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2006[1].3-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新颖的写作只有思想和才情,没有太多的锋芒,也没有表层的“知识谱系”。但他的文章对学院派具有启示录的意义,他似乎在说:“回到内心去感受文学,别用‘学问’装腔作势了。” 
   
  聪明人说,诗就是翻译过程中失去的东西。翻译过来的诗歌似乎不值一看了。我读陈敬容、冯至等翻译的里尔克的诗,仍然觉得里尔克的伟大和光辉。 
  对具体翻译作品的说三道四给人以一种假象:似乎存在着最完美的翻译,只不过现在没达到罢了。其实翻译本身即不被信任,这才是根子上的问题。人们不知道把翻译作品放在哪儿才好。比如说汉译海明威作品,当然和海明威用英语写的原文不一样,现在是电影导演但以前是小说家的朱文,学习写小说的时候把海明威作为目标盯了两年,之后才恍悟道:“我所了解的海明威从某种角度说毕竟是一个汉化的海明威,对我来说,他是一个并不存在的汉语作家。” 
  按照比较文学里的一些看法,其实存在一个叫海明威的汉语作家,只不过顶着这个名字的不只是一具身体。海明威的汉语作品是由海明威和汉语译者共同创作的——对于这一点似乎没有多大的疑问,如果不考虑变为汉语作品之前的环节,只从成为汉语作品那一刻算起,那么在进入汉语环境的程序和形式上,就和一个汉语作家写的汉语作品没有什么两样。所以比较文学会说:汉语里的外国文学,是汉语文学的一部分。 
  这似乎为翻译文学在中国文学中找好了一个位置。人们通常是把翻译文学叫做外国文学的,当这种粗略的叫法被语言的根本性差异所质疑的时候,就只好再另外找个安置的地方——大概它两边都呆不舒服。 
  其实处在两者的中间地带有什么不好呢?不好不过是来自一些自以为是的俗见吧。要是一个人阅读翻译作品,他就得准备应对类似这样的劝告:一种劝你干脆放弃,还是回过头来读用我们自己的语言写成的作品吧;另一种则建议你直接去读原文。 
  第二种意见似乎颇有道理,这个道理已经被重复了无数遍,总而言之翻译靠不住,翻译使原作失去了很多有价值的、独特的东西,文学尤其不能翻译,诗歌尤其尤其不能翻译……如此等等。直接去读原文当然是一个好方法,但我想来仍然不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方法:是不是要先变成一个外国人再去读外国文学,否则怎么能确保读原文就不失去什么呢? 
  聪明人说,诗就是翻译过程中失去的东西。翻译过来的诗歌似乎不值一看了。我读陈敬容、冯至等翻译的里尔克的诗,仍然觉得里尔克的伟大和光辉。我找不出哪一个汉语诗人可以取代他,好似我只读来路纯正的汉诗。这个经验得到的普通事实,同时也可以用来答复第一种劝告。不信的话来读读冯至翻译的《秋日》—— 
   
  主啊!是时候了。夏日曾经很盛大。 
  把你的阴影落在日规上, 
  让秋风刮过田野。 
   
  让最后的果实长得丰满, 
  再给它们两天南方的气候, 
  迫使它们成熟, 
  把最后的甘甜酿入浓酒。 
   
  谁这时没有房屋,就不必建筑, 
  谁这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就醒着,读着,写着长信, 
  在林荫道上来回 
  不安地游荡,当着落叶纷飞。 
   
  如果指出具体翻译的错误而不是从根本上排斥翻译,当然没有什么话好说。但“正确”的翻译却未必好,却也是不得不承认的。徐梵澄译《苏鲁支语录》,“缀言”里说:“一个译本无疵可指,处处精确,仍然可能是坏译本,不堪读。正如为人,‘非之无举也,刺之无刺也’,仍往往是‘乡愿’,不是‘圣人’。” 
  而博尔赫斯说得更彻底,他认为伟大的作品根本就不会因为翻译而失去其伟大:“具有不朽的禀赋的作品却经得起印刷错误的考验,经得起近似的译本的考验,也经得起漫不经心的阅读和不理解,它不会失去其实质精神……《堂吉诃德》在其作者死后的战斗中战胜了它的译者,并且不管这些译本多么粗制滥造,它仍然保存了下来。” 


  

