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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女公子-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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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嫚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喃喃自语。“谁会要个不洁的女人。”

苏琴差点被口水呛到,咳了几下才问道。“如果有人要的话,那你嫁吗?”

“有吗?”珏嫚惊讶地望向苏琴。

“大人莫要信口雌黄,珏嫚虽不才,但从小行走人群中,三教九流均有见识,没有一个男人不介意自己女人的贞洁。”

苏琴摇着头叹道。“那说明你见的人还是太少了。”

看苏琴笑得胸有成竹的模样,珏嫚大胆地猜测以为他是不是要将她纳入苏府,顿时脸红一片,苏琴到是没怎么注意,只是客气地问道。

“如何?”

“好”一声细弱蚊叫的声调回了苏琴。

这时苏琴露出得意的笑容,心中呐喊王镣再不能找上她了。看在珏嫚的眼里,以为是苏琴对她早有心意,如今不予计较她的不洁之身也愿意将她入门,顿时心安了不少。

096 送至君王处,黑起生恨心

096 送至君王处,黑起生恨心

自从和珏嫚谈过以后,苏琴的心算是放下了,对王镣也不再避如蛇蝎。每次召见便神采奕奕地出现,让王镣纳闷了许久,自以为是的想来苏琴怕是认命了,心里隐隐失落起来。

想得到却怕得到的这种复杂心情让王镣变得喜怒无常,上上下下整个琼国都笼罩在王镣的情绪,虽然他不是个昏君也不能算是个明君,苏琴对他依旧恭敬有礼,此时鱼川传来消息。

苏琴看着手上这块价值连城的“符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问话问得太TMD有艺术了,给个符墨就要她帮忙出手?是不是太便宜星絮那小子了?苏琴的眉头蹙得越来越紧,以至于前来送符墨等着苏琴回话的少年不得不担忧地出声相问。

“大人,是不是这块墨砚有什么损伤?还是大人觉得不是真品?”

苏琴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疏松眉头,对少年回道。“告诉你家主子,符墨我收下了,等我见到他的时候,自然会给他回礼。”

少年带着疑惑地点了下头,转身离开。苏琴再次看了看符墨,不由地冷笑,全德正好送少年出门后归来。

“主子为何对这块墨砚不屑?”

“全德,你这孩子总藏不住话,你可知道这块墨砚是什么?”苏琴闻言,微笑侧头问他。

全德摇头,苏琴便叹了口气。“慢慢来吧,你到苏府的日子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念你对我忠心的份上,我也愿意给你解惑。”

“这墨砚,是产自泷国与魂国边境上一座墨山里,他的稀有珍贵可让全天下的人疯狂,因为墨山不仅仅是艰难阻险,野兽更是成群,这符墨乃端砚,石砚之首,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按之如小儿肌肤,温软嫩而不滑。实属上上品。”

说着苏琴伸手接住全德递上的茶水,呷了一口润了润唇,继续说道。“如果光说‘符墨’的作用,根本不足以魅力西原。而是在于符墨天然独特的形状,在能工巧匠的稍微雕,竟然成就一块栩栩如生的兵符。‘符墨’曾经作为风之国皇帝曲虎的兵符,所以这块‘符墨’非一般人所能得。”

全能闻言便羡慕地赞道。“既然如此珍贵非一般人能得,可见主子也非一般人。”

苏琴冷笑,让全能顿时一愣。“我就是一般人,所以不该得到这东西。”

全德不懂苏琴的意思,只当苏琴对这块传奇的墨砚不满意,只好出主意地试问。“既然主子不喜欢,大可转手送人,或者扔掉,为何让自己这么不开心。”

苏琴顿时眼睛一亮,看向全德。“全德,你把‘符墨’收进砚匣子里,待会给送到王宫里去。”

全德便哎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符墨’送进宫里的那位。苏琴心情尤为舒畅,这时唤下人前去给珏嫚梳洗打扮一番,便将她招来,看了看满意地点了下头。

“珏嫚姑娘,你随我去见一个人可好?”

