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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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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丽想了半天,笑道:“这句有点长,你听好了,I will 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see。”

这句果然长,我耐心地跟着林丽学了十来遍勉强记熟了,这才又赶到男卫生间去检查各个隔间是否还有手纸。

“矮儿给油沙木卡了吐屎屎。”我坐在水台上继续背着,念着又奇怪了,为什么英语念起来这么难听,矮儿给油,难道高儿就不能给油了吗,吐屎那嘴里得多脏啊。

晚上回到家中是八点过后,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只蓝色的大旅行包,我刚关上门叶袭就从房里出来。

“叶袭你现在要走么?等吃了饭再走吧。”

他摇头,道:“来不及,我到学校后就在路边买些东西吃。”

“那随你吧。”我走近几步,打量他一阵道:“钱打到你的卡上了,你再什么时候回来。”

“过两周吧。”他转身背上包走了出去,我赶紧跟上。

此时天色已黑,乡村的小路上没有路灯,只能借着从每家每户传出的微弱的灯光行路。叶袭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一直都是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经历过这二十五年我早已习惯。

走出村口再往前走两百多米远就是东四环的公路,过了公路便有个公交站点,我们刚在那里站了一阵,前面960公交车便来了。

“你回去吧。”叶袭转身对我道。

“我看你上车再走。”每次总是凝望他上了车,然后车开了很远我才能离去,这次也不例外。

他不再说什么,沉默寡言的叶袭从不会说让我注意安全,或者路上小心的话,他的语气冷冰冰地,而且简短,好像只是尽交待的义务。

我凝视着他的侧面,他的侧面很有线条的流畅感,因此他的面部轮廓非常的深,见到他的人都会误以为他是个混血儿。其实他也是很英俊的,只是那张脸太过于阴郁和凛烈的寒气,让人不敢亲近,不过这样子也好,少了花花草草的勾引,我拿下他就没有太多外来的阻力和干扰。

960在面前停下来,他提脚向前,从长裤里面掉出的衬衫一角就坠落在幽暗的夜色里,风拂起了他的发丝,这一瞬间我无法知晓到底是风追逐了他,还是他追逐了风。

他始终以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扰乱了我二十五年。

车上他回过头投向我一瞥,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最终他的嘴唇没有动。

回到家中我开始思索赚钱的事,总觉得在保险公司的工作有些朝不保夕的感觉,像今天被扣了薪水就是个不好的开端,不如另外寻些法子赚钱妥贴些。

忽想起村东头两里地有个大藕塘,此时正是莲子出来的时候,上次我在菜场上买了四个莲蓬居然要了我十块钱,算算竟是两块五一个,不如趁着夜里去偷摘莲蓬拿到集市上卖,说不定还能赚得几个钱。正好那藕塘主人是我家的世仇张荣,张荣的爷爷当时是造反派的小头目,在文革中着实下狠劲批斗我爷爷,要不是有叶袭的爷爷顶替了,我爷爷恐怕难逃魔手。

如今偷他的莲蓬算他偿还欠我家的债,我也不需要什么愧疚,不偷白不偷。

待到夜里十二点过后,我从屋里找出了一只蛇皮袋子和一只矿工用的帽子,这只帽子是我父亲当年去煤矿挖煤留下来,它的好处就是在帽子的前端装有小灯泡,只要按开开关便能像手电筒一样照明,特别适合双手干活的人。

两里地不算远,我平时走路快,加上一路小跑,一刻钟也就到了。那藕塘黑压压的一片,我只粗略地瞟过一眼,便发现当中结着不少的莲蓬。

我奸笑两声,毫不犹豫地趟下水,看来今日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了。

藕塘靠近岸的水不深,但是塘底处的淤泥足有一尺多厚,我站在塘里水几乎要齐到我的胸部。但好在莲蓬多,我只在附近就折了十来个莲蓬。

往前移动不多时,背上的蛇皮袋子已经半满了,我划着水继续扯着莲蓬,忽然想到莲藕也是相当的值钱,便抓住一根荷叶往上扯着,只怪塘里淤泥太深,那藕根也埋得紧,见不成功我便放弃了这个打算,还是往前摘莲蓬。

拨开荷叶,忽看见前面横着一艘小船,我便想坐到船上休息一阵。背上的蛇皮袋子压得腰酸背痛,我趟过去顺手便将蛇皮袋子往船里面一扔,只听哎哟的一声船里面冒出了个人头。

我吓了一跳,赶紧道:“是谁?谁在船里面。”

