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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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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亲王笑着对心无道人等人道: 
  “各位朋友,许多贵宾都想见见各位的功夫,却不知怎样个练法?” 
  心无道人指着临窗吴应熊带来的那六位随从道: 
  “看那几位台兄也是功武高手,何不咱们一对一演演,这样更精彩。” 
  康亲王是个十分爱热闹的人,说道: 
  “好主意,让双方武师们切磋切磋,胜的赏两只大元宝,不胜的也有一只。” 
  说罢,让人用盘子托出十多只大元宝放在筐前,烛光照映,银气衬以红绸,更显灿烂无比。 
  康亲王对吴应熊说道: 
  “敝处先由心无道长出手,不知平西王府是那一位师傅下场!” 
  撤藩在即就这个时候了,吴应熊那有心情比试这个,他沉吟未答。一直站在那里的皇甫保柱向前一步对康亲王道: 
  “启禀王爷,小人们武艺低微,决不是王府上这些师傅们的对手。平西王也曾吩咐过,只服侍额驸的起居饮食,决不可得罪了京里王爷大臣们的侍从,这是平西王的将令,小人们决计不敢违犯。” 
  康亲王不悦地说道: 
  “心无道长,云南来的朋友不肯赏脸,咱们没法子。” 
  心无道人哈哈一笑,站起身来,道: 
  “王爷,这位云南朋友只不过怕输,生怕失了脸面,难道旁人真的打倒他们要害之上,他们也不还手招架?说罢身形晃处,已站在皇甫保柱的面前,“贫道掌上力道,平平而已,王爷,贫道弄坏你厅上一块砖头,王爷不会见怪罢?” 
  康亲王知道众武师之中惟心无道人武功最高,内外功俱臻上乘,听他这么说,自是要显功夫来着,喜道: 
  “道长请便,就弄坏一百块砖头,也是小事一桩。” 
  道人一矮身,左掌轻轻在地上一拍,提起手来时,掌上已粘了一块大青砖。这砖一尺见方,虽不甚重,却牢牢的嵌在地上,将青砖从地下吸起,平平粘在掌上,竟不落地下,掌力甚是了得。道人吐了一口气,左掌一提,掌上吸力散去,那青砖便落将下来,待落到胸口时,两臂自外向内一合,又掌合拍,把一块大青砖都碎成了细粒,纷纷落地。 
  内力之劲,实是非同小可。 
  心无道人走到吴应熊的随从皇甫保柱身畔道: 
  “尊驾不要推辞了,康亲王今日大宴宾客,高朋满座,王爷有命,要咱们献丑,尊驾不肯赐教,大扫王爷与众位大人的兴头,岂不是太自重身价了吗?” 
  皇甫保柱仍吴三桂身边头号侍卫,吴三桂每年给他的薪俸是五万两银子,可见其人之重要,对道人冷冷一笑道: 
  “大师定要比,在下算是输了,大师法领两只大元宝便是。” 
  说罢转身欲走。 
  保柱这副轻慢的神态使道人觉得脸上毫无光彩,喝道: 
  “请出手吧!” 
  话还未落,道袍的衣袖突然胀了起来,双臂外掠,疾向内,两个碗口大的拳头便向保柱的头撞击。众人都忍不住“咦”的一声叫了出来,适才见道人掌碎青砖的功力,心想此人闪避不及,若不出手招架,这颗脑袋岂不给击得粉碎? 
  保柱竟然一动不动,手不抬、足不提、头不闪,如泥塑木雕一般。心无道长出拳之意,原只想逼得他出手,并无伤他性命之意,双拳将到他的太阳穴上,见他呆呆不动,忙将双拳向上一提,呼的一声响,从他两边太阳穴畔擦过,道袍拂在保柱的面上,保柱微微一笑,说道: 
  “道长好拳法!” 
