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岭南秘事-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跑在最后的我回头看了下,陈国庆的人看笑话般看着我们,脚步分毫不动,陈国庆本人更是已经迫不及待的去研究狗生的尸体了,被打捞上来的狗生尸体放地上,有种水球般的质感,陈国庆伸手去按,手指部分直接陷进尸体的肉里,就在这时,我察觉到狗生的眼睛动了下,这个动作似曾相识,想起昨晚的事,我惨叫着人群里挤去。

    没过几秒,身后就传来了剧烈的爆破声,混杂着一阵阵哀嚎,那动静跟炸鱼用的水雷似的,那威力连几十步外的我都感觉背脊有冷风吹过。

    爆炸的声响过去后,古井周围已经没有半个能站起来的人,全都捂着身子蜷在那里,偶尔能叫两声,狗生的尸体碎了一地,骨头,肉块,内脏四处挂,我脚裸处也沾了个挂满头发的眼珠子,吓得我连忙甩脚把那玩意踢开,眼珠子滚了跑草丛里,等我再去找,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梦() 
狗生的尸体爆炸了,这个传言在一上午就传遍整个小小的村子,人们都开始恐慌起来,乡下地方的人知识有限,完全不能理解什么是尸爆,这种事情只能往鬼神身上推,各种谣言飞起,而且人都有一种自私的心理,认为错的自然不能是古井和身为同村人的狗生,于是矛头都指向这个突然过来的研究小组,说是他们的举动冒犯了神井,引得神井发怒,相信如果不是村长拦着的话,这群白大褂的弱不禁风的人会被愤怒的村民生撕了丢井里,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而另一边,陈国庆带头的研究小组完全没有停下研究的打算,居然在清醒过来后在古井周围搭起了帐篷,看样子是想在这儿常驻,要知道,距离尸爆较近的他们也是有死人的,几个老爷子被飞散的骨头贯穿,当场嗝了屁,也真亏这群家伙有勇气在这里住下。

    中午回家我把这件事跟爹和外公说了,我本以为这只是一件趣谈,但两人的反应却出乎我预料的激烈。

    一向身体稳健的外公在跌倒了,狼狈的坐在地上,嘴巴没法合拢,犹如上岸的死鱼那般,久久不能平静,那惊恐的样子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恐慌之后是气急,外公起来发疯般的敲打着院里的老树,树干印满了拳头印,吓得我嘴唇都紫了,有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外公想杀人,但发泄了一通后外公还是冷静了下来,只是整个人显得很无力,晃晃悠悠的回到房间里,直到吃饭前都没再出来过。

    相比于外公的惊恐,爹的心情却很不错,也是,一向得意于自己学识丰富的他,在这小村子里却找不到几个可以说话的人,自然是有些别扭的,一听说来了一群有知识的,吃完饭就往那边赶去,想来是想以文会友了。

    爹出门后,房子里就剩下我和外公,这本来是很常见的场景,今天我却觉得有些别扭与害怕,外公的神情显得很是压抑,呼吸粗重的象个濒死的老人,在争取最后一口气息。

    沉默了一会,他拿出一盒卷烟蹲在门口自顾自的抽着,仰望着天空,自语般说道:“这群狗崽子,把我的局都毁了,毁了啊。”声音很是平静,但我听得出,外公在强忍着自己的怒火。

    我很好奇,外公所谓的局是什么,那井里的手又是什么,我肚子里憋了一堆问题,但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敢问。

    隔了许久,外公貌似自语,又貌似询问我般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村里人这么尊敬外公吗?”

    我小心翼翼的点着头,说因为外公是巫祝,受到尊敬是理所当然的,但外公却叹了口气,摇着头什么也没说,神情说不出的苦楚。想了一会,外公似乎做出什么决定,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最近不要靠近古井,他会想办法把问题解决,说着回屋里拿出一堆奇怪的草绳就离开了,那是祭祀时用的草绳,我不知道他要解决什么,但还是点着头,目送他往古井的方向跑去。

    这一走就是大半天,等到晚饭的时候,隔壁邻居忽然跑过来告诉我,外公和爹在那群外来人的驻地打起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场懵了,奋力往古井那边跑去,驻地远远的就能看到围着一圈人墙,里面传来拳头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我连忙挤进人群里,被里面的场景吓的差点没哭出来。

