来到前门一带。这里又是一种格局,到处是戏院、会馆、饭店。在戏院前,挂着偌大的粉牌上,除写有某角串某某戏之类的海报外,有的还题有斗方名士写的竹枝词。这些词倒逗起了康熙的兴味: 
   
  某日某国演某班,红黄条子贴通关 
  康熙不禁笑道:“俗得有趣,倒是这个‘某’字儿用得入神。”又看下一家的,却是: 
   
  谨詹帖子印千张,浙绍乡词禄庆堂 
  抬头一看,果见门楣上横挂着一匾,写着“禄庆堂”三个泥金大字,不禁笑道:“我就不信,他家的戏只叫绍兴人看!”说着便要进去。 
  黄敬忙笑道:“主子没瞧清,他这里不演戏,是专门叫堂会的。要是想听,最好到六合居,又吃又玩又点戏,那才玩得尽兴呢!” 
  “走,瞧瞧去!”康熙扇子一挥,兴致勃勃地说道。 
  六合居很大,是个酒店,又紧挨着戏庄,一边的戏庄叫衍庆堂,不甚起眼;另一边则叫庆云堂,门面又大,人又多。康熙挤在人堆中观看戏牌,上面写的是:“紫云姑娘演《琴挑》。”那头竹枝词口气更大: 
  每味上来夸不绝,那知依旧庆云堂 
  看罢,挤出人群,黄敬他们三个已候在六合居门前。康熙也不说话,一甩袖子便跨进门去。 
  “客官要用点什么?”楼下杂座上的人很多,一个伙计忙得满头大汗,一见他们进来,便笑呵呵地迎上前去问道,“要嫌下头嘈杂,楼上有隔好了的雅座,清静幽雅,要喝酒吃菜、点戏听唱、看杂耍都方便……” 
  康熙有些茫然,他对这些一窍不通。黄敬便代答道:“我们爷是尊贵人,你说的都不合用。后头大房子我们点了正厅,上一桌海菜八珍席。烦你再到庆云堂去一趟,待那边的戏演完了,马上叫紫云姑娘过来清唱!” 
  “旁的好说,”店小二一看这架势便知遇上了财神爷,笑容可掬地说道,。“紫云姑娘的缠头银子三十两得先送过去,她正走红,点她唱戏的人特多,既使送下缠头,只怕也未必能来呢!” 
  黄敬不禁一笑,把伙计扯到一边,交给他三十两银子,低声道:“你过去悄悄对紫云姑娘说,是老黄叫她,也许姑娘把这些银子都赏了你呢!”伙计闻听此言,甚是兴奋,急忙欢天喜地去了。 
  康熙走进正厅一瞧,见里面布置得非常幽雅,盆景花卉、虬架镜台、自鸣钟、书架,还有坐炕卧榻一应俱全,中堂挂了一幅二乔观兵书图,旁边条幅上写道: 
   
  小滴三千岁, 
  往来在人间。 
  康熙不禁点头称“好!”,犟驴子是个粗汉子,只是好奇地东张西望,穆子煦却很精神,瞧着不像个正经地方,便笑道:“老黄,这儿怎么瞧着像个妓院似的?”说着话眼看席面已经摆好,菜肴也陆续送了上来。 
  黄敬忙笑道:“这正是掌柜做生意人的伎俩,行院怎会跑到这里来?” 
  “看来你是此处常客罗?”康熙舒舒坦坦地坐了,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席桌上的八珍席:鱼翅、银耳、鲥钽、广肝、果子狸、哈什蚂、鱼唇、裙边,中间一个凤凰扑窝、一个孔雀开屏凉盘,再就是一大海碗樱桃兔肉拌海参汤。 
  “宫里头太监们有几个不串馆子?”黄敬笑道,“主子若是厌烦,奴才改了就是。”正说着,外头响起一片银铃般的说笑声:“哪里来的贵客,什么风吹到六合居了?”说着便挑起帘子轻盈地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紫云。康熙眼睛陡地一亮,只见她身穿浅红马甲,蝴蝶盘扣儿中窝着一方杏黄绣绢,半高不高的月白衣领上疏淡有致地绣着两朵蟠枝梅,下身一溜水泄长裙如新染塘荷,打着百褶,颦眉杏眼笑靥生晕,怀里抱一琵琶立在门口笑盈盈地蹲了个万福,莺声细语地说道:“各位爷们吉祥!” 
  康熙发了阵子呆才想起回话,道:“起来!”又觉得这话皇帝的味儿太重,忙温声说道,“就请过来坐我这边——你们三个也坐吧!” 
  “爷们只管吃酒,”紫云抿嘴儿笑道,“奴不过是个戏子,还是唱只曲子为爷们提神吧!”偷眼打量康熙,只见他身穿一件蓝错湖绸团花夹袍,腰间挂着一个酱色贡缎卧龙袋,头上戴一顶红绒结顶小帽,脚下穿一双粉底双梁靴,瓜子脸上略有几颗细白麻子,不坐到跟前细瞧是看不见的——心里不禁暗笑:这小白脸必定是皇上了! 
  康熙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便答道:“有什么好曲子,弹来我听。” 
  紫云嫣然一笑,将五指轻轻一舒,琵琶便清越地响了。先奏了一支《宴前乐》,接着正曲子却是《霸王别姬》,那乐声时而如裂石穿云,时而如行云流水,时而像万马奔腾,时而又似幽咽饮泣。 
  康熙听得入了神,面对珍馐,一口也没有心思下咽,只是左一杯右一杯地饮酒、听曲。 
  “这曲子太悲。”一曲弹完,紫云笑道,“还是唱个家常的助兴吧!”说着,手挥五弦,目送秋波,浅声唱道…… 
  歌儿未唱完,康熙已经醉了,摆手命道:“唱——得好!朕——真好!黄敬,你——你们三个出,出去我——我要独,独自和……” 
  “主子,不成啊!”犟驴子拧着眉毛,冷冰冰地说道,“太夫人和主子奶奶请主子赶紧回去,有要紧的事儿等着呢!” 
  一天的好事,顷刻之间就被这五官不正五音不全的犟驴子打发得干干净净。 
  晚上,康熙歇在养心殿,心里仍然牵挂着紫云,半夜里叫了黄敬过来,悄悄地吩咐道:“给紫云姑娘安排个去处,静一点,懂吗?” 
  康熙在六合居与紫云初次见面,已是神魂颠倒。黄敬按旨意,第二天便将紫云转换了地方。不巧的是正逢养心殿的头儿换成了小毛子。这几日康熙正忙着点拨朝务,分别召见六部九卿和有关臣工,向他们交代撤藩的事,又忙着分派钦差——尚书梁清标往广东、左侍郎陈一炳往福建;云南方面派了两位、侍郎折尔肯和学士博达礼,犹恐难以周全,又命兵部郎中党务礼、户部员外郎萨穆哈随行,确保吴三桂家眷安迁抵京——这都是康熙数年来深思虑过的,安排得十分妥贴,却也忙得茶饭无思,竟也顾不得想这风流韵事。黄敬几次想开口提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好容易见康熙忙得差不多了,这日又恰逢小毛子回去给娘过生日,殿内没有旁人,黄敬便先回房替康熙预备了便衣,斟了一杯茶过来奉上,悄悄地笑着对康熙道:“万岁爷,上回你交待的差使,奴才已经办了。” 
  “什么事?”康熙正读奏报:喀尔喀蒙古的土谢图、扎萨克、车臣三部内江,土谢图汗无端袭扰扎萨克,抢走了扎萨克汗的爱妻,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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