  魏东亭有次与康熙去吴应熊府上,见过此人,皇上还与他说过话,没想到此人定力如此之强,倘若这道人这两拳不是中途转向,而是击在他太阳穴上,此刻哪里还有命在?这人以自己性命当儿戏,简直疯了。其他五位魏东亭没见过,新近来的,可见也非一般。 
  心无道人收回被震得发麻的双臂,瞪视保柱半晌,不知眼前此人到底是个狂人,还是白痴,倘若就此归座,未免下不了台,道: 
  “得罪!” 
  呼的一拳向保柱的胸口击去,这一次他用上了七八成劲力,心想纵然将他打得口喷鲜血,那也是他自找苦吃。 
  道人的拳又快又狠将抵保柱衣襟,他胸部突然一缩,身子向后飘出半丈,似乎给拳力劈了出去,其实眼明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保柱是在乘势避开他的拳劲。 
  道人这一拳又劈了个空,越发恼怒,抢上两步,大喝一声,右腿飞起,向保柱小腹猛踢过去。保柱身子向后,双足如钉在地上一般,身子齐着膝盖折屈,自大脚以至脑袋,大半个身子便如是一根木头横空而架,离地尺许。 
  道人这一腿踢了一个空,便一不做二不休一个“豹子摇头”左腿掠地横扫,踢他双腿胫骨。保柱姿势不变,仍是摆着那“铁板桥”势,双足一蹬,全身向上搬了一尺。道人的左腿在他脚底扫过,保柱稳稳落下,身子仍不站直。 
  厅上众人喝彩声如雷。 
  魏东亭见这道人的功夫差皇甫保柱一大节。如果他还手,势必输得一塌湖涂。 
  道人讪讪地退了回去。 
  康亲王看出刚才这一场比武,其实是自己这方输了,觉得脸上没有甚面子,对一个红脸汉子道: 
  “牛师傅,请你邀五位武师,大家拿上兵刃,五个对五个,跟额驸带来的五位随从过过招。额驸,吩咐他们亮兵刃罢。” 
  这牛师傅邀集了五位武士,走了出来,他从康亲王的口气听得出来。须得争口气,挽回点面子。 
  这牛师傅走上前去,对那得笔直的五位道: 
  “云南来的朋友,请亮兵刃吧!” 
  一个精瘦的汉子向前一步回牛师傅道: 
  “我们奉有平西王将令,在京城里,决不和人动手。” 
  牛师傅道: 
  “别人砍下你们的脑袋,你们只是伸长了脖子,还是将脑袋缩进了脖子去?” 
  说他们将脑袋缩进脖子,自是骂他们为乌龟了。此言一出,平西王府的随从均有怒色,这瘦子道: 
  “平西王军令如山,我们犯了将令,回到云南,一样也要砍头。” 
  魏东亭在心里说,“你们还想回云南?做梦去吧!” 
  这牛师傅可不管这么多,一声“动手”五人舞动威刀剑白光闪闪,向五名随从砍杀过去,五名随从竟然挺立不动,双臂垂直,手掌平贴大腿外侧,目光向前平视。对康亲王府五名武师的进袭视而不见。 
  那五名武师见对方不动,哪肯罢休,各自施展兵刃上最精熟巧妙的招数,斜劈直刺,横砍倒打,兵刃反映灯光,呼呼风声中,组成一张光幕,将五名随从围在核心,每出一招又快又狠,每一招都是向对方要害,往往只数寸之差,不要多用上半分力气,立时便送了对方性命,尽皆心惊。 
  五名随从将生死置之度外,对方倘若真要下手,也只好将性命白白送了。 
  牛师傅为首的五名武士手中的兵刃越使越快,偶尔兵刃相撞,便火花四溅,叮当作响。这一来更增危险。他们虽然无意杀伤这几位随从,刀剑互相碰撞,劲力既大,相距又如此之近,反弹出去,果然伤了一个随从。牛师傅手中的刀与一条剑相碰回转去时,割下了一个随从的半只耳朵。 
  这随从仍吭都没吭一声仍向前瞪视,如没有知觉一样。 
  大伙都知道吴三桂是训兵的能手,看这些随从这副视如归的样子,可能并不比那吴家五十勇士弱出多少。 
  康亲王知道再搞下去,受伤的更多,又见比武不成,有些扫兴,道: 
  “好武功,好武功!大家收手罢!” 
