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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硯在心裏打鼓,假如哥哥問自己剛才在想什麼,那是萬萬不能說的。
蘇小洵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心裏在轉悠些什麼事情,這弟弟心既然野了,做哥哥的又不能次次都罵。也只有當成不知道。
“太子要娶太子妃,你知道了麼?”
“不知道。”
……
“你有什麼想法麼?”
“娶誰?”
“那就和你無關了吧。”
“呃……”
的確無關,蘇小硯不在意。
看到蘇小硯點點頭,蘇小洵徹底放下心來:“回去吧,洠虏灰偝鲩T,我三天後去太子府看你。”
误上龙床 七
苏小砚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哥哥,又在哥哥身上蹭了蹭,才撒腿跑了。在苏小砚的心目中,哥哥这个词就是……又爱又怕的意思。太子比起哥哥的管教来,还显得温柔宽松一些。
匆匆回到太子府,苏小砚飞快的在游廊间奔跑,力争用最短的时间回到自己的院子去。
这种努力总是不会成功,他的院子和太子的院子离的太近。有什么风吹草动,根本无需通报就会被太子看在眼里。
今天不巧,朱昭明正背手站在院子里,看见他进来了,没有说话,轻轻咳嗽了一声。
苏小砚立刻顿下脚步,像被猫看见的耗子。不过他很快就想起来今天之所以回来的比规定的时间晚,是因为哥哥把自己叫走了。整个人恢复了活泼泼的生气,跑到朱昭明的面前:“太子叫我?”
朱昭明笑了笑:“去哪里了?”
苏小砚老实回答:“去看陈瑜,然后看我哥哥。”
朱昭明牵着他的手,整个人靠了过来。苏小砚觉得像是一面山压在自己身上,让他每一根汗毛都觉得紧张。
“真……真的是见我哥哥去了。”
朱昭明不在意:“我知道。”
苏小砚急于从他的气场范围内逃离:“那我回房去洗漱。”
“去我房间洗。”
苏小砚垂头丧气的被拉进朱昭明的房间,下人会意上来给他擦洗,为他脱了外衣。把他服侍的好好的带到朱昭明的面前。
朱昭明觉得好笑:“我这么可怕么?”苏小砚挠了挠头:“没我哥哥可怕。”
朱昭明让左右都退下去,把苏小砚抱在膝上:“我让人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苏小砚伸手把饭菜上扣的盖子掀开,香气立刻弥漫开来。苏小砚暂把心事都抛在脑后,拿起筷子,飞快的向自己最喜欢的樱桃草莓冲了过去。
朱昭明已经很久没抱他了,怀里的人没有多一点肉。苏小砚全神贯注的和自己最爱的食物拼搏,根本没有感觉到朱昭明的手在他的腰身上轻轻摩挲。
朱昭明的手悄悄向上,隔着衣服爱抚苏小砚胸口的小突起。心里涌起一阵阵的火热,又强自压抑下去。面料良好的衣物传来几乎没有隔膜的触感。朱昭明把苏小砚又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一手箍紧他的腰身,另一手继续抚摸他微小的突起。
苏小砚有些不耐的扭动,来自朱昭明的抚摸这不是第一次,他早就熟悉了,但这样锲而不舍的时候还不多。
苏小砚坐直了身体,深深的叹了口气,用勺子挖了一颗樱桃,转头递给朱昭明:“太子,吃。”
朱昭明为他幼稚的反应在心里吐血,皱了皱眉:“我不吃。”
苏小砚脸上立刻露出欢喜的神色,埋头去继续对付他的美食。朱昭明伸手进苏小砚的衣服里轻轻解开他里衣的带子。
苏小砚放下手里的勺子和筷子,终于把吃东西先放在一边,把朱昭明摆在更重要的地位。他用力的把朱昭明的手拉出来:“我不喜欢被人摸。”
8
朱昭明不悦的冷哼一声,苏小砚吓了一跳。最近几个月,朱昭明一直都很忙碌,不太开心,对自己也是多加训斥。
苏小砚终究是和朱昭明感情要好的,觉得朱昭明要努力做一个太子,又威严又尊贵,真是很辛苦,就算有什麽与众不同的“爱好”发泄压力,也可以理解。同情弥漫上来,转身抱住朱昭明:“你摸吧。”
