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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出完美人生-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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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混乱

余然从未想过会再次见到重生前的男友,她一厢情愿地认为只要不去爸爸妈妈那边,远隔千里的彼此今生就不会再遇,即便相遇,也可以当对方是偶尔经过的路人。然她实没想过,他竟然和徐教授是亲戚,是他大哥的儿子。是的,她早该想到这点,猜测到徐教授或许是他的亲戚,可惜她没有,偏偏掩耳盗铃的欺骗自己,中国地大物博,人口密集,事情不可能全都凑到一块去。

抱紧双臂,包厢里空调的温度打得很高,可余然依然觉得很冷,一种浸透骨髓的寒凉,无法向人描绘,只能一人默默承受。她目无焦距地盯视面前白色的茶杯,透明的黄绿色茶水雾气氤氲,迷糊了她的视野,愚弄不了她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

告诫自己,他只是她重生前的恋人,重生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不可以把以前发生的事全都套到他一人头上,这样不公平!就同边生、边缘姐弟俩。已经犯过一次错的她,不可以在同一个地方跌倒,用自己狭隘偏激的心去衡量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况且她即将离开去修行,偶尔的相遇意味着必然的离开,当年的事没有对错,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遇到了他,如同冬天的两只刺猬相互偎依在一块取了一会暖。

“然然,要不要把外套脱了?包厢里空调打得挺热的,大概有二十四五度。”秦颂脱掉外面银灰色的羊毛大衣挂在椅背上,俯身凑到发呆愣神的余然脸颊旁,低语。说话的同时,他若有所思的眼光投向坐在余然左侧的梅清佑身上,似乎想要找出梅清佑和余然突然间变得诡异的气场从何而来?

“等会吃饭的时候再脱。”余然双手抚摸脸颊,滚烫的皮肤,发胀的头脑告诉她,现在她的双颊一定通红。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冬天刺骨的寒风,用它吹醒自己,警示自己,过去的事已经过去,重生的她不该耿耿于怀地认为自己是那段感情上的受害者。

“我要到外面去参观下,第一次来五星级的大酒店,不逛下不够本。”说着,她站起,手扶着椅背移开椅子,打算到外面去闲逛一会,平定情绪。在她转身的刹那,右手被人拽住,余然回头一看,原来梅清佑,与秦颂温暖干燥的手心不同,他的手心冰凉刺骨,很符合他非人非妖非鬼非仙的身份。

“我也去。”他淡淡一笑,不在意余然眼底的不悦。

“那我也去吧。”秦颂拿起大衣穿好,拉住余然的左手,他不放心余然和梅清佑单独待着,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让他们俩单独相处。

“你们要出去逛吗?那我们也去。”蹲在一旁研究包厢装修的余军听到了,急忙拉着齐震慧凑热闹。五星级大酒店的装修让他视野开阔,脑子里灵

64 落幕

耳畔传来水滴掉落下来的声音,身体里的力气好像被什么东西一抽而空,软绵绵的,一点劲也使不上来。余然睫毛微颤,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野里一片模糊,眨巴了好几下,勉强可以看清周围的环境,一个白色封闭,装满各种仪器的空间就这样闯进她空白的大脑。

这是哪里?她明明记得前一刻还在吃阿芳姐姐给她盛的夜宵,怎么下一刻就到这里了?余然动了□体,仰起头,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禁锢在一张白色的手术台上,手腕、脚腕、腰部都被看不见东西牢牢锁住,令她不能动弹一分。

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声嗤笑从耳旁传来,她歪过头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意外发现梅清佑穿了一件白色的,貌似医护人员白大褂的衣服,姿态优雅地靠在一台用来检测心脏的仪器旁,他的眼底充满了嘲弄的恶趣味。

“不是你做的对吗!”余然一瞬不瞬地盯住他的双眼,抄起软糯的嗓音,态度认真而肯定。她不是傻子,梅清佑如果要向她动手,也不必等到现在,他的实力比她强大太多,是她需要高山仰止的存在。

见梅清佑笑而不答,余然顿了顿,咬唇边思考边小心翼翼地推测:“你恐怕也是实验体之一。你说你不是人也不是妖,难道是因为实验失败……”实验失败造成的现象。思及此,她墨黑的眼睛里绽出不可思议的光彩。

人体试验?真可怕。

像是察觉到余然内心的惊悚,梅清佑唇边的笑意加深。对于永生不死的他而言,人世间的权利倾轧,明争暗斗都不过是闲着无聊时的消遣品。

“梅洪良说的实力强大的敌人就是你吧。”余然皱眉,脑子里一团混乱:“方扬爸爸也是你杀死的吗?不!你没必要对在你眼里弱小得不值一提的人类动手。那会是谁下的手?你可以告诉我吗?”

