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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出完美人生-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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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对盘,她就算知道余然并非本尊了,也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反而会庆幸她的离开。只不过她弟弟边生的执念——会影响到她的做法。就算再不喜欢,为了弟弟边生,她也会追查其中的真相。

小命,对不起了!把祸水往你身上引了。

秦颂毫无愧意地耸耸肩,拎起书包跨出校门,转身步向回家的路。余然的意外让他最终下决定走向从政的道路,当兵他不行,文职工作却是他擅长的,与余然步步惊心的行事风格不同,秦颂会稳扎稳打的奠定自己的基础。在余然回来前,为她撑起一片可以挡风遮雨的天空,即使只有雨伞那么大。

踏上台阶,一道阴影笼罩在他的上方,秦颂猛地抬起头,眼神微愕,竟然是神出鬼没,探不到行踪,连自己父亲葬礼都没出席的方扬。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激烈的交锋,秦颂仰头挺胸,绝不在让自己在气势上输给任何人。方扬静静的看着伫立在台阶之下的秦颂,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光,看得人脊椎发凉,浑身上下冷汗直冒。

“她死了。是我亲手杀的。”他平静的音调听在人耳朵里惊悚至极。

秦颂手中的书包掉落在地,整个人冲到方扬跟前,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直勾勾地盯住方扬如同一潭枯水般死寂的双眼,想从中找出哪怕半丝的悔意。没有,一丁点都没有,方扬由始至终像个毫无感情可言的机器人。

“为什么?”秦颂颓然地松开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泪水一滴滴地砸向水泥地。为什么在他满怀信心等待余然归来的时候给予这样冷酷无情的打击?希望破灭之后是什么?无尽的绝望。

方扬冷漠机械的重复,仿佛秦颂的怒火对他而言并不具备任何意义:“她死了,我杀的。”

“她不会死。”秦颂的手按紧胸口处,透过层层的衣物,他感受到护身符传递过来的温暖,那是属于余然独特的安慰。

“她死了,我杀的。”方扬依旧重复那句话,说话的同时,他递上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灯光下刃口闪烁着银白的光泽。

“呵呵,我不会动手。是你欠她一命,而不是欠我。“秦颂忽然间明白方扬今天到来的目的,他是想借他的手来毁灭自己。说完,他走下台阶,捡起掉在地上的书包,拍拍沾上的灰尘,越过方扬,脚步坚定有力地踏上回家的路。

心中的忐忑在见到方扬的一刹那平静下来,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余然那丫头怎么可能轻易死去?她是那种即便到了十八层地狱,也会倾力爬回来复仇的女人。更何况她是那样珍惜着她的家人。

方扬停留在原地,手中的匕首在路灯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呆滞良久,他双眼无神地看向空中某处,毫无焦距的目光预示着他心底的茫然。除了秦颂,他不知道找谁来为那个被他杀死的女孩复仇?余然的生活空间很小,能被她认定的朋友和家人举指可数。余家的大门,早在那年他离开的时候关闭,剩下的只有秦颂一人。

他该去找谁呢?然然她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会不会觉得寂寞?他现在追上去应该还来得及吧!

方扬下意识地把手中的匕首对准右胸口上方的致命位置,只要动作快点就会感觉不到痛苦吧。就同他的手顷刻间贯穿余然的胸膛一样,她嘴角的笑容很美,很美,比他之前看过的每一次都要温暖美丽。

心里这么想着,手中的匕首用力向右胸口捅下去,在尖刃贯穿胸口的瞬间,似乎有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缠住了匕首,伴着一声若有似无的铃音,戳入胸口三分之一的匕首飞扬到空中,转瞬化作数段掉落在地。

鲜血从胸口处泊泊地涌出来,方扬木讷平静的面容裂开一条缝隙,他的双眼极其贪婪地在空中捕捉,意图寻找出阻止他自杀的身影,他一直记得,余然腕上系着的铃铛。

那声铃音会是她发出来的吗?是她阻止他……

然而从树荫里走出来的颀长身影却令他失望了,梅清佑双手斜插在黑色风衣的口袋里,漫不经心踱步出来,在他胸前的扣子上,垂挂着一枚缠绕着五色丝线的粽子形状香包,香包的底端点缀着一个银制的铃铛,伴着他的走动,铃铛发出玎玲,玎玲的响声。

原来是他!