朱昭明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对主动送上门来的身体自然不会拒绝。伸手抱起苏小砚,走向後面的卧室去了。
苏小砚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抓了两颗樱桃塞进嘴里,这才勉强算是心甘情愿的舍弃了美食去陪伴他的太子。
朱昭明的卧室很温暖,浅明黄的帷帐浅淡的近似於白色,苏小砚被放在床上,立刻骨碌爬起来,跑到床尾的床柜翻自己上次落在这里的老虎。
小老虎是朱昭明送给他的,精工细作,栩栩如生。但终究是玩了十多年了,腰身上的花纹都有些模糊不清。小时候这老虎比苏小砚还要大,现在却只能当做枕头和靠垫了。
朱昭明看他开心的去把老虎搬出来,欢呼著在老虎身上按来按去,暗恨自己过了这麽久都没有一个棉老虎吸引苏小砚。
他坐在床边,按住苏小砚的腰。苏小砚回头看了他一眼,把老虎铺在床头,认命的躺上去,合著眼睛,等待著朱昭明的抚摸。
苏小砚的外衣在厅中就已经脱掉了,现在剩下月白色的中衣和里衣。朱昭明缓缓打开他的衣襟,并不急於把他全部剥开来。
苏小砚一只手伸到头顶捏老虎的须子,另一只手也被朱昭明放到了头顶,整个人像是在朱昭明的眼前毫无防备的被打开。
朱昭明最喜欢看他这幅样子,老实乖巧,像是全部的身心都等待自己去攫取占有。眼睛柔顺的合著,长长的睫毛透露出无限的亲近与信任。朱昭明轻轻抚摸他细腻的肌肤,想像有一天苏小砚开始明白人事,知道这爱抚里深藏的意味。得到苏小砚,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可是舍不得他那麽早就懂得一切,只好忍耐他幼稚到连生涩都算不上的反应。
细小的乳尖有漂亮的柔粉色,稍加拨弄会自然的充血挺立。朱昭明在那颜色渐渐变浓的突起上缓缓揉捏,苏小砚的肌肤雪白,衬的殷红的一点越发夺目。
朱昭明低低喘息了一声,快要抑制不住对眼前人的渴望了。苏小砚这时睁开眼睛,关心的望了望他。朱昭明为他的目光吸引,手上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苏小砚是听见他的喘息才看他的,担心朱昭明是不是最近太劳累,身体不大好。然而看朱昭明神采奕奕,实在不像是身体不好的样子,立刻就又把眼睛合上了。
苏小砚是不会觉得被朱昭明摸是一件害羞的事情,但是朱昭明却不喜欢他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这种小事情苏小砚一律不会坚持,何况合著眼睛也可以幻想这是母亲的手。书上写母亲的慈爱里面就有轻抚幼子。苏小砚父母早逝,所有曾经得到的爱抚都来自哥哥和朱昭明。不过哥哥和朱昭明不大一样。苏小砚在被翻过身去的时候想,哥哥比较喜欢抚摸我的头,太子既喜欢头也喜欢身体。
朱昭明把他的人翻了一个身,将苏小砚的衣服全都罩上去,连苏小砚的头都被罩在里面。视线从苏小砚单薄光滑的背向下滑落到纤细的腰身,再到形状美好的翘臀。臀瓣紧紧的合拢,藏著朱昭明想探询的秘密。朱昭明分开苏小砚的双腿,伸指按在那朵隐秘的红梅之上,轻轻拨弄苏小砚身体入口处的褶皱。苏小砚被罩在一片黑暗里,双手捏著老虎的耳朵和尾巴,略微不耐的扭动了一下腰身,因为空气的缺乏而张口轻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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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砚的喘息声像诱惑的咒语,因为天真懵懂,增添了更多更强烈的吸引。朱昭明手上的力气逐渐加重,细腻的肌肤渐渐渗出一层汗水,因为汗湿变得更加柔滑,像是吸著手不肯放。
朱昭明沿著臀瓣向下,按了一下苏小砚腿间的双丸。苏小砚整个人颤了一下,修长并拢的双腿分开,露出更大的空隙给朱昭明攻城略地。
小砚……已经有感觉了麽?
