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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魏思语告诉他了!白筱澄的一颗心差点跌下二十五楼,回头看见魏思语小鸟依人地偎在麦文怀里,眼眸中有着幸灾乐祸的得意。
“过来!”麦文又命令一次。
白筱澄只好硬着头皮,朝他走去。
“别怕,筱澄。”魏宏田中途拦住她,生气地瞪向麦文,双手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
“魏先生!”白筱澄没有挣开,故作惊吓状。
魏宏田因白筱澄没有拒绝而露出兴奋的光彩,有些结巴地说:“虽然…虽然我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麦文,但我会保护你的。”
“噢,魏先生,你对我实在太好了。”白筱澄学魏思语,装模作样道,“但我惹的人不是麦文,而是你妹妹。麦文叫我订玫瑰花给令妹,可是我订了菊花。”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他释怀地笑道,这种小事他还应付得了。“没关系,如果麦文为此事开除你,我立刻雇用你。”
“太感激你的抬爱。”她微笑道。一个月二十万的薪水,他肯付吗?如果魏宏田点头,她立刻跳槽。
魏宏田冲动地把她的手放在胸膛上。“干脆你辞掉麦文的工作,到我的公司上班。”她的微笑照亮他的心田,她是他寻觅已久的新娘。
白筱澄呆愣住,对魏宏田的举措不知如何反应。从不曾装模作样演戏的她,支吾了好久也想不出接下来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才不至于使彼此太尴尬。
麦文见情况不对,搂着魏思语疾步接近亲近的两人,正好听见魏宏田的提议,和看见白筱澄装模作样的姿态。
他非常不悦地道:“她欠我太多,无法从我身边逃走。”
哈!她最怕的就是被麦文开除,这下子她因祸得福,被魏宏田吃点小豆腐就换来麦文的免死金牌,多划得来。
麦文看穿筱澄眼里得意的眸光,放开魏思语的手,扳过筱澄的身子,低声道:“你很聪明,懂得拿魏宏田刺激我。”
“我才没有你想的那么奸诈。”她轻视道。“是你自己明明放不开我,才找魏宏田当藉口。”
她说得很直接,也很对。
麦文像被人揍了一拳般,说不出话,闷声回到制图桌边,继续讨论设计施工的问题。
“我的提议永远有效。”魏宏田拍拍白筱澄的手,才走向麦文。
魏思语一脸恶毒的冷笑,她走近白筱澄,“麦文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尽管魏思语的眸光森冷也吓不了她,她故意投以幸福的微笑,说:“你都看到了呀。”
“可恶!我说知道你这个小贱人假借助理秘书的名义勾引麦文。”魏思语出其不意地甩了她一个耳光。
“喂,你怎么打人?”白筱澄抡起拳头要报一巴掌之仇。
怎知麦文正巧抬头,看见白筱澄准备打魏思语的样子,立刻唤住她,“白筱澄,住手!”
白筱澄住了手,回头瞪向麦文。
魏思语乘机跑到麦文身边,撒娇地告状,“麦文,你的助理秘书要打我!”
“是她先打我的!”白筱澄也跑过去,不过占不到什么便宜,因为麦文的胸膛已经被魏思语占握了。没有男人抗拒得了婀娜娇躯的诱惑。
“你会让她打你吗?”麦文盯着白筱澄。“打死我,我也不信。”
白筱澄想了想,也觉得怪丢脸的,她竟迟钝到被一个讨厌的女人平白无故打一巴掌。她气得对魏恩语说:“这次我不与你计较,不过绝对没有下一次,不信你就试试看。”
“筱澄。”麦文警告地瞥视她。
“麦文,我好怕喔!我会被她打死的。”魏思语将软绵绵的身躯更贴向麦文。
“别怕。”麦文吻吻她的额。
他们亲密的样子,让白筱澄好生气。
“思语,别胡说。我明明看见你打了筱澄一个耳光。”魏宏田搂住白筱澄,轻斥妹妹。
“我好害怕喔。”谁不会演戏呀,尤其眼前又有一个那么棒的老师。学着魏思语,白筱澄也把身子往魏宏田身上贴去。
“对不起,都是我妹妹的错。”魏宏田拍拍她的肩。
还好魏宏田只是拍白筱澄的肩,否则麦文涌起的怒气一定第一个找他发泄。
魏宏田只单纯地想英雄救美,而魏思语则高兴哥哥看上白筱澄。这对兄妹一点也没发现他们的一举一动,无一不激起麦文对白筱澄的强烈占有欲。
“谢谢你,魏先生。”白筱澄以甜甜的声音道。
霎时,麦文只觉妒火中烧。筱澄从没用过那么柔美的音调对他说过话。“筱澄,你跟我到顶楼看看。”
“顶楼?!”白筱澄看向楼梯处,并没有通往二十五楼以上的阶梯呀。“这里不就是顶楼吗?”
