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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前,请终结 作者:夏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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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
  “还是不想和我做?”我笑了,捏住他的鼻子狠狠一揪,“叔叔我虽然老了,身上还有一堆难看的疤,但你别嫌弃,我技巧还在。”
  “我、那个……”
  听他语无伦次听到没耐心,干脆俯下身嘴对嘴堵住他,这辈子老子只和他接过吻,上一次也是第一次,就是生小叶那天,他的嘴唇很甜很柔软,我一直没忘。
  他嘴唇的味道没有变,我磨蹭来磨蹭去,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麽做,於是挺起身扒他衣服。
  他一把按住我的手,把我从身上推下去,眉头隆起:“Joy,别闹了……”
  别闹了,都是“别闹了”,能不能换一句。
  没再继续,缓了一会儿,赤条条的下床找衣服穿上,乔延一纵身跳下床,拉住我急道:“你干什麽?”
  “叔叔今晚想做爱,一个人怎麽做?”我笑笑,也一弹他脑门,“你接著睡,我醒酒了,你放心。”
  他抿起嘴唇拧著眉毛看我拿了一条他的内裤毫不避讳的穿上,闷葫芦状地爆发了:“你别走,我和你做。”
  手一顿,还没来得及确认就被他拽到床上,嘴唇压了下来,撬开牙齿,舌头进来卷起我的,好像是邀请共舞一般,我气喘吁吁大脑一片空白,嘴巴合不上,口水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湿漉漉的很难受,甩甩脑袋想把这感觉甩走,他收到暗示放开嘴唇开始袭击颈窝,我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和叶清同样的触感,没有任何分别。
  喉结一阵刺痛,抓著他头发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他直起腰同样气喘吁吁,嘴角也是一丝晶亮:“Joy……你确定?”
  我受不了他的拖泥带水,把他掀到我身下,骑在他的腰上,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他嘴巴里,居高临下道:“舔我。”
  他被吓到了似的眨眨眼,但还算顺从听话,舌头灵活从指尖卷到根部,又分别梭巡著,等到手指像抹了层蜡,抽出来扒下他的裤子,内裤是中规中矩的白色,我笑著抬眼睨他,再如何沈著稳重,骨子里的稚嫩无论如何也褪不掉。
  小小延已经悄悄探起了头,个头很令人满意,内裤旁溜出几缕毛发,我兴起地拽了拽,他像条鱼似的一跳,惊叫道:“Joy──”
  隔著内裤把小小延握在手里,上下磨蹭几下,把整个塞进了嘴巴里,它立刻又涨大了一圈,把嘴撑的满满的,我怨念地瞥他一眼,继续尽职尽责。
  他有些受不了了,顶端渐渐有液体分泌出来,我趁机吐出来,他立刻拽住我,可怜兮兮地控诉:“Joy……”
  我笑了笑,脱掉他的内裤,硬挺的一团刷地弹出来,颜色很漂亮,我笑道:“你……禁欲?”
  他脸一红,别过眼。
  我笑笑没介意,一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他刚才舔过的地方也干了,於是塞进自己嘴里重新舔舐,眼里像有水光,看什麽都像是在海底般迷离,跟他的目光对上,眯了眯眼,然後痞痞一笑,当著他的面把手指吐出来,脱下刚才才穿上的内裤,堆在膝盖,跨跪在身上,伸手戳了戳身後那里。
  他张了张嘴,有些惊讶。
  有什麽可惊讶,是老子硬拉著他闹著要做的,当然不能趁人之危对他这样那样。总不能让他吃亏吧?我是有原则的人。
  皱著眉先探进去一根,很久没做过了,有些紧,我垂眼看了看他,俩人呼吸都开始沈重。今晚打定主意怎麽爽怎麽放荡怎麽来了,於是闭上眼,扬起脖子,细细感受身下不断进出的感觉,自渎的感觉很诡异,尤其还有个人盯著看。
  感觉进出顺畅了些,又塞进去一根手指,腰有些软,另一只手撑著他的胸膛才没倒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一群小蚂蚁有组织有秩序地顺著脊骨爬上大脑,没忍住,“啊”了一声。
  他咽了咽口水,试探著伸过手对著已经含进两根手指的入口捅了捅,我倒吸一口气,想了想,两根手指向两旁撑开,有凉凉的空气钻了进来,他心领神会,顺著缝隙插入一根手指,里面有些挤,又好像有粘粘的液体渗了出来,一发狠全部没了进去直至指根。