    外公和爹确实打起来了,不,与其说是掐架,不如说是外公对爹的单纯凌虐,爹根本不是外公的对手,被打的浑身青紫,我把求助的目光转向周围,但周围的村民出乎预料的没有想上去帮忙的意思,反而大都在旁边抱着胳膊看着,眼神里分明带着活该的意味,我拉过一个村民了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原来事情还是出在那队研究团上,外公过来给古井做布置,却被他们以妨碍研究的名义赶开,于是外公很不客气的拉起一帮村民威胁他们离开这里,说他们留下来会给村子带来不幸,而且自己的性命也会不保,当然,这是经过修饰的说法,我完全可以想象出外公当时说的话有多恶劣,这种话激怒了在那里做客的爹,他顶撞了外公几句,于是事情就闹腾开了,以至最后觉得没面子的外公动起手来,把半个村子的人都引来看戏。

    这样我倒是能理解为什么村民不去劝架了,爹帮了外人说话,还顶嘴自己长辈,相信要不是看在这是外公家事的份上,已经开始有愤怒的村民上去把爹撕了吧,这种胳膊肘对外的行为,不是能在乡下地方做的。

    我也试着上去劝了两下,但没劝动,最后是村长来了才把两人拉开,外公气喘吁吁的又踹了爹两脚,这才让人把爹架回去。

    外公的手上还紧紧抓着绳子,爹离开后,他又往古井那边跑去,大概是想做那所谓的布置吧,我和周围的村民因为好奇也跟了过去,却没想到古井前,几个身材高大,拿着手枪的男子已经侯在那里,把古井封锁了。

    那个叫陈国庆的老人就拦在最前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外公,那笑容看得外公握起拳头,险些要打人。

    如果外公在这里动手,事情肯定会闹的很大,因为看戏的村里人都一肚子火的样子,这次可是对付外乡人,身为村里精神领袖的外公带头,他们一定会上去帮忙的,也许是看出来这点,老村长连忙站出来挡在外公面前,在外公出手前指着陈国庆的鼻子骂道:“你这狗崽子,又搞的什么花样,这地可是我们村子的,你带人拦在这里算什么。”

    老村长的话让外公稍稍止住了怒火,看着陈国庆会有什么回答,陈国庆却只是摇头笑着,冷冷的看着众人,说道:“老哥,您这话可就显得您思想觉悟不高咯。”

    老村长皱起眉头:“什么思想觉悟?”

    “都改革开放多少年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村里的地,那可都是国家的。”陈国庆耸着肩,摆着手指一副卖弄的口吻说道:“而我们是谁你总该知道,我们是国家派来的,代表国家来这里进行科研研究,所以我们有权力征用脚下的土地,这是合法的!”

    这话一出来,村里一些冲动的已经忍不住想上来打人,嘴里更是谩骂着,祖上传来的土地一下子成了别人的,这个换谁都无法接受,陈国庆双手向下压了压,示意村民冷静,冷笑着继续开口道:“而且您也应该知道,现在的法律,杀人可是死罪,我明白这村里几年来都为祭祀做了什么,想来您也不想我报警吧,对了,我们还有几个宝贵的研究员折在这里,真算起来的话,国家出动个军队来扫荡也是应该的,您说是不?”

    陈国庆的话吓得村长脸色发白,我们并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但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能把军队招来,我们这小地方完全没法反抗,而且论杀人的话,这村里近三层手里有人命的,比如说进来偷孩子的外乡人,犯了忌讳的同村人,被逮到了基本是打死了事,真算起来这村子一下子能突突掉所有精壮——我们那时并不知法不责众的道理。

    村长把求助的目光撇向外公,外公牙咬的都出出了血,拳头揣的紧紧的,却终究还是没有抡起,只是挥了挥手让村民散了。

    临走前,外公狠狠的瞪着陈国庆问了一句话:“你说过,你们在这死了,会有军队来是吧,如果是发生意外死了呢,要我们陪葬?”

    陈国庆摆了摆手道:“您说笑了,意外有什么办法?只能怨自己命不好。”

    “那就好,我最后劝你们一句,晚上最好离这井远点,井口最好也封起来,这是为了你们好。”外公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别给我们村里惹麻烦,害了自己还害了别人。”

    陈国庆谢了一声,但看他那样子,显然对外公的话不屑一顾,外公没有再说什么,看着他们的目光像是在看死人。

    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显得异常僵硬,外公和爹第一次用看仇人的目光看着对方,晚饭也是不发一语,吃完饭爹就摔下碗回屋里去了,连桌子也不收拾,外公摸着被吓到的我的头,叫我早点回去休息,他自己却一直守着饭桌,盯着眼前的饭菜不肯走。

    我有预感,今晚要出事,外公在等着什么。

    但我没敢问,乖乖去睡了。

    睡梦中我似乎做了个梦,迷迷糊糊间来到古井边,我能看到那群研究者依旧在那里折腾着,灯光反射下,古井内壁被照的通明,一个身着黑色连体服,背着大罐子,脚上带着蛙脚般鞋子的人进了井里。

    那人的脸我看不清楚,只觉得有些熟悉,他在井中拿着灯四处看,看样子在找着什么,忽然,我发觉在他脚下,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慢慢从土里钻出来,起先只是小虫子一般的几根白色肉柱,但渐渐的,露出一个手掌——是那只把狗生拉下去的手!