文学不是意见,生活也不是
张新颖 


  现在要避开各种各样的看法和意见,很难,大家都是有见解的人,而且随时随地表达、传布、宣扬。 
  我们好像不是生活在生活中,而是生活在对生活的看法和意见中。 
  文学生活好像也是如此,并不存在文学生活,只是有一大堆对文学的看法和意见而已。也就是说,有些家伙整天在谈文学,其实并不拥有文学。 
  “对于那些从事媒体艺术和广告工作的人而言,他们的名气和声望来自发表他们‘自己私人意见的能力’。这些‘意见’毋须凭借世世代代的人类与‘人的经验’搏斗所累积下来的、取之不尽的‘资讯’宝库,而单凭一个‘光说话的脑袋’能够以‘富有刺激性的’和‘新颖的’的方式说出一己之见即可。”(史华慈遗笔《中国与当今千禧年主义——太阳底下的一桩新鲜事》) 
  文学不是看法和意见。苏珊·桑塔格在接受“耶路撒冷奖”的演说中说:“文学的智慧与表达意见是颇为对立的。‘我说的有关任何事情的话都不是我最后的话。’亨利·詹姆斯说:提供意见,甚至改正意见——无论什么时候被要求——都会使小说家和诗人的看家本领变得廉价,他们的看家本领是省思,是感受复杂性。” 
  最好的看法和意见也是对复杂性感受的简化,何况充斥我们周围的看法和意见大都离最好远着呢。 
  “好的头脑应该像一丛乱蓬蓬的植物,而不应该像一种草。”法国的阿兰说达尔文描绘的世界所以展现了非凡的魅力,是因为那里面始终具有初生的概念和不可模仿的力量,而不是由失去了灵活和丰富性的一般和抽象的东西构成的知识。 
  而现在,连中学生也被鼓励、被强迫要表达看法和意见了。中学语文的专家说这几年的高考作文是“话题”式的。什么是“话题”式的呢?也就是要你的看法和意见。当一个人刚刚开始学着独立体验生活的时候,甚至当这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就要简化、甚至是取消他的复杂性感受了。那些已经成为能够发表各种见解的专家们,他们是大人,没有生活也就算了,可是孩子们,他们的生活怎么可以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呢?这好像是危言耸听,可这真是危险。 
  文学生活怎么就变得没有意思了呢?其中一个原因是,那么多的看法和意见是没有意思的。 



没能成为的那个人
张新颖 


  “我是应该娶你没有选择的那个姑娘的人,是应该在岔路口选择另外一条路的人,是应该在另外一口井喝水解渴的人。你不做出选择,也妨碍了我的选择!” 
   
  莫文蔚的歌《爱》,最后唱:“你还记得吗/ 记忆的炎夏/ 我终于没选择的分岔/ 最后又有谁到达”。“选择的分岔”,这稍嫌别扭的汉语,让人想到那首著名的诗。词作者李焯雄一定读过弗罗斯特(Robert Frost)的《一条未走的路》(The Road Not Taken),相信你也读过—— 
   
  深黄的林子里有两条岔开的路, 
  很遗憾,我,一个过路人, 
  没法同时踏上两条征途 
   
  想起来了吧?那就不用我往下引了。“林中有歧路,偏向荒径寻。”他选择了一条路,而把另一条留待将来。可多年后他要感叹,那条没走的路是一条永远不可能再走的路,因为,人生这东西,像张爱玲小说里的人物说的那样,回不去了。 
  那条没走的路会造成什么不同的生命情景,只能去想象,那个你没能成为的人是什么样子,你不会知道。 
  可是卡尔维诺(Italo Calvino)在《命运交叉的城堡》里,让一个犹豫不决者碰到了他本来有可能成为的人—— 
  “你是谁?” 
  “我是应该娶你没有选择的那个姑娘的人,是应该在岔路口选择另外一条路的人,是应该在另外一口井喝水解渴的人。你不做出选择,也妨碍了我的选择!” 
  “那你去哪里?” 
  “去与你将要去的旅店不同的另一家旅店。” 
  “我在哪里能再见到你?” 
  “在与将要吊死你的绞架不同的另一个绞架上吊着。再见!” 
  说到绞架,就到底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了。谁在乎一个绞架和另一个绞架有什么不同?像卡尔维诺这样的聪明人,有本事把有意思的问题弄得索然寡味。 
  有意思的不是这样的聪明和智慧,而是,类似于葡萄牙诗人佩索阿(Fernando Pessor )在《烟草铺子》里写出的句子—— 
  我活过,学习过,甚至相信过,而现在,我羡慕任何一个乞丐只因他不是我。 

 