  我一咬牙,把粗口吞回去,後面满满涨涨,说不出是疼是爽,深呼吸一下,三根手指没有规律地胡乱捣弄一阵,他把我的手拖出来,倾过身子来舔弄……那里。
  我直接趴下了,他把我翻过身跪著,掰开臀瓣揉搓的同时伸出舌头搅动入口,那里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我恼羞成怒,低声道:“你、你够了……”
  他不退反进,探得更深,我有些狂躁,又架不住快感来袭,便埋在被子里才敢呻吟两声,後面自顾自地夹住他的舌头,内壁痉挛了一般,干脆抛开礼义廉耻,要爽就该有爽的样子,跟叶清在一起总要顾忌著他,现在该轮到我了,於是推开被子随著他的节奏轻轻呻吟两声,胸中立刻舒爽,闭上眼只感受原始律动带来的颤栗。
  乔延鼓励似的捏了捏我的脚踝,刺激得前方挺立的小兄弟弹了弹,下意识一缩脚,整个人向一边倒去。
  他爬上来伏在我的後背上,浅笑道:“被我发现了一个敏感点。”
  语气中带著浓浓的得意,我白他一眼忙著喘气,他一手向下探去,分开我的腿,腰都沈了下去,後面被一根炙热的硬挺抵住,慢慢地挺了进去,过程很磨人,老子都被磨的没脾气了,甩甩脑袋:“嗯……”
  “很舒服?”他一手伸向前面握紧我的小兄弟,随著後面的律动有节奏的上下掼著前面。
  眼角有什麽东西被逼了出来。
  叶清,你不是唯一的了。
  一边笑一边嘲笑自己,跟没什麽性交经验的乔延都能做得比跟他爽无数倍,当初怎麽就死心眼,没想过换个人,要是换个人,这文早就HE了。
  我闭上眼睛单纯享受,不知怎的心里空落落的,不过意外地轻松很多。
  乔延就著插入的状态把我180度大翻身,一股电流划遍全身,前方喷涌出百子千孙。
  他低头看了看我俩沾上白浊的腹部,刚想说什麽,突然无措道:“Joy,你哭了?”说著给我擦眼泪,“是不是疼了?对不起对不起……”说著就要往外撤。
  我一把把他拉下来:“乔延,你今天要是不把老子做到散架,你他妈的就不是男人。”
  他张大嘴巴,又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傻,合上嘴乖巧地点点头,卖力耕耘起来。
  我闭上眼,舒服地摊开四肢,只负责享受。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没回家住 所以没更 晚了一天 8过看在粗长的份上求原谅(顶锅盖)。。。。。。
  谢谢大妹纸的红宝石=3=~~!!!!!!!!!!!!!!!!!!!!!!!!!!!!!!!!


☆、第六十三章

  荒唐一晚,失去意识前有浅蓝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我闭上眼睛,沈沈陷入黑暗。
  光不适合我,黑夜才是我的。
  再醒来时大脑短暂的一片空白,动了动身子,脸色一僵,真的是散架了。
  昨晚的事一股脑儿涌进记忆部分,我眨了眨眼,又闭上了。
  我居然……
  我曾经说过,乔延是我难得的一个朋友,我伤害谁都不会伤害他。
  结果昨晚就自荐枕席,打破朋友的关系杠杆。
  他妈的。
  盯著天花板躺了一会儿,勉强坐起来,能听到骨头经久没用润滑油似的咯吱咯吱的响,但虽然腰酸背痛,身上却清爽整洁,显然被清理过了,床单也好像换了新的,昨晚的狼藉完全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骨头在抗议,简直就是春梦一场。
  房间里没有人,我喊了一声乔延的名字,没人应,看来是上班去了。厨房里有温著的薏米粥,我盛了一碗拌点白糖喝完,看了看时间正好可以去接小叶放学。
  但一声不响的走好像很做贼心虚,於是想了想给他留了张字条,犹豫来犹豫去,只写了“我走了”三个字。
  赶到幼儿园时只剩下了小叶一个人,在老师陪伴下正在搭积木,见到我乖乖跟老师说了再见,才向我走过来。
  他最近很少和我撒娇了,更别提像小时候那样一边叫“爸爸”一边扑上来。
  孩子长大是父母喜闻乐见的事情,但心底还是希望孩子会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地撒娇,完全的依靠我们。
  不过也好,我身上酸疼,他要真扑上来,我还未必能接住他。
  跟老师闲聊了两句,互道了辛苦,带上小叶回家。
  他出了幼儿园大门,才问道:“爸爸,你昨天去哪了?”
  “爸爸昨天加班,”我面不改色的撒谎,转移话题,“今天又学了什麽新歌曲啊?”
  “没什麽。”他好像有些不开心,“爸爸,世界上根本没有小美人鱼。”
  “诶?为什麽这麽说?”
  “我们今天去海边了,”他扁扁嘴,“我对大海许愿,但是没有巫女出来要我的声音,也没有小美人鱼。”
  “小叶许了什麽愿?”