“我们从鹰架爬上去。”麦文走向楼面的边缘。
“是。”白筱澄很快跟上,麦文的命令她从不迟疑。
“我也去。”魏思语的坏心眼早在脑里酝酿。
魏宏田大声喝阻:“你们都不该去,太危险了!这里是二十五楼,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呢!”
“思语,很危险的,你跟宏田先回去吧。”麦文对魏思语说。
“筱澄,太危险了,你也别去。”魏宏田也对白筱澄劝道。
“不行,她一定要去。”麦文攀上鹰架。
“你也听到了。”白筱澄虚应了一下,跟着麦文爬上鹰架。
从小就有惧高症的魏宏田,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看着白筱澄跟随麦文身后。
“麦文,等等我。”魏思语也跟着。
白筱澄吃惊地停下来,转头跟爬上鹰架的魏思语说:“魏大小姐,这里不是你小时候学体操玩的平衡木,这里是二十五楼,跌下去会死人的。”
“你可以跟着麦文,我也可以!”魏思语走了几步就不敢再走了,不过这个地方刚好是个转角,别人看不见她们两个,想把白筱澄推下去的念头边她自己也吃了一惊。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像你是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这点麦文很清楚。”她从小在乡下长大,上鹰架就和爬树一样,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麦文会喜欢这个女孩不是没有原因,她看得出来,白筱澄已深深迷住了麦文。
她无时无刻不后悔自己那夜与旧情人上床被麦文当场发现的事,不然,她现在已成了麦文的妻子,哪还会怕这个小助理秘书的威胁。
麦文现在对她又有了好感,她绝不容许白筱澄抢走麦文。她假装害怕道:“白小姐,这里好高,我的头好晕。”
“镇定点,别怕。”白筱澄安慰道。
“不!我觉得我就要跌下去了,我快要死了。”魏思语小声地叫,音量控制到只让白筱澄听见。
“别动,别看下面。”看着魏思语摇摇晃晃的身体,白筱澄冷汗直冒。
魏思语蜷缩着身体,哀戚地望着她。“在我死之前,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是因为太爱麦文才对你无礼。”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久的将来也要面临死亡的地很能够体会。
“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魏思语声泪俱下。
“当然。”只是一个小耳光,犯不着这么隆重的道歉嘛。
“如果有来生,你愿不愿意跟我做好朋友、好姊妹?”魏思语哀求地说。
“愿意。”她感动极了。
“你真善良。”魏思语开始啜泣。
“你冷静点,千万别动,我来救你。”白筱澄缓缓走向她。
“不!你别过来。”魏思语装出歇斯底里的啜泣。“麦文是你的,没有他的生活,我一定如行尸走肉,不如现在死了算了。”
“你别冲动!”白筱澄急着要安抚激动的她,一时冲动地说:“再过几个月,麦文就永远是你的了。”
“为什么?”
“我抓住你了!我抓住你了!”白筱澄兴奋地喊。“别怕,我扶着你,我们慢慢走回去。”
“为什么?”魏思语好奇地再问。
“好吧,我告诉你,可是你得先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她叹口气,慎重其事地要求。
魏思语点头,温柔地说:“我们是好姊妹,我的命是你救的,我一定不会说出去,但你若有困难,一定要让我为你分忧。我们家很有钱,你要多少我都有。”
“我的问题是钱也解决不了的。”白筱澄早就想找人倾诉,如今为魏思语的诚心所感动,便把病情全盘说出,“我得了肝癌,医生说我活不过一年,现在我只剩下几个月的生命了。”
“真的!”多疑的魏思语不免怀疑,不过心里已开始在高歌。
“刚开始时,我也无法接受,但现在我已能够坦然接受事实。”白筱澄眨去泪水。“死是人生必经的过程,我只是提早许多。”
“太悲惨了。”几个月她还嫌太长了呢。“真的没救了吗?”
“唉!癌症是绝症呀。”白筱澄幽幽地叹气。
“麦文知不知道这件事?”魏思语问她。
白筱澄摇摇头,“我没有跟任何人透露,何必增添别人的烦恼呢?”
