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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养成攻略-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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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打算离开了吗?”,骆伽突然出声,杏眸微清看着蛮西,是少有的正经神色。

    离开?蛮西垂下眼睑,神色又几分释然,“离开了南苗,这天下每一寸土地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唯有在这里还能寻得几分暖意,还是留下来吧。”,言至此看向蒂莲,一脸真挚含笑,“莲姐姐可不要嫌弃我,我什么都不会做,不过你家大业大,应当不会介意给我一口饭吃的。”

    蒂莲心下柔和,看着她清柔一笑,抬手抚了抚小姑娘的额头,“瞧你说的,你唤我一声姐姐,咱们就是姐妹,不许再妄自菲薄,我江蒂莲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蛮西乐呵呵的笑着,弯起的杏眸晶莹透澈。

    骆伽默默啃了口苹果,垂着眼哼笑,吊儿郎当道,“你合该留下的,你若是要走,我日后没人拌嘴,多没劲。”

    蛮西闻言一怔,错愕的看着他,一时间神色复杂,竟是没有说话。

    蒂莲看了二人一眼,眸色清澄微起波澜,却只是淡淡扬唇没有说什么。

    正此时,院门处一阵恼声,是侍卫压着陈六阿喜还有一个小少年进来。

    三人似是皆有些不安拘谨,到得院中,被侍卫压着跪下,一时间纷纷垂着头浑身颤抖,也没敢出声。

    将手里的茶盏递给身后的豆翘,蒂莲浓睫低垂,素手交叠轻轻搁在膝头,清缓开口。

    “阿喜,可知我为何派人捉了你们来。”

    阿喜猛的抬头,飞快看了她一眼,圆圆的小脸微白,随即垂下头,颤声回话,“少夫人。。。,奴婢,奴婢不知。”

    蒂莲面色不动,淡淡扫了她一眼,视线落在一旁的陈六神色,淡声道,“陈管事,她不知,你当是知得,我不喜欢在无用的事上浪费口舌和时间,你放明白些,是你自己招了,还是等你的儿女受了刑,你再招?”

    陈六是个面貌中庸身形中庸的汉子,似是这些年日子过得不错,身材还有些发福。

    到底是见过些市面的,他此时虽然面上难掩苍白与慌张,但还故作镇定绷着声道,“三少夫人,请明示。老奴,老奴不知。三少夫人无端端关了老奴,恐是耽误了厨房的采买,若是国公夫人怪罪下来,老奴可担待不起。”

    “荣国公府能用的人很多,你不必自恃重要。”,蒂莲不轻不淡的道了句,凝着他的眸色清芒微寒,语气也冷了几分,“还有,不要妄图用母亲来压我,你知道,在这荣国公府,我的话,有谁不会听?”

    陈六跪在地上,身形微微一僵,没有再开口,只是支在地上的手握成了拳。

    “还逞强?”,蒂莲清浅一笑,悠然靠入椅背中,“权栋,动刑。”

    站在台阶下的侍卫抱拳应声,大掌一摆,一旁静候的侍卫中便走出两人,先将帕子堵在姐弟二人口中,手中扬起棍棒,毫不留情便抡在了阿喜和那小少年身上,棍棒中的戾气好似对着的不是少女少年,而是一头牲畜。(。)

第二百三十四章 惩戒(二)() 
凄楚的闷哼伴随着沉闷的棍棒敲打声,两个年轻的孩子想要挣扎着求蒂莲,却被侍卫一棍打倒在地,只能卷曲着身子庇护自己。

    蛮西面色微惊,一脸诧异看向蒂莲。

    几个丫鬟吓得脸色惨白,颤颤巍巍的垂着头后退几步。

    至于骆伽,则是一手抱着果盘,一边啃着苹果,翘着腿十分悠闲,似是在看戏。

    陈六的脸色瞬间惨白,匍匐在地要扑过去救自己的儿子,却被人一脚踢开。

    “少夫人!”,陈六急声大喝,“住手!我说,我说,快住手!”,他急的满头大汗嘶声吼叫,跪趴着膝行上前哀求蒂莲。

    蒂莲素手微扬,两个侍卫便顿时停下棍棒,院中沉闷钝疼的声音登时静了下去。

    陈六膝下一软,连滚带爬扑到儿子身边将他抱起,老泪纵横急声呼唤,“虎儿,虎儿。。。”

