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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茹梦笑的更加的开怀,说:“我不说话也有错啊?你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我又没让你在那演小丑。”
“我说不过你,都是我自找的,行了吧!”面对这样的女孩我只能认输。
韩茹梦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说:“嗯,这还差不多。如峰,我觉得你演戏挺有天分的,要是当演员将来一天准成明星,那个陈道明也得靠边站。”
被韩茹梦这么一通挖苦,我气的就差点没吐出血来。女人真是种擅变的动物,你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疼也不是,爱也不是,真叫人琢磨不透。难怪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
先前的压抑和恐惧感现在已经一扫而尽,这夜我们尽情的玩笑,直到流泪。最后,出于安全我把韩茹梦一直送到了女生宿舍楼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才转身离开,回自己的宿舍安睡,闭上眼睛期待着做一个好梦。
校园里的鬼魂之说依旧生生不息,然而校园的恐怖之源却是出自我们教室。在许多年前,就在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班上有个女生,学习很优秀,由于高考落榜而在教室门前上吊而亡,这样事实。
虚的是,传言说这个女孩的鬼魂经常在校园里出没游荡。陈年旧事,被人提起,倍感凄凉与哀伤,恐怖无比,这事自然也曾引起了一度的恐慌。
严博松不知从哪搜刮来一些离奇恐怖的鬼故事,在班上大卖特卖,今天也不例外,课间他就讲了一则鬼故事:“当全世界上只剩下你一个人,咚咚咚……,忽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许多同学对严博松的鬼故事嗤之一笑,但我不可否认,这的确是世界上最短小最经典最恐怖的鬼故事。如果世界上真的只剩下我自己,我要是忽然听到咚咚的敲门声,我想我会被吓死。
第二十六章 鬼事真相
关于鬼魂之说,大谈特谈,我们的争论无止休,当事情真相大白于校园,我们终于结束了恐慌的日子。
当谈到这几天校园里传言闹鬼的事,苏雪笑说:“你们都是庸人自扰。”
叶青梅赞同的说:“正所谓‘鬼由心生’,你们一定做了什么亏心事,心中才会有鬼。”
严博松反驳说:“那是因为你们‘出生牛犊不怕虎’,到现在还没见过鬼呢!”
许文竹饶有兴趣的说:“这么说你见过鬼了?那你给我们说说鬼长什么样?”
韩茹梦也凑了过来,一副很兴致盎然的样子,笑说:“鬼长什么样啊?我也想知道。”
这时我看到苏雪以异样的眼神看着韩茹梦,似笑非笑,表情有些古怪。
严博松一时语涩,支吾了半天,忽眼珠子一转,说道:“鬼我当然见过了。”等调足了大家的味口,“鬼长的就跟许文竹一个样,两个字恐怖。”
有人对严博松说话说半句的习惯声讨说:“严博松,你是不是把我们大家当鱼钓惯了,一钓起来没个完了,你别忘了狗急了跳墙,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小心我们大家揍你。”
“严博松,你这该算是诽谤,还是人身攻击呢?”叶青梅思索起来,她把目光投向了许文竹。意思很明白,是说严博松找揍。
“好你个严博松,我没招惹你,你倒骑到我头上来了。你哪儿肉松,我帮你紧紧!你说我是鬼,我今天就做一回鬼让你瞧瞧!”许文竹没好气的说着,拢起拳头便要打。
严博松一个鱼跃跑开,喊道:“你还真打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苏雪解气的说:“活该!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看你下次还随便开玩笑不?”她的话刚落就听到无数响应声,然后笑声四起。
中午的校园阳光明媚,林荫道畔,蝶飞花舞,鸟唱虫鸣,空气清新,看着零星有一些三五成群的学友,我带着闲情逸致散步其间,让人的心情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这时在我的正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像一束盛开的清丽海棠,淡雅芬芳。我走上前笑着问:“苏雪,怎么没有午休?”
苏雪回头看向我,回之一笑,说:“我在等你啊!”
她的回答让我愣住了:“等我?你怎么知道我会出现在这?”
“我每天中午都注意到你在校园里闲情逸致的散步,而这是你必经之地,自然知道在这里能等到你了。”
我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原来我也出名了,竟然还有人观注我,那你等我有什么事吗?”
苏雪单刀直入的说:“你就别臭美吧!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对校园里闹鬼的事怎么看?你认为世上真的有鬼吗?”