珏嫚点了下头,吃住在苏琴家里,人家让去见个人,有什么好拒绝的,据她了解,苏琴也不是无聊的人,让她去必定有她的道理,也就没多问跟着苏琴登上驷车前往王宫。

一路上车帘遮蔽,珏嫚也不好意思挑帘往外望,加上心思全在苏琴身上,自然也没有望外的念头,见苏琴闭目养神,双手插在袖中地安然静坐,她也端坐于一旁,心中好奇苏琴要带她去见谁。

来回揣测她认识的人,想来都不可能,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苏琴帮她找了夫家?顿时面色苍白,别到时是一个老头,才叫她悔不当初,正犹豫怎么开口询问时,苏琴睁开眼睛突然说了一句。

“如果是你不愿意的事情,就记得拒绝说不。”

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珏嫚张开的嘴,也跟着闭上,想问她说这话的意思,见她假寐的模样,也不好开口,趁她闭上眼,暗自打量这个少年得意的男子,相貌尤为出众的俊美,眉宇间透出女儿气,让她暗自觉得好笑。

却在她为苏琴长相女气好笑的时候,车外拉长的细声高喊。“苏太宰入宫面见……”

珏嫚愣住了,难道苏琴带她去面见大王,顿时局促不安,敏感的苏琴睁开双眼,对她善意地笑了笑,似乎是安慰她,让她安心了不少。

“大王很俊俏,不必担心。”

听在珏嫚的耳朵里,以为是苏琴带她给大王过目,难道真要将她收入苏府?想来苏琴拒绝琼王将七郡主嫁娶的婚事,如今怕是不好过关,专程带她入宫面见大王。珏嫚这一猜想便羞涩地脸红起来。

苏琴以为她是明白将她献给大王,也极为满意点了下头。在珏嫚的眼里,认为苏琴对她的听话感到满意,也心生愉悦。两人带着各自的误会便前往大殿面见王镣。

看到苏琴身后跟着一个女子,王镣的脸色实在有些不满,眼底却泄出一丝兴奋,就知道苏琴不会让他失望,这场在他看来的两人之间的特别游戏,着实更有娱乐性了。

只是当他眼神落到珏嫚身上的时候,还是震惊了,见识过无数美女的王镣,还是被这绝色美人的独特气质给迷住了,尤其那欲语含羞的模样,让他都忍不住想讲美人搂入怀中好好呵护一把。

苏琴率珏嫚给王镣行礼后,便说道。“大王要的美人,苏琴已带来了。只是在大王开口之前,可容苏琴一句?”

这话让珏嫚顿时晴天一个炸雷,原来自己是献给大王的礼物?抬眼间,不可思议地望向苏琴。苏琴诧异地扭头望向珏嫚,没明白珏嫚眼里的绝望是为何?

琼王点了下头,苏琴便收回眼线,对王镣恭敬道。“大王,珏嫚姑娘乃自由之身,非苏琴的奴仆,如果珏嫚姑娘对大王不愿意的话,还请大王给予应有的尊重。”

王镣顿时大怒。“爱卿是信不过寡人?爱卿把寡人当成什么人?”

苏琴硬着头皮抬起头对王镣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其中调侃的意思不明而喻。“大王息怒,苏琴只是为珏嫚姑娘能做的事情只有这一件。”

听到苏琴为她与琼王起了争执,珏嫚心中的愤恨稍微减少了许些,抬眼望向十几步外王座上那个俊俏的男子,珏嫚也轻声地叹了口气,想来不是个老头也让她有些安慰。只是之前为什么苏琴不给她言明这点让她实在气愤。

自己对苏琴又自作多情了,恼羞成怒之下对苏琴也是怨气不少,此时小心打量琼王的珏嫚,让作为男人的王镣极为喜悦,对珏嫚和颜悦色地问道。

“姑娘叫珏嫚?”