    料想的不错,陈六最在乎的,只有这个儿子。

    月眸清淡看了眼一旁趴在地上无力动弹的阿喜,蒂莲清沉的眸色浮现几分怜悯,开口时话语却依旧清冷无情。

    “陈管事,眼下你可体会到了,什么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

    陈六惨白灰暗的面色一僵,紧紧抱着怀里的儿子,却是垂着眼兀自哭起来。

    瞧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骆伽只觉得一阵厌烦,将手里的苹果核扬手掷过去,准确无误砸在陈六头上,不耐烦道,“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哭哭哭,哭什么哭,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蛮西一阵无语,侧头不雅的白了他一眼。

    “我。。。”,陈六的身形颤抖不止,他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沙哑着嗓音落寞道,“老奴,是为了女儿眉芍报仇,三爷处死了眉芍,我陈六心下记恨,也要让他尝尝痛失儿女的滋味,。。。没想到。。。,终是没能如愿。”

    月眸微微眯起,蒂莲盈唇微勾,一字一句笑语,“陈管事,要等我将娟叶押在你面前,跟你对峙吗?”

    陈六身形一僵,猛的抬眼看向蒂莲,老眸中尽是灰白与恐惧。

    蒂莲淡漠一笑,“你果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权栋,将他的儿子。。。”

    未及蒂莲说完,陈六便激动的一把将儿子护在怀里,哭声大吼道,“不要不要!三少夫人!三少夫人,你要了老奴的命,你杀了我!你放过我的儿子吧,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是我自寻死路!跟我的儿子无关啊!”

    “你的命!能抵得上我的睿儿一根头发?!”,蒂莲冷怒扬声,猛的自围椅上起身。

    她心下实在太过气怒,这个男人,利欲熏心便罢了,到了这个时候,眼里既然只有儿子,难道一旁奄奄一息的阿喜,就不是他的亲生骨肉吗?!

    就是这样恶劣的一点性质,无端端让蒂莲想起了前世今生从不想提起的一个人,心下燃起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恨不能将对那人彻骨的恨意都加注在陈六身上。

    那个人和陈六是如此相像,自私自利,卑劣,无耻,重男轻女,哪怕是生下了她,却因为她是个女儿而抛弃了她们母女,若非如此,妈妈不会过劳得病积郁成疾,她也不会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在驻足商场成为叱咤风云的人物之前,冯蓉曾经历过那个人世最肮脏黑暗的过往,这是她心底的阴暗,即便是被这一世的江洛修所补救,也无法抹杀对那个人彻骨的恨意。

    “莲姐姐。”,蛮西跟着站起身,看着蒂莲冷怒威戾的神色,有些无措诧异。

    骆伽也不由怔了怔,扫了眼院中的陈六,实在没想到这么个老奴人能引起蒂莲如此大的情绪波动。

    蒂莲一步步踱下台阶,在陈六面前一步处站定,居高临下的睨着他,清冷道,“你的儿子,你的儿子,口口声声都是你的儿子,你做的一切,说到底都是为了你的儿子。阿喜不是你的孩子吗?眉芍和娟叶不是吗?她们在你眼里,算什么?”

