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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许文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给斗乐了,他自然没有忘了自己说到哪,只是觉得这样的话题说得有些沉重和伤感,想调节一下气氛。
这时我们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原本沉默寡言的许文竹已经改变了许多。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大的改变?我们说不清楚。
感觉氛围活跃不少,许文竹这才说:“你们知道教我第一次还手打架的人是谁吗?或许你们谁也想像不到,那个人就是‘藏风轩’里那个藏族大妈的儿子李翔。是一位崇尚自由,多才多艺的小伙子。有机会我们可能会和他见面。”
竟然会是他!真的令我们很惊讶。对于李翔这样一个人,我们真的很期待能有一天和会见面相识。
许文竹接着说:“在上初二快毕业那年,我遇到了我人生中的第二个贵人,他让我没有放弃学业。那时我总是打架闹事,有时还逃学,差点被学校开除。说真的我已经把自己放弃了,学不学习无所谓了。
终于到了那么一天,我的父亲由于生活所迫,他不愿再出钱让我上学,他说这是浪费,叫我出去打工。我想这下好了,我不上学也许会让很多人高兴吧。至少父亲老师不会再为我发愁了。
我欣然的去学校退学,在加上我跑的很急,撞倒了一位老人家,他给我的感觉是很单薄很慈善,我赶紧上前把他扶起来。他笑着问:年轻人有什么事这么急?看你的年龄一定在上中学吧?
我回了他一句:我现在要去退学。他显得很震惊。他问我叫什么名字,年纪轻轻的放着好好的学不上,干吗要退学。能给我说说你的情况吗?或许我能够办你?
退学是我自愿的,我并没有想要他帮我的意思,出于对他老人家的尊敬,和一种内心的孤独吧,很想找个人倾诉,就把我的一些事随便给他说了一下。
他听的很认真,偶尔也会问这问那,就像是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关爱,是我所从未感受到的,让我很是感动。
当我给他讲完的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后,许久之后他才说:你不能老是打架,人活着总是要有个目标,有点追求的,要打工也得有一定的知识才行。他说我的身体素质不错,可以考虑向合格证书方面发展,只我能好好上学他愿意出钱。而且还说能保荐我上天一中学。
天一中对当时的我来说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我当时以为他只是在开玩笑,我们分开后我就只把这当成一个偶然的奇遇,仅仅只是一个奇遇,并没把它真的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天他便把钱拿到我的家里,并说服我的父亲让我继续上学。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们家的,但从那一刻起,我决定好好上学,只为还老人家的那份关爱,从小我就一直渴求,却从未得到过的东西。
后来我还见过他几次,对天他了解甚少,我可以说是一无所知,除了他让我叫他李大伯之外。当我问起关于他的事时,他却支字不提,他反问这重要吗?我们已经认识。只说有一天在我该知道的时候,我会知道的。在我问他为什么要帮我,他也只是笑着说:我不想你为以后的人生路后悔。
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们之间的谈话也就开始变得随意了。我说:每次见到你,总感觉很孤单,像是有心事,不那么开心?
他随和的笑笑说:有吗?
我肯定的回答说:有!
他落寞的看向天空,摇头苦笑说:被你看出来了!
接着他说起了一丁点关于他的事:他有一个女儿,父女却不能在一起。女儿因为一件事一直不肯愿谅他。说到这我似乎看到了他的心在痛。
对于情感方面的事我知道的不多,我想安慰他,却不知该从何开口。
我的心莫名的也在痛,我在心里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他的女儿我一定劝她原谅自己的父亲。可笑的是那时我连这位老人家是谁都还不知道!”
许文竹停顿了一下,有点伤感的说:“现在我知道他是谁了,那位老人家就是天一市的市长。”
其实这个结果大家都已经猜到了,只是都不愿说出口,因为我们的话题已经变得很沉重,我们同时也在感动。
掌声悄然响声,还在低头认真学习的其他同学给我们投来了异样的目光,而我们六人久久无语。
许文竹打破了沉默,开口说:“上次大家不是说各自的梦想吗?现在我已经想好了,就个人而言我打算考一所体校,将来从事体育事业,至于上哪一所我现在还没有考虑好。”他看了一下我们,笑着询问:“你们觉得怎样?”
“我举双手赞同,体育方面挺适合你的。”叶青梅点头说。
“我也举双手赞同,加上我的双脚,就你打架的劲头,将来在国家队拿金牌,绝对没问题。”严博松说这话时,把问题的题音拉的老长,让人不觉想笑。
“怎么是这味?严博松,好好的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怪怪的,有点阴阳怪气。”苏雪疑惑的说。
叶青梅忙解释说:“没见他与人不同,把两只什么狗呀、猫呀、猪呀,……总知是一种动物的蹄子都举起来了吗?!”