世纪畅销关键词·启示录


  在90年代的人们尚不懂何谓炒作之时,新鲜的畅销书在中国就已被“炒”得异常火暴。时值今日,畅销一面背负着批判的声音,一面另很多人望尘莫及。而批评之余更多的还是感叹。勿可否认今日畅销已成时尚的代言,当今之文坛亦是畅销之文坛,与其叹息经典黯淡,传统文学渐行渐远,不如寻找出路拯救曾经的盛世文坛。 
  现在出版业有一句话叫做“做书”,不叫“出书”。畅销书之功效在于应时而生、与时俱进,洞悉社会潮流,定位阅读主体,调制大众品味,把握时代脉搏细分市场。 
   
  《达芬奇密码》2003年的畅销神话《狼图腾》畅销榜上至今在畅销榜上有名。 
   
  网络文学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人们知道了“网络文学”。从此文学一夜之间“网络”中国。一时间研究文章课题遍及纸端,最后发现的确给评论者和毕业生的论文增加了不少实用素材。而今网络速读如《北京故事》、《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此间的少年》又在网络中声名扶起,引领风骚几个月。 
   
  《上海宝贝》 
   
  《上海宝贝》走俏的那阵,人人买而不读,引以为荣,使得“卫慧”、“美女作家”、“70年代作家”、“女性写作”、“宝贝”成了很时髦的话语,至今用着都觉得与时尚贴近。 
   
  魔幻时代 
   
  当感谢《幻城》。就连代表国影中坚力量的第六代陈凯歌导演也从魔幻中找灵感。而畅遍全球的《哈利波特》系列滚起了图书、电影票房的雪球,作者罗琳财富也超过10亿英磅。 
   
   
  青春文学 
   
  新概念造就了韩寒,《三重门》 热热闹闹,俨然已成张爱玲教导下的“出名要趁早”的典型和榜样。因为韩寒的“出色表现”和“大胆尝试”,红到父亲都跟着出名,使得青春文学成为中国畅销书的主流,在年度文学榜榜首高居不下,作者群体也不再局限于特别突出的某个作者,而是有一批表现突出的作者。前有韩寒,郭敬明,后有李傻傻,春树。一些词语如:80后新锐写手也名正言顺成为这一作家群的定义新词。 
   
  读图时代 
   
  放松的读图方式乖巧讨人喜欢。《几米绘本》、《麦兜》不着很多字,也得风流。 
   
  言 情 
   
  钟情;激情,畅想爱情。言情也是无聊透时的消遣 。琼瑶,亦舒之后《菊花香》、《冬季恋歌》,继续编织爱情,赚大把的眼泪还有金钱。 
   
  戏 说 
   
  借鉴当年还珠格格的畅销;“二月河文集”之《康熙大帝》的成功,清宫电影、电视的泛滥,同类历史小说也随之走俏。 
   
  实用经典 
   
  是谁说实用是永远的畅销?《新华字典》、《唐诗三百首》、和一些经典文从虽未突破一系列销售数字 但一直有市场。倒是“必读名著”、“必知经典”一直把自己当权威,混在其中凑热闹。 
   
  西 藏 
   
  西藏从来就能蒙老外,能蒙老外的都能蒙小资。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熟悉的姑娘不解风情,只有西藏,去的人不多,回来动情的讲给大家听,听者不免心驰神往,所以《藏地牛皮书》、《藏羚羊》之类旅游书比《国家地理》来得更实际,火而又火,卖的特别好。送人最好,女朋友一定说你有品位,襟怀旷远。 
   
  经管图书 
   
  经管图书很畅销;如《谁动了我的奶酪》《富爸爸?穷爸爸》。 
  《富爸爸,穷爸爸》教育我们不要做金钱的奴隶,而要让金钱为我们工作。迎合了一夜之间发财致富的大众美梦。最后看书的没发财,倒是让那个叫罗伯特·清崎的人赚了一大笔。 
   
  家长的心态 
   
  望子成龙的父母们恨不能把别人的成功经验在自己的子女身上复制。但并非每个天才孩子都能克隆的。在纷繁复杂的图书市场,《哈佛女孩刘亦婷》、《轻轻松松上哈佛》、《我家笨笨上剑桥》等类似的书籍炙手可热,高居排行榜前列。 
   
  畅销语启示录 
   
  “痛并快乐着” 
  “痛”成为当年大众流行文化的标本之一,这是畅销的功效,是一个开启记忆的开关……记忆中的2000年,明星出书同样有如走马花灯,但是惟独白岩松的畅销书跟牙疼一样的被人记住了。 
   
  “无知者无畏” 
  王朔以他持之以恒的“痞子”风格和赤膊上阵的“浪漫”姿态打破了这样一种温吞水的格局。他的书也变成了最有争议畅销书。 
   
  “余秋雨经济学” 
  余秋雨自1992年携《文化苦旅》横空出世,就在风骚文坛内外制造了一片余秋雨的“文化广场”。有人说:上海妓女手中的道具之一就是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雅得让学院派争个你死我活,俗得让当红名妓不可放过。而所谓“余秋雨经济学”就是余秋雨骂人以及遭遇人骂,出书以及被盗版,作秀以及反作秀,出游以及反出游等等所创造的经济效益,他真是为国家的GDP做出了重大贡献,奈何有那么多人眼红心痛干着急呢? 
   