  比起“没有小美人鱼”我更在意的是这个,孩子总会长大,然後发现世界上根本没有童话。
  不过,小叶现在就相信世界上没有童话会不会太早了点?
  他好像很不愿意提:“没什麽,”顿了顿重复道,“没什麽。”
  …………………………………………
  年後小叶做了手术,他没有同龄人的害怕,没有问“疼不疼”,而是皱著小眉头问谢叔叔:“做手术会不会留疤?”
  谢景澄&我:……
  看来,我的儿子,在不知不觉中……早熟了。
  我们选择的是介入疗法,开口小,出血量小,虽说是种新疗法,不过更保险。
  手术很成功,後期恢复也很不错,在我们精心照料之下小叶甚至提前出院了,也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
  生活是有波峰波谷的,如今,也该爬出谷底见见阳光了。
  与公司的合作进行得很顺利,第二张专辑的发行量是前一个的三倍,歌手爆红,连带著整个公司都回本了。
  这次新专辑发布会我去了,回答了几个不疼不痒的问题,主要是为了推出歌手,我们这些幕後人员当然要不遗余力的把表现的机会让给歌手。
  发布会结束後是公司内部聚会,在圣淘沙海边租了一个烧烤架,开了两箱啤酒不醉不归。
  调音师Jim举著不知从哪搞来的照相机,一边抓拍一边握著一根黄澄澄的烤玉米充当话筒,挨个采访,连老总都被灌了啤酒,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吃东西,靠著岩石吹著海风,感觉不错。
  没过一会儿却被Jim揪出来了:“原来你在这!干嘛?怕我们抢你的烧烤?”
  “可不是,”我横他一眼,调笑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食量?这点都不够你塞牙缝的吧?”
  他哈哈一笑,把啃了一半的玉米兑到我下巴底下:“尊敬的杨溢先生,对於这次专辑大卖,您有什麽想法呢?”
  “什麽想法?卖的越多越好,分的钱就越多啊,哈哈。”
  “……你就没有浪漫一点的答案吗?”他耷下一半的眼皮,啃了口玉米,“听你说话简直就是个满身铜臭的奸商,哪能想到是能做出这麽好曲子的艺术家。”
  我笑笑没说话。
  今晚的月亮格外大而圆,我越过Jim肥厚的肩膀,看得有些著迷,然後就听“哢嚓”一声,回过神来,Jim抖抖相机笑道:“你刚才那副表情特帅,回去洗出照片就给你。”
  我眨眨眼:“那谢谢啦。”
  最後照了一张合照,又疯了一会儿,烤东西时有两个小姑娘过要自己烤,我发挥绅士风度,把自己的给了她们,接受了她们笑嘻嘻的称赞,听她们转身聊天道:“诶,你有没有看今早的新闻?”
  “哪个哪个?”
  “就是那个年轻总裁的婚礼啊,好像叫那个什麽──”
  “叶清?”
  “啊对对对──好帅啊!!”
  “是啊是啊!!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新娘好像也是哪个大公司的千金,门当户对……”
  “啊啊!我什麽时候也能遇上一个这样的白马王子……”
  声音渐远渐弱,年纪大了大脑反应有点慢,不一会儿闻到一股糊味,有人叽叽喳喳“糊了糊了!”,低头看了看黑焦的烤肉,丢进了垃圾袋。
  瞬间没有食欲了。
  回到家,小叶已经睡了,我打开今早还没来得及看的报纸,翻到娱乐版面,两幅巨大的彩色照片占了一半版面,清楚地照出了新郎脸上得体的微笑和新娘低眉的娇羞。
  大略看了看报导,知道了他娶的是王氏公司的千金。
  我细细看了看照片中的女孩,气质落落大方,温柔的感觉很像林睿。
  慢慢合上报纸,苦笑一声。
  曾经的他谁都不属於,我还可以思念,现在他属於了一个女人,於是连思念都无法坦荡了。
  在他面对选择的时候我永远是被丢弃的那一个,这一次是我主动弃权,放弃了做选项的权利。
  这一次,是真的断的一干二净了,他和我根本就不在同一个世界里,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二者根本不会有交集。
  而作为交集证据存在的小叶,他应该换个身份了,不再是我和叶清的儿子,而是我的儿子。
  我的儿子,杨夜。
  
  作家的话: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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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之後的几个月里活得醉生梦死,把小叶丢给谢景澄,完成工作後打扮得人模狗样去酒吧猎豔,要我说,这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就像只跳出了井口的青蛙,发现原来世界这麽大,有这麽多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妖娆的清纯的活力的冷豔的成熟的……看得老子应接不暇。
  想来从前也是过过这种生活的,当时怎麽就没有体会到红尘软丈的美妙,一味的把目光变得短浅,让眼里只剩下一个人,太傻X了,不是老子的品味。
  我也发现了身上有疤痕的好处,男人嘛,疤痕不是影响美观的,而是增加性感神秘魅力的,偶尔会有床伴在激情後抚摸我手臂上的疤,问我怎麽弄的,我就满嘴跑火车,从“年轻不懂事,跟人火拼”到“被喜马拉雅山的蛇咬了一口”各种谎话不带重样的,关键是,他们真信了。= =……
  醉生梦死的终点是谢景澄凌晨时在酒吧找到我,其时刚把跟我共度了一夜春宵的小猫样青年哄走,他前脚刚走後脚谢景澄闯进来把我从床上拖下来又扇了老子一巴掌,後面跟上来的乔延恶狠狠的……瞪视他,然後拽我袖子可怜巴巴:“Joy……”
  话没说完,谢景澄抢走话头:“自己儿子自己养,今天我不会再接小叶子了!”