    我惊慌的大叫着,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他却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在那里游荡着,终于,他的脚不小心伸到怪手边,然后被抓住了。

    他惊讶的看向自己的脚,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但长在地里的怪手却不动分毫,就这样僵持着,怪手只是拉住他不让他走,渐渐的他的脸变紫了,这跟我小时候就起溺水的阿牛时,见到的脸色一样,他显得很痛苦,嘴边冒出白色的泡沫,鼻子开始流血,眼珠子开始吐出来,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然后,我被吓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做梦,松了口气。

    但就在我又想趴下睡的时候,我看到,房梁顶上有只眼珠子正盯着我!

第四章。又见死人() 
那只眼睛给我莫名的熟悉感,我不由自主的想到早上落在我脚上的狗生的眼珠子,应该跟这个一模一样吧,在我盯着它的一瞬间,它就跑掉了——没错,跑,就像有什么在支撑着它,它凭空起伏着向着窗外移动去。

    这一幕实在太诡异,我眼睁睁的看着它,不敢做什么动作,就在它即将跃出窗口的时候,一只手伸进来,把眼珠子拽起,就像是捏爆一个鸡蛋般把眼珠子捏碎,奇怪颜色的汁液喷的满地都是,那手吓了我一跳,刚刚做完噩梦的我惊叫起来,窗外传来了外公的声音:“莫怕,已经没事了,只是一只蜘蛛而已。”

    我睁眼看去,原来手是外公的,外公把手摊开给我看,一只被捏扁的蜘蛛在外公手上,这蜘蛛腿是黑色的,犹如头发般细小,背部有眼睛一样的花纹,黑暗中看上去就是一只眼珠子,我记得这玩意从外公那些奇怪的书里看到过,这是一种专门寄宿在死人身上,靠吃尸水过活的蜘蛛,如果没有尸体,它就会自己寻找活物然后从耳朵或眼睛钻进活物的脑子里,自己制造尸体,属于非常邪恶的一种蛊虫。

    回想起这些被我当笑话的资料,我吓得浑身发抖,庆幸自己醒的早,不然真被这恶心的玩意黏上,我明天起来就是一具尸体了,但我奇怪的是,家里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这种东西,以前在附近也没见过啊,想来想去,只有古井里带出来的这个解释了,想来,在那时候落我脚上的,就是这家伙吧。

    一夜无眠,我一直睁着眼睛在床上躺着,生怕还有什么古怪的东西跑进来,等到早上的时候已是困的不行。即便如此,我依旧需要出去收集柴火,走出房门我察觉今天早上出奇的安静,本来这时候,爹应该起床准备早餐了,但想到昨天的事情,我以为爹是在闹别扭就没有在意太多,一个人悄悄的起了床。

    在山上,我无意间听到有人在抱怨关于那群研究者的事,我也好奇竖起耳朵听起来,原来是他们大半夜的作业,结果有一个人好像是被水草缠住了上不来了,差点淹死在里面,最后人是救上来了却半天没能醒来,和死了一样,他们特地叫县医院开车过来把人接去抢救,车子来时闹出的动静,让附近的人都没能睡好觉,这让村民们打算今天再去那里闹腾一下,至少也让他们不要影响村民的生活。

    村民的话让我有些毛骨悚然,我不由得想到昨晚的梦,把水草换成手的话,不就和我做梦时看到的一样吗?

    我不敢想太多,匆匆忙的赶回家里,此时已是日上三竿,按理说爹已经煮好了早餐在等我,他是个无所事事的人,不像外公和其他本村的人偶尔会有事情忙活,他的工作就只有每天做家务,和招待来家里串门的客人而已,但今天,家里静的可怕。

    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心里一沉,连忙打开爹的房门,床上被子散乱的披在那里,却不见半个人影,我有些急了,要知道爹起床都有叠被子的习惯,床会这么乱肯定是出事了。

    偏偏就在这时候,外公也不知去向,我跑出去问了隔壁阿牛,才知道外公刚刚和村民们一起出去,去找那些研究人员的麻烦,但他没有看到我爹出来过,我顾不得道谢,又向古井那边赶去。