让苏小砚什麽都不懂,是朱昭明费心保护的结果。可是又忍不住期待苏小砚的反应,这是朱昭明的天性和本能。
苏小砚觉得身後的抚摸一下子激烈了起来,说不明白的酥麻从朱昭明的手指处引发,热情的在身体里滚荡来去。所有的血液都充向朱昭明抚摸的地方。朱昭明的手到哪里,哪里就兴奋的像是难以忍耐。
苏小砚开始因为这陌生的感觉挣扎,脱离开朱昭明的控制躲到床头去,拿他的老虎当作挡箭牌。
“我……不要。”
“不要什麽?”朱昭明的声音沙哑的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苏小砚满脸通红,合拢屈起的双腿微微颤抖。朱昭明引起的热情还没有退散,初尝滋味的苏小砚觉得莫名其妙。
上一次这样的抚摸是在半年前,朱昭明因为觉得难以忍耐而暂时放弃了这件事情,转而全力谋划其他更紧迫的事物。如今大局将定,苏小砚的身体竟然也不再是从前的青涩少年。
朱昭明冲他招手:“过来。”
苏小砚後退到整个人贴在了床壁上,无论如何不肯向前了。天知道太子在搞什麽鬼,身体涨的难受。不是太子看我最近稍微不听话一点就要整治我吧。
朱昭明不用去猜都知道苏小砚心里正在对自己拼命腹诽。他看了眼苏小砚,慢条斯理的坐在床边,讲自己的靴子脱了下去。苏小砚立刻戒备的又缩了缩,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团。
“太……太子,下次再……再……。”对於朱昭明,求饶比对抗效果好。苏小砚深深明了这一点。
“闭嘴。”命令的词用温柔的声音说出来,苏小砚的老虎被毫不犹豫的扯到一边,扔到床尾去。
朱昭明的容貌、声音、衣著、动作,都是苏小砚再熟悉不过的。可是今天却不一样。那俊秀的眉,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像是全部换了陌生的气息。
朱昭明拉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拽,然後按住苏小砚的双腿。清澈锐利的目光变成了外人永远也看不到的充满情欲的淫靡。
即使什麽都不明白的苏小砚也知道这种像是化成了实质的灼热目光不怀好意。他紧紧的并拢双腿,很快就又被毫不费力的打开。
朱昭明的声音在蛊惑也在威胁:“别躲,不准动,动一下这一年都不准出门一次,就是你哥哥来说情我也不管。”
堂堂的太子,多少人渴望可以得到他的宠幸。竟然要靠威胁来实现对苏小砚爱抚,朱昭明心里一阵郁闷。
少年脆弱的器官被握在掌心,苏小砚满脸通红,畏於朱昭明的威胁,真的一动不动。年轻的身体被蛊惑,渴望著更多的快感,也带著深深的怯意。
误上龙床 十
朱昭明早已品尝过交欢的快乐。但占有苏小砚几乎可以算的上和交欢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苏小砚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只要一接触到苏小砚。狂烈的快感就立刻奔跑在每一条血脉之中。
握住了苏小砚的分身按揉,看着苏小砚双腿内测的肌肤颤抖,整个人都为自己的动作而警惕,却又不敢反抗。
最美好的东西,从来都是等的越久越有趣。朱昭明为了这一点,极力按捺住身体里早已叫嚣着要立刻进入苏小砚的欲望。耐心的在苏小砚的身体上施加让苏小砚战栗的魔法。
苏小砚再也受不了他的注视和摆弄,伸手去推朱昭明。朱昭明按住他,把床帐上的带子系在他的手腕上:“我说了,不准动。”
苏小砚狼狈挣扎,激烈的踢动双腿:“放开我,我不玩了。”
朱昭明抬起一条腿压制住他,因为苏小砚的动作而产生的剧烈摩擦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火热的硬硬的抵在苏小砚的腿上。
苏小砚本能的感到危险,停下了挣扎。朱昭明亲吻他的脸,安抚的低喃:“对,别动。”