船上的人并不做声,我用帽子上的灯照着,很快地灯就打到了那人的面上,待瞧清那人的样子倒把我吓了一跳,正是我诅咒过千遍万遍的仇人张荣。

他手上抱着我刚扔上去的蛇皮袋子,两眼和我在黑暗中对视,我心想完了,偷莲蓬正好撞到了枪口上,真没想到张荣会为了区区的莲蓬居然在船上蹲夜。

忽然浓黑的夜里响起女人打喷嚏的声音,我又是一惊,将帽沿压低了些,那灯便晃到了船里面,原来船里还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再瞧张荣他虽抱着我的袋子遮住了胸腹部,但是很明显也没有穿衣服。我胆子大起来,故意把灯往船里照,那女人抱住了头,拼命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往张荣的背后躲去。但是这毫不妨碍我认出她,这女人是村口的梅寡妇,年前才死了丈夫。

“叶袭人,你敢偷我家的莲蓬。”张荣终于意识到袋子里的东西。

我丝毫不害怕,讥笑道:“偷莲蓬总比偷人好。村里有个男人叫张荣,他有老婆又有孩子,可是猫儿总是偷腥的,他偷呀偷,偷到了村口的寡妇家。”我心里高兴,竟忍不住用人尽皆熟的《小芳》调子唱了起来。

“算了算了,叶袭人只要你把今晚的事保密,我家的莲蓬你随便偷。”

张荣果然畏惧了,村里人都知道张荣有个厉害的老婆,老婆娘家有七个如狼似虎的兄弟,如果被妻舅知道他偷腥,恐怕张荣这副豆芽菜式的小身板会被搓成肉泥。

“成交。”我欣然地道,“来,小张,你下船去帮我摘些莲蓬上来,等袋子满了我就走。”

张荣敢怒不敢言,乖乖地下船摘莲蓬,我就在船边饶有兴趣地瞧里面的梅寡妇,她吓得抖糠一样浑身颤个不停。

我挺鄙视梅寡妇,丈夫死了才半年,她就睡到了别的男人身上。再说她的死鬼老公五大三粗的,张荣这豆芽菜怎么能满足得了她,是饥不择食了么。

“喂,梅寡妇你抖个什么,你奸夫都和我谈妥交易了,你们的事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想不到你们两个如此有情趣,竟然会想到光屁股躺到船上看星星,吹着夜风,闻着荷花的清香,饿了吃莲蓬,谈着情说着爱……”

夜里就剩下我呱唧呱唧的声音,忽然一阵风来,神清气爽。

马屁难拍

八点半钟打过上班卡我就直奔七十楼,鬼知道那个天杀的总经理什么时候上厕所,再说这大小便也不由他的意志,他是想方便就方便,所以我赶紧去厕所检查每个坑中放了手纸没有。

果然一检查才发现二十个坑居然有五六个都没了手纸,这肯定是哪个上夜班的小贼给偷了回去。我愤愤不平地将手纸放进筒中,抬脚出门却险些撞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嘴边习惯性丢出一句,“没长……”

待看清了那人的样子我硬生生地将后面的两个字给堵了回去,换上满脸的笑容道:“骆总,您亲自上厕所啊,手纸都给您准备好了,你随便选一间,干净着哩。”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打自己的嘴巴,啥时候我成了个马屁精。哎,这还不是因为怕被炒了,现在物价飞涨,单是扣薪水我也承受不起。怪不得古语说什么一朝天子一朝臣,来了这个劳什子的骆桢我的安稳日子就没了。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竟非常想念前任老板那个瘸腿老头。

骆桢面上冷冷地,眼眸里带着些嘲讽的意味,道:“你还不出去。”

瞬时我的脸红到了耳根,提着拖把和水桶讪讪地退了出去。其实他哪知道穷人的苦处,就是这么一个整日与厕所为伴的保洁员,却也有人苦心想要保住。

上午清洁完所有负责的卫生区域,我坐在保洁部的茶水厅里仍是忐忑不安,明显新来的总经理对我有意见,他会不会寻个机会再扣我的薪水呢。

我打开墙角的个人衣柜,里面放着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一袋新鲜莲蓬,本想着做完活后和大家一起吃莲蓬聊八卦,现在看来还是把这袋莲蓬孝敬给总经理大人比较为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只要他接受了就表示他对我既往不咎。

再次匆匆地跑上七十楼,前台的林丽拉住我,道:“叶姐,做什么跑这么快,让我看看袋子里装着什么好吃的东西。”

我一手捂紧袋子口,道:“小林,我还有事,过会来和你说话。”

七十楼的走道上特别安静,大概大家都顾虑到总经理在这层楼办公,因此所有的人都极力装出努力工作的样子。我走过去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片头。

总经理办公室在走道的最尽头,这样尽可能避免了各种声音的打扰,比如走路的声音,说话的声音,甚至你心跳的声音。

我轻轻地敲着门。

“请进。”依然是那个好听的声音。

我堆着笑走了进去,对面骆小开埋头看着一份文件。我常把一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们称作小开,小开小开,小小年纪便能开名车。

