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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 作者:夏隙-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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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皱眉,想了想:“你是要拿我来敲诈?”说著自己先乐了,“看你也不傻怎麽会有这麽二的想法?你跟崔明博那麽熟,去敲诈他啊,我一个可怜的小小上班族有什麽闲钱,哦对了,难不成你是拿我去开泰讹钱?啧啧啧,”我摇摇头,怜悯道,“你敲诈不来的。”
  可怜的孩子,我在心里自言自语,敲诈都找错对象,如果能把加利福尼亚的那只绑了,别说是钱,整个开泰都能拱手奉上。
  他凉凉一笑,阴森道:“拿你换钱?太暴殄天物了……”
  我受宠若惊:“是吗,原来我这麽值钱……还是说,”我呵呵一笑,“换程氏在HK所要考察的所有商点?”
  这次的HK之旅当然不是一无所获,腰斩的是其中的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是被我们拿下了,否则崔明博不是大吼大叫几句就能完事的,那就直接上刀子抡了。
  郝笙来HK本就可疑,再加上他和崔明博的关系以及他扑朔迷离的身份,不难推测出这次让老子焦头烂额熬夜上火的罪魁祸首就是他。
  他此举等同於背叛了崔明博,还敢这样大张旗鼓,说明势力足以抗衡崔老大。这人吧,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引诱不够;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但是把我拖下水,那老子就不高兴了。
  “你又没有想过,你绑了我,得罪的可不只是程氏,”我强装淡定道,“我在开泰人缘还是不错的。”
  他没回话,车子慢了下来,停在了一片荒地上,旁边是一间废旧仓库,门前种著一棵枯瘦的老槐树。他没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让我很感激,虽然现在不是感激的时候。
  他拔下车钥匙,从後面拿出一只大袋子,说道:“进去。”
  我乖乖听话,他打开灯,昏暗的黄色光线下映衬的仓库意外的不是很脏,我抹了把堆积成山的滞留货,上面的灰尘很稀薄,看来不是郝笙旧的根据地。
  这可就难办了。
  他走在了我前面,仓库门还开著,也不怕我跑掉──也是,荒郊野岭的,根本没处跑。
  仓库最深处的一个小房间内横置著一张军旅床,他坐在上面,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好像随时能够倾塌,看得我心惊胆战,可当事人满脸无所谓,我阴暗的小心思也不容许我提醒他,站在墙角环视过这间不足十平米的屋子,开口问道:“就一张床?”重点不知是在“床”上还是在“一”上。
  “你再多嘴连床都没有,”说著从袋子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递过来,“给。”
  “谢谢。”我接过,拿在手里,没有喝。
  他瞥著眼角笑了:“水里没别的东西。”
  我也笑:“嗯,那信你一次。”
  这种时候,不信有用麽?
  润了润嘴唇,感觉他一直在打量我,像是精明的猎人盘算手中猎物的价值,我拧上瓶盖对他笑道:“别想了,我不值钱。”
  “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其他商点的所在,”他软骨病发作,靠著床头栏杆,慢慢道,“我也不想知道。”
  我脑中闪过一道光,但又抓不住,隐隐觉得不太对劲:“那你抓我来干嘛?”
  他又不说话了,把袋子屯在房间角落,从中拿出医药箱,手法娴熟地兑了药剂,抽到针管里,然後向我走来。
  压力蛮大,我一边向後退一边做出捂胸的姿势:“你要干嘛?”
  他额头掠过黑线:“你想多了。”
  “哦哦,”我做恍然大悟状,前倾身子色咪咪地勾住他的下巴,“早说嘛,要我非礼你呀,这是我本行。”
  他嘴角一抽,干脆无视我的插科打诨,抓过手臂就要扎,我当然不肯,使了吃奶的劲……也没挣脱开。
  他力气太大了。
  我哭丧著脸道:“这是啥?不会是安乐死吧?我还没活够啊……”
  他额角青筋一跳:“闭嘴!”
  我耍无赖:“不闭嘴不闭嘴就是不闭嘴!你不说这是什麽老子就念叨死你!”
  “让你安静下来的东西!”他受不了了,扯过外套的袖子塞进我嘴里,又被我用另一只手拽出来:“安眠药?不行不行,不能用这个!”
  见我严肃郑重,不再滚刀肉,到停下手来。
  我摸摸小腹,跟他商量:“你看我都无条件追随你到这了,就一定不会跑,我我我,我以人格发誓!”
  他用看马戏团里戏耍的猴子的眼神看我。
  
  作家的话:
  囧。。。。。。昨天发了 结果刚一看才发现没发上。。。。。。对不起(鞠躬)


☆、第二十章

  他用看马戏团里戏耍的猴子的眼神看我,半晌,开口说道:“谁说是安眠药了?”
