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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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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留着。伸手接过鸡蛋,上面还带着小丫头的体温。

    方徊疼惜的盯着暖儿,心里五味杂陈,攥着鸡蛋的手微微颤抖:“暖儿……鸡蛋咱们俩一人一个!”说罢抓起暖儿的小手,塞给她一个鸡蛋。

    本就是留给方徊的,自己哪里肯吃,暖儿急忙后退,手上没多少力气,挣脱不得,只得焦急的看向杨安。

    杨安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暖儿这才不乐意的同意了。

    “都进屋吧。”杨安眯着眼睛招呼道,“徊哥儿这些天受了不少苦,暖儿快些去熬粥,徊哥儿且将息一会。”

    暖儿自去了灶舍,杨安搀着方徊入了屋。

    屋里有浓浓的中药味,隐隐的咳嗽声从左间屋穿来,应该是杨青在那边。

    家徒四壁,方徊环顾了一下。在后世基本上很难见到这么破败的家。除了摆放着一张木桌和一条杌凳,没别的家具。

    “徊哥儿且坐下,俺来看看你的伤口。”杨安盯着方徊的伤口,眉头紧皱,“幸好没化脓……”边嘀咕着边往往外走去,不多时捧着土瓷罐回来。

    “这伤口颇深,须得清理干净。”杨安打开瓷罐,一股酒味窜了出来。

    这个时代消毒的消炎药就是酒。

    “杨叔,我自己来吧,您先歇会。”方徊不太习惯让别人照顾。

    杨安犹豫了下,心想徊哥儿变得比以前懂事了,心中颇为宽慰,便将瓷罐递给他。又在一旁指点着清理的经验。

    这个时代人受伤最怕得破伤风,十有八九救不活的。杨安又去寻了干净麻布和一些草药给他敷上并包扎好。

    这时暖儿煮好了粥,端着大碗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快走几步轻轻放在桌上,吹了吹烫红的小手,笑嘻嘻的说:“徊大哥快些吃了,暖儿这次可不跟你抢。”

    俏皮的模样真让人喜爱,方徊心中满满暖意。只是硕大一碗粥让他哭笑不得,这是拿俺当猪了么。

    拿起木勺搅动热腾腾的粥,是稠密的大米粥,香喷喷的味道传入鼻中勾起了他的食欲。

    旁边的暖儿禁不住吞咽了下口水,见方徊看向自己,她闪烁着眼神忙低了低头,然后转身跑开。

    方徊深深叹了口气。如今不比以前,加之物价飞涨,各种吃食的价格是平常百姓一个沉重的压力,何况穷困的杨家。暖儿消瘦的模样就是证明。杨安做小贩每天的收入难过百文,暖儿的女红活计就更少了,加上病中的杨青,一家人的嚼食花销都很沉重。

    史书上都说宋朝富裕,百姓过得衣食无忧,轻轻的一笔轻松带过,实际上又是另一副摸样。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第五章 杨家(下)() 
“慢点吃。”方徊笑着说。

    方徊把那碗粥与杨安和暖儿分了吃,小丫头左右推却不得,只得依从。

    香浓的米粥她很久都没吃过了,家里的米都是煮给病中的杨青吃。暖儿与杨安每天两顿大都吃些粗粮,申时吃完第二餐,晚上饿的睡不着。小丫头正在长身体的年龄很容易饿,大口大口的吃,也不怕烫。

    “徊哥儿,明日且留在家,万不可出门去。”杨安吃完了粥,抹了抹嘴,“你记不得事情,俺就多聒噪几句。你得罪那泼皮胡六,你这腿便是胡六着人打伤的,前些日子,这屋舍前后都有人盯梢。失了你的音信,那些个泼皮无赖方才散去。说来都是因为暖儿这丫头,唉!”