“是,小女子珏嫚。”珏嫚羞答答地回道。

王镣不住地点头言笑。“那你可愿意做寡人的夫人?”

珏嫚大惊,忙不赢慌张地望向苏琴。苏琴假装无视地扭开头,让珏嫚听得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

“如果不愿意的事情,大可拒绝。大王不说谎话,愿意就点头。”

想来嫁谁不是嫁,如今看来,苏琴是真对自己没情意,与其呆在望不到结果的人身边,不如勇敢的选择,珏嫚如此聪慧,当下便对琼王羞涩地点了下头,吭了一声,只见王镣如同一个小孩一般对苏琴露出炫耀的笑容。

苏琴顿时赔笑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

这话却让王镣有些不畅快,苏琴却是真正地舒了口气。就这样,珏嫚留在了王镣的宫中,荣宠剧增,苏琴依旧平常模样,王镣腹中憋的气也全数落在众人的身上,憋的欲望在珏嫚美妙的娇躯上得以宣泄。

然而苏琴还是小看了这个男人的欲望,即使得到宣泄,对于没到手的东西,王镣都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与耐心。尤其在收到苏琴派人送来的“符墨”以后,王镣对苏琴更为着迷,没有一个男人会嫌身边的美女多。

整个琼国都知道大王新纳了个夫人,叫珏夫人,当然在西原后来的历史上,也多次提到这个珏夫人的姿色,特别是野史记载也多有说这位夫人手段了得,甚有谣传珏夫人是五国相爷苏琴的相好,而后送入王宫迷惑琼王。

驻守于星国与丰都边境上的黑起,在听到这一消息的第一时间,怒得将案几都给拍碎了,正巧让带着苏二前来探望他的赵无寒,实在有些尴尬。作为赵无寒旗下的爱将,他一直欣赏黑起的冷静,如今却有些过了,他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只是多嘴的苏二马上看出了苗头,没惊动黑起,便赶紧拉着武安君远离黑起的帐子,添油加醋地一番解说后,赵无寒算是明白了,那个丫头现在怕是闯祸了。把黑起的未婚妻作为礼物献给琼王,即使曾经再有什么恩情,也因此生了恨。

正准备前去劝黑起几句,却见到黑起一脸阴郁地走出帐子。“武安君前来,末将未能及时迎接,有所得罪,还望武安君海涵。”

赵无寒虚扶一把,只是淡淡地说道:“苏二腿脚好,想来看你,我便将他带来了,你们哥俩好好聊聊,我去巡视一下。”

黑起点了下头,见到苏二也不咸不淡,让苏二心生不悦,口快地抱怨道。“是主子把你的珏嫚姑娘送给琼王,又不是我,摆什么脸色,如今成了将军就了不得了?”

“苏二,你误会了,我没有责怪你主子的意思,若不是你主子,想来我哪里有机会入武安君麾下?我只是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把珏嫚接到身边。”黑起无奈地回道,心中却充满了怒气,这夺妻之恨,哪能言明他人?

“你怎么会和武安君一起?”黑起将话题引开。

“哎,主子让搬到昭阳,这一来一往的折腾,兵荒马乱的年月,难免碰见官兵,受了伤正巧遇到武安君,他人好,在那狗*的庶长手下将大哥与我兄弟二人救下,这不,大哥先回去给主子报个平安。”

说着有些酸溜溜地看着黑起。“我们四人中,你和苏仪也算是出头了,想来不知何时才有大哥和我的日子。”

“怎么?在你主子手下不好过?如今你们才是风光,你主子何等荣耀,佩戴五国相印,古往今来第一人了。”黑起揶揄道,看着苏二,心中却开始有了想法。

苏二摇头苦叹。“及不上黑将军名头,比不过星国苏相的谋略,怎叫风光?”