“我自然不信了,鬼要我说只是人们对自己不清楚,未太明了,或无法解释的事物找的一个借口替代物罢了。”
“你真的这么认为?其实我也不相信世间有鬼。对于校园闹鬼事情也许我能解释的清楚。”
听苏雪这么一讲,说不定她或许还真的知道一些什么事呢?我好奇的说:“那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雪停顿了好久,似是要揭开一个天大的秘密,说:“我想校园流传的闹鬼事件,说的那个‘鬼’可能是韩茹梦。”
苏雪的话吓了我一大跳,如果说韩茹梦是鬼的话,那么我岂不是也成了鬼。
她看着我惊愕的表情,接着说:“我的意思是说,我怀疑韩茹梦可能患有夜游症。有好几天晚上我半夜醒后,都没有见到韩茹梦的身影。第二天当我问她是否夜晚出去过时,她竟然回答说她一直在睡觉。
从那时起我就觉得有点奇怪,这两天夜里我一直暗中注意她,发现她子夜时分都会悄无声息的离开宿舍,大约一个来小时后,她又不声不响的回来睡觉。你说这不是夜游症是什么?”
我不加思索的矢口否认,笑说:“韩茹梦患有夜游症?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苏雪以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我忙打哈哈说:“凭直觉呗!”
“你就这么信任韩茹梦?那你对她了解多少呢?”
“我们曾在中学时同班一起念过书,仅此而已,要说了解,哪有你了解的多,你们女生成天在一起。”
“真的就仅此而已?”苏雪终于放弃了从我身上寻找破绽,我的紧张的心才得以解脱。
“你怎么没去跟踪她啊?”我忙调转矛头向苏雪说。
苏雪显然表情扭捏,难为情的说:“这样的事是我第一次遇到,我当然有点害怕了!可是我曾的确透过宿舍楼的玻璃窗,远远的看到她的身影在校园里似鬼魂一样游荡。”
我心里暗自庆幸,还好关于我和韩茹梦在一起听《双城夜色》时,她没有看到。我调侃的说:“原来我们的女强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女生害怕是很正常的事,我自然也不另外,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现在事情你已经清楚了,不管你相不相信韩茹梦患有夜游症,我都得请你帮忙,今晚我们一起捉‘鬼’?”
捉鬼?这是多么滑稽可笑的事啊,说不定我和韩茹梦真的还是这么校园闹鬼事件的原凶,捉鬼岂不是“贼捉贼”?
苏雪又拿出了她如男子般的气概,拍拍我的肩膀,挑逗性的说:“你好好考虑一下,要是害怕我可以找别人!”之后留下哭笑不得、傻站的我,头也不回美滋滋的扬长而去。
下午在教室里,我看到我的同桌韩茹梦,想到捉鬼,就忍不住想笑,当目光再次投向苏雪,心中有的只是说不出的苦闷。
最后一节课下了,一个消息立刻在教室里传的沸沸扬扬,说二年级(3)班有个女生患有夜游症,被寻夜的人发现告知校领导,校长怕出事已经通知女孩的家长在今天下午将她接走了。
听到这件事,我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我含笑看向苏雪,她的表情很怪异,显然不能相信这个事实。我调侃的写了个纸条给苏雪:
鬼已经被带走了,今晚我们还要捉鬼吗?
苏雪没好气的回道:捉!鬼是被捉走了,今晚我们捉鬼妈。
第二十七章 局中局
晚自习上,韩茹梦小声的问我:“如峰,你没病吧?整个下午你不是在傻笑,就是作出一些古怪的表情,你可吓的我不轻啊!”
我抬头看了一下,苏雪正好没上晚自习,我整理了一下思绪,才小声的说:“今天中午苏雪找我去捉鬼,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我捉也不是,不捉也不是。为这事我正矛盾呢!还好,现在问题解决了。”
韩茹梦兴致盎然的说:“嘿嘿,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是这点小事,捉鬼,听起来挺有趣的吗?我也想参加。”
我注视着韩茹梦,忍俊不禁的说:“要是让你也参加那问题可就大了,我们上哪去捉鬼啊?”
“我参加怎么就不能捉鬼了呢?”韩茹梦疑惑的问。话音刚落她才明白过来,说:“你们说的鬼不会是我吧?”
我赞许说:“你真聪明,一猜就中。所以我才左右为难,哭笑不得啊!”
韩茹梦脸色晴转多云,她质问我说:“如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怎么就成了你们的要捉的‘鬼’了呢?”
我就轻描淡写的讲出我和苏雪在中午的谈话,苏雪听后笑不自禁。难以置信的说:“夜游症?鬼?那岂不是也有你的份。”
正当我们乐此不疲的时候,有个声音冷不防从我们身后响起,像天外来音,同时周围有几个人冒了出来,差点吓飞我们的魂。“哈哈,这下让我真的捉到你们这两只‘鬼’了吧?”