既然凭她的大脑解不开迷局,那她就没必要把时间花费在上面,不如直接等某个喜欢看戏的人自动说出整桩事的来龙去脉。

“为了让你更好的接受自己的命运,我会告诉你一切。”梅清佑双手插在口袋里,一脸轻松地踱步走到余然的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

“首先,我不是实验体——”他故意拖长语调来察看余然眼神的变化,在见到她无动于衷的一面后,梅清佑心里想要击破她脸上戴的微笑面具的兴致愈发浓厚。

“我不是,但你是。”

余然压住心底翻涌的怒波,告诫自己,在面对危机时,沉着冷静的面对所发生的一切,是她不二的选择。

“谢谢你的告知。”她嘴角漾起浅浅的笑意。

“你是梅洪良千挑万选才选出来的与他爱人最为契合的复活容器,比他特意

65 蜕变

入目之处一片漆黑,和梅清佑恳谈一番后,余然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性格倔强执着的她自然不会轻易将身体让给梅洪良当复活的容器,就算给也要让他认为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得到的,不然她怎么在自己的身体上做手脚。没有人能在百般设计她后不费一兵一足就全身而退,她的身体他可以拿走,但拿走的后果——由他一人承担,但愿到最后他不会后悔。

余然嘴角一弯,浅浅的笑意从唇角处漾开,伴着“玎玲”一声铃铛响,手腕上肉眼看不见的七色丝弦在空气中散开,密不透风地围绕在她周围,形成一道进可攻退可守的特殊保护墙。她娇小的身形在空寂黑暗的长廊里像天际的一抹流光,以非人的速度穿梭而过,在她身后跟着一堆追逐的黑影,杀气在空气中弥漫。

“快抓住她。”

“梅博士说,尽量活捉,若抵抗强烈,就死活不论。”

余然凭着脑子里的记忆,在空旷巨大的底下实验室里飞奔,凡事她跑过的地方,一片狼藉,她是在发泄,发泄听了梅清佑故事之后的不满情绪。凭什么她得当复活的容器?凭什么梅洪良能这样轻贱他人生命?凭什么她得当这个悲剧故事的女配,还是牺牲自己拯救女主的悲剧女配?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圣母,也不认为拥有牺牲自己保护他人的伟大琴操。余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一家人和和睦睦、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是她唯一的生活目标。然而现在,她不得不顾全大局,暂时远离爱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她要梅洪良后悔选择她的身体作为复活容器,那她要他的后半生都生活在无穷无尽的自责中。

纵身一跃,来到和梅清佑约好的地点,余然闭上双眼,双手做出弯弓射雕的姿态,一把由空气中灵子汇聚而成,周身流动着七色光芒的唐弓出现在她手中,伴着清脆的喝声,离弦的光箭化作一张无形的丝网破空飞出,将追赶她的黑衣人一个不漏地包进去,一声声痛苦的哀嚎在封闭的空间里此起彼伏,余然垂下头,掩去脸上流露出来一丝伤感,静静等待杀戮的过去。

梅清佑说,她杀人的方式优雅且高贵,见不到一滴血,也见不到一点伤痕,因为每一个亡者的灵魂都被看不见的丝弦夺走了灵魂,他们的灵魂化作人眼看不见的灵子,一点点地融进逐渐面临溃散的乞巧空间,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突地,一阵轻风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吹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霎时,她的左胸口某处致命的地方被一只手贯穿。难以压制的剧烈痛楚侵袭四肢百骸,余然的瞳孔瞬间放大,墨黑的眸子如同一面明镜,上面清清楚楚映着一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庞,鲜红的血液从他尖锐弯曲的指甲缓缓滴落,啪嗒,啪嗒掉在地上,晕染出一朵朵艳丽至极的血花。

“方扬哥哥——”余然嘴角绽放出媲美夜空烟花的笑容,身体里的力量一点一点地向外散去,她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住徒手贯穿她心脏的方扬,眼眶里温热的液体凝聚成一颗颗晶莹的珠子缓缓滑落……

方扬的面容木讷而冷静,仿佛他杀的不是自幼呵护长大的女孩;不是他眷恋的温暖;不是他极力想保护的青梅竹马。他缓缓抽离贯穿心脏的右手,鲜红的液体在他抽离的一刹那从他的手上消失,只剩下干干净净,肤色较黑的一双手。

“方扬,你真不愧是哥哥最信任的人!”梅清佑淡淡瞥看一眼余然神色木然地脱离身体,飘到半空中双手紧紧抱住膝头,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而再、再而三地面对家人朋友的背叛,已令她的精神彻底面临崩溃的边缘。即使最强悍的人,也接受不起这样残酷严峻的考验。

