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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喱淑女-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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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文手撑在白筱澄的桌上,摇头叹气。他忙得焦头烂额,他的员工竟还敢摸鱼打混的,非白棱澄莫属了。

“白筱澄。”一声唤不醒,再唤一声。“白筱澄!”

白筱澄从酣甜睡梦中惊醒,张得老大的嘴差点流出口水。“老板……你午餐回来啦。”

麦文皱眉,“订一百零一朵红玫瑰判魏思语的办公室。”

“魏思语!”她挑高眉。先是咪咪、美美,现在又来个魏思语。但这个魏思语不一样,她知道魏恩语在麦文心中曾占有的分量。

他微笑地说:“你敢有意见吗?”

“我……”她是很生气。“你和她死灰复燃了?”

“是旧情复燃。”他纠正她。“四点我约了她去看工地。所以你叫花店下午三点以前送到。”

“她背叛过你,你还……”

“她可投有欺骗我一年,他无情地掠下话后,走进办公室。

她气愤地拿起毫话,拨给花店,“喂,花店吗?麻烦你们送一百零一朵黄菊花到……”地说出魏恩语办公室的地址。

“是丧家吗?”花店人员问。

白筱澄贼笑地说:“差不多。”

“要花篮还是花圈?”花店人员心里觉得奇怪。她工作这么久,只听过一百零一朵玫瑰,还投听过连菊花的数目也有特别意义。

“花篮好了,今天下午三点以前送到。”她挂完电话后大笑,等不及看魏思语吐血的模样。

会议开始,白筱澄又开始闲了,直到内线电话响起,麦文交代她送咖啡进去。

泡好咖啡后,白筱澄端进会议室。会议室内充斥着怒吼声,她仿拂是战场般。

她恭敬地准备把咖啡放在麦文面前,突然。肚子一阵痉挛,她忍受不了痛楚而跪蹲在她上,全身发冷发寒。

那杯咖啡正好洒在桌上的文件上,会议室顿时一片死寂。

“白筱澄!”麦文跳起来,避免被咖啡波及。

“对不起。”她抬起一张苍白、无助的小脸。

怒气冲天的麦文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劲,认定她是故意的,一把抓起她虚弱无力的手腕,把她拉到他的办公室。

他用脚把门踹上,关门声如铁槌般敲在她的脑门,又一阵无法忍受的痛楚袭来,然后她被麦文甩靠门板上。

“你玩够了没?”麦文咄咄逼人地抓住她的下巴。“这一个礼拜我真受够你的胡闹了。叫你煮顿饭,你把白米煮成蜡;叫你洗衣服,你把我上万元的西装给毁了;故意一大早把地板拖得湿湿的,害我一踏进门就摔了一大跤;叫你把车开到咪咪家,你开到美美那儿;现在叫你冲杯咖啡而已,你也在闹!”

“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她虚弱地说。“从前我在家帮爸爸经营武术馆,家事都是我弟妹负责,我不是故意不会做饭、拖地!至于送你至美美家那次,是因为我没听清楚你说的话,再问你时,你睡着了所以口齿不清,咪咪和美美发音差不多,我才会听错。既然我领了你的薪水,就会做好每一份工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刚刚呢?你这一个札拜唯一令我满意的就是冲咖啡你知道吗?”

“刚才我肚子痛。”现在痛楚已远离了,她的脸色又恢复红润。

“肚子痛?!”他关心地仔细看她,只见她唇红齿白。双颊红润,身子站得比他还挺。这样诱人的娇态像生病?鬼才相信。

白筱澄知道他在怀疑,立刻说:“是真的!只是现在又不痛了。”该死,怎么转眼又不痛了?

麦文放开她,甩甩头,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些。否则,他恐怕会当场把她分尸。

“白筱澄,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若你再犯一次错,我就要你立刻滚蛋,而且不发给你一毛钱!”他掠下狠话,白认倒楣地愤然而去。

完了,白筱澄惨兮兮地望着他走出办公室。天呀!若待会儿麦文知道她订给魏思语的花是黄菊花而不是红玫瑰,她就真要喝西北风了。

她立刻冲回自己的办公室,拿起电话,电话却拨不出去。她又冲到隔壁借电话,别人告诉她,这一区的电话都出了问题,电信局正在抢修中。唉,这下子她铁定完了。

算了,她已尽力,就算魏思语倒楣。麦文不是绝情绝义的人,他不可能在她最需要钱的时候弃她于不顾。

会议结束。白筱澄和每一位从会议室出来的人微笑。

过了十分钟,麦文提着公事包和设计图从办公室内走出来。“筱澄,准备出发到工地。”