就连只是想像着进入苏小砚,都可以让朱昭明兴奋。技巧的让苏小砚的身体第一次吐出白浊。朱昭明让他翻身趴在自己的腿上,分开因为激情而变得粉红的双丘,把手指上的白浊抹一些在那暴露出来的穴口。
苏小砚的身体已经可以感受欲望,现在就得到他吧。身体比思想更快一步,手指没入朝思暮想的紧窒。温热吸附的触感比梦想中的还要动人,朱昭明觉得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滚涌喷薄,仅仅是手指的插入,就已经让自己向来骄傲的自控里丧失水准。如果进入苏小砚的是那里,该是什么样的欲仙欲死。
然而他的想像还没有成为现实,甚至仅仅作为一次旖旎的想像都还没有完成。就被这暧昧淫靡空间里忽然而起的哭声生硬打断。
苏小砚再也忍耐不了朱昭明的“怪异”举动,放声痛哭:“我疼我疼,哥哥,我要我哥哥。”
被一次次的恐吓不准动,忍受自己不愿意接受的抚摸;被绑起双手,甚至被插入身体最隐蔽的部位。
苏小砚觉得委屈,也对这样的朱昭明感觉畏惧。哥哥就算再可怕,也不会这样欺负自己。在这一刻,苏小洵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立刻飞速提升到救星的高度。因为朱昭明果真在听见他喊哥哥之后停下了所有动作,苦恼的长叹了一口气。
朱昭明猛的推开他,迈步下床,过了好久才浑身湿透的回来,水珠沿着赤裸的身体向下滑落。苏小砚正辛苦的趴在床上,用牙齿叼着衣服努力往自己的身上掩盖,看见他回来了吓的又往床角缩了缩。
朱昭明走过去,给他解开手上的床帐带,拉被子盖住苏小砚美好的身体。自己坐在床的另一边,露出寂寞和寥落的神情。当然看在苏小砚的眼里,只不过是做坏事没有得逞的神情。
朱昭明身上散发出冰冷的寒气,苏小砚团起身体,尽可能的离他再远一些。卧室后面的院子离有一口寒泉,苏小砚是最怕冷的。现在十分怀疑朱昭明刚才是去洗了个寒泉浴,尽管还因为被绑起来欺负的事情对朱昭明心存芥蒂,还是在心里赞美了一下当朝太子无所畏惧的雄姿。
朱昭明的表情阴冷,苏小砚不敢造次,合着眼睛老老实实的躺着。他是一个没有心事的孩子,纵然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对头,躺在温暖的被子里还是很快就发出了细密的呼吸声,进入了他无忧无虑的甜蜜梦乡。
朱昭明很恨的望着他。明明自己是舍得让他哭的,这种事情总要痛一次,自己已经从他十三岁等到了他十六岁。明明不知道多少次的在心里幻想着,在苏小砚的身体里插入抽出,听着苏小砚的哭泣和求饶,然后得到谁也不能给予的快感。可是竟然做不下去,因为苏小砚半真半假的哭声放弃。
朱昭明也不过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虽然因为与生俱来的地位不得不在控制感情方面有最出色的表现。但苏小砚还是有魅力让他无可奈何的去浇冷水。单凭心理说服不能让身体暂时放弃对苏小砚的渴望,冰冷刺骨也只不过让欲望暂时平息。
朱昭明看着苏小砚舒服的睡颜,久违的恶作剧心冒了出来,猛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狠狠的抱住苏小砚。
畏寒的苏小砚尖叫了一声醒过来,冷的牙齿打战。还好身体的本身毕竟是热的,那些寒气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消散。苏小砚抱紧了朱昭明,用尽全力的挤在朱昭明的怀里,继续做他的美梦。
就是喜欢他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所以费尽心思不准任何人来污染。
朱昭明身边有太多的翻云覆雨手,有太多的别有用心。无论是风骚的温顺的矫情的天真的,他只要勾一勾手,就要多少有多少。