黑起当下拉着他前往帐中畅饮,听苏二诉苦。

097 无寒探口风,出兵起争执

097 无寒探口风,出兵起争执

常言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为“衣服”插“手足”两刀也不过常有的事情,当然黑起和苏琴不是兄弟而是有恩情的主仆,可以说比兄弟还要近,却也比兄弟远,毕竟主仆情深的故事在这两人的身上是发生不了。

如果要问苏琴同学能不能猜到黑起对她的怨恨,那是当然的,可是苏琴不在意,而且可以说是非常的不在意。从之前一时兴起将四人收入门下的开始,她的目的只想要几个跑腿的,最看好的黑起,也没成为她跑腿的一部分。

就连苏仪在阴差阳错以及她的一手推助下,做了翻身地主。说得难听些,这四个人中唯一能让苏琴真当回事儿的,也只有苏大了,这要归功于苏大跑腿之勤快。

如今的黑起却是十分矛盾的,无数男人在夺妻之恨中,不是涅槃就是化身复仇使者。黑起现在站在一个岔路口上,往左就是既往不咎,如此作罢,往右便是万劫不复,不共戴天。

女人可以再找,只是绝色美女可不容易找。但是,苏琴那个神秘的少年,本事到底有多大,他猜不透也不愿和这样的人为敌,从理智来说是这是十分不明智的。彷徨的黑起闷不作声地听着苏二的牢骚。

“黑起啊,你真不知道,虽然主子让我们日子过好了,不挨饿了,可把大哥和我就这么使唤来使唤去,哪里比得上你和苏仪,你们的命可真好,主子真是偏心……”

黑起有些不耐烦,对于苏二口中没什么好话,他深有体会,如今繁杂的心情下只好一杯又一杯的灌下肚中,频频给苏二敬酒,终于将苏二灌倒后,在酒精的作用下,黑起同学亦然想跟理智作对了。

从军营各处巡视回来的赵无寒,看着阴鸷发呆的黑起,顿时一惊,心惊不好,便开口问道。“黑起,你到我麾下有数年了吧?”

“回武安君,是的。”黑起这才发现赵无寒已经进了帐子,赶紧起身行礼。

赵无寒摆了摆手,自顾自地入座。“你我二人却极少见面,这军中事情繁多,也耽误了你,我自罚一杯算向你赔礼。”

“武安君……”

黑起愣住了,不得不说赵无寒这个冷面将军真他丫的会收人心。黑起顿时有些感动,只是嘴依旧封禁,直到无寒再次发话。

“找个时间,回趟鱼川,看看哪家姑娘入眼,把婚事给办了吧。”

“不了,谢武安君美意,末将答应过珏嫚,今生非她不娶。”黑起悲怆地行跪礼,拒绝了赵无寒的提议。

赵无寒再次苦恼,虽与苏琴不能成夫妻,但对这个女人的执着,他自己明白只要有一丝机会,他是愿意一搏,如今眼前这个痛苦的男人,让他有着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触。说到底,都是情字惹的祸。正准备劝他几句,便听到帐外的士兵禀报。

“将军,有来信找您。”

“呈上来。”赵无寒看了一眼黑起后,便发令。

侍卫进来见到赵无寒顿时惊了下,但他只是给侍卫摆摆手,侍卫才安心朝黑起走去把信递上。黑起拆开信笺以后,顿时手抖悲泣。

赵无寒伸头一看,心里也跟着不是滋味。

“与君一别,三年五载,人生无常,横飞祸事;寻君路遥,亲人病去,遇君故人,送入宫门。今生不见,来世不知,已负君心,珏嫚羞愧;望君自怜,莫再念想,命运如此,休怪他人。”

这封诀别信给黑起的震撼比起苏琴的枉良更让他揪心。顿时大泣。“珏嫚啊,珏嫚,是我负了你,都是怪我啊……”

赵无寒默默地陪着黑起,直到他大哭大笑情绪稳定以后,蹙眉问道。“为何你之前不找个时间将她接到鱼川安置?”