“是的,老板。我去换衣服。”白筱澄拿出袋子,准备换成司机小程的装扮。

“不用,我快迟到了。”他催促。

“是。”她还是尽责地把衣服带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工地外围。

“进度满快的嘛,上回来看时,二十五楼的水泥都还没灌。”她第一次看到这栋宏伟、壮观的建筑时,内心是多么感动啊。她几乎参与了这栋大楼营建的全程,因为这栋大楼是麦文监工、设计的,她这个司机自然得跟着他往这处跑。

不过魏思语比她更常来,而且被这里的工人喻为工地之花。天!“工地之花”多难听呀,只有魏恩语自己沾沾自喜,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当然,她出现的时候便是麦文在的时候。

“跟我一起上去。”麦文命令。

“好呀,好久没上去过了。”白筱澄爽快地答应。下了车后,她四下张望,“魏思语还没来?”

“你想念她吗?”他嘲讽地瞥她一眼,径自往前走。

“当然不。”她道,跟着他身后走进到处堆放水泥包、钢筋架的大楼内,“随即自个儿转到电梯处。

“今天停电。”他走上楼梯。

“我们要到几楼?”

“二十五楼。”他不怀好意地笑道。

“还好我今天是穿低跟的靴子。”她喃喃地跟上,双手把长裙撩起。

麦文回头看她,“不错嘛,淑女多了。”

“不然你要我跌死呀。”跟在麦文轻松、稳健的步伐后面,她可一点也没落后。

“小心点。”他皱眉地看着她撩着裙摆小跑步,长发和长裙因轻巧的动作而飞扬。她飘逸的穿着与粗糙的水泥建筑成强烈对比,显示出她柔弱的一面,而她红扑扑的脸蛋令人怜惜。

“放心吧,难不倒我的。”她洒脱地笑了笑,“你想待会儿魏思语会上来吗?”

他也微笑了。“应该不会,她的动作没你灵活。”

“为了你,我想她会。”她敢肯定。

“她不是那么浪漫的人。”

“哈,但这回她一定会冲上来找你的。”她得意地说。“想她穿着三寸高的高跟鞋爬到二十五楼,就算没有跌断腿,满脸的浓妆也一定会因汗水而糊成一团,多丑。”她嫉妒地干笑三声,随想起菊花的事就笑不出来了。

“你跟着我上来是因为浪漫喽。”麦文露出帅气的笑容,全身散发着迷人的活力。

“少臭美了,因为你是我的老板我才上来的。”她白他一眼。

“敢不敢跟我比?”他一时兴起。“现在是十楼,我们比赛,看谁先到二十五楼。”

“好呀。”她也兴致高昂。“如果我赢了呢?”

他好笑地想:她不是问赌注,而是问她赢了的结果。“陪你一个晚上。”

“我本来很乐意把自己免费奉送给你,可是自从你回复狼性的之后,我决定不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她认真道。

“那你要什么?”他犹如爱抚般,语调轻柔、含情。

她防卫地看他一眼,随即垂下眼睑,不自然地皱皱鼻子,“我要五十万。”

跟“流氓仕绅”久了,她也学会了以十万元为一个单位的赌注。“流氓仕绅”都是花钱不眨眼的凯子,五十万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若你输了,我要你。”

“走着瞧,我一定会赢。”她给他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指灵活地从他腋下抽出设计图。

“喂!住手!”他紧张地大叫。

“来不及了。”她手一动,设计图从天井直落而下,同时一溜烟地越过他,大笑地飞快拾级而上。

“你以为你赢得过我吗?”他拎着重重的公事包追着她。“就算你穿裤子也赢不了我,更何况你穿裙子。”

“但你的公事包也不轻呀。”她飞速地往上跑。“你不下去捡设计图吗?那很重要耶,如果不见的话,你这栋大楼不拆了才怪。”

“等我赢了,让你去捡。”

“二十五楼耶!”她苦着脸,知道自己还是得去捡,谁要他是老板,而她是他的员工呢。

到二十楼了。

“这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哈哈大笑。“如果我赢了……”

“不可能。”没想到他还有力气大笑,她一时狠下心,在他超越她时伸出脚。

“哇!”麦文一个踉跄,应声往下滚。

“我早说过你不会赢的!”换她哈哈大笑,站在二十五楼睥睨他。“我赢了。”

麦文狼狈地爬上二十五楼,揪住她的钡孚:手握成拳。“白筱澄,想不到你这么无耻!”

