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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的无辜态度不能令朱昭明十足满意,尽管已经在心里为苏小砚的关切感动了,还是忍不住呵斥他:“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情,你又不听话,尤其不听我的话。”
苏小砚大觉委屈:“我听话的!”然后又补充:“要是你生病了,我就哪里也不去,在家里一步不离的守着你,一直到你病好了。”
朱昭明大为受用,无论如何,苏小砚最关心的是自己。欣慰的笑了笑:“我没生病,你不用守着我。”
苏小砚开心的抱紧他:“那我今天可以去杏烟阁看新来的美丽姑娘么?……咦,你的脸怎么变热了。”
误上龙床 十二
朱昭明瞪了他一眼,森冷的目光让苏小砚後退再後退。怎麽变热的?气的!一天不气我你就浑身不舒服。
身份尊贵的太子已经不能调动起和他身份匹配的自制力了。猛的把苏小砚压在身下,恶意的含咬苏小砚胸前的柔粉突起。
真想立刻就把苏小砚吞下去,牙齿合拢狠心的咬了一下。苏小砚尖叫著推他,狼狈闪躲:“太子,太子。”
朱昭明抬起头,声音里的怒气已经很浓了:“你还记得我是太子,哼。”
苏小砚被朱昭明最近喜怒无常的态度弄的惶惑。他不敢在太子生气的时候迎怒而上,灵机一动,紧紧的抱住了朱昭明的身体。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贴合,中间连张纸片也插不进去。按照苏小砚的想法,这样既表示了自己对朱昭明的亲热,朱昭明也没有办法继续咬自己的乳尖。
却不料这样的亲密会引发更大的危机,朱昭明的眼神渐渐变得锐利,神情里带著不容抗拒的决断。
苏小砚满心的畏怯,才想推开离的远一点,腰就被铁箍一样结实的按住不能移动丝毫。朱昭明按著他,让他感受自己的欲望。
苏小砚感觉自己像是旱地的乌龟在划水,挥动四肢拼命的努力,却一点都没有前进或者後退。朱昭明勃起的分身贴紧了他,赤裸的摩擦引起连锁的快感。
昨天晚上经历了人生最初快感的苏小砚不至於对贴著自己的到底是什麽全无认识,他困惑著恼,最後由著朱昭明和自己的身体互相磨蹭。
朱昭明的脸色渐渐变红,喘息逐渐不匀,间或会难以按捺的呻吟。最终一切都以身体的抽搐和低重的呼吸告一段落。
苏小砚发现了让朱昭明失控的原因,继续贴著朱昭明的身体和他摩擦。朱昭明合著眼睛喘息,作为一个还算是自律的太子,清晨就来的激情有些火热。这激情是由苏小砚辅助的,就更加热辣奔放的不能控制。
苏小砚很快就成功的引起朱昭明第二次的热情。朱昭明推开他:“别动了。”苏小砚听话离开,伸手摸自己的大腿,那里湿漉漉的。
朱昭明伸手指了指床头的柜子,苏小砚爬过去拿手巾出来。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先给朱昭明擦了大腿内测的白浊。朱昭明被他的手指碰到,参与的快感立刻兴奋的乱窜。幸好苏小砚很快就收回手擦他自己的身体了。
朱昭明慵懒的躺在床上,一手拨拉苏小砚老虎的须子。苏小砚跪在他身边兴高采烈:“原来你喜欢两个人在一起蹭,我们可以每天来一次。”
朱昭明的声音含著薄怒和危险:“你懂个屁。”
当他这麽说话的时候,十有八九是真生气了。苏小砚的眉眼都耷拉下去,噘嘴不言不语。
朱昭明躺下去,把苏小砚的老虎放在胸口略微摆弄了摆弄:“你想去杏烟阁,那就去吧。”苏小砚立刻活了起来,飞快的去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一件件穿上。
朱昭明在老虎的耳朵上重重一掐:“让崔楷题陪你去。”
苏小砚苦脸:“我想自己去一次。”
朱昭明用力攥紧老虎耳朵:“那就不用去了。”
苏小砚连忙妥协:“好的好的,我和他一起去。”
误上龙床 十三
朱昭明坐了起来:“给我穿衣服。”
苏小砚去柜子里拿了一套月白色的深衣,和干净的中衣里衣。给朱昭明一件件套在身上。最后朱昭明站在地上,苏小砚跪在他脚边给他系衣服上的结扣。苏小砚的手一向巧,飞快的打了个美丽的双蝶扣,讨好的抬头笑着望他:“我新学的,太子喜不喜欢?”