  “……嗯?”
  他把剩下的半瓶药剂对著光线轻轻晃了晃,里面的透明的液体优雅荡漾,被灯光染成了淡黄色,收回药瓶,阴沈沈笑道:“四号海洛因,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说著挑眉看我,“黑市上这麽一小瓶可以直接买下全球任一国家总统的命。”
  我僵住,干笑道:“你不是来真的。”
  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他妈的怎麽也得先写了遗书通知完所有我认识的人外加看一眼叶清之後再跟郝笙来这里啊,该死的死了都找不到尸首的深山老林!
  他不跟我废话,再次抓过我的手臂,我当然不肯乖乖就范,跟他纠缠成了一团,他手里有针管这个终极武器,为了避开针头不由缩手缩脚,很快落入下风。
  他急了,干脆一个手刀劈到了後脑,大脑嗡的一下,但没有像电影里一样百试百灵的晕倒,这要归功於老子强大如蟑螂般的生命力和生存适应能力,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拍,被他逮到空隙,瞄准血管注射进去。
  脑袋爆炸了,眼前白蒙蒙一片,心脏一片死寂。
  我眼睁睁地看著那半针管的液体一点点消失,寒冷的液体进入血管里,细细的和血液汇成一路流走。
  呼吸愈发粗重,郝笙神情轻松地抽出针头,说道:“结束了。”
  我闭了闭眼,问道:“你到底要做什麽?”
  他看著我,柔声道:“睡吧。”
  他的话像是有魔力,眼皮挂上了千斤坠,不由自主地合在了一起,勉强眯起眼睛,看到他收拾好行囊离去的背影。
  我身边不乏有瘾君子,我楼上的邻居就是,性格古怪但为人不错,偶尔问我要不要一起“快活一下”,我从来都是笑著摇头谢绝好意,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与毒品二字沾上关系。
  我没有成功人士的绝对自信,说,一定能戒掉,我只是个有点小聪明却极爱偷懒的普通人。
  还有孩子,还有叶清。
  我要以怎样的形象面对他们。
  我忽然想撂挑子,不顾一切地跑到叶清面前,当著林睿的面把他拥在怀里狠狠地亲吻,压制住他挣扎的身体,抛弃所有自尊、唯我、占有欲、得失心、输赢论,告诉他我有多爱他,把真心话都对他讲一遍,虽然,可能在他听来是笑话。
  睡意来袭,终究摆脱不掉它的追捕。
  叶清。叶清。
  ……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昏昏沈沈中渡过。郝笙每天会来一至两趟,送来些生活用品,与其说是绑架,不如说是软禁,当然,软禁的地点不太尽如人意,而且每天会按时给我注射海洛因。
  总听说吸毒会给人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可我一点也没体会到,反而是孩子差点把他老子我给折腾死,什麽也吃不下就算了,还他妈的天天抱著桶吐,搞得郝笙以为我对毒品过敏,最後还是我安慰的他:“别瞎想,你的海洛因感觉很棒。”
  他:……
  被关了多少天,作为一个整天在沈睡中渡过的人质,我是没什麽概念的,但即使没概念,也知道叶清该是时候察觉到他的副领队失踪了,我给自己宽心打气:也许他现在就在查我在哪然後试图营救呢。
  我想过偷跑,毕竟郝笙不是二十四小时监视,可是整间屋子封闭得严丝合缝,一点逃跑的机会都不给我,太不人性!俗话说,不给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我深谙其理,弯下速食罐头的盖子……没地方用。
  妈的!我挫败地坐回床上,老子是一个小小打工仔!谁要这种卧底和间谍的技能啊!
  但这种吃了睡睡了吃的喂饱圈生活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这天郝笙闯进来时很大声,怒气冲冲的,我像平常一样跟他打招呼,却被他粗鲁地揪住头发往外拖,头发很多天没有洗,散发出一股油腻的怪味,他倒是不在意,把我塞进车里一路皱著眉头往市里开。
  我挑起眼皮:“想开了?决定放我走?”
  他冷冷吐出“闭嘴”,随後加大了油门。
  事实和我想的有些出入,被丢进地下室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怎样的处境,但鼻子嗅到的极淡的血腥味无法忽视掉。
  地下室的地面上还残留著许多一大滩形状各异的黑色或褐色,是什麽不言而喻,这麽多前车之鉴,任是我再没心没肺也要崩溃了。
  郝笙把门一锁,拴上铁链,把我按在一把铁椅上坐好,手脚拷牢,呈门户大开状任人宰割,不禁头皮发麻。
  他也不跟我废话,站在我面前,沈声问道:“那三分之一的商点名单和考察细则给我,还有把所有商店全部让渡到──”他抿了抿嘴,换了种方式,“全部让渡出来。”
  “……呵呵,”我轻笑一声,“老子这辈子还没玩过这麽刺激的。”
  “少废话。”
  我咧咧嘴,无奈道:“我很怕死──但是这玩意产生的利润我这条命都不够抵的,你也要理解下小人物的辛酸,通融通融。”
  我言辞恳切,他完全听不进去,亮了刀子:“说!”