“我是无耻,你能拿我怎么样?”她还是很得意。

“麦文,你来啦!”一个比麦文年轻几岁的英俊男子从另外一侧大门跑向他们。

麦文不得不放开她,嫌恶地道:“给我滚下去捡设计图。”

“捡就捡。别忘了我们打的赌。”她提醒他。

麦文当没听见,转身亲切有礼地和魏宏田打招呼,“宏田。”

魏宏田没有理会麦文,身体直挡住正转身的曼妙女郎。

白筱澄转身准备去捡设计同时,却被那名男子挡住了去路,一鼻子撞入他的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魏宏田脸红地道歉。

“没关系。”白筱澄倒比他镇定多了。“请问你是……”

“我叫魏宏田,如果你见过了八分骄纵、九分任性、十分无礼的魏思语,恐怕你会不想认识我了。”

“哦,为什么?”白筱澄睁着大跟问道。

“因为我是她的哥哥。”魏宏田苦着脸说。

白筱澄笑了出来,“我都不知道原来称妹妹这么坏。”

魏家是台北著名的大地主,拥有多处未开发土地。这块土地原属于魏家,据传,是魏思语的父亲为撮合女儿和麦文,才答应和麦文合建大楼。

出身名门望族的魏思语骄纵、任性,可是她的哥哥魏宏田却温文儒雅,散发浓厚的书卷味,不像麦文一身铜臭。

而且他的笑容真诚、热情,一点也不像他妹妹般矫揉造作,让白筱澄留下很好的印象。

白筱澄伸出手,“你好,我叫白筱澄。”

他们两人旁若无人般地自我介绍。

“宏田,你已经见过我的助理秘书了,我们现在可以开始讨论工地的问题了吗?”魏宏田握住筱澄的手稍嫌过久,麦文立刻不悦地打断他们。

“当然。”魏宏田的眼睛仍离不开白筱澄青春的脸庞。

“筱澄,下去捡设计图。”麦文粗鲁地命令。

“是。”白筱澄对魏宏田笑了笑,转身走下楼梯。

“白小姐,我可以叫你筱澄吗?”魏宏田俯身朝下喊道。

“当然可以。”白筱澄回头看了他一眼,大方地说。

“她真漂亮。”魏宏田看着她消失后对麦文说。

麦文冷笑地将厌恶感压下,告诉他,“她属于我。”

魏宏田迟钝得听不出麦文话中的占有欲。“思语说你快娶她了,看来,我得加快脚步追求筱澄。”

除非我死!麦文在心中发誓。随后,他和魏宏田讨论一些工程细节时,都未曾抬头看对方一眼,只是无礼地虚应着。

※※※※※※※※※※※※※※※

“下楼比上楼轻松多了。”白筱澄轻快地跳着阶梯,轻哼着歌,自我调侃。到十五楼时,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她微笑,肯定是魏思语来了。果然,见魏思语上来,还帮她捡回了设计图。

冲着魏思语帮她捡回设计图,她热情地挥手招呼,“嗨,魏小姐,你好呀。”

“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魏思语第一眼就讨厌这个挡她路的女孩,她口气骄傲地问:“你是什么人?”

魏思语对同性的态度向来不好,尤其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孩。

白筱澄看她面色苍白、气喘吁吁,一副累得要死的样子,好心地问:“很累吧,这一路爬上来。”

哇!魏恩语真不简单,穿着足足八公分的细跟高跟鞋,身着层层叠叠的纯白丝料、长度到脚踝的洋装,她这副装扮还能安全爬到十五楼,真厉害!

她脸上的妆仍维持得很好,只有口红脱落了些,绾成高贵发髻的头发,实在像个鸟窝。不过整体而言,她的模样还是很迷人。

白筱澄可以想像,只要魏思语向麦文诉几分苦,后果不堪设想。

“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魏思语不习惯别人的怠慢。

“我叫白筱澄,是麦文的助理秘书。”她大方地伸出手。“请多多指教。”

“助理秘书?”魏思语故意忽略她的手。“麦文什么时候请了你这个助理秘书?”

“这个礼拜。”白筱澄缩回手。

魏思语看不惯这个过分清丽的女孩,出口警告,“我警告你,小妹妹,不要妄想用这个方法接近麦文,没有用的,他将娶我为妻。”

白筱澄挑高眉,“你是不是得了妄想症啊?”竟然说她用这种方法,只为了接近麦文!

“你这没教养的人,敢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白筱澄双手环在胸前。魏思语和她哥哥真有如天壤之别。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爸爸是魏翰祥,而你只是麦文身边的一个小小的助理秘书而已。只要我弹弹手指,你就会有凄惨的下场。”

白筱澄好笑地问:“我会有什么下场?”她发现魏思语说话时的模样,真像个母鸡。

“我要麦文开除你!”魏思语欣然看见白筱澄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别被魏思语唬住了,麦文绝对不会开除她。不过她得赶快离开,因为她快受不了这个女人了。她飞快地从她手中抢过设计图,“省省吧。就算你弹断手指头,我还是麦文的助理秘书。”

“站住!”魏思语大吼。

白筱澄本来不想停下的,可是看她费尽全力在叫她,于是便好奇地停下,看她是发什么飙。“干嘛?”