67 旅程

远处传来轰隆的巨响,和梅清佑一起躲藏在树梢上的余然秀眉轻皱,眯眼投向染成暗红色的夜空,听着不绝于耳的凄厉哭喊声、愤怒叫声、兵器撞到一起的铿锵声,她的脸庞越绷越紧,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

在外漂泊多年,经历过很多事,余然依然无法忍受大规模的屠杀现象,即使明知这种事对于弱肉强食的妖界司空见惯,就算现在待的地盘属于人类的修真界亦是如此,可她仍旧无法适应这种赤。裸。裸泯灭人性的杀戮。

浓浓的血腥味在空气里弥漫,刺激着人嗅觉的同时,亦激发着人心底里最为阴暗的角落,滋生出想要扑过去厮杀的欲。望。余然轻轻抚摸手腕上缠绕的七色丝弦,如果是刚离开现世的她,也许会冲上去打抱不平,然而现在,她嘴角一弯,一股苦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过往的遭遇提醒着她,凡事量力而行,不可莽撞行动。

只有在保护好自己的情况下,才可以出手拯救他人。假如连自己都无法保存,那么她的行动将毫无意义。

待到大半夜,凄惨的哀嚎声渐渐停歇,余然眯眼瞅了会,跃下树梢,说了句:“清佑,我们明天再来吧。”杀戮完毕,正是打扫战场的时机,她没兴趣和一群杀红眼的野兽交手,反正灵泉不会长脚跑了,他们明天或过几天来也一样。

“不去看看幸存者吗?”梅清佑紧跟其后,多年的相伴已让他熟知余然的个性,像这样大规模毫无人性的屠杀行为她见到了竟然没冲动跑过去加入抵抗,这只能说她的心性磨砺得越发坚韧,愈加懂得取舍。

“救他,然后看着他走向灭亡吗?”她没有那么多闲情逸致来培养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更不想去招惹一个无法无天的犯罪团伙。能犯下这样屠村罪行的团伙绝对不简单,在她的记忆里,修真界善恶排行榜恶榜第一名就是一个以抢夺杀戮出名的团伙。那个团伙据说都是各门派被驱逐出去的弟子,不管魔道仙道都有,而他们每一个人的修为都非常高。以她现在的实力,勉强能和其中一二人战成平手。

破而后立这种行为不是每个人都能鼓起勇气做的。她的修为虽然已到瓶颈状态,但主动跑去挑衅实力深不可测敌人的那种事她决计不会做。宁可一步步来,也不铤而走险,冒着丢掉性命的危险,去给自己惹来一生的麻烦。

猫捉老鼠的游戏,不是人人能玩得起的。尤其当老鼠是孤身一人,猫有一大群的时候。怎么看都是分赃不均的下场。

余然如履平地的走在布满荆棘的山间小道上,地上的植物都像长了眼睛一样,纷纷避开她的身影。迎面而来的刺骨寒风灌进她解开一粒盘扣的黑色长袍,吹干了她粘腻了一身的冷汗,余然抑制住想要打冷战的感觉,停下脚步,站在半山腰俯视山底下烧成一片红光的村落,有些人她惹不起,她躲得起。

见她半点不为所动,梅清佑心满意足地摸摸前几天刚刚被余然操刀修剪过的碎发,提速和她并肩而行。这时,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人走过来的声音,他眉头一皱,伸手抓起余然微凉的手,身形一闪,俩人紧贴在一起躲到石洞狭小的缝隙里。