  众武士收起刀剑到一旁去了。 
  魏东亭心里道:“这些人果然大有来头,不比一般。” 
  这些随从的定力与视死如归的精神让宴席上的王公大臣也在心里叹服,吴三桂治军之严,心里都在想,要是撤藩失败,仗真的打起来,康熙帝胜算的把握究竟有多大,众三公大臣心里没底。 
  饮完酒,王府戏班子出来献技。魏东亭与吴应熊坐在了一块。 
  戏是康亲王点的,《过五关斩六将》,魏东亭一直在想吴应熊这件事,康熙让他监视吴应熊,他可不能大意,一旦吴应熊逃跑了,自己怎么向皇上交待? 
  两人坐了一会,魏东亭对看戏没兴趣,吴应熊也没心情看戏,两人无聊地对视了一下,吴笑道: 
  “魏大人,我们何必在这儿干坐着呢,找个地方聊天去。” 
  魏东亭沉吟了一下道: 
  “去你府上咋样,咱们好久没见面了,正好聊聊。” 
  魏东亭想着那即将到手的银子。两人向康亲王辞别出来,带上各自的随从直奔额驸府。进入厅堂,吴应熊反手带上了房门,打开一只箱子,魏东亭见箱子里盛着十八只金铸的罗汉,又有数十串各色珠宝。 
  吴应熊对魏东亭说道: 
  “魏大人,咱们是自家兄弟,这是父亲刚从云南送来的,要我转送给魏大人。” 
  魏东亭心里乐得开了花,但脸上仍一本正经,忙道: 
  “额驸咱们既然是自家兄弟,又怎么好无功受禄呢?”吴应熊沉吟了一下道: 
  “说实话,这次还真有一事相求于魏大人。” 
  说到这儿,吴应熊看着魏东亭。 
  魏东亭忙道: 
  “额驸但说无妨。” 
  “实不瞒魏大人,这次撤藩是势在必行了,魏大人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皇人对魏大人,可以是言听计从……” 
  魏东亭道: 
  “驸马爷,明儿一早,我便去叩见皇上,说吴额驸是皇上的姑夫,平西王是皇上的尊亲,就算不再加官晋爵,总不能削了尊亲的爵位,这可对不起公主。” 
  吴应熊听了魏东亭的话甚喜,说: 
  “大人走时,我让人把这几尊罗汉送上府上去,请笑纳。” 
  “那我就收下了。” 
  魏东亭谢过后,笑眯眯的走出来,见自己的随从小罗子正与皇甫保柱争辩什么,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魏东亭走上前问道: 
  “两位在争什么啊?说给我听听成不成?” 
  小罗子道: 
  “这位台兄说大宛马是好马,短途冲刺极快说论长跑不及川马、滇马,我就不相信。” 
  魏东亭道: 
  “这有何难,咱们比比不就成了吗?” 
  吴应熊听了魏东亭这话也挺感兴趣走过道: 
  “魏大人,这些日子都闲着不妨赛赛马也散散心,双方赌个采头。” 
  魏东亭见有彩头,心想又有财进了,大感兴趣,道: 
  “我得先看看驸马爷的马再说。” 
  皇甫保柱走在前面,吴应熊陪着魏东亭走在下面,向马厩走去。 
  皇甫保柱一指着左首马厩对魏东亭道: 
  “那边的几十匹马,就是这次我从云南带来的,魏大人你挑十匹马,跟我这里随便那一匹赛脚力,瞧是谁输谁赢。” 
  魏东亭见这些滇马又瘦又小,毛秃皮干,一共有五六十匹,魏东亭在心里说道:“这样的叫化子马,也能与我那些腿长膘肥,形貌神骏的五花骢马比,看来老天爷又要让我发财了。” 
  魏东亭转过头看着吴应熊,问道: 
  “驸马爷,这个彩头怎么下?” 
