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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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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徊摆摆手:“我断后!”

    二猛这才放心的往前冲去,如一只刚猛的铁犁,一路铲去,铲翻了无数人,当然他是以正惨叫杨青作为盾牌。

第二十五章 劫囚() 
见二猛与杨青已经跑出混乱的人群,方徊便往里冲去。

    逆流的人潮如汹涌的海浪,他不得不猱身一跃,如蜻蜓点水般踩着人头奔了数十步,瞥见被挤倒在地的美艳娘子,便上前一把抄起她的腰肢往街边跑去。

    那娘子自是认出了方徊,也不哭不闹,一直朝斩台望去,突然捉住了方徊的胳膊哀求道:“乞愿好汉救救我家郎君,小女子愿以家财相谢!”

    方徊怔了一怔,这娘子将自己当作劫囚的强人了!一时并没理会她,携着手中臂弯里的温软香玉般的身躯,奔行了几十米,将她搁置路边房檐下,又朝监斩台方向望去,只见得人群早已散开,只剩下打斗中的官兵与流贼,惨叫声不绝于耳。

    持朴刀的矮汉子身形灵活,躲过了几支长枪的攒刺,短小的四肢爆发出威猛的力量,挥刀横扫过去便砍翻了三个兵卒,来不及收回刀,背后一支长枪刺来,他便就地往前滚去,好似肥猪打滚,衣服上沾满尘土。远处持弓的汉子随意的瞟了一眼,扬手一箭,长箭破空而出,直奔刺空的兵卒,只见那兵卒身体一滞,不敢置信的低头看了看胸口滴血的箭头,这才缓缓倒下。

    持弓的汉子看也不看一眼,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不远处的虬髯大汉正深入兵阵中四处砍杀,满身是血,三步干倒一人,凡过处残肢断臂横飞,浑然不顾偶尔刺入身体的长枪。这让弓手汉子皱了皱眉头,着实无法下手,只得寻外围的散兵游勇狙杀。

    劫囚的流贼约摸二十多人,个个身手不凡,有使狼牙棒的;有使双枪的;有使大斧的;有使匕首的……将数百官兵杀的连连后退,竟不少兵卒被骇破了胆子,丢盔弃甲、屁滚尿流的溜走。

    躲在桌案后的知县大喝着:“杀贼!杀一人赏一贯!”见没什么作用,又改口:“杀一贼赏两贯!”然并卵,官兵还是在缩小兵阵,又道:“五贯!五贯!”官兵依然步步后退,他痛哭道:“五十贯!再不能多了!”众官兵听到如此高的赏赐,散漫的斗志顿时高昂起来,各队队将大声激励:“弟兄们,一个人头五十贯,杀呀!”

    一时间官兵反攻攻势大增,即便兵阵不成章法,每个人却是奋勇当先,将二十多流贼迫的步步后退,流贼中已有三人没于阵中。

    “赛大虫兄弟……!”矮汉子拨开一支长枪凄厉的喊了一声,满脸悲愤的正欲杀入阵中,一旁的青面汉子却将他扯着后退。

    持弓的汉子咬了咬牙大喊一声:“并肩子扯呼!”边说着边“唰唰”射出几箭掩护他们后退。

    即便是不情愿,但是见势不能成,众流贼只得边杀边撤。

    官兵却杀红了眼,两眼满满的是五十贯,一路紧咬着不放。一个队将呼喝着:“俺们人多,流贼人少,万不能跑了一个,杀哇哇!”

    押队早已以搬援兵为名逃跑,部将不在此处,各队没有统一指挥,而知县显然指挥不动:“莫要轻易追击,留下一队遮护法场!”大喊大叫间,各队官兵早已追着远去。

    这时一个身轻如燕的黑衣人,脚尖轻点地面,几个起落便跃到监斩桌案上,一把抄起大喊大叫的知县,短匕放在他脖子上:“狗官,噤声!”