和余然的想法一样,他没兴趣和一群已经杀红眼的野兽讲道德伦常。像这种团伙,要么一次性全部解决掉;要么不去惹他们,只要有一两条漏网之鱼,等待他和余然就是漫无止尽的追杀。他目的很明确,找寻各种灵泉来给余然提高修为,至于其他人的生死,与他无关。

细微的脚步声远及近,在洞口流连了一会,渐渐远去,余然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大意的动作,保不准那个过来搜查的人不会来一记回头枪。果然,在她稍微松懈心神的刹那,又一阵试探性的脚步声传递到耳畔,那声音很轻很低,就像小动物受到惊吓“嗖”的一下窜过去的响声。余然当下惊出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连梅清佑在她后背游移骚扰的双手也忘到九霄云外。

洞口传来属于少年清爽干净的嗓音,听在耳朵里很难想象拥有这样音质的少年会是穷凶极恶的匪徒。余然神色微怔,双眼不由自主移向紧紧拥著她不松手的梅清佑胸口处,俩人黑色的长袍都是同一款,式样简单大方,腰间系着阔而长的腰带,窄窄的袖口绣着栩栩如生的墨兰。

这些年,他和她走了很多地方,逛完现世,紧跟着进入妖界,尔后转道修真界……俩人从尸堆里满身是血的相互扶持着爬出来,也在酒馆里喝过半宿都不会醉人的酒,跑去当过侠盗;偶尔客串一把江湖郎中和病得很重的病人;满口谎话的算命先生和路过算命的人;厨艺精湛的酒馆老板娘和跑堂伙计,然而干得最长久的依然是她绣娘的本职工作。

他和她,似友非友,似敌非敌。彼此都见过对方最狼狈的时刻,也曾目睹眉眼间隐藏的幸福,他跟在她的身侧,一是为了任务;二是因为还没厌倦,而她会容许他跟在身侧,一是因为她太寂寞了;二是由于她需要人当领路人。俩人结伴而行,是偶然中的必然,相遇是偶然的,走到一起是“必然的,假如有一天分开了,大概会约定彼此都忘记相伴而行的那段日子。

“等天亮了再离开。”余然走出洞口,刺骨的寒风吹得她脸颊发红,衣袍的下摆在风中猎猎飞舞,她瘦削的身影在铺天盖地的黑暗掩盖下,愈发显得娇小瘦弱。

“好。”

梅清佑举目眺望山下渐渐熄灭的红光,空气的血腥味淡了好多,看来杀戮已经止息了。他踏上前一步,站到余然身旁,侧目看她抬手解开发带,重新扎好马尾,窄袖顺着她的动作滑下来,露出一小截在月光下透出羊脂玉般光泽的纤细手腕,脱掉原来的肉胎凡骨重新凝聚而成的身体脆弱中透着坚韧,看似能轻易折断的纤细骨架在很多次的生死劫难中显示出它的独特。现在的余然和他一样,属于游离在六界外的生物。只要有一丝神识不灭,就可以脱胎换骨,重生于世。

“余然,你是不是打算回去了?”他若有所思的低声问:“这里与现世的时间流速不同,如果现在回去,那边最多过去一两年。”

“比例是多少?”余然轻问。

“大概是一比十。我们在这里待上十年,现世也不过一年。”梅清佑歪过头,手很自然地拂过余然的肩头,为她拍去些许刚才在山洞岩壁上沾到的灰尘。

“时间还不到,我在那具身体里埋下的隐患要到十年以后才慢慢暴露出来。”余然脸颊浮上淡淡的笑意,温柔的眉眼里透出几不可见的杀意。她再不是当初狼狈逃离的小女孩,会很圣母的顾全大局牺牲自我。

“等她大学毕业了,我们再回去。”

“还需要沉淀吗?”梅清佑瞥看一眼陷入深思的余然,跃上树桠,单手扶着树干,眺望东方发白的天际,新的一天又到了。他们来这个隐蔽在深山里的村庄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灵泉。听说用这里的泉水洗过的玉石会散发出世间少有的仙灵之气。