“我知道了!是你叫人送菊花到我办公室的,对不对?”魏思语的两眼似要喷出熊熊的火焰般。

“没错。”

“你竟敢诅咒我死!”魏思语笨重地往上爬至她身旁,生气地举起手准备一巴掌挥下去。

“省省你的力气吧,你还有十层楼要爬哩。”白筱澄轻易地挥掉她的手。

“啊!好痛。”魏思语的玉手可经不起一点点碰撞。

“太夸张了吧,我只是轻轻碰你一下而已。”她奇怪道。

“我要告诉麦文你打我!”

“请便。”这女人好烦!

魏思语仗势欺人地说:“你给我小心点,等一下我定要麦文当着我的面开除你。”

“等你爬上二十五楼再说吧。”说完,她踏着轻巧的步伐离去。

白筱澄和魏恩语上楼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一个像轻盈的鸟儿,一个竟像几十吨重的大象。

第八章

麦文一个人抽着烟,其他人则在大楼的另一端。

看见白筱澄拿着设计图出现,他挥手要她到楼梯右侧一张制图桌旁。

“怎么这么快?”

“有人帮我拿到十五楼。”她得意地笑着。

“谁?”他把设计图固定在桌上,大声唤来其他人。

“魏思语。”

“她真上来了?”他不悦地道。一个魏宏田已经够烦了,又来了个魏思语。

“她警告我不要接近你。”说完,她有点后悔。她并不喜欢在别人背后打小报告。

“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看见地不安的笑容,麦文又说:“还是你又闯什么祸了?”

“呵呵。”白筱澄干笑两声,什么事都瞒不过麦文。不知主动自首,责罚会不会轻点?不,肯定不会。麦文是那种只问结果;不问过程的人,所以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吧。

魏宏田和几名监工从另一端走了过来,围在桌边。白筱澄假装没看到魏宏田示好的眼神,径自退开。

她没啥精神地打量四周。还没有建好的二十五楼有两面是没有墙的,他们靠的这一面墙刚好避开北风的肆虐,否财这个地方根本不能待人,尤其现在天色渐黑,风也更寒了。

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吧,她的肚子又有点痛了。

坐下来后,她的眼眸不自觉溜向麦文。他和这片粗糙的钢筋水泥一样,仿佛具有强大力量,能够支控周围的一切。

商业天才、魄力十足的“麦氏企业”继承人,真的既帅气、英俊又迷人。

唔,好冷。她用手摩擦冰冷的手臂,眼神被天空的闪电吸引,随之一阵轰隆的大雷声响起,接着下起倾盆大雨。

“麦文,筱澄坐那里不危险吗?”魏宏田自从见到白筱澄后,整颗心都往她那儿飞了。见脆弱的美人儿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更是担心极了。

麦文这才看到白筱澄所在的位置。

“对不起,各位,请给我半分钟的时间。”对众人道歉后,他走近她,脱下外套丢在她身上。“老天,你就不会多穿一件衣服吗?”

白筱澄回过头来看麦文,“我忘了,我把衣服放在车上。”这是她常做的事。

一阵超强的风袭来。

“啊!”好不容易才爬上二十五楼的魏恩语,被这阵强风吓得花容失色。

所有人的目光全转向尖叫声的来源,正好目睹魏思语美丽发髻散开的情形。其他人只敢闷声调头偷笑,只有白筱澄一个人大笑出声。

麦文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别笑这么大声,太没礼貌了。”

白筱澄不高兴地扳开他的手。“今天若是换成我是她,我也会笑我自已的。你们怎么搞的?要笑又不敢笑的,不难过吗?”连麦文和魏宏田都是。

“别忘记,她是工地之花,你这么大笑,小心引起公愤。”麦文说。

白筱澄皱眉,道:“笑死人了,工地之花又怎么样?我是你身边的红人,没人敢说我的。”

“我可无意当你的挡箭牌。”麦文低下头,微笑地注视着她。

“我是你的司机、助理秘书兼佣人,恐怕你和我脱不了关系。”白筱澄以亮丽的笑容回视他。

“好吧,那就当是帮你向她陪罪,我过去安慰她喽。”麦文走向魏思语。

白筱澄看着魏思语哭着投入麦文的怀抱,“她泪流满面,装得既无辜又脆弱,惹得麦文温柔地低头哄她。

嫉妒之火在白筱澄心中燃起,她难过地别开脸,根本忘了菊花的事。

“白筱澄,过来!”一会儿后,麦文生气地大吼。

看来魏思语告诉他了!白筱澄的一颗心差点跌下二十五楼,回头看见魏思语小鸟依人地偎在麦文怀里,眼眸中有着幸灾乐祸的得意。

“过来!”麦文又命令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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