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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月的外衣也脱下去了。秦朗月吓了一跳,连忙推开他。
白衣奇道:“你要穿衣服睡觉么?”
秦朗月忙说:“我不用你帮忙。”
白衣鄙夷道:“稀罕。”
难道小侯爷想侍候人一回,居然人家不稀罕。他径自躺下,秦朗月也自行脱了外衣钻到被里去。
被褥暄软舒适,秦朗月想到云深不知在做什么,得意的笑了一声。
白衣捏了捏他的手:“你笑什么?”
秦朗月问:“要是你讨厌一个人你会做什么。”
白衣的答案简单:“打他。”
秦朗月又问:“要是现在打不过他呢?”
白衣苦恼:“那我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顿了一道:“不过我会悄悄坏他的事。”
说完如秦朗月适才的得意一般笑了两声。
秦朗月称赞他的态度:“就是这样才对。”
白衣的脑筋灵活:“咦,你坏了谁的事么,所以逃出来。”
秦朗月点头:“差不多吧。”
白衣被勾起兴趣:“讲给我听听。”
秦朗月打个哈欠:“我今天很累。”
白衣的态度很男子汉:“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不用害怕。”
秦朗月心中一凛,小候爷估计是这个时代的天才少年。居然这样的精通察言观色,擅长揣摩别人的心思,看得出自己心里不安。
白衣忽然伸手抱住他,秦朗月这次挣扎不开,任凭那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胸部仔细的抚摸了半天。
白衣失望的下了结论:“你很瘦,一点肉都没有。”
秦朗月真正无言以对,不由想起那句著名的“天才的另一半时白痴”。
白衣想了想:“我养你两年,再把你送人,怎么都会长胖一点的。”
秦朗月听他提起过两次送人的话,忍不住问他:“你要把我送给谁。”
白衣道:“送给我大哥。”
秦朗月差点被口水噎到,咳嗽:“送给你……你……大哥,那你还……”他指了指白衣抱在自己身上的手。
白衣道:“我大哥的什么都是我的,你也不例外。”
秦朗月哦了一声:“原来你有恋兄癖。”
他最担心的是这个小候爷看起来武功不错的模样,恐怕自己是打不过的,越是年纪小越不容易对付。栽在一个孩子手里未免冤枉。现在听他对自己没有什么念头,还有一个把自己养两年再打包送人的计划,彻底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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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着床头的缀着的明珠打量小候爷。越发觉得白衣长得秀气精致,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透着骨子里的媚。遗憾自己现在的身体太小,被这样的美人抱着,竟然没有什么反应。用力抱回去,还在小候爷身上摸了几把。鼻端是小候爷身上衣物的淡淡熏香,做了一夜好梦。
白家姐妹花早上进来侍侯,看见两个孩子纠缠在一起。
秦朗月的手横在白衣腰上,白衣的一条腿又压在秦朗月的身上。
白晚吐了下舌头:“不知道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被咱们的小候爷拣回来,传出去以后可没法嫁人了。”
小候爷是练武的人,耳力极好,听见声音醒过来,推掉秦朗月的手:“她以后不嫁人的,我要把她送给大哥。”
秦朗月也迷糊着醒了过来。
白早和白晚上来服侍他们两个洗脸穿衣服。
白早柔声道:“要送给大公子,她就不该留在这里,回头我收拾一间屋子来给她住。”
白衣拒绝:“不,她就留在这里。”
白晚劝说:“大公子知道会不开心的,传出去也难听。”
白衣冷道:“笑话,怎么传出去的,她进来只有你们两个知道。”
白早无奈:“大公子总有一天也会知道的。”
白衣笑:“大哥的什么都是和我共有的,女人也一样。她先陪我睡两年,再去陪大哥。”
秦朗月正在漱口,听见白衣这话,差点把自己呛死。
白衣拍了拍他的背:“怎么了,真是笨蛋。”
白早叹气:“小候爷吓到这位姑娘了,还没请教姑娘大名。”
她看秦朗月来时的衣着雅致,不像是贫寒出身的少女。要是哪家离家出走的闺阁还好办,若真是豪门逃出来的小妾就麻烦了。
偏偏秦朗月又对小候爷的歪理怪论一声不出。
秦朗月对她很客气:“我叫月秦。”
白衣立刻称赞:“月琴,好名字,一听就是美女。”
露出一幅花花公子的做派也盖不住他脸上的孩子气,秦朗月自己就是正牌的花花公子,看白衣这副模样,肚子里几乎笑岔了气。
吃早饭的时候,秦朗月问白衣:“为什么你叫小候爷,你大哥却不是候爷。”