梅洪良的计划很简单,他不会强逼余然离开自己的身体,因为那样得到的身体永远残留着身体主人的恨意,而这份恨意会影响到身体的新主人,也许有一天会同化身体的新主人,使得她做出同样的反应。他只想余然自愿献出自己的身体,所以他设计了一系列的背叛,令她的精神彻底崩溃,失去对生活的信心,不愿相信任何人,不愿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自动厌世,心甘情愿地离开。

“然然……”匆匆赶过来的余奶奶双眼通红地看着满身血躺在地上的孙女,将她绑上祭坛是一回事,但亲眼目睹她浑身血,心口破了个大洞死在她面前是另一回事,她一直都心存侥幸,认为梅清佑会带着余然逃离实验基地,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的死信。

双手轻轻搂抱起最疼爱的孙女,余奶奶的脸上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就像一个木头人,笨拙地表达着内心的情感。作为梅洪良的得力手下,她无法反抗主人的每一个决定,即使那个决定要她最疼爱孙女的命。

“把她送去祭坛,准备复活仪式。”余奶奶一字一顿地吩咐,双手松开怀中失去魂体后,渐渐冰冷的余然身体,站在一旁,看着手下动作迅速地推着她的孙女离开她的视野,永远的离开她。再回来的,那个不是她的孙女,只是利用她孙女作为复活容器的清韵小姐。

方扬看了一眼在一群人簇拥下前往祭坛的余奶奶,他的右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发颤冰冷的手指预示着主人极为不稳定的心情,亲手杀死自己守护的温暖,这种感觉有过一次足矣,如若有下一回,他宁可自己下地狱。

他不理睬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梅清佑,挺直腰背,深深的注视一眼血液凝固的地方,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一如他之前的选择,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留恋。

“然然,我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梅清佑的品质是恶劣的,优雅的举止掩饰不了他倨傲狂傲的本性。

余然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直视梅清佑,眼角红肿显示着她曾经的伤痛:“去看我的身体变成别人的吗?梅清佑,告诉我,你跟我合作的目的?”虽然心里已经有的答案,但余然希望能亲耳听到对方说出来,而不是私底下的出卖或背叛。她宁可直面危险,也不情愿活在虚假的好意里。

“灵泉。”梅清佑吐出余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原来真的是如此。”余然嗤笑一声,随手用灵子化出来的缎带将散落的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辫,身形一动,飘向祭坛所在的方位。

“抱歉,灵泉目前已经枯竭,无法供人使用。”

软软语调透露着一个惊人的事实。梅清佑唇角勾起一抹轻笑,主动追上飘在前方的余然,灵泉枯竭不要紧,只要它的主人在即可。反正那人也没给时间限制,只说要他带回灵泉。

“余然,你打算以后去哪里?”他兴致颇佳地询问。

“只要不是和你在一起,去哪都无所谓。”

余然摸摸腕上的银铃,眼角眉梢跃上一缕看不清的笑意,从内部破坏才是最佳的选择,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梅洪良,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的决定。在她脱离自己身体的一瞬,她便在体内埋下了凡是进入她身体的人会在某个特定时间灰飞烟灭再也无法转世重生的隐患。她要梅洪良亲自品尝到所爱之人死在自己手上的绝望,就同他为她设下的一个个圈套,让她身边的一个个背叛她,出卖她,甚至杀死她的绝望。

“我从来都不是良善的人。”低声的呢喃从余然口中吐出,她漂浮在祭坛上方,理智的看着梅洪良结出各种手势,将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魂体引入她的身体里,在光芒消失的一瞬,她的身体苏醒过来,只是醒过来的再也不是她余然,而是另一个人。那个人将代替她享受家人的关爱,朋友的友爱。

她该走,属于余然的人生将不再属于她,就同梅花久客说的,她的人生早已注定一人独行,不要期望有人会永远陪伴左右,与她相伴而行。

余然看了眼祭坛下方的余奶奶和方扬,双手轻轻按住心口剧烈跳动的地方,再见了她的家人和朋友,下次再见时,就是她和梅洪良决战的时候。

希望那一天,她能以冷静理智的而态度,面对曾经背叛过她,伤她至深的人。

“喂,你要去哪里?”梅清佑追在余然的身后,他的任务还没结束,跟着她去流浪,是他的职责所在。但这里面真的一点都不包含他的私心吗?梅清佑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其实很单纯,只因真心实意地付出过,所以心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余然不想回乞巧空间,也不想重新化出实体,她现在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待上一段时日,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绪,找回当初的自己。

66 觉察

“你有没有发现?她不一样了。”