    知县一个哆嗦立即闭上了嘴巴,两只眼睛往四周瞅了瞅,法场除了囚犯便没了援手,刽子手都逃跑了!调虎离山!

    他心中叫苦不迭,吾命休矣!

    偷瞄了黑衣人一眼,虽然带着面罩,却是鲜眉亮眼的模样,分明是个女子,心中更是绝望,这让他想起了自家凶神恶煞的婆娘,两只腿一哆嗦差点瘫倒在地。

    这时,一个矮瘦的汉子窜上木台,持着铁锤将囚犯的铁锁一一砸开,一声口哨吹响,四周房顶上跳下十几个人。

    方徊已带着美娘子匿在一处不起眼的屋舍暗处,他不禁点点头,这些流贼倒是颇有计策。

    “咦!三娘!这个不是自家兄弟!”

    矮瘦的汉子指着那仆倒在地的囚犯道。

    黑衣女子并没说话,点了点头示意一块带走。

    矮瘦汉子上前探了探那囚犯的气息,摇头道:“已死多时!”

    在方徊身旁观望的美娘子听到此话尖叫一声登时昏了过去。

    叫声引起了黑衣女子的注意,她警惕的朝方徊隐匿之处张望一下,却没有发现什么,急切的朝矮瘦汉子挥手,示意快些离开。

    众流贼便各自背起囚徒往东城门方向奔去,黑衣女子则提着知县的衣领一路跟着。

    方徊看了看怀中晕倒的美娘子,凝脂般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又远望了下法场上躺着的尸身,摇头叹息:“红颜祸水!”

    他将美娘子托付给躲在屋里的一个妇人,那妇人与美娘子也是相熟,自是愿意收留照看。

    方徊打算折回客栈,毕竟此时城中喊杀声不断,在街巷招摇万一被误作流贼可不太妙。

    一路脚步飞快,心急如焚,因为此时他越来越察觉到丹田附近的热流膨胀。

    娘的!憋不住了!他立刻刹住脚步,跑入巷子里面壁运气,欲将这股热流引导出体外。

    越来越轻松,不禁轻吹起口哨来,一个哆嗦后身心完全舒畅了。低头放下衣物,一眼瞥到地面上的异样,大吃一惊!嘘嘘后的液体竟是红色的!

    额……这是变异了,还是进化了?

    方徊揉了揉额头,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感到额头上一凉,用手摸了摸,手上也是血迹,抬头张望,一个黑衣人半挂在屋顶房檐,一动不动,身上不断的滴下血液。

    “喂!你趴在房顶上作甚?不知道在流血吗?快快寻郎中救治!”方徊拍了拍墙,轻声喊道。他心里忖度,这城里鸡飞狗跳的,估摸着此人不是流贼就是飞贼。

    又继续拍墙喊了一会,那人才缓缓动了一动,半张蒙面的脸从房檐露出来,拧眉半晌才骂到:“滚!”

    清脆的声音,连“滚”字都如此悦耳,方徊嘿嘿一笑:“原来是个娘们!”

    伸出带着血迹的手朝她挥了挥:“喂!你的姨妈!”

第二十六章 女神龙() 
黑衣蒙面女子虽听不懂方徊再说什么,却明白这猥琐的汉子言语里必不怀好意,一时大怒起来,虎落平阳被犬欺,平日里丧命在自家手下的汉子不知凡几,而眼前这矬鸟竟敢乘人之危、出言冒犯,最可恨的是像妇人那般喋喋不休,着实烦不胜烦。她缓缓探出短镖,想将此人立即杀死,然背部的伤口被牵动让她喘息个不停,气力也使不上来。

    方徊以为她想跳下来,伸开双臂并朝她吩咐道:“娘子身子弱,可要跳准了,莫要被风吹了去!来来来,瞅准了我的臂膀,我能接住你!”