严博松气的眼珠子鼓的溜圆,瞪着叶青梅。
叶青梅可完全不吃那一套,回瞪说:“我是美女我承认,别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我,我可没骂你不是人。”
说的严博松在哪只有干瞪眼的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笑声盖住了夜晚校园传来的铃声。
第二十三章 校园鬼事(上)
午夜,寂静无声,唯独我不能安睡。我失眠,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多少个夜晚了。
没有去开灯,摸黑穿上鞋和外衣,不想同寝室的好友被打扰,我尽量让自己轻手轻脚的。
严博松的睡相不觉让我感到好笑,就像那壁虎爬墙,扒在床上,不时也会发出一两声呓语。不知道这家伙又在做什么美梦。
许文竹睡的很实,鼾声雷动,此起彼伏,我怀疑他很少会做梦。偶尔翻了一下身,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强壮健实,这样的身体会是打架打出来的吗?
我在内心里问自己。有点羡慕,有点失神,然后自己只能落寞的笑笑。我轻声的走到许文竹的床头,帮他盖好被子,我想这样的身体也该会着凉吧?
悄然的走出寝室,轻声的把门带好。校舍走廊的灯都还亮着,像是一位忠诚的卫士,守候我们到天明。
这时的整个校园都变得寂静无声,一个人如孤魂野鬼在操场上游荡漫步,影子被探照灯拉的好长,我笑了,我是有影子的鬼。偶尔一阵风吹来,传来些许凉意。
我在一个石桌前的凳子上坐下,真是冰冷刺“股”。我不以为然,以手托腮,凝神沉思。轻轻闭目,眼前闪现过好多画面,很多人,像关于记忆影片的回放。如碎片,是那样的清晰,宛如历历在目。或欢喜或忧伤,或感动或神往,总之刻骨铭心。
耳边风声瑟瑟,树上的枝叶沙沙作响,似乎能感觉得到虫鸣草长。抬头看天,月亮弯钩,星辰零落,高挂于昏暗的夜空,好个萧条之秋。
有歌声飘过,那是有人在轻声哼唱,在我心海荡起丝丝涟漪,这声音由远而近,像是来自遥远的天簌之音,像是在梦里,丝丝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轻易就让我坠入了错乱的时空。
会是谁呢,在这个午夜如我还不能入睡?
正当我寻声望去之时,一束目光也由远而近望着我,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那人是韩茹梦。惊诧的眼神和表情出现在了我们俩的脸上,夜色月光下的韩茹梦如一位白衣天使,脸上的笑忽隐忽现看不真切,却越发显得美丽而神圣。
“怎么是你?!”我们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对方,然后又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我笑着打趣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还独自一个人出来乱走,你不怕遇见鬼吗?”
韩茹梦笑着说:“你还好意思说我,半夜三更出来扮鬼吓人,我真的差点被你吓倒了呢?”
我故意做出鬼脸,怪声问:“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样子像鬼了?”
“我可没说这么说,那可是你自己承认的!”韩茹梦巧笑嫣然。“说真的,这么晚,你一个人在这做什么?”
我说:“我睡不着,所以一个人出来走走。”
韩茹梦就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的问:“就这些吗?老实交待!例如偷偷地和女朋友约会什么的?”
“你做我女朋友啊?要是你做我女友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我一阵坏笑。
韩茹梦脸一红,给我了我一个背影,说:“你想得美!”
我立即跟上一句:“想又不犯法,那我想想还不可以吗?”
她彻底无语,我也没有想到我怎么在她面前会变得如此的贫嘴。
好一会她才转身,说:“你还没有老实交待呢!这么晚出来做什么?”
“那你想听我说什么啊?我真的是睡不着,出来随便走走,吸吸新鲜的空气,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可以观星赏月,看看校园美丽的夜色。”
听我说完这些,没想到韩茹梦淡雅清高、沉稳自若,尽然开起了我的玩笑,像个小姑娘,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问:“就这些,你不会有夜游症吧?”她的笑容好灿烂,如春日的阳光暖人心田。
我被她逗乐了,便故做惊讶状,笑说:“夜游症!你在说你吧?!唉,那你可没得救了!”