黑起黯然地看了一眼赵无寒。“武安君,你真是不知,当时的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敢将她一起带走吃苦。我一直觉得自己还不算有出息,便迟迟不敢将她接来,谁知这一别……唉……”

赵无寒也跟着黯然地低下头,心生怜悯,隐隐有一丝觊觎,如果他的心上人稍微软弱些如同珏嫚这般,是否他就能如愿了?当然黑起这样的性情中人还是很能博得赵无寒的好感,一个男人懂得爱,更能带好将士。

当下见他情绪平复,也安慰了几句便让人背上醉酒的苏二离去。

独自坐于帐中的黑起,心中复仇的小宇宙蹭蹭开始扩大,尤其是那句话“休怪他人”,看在黑起的眼里,想来是珏嫚的大方宽容,不愿让他和苏琴生罅隙,如今他是认定了苏琴这个罪魁祸首,就这样一颗复仇的种子算是踏踏实实彻彻底底地种下了。

此时的苏琴也开始焦头烂额了,因为星国开始攻打丰国了,带着试探性,看看这合纵到底牢靠不牢靠的目的进行大规模地攻打,被打疼的丰国公当然要插满鸡毛地发SOS急救信。当第二封甲A*级鸡毛信送到王镣的手中时,王镣不满地将信扔给苏琴。

“爱卿,怎么看?星国如此大规模地进攻,寡人若是出兵,不是当炮灰吗?”

琼王的话里已经表明他不想出兵,苏琴有些尴尬,既然不想出兵为何还问她怎么看?这不是摆明为难她吗?看到王镣眼中的玩味,苏琴不由心中啐道这男人还真是小气。

“大王,明山上的约定你忘记了吗?”

“不知爱卿说的是哪个明山的约定?”王镣佯装茫然。

苏琴气得低下头。“苏琴所言指汇基明山,并非昭阳明山。”

当着众多臣子的面上,这昭阳明山不就是王家祖庙,前些日子苏相才陪大王祭祖回来,难道两人在祖庙有什么约定?虽然众人露出狐疑的神色,却在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的面前,低着头暗自揣测,这些日子昭阳已经隐隐谣传大王和苏相之间有非正常的关系,如今看来谣言更让人坚信不疑了。

“那寡人要是不出兵呢?”

王镣直接说出他的想法让苏琴还不好招架,这年头就怕横的,尤其怕这种有权又聪慧的横人,譬如琼王。

所以苏琴只能顶着向前冲,硬着头皮上地回道。“只怕琼国黄金不保,土地不复。”

“苏琴,你是在威胁寡人?”王镣勃然大怒地站了起来,伸出食指指向苏琴,意味深重。

众人顿时戚戚,生怕怒火洒在身上,苏琴头皮发麻,啥叫伴君如伴虎,这就是血淋淋地注解,再说错一句,管你美人才子相爷的,该砍照样砍,想来王镣定是想趁星国攻丰国之时,捞取好处。

各人有各人的利益,一旦丰国被攻打,另外四国不出兵的话,那就意味着合纵不牢靠不实在,那么苏琴便岌岌可危,而五国将被星国逐一击破,这不是她想见到的,至少不是现在。

“大王息怒,苏琴不敢威胁大王,苏琴只是给大王陈述一个事实,大王您想想看,一旦丰都被攻破了,那作为邻国的琼国又会怎样?”

顿时有大臣冷哼,想来是见不过苏琴。“割地赔款,星国还敢打吗?”

苏琴冷笑转悠对向那位大臣。“请问琼国有多少地可以割?有多少黄金可以赔?”

一直沉默的子兰来回看了看苏琴和王镣,再次低下头,却被王镣问道。“亚卿怎么看?”

“老臣不才,还请大王另贤。”

王镣撇嘴轻声骂了一句老狐狸,朝堂前面几个人都听到看,顿时子兰的老脸可疑地红了红,依旧老神在在地打起瞌睡,现实版地给苏琴上了一课,让她明白政治的真正含义。

最末王镣一句此事容后再议结束了众臣子的召见活动,这场朝会开得大家心惊。再次私下被召入宫里的子兰和苏琴两人,相视一眼之后默默等候王镣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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