  《大话西游》 
  当其成为一种特有的文化现象时,《大话西游宝典》的出笼和热销就在所难免。甚至连该书作者在向出版社社长请求出书时,用的也是经典台词:“如果咱们不出这本书,若干年以后我们会说:“曾经……我希望是——两万册”。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 
  海岩的快餐小说俗得讨巧:让道学家看见教化、政治家看见时代、英雄看见崇高、小人看见狡猾、男人看见美、女人看见爱……它具有让读者爱不释手、废寝忘食的巨大“杀伤力”,所以本本流行。从《便衣警察》、《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永不瞑目》、《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玉观音》到《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爱人》,一路披关斩将,拯救畅销。 
   
  “中国式……” 
  从《中国式离婚》之后,“中国式……”特别流行。 
   
  永远的经典 
  其实畅销书没有什么概念,读的人多了,也就成了畅销书。 
  如此畅销时代会有永远的经典吗? 


 

“布衣”不饶的思想
网 文 


  毕淑敏大姐的小说,很明显的后继无力。一个人的精力和才华都是有限的,又想当一个好作家,又想当一个好医生(心理医生),又想做青年导师(如同知心姐姐)循循善诱、指点前程,这比以前的女人既想当囗囗(古代一种女性职业)、又想树囗囗(中国古代一种建筑样式)一样很难,如果不说更难的话。又听说毕医师曾经领衔的心理诊所收费不菲,颇疑心怎么会有人信得过她呢?——八成是神经有毛病。(色十三郎) 
  巴金老人走了,《收获》杂志总算可以把“主编”一职从他头上摘下了,这让我辈该刊的读者都松了一口气。前几年民间知识分子就有一个说法:“政府不让巴金死,不人道。”现在好了,都没有了压力。(莳花人) 
  出了名的小说家被人求着要书稿,没出名的小说家上赶着求杂志社出版社给发表出版作品,而在已出小名、未出大名之间徘徊的小说家其实最难过,就像女人在床上,高潮待来不来;又好比旧时代的寡妇,日子其实最难熬,真羡慕人家大姑娘或尼姑那样压根儿不知男女之事倒还落得清静。(中国民选杰出中年) 
  成了名的小说家想想也真不容易,就跟出租车司机似的,每天一睁眼就已经有了负债(要交份子钱啊),写得水平次了还挨骂。作者骂还理所应当,毕竟人家掏银子买你书了,可气的是一些不甘寂寞的评论家也会来骂,颇不厚道,有本事你丫来写写看!(不依族) 

 

十年目睹文坛之怪现象
赵岚玉 


  第一怪:书?写真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写字儿的不靠笔闯天下,开始不分男女的学习娱乐圈儿,用涂了胭脂的脸,摆好“泡死”(姿势)的身体向读者邀宠。每每看到装裱精美的书里夹着的那些姿态各异的照片,就不禁想问问作者有没有简装本,或许只用一半的价格就可以拿到。 
  再说了,要知道众眼难调,人的审美观各有千秋,也不怕一不留神打破了读者心中的好形象,估计敢于大幅大幅登照片的,都是俱备了像某某姐姐一样的“我就是最美”的大无畏精神。 
   
   第二怪:用笔?用身体? 
   
  贴照片的算是中庸者,大家尚在后。 
  就像是娱乐圈里的聚光灯照在谁身上最多谁就最出名一样,文坛也是谁最标新立异,谁最引起争议,谁的书谁的字就卖得最好。根据这一原则,便应运而生了例如上半身写作,下半身写作,个人隐私写作等模式。 
  类似这些写作,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台上比赛的钢管舞女子,你扔一件下去,我就要比你再多扔一件下去。看谁获得的尖叫声最高,谁就能一统文坛。 
  只是不知道到了老阿姨的年纪,早已被定型的自己还能拿什么东西去扔?即使想转型,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当然,这件事不分男女不分仲伯,所谓脂粉堆里须眉不让巾帼,拉链门事件也早已见怪不怪。 
  大家都知道树木将会越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