    小丫头还没吃完,听到这里便低下头来。

    杨安继续讲,然后方徊了解到了这个身体主人的一些情况。

    也不全是因为暖儿,倒是这前身徊哥儿,方茂死去,他没了管教,整日里游手好闲,好酒好赌,附加技能——好色,赌输了自家宅屋不说,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烂帐,被胡六领着一帮手下堵上门来,因此暖儿露面回护徊哥儿。胡六本就是好色之徒,好色等级不输徊哥儿,平时身边都是姿色平平的女人,哪里想到寻常百姓家也有这等容貌的女子,放言要暖儿做妾去抵债。

    徊哥儿打小与暖儿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待她如亲妹妹那般,面对胡六这番言语勃然大怒,上前便与他们厮打起来。十七岁的徊哥儿虽在街头巷尾打熬出些身手,怎奈年少力薄,双拳难敌一圈王八手,被殴翻在地,四仰八叉。

    街临四坊听见动静,纷纷前来,胡六怕惹众怒,率众逃之夭夭。

    第二天徊哥儿赌瘾又起,饶是暖儿盯着,却被他溜出门去,接着就失去徊哥儿的音信。

    其实那日徊哥儿出了甜水巷,便被胡六手下盯上了,到巷里僻静出又被棍棒打晕在地。几人给徊哥儿套上粗麻布袋,待到天黑将他扔入汴河。

    幸而布袋口绳索脱落,徊哥儿被冷水激醒,挣扎着游上岸,一路迷迷糊糊认错了方向走到马行街,最后人事不知。便是这样,方徊穿越到徊哥儿身上。

    “俺料想必是胡六那群天杀的泼才害你。这些时日你切莫再出院门,养好腿伤再做计较。”杨安愁眉苦脸说道。

    “杨叔,胡六是什么来头?”方徊一脸严肃的问道。

    “这胡六是徐槐坤手下的打手,那徐槐坤经营着黑赌坊,背后的东家传闻是蔡家远亲的账房,颇有些势力。这些泼才穿窬盗窃、贩卖人口、杀人放火,坏事做尽了。天子脚下那里还有王法!”杨安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随着表情被牵动着。

    “杨叔,这汴梁不能再待下去了。”不光是胡六这些人在找麻烦,想到白日里听闻到的信息,知道了现在是什么时期,“靖康之耻”很快就要发生了吧,“今年是何年?”方徊边思索边问道。

    杨安愣了愣,随即苦笑几声,心想果真这徊哥儿什么都不记得了,答道:“当下是宣和七年四月上旬。”

    嘶……方徊虽有心理准备,还是倒抽一口冷气。年底金兵就要兵分两路大举攻宋,

    次年年底汴梁就会陷落,如今之计应该趁着局势尚好往南走为妙。

    “徊哥儿?为何说汴梁待不得?你莫要着急,欠胡六的钱财,俺会帮你合计的。”杨安安慰道。

    方徊略微思索,说道:“先不说胡六这些人带来的麻烦,而是这汴梁迟早会陷落在女真鞑子的手里。”

    杨安震惊了一下,暖儿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都在想这徊哥儿怎么变得糊里糊涂的,说出一些匪夷所思的话来。

    方徊见他们难以置信的样子,但无法说出一些秘密的事情,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知道历史的进程吧。

    “昨天我遇到了一个游方僧人,那僧人嘴里念叨着就是这句话。”方徊不想把气氛搞得很紧张,因为他看到暖儿的神色紧张起来,所以他微笑着说。

    杨安满脸疑惑,眼前这个徊哥儿简直判若两人,在他眼里,徊哥儿一向很轻浮,从没这么认真的说过话。

    为了圆这个谎,方徊继续说道:“那和尚还吟了一首词: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下杨安和暖儿被惊到了,两个人嘴里张成大大“O”。徊哥儿虽读过私塾,识些字句,却不可能写出这样的词句来的。莫非徊哥儿真碰到了游方僧人?那僧人竟然预测到鞑子会攻来,岂不是神仙?何况徊哥儿像变了个人似的,精气神和口气都变了,他们心里都有了几分肯定。