“骆总,这是我刚买的新鲜莲蓬可好吃了,所以特意拿些来给骆总尝尝。”说着,我就把手中的袋子一股脑放到了他的办公桌上。

他仍是没有抬头,似乎没有听见,我讪讪站了几秒,迅速从袋子中拿出一只大莲蓬,剥开皮取出莲子便往他嘴边送去。

“骆总,我先剥个莲子您尝尝,要是喜欢我家里还有好多呢。”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说不定骆小开不习惯自己剥莲子。

他伸手来阻挡,我猜他是觉得不好意思,手晃过他的阻挡来到他的唇边。“吃一个嘛,又甜又香。”他没有挡住我,却把头偏向了一侧,我手中的莲子没有喂进他的嘴里,倒撞到了他的下巴掉下来。

没想到的是,骆小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没有系,那粒莲子不偏不倚正好落进了他的衬衫里。

“骆总对不起,我马上把莲子给你拿出来。”

我手忙脚乱地去解他的衣扣,他仍是慌忙用手阻挡,偏我一心想要把莲子从他衣襟里给找出来,几次我来他挡的,结果手上不小心用劲太猛,只听得嘶拉的几声,他衬衫的几颗扣子全被我给扯了下来,露出了他里面象牙色的肌肤。

不由一阵头晕脑胀,神不可持。别看骆小开身材算不得魁梧,胸腹却有好几块结实的肌肉。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终于发火了。

“我只是想帮你把莲子找出来。”我捏着衣角,明明是想讨好他,怎么到最后总是弄巧成拙,这下他对我意见更大了。“骆总,我帮你找扣子。”

蹲在地上看了半天,总算是把那五颗扣子都给找齐。

“说,你到我办公室来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仍旧神色冷淡。

“送莲蓬给骆总吃。”

“为什么要送给我。”

“这个……”我犹豫半天到底要不要说出来,不过要是不说他会不会认为我故意捣乱的。“骆总,昨天在厕所里我有眼不识泰山,收了您老人家的工作牌,还差点罚了您老人家的款,我怕您老人家又会扣我的薪水。”

他的面色如旧没什么反应,盯着我瞧了几眼,道:“你先出去,以后不要进来打扰我。”

我不敢违抗,低着头往门口走,身后他又道:“70楼的卫生是由你负责吧,为什么我的办公室两天都没有人打扫。”

“总经理办公室的清洁一直都是由江秘书负责,我粗手粗脚怕弄坏了办公室的物品,可能江秘书太忙忘记了。”

他点点头,道:“以后办公室的清洁由你来做,秘书的职责不是做清洁。”

我暗骂不已,这家伙还真是生怕舒服了我。

“你现在就做清洁,记住不许打扰我。”

我赶紧答应,去保洁部取来干净的拖把和抹布,规规矩矩在那里做起清洁,大气不敢出一口,只怕这气大了就把前面的男人给吹跑了,这气要是暖了又怕把他吹化了。反正在这男人面前,凡事小心为妙。

过了一阵便见骆桢起了身,拿着手里的文件边走边看,由于失去扣子的束缚,白色衬衫的两侧衣摆便被掀开,里面美好的身材和结实的胸肌暴露无疑。

我边拖着地,边偷眼瞧他□出来的那块地方,不得不说很吸引人。

地面上有一小滩积水,为了把地拖干净我特意在水里洒了去污的清洁剂,地面有些湿滑。当我瞧见他一脚踏进那滩积水的时候,想要出声提醒他已来不及,便仿佛瞧见一棵挺拔的白杨突然倾倒下来。

我伸手想拉住他,忽然想到自己手上满是污渍不由又缩了回去,只听得空气中一声沉闷的巨响,骆桢的背和那红木的地板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他摔得很惨,全身都躺到了地上,我惊呆了,赶紧俯下身瞧他,他闭着眼睛,我轻轻喊了两声,他没有动。我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胸口,见鬼,这男人的皮肤居然很细,一点也不粗糙的,忍不住又用手指捅了两下。

“喂,你是不是死了。”不晓得我是希望他死还是不死。

我正想出去找人来,地上的男人就睁开了眼睛,阴沉着一张脸道:“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我只是想看看您有没事。”我心里偷笑,刚才趁他摔晕了占了天大的便宜。

他仍是沉着脸,道:“你看见我摔倒却不扶。”

我干笑一声,道:“骆总,我是怕我的脏手弄污了您的衣服,而且我以为您有良好的身体控制能力会使自己不摔倒。”

他冷冷地瞅了我两眼,撑着手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瞧见他背后白色的衬衫上画开了地图,忍不住又偷笑起来。