    黑衣蒙面女子本在蓄力,听到此话更是暴怒,刚蓄起的力量眼见就要消散,便急忙甩手将飞镖扔向方徊。

    这下让方徊大吃一惊,好心竟成了驴肝肺!两人距离不过三米,飞镖如疾火流星,形成的黑点在方徊眼中快速的放大,竟然是直奔面门而来!

    射不穿,射不穿……他的脑中竟出现这样的念头,脸皮再厚点就好了……

    闭上眼睛认命了。也许这就是宿命,也许可以穿回那个熟悉的后世了。罢了,天若有情天亦逃,人间处处是肮脏……

    然而他的身体却完全不能自主,不会认命!条件反射让他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矮身躲过那个夺命飞镖。

    他心里还未来得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大悲大喜,“咚”地一声,突然背后一痛,眼前一黑,仆倒在地。

    “Whatthefu??u??k!”方徊摇了摇略感眩晕的头,想站起身来,然而背后沉沉的,转头看去,一双眼睛正怒瞪着他。

    原来黑衣蒙面女来了个泰山压顶!

    两人就这样互视半晌。

    长风吹过,那女子的发丝摇曳着撩过方徊的视线,淡淡的清香回旋萦绕,若有若无。

    想必面巾下的红唇很饱满吧……方徊溜转着眼珠打量着,想要往下继续探视,奈何脖子已转到最大角度。

    那女子怒不可遏,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只是带伤的身子刚从高处落下,没有晕厥过去便已是万幸了。四肢脱了力气,只能干瞪眼。

    “小娘子,为何要杀我?”方徊两手撑地,缓缓的从那女子身下脱出身来。

    那女子干脆闭上了眼睛,已存了必死之心。

    “一个女人家,不好好找个郎君嫁了过日子,却跑来打打杀杀的,何必呢!”方徊抱了抱双臂又放了下来,这女子就是一匹小野马,有心救她,却怕她自寻了短见,须得打消她的敌意,“我并非官府里的人,我一向为人正直老实。想知道我的名字不?我叫方徊,人送外号‘李大实在’,虽会些功夫,却是一个有菩萨心肠的文人,听说过汴京方大善人没?还有‘方大才子’的称号不?嘿嘿,惭愧,那就是我,站在你面前的这个人。”

    蒙面女子缓缓睁开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又闭上了。天地不仁,这世道还有几人能有良知,自家一个反贼既然落到这个地步也认栽、认命了。

    “朝廷无道,以亿万子民为猪狗,正是我辈替天行道之机。前有梁山三十六位好汉慷慨赴死,后有圣公方腊折戟江南,朝廷无道,天下共讨之。而北方金兵正虎视眈眈,这江河怕是要变了颜色,万民沦为奴囚!当此之时,我辈应保全实力,待金兵南侵之机,趁势而起!”方徊自觉这个理由太扯淡,金兵打来,还反个鸟。

    果然蒙面女子睁开眼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外族入侵,岂能再做蛮族的帮凶。不过心中一动,这厮好像也对朝廷不满,满嘴是足以诛九族的话。

    方徊抱抱拳:“想必娘子今日折损了不少兄弟吧,何不保全自身,以图他日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若是信任在下,在下愿帮娘子从这兴仁府逃脱出去。”

    蒙面女子眉毛一挑,又落了下来,仔细打量了方徊一番,觉得他不像在作伪。想起今日死去的兄弟,心中一痛,也不知救出的兄弟们有没有逃得府城,

    此刻心中求死的心思再也不见,于是朝方徊点了点头。

    方徊嘿嘿一笑,走上前去,抱拳一声:“娘子行走不便,在下只得背着你,失礼了。”见她也不拒绝,便将她背起往客栈跑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趁火打劫的官兵,他们堪堪躲过。