朱昭明嗯了一声,伸手拉着苏小砚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身上。苏小砚顺从的抱住他的双腿,把脸也贴了上去。这样的姿势让朱昭明微微发颤,总有一天,要让苏小砚就这样跪在自己面前,含着自己的欲望。
朱昭明蹲下去望着他:“小砚,柳杏烟就那么好看么?”
苏小砚心里开始打鼓,但朱昭明答应过自己的事情从来也没有反悔过,倒也不算太担心。可是太子问话的神情和语气都有点古怪,苏小砚挠了挠头:“柳姑娘挺好看。”
朱昭明哼了一声:“好看到你看不够是么?”
苏小砚用力抱紧朱昭明的腿,委屈开口:“可是我每天待在家里好无聊。”
朱昭明蹲下身去:“无聊你可以看书。”
苏小砚跪坐在地上,低头不语。
朱昭明心生不忍,把他拉了起来:“好了,走吧,去叫崔楷题,你们早些回来。”
苏小砚的眼睛立刻重新有了光亮,跑到与卧室相连的偏间,把外衣脱了,逐件挑选衣物。他小的时候就住在朱昭明的偏间里,一切物品自然都放在这边。去年苏小洵来太子府,说他长大了,命他搬了出去。
太子把他安排在隔壁,来回不过几步路。何况他的衣服从来都要太子点头才重新做,因此一并留在了这边。
朱昭明觉得自己甚至是含恨的坐在椅子上,侍女没有他的吩咐不敢进来。他喝了小半杯凉茶,却觉得心里的火更盛。
过一会苏小砚从偏间出来,穿了一件浅天兰的深衣,衣角绣着些淡粉的桃花。这衣服年龄稍大的人穿起来未免显得轻浮,苏小砚这个年纪穿却恰到好处,衬的他一张粉面也有如桃花了。
苏小砚问他:“好看么?”
朱昭明冷哼:“不好看,太轻浮。”
苏小砚哦了一声,又回去偏间翻弄。过了一会才一步步踱了过来。这次他穿了件男子曲裾。曲裾这种衣服缠绕漫卷,层次分明。通常是女子喜爱的着装。男子曲裾比女子曲裾的下摆收的窄直一些,因为层次的重叠,不但妩媚全去,也显得十分庄重。然而苏小砚现在还很单薄,纵然层层裹起来,看起来仍然曼妙有度。窄直的下摆只不过显得他的身材更加修长美好。
朱昭明又冷哼了一声,看苏小砚露出委屈的表情,才叹了口气,在心里恨自己没度量,摆了摆手:“去吧,去吧。”
苏小砚向他行礼道别,跑了出去,才出大门就猛的摔倒在房门外。曲裾的下摆窄,他向来穿不惯。朱昭明听见他呻吟了几声,刚想叫他进来让人给他看看。苏小砚竟然一瘸一拐的就那么跑走了。朱昭明有心生他的气,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陪苏小砚去青楼,可算是一门苦差。太子既不允许青楼那些女子和苏小砚多说一句话,又不能狠心让苏小砚被关在家里。做陪同的自然战战兢兢,害怕那些风流场中打滚的女子不懂分寸。
杏烟阁依城中河水而建,京城临河的房价都用黄金估量。占地颇广的杏烟阁是名实相副的销金窟。
客人到来,都有打扮俏丽的丫头引去专门的房间。虽然是青楼歌舞之地,行走其中更多优雅静谧之感。
招呼苏小砚的是杏烟阁的老板柳杏烟。柳杏烟是昔年的花魁,如今虽已年近四十,保养的仍如青春少女。苏小砚次次都选她来陪自己聊天,柳杏烟竟然也愿意陪这个孩子。
带路的小丫头将熟门熟路的苏小砚带到柳杏烟的房门前,笑著行礼告退,路过苏小砚一行人的最後一位时,悄悄伸手掐了那人一把。
崔楷题每次来通常带著四个手下,都是青春少年。在这风月之地,一来二去,与这美貌的小丫头只靠眼波也混的熟了。
今次那手下见女孩子这样大胆,也忍不住回掐了她一下。崔楷题转头望了他一眼,目光森冷,吓的那手下垂下头去,满面严肃。