说这句的是苏雪,旁边站着许文竹,严博松和叶青梅,他们各自脸上都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好似我和韩茹梦真的是鬼被他们捉到,又或是我们真的有什么把柄握在他们手上。我心里暗叹:这下完了。
严博松炫耀说:“你们瞧,我的主意不错吧!他们不打自招了吧!”
许文竹沉默不语,叶青梅的表情怪异,让人捉摸不透。
“严博松,有你的,今天竟然着了你的道。苏雪,你戏演的不错啊!你们四个竟然设局,合起来算计我们?”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说。
叶青梅忽然跑到我和韩茹梦身后,表现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怜嘻嘻的说:“这可不关我的事,一切都他们的主意。”
苏雪,严博松,许文竹异口同声的说:“叛徒!”
韩茹梦正色说:“古人不是有句话叫‘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我们青梅才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狼狈为奸呢!”
“这事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秦如峰半夜三更不睡觉,一个人出去看星星。当苏雪一说她怀疑韩茹梦患有夜游症,我就觉得这里面有戏。老实交代,你们俩每天晚上是不是在校园里偷偷约会?”
韩茹梦脸微红,笑骂说:“什么约会?严博松你能不能说点人话?我们俩只是在一起听一档广播。”
“就仅此而已?”严博松有些失望的说。
“不信你问秦如峰!我看照你那人满肚子都是坏水,不知想到哪去了?”韩茹梦盛气凌人的说。
我也调侃的戏说:“事后诸葛亮。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要约会你慢慢去想吧!”
叶青梅嘟着小嘴,泄气的说:“我还以为你们半夜三更装鬼吓人呢?本想加入你们的行列,原来是听广播,真是无聊加没劲!”可是她的眼神里分明闪现过一丝异色。
这时只听许文竹老态龙钟的笑说:“小滑头,失算了吧?”不知道他这是在说严博松还是在说叶青梅?两个古灵精怪。
苏雪后知后觉的说:“茹梦你怎么不早说,害的我整天胡思乱想,就差没患夜游症了。”
韩茹梦顶了句:“你活该!说我患夜游症就算了,还找人算计我。”
苏雪便把矛头指向了我说:“秦如峰,你尽然出卖我!”我一听,无言以对,心里连连叫苦,真想溜之大吉。
我早已分不清谁对谁错谁是谁非,谁背叛谁,谁出卖谁,还是谁有意无意的关注着谁?笑语欢声,欢声笑语与我们同行。
子夜时分,除了我和韩如梦,身边多了四个人,——苏雪,叶青梅,严博松,许文竹,我们还不曾安睡。暗夜寂静无声,我们无语,只是在静静地守候。
这时电播里传出一个低低沉沉的声音:
“无边无际的寂寞,俨然最浓厚的夜色,所向披靡,淹没一切。
戴望舒有一首诗说,这些好东西都绝不会消失,因为一切都将永远存在,他们只是像冰一样凝结,而有一天会像花儿一样的重开。
似水流连的日子,好像我什么都没有抓住,但他们都真实的成为了过去,我没有回头的路,那些来时的方向,模糊不清,我仿佛从未真实,又真的已经经历,并且记得。
真的很诧异,为什么我们可以边走边爱,一路搭车,一路停靠。喜悦是自己的,悲伤是自己的,爱情也是自己的。
我听人说,一个人开始衰老的迹象,是从他的默不作声、不动声色开始的,那么就冷淡一点吧!
对所有事情都保持平淡的心情。不激动,不雀跃。像风吹不起波痕的湖水,安稳的呆在那里。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原本有很多东西可能省略,却不可以忘记……
到底是感动,还是心悸呢?美丽或者绝望的故事,当把他们还原成最初的形状,却原来都只是一些爱的代价。
我总认为文字比我们的心还要苍白和荒芜,若是要将自己与来的世界彻底隔离,并非太难,只是我们自己有割舍不了的借口。
我们路过或是存在,至于生活不过是涟漪,需要用很干净的阳光,才能让我们显形,显露那些努力攀爬的痕迹,我们都是尘埃,我们都活在一个忧伤,但却永远美好的梦里。
这里是双城夜色,我是许愿,欢迎你的驻足停留……”
没来由的喜欢着许愿的声音,以及她所带给我们的情感,然后我猜想她一定是个坚定的女子吧!
她执着的做着自己喜欢的节目,读钟爱的文字,放着喜欢的歌曲,没有太多世俗的羁绊,安静的读着自己或者他人的文字,任其他人事纷繁缠绕,浅吟低笑,牵引着进入她的安静的世界,痛并快乐着。
喜欢这样清淡坚定的女子,在沉沉夜色中锦衣夜行,行走,思考,倾听,浅笑,寂寞或迷茫,安定或微笑,在属于她的世界,自如徜徉,无关风月。是谁在为梦织做嫁衣?