“我们下去吧。”他跳下树,拽住余然的胳膊一路奔去前几天已经探查好的灵泉所在位置,他们并不担心灵泉会突然不见,灵泉是死的,跑来屠村的人就算杀掉全村的人,也搬不走灵泉,最多带走一些泉水。

转过一条小河,一大片整齐有序的坟地闯入他们的眼内,在坟地的一角,一个大概十来岁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断掉的铁锹,不知疲惫地挖着埋葬族人的土坑。

“还有活口。”梅清佑停下脚步,弯腰贴在余然耳垂边低语:“是杀是留?”谁叫余然取灵泉的方式与众不同,可以直接把整个灵泉里灵气全部吸得一干二净,这个秘密若是被他人知道,他们俩准会成为他人千里追杀的对象。

余然冷冷瞥看他一眼,越过他,走向看到他们俩将铁锹横在胸前当做武器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浅笑,眼角蕴含着温柔,在少年放松警惕的一瞬,她一记手刃下去,顺势抱住少年清瘦有力的身体,将他轻放在一旁的草地。

“清佑,剩下的就拜托你了。”她取出一件黑色的长袍盖在少年身上,嘱咐一句,独自步向灵泉所在的方位。

“还真会差遣人。”

梅清佑右手一振,一把长剑出现在他的手内,只见他身形如风,长剑飞舞,衣袂飞扬,也就眨眼的功夫,坟地里一下多出无数个空坑。紧跟着,他手中的纸人撒向半空,轻喝一声“傀儡术”,伴着一道白芒闪逝,一群面目呆板,身穿青衣的人凭空出现,手脚麻利地在残垣断壁中寻找死去的村人一一埋葬,最后每个人的墓前都献上一束小百花。

“清佑,我们走吧。”余然吸收好灵泉走出来,扫了一眼收拾一新的坟地,视线落到昏睡在一旁的少年身上,考虑片刻,取出一个木盒塞进他怀里。

“为什么不带他一块走?”梅清佑不解。

“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不适合和我们一块旅行。”余然目光沉静若水。

68 白胡

余然从不认为自己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大人物,然现在她突然发现自己俱有成为那样大人物的潜质。她也就随便挑了一家店铺进,就遇到刀剑架在她纤细脖颈上的事,不得不说她的运气实在好得出奇。

“别动,老子的刀可不长眼睛。”很干净的一声威喝。

视线淡淡扫了一眼离她脆弱的颈子仅仅一毫米的刀刃,沿着刃口锋利的刀身一路向上爬,溜过刀柄上修长有力、骨骼分明的大手,停留在持刀人微笑的面容上。一名气质清爽干净,很眼熟的少年。在余然的印象,有一个人除了干净清爽四个字,不能用其他形容词来描绘。而且他说话的音质更是令她觉得耳熟,貌似前不久在哪听到过。

看着店铺内剑拔弩张,双方各持人质对峙的紧张情势,余然蓦地想放声大笑,有多久没体会到被人用刀架在脖子威胁的滋味了,好像自从离开现世之后,她就没遇到过,原来这世上除了梅洪良,还有其他人敢明目张胆的恐吓她。

一二三……趁着双方谈判的一小会功夫,余然偷偷打量反派一方,都是通缉悬赏榜上赫赫有名的人物,长相虽然说不是个个眉目俊朗,让人看了赏心悦目,但总的来说,各种类型都有,风度翩翩的优雅公子、活泼可爱的阳光少年、稳重大方的中年大叔、身材魁梧的汉子、身材妖娆的冷美人……这年代果然是反派比较吃香,正派?余然怜悯的目光掠过长相平凡,自诩正义人士的一方,忍不住摇头叹息。

“白胡,你我的恩怨不该牵扯进柔弱无辜的小姑娘。”