    暖儿打小受兄长杨青的耳濡目染,也是学了些诗句的,她想的更深了一点,也许是徊哥儿移花接木,从别人那听来的诗句说成僧人写的来捉弄自己呢。于是暗暗的记下来,来日向大哥杨青询问这词句的出处。

    “咳……咳……”左间屋里传来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们的沉默。

    暖儿知道杨青醒了,就转身跑了过去。

    “二娘,是徊哥儿回来了?”暖儿端着水走到床边,杨青微睁的眼睛问道,声音微微发颤。

    杨青脸颊消瘦、面色憔悴,嘴唇苍白干裂,整个人毫无半分精神,似乎病体与破床融在了一起。

    “大哥,徊哥哥回来了。”暖儿点着头,只是看着杨青的模样心里没了半分欢喜,心情沉重。

    自打杨青卧病在床,暖儿就难以开心起来,而当杨青的病越来越重,暖儿开始偷偷的哭泣。这个时代的人一旦得病,尤其是卧床大病,很大的几率救不活,因此暖儿经常跑到大相国寺跪拜佛祖,祈求佛祖保佑杨青的病能好起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杨青勉强挤出笑来,说完这句话又开始咳嗽。

    杨青原本对徊哥儿并不待见,这种泼皮无赖败家子,他从心里就很反感。但是自从卧床不起,身体每况愈下,就越来越感到时日无多,万一哪天去了,留下来的老父和二娘孤苦伶仃,也只得托徊哥儿照顾了。想到这里,又想到徊哥儿平日里对自家爹爹和二娘没甚么差错,尤其与二娘暖儿的情义深厚,当下对徊哥儿的印象好了起来。

    “我听得徊哥儿吟的那首词,方才并未听得清楚,二娘再说一次与我……”杨青压着胸口道。

    暖儿轻声答了一声,将默记下来的词吟了一遍,只说这是一个僧人告知徊哥儿的,隐去了鞑子将要攻来的那段事情。

    杨青艰难动了动身子,嘴里念叨着那词句:“……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合格律,倒似俚俗歌谣,却颇有韵味……”

    “大哥,这词句有人写过吗?”暖儿犹豫了一会开口问道。

    杨青仔细想了一想,轻摇了摇头:“未曾听闻。徊哥儿写不来的……不曾想那僧人竟是隐世的高人……”想到乡野之处竟有那样的才子,何况出世的文人才子就更多了,又想到科举之途的失败,心中一痛,止不住的咳嗽。

    暖儿慌忙为他顺了顺胸口,暗自责怪自己不该说那词句,一时间急得流出了泪来。

    “大哥何以这般自甘堕落……”方徊带着微笑走进来。他一直认为只有笑容才能带给人积极乐观的情绪。

    方徊在床边止步,不管杨青和暖儿愣住的表情,继续说道:“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唐有孟东野、贾阆仙,宋有秦少游、柳三变,命运多舛、流名万年。而今,大哥年二十有余,却作这般女儿状,岂不让世人耻笑!好男儿生于天地间,生当作人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我方徊虽为市井鄙徒,从今日起决意洗心革面,立志做一番大事业!大哥好自为之!”说罢转身走了出去,留下震惊的二人。

    杨安听到方徊呵斥的语气,正要走进屋里,却被那言语气势惊住脚步,站在原地发着呆,徊哥儿真遇到神仙了!受了仙人点化!

    “杨叔?杨叔?”方徊喊着愣住的杨安。

    “啊……?”杨安反应迟钝,“哦!听着呢!”

