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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 作者:夏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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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来指去的不太方便,尤其有些复杂的句子不能用手势来完整表达,便要来了纸笔和垫板,放在膝盖上写字。
  情况有了大概的了解,郝笙把我丢在了医院门口,让我“生死由命”,显然老天并不打算放弃我,於是我获救了。
  现在的问题是声带受了外伤,医师说要先禁声一个月,然後做康复训练,还是能够恢复的。
  ……是不是应该谢谢郝笙的一片好心?
  我想了想,偷偷问医师:“你确定我身体里没有。。。。。。药品残留物?”
  他纳闷地瞅瞅我,又看了看纸上的字,说道:“你指的是什麽?”
  “比如,”我顿了下,接著写道,“毒品什麽的。”
  “。。。。。。没有啊,”他说,“倒是有安眠药的成分,对宝宝不是很好,将来你要多加注意,好好养身子。”
  郝笙骗我。
  。。。。。。确实应该谢谢他的一片好心。
  在医院没呆多久,因为签证到期,公司没有续签,所以以一副独臂侠客的造型出现在了机场,临走前医师给我写了一堆注意事项,并跟宝宝说了再见,送我上了飞机。
  回家休息了几天,然後去了谢景澄的诊所,他看到我这幅样子先是瞪了眼睛,追问了一番,无果後也不再逼问,勒令我在他家调养,手臂好说,没伤到筋骨,肉长回来了就好,虽说是留了疤。要紧的是声带,一个月不能说话啊,憋屈死老子了!
  这种时候,没良心的某人就会占尽便宜,比如说对於晚餐的选择,欺负老子现在只能写字,根本吵不过他,都是他单方面决定吃什麽──大部分时间都是长长的──长长的──长长的──面条!
  面条也就忍了,他妈的说老子现在只能吃流食,於是晚餐就上演了他吃面我喝汤的情景!
  谢景澄给我向公司请了假,我旷职十天,又请假,再加上和程氏的生意告吹,基本上这个月是要喝西北风了。
  谢景澄的意思是,我现在有面汤喝,就应该谢天谢地了。
  乔延来的时候我没任何准备,正一边喝盒装牛奶一边用一只手剪脚趾甲,开门时我以为是谢景澄,就没有在意,谢景澄只会大喊:“不要在这里剪指甲,你赔我的地毯!”这种毫无建设性的说辞。
  等了几秒没有预期的喊声传来,疑惑地抬眼,看到乔延呆呆地站在玄关处,左看右看没见到谢景澄,放下指甲刀正要拿笔写,问他谁给的钥匙,他一个箭步扑上来抽噎道:“Joy,你怎麽弄成这样,疼不疼……”
  我无奈仰天摆口型长叹,拍了拍他的背,把他架开,咬开笔帽,在纸上写道:“谁给你的钥匙。”
  虽然谢景澄说得不多,但能听出来他和乔延……彼此不共戴天。
  他扁起嘴,像只可爱的小鸭子:“顾芷晴给我的。”
  顾芷晴有谢景澄家的钥匙……我摸摸下巴,他俩一定有奸情!
  就看乔延眼睛里起了泪泡:“不是去出差吗,怎麽会受伤……”
  我笑笑,安抚他,写到:“没事啦~”在後面加上一个大大的笑脸。
  心里很感动,我们认识不久,他都能这样,比某个没良心的混蛋好太多了。
  我又写到:“听景澄说你有事情跟我说?”
  他看到“景澄”二字,一撇嘴,回道:“我毕业了,顺利找到了工作。”
  “在哪?做什麽的?”
  “在程氏,暂时只是实习生而已。”
  没有拿住笔,掉在了地上。
  他捡起来,问道:“怎麽了?”
  我摇摇头,笑了,拍拍他的肩膀,写道:“恭喜!”
  在谢景澄家住了半个多月,外伤好得七七八八,只剩下了说话问题。乔延时不时就会登门拜访,当然都是选择在谢景澄不在的时候,最後成了我的御用小厨娘,说真的他做饭真的很有一手,我像是捡了宝一样没少夸他,他脸红红的样子很可爱。
  期间我成功地套出了谢景澄和顾芷晴的关系,谢景澄恼羞成怒,威胁说要把我赶出去,我一想再住下去不是打扰二人的感情生活麽,於是顺著他的话提出了回家的请求。
  他倒是慌了:“我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我写道:“我知道你开玩笑,我没当真,真当真,这麽多年我早就气死了。”
  他嘴角一抽。
  “我就是得回家收拾一下,估计都落灰了,顺便带点换洗衣物过来。我可没说要离开。”
  他嘴角又抽。
  他尽职尽责地把我送到楼底下,我挥挥手和他做别,然後提著又一袋子药上楼。
  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别人的家再好,也不如自己的狗窝来得自在。
  看门後看到了某人,我以为是在做梦,或是走错了地方,退出来看了看门牌,没走错,走进屋子,把袋子放在玄关的柜子里,换了鞋子,走到他身後。
  叶清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转过了头。
  他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作家的话:
  杨爸爸消停不了。。。。。。


☆、第二十二章

  他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我绝对是在做梦,叶清居然会对我笑!这简直比母猪上树还要可怕!