那小丫头也觉得这一眼实在太过可怕,快步离开了这里。
崔楷题心中叹息,其实少年男女本就该如自己的手下与这小丫头一般,你来我往,眉投目送。太子严令不允许苏小砚看见任何男女调笑的场面,实在是有违天性。苏小砚是苏小洵的弟弟,父亲又是一代大儒,学问其实并不差。严格的管教约束贴身保护让苏小砚比同龄的男孩子看起来纯真,却不能改变小男孩骨子里的活泼和与生俱来对异性的好奇和吸引。
苏小砚轻敲房门,里面有一把动听的声音温柔招呼他:“小砚,进来吧。”门被苏小砚推开,崔楷题苦笑著听自己身後人在屏息。
柳杏烟虽然即将年过四旬,美貌却不减当年。二十年前多少王公贵族千金买她一笑。如今柳杏烟已成了老板,再不接客。崔楷题与四位手下托苏小砚的福才能见她几面。
芙蓉帐上坐著俏佳人,纵然年华不在,眉眼里都有岁月痕迹,肌肤依然细腻,风姿依然醉人。柳杏烟挥了挥手:“你们五个去偏间歇息吧。”
崔楷题不坚持这点,凭他的耳力,无论这房间里发生什麽,也可听的一清二楚。最初他按照太子的命令,时刻站在苏小砚身边。苏小砚回去和太子哭闹打滚,终於让太子答应可以让他们退远一些。
苏小砚快步走过去,坐在柳杏烟脚下的椅子上,抱住柳杏烟的腿:“柳姑娘。”
柳杏烟笑著斥他:“什麽柳姑娘,叫柳姨。”
苏小砚摇头:“我不要,那会叫老了你,你就是柳姑娘。”
柳杏烟大笑:“苏小洵会有你这样的弟弟,真是稀奇。”
苏小砚苦著一张脸,在柳杏烟的膝头蹭蹭:“别笑话我,天下人都知道我不如我哥哥。”
柳杏烟爱怜的抚摸他的头发,然後捧住他美丽的脸:“谁说的,你哥那个狐狸有什麽好,我就是喜欢你。”
苏小砚凑过去在柳杏烟的脸上亲了亲:“你对我真好。”
这十年来,除了柳杏烟的入幕之宾,没有人敢对她这样亲近。男子亲吻女子的脸颊,如果不是情人,实在可以算得上放浪。
柳杏烟最初不明白为什麽苏小砚竟会将这当作寻常亲热的表现,但她喜爱苏小砚的纯真,乐得有他陪自己聊聊天。日子久了,蹊跷之处便发现的越来越多。比如苏小砚对诗词歌赋都可以算是精通,对情诗却一首不知。自己有次无意中和他提起红豆吟,也被崔楷题忽然过来打断。事後崔楷题又来嘱咐自己,且不可和苏小砚谈论情爱之事,担心他年纪小身份高,为人勾引,误入歧途。话虽冠冕堂皇,却处处含著说不通。崔楷题言下之意,竟然是太子的吩咐。就是老子管教儿子,也未见得这样用心。柳杏烟在风月场中打滚了一辈子,心里已经渐渐透亮了。
太子今年也不过十九岁,却将苏小砚养的这样纯真天然。不知费了多少心思在里面,对苏小砚的独占之心未免太强了。
殊不知就是苏小砚这样纯白无暇的孩子才最为吸引。别说是位高权重之人,就连自己也忍不住想在他的生命里画上一条细线。
柳杏烟平生最喜欢恶作剧,她自然不敢真的做出什麽违背太子命令的事情。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小动作却少不了。
苏小砚和她面前有一张白纸,柳杏烟提笔写:“不是叫你自己来麽?”苏小砚露出苦恼的表情,接过笔在下面续写:“被抓住了,跪了好久太子还生气。”柳杏烟嘴里笑著说:“哦,你喜欢梅花,我阁里的梅花之美也是闻名京城的。”手下飞快的写:“没关系,我答应你的事情会办到的。”
前次苏小砚来的时候,柳杏烟和他说杏烟阁新来了一位美丽的女孩子,有倾城倾国的姿色。苏小砚大为倾倒,但是可以见柳杏烟已经是太子开恩了,若是提出见其他人,崔楷题这关就先过不了。崔楷题对太子忠心耿耿,对苏小砚也诸多疼爱。他的武功在苏小砚的心目中属於高不可测那一级别的,苏小砚知道自己没本领在他面前耍花样。