    话题怎么突然扯到这件事上?骆伽自围栏上下来,缓缓步下台阶,靠近蒂莲,侧目看了眼她的神色,闻贤知雅,摆手示意一旁的侍卫将阿喜带下去。

    蒂莲没有阻止,只是依旧垂着目清冷的看着陈六,看着他惨白无色难掩惶恐畏惧的神色,一时间没有再开口。

    “少。。。少夫人。”,陈六畏畏缩缩的垂下目,紧紧护着怀里昏了过去的少年,“是,是老奴。。。利欲熏心,老奴瞎了眼,一切都是老奴的错。。。”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蒂莲静静撇开眼,不想再看他,不论是因为这样一个人动怒,还是因为那个人动怒,都已经是不值得的事。

    “娟叶是如何与你联系的,她背后的人是谁,交代了你什么,给我说重点。”

    。。。。。。

    谢珩煦回来时已是午后,彼时蒂莲一个人关在屋里,骆伽和蛮西百无聊赖的并肩坐在廊下的围栏上。

    见二人面色有些不对,谢珩煦不由挑了挑眉峰,负手上了台阶,视线在二人脸上一扫而过。

    “怎么?出了什么事?难得你们两个能和睦相处,居然没有吵嘴。”,最后一句,他的话里还带了几分戏谑。

    骆伽与蛮西闻言,纷纷面色一僵,二人对视一眼,随即彼此冷哼一声,两看相厌的撇开眼。

    蛮西自围栏上跳下来,上前一步看着谢珩煦道,“我们来时莲姐姐要审问人,不知为何,她突然就发怒了。”,言罢指了指屋内,压低声,“除了苏家来闹的那日,我还从没见过她这样生气的神情。。。”

    蒂莲发怒了,而且怒形于色,谢珩煦眉心一蹙,薄唇微抿扫了眼二人,“没事就各自忙去,守在我院子里做什么。”

    言罢长腿大开大合进了屋,蛮西站在原地瞅着他的背影,不甘的皱了皱鼻子,扭头看骆伽,没好气道,“没听见他撵人?还不走啊?”

    。。。。。

    谢珩煦推开内室的门,一步跨入反手又将门合上,轻步绕过一人高的水墨屏风,便见蒂莲独自端坐在妆镜前,也没有回头,似是在想些什么事情,出了神。

    放轻脚步缓缓靠过去,他微微俯身将她抱住,透过铜镜与镜中玉容清绝的佳人儿对视,沉柔一笑。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看,不过是两个下人,还能将你气成这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忆前生(一)() 
知道他是故意打着笑语,哄她开心。

    蒂莲眸色澄澈静谧,视线在他面上细细打量,他英朗的剑眉,柔和沉睿的凤眸,高挺的鼻梁,还有薄如刀锋的唇。

    少年时,谢珩煦的面孔在她的记忆中,犹如朝晖熙阳,温暖璀璨生机勃勃。这时的谢珩煦,许是因着经历了磨练,眉目已经长成,威戾沉稳大气磅礴,却也多了几分狠色与薄情。

    似是发觉她此时是真正心情不好,谢珩煦面上的笑意收敛,俯身将她抱起,转身几步坐到软榻边,将她抱在怀里,凤眸沉柔凝在她眉目间,低柔诱哄。

    “莲儿,你怎么了?有心事,与我说。”

    他眼底的那份浓情与专注,仿佛注目着这世家最珍贵的宝物,令蒂莲的心绪缓缓纾解。

    她轻轻垂下宛若蝶翼的眼睫,攀住他宽阔的肩头,埋首进他肩窝处,低喃闷声道,“子煦,你从没有追问过我的过去。”

    这话在谢珩煦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

    他错愕的垂下眼,看着蒂莲素美径直的侧脸,轻轻拍着她纤细的背部,好笑道,“你的过去?从你出生至今,你的过去,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

    蒂莲比旁的婴孩要早通五识,她满月便开始认人,三个月便能听懂人说话,五个月便能吐出只字片语,到她满一周岁时,已经是个机灵的小大人。那时谢珩煦便十分稀罕这个漂亮的不像话,又狡慧若狐的小表妹,终日恨不能留在相府逗她玩儿。