    方徊不敢从正门进入,辗转到了客栈屋后小巷,从后窗处攀了进去。

    二猛与杨青正在房间里等着,见方徊安然无恙的回来,皆松了一口气。看到他背后有人,还是个劲装的黑衣人,二人大惊,徊哥糊涂了么,万一此人是流贼,岂不大祸临头。

    方徊示意他们莫慌,掩饰了那女子的身份,只道是个飞贼。结果气得背后的女子咬了他一口。

    方徊将她置在床上,捂着疼痛的背部吩咐二猛取些酒和止血的草药。自从二老生病后,方徊就买了各种药材和药酒,以备路上有个意外可以应急。

    二猛将全部药酒和草药都扛了来,让方徊顿感无语。

    挑出了些草药,他为难了起来,对方是一个女子,怎么也不合适去扒了她的衣服为她敷药。

    好为难啊好为难……虽然他一向喜爱这般的为难,可是为了保持高尚的人格,只得喊暖儿过来。

    得知她是个女子,暖儿也不气恼,虽然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却很乐意为她的徊哥哥分担事情。

    方徊嘱咐了暖儿几个敷药的要点,便同二猛、杨青退出房间。

    一时间百无聊赖。

    二猛与杨青皆用异样的眼光瞅着方徊。

    二猛的眼神里说的是:“大哥,这是几嫂嫂?”

    杨青则是略为不满的神色:“老子还是光棍,你都第二个了!可怜的暖儿!”

    方徊吹着口哨眼看向屋顶,装作无所谓的模样,而心里却是一阵欢喜。这就是武侠小说里描述的女侠吧。尤其是后世看到的一部电视剧,女主叫雪花女神龙,高冷而惊艳,让他记忆深刻。

    而这个女子仿佛便如女神龙,高来高去,英姿飒爽!只是不知道是否如女神龙那般好看,如雪花那般清清爽口。

第二十七章 小意外() 
显然暖儿遇到了难题,嘟着嘴走了出来。

    “徊哥哥,她背部有箭头,嵌入的太深,奈何没法取出。”

    方徊这下头疼了,箭头必须要取出的,留在体内极容易造成伤口感染,这个时代没有抗生素,一旦感染,后果只有一个。然而这时代的箭头又分好多种,若是三棱箭那种带倒刺和血槽的,取出的难度非常大,如果伤及内脏,一个不甚会造成更大伤损,无法救活。

    他摇摇头走进房间,见蒙面女子侧躺着已昏迷了过去,本想征询她的意见,现在倒省了事。

    黑衣已被暖儿脱下置于一旁,他掀开布衾,并没有看到裸出的身体,而是包裹着的丝绸衬衣。检验一番,箭头深深的嵌在背部中间,箭杆只余短短的几寸。整个背部被血液染成红色,饶是他都忍不住一阵头皮发麻,更何况从未见过血的暖儿了,当然自己的血除外。

    丝绸衣包裹了好几层,这让他突然想起丝绸可以有效的减少箭伤。丝绸质地细密坚韧,箭头不易穿破,处理起来也方便。

    箭伤在背部中间,而此处是各个器官交汇之处,也有较大的隔膜空隙。

    听天由命吧!拿起匕首将丝绸衬衣一层层的划开,顾不得欣赏绣着荷花、微微隆起的肚兜,将丝绸衣拢在一起,咬牙猛得往外一提,连着箭头拔了出来。

    昏迷中的女子痛得哼了一声,睫毛微微动了几下,并没有醒过来。

    方徊轻吐了口气,伤口并没有因此大出血。捡出箭头来,是普通的锥形箭,上面锈迹斑斑,幸而没有穿透丝绸,铁锈也不会留在体内。

    用酒和了药粉敷在她的伤口上,又将她抱在怀里,将煮过的布条缠在她的背部。剩下的只祈求伤口不会感染了。

    静静的拥她在怀里,感受着这一刻的温存。蒙面女子轻轻的呼吸声入耳,一时间的静谧与安详让方徊心中涌出难以抑制的幸福。睡梦中的她时而眉头紧蹙,时而面露微笑,修长的手指偶尔紧紧抓住他的衣襟。

    也许她出身于大户人家,曾有着待字闺中的安宁生活,然而变故让这一切都成了梦中一次一次过往的回忆,幸福与不幸都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