苏小砚正想再问柳杏烟,房门轻响,一个女孩子推门走了进来。房间内的一切都是真切的,唯独这女孩子的面容,竟像是美的不真实了。苏小砚从来没读过情诗,心中也不禁涌上花瓣面庞,如烟如雾这类的形容来。
崔楷题听见推门声,已经立刻从偏间走了出来。看见这美丽的女孩子,略微愣了一下便冷喝道:“你是何人,快出去。”
其实来的女子虽然美丽,这样的惊豔效果却是精心雕琢修饰之後才有的。单论相貌,并不见得就比柳杏烟高多少,苏小砚的哥哥苏小洵只怕还胜过她一分。只不过柳杏烟和苏小洵都喜欢素颜。而这女子一身的烟笼纱,盛装而来,自然有夺目之威。
崔楷题回头看苏小砚露出痴迷表情,心中叫苦,这可如何向太子交待。
误上龙床 十五
苏小砚已经站起来走过去,问那女子:“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嫣然一笑,才要答话。崔楷题已经挡在他们中间,喝道:“这位姑娘请出去。”
苏小砚在他身后左躲右闪,却怎么也出不去,急得大叫:“崔叔叔,你让开。”
崔楷题略一挥手,他手下已经将那美人直扔了出去。苏小砚在房间内听见砰的一声,显然这一下摔的着实不轻。
柳杏烟已经冲了过来,怒道:“崔楷题,你手下好无礼。难道太子的人就可以这样蛮横。”
崔楷题回身拱手:“柳阁主,假如我没有记错,我曾经和你说过,小苏公子来的时候,除了你不可以有其他人在。”
柳杏烟眼眉倒竖:“难道她们有事临时找我也不行么,罢罢罢,你们的权势滔天,我这青楼楚馆惹不起。小苏公子,今日之后,请你再不必来了。小庙原招呼不了你这大菩萨。”
柳杏烟结交权贵无数,发狠说出这番话来极有气势。苏小砚以为她真的生自己的气了,低着头给她赔不是:“柳姨,对不起。”
转身走出房门,崔楷题一行人跟在他身后。
柳杏烟有心叫住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觉得将错就错也很好。刚才那番话,本来就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如今苏小砚伤心难过的回去了,太子更加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太子这样疼苏小砚,也许今次他因祸得福,以后会被管的松些。
苏小砚走出房门的时候,先前进来的那位女子还躺在门外,伸一只玉手拉住苏小砚的衣角,忍痛笑了笑:“我叫姬阑珊。”
苏小砚蹲下去握住她的手:“阑珊,对不起。”
崔楷题咳嗽了一声,苏小砚放开了姬阑珊,低着头向杏烟阁的大门外走。出去之后径自上了车,然后一路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坐在马车里。从前他从杏烟阁出来,都是最开心的时候,如今一言不发,老成如崔楷题都觉得有些冷清。
但崔楷题更清楚太子的心意,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尊贵的太子一定会痛悔暴怒,比起那个结果,现在把苏小砚拉回来不能算是残忍。苏小砚和烟花女子原本也不会有什么深的缘分。如今苏小砚去青楼,只是与人聊天,偶尔看看歌舞。等他真正明白了青楼的含义,也许请他去,他都不肯。
崔楷题这样想,心里安慰了许多。他看着苏小砚长大,也很疼他的,轻轻拍了拍苏小砚的肩:“小砚,别惹太子不开心。”
苏小砚扭头看窗外,崔楷题在心里暗暗感慨,孩子终归是要长大的,苏小砚这样柔和的孩子都有了脾气。