白衣回答:“因为我大哥的娘是爹的如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的什么他都有份,你嫁给我大哥,可以做正妻。”
秦朗月苦笑了下,搞不清面前这孩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白衣亲亲密密的搂着他:“你这样粗鲁不懂礼数的小姑娘,本来我大哥是一定看不上的。还好遇见了我,我一定会把你教成……”
白晚噗哧一笑,打断了小候爷的教书梦。白衣瞪了她一眼,白晚急忙收拾好表情。秦朗月笑着想,这样异想天开,也只有孩子才想的出来吧,却成全了自己。
接下来就不好笑了,小候爷的教学态度十分认真。从走路姿势到言谈举止,样样都有要求。这种官宦世家的繁杂礼节,几乎把秦朗月折磨的累昏过去。
等到下午小候爷去府里的先生那读书,他才有机会躺在软榻上歇息。
白早过来问:“姑娘是谁家的,可要我去带个信。”
秦朗月知道她必定是极受宠,才敢背着小候爷问自己这种话。懒洋回答:“我谁家的也不是。”白早努力劝说:“小候爷心血来潮,什么都做的出来,过几天没了兴致,只怕白白糟蹋了姑娘的名声。大公子虽然是庶出不能继承候位,但他在朝廷受宠,将来肯定是贵戚联姻。”
秦朗月闭上眼睛琢磨她绕这么一大圈说话的目的。看起来句句是为别人着想,只怕其实未必。白家姐妹第一担心的是这叫白衣的小混蛋惹事。第二恐怕就是自己没被送给白衣的大哥,先和这个小混蛋扯上了关系。
贴身的丫鬟都是为做侍妾准备的,自然要肃清可疑人物。
白早又问:“月姑娘?”
秦朗月心知要在这里住,这个人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扶着头呻吟:“我的头好疼。”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忽然觉得头真的很疼。白早见他这副模样,悄悄拿定主意,退了出去。
小候爷傍晚回来时很不开心,一进门就怒气冲冲的:“真是废物,为什么京城治安不好,要我大哥去管。上下都不一心,难道我大哥还管的了那些大臣。”
秦朗月趴在软榻上听他抱怨,越听越觉得这境况很耳熟:“你大哥是什么官?”
白衣叹气:“是负责京城防护的。秦穆这个不要脸的,朝廷上下哪没有他的仇人。我大哥能保护他安全,他就该偷着乐了。我听下人说,他竟然还敢说我大哥治理不力,要降我大哥的官。”
秦朗月近乎幽怨的叹了口气,真是到哪都躲不开秦穆二字。白衣恨恨的往他身边一坐,咬牙切齿。也忘了教育秦朗月瘫在软榻上和人说话是十分无礼的。
这时门响了一声,两个人一起抬头望去,一起愣住了。
白衣口吃:“大……大哥。”
秦朗月看着进来这个年轻人,穿著和白衣样式差不多的一身衣袍,相貌和白衣也有八成像,眉宇间似蒙着一层淡淡的忧愁,让人不舍得挪开眼睛。
来人正是白衣的大哥白霖,他一眼便看见白衣身后的女子衣裙,叹了口气:“你又不学好,这又是在哪里弄来的,还不送回去。”
白衣忙表白:“大哥,这个不同。”
拉起秦朗月,对他大哥道:“你看他的相貌,是你最喜欢的那种。”
白霖看了看,微微张了口,过一会吩咐道:“白衣,你出去一下。”
白衣大是奇怪,犹豫着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道:“大哥,你不是压抑太久了吧,看见这张脸就要发泄,他还很小,你别弄伤了他。”
白霖哭笑不得,斥道:“胡说什么。”
白衣终于出去了。
白霖问:“你是谁?”
秦朗月知道他起了疑心,才开口道:“我……”
白霖一把扣住他,伸手沿他的腰身摸了下去。秦朗月现在知道白衣是小混蛋不是什么偶然事件,混蛋这种事情是有家族根源的。
白霖在他双腿间抚弄了一下,缩回了手:“你是秦朗月?”
秦朗月苦笑:“我说不是你会信么。”
白霖笑了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白衣荒唐胡闹,竟然也错有错着。”
秦朗月哪里管他说什么,只想哀悼自己转瞬即逝的自由。
白霖严肃道:“秦总管日夜思念公子,我这就带你进宫。”
秦朗月哀叹:“男子可以入宫么?”
白霖没想到他问出这么一句话来:“皇上召见,自然可以。”
秦朗月又问皇上召见我了么?”
白霖奇道你这孩子真奇怪,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他却不知道秦朗月有个大大的担心,云深曾说过秦穆要把他送给当今的小皇帝,虽然还不辨真假。皇宫里没有男人他却是明白的。
白霖打量了下秦朗月身上的衣裙,皱眉唤了一声:“白早。”
白家姐妹应声出现在门口。白衣也跟在后面向里张望。
白霖吩咐把白衣前两年的衣服找一套来。养你们真是没用,连男女都分不出来。”
白家姐妹吃惊的看了秦朗月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退了出去。白衣瞠目结舌,过了一会跑到秦朗月面前:“你是男孩子?!”