  “……真是没创意的逼问──嘶!卧槽你他妈的还真捅?!”
  我顺著他的手看到了埋在左手臂的半截白刃,血哗哗的流,那叫一个壮观,我皱皱眉道:“这条手臂不会废了吧……”
  还没思考完,他又把刀子抽出去,瞬间血泉喷涌,我紧闭了双眼咬紧牙根,身子前倾,屏住呼吸,含著胸等著这股疼过去。
  “说!”
  “我能说不就说了嘛!不说当然是因为不能说!既然不能说你就问不出答案!你问不出答案还把力气浪费在老子身上有意思吗──郝笙老子操你八辈祖宗!!”
  他面瘫著从左手肘剥猪皮似的从刚才那个伤口既深且慢地向手腕方向划开皮肉,隐隐可见里面森森白骨,我倒吸一口冷气,整条手臂不受控制地高频率颤抖起来,疼得想杀人,咬牙切齿地瞪著他,闭紧了嘴,不让自己泄露出一声痛呼。
  他把刀硬生生拔出来,我沈沈呼吸了两声,就听他道:“是个硬骨头,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没办法。给你个机会,向你的Boss求助。”说著把话筒递给我,又阴鸷笑道,“听说你爱他,正好这时候示个弱,撒个娇,男人嘛,都喜欢我见犹怜能激起保护欲的,”用刀子抬起我的下巴,“你太倔了,本就不是什麽纤弱美人,这样谁能看得上?”
  我咬咬牙:“去、去你妈的──”
  他眼神一暗,重重冷哼一声:“号码?”
  我也无意隐瞒,这种东西他一查便知,顺口说出了林睿家的电话。
  别问我为什麽,有种东西叫第六感。
  没响两声就接了起来,是Patrick:“喂?”
  我咽了口口水,嘴巴凑近躺著的话筒,调整到正常声线:“嘿,是我。”
  一听是我他倒炸了:“杨?好久不见,你跑哪去了,快点过来把那个碍眼的灯泡拎走!”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斜眼看著郝笙慢条斯理地用衣袖擦拭血迹,不由又咽了口水:“林睿还好吗?”
  “很好,你放心吧。”又绕回之前的话题,“只要你来把那个家夥领走就会更好!”
  “……你……你叫林睿来听电话。”
  郝笙抬眼看了看我。
  不一会儿林睿趿著拖鞋走过来,从话筒中能清楚地听到他的步伐沈重缓慢,接起电话兴冲冲地:“学长!”
  我嘿嘿笑了:“小日子挺滋润呗~小侄女还好吧!我这次回去给她带礼物了!”
  林睿恼羞成怒,嗔道:“学、长!”
  “好好好,我错了,”手臂有些发麻,大脑晕晕的,也没空和他闲扯皮,说道,“其实叶清挺好的,稍微对他好点。”
  “你喜欢你去疼,他这样我很困扰。”
  我笑了笑:“叶清呢?”
  “你等下,”然後就听到林睿喊,“叶清!电话!”
  我听到叶清热情洋溢地回道:“来了来了!我刚削好的苹果,很甜的!”
  他这种语气,我从未听到过。我以为他就是一座冰山,原来对爱的人,是一座冰层包裹著的火山。
  没听到林睿回答,话筒响了几声,说话人变成了他。只不过让我朝思暮想的这位第一句话是:“有事回去说。”
  然後挂了。
  我愣了。他还不知道我没有回国。
  还是说……有人发出了假消息,说我们一行人都安全抵达加拿大?
  我看向郝笙。
  他耸耸肩膀:“我没那麽卑鄙。”
  我看了看还在“嘟嘟”作响的话筒,对他笑道:“你看,根本问不出什麽。”
  他的眼神中藏著怜悯,我一皱眉,叹气道:“你就算把我弄死了,也拿不到让渡的。”
  “……”
  “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电话里那位,那个才是我们Boss的心上人,”我好心好意给他出谋划策,“只不过关卡重重,祝你好运。”
  林睿身边明里暗里保护他的人只多不少,对他的安全,我对叶清是一百个信任,更何况,郝笙的手再长,也伸不到大洋彼岸。
  这样说虽然不厚道,但为了自保扯一个永远有游泳圈的人下水,也无伤大雅……吧?