    方徊压低声音道:“大哥的病并不严重,心病才是最要命的。”

    杨安脸上闪过一丝喜悦,随即又面色黯了下来:“马行北街有名的郎中都道没救了,是肺痨……”

    “大哥咳嗽多久了?可有咯血?”方徊问道。

    “约莫三旬,并未咯血。时好时坏。”

    “那便不是肺痨,肺炎而已!刚才我用话激他,若是有用,心病便无碍。再寻郎中抓些肺炎喘咳的草药。”方徊淡淡的说道,“明日杨叔须得让他见些天光,晒晒太阳,屋里角落、地面洒些生石灰。”

    杨安一脸的激动,徊哥儿说的头头是道,看来大哥有救了。

    “杨叔天色不早了,我家在何处?我要回去睡觉了。”方徊打了个哈欠,说完才想起宅屋被徊哥儿赌输了去。

    “哥儿又忘了……俺家就是你家,且去右屋将息罢。”杨安说道。

    方徊径直去了右屋,旋即返了回来,摸出五百文大钱交与杨安,让他与杨青买药,一番相互推辞,杨安方才收下。

第六章 二百两白银() 
方徊倒在床上便沉沉的进入梦乡。

    梦里,回到了大学时光,满校园的美女看着他笑,他挨个亲吻。亲呀亲呀,成了吃棉花糖,自己一会变成了懒羊羊,一会又变成灰太狼,惊醒过来,原来是在做梦。起床刷牙,吃早饭,吃着吃着……方徊这才真正醒来,嘴里乱七八糟的,急忙吐了几口,竟是木屑。发生了什么事?他左顾右盼,瞥了一眼床角……被自己啃掉了一角,铁齿铜牙两片嘴,吃的床角的木,那个汗呀……

    他摇着昏昏沉沉的头出了屋。

    已经是晌午。

    看到院里有个盛满水的大水缸,走过去取了瓢水漱了漱口,洗了把脸,理了理发型,整个人倍感清爽。他仰望了下天空,深吸一口宋代的空气,一缕清香入鼻。原来是木架上晒的一些花瓣和香料。

    做什么用的?方徊走上前,拿起一朵枯花瓣放到鼻前嗅了嗅,香味刺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半掩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只见一位梳着垂挂髻的小女孩,垂着美目笑着走进来,气喘吁吁。正是暖儿。

    看到方徊,她蹦跳着跑了过去。

    “暖儿,有什么可开心的事情?快快招来!”小丫头真可爱,方徊忍不住逗她。

    看着她从坠坠鼓鼓的褡裢掏出俩鸡蛋来,不由得替谁家的老母鸡感到菊花一紧。

    她把鸡蛋塞到方徊衣兜里,又从褡裢里摸出一锭十两左右的银子,敞开的搭链里竟还有许多。

    阳光下银子泛起诱人的光泽。

    方徊盯着暖儿的眼睛,厉声问道:“哪来的银子!”在后世,一个身无分文的女孩突然拿出来一麻袋钱,作为正常人会怎么想?也就难怪方徊此时的态度了。

    暖儿哪里见过徊哥儿发火的样子,小嘴撅了起来,满脸委屈快要哭了。

    方徊心中一颤,暗自责怪自己太过于鲁莽,应该先问清楚原因的。随即嬉皮笑脸道:“哼哼!此山是俺开!此树是俺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哇呀呀!小妞儿,乖乖交出银子罢,否则俺的大斧就……”方徊挠了挠头,四处寻找武器,却听到暖儿噗嗤笑了出来。这才是真正的徊哥儿。

    方徊暗里呼了一口气,嘿嘿笑着捏了捏暖儿的鼻子:“暖儿,银子太重,交给我吧。”

    从暖儿那接过搭链,差点被压翻在地。方徊数了数银子,竟有二十锭。他扳起手指算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一头牛、两头牛、三头牛、四头牛……再加上两个老婆和炕头。”

    暖儿登时脸红了起来,这徊哥儿脑子里想的都是些腌臜事,哼。

    方徊眨巴着眼睛问道:“暖儿,银子是从来哪的,快从实招来,不然俺的大斧……哼哼……”

    暖儿哼了声,却还是老实的回答:“徊哥哥能保证不会生气?”说完摆了付撒娇的样子。

    方徊坏笑几声:“这个嘛?……没问题!”