伸手直接去秦朗月的腰下摸索,秦朗月抓住他的手,哪里比得上他习武的力气。
白霖已经一把拎着白衣拉到一边去:“别闹,他是秦总管的侄子,这些天失踪的消息未公开,不知多少人手在日夜不停的找他。”
白衣奇道:“什么?”
白霖问:“你是在哪里遇到他的?”
白衣也知事情不小,小声回答了。
这句话说完还想去琢磨秦朗月,被他大哥牢牢的抓住按在一边。
秦朗月还在挣扎:“我能不能不进宫?”
白霖不解:“自然不能。”
白衣兴奋:“不回去好啊。”转头对他大哥道:“反正他们都当他丢了,我们养着他吧。”
白霖怒道:“说什么胡话。”
秦朗月估算了一下形式,自己是怎么也躲不过进宫去见秦穆。依云深所说,自己目前是秦家唯一的骨肉,秦穆要自己的目的是给小皇帝做男宠。他想明白烦恼也没有用,索性闭上眼睛,躺在软榻上养神。
白霖心中升起奇异之感,面前之人虽然是个孩子,却事事与众不同。他自负见多识广,也感觉目不暇接。
白家姐妹很快就回来了,侍侯秦朗月脱了衣服。白衣凑热闹的要看,被白霖硬生生的拽到外边去。
兄弟两个站在外面研究。
白衣神色严肃:“大哥,他不愿意进宫去见秦穆,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逼他。他肯装女孩子被我留在身边,可见是个大大的聪明人,知道和秦穆在一起没有好下场的。”
白霖斥责:“别胡说,你是小孩子又懂得什么。”
白衣努力争取:“大哥,我什么都懂的,我们留下他吧。”
白霖从来都对这个弟弟有求必应,不忍心直接回绝他,只道:“他眉心晦暗却能隐而不发,显然是中了奇毒。留在咱们府上,活不了几天的,届时你怎么办,传出去又是一场多大的风波。”
白衣吓了一跳,好半天才问:“什么毒?”
白霖摇头:“我也认不出来,快些把他送进宫去,也许还可救他一命。”
白衣怔了一会,白早和白晚已经跟在换好男装的秦朗月身后,一起出来了。虽然年纪幼小,已经隐约看得出潇洒倜傥的风采。比起女装的精致秀气更加引人。
白衣走过去,仔细看他的眉心,却看不出来什么。知道哥哥不会骗自己,不由得替他担心。也忘记怪罪他欺骗自己。马车已备好了在外面,白霖带着秦朗月登车。
秦朗月回头看白衣跟在不远处,冲他挥挥手。白衣脸忽然红了,转身跑进候府。
这里离皇宫已经不远,没多久就到了正门前,可以看见皇宫。通报后很立刻就被引了进去。秦朗月一生还没有见过这般雍容气派的建筑群。磊落恢弘。大气之余又有假山流水园林穿绕其间,端庄不是秀逸之气。
自接到入宫的通行令到走进来,他虽然担心一会见到秦穆后的遭遇,却实在不能不被眼前的一切所吸引。白霖看他目不转睛的四处打量,心想这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样子。之前秦朗月的种种反应,他一半以为秦朗月不凡,另一半却是担心他是吓傻了。如今才算放下一些心来。
许多个曲折庭廊之后,秦朗月在偏殿里看见了那个名字与自己缠绕在一起的人。
穿与路上许多遇见那些宦官相似的一身淡青衣袍,偏偏多了一股秀气。
和秦朗月想象的没有半点相通。不妖媚,不阴邪,气质甚至可以算的上大方自如。
年纪约有二十四五岁,温文儒雅,带着说不出的舒服,有一种让人折服的美丽。
秦穆眼睛里泪光滚动,强忍着没有流下来,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受苦了,是我害了你。”
声音柔和低沉,带着说不出的亲近。秦朗月隐约竟有种感觉,这就是自己的亲生叔父。随即警醒过来,秦穆能迷惑帝王,自然早已超过了一般通俗意义上的魅力。
秦朗月张开口,才要说话,觉嗓子一甜,喷出一口血来,人已倒了下去。
秦穆扶起他,看他脸上在一瞬间透出青色,心狠狠的跳了一下。忙命人将秦朗月抬入室内,急宣了御医。
白霖没想到秦朗月身上的毒竟只能挨到这时候,一时也愣住了。
秦穆等到御医入内诊治,才问他:“你在哪里找到朗月?”