只有我知道,哈哈!“我已把你当妹妹了,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的,你尽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你要麦文,我可以让给你。”她以退为进,故意说。
“不。”白筱澄痛苦地哽咽。
怎知魏思语突然抓着白筱澄的手臂,佯装摔了一跤,跌倒在鹰架间架设的钢板上,白筱澄则从她眼前消失了。
“哇!”白筱澄大叫,身体因魏恩语的跌倒而失去平衡,摔了下去。
“筱澄!”麦文刚好走回来目睹筱澄坠落的一幕,他疯狂地大喊。
“她掉下去了!她死了!”魏思语尖叫,大眼瞪着灰蒙蒙的脚下。她只不过轻轻一推呀,是白筱澄自己脚打滑而跌下去的,不关她的事。她在心中安慰自己。
“筱澄,稳住,慢慢爬上来!”麦文的心跳狂乱,失声地大吼。
她无法办到,她的肚子又痛了起来,全身的力量一点一滴被疼痛取代。“麦文,救我……”
“啊,她没死!”魏思语被那微弱的声音唤回神智,大眼颇不甘愿地找到白筱澄悬在半空中的影子。
白筱澄真幸运,只掉落三层楼,手抓住一根突出的钢筋。其实她也没有多幸运,因为那根钢筋似乎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开始弯曲变形,她的裙摆随风剧烈飘荡,人也像钟摆般左右摇晃,险象环生。
“爬上来,你行的。”麦文满脸担忧。筱澄的脸色过于苍白,显然被吓坏了。“你从来没怕过任何事,别无聊的在这个时候害怕。我命令你上来。”
“我的肚子好痛!”她气若游丝道。
很奇怪,麦文竟然听得到她的话,他诅咒一声,“该死,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肚子痛!”二话不说,他开始攀着鹰架下去。
“麦文,你要做什么?”魏思语惊恐地看着麦文不要命地快速在鹰架之间活动。
“我要下去救她!”麦文大吼。
“老板,太危险了!我们把安全绳抛下去让她抓住,再把她拉上来。”一名监工紧张地大喊。
“麦文,太危险了!”魏思语扯开喉咙大叫。“我们可以想别的方法救她呀。”
“麦文,绑上安全带再去救她吧!”魏宏田心惊胆战地看着麦文疯狂的行为。
麦文听不进任何声音,一心只想救筱澄,在二十多楼高的鹰架之间以不要命的速度攀越。
被粗糙的钢筋磨破的手掌渗出血丝,寒风冻得她的手失去了知觉,她几乎抓不住钢筋,又下滑了。大雨刺痛了她的眼睛,她只得垂下头。
天啊!这么高,她只要一松手,就会摔得头破血流,肢体四散!
不!她不想死。她自知活不久,但也要安稳死去。现在只有麦文能救她了,她忍不住害怕地哭喊:“麦文,救我!”
“筱澄!筱澄!”麦文喊了两声,才唤回她的注意力。
“麦文!”白筱澄惊恐地望着在她上方的麦文。他的身体趴在铁板上,垂下来的手温暖地覆住她的。
“筱澄,把手放开抓住我!”麦文大吼,用脚勾住鹰架,空出的手拭去脸上的雨水,生怕看不清她的小手。
“我……”她恐惧地看了一眼脚下,头又晕眩了。
“可恶!”麦文的心揪成团,惶恐地看着弯曲的钢筋,和她在空中摇摆的身子。“被澄,快点!别犹豫了,快把手给我,我会拉你上来的。”
白筱澄信任地放开一手握住他的,另一手也很快放开钢筋,抓住他的另一只手。拉住筱澄的时候,麦文才感到一阵虚脱。
“麦文,谢谢你。”她感谢神让她逃过此劫,她发誓,在未来仅剩的日子里,她要好好回报麦文的救命之恩。
以他们的姿势,麦文不好施力,但他还是做到了,把她拉了上来,带到大楼内。
“老天,再来一次我铁定没命!”麦文紧搂着她倒在地上。
白筱澄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气喘吁吁地说:“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麦文轻笑,微抬起身子捧住她的脸,温柔地说:“如果你再这么抵着我,我可能会就地要了你。”
“我的天,麦文,我还在惊恐之中也!”
“你安全了。”他猛力吻住她。
全部的人都跑到这层楼,恰好见到这一幕,均尴尬地别过头。
“哥!”魏思语捏了哥哥一把,使个眼神暗示他阻止地上的两人。
魏宏田把其他人赶走,也把妹妹拉走,“走了啦,你没看出他们俩是真心相爱的吗?”
“麦文是我的!”魏思语不肯走。
“不,麦文爱筱澄,他奋不顾身地救她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强把妹妹拉走。
“我看得出你也爱上白筱澄,难道你打算放弃?”
“我还能怎样?”
“你真孬耶。”她用力掐了哥哥一下。“把她抢过来呀。你和白筱澄一对,我和麦文,这不是很好吗?”
“别痴人说梦话。”魏宏田可没妹妹的天真想法。“爱情不能勉强。”
“你不追白筱澄就算了,追一个要死的人多触楣头。”她漾开笑容,“反正麦文一定是我的。”
“你在说什么呀?”魏宏田一句也听不懂。
“白筱澄得了癌症。”她开心地笑着说,“而且还是末期。”
“你别胡说。”魏宏田不喜欢妹妹胡说八道。
“我没骗你,是白筱澄亲口告诉我的。”
“真的?”那么清纯的美少女竟是一位癌症患者!他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无力继续走下楼梯。
“当然是真的。”她也停下来,得意道,“不然我为什么这么高兴。”
“你很高兴?”魏宏田震惊不已,“你难道没有同情心吗?”