  他目光沈了沈,勾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我别开眼睛晃晃脑袋:“血液倒流,脑袋疼!”
  他用刀子在我脸上比划两下,把捂了许多天的纱布掀掉,眼角长出了新肉,没有镜子,不知道留没留疤,不过那个爱喷唾沫的医师不是说不会留,就姑且认为现在老子的脸完好无损。
  他的刀子在脸上游走,我紧紧闭上眼睛,但还是神经粗壮地问道:“我的眼角没有疤吧?”
  “……没有。”
  “哦,”说著抬起一只眼皮,偷偷瞧他,“你想毁我的容?”
  他恢复面无表情,放过我的脸,说道:“我蛮想留你一命的,但空手而归触到了我的底线,我要拿走你的声音。”
  “……你是《海的女儿》里的巫婆麽?”我忍不住讽刺道,“还是因为自己的声音很难听,出於嫉妒才要割断别人的声带?”
  他没理我,拨回林睿的号码,说道:“给你最後一次说话的机会,好好珍惜。”
  这次还是Patrick接的:“杨?”
  “……嗯。”
  “你等著,那家夥居然敢挂你的电话,睿正在骂他。”
  我笑笑:“你叫他来。”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Patrick很清楚我要找谁,不一会儿叶清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什麽事?”
  但在我听来是那麽好听,比天籁还好听。
  我叫他:“Ching。”
  “嗯?”他愣了一下,马上又反应过来,“哦。”
  鼻子有点酸,不知道该说什麽,又叫他一遍:“Ching。”
  “到底什麽事?我很忙,一会儿睿要下楼散步,我要──”
  “Ching,我爱你。”我打断他。
  什麽面子,早抛到八百英里之外了。
  “……哦。”
  “……那、那没事了,”我说道,“天气开始热了,但不能贪凉晚上不盖被子,吃剩的东西要放进冰箱里,不要懒,吃东西要看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否则会拉肚子,房间要多通风,不要总开空调容易感冒,尽量不要在中午出去,小心中暑,冰镇──”
  我一口气说太多,像老妈子似的,他说了句:“我挂了。”然後立刻挂断了电话。
  “──冰镇绿豆汤的食谱我压在了家里的餐桌上,你不在家,不过没关系,林睿也有,我给他写过……要常喝,很消暑的。”我对著忙音自顾自说完,深吸口气,在送气的同时轻声道,“再见。”
  郝笙等我说完,压过身子:“你本可以告诉他你被我绑了。”
  我翻个白眼:“被绑就够丢脸的了,还是自己夸大主动送上去被绑的,况且我要是说了,放下电话你就得杀了我,我可是很惜命的。”
  “……还真没见过自称惜命的亡命之徒,”他不置褒贬地说道,语气中竟有些惺惺相惜。
  “那你放过我?”
  “当然不行,”他一笑,竟是春风骀荡,“我是学医的,别怕,很快就好。”
  
  作家的话:
  粗长~=3=
  求票票求留言求表扬=3=~


☆、第二十一章

  世间的事就是这麽巧,不知怎麽老子心大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医院,左半边身子包的跟木乃伊似的,各种医疗器械的声音滋滋作响,吵得我头昏脑胀,想叫人,张了张嘴,屁都没放出一个,用力一喊,嗓子像被刀子划了,疼得要死还发不出响。
  对了!刀子!
  我颤颤巍巍地用完好的右手摸了摸脖子,上面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我心有余悸,伸手按了铃,没一会儿呼啦进来了一堆人,为首的那人,就是为毛我说“世间的事就是这麽巧”的根本原因。
  那个医师──没错,就是给我看眼睛的那个──上来翻了翻我的眼皮,又捏开我的嘴看了看舌头,对身後的一干漂亮的女护士使个眼色,护士们心领神会,有组织有纪律地撤下所有仪器,再有规律有目的地出了病房。
  那医师一路目送护士远去,门关上之後,立刻恢复本性,啪叽坐在我床边,一脸悲痛默哀:“兄弟算你命大,我就今天调来帮著加班,就被我碰上了,你半身血爬到医院也真不容易……”
  我被他念叨的想揍他,无奈说不出话,还半身不遂,只好右手指了指脖子。
  “我正要问你呢,你得罪谁了,不过下手留情了,日後做做康复训练还是有希望恢复的。”
  我忽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指了指肚子。
  他立刻回道:“放心吧,这孩子可真够顽强,扎根在你肚子里茁壮成长,你都这样了他还照样吸取营养……”
  我翻个白眼,这他妈的是作诗呢?
  指来指去的不太方便,尤其有些复杂的句子不能用手势来完整表达,便要来了纸笔和垫板,放在膝盖上写字。
  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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