  咽了咽口水,凑近仔细观察他,他没有躲开,只是眉心一皱,问道:“怎麽了?”
  口齿间传来温暖的气息,唇下的柔软触感太过真实,磨蹭了两下,眨了眨眼,把头转开,笑了。
  别怪我没出息,他有千万个不好,能再回到家里时看到他在等我,就会忍不住忘掉他所有的不好。
  因为我爱他呀,所以可以包容他的任性,他的孩子气,他的坏脾气。甚至是他的心另有所属。
  说到底,就是贱。
  我张了张嘴,才想起现在说不出话,正想拿出纸笔,就听他说道:“我等你好几天了。”
  我想了想,这段日子我在谢景澄那,他可能是没有回公司,否则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行踪。
  也就是说,他从林睿那边回来後,就来了我家。
  於是抬起眼看他,他没给我写字的机会,接著说道:“这几天我在林睿家里,他说了很多,Patrick也说了很多,我自己也想了很多。”
  ……嗯?
  我屏住呼吸,好像有预感,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我听到叶清说:“林睿说我不爱他,只是因为不甘心。Patrick说我不懂什麽是爱,因为我的眼里没有狂热。我不太懂,爱就一定要狂热吗?”
  我摇摇头,我也不懂,但我知道我爱他。
  爱是什麽?借用某大文豪的话就是:眼睛为她下著雨,心却为她打著伞,这就是爱情。
  好像有关爱情的解读都是酸涩居多,或许是这种感觉才会促使人们来解读,但好像……确实是这样。
  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你爱的人并不容易,而这个人还恰巧爱著你,那其幸运度就堪比天方夜谭了。
  所以,做人不要太贪心,两情相悦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说实话,有本事你就去爱别人,别让别人来爱你,这样的人才是最强大的。
  ……可我不想要这样的强大。
  叶清道:“你说过,你爱我,所以我想尝一尝爱情的滋味,想知道爱情究竟是什麽。”
  我裂开嘴笑了,两颗虎牙都露了出来,连忙抿上,忙不迭地点头。
  只要他肯给我机会,那一切都好说。
  我想起了我的新年愿望,希望有一个人来爱我。如今这个愿望有了偏差,但这个偏差很美妙。
  可我却忘了,生活是一个不断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傻逼的过程。
  叶清笑盈盈的脸部线条渐渐冷硬了起来,暗蓝的眸色闪过凌厉的光,从茶几上拿出了一样东西递给我,我定眼一瞧,是录音笔。
  我迷惑不解,接过後来回看了看,再望向他。
  他轻启双唇,淡淡道:“一个叫郝笙的人给我的。”
  瞳孔骤然猛缩,定定地瞅著他,就知道郝笙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儿。
  他也不急著说话,抬起下巴,说道:“你不听听?”
  录音笔音质很好,所录的谈话就是那天在地下室时的话。
  边听著,觉著手臂和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关掉,却被叶清擒住,只听他说道:“还没到最精彩的地方呢,著什麽急。”
  有些心慌,有什麽东西偏离了轨道。
  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刀子割进皮肉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被无限放大,我咽了口口水,偷眼瞧了瞧他,他双臂环胸,身姿潇洒地倚在沙发边缘,眼里沈沈的,蒙了层雾气,看不出究竟在想什麽。
  在椅子倒地的一声後,音频戛然而止,我看了看他,心想他到底要我听什麽。
  难道是因为我受伤?没有告诉他?然後他就生气了?
  ……那还真是受宠若惊啊哈哈。
  我在旁胡思乱想,叶清又放了一遍,对我来说无疑是煎熬,干脆把它扫到了地上,再补了一脚,瞬间心情开阔。
  叶清拿起茶壶,倒了杯冷掉的茶,一饮而尽,然後把茶杯放回茶托,“哢哒”一声,开启了今夜暴风的序幕。
  其实也没什麽暴风,甚至他的面色还十分轻松,优哉游哉的样子,只是脸色很硬,他的皮肤明明很软很细,但现在就是很硬。
  他别过眼,专心致志盯著茶壶,好像上面有苍蝇在跳舞,片刻後缓缓背出我对郝笙说的一番话:“‘你就算把我弄死了,也拿不到让渡的。或者你可以考虑一下电话里那位,那个才是我们Boss的心上人,只不过关卡重重,我祝你好运。’”说著猛地抬眼,他的眼睛本来就大,这样瞪著像索命的怨魂,“这就是你?”