    蒂莲是他看着长大的,她的一生每件事都少不了他谢珩煦的掺合,她的过去,没有人比谢珩煦还要清楚。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蒂莲却轻轻摇头,说出了让他为之茫然不解的话。

    “我说的,是过去的过去。子煦,你从没有怀疑过我为何自幼便与旁人不同,为何我不会走路,便能说话;为何我没有习字,便能认书;为何我没有拿笔,却能出口成章;为何我从未接触过商道,却对这一行知之甚详。”

    谢珩煦哑然缄默,他紧紧抱着她,轻吻她清美如画的眉目,柔语道,“因为你是莲儿,所以在我眼里,你的所作所为,都是再正确不过的,这一点,毋庸置疑,无需疑惑。”

    正是这样一个人全心的信任与爱护,陪伴与付出,所以蒂莲初临这个陌生的人世,才敢无所畏惧随心所欲的折腾。

    她紧紧回抱着他,用力摇头,莫名想落泪,语声甚至微哽急促,“你明知道我与旁人是不同的,有多少人曾讹传我是妖星,可你从未质疑过我,从未质问过我,我说什么你便做什么,从不计后果。子煦,可我想让你知道,我都想让你知道。。。”

    她的情绪有些不稳,甚至有些孩子气,谢珩煦只觉得无奈又哭笑不得,安抚的顺着她的背,连声哄道,“好,你说,我想知道,你都告诉我。”

    蒂莲自他怀里坐起,一双清美的月眸红的像是只玉兔,此刻的她,在谢珩煦眼中,就是个在不知为何闹脾气使性子的孩子。

    他很有耐心,掩着袖口替她擦泪,薄唇微扬笑意柔和,眸底都是说不尽的怜爱。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过去的过去?你都说出来,我听着。”

    蒂莲琼鼻吸了吸,水盈盈的月眸脉脉澄澈看着他,“你得信。”

    谢珩煦低笑颌首,凤眸柔和真挚精粹如星,“我当然信,你是我的莲儿,你说的,我都信。”

    贝齿轻咬朱唇,蒂莲静静与他对视,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低缓开口仿佛梦呓。

    “我,许是带着前世的记忆重生在这里的,或许说,我根本不该是这个人世的人。”

    谢珩煦闻言柔和的面色一怔,凤眸微微暗沉,眨也不眨的注目着她清澈宁静的眸,薄唇浅扬,“莲儿,不管你是不是有前世的记忆,你都该是这个人世的人,该是我谢珩煦的妻子。”

    这个人,她在说骇人听闻的事情,他居然还计较她话里的字句。

    蒂莲有些无语,垂下眼没接话,径自接着说道,“谢澜芝生下我之前,我还不是江蒂莲,我过去的名字,叫作冯蓉,是我的妈。。。我的娘亲,为我取的。前世里,我是个孤儿,我娘生下我后,我爹因着我是女儿,就抛弃了我们母女,后来他成了亲娶了有钱人家的小姐,我娘去找过他,却被那家人百般羞辱撵了出来,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那个弟弟,只比我年幼两个月。你明白吗?我娘在怀着我的时候,那个男人,就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因为她生的是儿子,我娘生的是女儿,所以那个男人娶了那个小姐,却抛弃了我们。”

    谢珩煦没有说话,他的神色很沉静,眸色很柔和怜爱,轻轻抚着她如玉的面颊。

    面对如此温柔的谢珩煦,蒂莲心下的郁气莫名消散,她轻轻靠入他怀里,语气也平淡的几分,像是在说起别人的故事。

    “冯蓉存在的那个世界,和这里截然不同,那里的人都是一夫一妻,男女可自由恋爱,追求自己喜欢的人,男子若是娶了两个妻子,是触犯国律会被判刑的。所以,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令人厌恶不耻的。我娘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她并没有因为那个男人的背叛与抛弃消沉,只是伤心了很长一段日子,那几年里,她一个人带着我在陌生的城市漂泊,为了养活我,为了让我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能够学自己喜欢的东西,得到更好的教育出人头地,她付出了很多很多,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她已经病死了,是太过劳累积郁成疾引发的天性心病。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六岁,没有能力给她安葬,是邻居的长辈们可怜我,才将我娘送去火化了。那之后我很茫然,没有钱,没办法生存,只能辍学,一个人面对人世的肮脏与污秽,做最脏最累的活计,只为了能够吃上一口饭。。。”