    掀起黑色的面巾,笑靥呈现在眼前。细润如脂的脸上有一抹嫣红,粉色的唇儿微微弯起,不知是否梦到了捉弄初见时的情郎,一丝狡黠与得意越来越浓。笑容渐去,满面惊恐与痛苦充斥,又仿佛梦到了变故,牙齿咯咯响起,呼吸急促起来,脸上一阵青白惨淡。

    喜怒哀乐、悲愤冷漠在她的脸上不断幻变着,纯真、狡黠、狠辣、绝望诠释了她约摸十六七岁年纪的经历。

    她叫什么名字?她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样的经历?她为何成了反贼?除了法场上别人喊她三娘,其他的他都不知道。

    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心中不断的被触动,抬起手缓缓的拂过她的长发,脑海里一幅幅画面呈现出来。

    他想起了前世二十余年的人生,一个更为复杂的后世经历,也许没有她所遇到的血腥惨烈,却与她一样抗争着残酷的人生。

    他开始说起自己的经历。从小时候开始记事,一直说到进入这个世界。

    世上大多数人人都在苟活着,在苟活中学会卑鄙,学会忍耐,学会奋不顾身的苟活。

    苟活中有着小小的幸福,小小的牵挂,小小的每一刻。

    他诉说着苟活中的足以让他感动的一切事情,一切东西。

    也许昏迷中的蒙面女子能听到他的话,眼皮不断的颤动起来。

    而方徊依然忘我的诉说,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也不知说了多久,脑中一阵疲惫,睡意渐起,情不自禁的倒在床侧睡着了。

    醒来时,被压在那女子身下的手臂酸麻的厉害,挣了挣眼皮才睁开眼睛。眼前不足一米处是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正失神的盯着他。

    方徊瞬间清醒过来,想抽出手臂,奈何酸楚的不由自主,只得觑向她看。

    那女子压着他的臂膊动也不动,像久违的恋人那般,安静的像一只小猫咪。

    方徊一头雾水,眨巴了几下眼睛。莫不是这小娘子失忆了?或者是被自己的救命之恩所感动,爱上了自己,欲以身相许?

    想想心中就有点小激动。英雄救美的情节落在自家身上,当浮一大白庆贺!

    得意间不觉扯动了手臂,那女子便从失神中惊醒,脸上不觉一阵绯红,随即羞怯的表情换成了暴怒,一巴掌打向方徊正自我陶醉的脸。

    想拉出手臂,往后弹跳开来,却被她压得死死得,已然是闪避不及!只得身体往前压将去,一个不稳,重重的摔在她的身上。

    这一下痛得那女子闷声喊出了口,“啊!你……”

    方徊不想惊动了暖儿他们,不然可就说不清了,情急之下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嘴里还咕哝着:“给……俺闭嘴!”

    那女子一愣,一时间呆住了,大眼睛溜溜转,从方徊的眼睛转向他的嘴唇。

    这阵响动将暖儿、二猛、杨青惊得跑进房间来,三人瞬间石化,这种旖旎风光往日里也只在评书戏文里听过,而今在眼前见到,还以为走错了屋子。

    暖儿满脸羞红,心中又气又恼,却不是因为吃醋,而是他竟然趁人之危,非礼那女子。于是跺了跺秀足,跑了出去。

    杨青也是脸上臊红,想与他理论一番,也想趁机见识一下这有伤风化的稀罕玩意,见暖儿已跑了出去,他指着方徊说了几句:“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愤愤的三步一回头的退出屋子。

    唯有二猛,皮糙肉厚满脸黑,现不出有何臊红,轻拍着额头道:“俺地娘啊!大哥你糊涂!奸银婆娘可是死罪!最末也是流放千里!万一你与那娘子生出了娃儿,那便成了勾通飞贼,要流放两千里!暖姐儿该咋办?还有封娘子?听暖姐儿说尚有个甚么马娘子?最要紧的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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