少女清脆的嗓音宛若一道解开心中谜题的魔咒,叮的一声,就把少年连日来想不通事前后连贯起来,并顺利联系到一起。秦颂抓紧手中的粉笔,掉转过头,平静的目光里似乎蕴含着某种快要爆发出来的危险物质。他定定的注视良久,走到讲台旁放下手中的粉笔,和往常一样,洗干净双手,收拾好桌面,检查门窗,拿起书包,关上日光灯,走出教室,顺手带上门。

“喂!不要告诉我说你没发觉。”见他没反应,兴匆匆跑来解开谜题的梅运不由怒火上升,窜身上前,伸展双臂,拦住秦颂的去路,小脸涨得通红,怒叱:“亏余然把你当亲哥哥一样对待。可你……”无意间触及秦颂冰冷无情的眸光,已经到舌头尖的话语突地哽在嗓子眼里,梅运死死咬住下唇,双眼睁大,微咸的血腥味在口腔里缓缓弥散,即使秦颂的气势吓人,但少女骄傲的自尊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会屈服的。

“和平常一样对待就好。”秦颂握紧书包带子,眼神坚定地说:“她会回来的。”至于那个假冒她的女人,就让她回来收拾好了。相信以她的脾气,必定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的仇人,必须得由她亲自手刃。无须他人越俎代庖。

“是这样吗?那我明白了。”得到了满意的解释,梅运也不再纠缠秦颂,性格张扬洒脱的她很少会把事或人放在心上,难得遇到一个能和她一见如故的女孩,她自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人以失忆为借口,侵占她好友的一切。就算那个人的性子温柔和善,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喜欢,但假冒者就是假冒者,用欺骗赢得的关爱永远都不属于她。

“等等。”秦颂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伸进书包里摸了几下,取出一个东西丢给转身离开的梅运:“戴在身上,就算洗澡也不可以离身。”见梅运眉头皱紧地来回翻开手中小巧精致的护身符,他的手放到胸口中央,一层层的衣物底下,挂着一个和梅运同样的护身符,是余然私底下悄悄塞给他,并一再叮嘱不可离身的保障。

她是不是一早就料到会有人对她不利?秦颂从没怀疑过余然的判断力,对她是否能够在某一天顺利凯旋的事?更是抱有不容置疑的信心。不是盲目的信任,而是那丫头一直在用行动证明她是个实干家,而非空虚的演说家。

“你不担心弄脏吗?”梅运笑眯眯地戴好护身符,并将它塞进衣服内,贴身佩戴,胸口处传递的冰凉感很快被体温渲染,很奇怪的感觉,仿佛彼此已经融为一体,没有任何佩戴饰品的异感。

秦颂迎着夕阳缓步前行,好像没有听到身旁少女的戏谑,天边火红的夕阳渐渐隐没,一抹残红如同画笔随意的一抹,浓淡不均地拉过天际,衬着隐在暗色天幕里的繁星,仿佛世上最美的画卷。假如余然在这里,一定灵感十足,笑嚷要赶快回家把脑海里的美景绣下来。

想到这,秦颂的嘴角扯出一丝轻笑,目光投向操场对面透着点点灯光的宿舍楼,不管是莹白的冷光还是橘黄的暖光都只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光芒,既没有太阳的温暖也没有月亮的清冷,品质伪劣的东西怎么可能取代原本的东西呢?

“然然说边缘拥有奇特的能力,可以看到一个人的部分未来。”他很小心眼的透露不为人知的秘密。

“有这种事?”怀疑的目光:“你有什么目的?”梅运不相信秦颂会毫无目的的告诉她这个秘密。肯定是想利用她,秦颂那家伙是披了谦谦君子皮的狐狸,只在信任的人面前暴露本性,外人见到的永远是温和谦让的假象。

“好东西一起分享。”秦颂胸怀坦荡。

“切!我不相信你没有目的。”梅运轻哼一声,将书包甩在肩头,大跨步扬长而去。她和秦颂的关系,似友非敌,两者之间既存在共同的利益,可也有因为利益产生的纠纷。双方保持距离成为合作对象最好,老话不是常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反之没有永远的朋友。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是非,黑与白之间还有所谓的灰色地带,而她和秦颂正好都站在那条灰色地带上。

“用你来牵制边家姐弟。”

秦颂低低的话语很快地被冷风吹散,至于远去的少女是否听清他低喃并不在秦颂的考虑之内。以边缘、边生姐弟俩的直觉应该很快就能意识到余然并非原来的余然,他们俩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边缘与余然一向不对盘,她就算知道余然并非本尊了,也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反而会庆幸她的离开。只不过她弟弟边生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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