    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在当下,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还不知愁滋味,说不定已经许给了门当户对的人家,一辈子也十指不沾阳春水。便是平民家的孩子,也该已经嫁了人,为人妻母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忆前生(二)() 
谢珩煦收紧手臂将怀里纤细单薄的身子抱紧,他只觉得心口钝疼,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蒂莲却神色很平静,似是在说诉说别人的故事,只是那双微微迷茫的眸子,透出了她内心的无助与伤怀。

    “受尽人们的嘲笑与欺辱,被人压着头跪在地上道歉,甚至被人。。。。若不是经历了那个肮脏的人世磨练,我也从不屑与去恨他。可当我受尽苦楚到处谋生的时候,那个男人,即便是亲眼看见了,也能够视若无睹,那一刻我真的恨他,而且越来越恨。那种恨意,即便是我之后踏着许多不堪的道路登上高位,即便是在多年后在遇时,我能够居高临下的睨视他,看着他卑躬屈膝的向我哀求,看着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救他宝贝的儿子,我都没能觉得痛快,没能释怀。我不能原谅他,以至于恨不能他死,即便是他死了,也没有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伸出援手。那种恨意让我变得心灵扭曲,变得越来越与那个肮脏的人世融合,成为了过去,我最厌恶恶心的那种人。”

    “莲儿。”,她眸底的神色太过暗沉,谢珩煦很不喜欢她这样的眼神,所以他捧住她的小脸,额头抵着她的额,一下下轻吻她的面颊与眼眸,“都过去了,你是江蒂莲,有冒死生下你的母亲,有疼爱纵宠你的父亲,有最溺爱你的祖母,还有谢家所以的亲人,有我谢珩煦,可以为你付出一切的谢珩煦,还有我们的孩子。不要再追究那些已经过去的,你的现在很美,将来会更美。。。”

    蒂莲失控落泪,满目悲戚望着他,“我是忘记了,我以为我忘记了,我甚至能够接受盛华,能够疼爱歌儿。。。。可我分明还记得很清楚,记得我恨之入骨的人,记得变得同样让我厌恶的冯蓉,。。。”

    “不。”,谢珩煦轻吻着她泪盈于睫的美丽眸子,声线低磁沉柔,莫名抚慰人心口,“他们是过去,再也回不来了。莲儿,老天觉得亏欠你太多,所以让你来到这里,受尽万千宠爱。它将你送到我的身边,我,谢珩煦,就是你的救赎,不管你是我的莲儿,还是冯蓉,你是我挚爱的妻子,是睿哥儿和灵姐儿的母亲,你很爱他们,像你娘爱你一样爱着他们,不是吗?”

    蒂莲用力点头,哽声道,“我爱他们,我当然爱他们。”

    谢珩煦温柔一笑,低沉应声,“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人,便是母亲。记得你心中的娘有多美,你也同样的美,而且会比她更美,因为你能庇护睿哥儿和灵姐儿,能够给他们富足美满的生活,他们会过的比冯蓉好千万倍,他们会是天之骄子,受尽万人崇慕,而他们,是你江蒂莲的孩子,他们会以你为傲,以你为榜样,因你而自豪。”

    氤氲的眸色渐渐清和,蒂莲怔怔看着他,谢珩煦温柔与她对视,低轻柔语,“看,你是江蒂莲,你有新的人生,有新的将来,何必为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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