好有人情味的劝说,不过这劝说背后似乎隐藏着杀人不见血的深意,是不是见她刀架在脖颈上依然面不改色?所以怀疑她和那个叫白胡的是一伙的。余然的心思一转,目光投向声音的来源处,一名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的年轻男子从店铺内堂缓慢踱步出来,他走路的姿态不紧不慢,落地的每一步都如同猫咪般悄无声息。

一个实力远胜于在场所有人的男人!余然心一紧,眸底的凉意加深,她最讨厌以老好人形象出现的男人,这种男人往往城府极深,个个是扮猪吃老虎的高手。不过白胡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会是谁呢?余然眯起双眼,在脑海里搜索关于这个名字的讯息。

忽然,她睁大双眼,小嘴微张,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居然遇到梅运她的未来相公白胡了。原来她相公的老本行是打家劫舍的盗贼。然而细想下,现在的白胡并非她以前认识的那名少年,就算她跑过去认亲,人家也只会当她是个女骗子。

不过脖子上被刀架住的仇,她早晚会报的。想到这,余然盯看一眼白胡,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既然是他,那她不愿蹚这趟浑水了,心念一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架在她脖颈处的大刀,将它移到离自己较远的地方,在一群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下,抄起招牌笑容,软软地说道:“既然店家不在,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你们慢慢叙旧。”说着,她状似从容不迫地点头微笑,转过身,瞥了眼被重重包围的正门,打算剑走偏锋跳窗子离开。

“慢着!”

一声轻喝伴着一道凌厉的刀风从她背后侵袭过去,余然手腕一抖,七彩的丝弦飞射出来,挡住白胡劈头的一刀,并顺势缠绕住刀身,手指轻弹,体内的灵力沿着丝弦进入刀身,从内部彻底分解整把刀,伴着刀身分裂成几段落地的清脆音,余然借机向后一跃,在其他人攻击到来前,在空中灵巧转身,跃上房梁,翩然落座。

“可恶!居然一群人欺负我一个柔弱女子。”她嘟起小嘴,晃着双脚,干起拿手的老本行,装起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哥哥说得不错,外面的人都是坏人,最喜欢哄骗欺负小姑娘。”说罢,她还重重地一点头,加强语调。仿佛刚才震碎白胡刀的人不是她。

看着她表现出一副天真烂漫、涉世未深的模样,那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仰起头,语气格外温和地询问:“小姑娘,你哥哥不在吗?”

“哥哥让我来这店里等他。可我一进店就被那家伙用刀架住当人质。”余然包含怒火的眼光怒视满不在乎的白胡,似乎对他不说一声就动手的恶劣举动非常讨厌。就在这时,布下重重结界的门口传来清越的男声:“诸位找我妹妹有事吗?”下一刻,身着黑衣的梅清佑姿态优雅地步入店内。

余然雀跃一下,飞扑进来人怀里,嗔声埋怨:“哥哥,他们一群欺负我一个。”纤指一点,将在场所有的人都容括在内。

“那个叫白胡的就是那夜屠村的团伙中一员。我记得他的声音,非常有特色。”干净清爽的音质不是任何人能拥有的。余然下意识隐瞒梅清佑关于白胡的事,细心叮嘱他不可与双方发生冲突,尽量缓和气氛,安全脱身。能够跟那样团伙硬碰硬的一方,绝不容小觑。

“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兄妹俩就先告辞了。”梅清佑嘴角含笑,拍拍怀中装模作样的余然,对她没事爱装天真小丫头骗人的坏毛病颇感无语。幸好只在外人面前才如此,私底下依然是不冷不热的性格。

“不准走。”白胡笑眯眯地吐出拦人的字眼,狭长的绿眸盯向埋在梅清佑怀里装可爱的余然,脑海中浮现那夜站在坡道上孤寂的身影。那天夜里他一直气息收敛地匍匐在山洞不远的灌木丛中,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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