白霖永远只见过他和颜悦色,这样的焦急和不安像是根本不会出现的情绪。镇定了一下:“舍弟说在守恩寺发现了他,那时他身穿女装,白衣以为他是谁家丢失的姑娘,没有告诉我就私藏了他在府里。我路上问他,朗月说陈家请了江湖上的“神医圣手”云深,虏了他北上,将其藏于守恩寺,云深出去办事时,他伺机逃了出来。因恐云深的势力强大,不敢吐露身份。”秦穆黯然:“我怕他吃苦,将他留在凡城养大,却还是脱不开这些事。”
白霖见他伤感,又不知秦朗月现在究竟如何。彼此俱是明白之人,也说不出空泛的安慰。
时光刻刻难熬,好不容易御医出来。秦穆看他们脸上的神色,已经知道不妙。
果真御医中最德高望重的刘厚上前行礼:“秦小公子身上所中之毒十分奇特,竟是早已失传的混毒。此毒虽在人体内,但不遇引子不会发作。那下毒之人定是此道高手,宫中所植的严妆花竟是诱发之物。”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
秦穆已听的心头发冷,混毒是传说中的一种下毒方法。能令两种毫无关联的事物产生毒质,杀人于无形。
刘厚接着道:“严妆花怒放,秦小公子一路已吸了不少花粉进去,我等竭尽全力,也只能暂时缓解,却是没有回天之力。”
他这话说得明白至极,秦穆身子微微晃了一下,手才抬起来,已自发抖。
白霖上前扶住他,:“他还能支持几天,天下竟没有能救他之人。”
刘厚道:“或者有两人可以。”
白霖真是厌恶死这些老头的腐朽气,一句话也说的这样拖沓。如是他管事,遇到这样罗嗦之人,第一次杖责,第二次直接拖出去砍了,偏偏秦穆对这些先帝故人一律宽容以待,养的他们不知上下进退。
耐着性子问:“哪两人。”
刘厚道:“其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圣手”云深。“
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
白霖已经在心里把他凌迟了,耐着性子问:“另一个呢。”
刘厚道:“是仪王府的小王爷颜惜欢,这位小王爷自幼多病,久病成医,虽治不好自己,却已可算是当代神医。”
白霖再不理他,转头望向秦穆。秦穆听说还有希望,已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他和白霖进去。秦朗月安稳的躺在床上,似乎只是睡着了。
修长的眼眉却紧紧皱着。脸色晦暗,唇角还有未擦净的血痕。秦穆伸手给他抹去了,细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坐在秦朗月身边道:“叔父一定会救你。”
白霖知道他这句话说起来虽容易,着实难办。仪王素与秦穆不合,已经不问政事多年。安心做他的消遥王爷。颜惜欢是仪王唯一的儿子,又从小病弱,等闲人连见他一面也不能。只要仪王以颜惜欢养病不能见人之由拒绝,秦穆纵然有通天知能,也是无可奈何。
以仪王在颜氏王朝皇亲及旧臣中的威信,根本不必给秦穆任何余地。
白霖握住秦穆的手:“我家是朝廷重臣,世代忠良。仪王也许会给些情面,不如我去。”
秦穆抽回手,摇了摇头:“我亲自去。”
唤了身边的人备车。白霖执意陪伴,秦穆没有阻拦。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仪王府在京城北面,气势恢弘。秦穆派人递上了拜贴,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有管家来迎接他们进去。这样的派头,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一家敢摆。
管家在身侧引路:“王爷早晨出府打猎去了,今天小王爷精神还好,听说是总管和白大人来了,专门出来相见。”
秦穆和白霖想找的就是他,如今听说他肯见面,真是喜从天降。秦穆微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直接露出喜悦之色,脚步已轻快了些。
白霖曾在八年前见过颜惜欢一面,那时他们全是孩子,只记得颜惜欢生的绝色,其它却再无印象了。
秦穆也是数年前寥寥见过他几次。以至于两个人乍见颜惜欢,几乎全怔在了当地。眼前之人身形纤长,已与秦穆的高度相仿,五官有着轮廓分明的英挺,却又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柔和,因为终年在室内,有些过于苍白。一身利落的黑衣,白色的腰带。这样奇异的配色却因为质地合宜不给人冰冷之意。
颜惜欢做了一个揖道:“惜欢见过秦总管,白大人。”
露出黑色衣袖的一双手,白玉似的闪着盈润的光辉。
白霖回了一礼:“你我本是亲戚,何需这样客气。”
秦穆先开口:“小王爷,秦穆今日来,实有个不情之请。”
颜惜欢轻笑了一下:“总管但说无妨。”
秦穆诚恳道:“我的侄儿为人所虏,中了世间少见的混毒,御医说此毒无人能解,天下间也唯有仪王府的小王爷或许还能施救。还望小王爷看上一看。”
世上但凡某方面有所擅长,又或达到顶峰的人,总是希望可以不断遇到难题,再上层楼。白霖听秦穆先谈此毒之奇怪难解,又对颜惜欢推崇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