“你才没得救,而且是无药可救呢!”韩茹梦生气的说,像是在至亲之人面前的撒娇。
我沉醉了,和韩茹梦一起在欢笑里。像无数多个梦里出现过的一样,我发现我再也放不下这个人,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上。
韩茹梦一反常态,很认真的问我:“如峰,你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我笑笑说:“我当然不相信。但我相信这世上有不死的灵魂。”
她疑惑的看着我,问:“这有什么区别吗?”
我陷入了沉思。信仰!心!梦想!追求!过去与未来!当我要把这些说清楚的时候,却感到思绪越发的零乱,支离破碎!自己其实很难说得清楚。
“有鬼!”突然从韩茹梦口中传出一声颤抖的惊呼,有的心感到丝丝凉意。
第二十四章 校园鬼事(中)
“鬼!”韩茹梦又是一声惊呼,她冷不丁一下子躲到了我的怀里,我的心跳猛然加快,一股暖意袭上心头。
一个白色身影在我的视线里忽隐忽现,飘忽不定,因为离的远,看得并不真切,有点像是传说中的鬼影,之所以说是传说,是因为我从来不相信鬼怪之说,也从来没有见过。
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竟然伸开双臂把韩茹梦抱紧,自己就像是一把伞把她罩住,不想让她受伤,哪怕是一丁点。
我忙安慰韩茹梦,说:“别怕,有我在。”可是那句“我会保护你”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我真希望这能是我对她一生的承诺,她像这样紧紧的将我依偎。
夜是静静地,似乎什么都可以被它纳入宁静,也把一切都藏在了黑暗里面,包括我们彼此的心。
韩茹梦用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原处,四周寂静一片,根本什么都没有。她脸上闪过点点红晕,从我的怀里挣开,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而我也为我的失态而别过脸去,不敢看她。还好是夜晚,我们并没有太多的窘迫和不自然。
一阵凉风吹过,我终于打破了夜的沉寂,问韩茹梦:“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了没睡?”
她笑着说:“我是出来听广播,午夜时分有一档广播我很爱听。每晚我会守候在收音机旁听完后我才能够安睡。”
我好奇的问:“你也爱听广播?现在听广播的人不多了。我以前也常听,不过现在很少有时间听了。说说是那个台,看看我有没有听过?”
韩茹梦一脸惊奇的看着我,对于我也爱听广播显然是她所没想到的。她很详细的报了个名字:“武汉交通广播电台FM896AM609,双城夜色”
我嘿嘿一笑,说:“原来我跟你有着一样的爱好,喜欢双城,喜欢许愿!”许愿是双城夜色的主持人,我很喜欢听她的声音,也最喜欢的晚间听她所主持的节目,是她陪伴着寂寞的,无助的,落寞的人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漆黑的夜晚,她用她温暖低沉的声音安抚着无数躁动不安的心。
韩茹梦的神情很惊讶,说:“你也喜欢许愿主持的节目?我几乎每晚都听,许多次我都被感动的流泪,那真是一种心灵上的净化和精神上的享受!”
我笑着说:“真没想到你也那么多愁善感!”
韩茹梦反驳,她语气平缓淡定的说:“其实我们不都是在寻找那感动的瞬间,以及感动瞬间背后的人吗?”
我略有所悟,赞同的说:“是啊!人有太多的虚假和伪装!最终我们会发现,其实我们所寻找的,只不过是人的本性中最根本的东西!许愿有一句话让我很感触。”
我和韩茹梦一起念出了那句:“把一个人藏在城里,把一颗心遗失在夜里;声音,是我的面具,沉沦,但不哭泣。”
韩茹梦若有所思的说:“这样的我们真的是太悲观了,然而快乐幸福在哪里呢?”
“那我们就努力寻找吧,只要我们还有追求,还有梦!”
韩茹梦诚恳的点了下头,说:“嗯,我们会让生命因为我们而精彩。时间已经不走了,我该回去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笑笑说:“你也是,祝你做个好梦。”
黑夜无声无息,我们俩俩相望,像是恋人间的道别,然后恋恋不舍的离开,让黑暗悄然将吞噬了一切,唯独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在燃烧,是谁把它点燃?