  我张了张嘴,更加慌了,来回找纸笔,试图解释,刚拿出来被他一把大力掀翻,薄薄的纸片在空中起舞翩翩,划了好几道“之”字形,就是不肯落到地面。那支笔更是很爱它的主人,碰地砸中了我的鼻尖。
  我摸摸鼻子,心底的某处被捅漏了似的,呼呼地灌冷风,不禁打了个哆嗦,却没有了去捡纸笔的心思。
  这弯拐得太大太险,我大脑一向比较直,因此还没转过弯来。他又恨恨地说了什麽,我一脸茫然,有点听不懂从他嘴里说出的加拿大口音英语了,只觉得浓重的卷舌音很可爱。
  他最後说:“……等你想解释了你再来找我。”
  说完潇洒地摔门而去。
  ……我解释什麽?
  关心则乱,我上前去火上浇油,越解释越乱?
  连我都能想明白的事,他会想不明白?真是笑话。
  林睿被保护的滴水不漏,他有什麽可担心的?
  所以说,关心则乱。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後弯下腰去剪纸笔,收拾在他说那一大段话的时候摔碎的茶杯,捡起来时有什麽东西从眼眶直直砸在了白纸上,晕开了。
  我骇了一大跳,怔怔的看著这张纸,不一会儿慢慢的笑了起来。
  笑不出声虽然很诡异,但是我控制不住,笑得特欢乐。
  左臂打著颤,我撸起袖子捏了捏,那一大长道浅浅的粉色很碍眼。
  我想起了以前在酒吧,跟一个比我年长而且很有成熟气质的男人喝酒,他醉意朦胧的时候给我讲了个故事,故事没听全,只记住了一段对话。
  A对B说:亲爱的,我根本没有为你做什麽,真是对不起。
  B回答说:亲爱的,你说出这句话,我就很感动了。
  C问B说:亲爱的,我为你做了这麽多事,你感动吗?
  B回答说:又没有人逼你。
  说到底,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罢了。
  这个很迷人的男人再也没出现过,如昙花一现,很久之後,听酒保说,他死了。
  我就再没有去过那家酒吧。
  你若问我爱是什麽,现在我可以一边把碎掉的茶杯丢进垃圾桶一边回答说……
  爱情就像隔著玻璃看雪,你在室内围绕著壁炉,看到雪花很可爱,就想出去近距离接触,然後出去了,才知道天寒地冻这个词有多冷。
  ……真他妈的冷。
  
  作家的话:
  嗯,杨爸爸就是不可能消停的,尤其是今天,带著儿子儿媳和乔叔叔来给大家拜年啦~~(表问我叶老爷在哪,杨爸爸说叶老爷来他就不来。。。。。。)
  亲爱的各位!!新年快乐!!谢谢大家陪伴小隙跨过12…13这个跨度!!
  2013年我一定要洗心革面好好写文好好学习好好锻炼(←_←)……就算是浪费时间,也要浪费的有质量!(。。。。。。)


☆、第二十三章

  一个月後,再次上班,叶清每天窝在办公室里,一星期过去愣是见不到一面,连个尾巴都抓不著,不过介於我们最後一次对话具有冲突性,我虽然没有听全他要我解释什麽,也不敢主动招惹他。
  与此同时,声带受损後的康复训练也轰轰烈烈拉开了序幕。谢景澄除了每天监督练习过程,还列了一堆禁止食用的食品,我一边看单子一边流口水一边心肝疼,不过为了身体健康著想,即使嘴馋,也不再有任何异议。
  同事们对我的凄惨遭遇报以同情──所谓的凄惨遭遇是我胡编乱造的“在HK偶然生了急病,在手术中无意间碰伤了声带”这种敷衍的理由,没什麽深交的同事们自然没有多想,安慰了几句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时间没过多久,在我能说出几个简短的句子时,叶清在董事会上提出了要把开泰公司的重心转移到加利福尼亚去。
  以形式为目的的活动扼杀了大家的创造力 ,以等级为模式的会议放逐了大家的激情。此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像一颗炸弹,炸得满脑肥肠的董事们当场翻脸。有风险的做法当然得不到保守的老头子们支持,即使若是赌赢了,带给开泰的,可不仅仅是放弃的那麽多。
  关於这些,我也是在他们散会後议论时听到的。
  我笑了笑。
  老头子们不知道为什麽,我这麽绝顶聪明的脑袋,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原因啦。
  凡事不能强求,却也逃不出一个情字。爱直击了有心之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更强大的是它给了无心之人心脏。可是爱也分产地,我的爱在他眼里很廉价,即使勉强做成了心脏,也会觉得质量差。
  时间没有停不下的绝望,我追不动了,他也没有回回头,尽是牟劲儿追他的apple,我披荆斩棘,也进不去他的世界,又何必再为难自己。
  情到浓时情转淡,凡事太执著,最後的结果就是意兴阑珊罢了。
  趁著还对他有些好感时退出,还能残留一段不错的回忆,等待以後细细咀嚼,也是年少轻狂中值得纪念的日子。
  至於开泰,这公司又不是我的,我太关心干嘛,还落人话柄,吃力不讨好。他要把重心转到那就转到哪,转到月球去都与我无关。
  这天例行的康复训练结束後,谢景澄拦住我,蹙眉道:“你最近又没有好好吃药?”