一点心伤,丝丝感触,几分明了,些许坚强,心之动容,梦开始的地方,有一种信念慢慢地在我们之间游荡。
严博松,许文竹,苏雪和叶青梅,四人一起抱怨批判我和韩茹梦,声讨不平的说:“你们两个真不够朋友!”
“甚至于有点自私。”
“有这么好的电台广播,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分享。”
“原来半夜三更出来做鬼也是一种享受……”
看来他们从戏外已步入戏里,原来我们都是感性之人,痛并快乐着,欢笑无语!夜寂静无声!这一刻我们开始坠落,那里会是天堂还是地狱?
第二十八章 守着爱,守着天堂
“飞天之梦
——敦煌感言
千百年来,是心动,我总是爱遐想。那千百年来的梦翼,你是否也曾做过飞天之梦。让我欲罢不能。
不曾生于上一个世界是个遗憾,不曾到过敦煌是个头面人物。神天一色。敦煌的大气与包容。像一位慈爱的母亲。
我的心早已飞离了那片文明的缰土。像一个孩子来聆听母亲的教化。我像一位殷勤的信徒。都来顶礼膜拜。洗礼升华。
飞天,是佛教中称为香音之神的能奏乐、善飞舞,满身异香而美丽的菩萨。
唐代飞天更为丰富多彩,气韵生动,她既不像希腊插翅的天使,也不象古代印度腾云驾雾的天女,中国艺术家用绵长的飘带使她们优美轻捷的女性身躯漫天飞舞。
飞天是民族艺术的一个绚丽形象。提起敦煌,人们就会想到神奇的飞天。
飞天之梦,仅仅只是一个梦,一段遐想,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飞天是爱,是信仰,是天堂,让我们守着爱,守着信仰,守着天堂。”
读着燕姐的文章,似乎能感觉到一种灵性,是那种空灵绝美,敲击震撼着我的心灵。
“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傻,还在相信缘分?”我第一次向燕姐问这样的问题。
已经不记得和燕姐这样心无芥蒂的谈心有多少次了,也许是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脾性,彼此的心靠的很近,燕姐和我就像是亲生姐弟,不失关心,又像知心朋友,亲密无间,这样算不算是我的红颜知己?
燕姐沉默了许久,“事实上有许多事我们不能用对与错,是与非来衡量。就像我们没法强求十全十美。
我又何尝不在相信缘分呢,其实我一直都在等属于我的那一份缘分。
就像人生只要自己觉得是对的,就要义无反顾的去坚持,做出牺牲,实现它的价值。”
我微微的点点头,心向往之我还不能十分的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这些话我已铭记于心。“我相信你会等到的,就像你文章里写到的:守着爱,守着天堂。”
燕姐淡然一笑,说:“那是我二十岁那年到敦煌,看了莫高窟中飞天壁画后震撼感触之余写下的,我还曾豪情壮志的写道:‘因为爱,我要奔走天涯。’”
这时燕姐像是陷入了甜美的回忆,笑逐颜开,像个纯真烂漫淡雅出尘的飞天之玄女。良久,燕姐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只是在茫茫的人海中寻找着属于我的一方静土,寻找着我生命中的另一半。
也许是因为世界太大,而我太过于渺小,所以我才独自安然神伤。
路走的实在太多,心放的实在太下,思绪实在驰骋的太野,我才会有那么多的眼泪要流。’
看得出来我们一样爱怀旧,易感伤,喜欢把自己隐藏起来,不愿面对现实,只活在梦里,人生如戏!”
我诵读完燕姐曾在笔记本里写的一段话,如是评定说。
燕姐以一种柔和的目光注视着我,就像注视着她自己:“你说的话,也许有一段我听过觉得满经典的话语,能表达我现在所走的人生路:
我尝试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看起来和旁人一样幸福,我一直想给自己的灵魂找一条出路。
我想我是可以做一条鱼的,游在很深的海底,快乐的呼吸,不会掉眼泪。”
这时的燕姐在我面前展现出的是她自己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燕姐,原来你也在听双城夜色?”我略有些激动和欣喜。
燕姐笑容可掬的说:“看来我们有着同样的爱好,喜欢双城,喜欢许愿!
每每听着许愿在《双城夜色》下柔美的声音时,总是感到异常的满足,生活中的任何不满,不快均烟消云散,她那甜美的声音有如一剂良药,让我们让却生活的烦恼。”
我在心中暗说:其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