唯有苏小砚只有一个,是他亲手养大的,无可替代的惟一。承载着他近乎全部的属于他个人的喜爱和乐趣。
误上龙床 十一
清早起来的苏小砚爬过朱昭明的身体去拉开床帐,阳光透进来让他心情大好的呼吸了一口气。
朱昭明望着他光鲜的面孔,掐住他的腰向下一拉。苏小砚立刻趴倒在他的胸口,眨了眨眼睛,在朱昭明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朱昭明的心一阵怦怦乱跳,掐住苏小砚腰身的双手收的更紧,在暗恨自己不争气。一个无心的吻而已,苏小砚对自己更亲密的举动也不是没有过,何必像个刚刚明白春意的莽撞男孩。
说服自己暂时忘记这个吻带来的激情和冲动,朱昭明向后挪了挪,半撑起身体靠在床栏上。苏小砚也跟着他挪动,还伸手去把枕头给朱昭明垫在他和床栏之间。发乎自然出自本心的关怀。
朱昭明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睡的好么?”
苏小砚在他身上蹭了蹭:“好。”
少年单薄光润的肩膀脱离开被子的遮盖裸露出来,苏小砚伸手抱住朱昭明,把头贴在朱昭明的胸口,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合着眼睛哼歌。
朱昭明拉被子盖住他的背,不想再继续接受这最美丽的折磨。苏小砚却又不肯老实趴着了,从被子里钻到床角,单单伸出一只手去摸他的老虎。棉被垂落下来,为他的身体画出了肩腰臀的曲线。苏小砚摸到了他的老虎,又从被子里钻了回来,把老虎放在朱昭明的枕头边上,自己也靠了过去,和朱昭明并肩躺着。
朱昭明拉过来他一缕头发在手里摆弄,发丝顺滑的很,拿在手里掌心会微微的痒,像是一直痒到了心里去。
朱昭明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自控力在一天天瓦解,等到最终崩溃的那天,希望不会让苏小砚害怕到记恨自己。
苏小洵不是他停手的真正原因,纵然那个坏狐狸满面圣人高徒的气象十分不好惹。自己已经下了吃他弟弟的决心就也没什么可怕的。
真正担心的,是吃了一次,就再也碰不到了。苏小砚从小怕冷怕热怕鬼怕黑怕毛虫怕野兽,最怕的则是疼。小时候摔一个跟头也要哭足半个时辰,连当朝的皇帝都有所耳闻。前面种种他惧怕的事物,都可以在自己的羽翼下让他永远接触不到。唯独这疼,无论如何是要疼一次,恐怕还不只一次。
朱昭明在心里盘算自己如果强要苏小砚,一直做到最后,苏小砚可能有的反应。
哭闹,这个是一定的了,绝对一边被上一边哭。做到什么时候哭到什么时候,做完了还要哭一个时辰强调他遭到的悲惨待遇。
躲避,这个也是一定的,纵然自己是太子,苏小洵那个狐狸也很难对付。苏小砚要是想躲,他哥哥一定有办法把他藏的连父皇都找不到。
朱昭明想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苏小砚听见他叹气,侧头过去看着他,关切的问:“太子你怎么了?”
朱昭明整个人震了一下,脸色一瞬间红了一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真是不能抗拒,在想像占有苏小砚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都可以在刹那间攀登上高潮。
苏小砚看他神色古怪,竟然像是有些微微的窒息。他自己不练武功,却知道练武功的人最怕走火入魔的。连忙把朱昭明抱起来,给他不住的拍胸口顺气。看朱昭明的脸色渐渐恢复,才带着惊恐颤声道:“你怎么了,吓死我了。”
罪魁祸首的无辜态度不能令朱昭明十足满意,尽管已经在心里为苏小砚的关切感动了,还是忍不住呵斥他:“我怎么了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