    古井前,研究员们依旧在作业着,不远处村民正在和陈国庆对峙,带头的正是外公,我上前想把爹失踪的事情跟外公说,却被远远看到我的村长拦下,他示意我等外公事情忙完再过去,我没办法,只能焦急的在一边看着。

    外公拍着陈国庆的肩膀,一字一顿的说道:“国庆,虽说我不想理会你的事,但你这次是不是过分了点,村里人早上都是要讨生活的,你大晚上的折腾不让人睡觉,未免有点不近人情啊。”

    “我也不想阿巫祝,大晚上的谁想开工,但上面让我这个月给出基本的报告,这时间确实很赶不是?”陈国庆抖着腿,叼着烟,毫无诚意的敷衍着:“而且昨晚的事真只是一个意外,谁能想到那小子下水能给缠住呢?人命关天,您总不能让我放着他在这里不管吧?呐,今天,今天晚上我们一定会安安静静开工的,不会让您难做。”

    “是吗?”外公眯着眼睛看着陈国庆:“我怕你一会还要出事怎么办……”

    陈国庆连忙拍着胸脯保证道:“再出事我就走,连续出意外,哪个敢在这里干下去?”

    陈国庆这话一定诚意都没有,几乎只是拿一个既定的事实在糊弄人,但外公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冷笑着示意大家离开,好像确定他们一定在这里干不下去一样。

    直到这时,村长才把我放开,我上前抱着外公的裤腿:“外公,外公,不好了,爹不见了。”

    听到这个消息,外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着头:“那小子不见了?八成是在和我闹别扭吧,真是的,都多大人了还这样,小赟,你今天去村长爷爷家吃饭吧,等你爹在外面烦了,会回来的。”

    外公虽然话似在抱怨,但我从他话语里没有听到一丝语气的起伏,好像在说一件预料之内的事,我有预感,外公知道父亲去哪,也许,也许父亲失踪的事就是外公干的?

    我被自己忽然出现的可怕念头吓了一跳,连忙甩头把这念头藏起来,应该不会吧,外公和爹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闹一次别扭,不至于到杀人这种事情,外公不可能有这么坏。

    就在村长爷爷打算带我回家时,古井那边,猪鼻子们忽然大叫起来,原来是有什么东西被打捞上来了。

    本来要走的村民一下子驻足看了起来,昨天他们捞上来两具尸体,还有一具爆炸了,这次不知他们会捞上来什么,大家的好奇心瞬间被提起,我也停下看了一眼,这一眼,险些没把我魂吓没了。

    他们居然又抱了一具尸体上来,而且这具尸体,赫然穿着一套中山装,那是我爹最喜欢的衣服!

    难不成?我不敢多想,挣开村长的手就扑了过去,不知哪来的力气把两个正想查看死者样貌的猪鼻子推到,颤抖着手抱住尸体,把尸体脸上的头发拨开,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不是我爹!

    我松了口气,然后被两个猪鼻子骂骂咧咧的拉开,我也不在意他们把我拉疼了,只是笑着连连道歉,说我认错了人,这人衣服和我爹的一样,两个猪鼻子听到这手上的劲道松了些。

    虽然确认死的不是我爹,不过后来细想,我还是觉得有些古怪,要知道这种文绉绉的衣服,村里除了我爹就没有哪个有兴趣买,而且说真的,这衣服怎么看怎么都是我爹的那一套,我还记得小时候调皮,把衣服领口剪下一截,最后爹自己给缝上了,那里有一条黑色的缝合线,这套衣服也一样,我刚刚看到在领口处有一条线,事情不会这么巧吧?

    一个猪鼻子补上我的位置把死者的头发完全拨开,想确认死者的身份,他看着死者的脸,仔细辨认了一会,忽然糠筛般抖了起来。

    不待身边的人询问,他忽然惨叫起来,含糊不清的说着一个名字,手脚并用的逃离尸体身边,惹得众人频频侧目,另外几个研究员上去看了下,反应也和他差不多,都是被吓的脸色发青,站都站不住。

    我听了一会才明白,原来,这具尸体正是昨晚差点在井里淹死的人,但他们明明已经把人救下,送到医院去了,昨晚闹出的动静不会有假,而这里也是二十四小时由他们的人把守,怎么现在尸体会莫名其妙的跑到这里?

    外公拍着陈国庆的肩膀,眯着眼睛说道:“你看,出事了吧?”

第五章。流血的树干() 
事情发生的当天下午,我爹在我期盼的目光中回来了,穿着一身从没见过的蓝白条纹衣服,脸色发白,还打着点滴。据把爹送回来的人说,爹在医院里替换了那个死在井里的研究员的位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