  我一愣,笑道:“你监督了。”
  不敢说很长的句子,否则嗓子会很干很疼,只好能短则短,何况这低沈沙哑的嗓音实在是扰民。
  他眉头蹙得更紧,双手掐腰,半责备道:“我是说你的肚子。”
  我下意识低下头,反应了一下:“哦……忘了。”
  最近事情太多,一不小心……把宝贝儿忽略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我,这孩子太懂事,不折腾不闹的,肚子也没什麽变化,久而久之就被抛到脑後了。
  谢景澄无奈地深深叹口气,说道:“你别把他忘了啊。”
  我嘿嘿干笑两声,忽然想到在香港时医师说的一番话,便看了看谢景澄,犹豫再三,问道:“可以不要,是吧?”
  他一愣:“什麽?”
  我摸摸肚子,想了想,耸耸肩,嬉笑道:“没什麽。”
  既然决定要了,那就是我的责任,现在纠结一个善意的谎言,未免太无趣。
  他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忽然说道:“你现在上班会不会累?”
  我眨眨眼:“不会。”
  “……还是把工作辞了吧,你现在伤病累累的,在家调理调理。”
  我挑起一直眼皮,闲闲道:“喝西北风?”
  “……总不会让你饿死的,”他转转脖子,长时间的站立有些累,便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和我面对面,“爸妈还寄来了信,让我好好照顾你。”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不吃面条。”
  那几日的面条实在是留下了阴影。
  谢景澄哈哈大笑,没表情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促狭:“这时候不欺负你什麽时候欺负,杨溢,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无语,很想问他谢景澄你是一年级小孩子麽?
  “哦,对了,”他接著道,“乔延说想你了,这周要来看你,他不知道你家住在哪,总是来打扰我,自己的麻烦自己领走。”
  我没在意谢景澄的口气,反而在想乔延,这个小男孩太讨人喜欢了,温和懂事厨艺好,谁娶回去真是谁的福分啊。
  被谢景澄的“辞职”说得心动,因此接下来的日子浑浑噩噩,心不在焉,开会时的材料都拿错了好多次。最近的会议内容都是有关如何在经济肃杀萧条的美国开辟出一条新的吸金之路。
  这个月领薪水的前三天,我拿著打印好的辞职书向叶清办公室走去,做最後告别。但一进屋就看到Boss一边吩咐秘书带上资料一边风风火火地往外走,见到我眉头一皱,手在空中随意一挥:“有事等我回来再说。”
  然後出了公司。
  因为公司落脚的目的地是加利福尼亚,那边的选址,拉人脉,都要叶清亲自上阵,每一次没有个三四天是不会回来的。不知为什麽,心情竟一松,抵住没关严的门,把辞职书放在了他的桌子上,又宏观扫视了一下我工作了几个月的地方,发现没什麽不舍。
  看来这里注定不属於我。
  混完了最後三天,领完了薪水,我也正是从人事部除了名,恢复无业游民的身份固然令人沮丧,但前方有一片崭新的未来等著我来压倒,这样一想,全身舒坦。
  值得一提的是,乔延自从知道了我的住址之後,三天两头过来帮我做家务,下厨更是保留科目,得知我辞职闲赋在家,他干脆住了下来,我正愁一个人太无聊,有个伴自然再好不过,於是家里他的衣物等生活用品也多了起来。
  乔延对宝宝很好奇,也很期待,我在看电视的时候他会对宝宝讲话,时而把耳朵贴上去听一听,宝宝已经五个月了,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肚皮下面有硬硬的东西,一会儿在左边呆著,一会儿又跑到了右边,晚上睡觉时又呆在了下面,相比之下他更喜欢在右边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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