第二天,学校里便有了许多闹鬼的传言,有人说是一个长发白衣女鬼,有人说那鬼是个大胖子,还有人更为离奇恐怖的说是无头僵尸。就像是他们中有人亲眼所见,讲的绘声绘色,有板有眼,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很容易信以为真。
有老师对此发表演说:世上哪有鬼,庸人自扰之。因为我们相信自己不是庸人,所以我们一笑置之。
夜半,校园里多了我和韩茹梦两个不能安睡的身影,在月色下我们一聆听来自双城的问候:
“我们在双城这里,从你的角度看,是寂寞,从我这里看,是叹息。在晚霞的深处,我走向你。曼陀玲的香味,弥漫深色的蓝,逝去在不为人知晓的时间里。
这里是双城夜色,我是许愿,欢迎您的驻足停留。”
我们互相凝望,淡然而笑,静静地听,不用去多想,只需用心去感受,去领取,双城夜色带给我们的彼岸。偶尔也有一两声枝叶的沙沙声,风的夜嚎,偶尔也会有落寞的身影飘过,如鬼魅。
我们的心却很淡然,就算世间真的有鬼,我们相处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你有你的孤独,我有我的宁静。
唰;唰;唰;三个身影秋之落叶;从我们眼前飞过。
第二十五章 校园鬼事(下)
接下来的几天,鬼魂之说愈演愈烈,鬼故事,鬼脸,鬼话,凡是与鬼搭的上边的,便在校园里极其盛行。那些胆子小的人,尤其女生更胜,夜晚不敢出宿舍的门。
有一些好事、哗众取宠之徒,便提议要成立一只捉鬼游击队。然而一到夜晚始终没有一个人敢独自出来行走,就像生怕有鬼怪勾去了他们的魂。
子夜,在校园的一角,有两个不怕鬼的人,守候在《双城夜色》,聆听着许愿的声音。寂静无声,对于向外的周遭,形如幻影,似是虚设。忘却时间与空间的存在,内心深处有一种由衷的满足感。
这天夜晚,我们的心不再平静。我和韩茹梦跟往常一样,在校园的一角聆听电播中由许愿带来的双城夜色,两个人都很投入,极其入神,深深地沉醉。不去多想,让心伴随着情感一起起伏跌荡,心会痛,会受伤,心灵是惬意的。
突然有个身影闯入了我们的眼帘,鬼魅之极,我的心如鹿撞,野马驰骋,有一种东西袭上心头,那是种莫名的恐惧感。
一位白衣女子,长发凌乱,双眼空洞无神,走路机械呆板,走走停停,似失魂落魄,向我们这边飘荡而来,一步步的逼近。
韩如梦自然而然的一下子拥入到我的怀里,她把我抱的紧紧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我能很真切的感觉到她那猛烈的心跳,她低头不敢张望,
颤声的说:“女……女鬼……僵……僵尸……。”
莫非我们真的见鬼了,我看着怀中早已被吓作一团的韩茹梦,这时的她就像只柔弱可人的小猫咪,有着让人说不出的爱怜。我虽然说有点心绪不宁,却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在我心爱的女孩面前,就算是僵尸又怎样?我无所畏惧。
当我抬头再往前方鬼影处看时,那里什么也没有,夜色里的校园,操场的四周空空如也。难道说我们刚才看到的只是幻影,或是一种错觉,可为何我心中的那份恐惧却还是那么真切?
我给了韩茹梦一个安然的笑脸,想让她的心也归于平静。她先是注视着我,然后才四下张望,在确定了没有什么之后,脸微红站立了身子,看向别处,她似是在逃避着什么?
韩茹梦问:“刚才你看到了什么东西?是人吗?我真的被吓坏了。”
我能感受到韩茹梦说这话时的心有余悸,我很想安慰她一番,怕她害怕,但我还是如实说,我不想掩饰内心的恐惧,说:“我也被吓到了,我要是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你相信吗?”
她很干脆中肯的回答:“我相信!”
她用眼神注视向我,我却不敢看她,“那个身影真的很是鬼魅,吓得我闭上了眼睛,当我睁眼在去看时,他已经从我眼前消失了。那有可能真的是僵尸或鬼,你怕吗?”
“如果说那真的是僵尸或鬼我也不会害怕。”
我逗笑说:“你为什么不怕僵尸或鬼?”后面的那句“你不怕怎么躲进了我的怀里呢?”我硬生生咽到了肚子里,这样的玩笑我真的开不起。
韩茹梦没有回答,也不再说一句话。我们陷入了沉默,长久的沉默。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所讨论的话题太过沉重,这个问题难以回答,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我的心开始有点忐忑不安,上下反复的思量,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不知道如何开口怎么安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韩茹梦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注视着我的面部表情,【。qisuu。】终于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韩茹梦是为我那滑稽无常的表情所逗乐,我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激动,像个天真的孩子,笑着说:“你笑了,你在笑。你一直不说话,我还以为我把什么话说错了呢?害得我在那胡思乱想,在那干着急。”
韩茹梦笑的更加的开怀,说:“我不说话也有错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