  说完扭头就走。
  乔延没有走,叫来冰袋给我敷脸,我捂著冰袋有点尴尬,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别咳嗽两声,说道:“额,好久不见。”
  从上次一夜荒唐後,就没再见过他了,我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他受气包似的撅起嘴,闷闷道:“Joy,你不要这样了。”
  我笑笑,没说话。
  “你、你要是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叹口气,戳戳他脑门:“小鬼,对不起。”
  那天晚上是我错,把无辜的乔延带进了“非朋友”圈子,导致不知如何面对他。但他没有因此而跟我疏远,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扫了眼满地的保险套,低下头闷声道:“我说的是真的。”
  冰袋太冰了,压著脸颊的部分有些麻木,竟扯不出一个笑脸。
  真正让我无言以对的是小夜,幼儿园五颜六色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个背对著门搭积木,小小的身影衬得不大的房间很空旷。他好像很熟练的样子,很快把积木搭好,然後推到,接著很快又搭好。
  我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忽然有些内疚,敲了敲门。
  他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後没理我,接著坐在地上搭积木。
  有一块推到的时候飞得远了,看他七手八脚爬起来去够,便走过去弯腰捡起来给他,他看了看我手里的积木,静默了片刻突地起身,转过去狠狠把散乱的积木踢得到处都是,然後回过头来看我,眼神很倔强,不一会儿红了眼眶,眨了眨眼硬憋了回去。
  我叹口气,无奈道:“小夜。”
  “爸爸,”他的声音不是孩童脆生生的感觉,而是在压抑下显得很沙哑,带著一丝委屈,“爸爸,你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怎麽会。”我走过去,蹲下来与他平视,“小夜是爸爸的宝贝,爸爸怎麽会不要小夜?”
  他好像竖起了全身的刺,像只小刺蝟,不信任任何人,包括我。
  “那你为什麽都不回家?”他瞪著眼睛,就像婴儿时期怒视捏他脸蛋的大姐姐一样,很可爱,只是问题不可爱。
  “不会了,爸爸以後会接小夜一起回家,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周末一起出去玩。”
  “你不让我回家……”他随著我的靠近跌跌撞撞向後退去,“我只能住在谢叔叔家里。”後背靠上了墙壁,他回头看看,像只被围困在死角的受伤了的小兽,“你就是不要我了!”
  “没有,没有……”鼻子有些酸,不顾他的挣扎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小夜,对不起……”
  他愣了愣,缓缓放下推拒的双手,冷眼看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松松的扣住我的肩膀,然後突地勒紧,瘦小的肩膀抽动了两下,声音很平静:“爸爸,今天我们在礼堂开了校庆会,我做主持人。我昨天和你说了,你没来。”
  ……我没印象。
  “别人的爸爸妈妈都来了,只有你没来。”他把脸埋在我肩头,闷声道,“我以为爸爸不要我了。”
  “对不起,是爸爸的错,原谅爸爸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把脸埋得更深。
  之後我就做起了好爸爸,鲜少再去酒吧厮混,只是小夜的笑脸很少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做,只能倾尽一切时间精力来陪他,公司的饭局推了不知多少。
  於是公司中所有人,包括打扫厕所的大妈,都知道我有一个视若掌上明珠的儿子。
  有好事的问过我妻子的问题,一律被我以“去世”为借口堵住了嘴。
  又一年,小夜满六岁,到了入学的年龄,我选了一家离家比较近的小学,办理手续时在姓名栏里填上英文後有填上了中文的“杨夜”。
  小夜在旁边抱著校服,看到我写的名字後说道:“爸爸,写错了,是叶子的‘叶’。”
  我把表格交上去,笑道:“是以前的错了,不是叶子的‘叶’,是黑夜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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