  吴应熊道: 
  “不敢下大的,一万两银子如何?待会儿咱们就去城外跑场跑马,哪一个赢了六场,以后的就不用比了,你说咋样魏大人?” 
  魏东亭心想有那十八尊金罗汉到手,就算输出一万银又算得了什么呢?道: 
  “好,就这么办,驸马爷,你如输了,可不许生气。” 
  说罢,一瞥眼间,见皇甫保柱眼中的闪烁着喜色,心道:“瞧这神情,倒似乎挺有把握,莫非他这些痨病马真很有脚力?不行,不行得想个办法,”又对吴应熊道: 
  “既要赌赛,我得去好好挑选十匹马,明天再赛怎样?” 
  吴应熊当即点头。 
  魏东亭带着小罗子回府,吴应熊果真派人把那十八尊金罗汉送到了府上。 
  晚上,魏东亭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第二天的赛马,他渐渐相信了皇甫保柱的话是真的:此马有长力,没有长力吴应熊这小子运来几十批滇马来京城干什么,他想明天这一万两银子是输定了,就在他翻来翻去睡不着的时候,小罗子敲门进来,道: 
  “大人明天赛马,你真的能赢吗?” 
  魏东亭道: 
  “我正在想这事,你有什么办法?如果我明天赢了,分五千银子给你如何?” 
  小罗子道: 
  “我已派人给吴应熊这几十匹马下了巴豆在草料中,让吴府的马儿吃了,一匹匹马儿拉一夜稀屎,明日比赛起来,乌龟也能跑赢,大人你安心睡觉好了,明天准能赢。” 
  魏东亭对小罗子道: 
  “你快去睡吧,五千两银子到手啦!” 
  吴应熊晚上也无法睡,他见魏东亭真上了当,明天赛马出城,就可以逃跑了,他在与皇甫保柱等几人作逃跑的准备。 
  第二天,魏东亭带着马和吴应熊见面,城门守卫见有魏大人在谁敢不开门,出城时魏东亭见吴应熊带着五六十匹滇马,他觉得有点不对劲,而且皇甫保柱和另外几个随从都有武器在身。 
  这是赛马又不是打仗带何武器,魏东亭正在狐疑之时,吴应熊对魏东亭道: 
  “魏大人我们先溜溜马如何?” 
  没等魏东亭答应,吴应熊就放马往前冲,魏东亭一见脑子马上反应过来,说道:“不好,吴应熊要逃。”可他又不敢追,吴三桂身后六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就是追上去也无用。 
  魏东亭回头问小罗子: 
  “你给吴应熊的马料里下了多少巴豆?” 
  小罗子道 
  “最少有四五十斤。” 
  魏东亭听了这话略微放心,他掉转马头回城面见康熙,他已是心惊胆颤,如果吴应熊逃掉了,头上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康熙正在处理各地呈上的禀贴,魏东亭说吴应熊着几十匹马出城了。 
  “所乘骑的是那种长于脚力的滇马” 
  魏东亭道: 
  “正是用的这种马。” 
  康熙大声道: 
  “来人哪!”对进来的太监,“立即传旨下去调骁骑营,追拿吴应熊。” 
  魏东亭希望吴应熊不是逃跑,见康熙一下令,脸上微微变色,道: 
  “皇上,你说吴应熊这小子如此大胆,真是逃跑?” 