这时苏小砚回头看着他:“崔叔叔,我自己和太子说行么,我一定不隐瞒。”
崔楷题点了点头:“太子若问我,我还是要说的。”
朱昭明在卧室看了一些书信,还没有起身去书房,苏小砚就推门进来了,看见他跪下去问好。等朱昭明叫他起来。苏小砚自行去属于他的偏间,过了好半天也没有出来。
朱昭明喊了他几声不见回应,走过去偏间。苏小砚斜依着被子半躺在床上,鞋子胡乱的脱在地下,脸上挂着伤心的表情,连长长的睫毛都略微有些湿意。
朱昭明着实吃惊,坐在他的床边,伸手摸他的额头:“怎么了,病了么?”
苏小砚垂着眼帘,没有回答他的话。
朱昭明俯身去亲了亲他的脸:“为什麽不开心?”
苏小砚头垂的更低,看起来是真的伤心了。
朱昭明伸手在他的肩背处,另一只手自下面揽住他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苏小砚环住他的脖颈,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朱昭明抱著他在屋子里慢悠悠的踱步,温柔问他:“小砚是饿了吧,没吃饭就跑出去。”
他最近这半年忙碌非常,稍微多一点的时间也抽不出来,有时候忙的会忍不住发脾气。苏小砚年纪渐渐长大,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不同於儿时的一些变化。
朱昭明最疼爱他,其实是不舍得他不开心的。看苏小砚这样难过,加倍爱怜的哄他。苏小砚在他怀里,抱紧了他,眼泪一行行的落在朱昭明的背上,渗到他的衣服里面。
朱昭明抱著他去前厅,坐在宽大软绵的椅子上。他的近侍为他打开饭菜上的盖子,退了下去。朱昭明亲手盛了一勺汤,柔声劝慰:“小砚,来喝汤,先暖暖,外面还有些春寒呢。”
苏小砚不肯回头,朱昭明在心里叹了口气,把那口汤自己含了,转过苏小砚的头,度给了他。苏小砚眼睛红红的,咽了那口汤,就缩回去贴在朱昭明的身上。
朱昭明把勺子放在空碗里,玎玲一声。因为谁都没有说话,这小小的声音变得大了,显得气氛更加冷清。
朱昭明凝望苏小砚,低头吻上苏小砚的唇。苏小砚的唇柔软又有些冰冷,带著少年的清新。两个人的口腔里还有些方才花草汤余下的香气,充当起催发情意的引子。朱昭明的舌尖暧昧贪婪的滑过苏小砚的每一颗牙齿,最後与苏小砚的舌头轻轻接触,舔弄那闪躲的丁香。或许吻是本能的一种,不需要额外的学习。又或许朱昭明的吻召唤出少年的热情。苏小砚抱著他的手臂收紧,开始回应这个缠绵的吻,将朱昭明对他做的事情先是有些粗糙拙劣的模仿了一次,接下来勇敢的去含咬啜吻朱昭明的舌尖,热情的挑拨朱昭明敏感的唇舌。
热吻因为气竭暂告终结,朱昭明看著苏小砚红扑扑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苏小砚不住的喘息,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朱昭明伸手指抚摸他的舌头,苏小砚倏地把舌头缩了回去。朱昭明抱紧他:“你喜欢麽?”苏小砚点了点头:“我喜欢,太子最喜欢我,我也最喜欢太子。”
朱昭明真的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一句回答,一时间觉得欢快的腋下生风,几乎翩翩欲仙。
苏小砚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