“同情我的情敌?”魏思语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我又不是疯子。”
魏宏田为白筱澄而难过,跌坐在阶梯上,脸埋在手掌里痛哭失声地说:“我第一眼见到她便爱上她了,我本来想追求她、娶她的。”
“如果你不介意她得了绝症,我举双手赞成你追求她。”她奸诈地算计着。“麦文是个的男人,搞不好白筱澄死前会被麦文抛弃,失恋加死亡的双重打击,可怜喔。”
“麦文爱她的。”魏宏田倏地抬头。
“麦文也爱我。”她摆出自信、撩人的姿态。“你认为男人会放弃我这等姿色的美女吗?”
魏宏田缓缓摇头。的确,白筱澄和妹妹比较起来,妹妹较具女人味,是男人爱慕的典型。
“所以喽,”她摇着丰臀、轻移莲步,百般妩媚地回眸瞥了眼。“你若真爱白筱澄,就该让她死在你的怀中。”
“对。”魏宏田听了妹妹的建议,他要保护白筱澄。
※※※※※※※※※※※※※※※
“呼。”白筱澄大吸一口气。“刚才没摔死,现在也差点被闷死。”
“你属于我,我不会让你死的。”麦文笑着拉她起来。
她一阵心痛。“世事难预料的。”
他大笑地说:“你何时变得如此忧郁?”
“我刚才差点死掉呀!”她大叫,又迅速恢复乐观样。麦文很精明,若不小心,会被他察觉她的病情。
“是因为你肚子痛,我待会儿带你去看医生。”他带她走向电梯。
“不用了,现在已经好了。”她很快地说。
“真的?”
她点头,突然发现他们在等电梯。“我们可以坐电梯了吗?”她疑惑地问。
“电力五点恢复,现在刚好五点。”他看着手表。
他们走出工地时,还隐约看见五楼的楼梯处有魏思语白色衣衫的身影。
“我们快溜吧,免得让魏思语知道我们坐电梯下来,多不好意思。”白筱澄说。
麦文为她打开车门,“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她来了?”
“我发觉她人还不错。”
比起你差多了,他心想。是夜,麦文结束了过去一周与“咪咪、美美”的游戏,温柔地与白筱澄做爱……
第九章
白筱澄利用午休时间认真地研究食谱,手比划着炒菜的动作。
JOJO回到办公室时,为筱澄不雅的坐姿而发笑。这女孩,穿着像淑女,但里在长裙里的一只腿却跷得高高的。普通女孩若这个样子是很难看的,但筱澄就是有股清新自然的味道,让人看得顺眼。
JOJO没纠正她,坐回自己座位。想起一早麦文和筱澄之间微妙的转变,她心中虽为筱澄感到高兴,但也担忧。
“筱澄,你和麦文的关系进展得如何?”
“什么如何?”白筱澄全副精神仍在食谱。
JOJO一直把只身居住在台北的筱澄当自己儿子,不,是女儿,她虽古板,但也不会不好意思开口,她明白地说:“男女关系。”
白筱澄抬头看她一眼,“什么男女关系呀?我不懂耶。”她装傻。
给我装蒜,JOJO红着脸,开门见山地问:“你究竟和麦文做过那种事了没?”
白筱澄不好意思把JOJO逗得太过火,但这种事,她该怎么说呢?
她不觉得婚前性行为有何丢人之处,原因之一是她就快死了,要及时行乐;之二是麦文是个很值得交往的男人;之三是,她觉得麦文怀中是她这一生中待过最安全、最幸福的地方。只是JOJO问问题的方式太过神圣及严肃了。
“如果你是指性关系的话,”她忍不住还是想逗逗JOJO。“有啊。”
JOJO闻言,羞红了脸,仍是一本正经问道:“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白筱澄从座位上惊跳起来。“为什么要结婚?”
“筱澄,你和麦文已经发生过关系了。”JOJO非常不悦地提醒她。
“麦文和很多女人都有亲密关系呀。”她很自然地申辩,虽然事实令她有点难过。“你也知道的呀,有佳佳、露露、咪咪、美美……”
“停!”JOJO生气地阻止她。“我懂你的意思了。这么说你不肯嫁麦文喽?”
“麦文会娶我吗?”她反问。
“如果会呢?”
“别开玩笑了。”白筱澄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她一直感觉得出麦文不想结婚,更不可能轻易娶她这种不太有女人味的女人。而且,她也没有资格嫁给任何人,因为她快死了,只剩下几个月生命了。
“我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