  康熙道: 
  “这小子定是早得到奉旨撤藩的讯息,料知他老子立时要造反,便赶快开溜,吴三桂从云南运来几十匹滇马,就是要他一路换四马,逃回昆明。” 
  魏东亭心想:“皇上真料事如神,一听到运来大批滇马,就料到他要逃走。”眼见康熙也失去了平日惯有的平静,忙道: 
  “皇上望安,奴才或许有法子抓回这小子。” 
  康熙道: 
  “你有何法子?”胡说八道!倘若滇马真有长力,他离北京一远,乔装改扮,再也追不上了。” 
  魏东亭不知小罗子是否真给吴应熊那批滇马吃了巴豆,不敢在皇帝面前夸下海口,说道: 
  “奴才这就去追追看,真的追不上,那也没法子,奴才请皇上多派些兵将才好,吴应熊那几个随从的武功甚是了得。” 
  康熙点了点头,提笔写了一道上谕,盖上王玺,命各地协助魏东亭,把兵符交给魏东亭时说道: 
  “多带骁骑营军士,吴应熊倘若拒捕,就动手打好了。” 
  魏东亭接了上渝,便向宫外飞奔出去,去骁骑营调了军士一千五人,已又调了前侍卫一百人,对大伙道: 
  “吴应熊那小子逃走了,吴三桂要起兵造反,咱们赶快出城去追。” 
  说罢,上马,带着军士和侍卫,出城追赶。 
  魏东亭带着军士追出数里,便命会辨认马迹的侍卫在前探路,又追出十里多路,终于看到了路上的稀马粪。 
  魏东亭一看到稀马粪便兴奋起来,小罗子说的果真不是假话,他对众军士说: 
  “大家顺着有稀马粪的路追。” 
  又冲出几里地,才发现吴应熊所逃的方向是天津卫,他人大概是从塘沽出海,在海边已预备好了船只,从海道去广西,再转回云南,以免途中给官军截拦了。 
  魏东亭回头传令,命一队骁骑营加急奔驰,动员塘沽口小师传令,封锁海口,所有船只不许出海。 
  过不多时,只见道旁倒毙了两匹马,正是滇马,心里道:“这小罗子的巴豆真没少下。”向前追了数里又见三匹马倒毙道旁,越走死马越多。 
  魏东亭想“死了这么多马匹,吴应熊一定不会再跑了,一定潜藏在乡村中躲了起来。”便令骁骑营,分开包抄上去,挨家挨户搜,地方官府也派差吏帮着搜查。 
  军士搜到一间破茅棚里面有箭射出来,两名军士中箭后的惨叫声惊动了在附近搜索的军士,军士和侍卫迅速围上来,魏东亭向里面喊: 
  “驸马爷,你是输定了,拿银子出来吧。” 
  里面没有声音。 
  魏东亭又道: 
  “你再不出来,我就放火了。” 
  说罢,便令军士放火,火一点着,干枯的茅草便迅速着了,浓烟滚滚,只见皇甫保柱从烟雾中似一只大鸟一般冲了出来,直扑魏东亭。 
  魏东亭身边站着数十名御前卫士,他们都是第一流的高手,这打虎将纵然凶狠,也是好拳难敌四手,很快便被制服。其他五位打斗了几下,也被抓住了。惟不见吴应熊,去茅草棚里找也没有。 
  要擒的就是吴应熊,可不能让他跑了,魏东亭上前问皇甫保柱,吴应熊藏在什么地方?皇甫保柱不说话。 
  魏东亭正在想找个办法撬开这几个随从的嘴,北边一队骁骑营大声吆叫: 
  “抓住了吴应熊!” 
  魏东亭一听大喜,回头看吴应熊变成了一副什么样子,此时皇甫保柱一运劲,捆挂在身的绳子骤然断裂,身子陡地暴起向魏东亭后背抓去。 
  这是皇甫保柱之计。他要用这个计策抓住这些军士的头领相要挟,然后命他将吴应熊送上船。 
  魏东亭感到背后有人袭来,他一缩肩顺势滚在地上,躲过了保柱这一抓,当他改变姿势第二次向魏东亭抓来时,魏东亭身旁的侍卫出招了,一个侍卫拿着有九个钢环的大环刀,另一个执着判官双笔,再另一个提着雁翎钢刀,四个人一接上手便斗成了一团。 
  皇甫保柱见抓擒魏东亭不成,只盼和对手同归于尽,招招迅捷凌厉之极,毫无惧意。再加这打虎将比这三个侍卫的功夫高出几分,若要单取其中一人性命,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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