    暖儿这才轻松起来,缓缓开口说道:“是用徊哥哥昨天的那首词换来的……”

    “那鞑子的传闻有没有说与别人?”方徊静静的问。

    暖儿摇了摇头:“这等事可不会乱说的。”

    方徊吐了口气:“那就好,这个传闻万不可外传。”??

    他盯着银两思索一番,又说道:“这词儿竟值许多钱财,是何人如此阔绰?”要是卖与他几百首词曲,岂不是立马可以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便是潘楼的封宜奴、封大家。”暖儿见他茫然的样子,继续说下去,“哥哥不记得,暖儿的女红手艺得了封娘子的赏识,还夸暖儿做的荷包比绣巷做的更精巧。平日里奴奴将这些女红交与潘楼的小絮儿,并未曾见过封大家。昨日暗自里写下那词句,却混在那堆女红物事里,被封大家看到,着小絮儿喊了奴奴过去问话,夸赞几句便买下这首词,暖儿糊涂着便答应了,暖儿自作主张……”说罢垂下头不敢看方徊。

    方徊算是听明白了,拍着手道:“这是好事啊,暖儿误打误撞平白赚了这么多银两,你就是我的小财神……”说着摸了摸暖儿嫩嫩的小脸蛋,恨不得啃上一口。

    暖儿连忙后退,脸红红的嘟哝着:“徊哥哥真轻浮。”又像是想起什么事似得说:“徊哥哥,暖儿告知封大家,词句是徊哥哥写得……”

    “额……”方徊陶醉在暖儿娇羞无限的模样里,听到这一阵眩晕。这套路好熟悉,小说里都这么写,下一步就会被美女赏识召见,再下一步名动汴梁城,轰动大宋朝野上下、大江南北……

    可金兵都快要过来了,这些名声有个屁用。何况抄袭几首诗词就妄想混迹在文学鼎盛的时代?君不见,凡宋词大家皆通音律,便是这一关,就难以糊弄世人!多换些钱财方是正道,当下收住了心思:“那,那封大家还愿意买不?”

    暖儿见徊哥儿没有责怪自己,脸上满是喜悦:“封大家说了,若是还有这般词儿,她一并收下,多多益善!”

    哇……方徊口水就要流了出来,满眼的“¥$”符号在狂飞乱舞!

    暖儿看着他这副样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方徊这才恢复正常,按捺住兴奋、咳了咳,故作镇定道:“既然如此,暖儿告知与她,下一首词可就不是这个价了。”心想卖他个几十首,然后带着杨家迁往苏杭去,再做些买卖,一辈子无忧无虑。若是有可能,搞一搞海贸,造几首大船,跑到琉球群岛占地为王!

    “徊哥哥,还有词句?有了这些银两,暖儿跟着哥哥,有饭吃饱就知足了。骗人总归不好……”暖儿并没有太多喜悦,乖乖的看着方徊。

    方徊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暖儿,轻轻摇摇头:“不够,远远不够,汴梁留不得,我们需要更多的钱财。”

    暖儿嘟着小嘴没有继续说话,抬头看了下日头,径直走到院落一角,拿起小斧子。

    额……这是要劈我吗?方徊愣了愣。却见杨婉儿劈起了木柴,还未发育好的身材随着劈柴的动作,隐隐可可,若隐若现。

    再过几年就是个美人呐。方徊边喃喃自语,边走过去,问道:“杨叔和大哥哪里去了?”

    四月里午后太阳正赤,暖儿用袖口抹了抹额头细微的汗迹,答道:“去了马行北街看病,怕是酉时方能回来。”

    方徊正要说话,却见杨安和一个高大壮实的青年推着木车进了院子。杨青躺在木车上,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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