“骆总,您要不把衣服脱下来我拿去洗,不然像您这样恐怕出不了门。”

“在卫生间洗衣服不是要罚款吗?”他反问我。

我点点头,道:“十块钱我还是能承受得起。”

他又望了我一眼,顺手将身上的衬衫给扯了下来扔到我手上,道:“明知故犯,州官放火,罚款加倍,这次你再扣薪一百。”

我目瞪口呆,原以为讨好一下骆小开可以令他对我稍有些好感,可偏偏总是事与愿违,平白的又损失了一百。

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将衬衫拿到女卫生间洗净,然后拿到烘手机前烘干,这烘手机比我想像的有力,半个钟头不到整件衬衣已经全干了。我摸着那件衬衣,质地非常柔软,但是却不易起皱,显见是高档货。

敲开骆桢的办公室的门时,他正赤着上身坐在椅子上继续看文件,我瞧着他的后背使劲地盯了几眼才罢,这男人皮肤绝对的比我白。

“骆总,衣服已经烘干了。”

他抬起头瞧向我手上,道:“拿来给我。”

“骆总,我把扣子缝上你再穿吧,我兜里带着针线。”我想这次马屁总应该不会再拍到马腿上吧。

果然骆桢没有反对,伸手将桌上的几只扣子放到了我的手上,他似乎生怕碰到我的手,五颗扣子一颗颗地从十厘米高的地方跌落在我手心里。

“骆总,虽然我的手要洗厕所,倒垃圾桶,但是我每次做完活都会洗十遍手,保证干净。”

他没回答我,径直又坐回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看文件。我得了个没趣,只得安静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缝扣子。

缝扣子这种活对我来说家常便饭,打小从我接了我爸的班当长工侍候叶袭和他老爹后,便无形中精通了裁缝的活计。有一次叶袭得了个什么小发明奖,说是要去市里上台领奖,我连着几夜没有睡觉用祖上留下来的旧布料给他做了一套衣裳。

至于他每年穿的内裤也都是我一针一线给缝出来的。

缝扣子不需要很长时间,五颗扣子也就最多十分钟的时间,这次我缝得很仔细,既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松了衣服会散开,紧了衣服穿起来会扯得变形。

抬起头仰仰酸痛的脖子,却发现前面的墨色眼眸定定地瞧着,那视线看来应该是对着我。我脸一红,道:“缝好了。”起身将衬衫恭敬地递了过去。

他接过来也不瞧一眼,直接背过身将衬衫飞快地套到了身上,再转过来他已经衣襟整齐。

“骆总,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我先出去。”我很识趣。

“你刚才说你用烘手机烘干衣服,还有你每次都会洗手十遍,你无节制地浪费公司财产,所以我决定这个月再扣你五百薪水。”

瞬时,我又要晕倒,天哪,这马屁到底要如何拍才恰到好处。

猥琐的秃顶老头

下午打扫卫生时瞧见前台林丽嘴里偷偷地嚼东西,正要上前吓她一吓,却瞧见地面上有半边被剥开的莲子皮,再留神细看她桌子底下竟然塞着我装莲蓬的袋子,那袋子粉红色,袋子外面印着喜羊羊和灰太狼,明显就是我那只。

我咬紧牙,该死的骆桢,竟然把我送给他的莲蓬转手给别人,霎时我只想再次冲进他的办公室找他理论。不过暴怒下残存的理智提醒我要忍住,我这才未将一腔热血给抛洒出来。

不过我还是走近了林丽,目前有件事我还想求她帮忙。

“小林,你能不能帮我在网上发个广告。”

“什么广告?叶姐,你不会是要征婚吧。”

“不是。我想找个周末兼职的工作,你帮我发一个。”我已经想得明白了,这个月的薪水被扣得只剩下四百,再去掉什么保险的杂七杂八费用,拿到手的还不知有没两百。这两百块钱光是给叶袭的生活费都不够,更别说其他的日常开销了。

林丽一口应承下来,我就在旁边看她打字,她速度挺快,手指在键盘上啪啦啪啦没几下子就听见她说大功告成。

“叶姐,发好了,你听听。求职女,25岁,现求周末钟点工活,随传随到,任劳任怨,工资面议,有意者请上班时间联系。”

“还不错,就这样吧。”

“叶姐,你没联系方式,电话我留的是前台电话,要有电话找你我先接着再转告你。”

“好,小林,谢谢你。”我感动死了。

晚上回到家我将昨夜摘的莲蓬又装了一袋,打算给学校的叶袭送去,莲子清心去火气,安神明目,叶袭常熬夜苦读,这莲蓬拿去给他吃正合适。而且莲子还有治疗男子遗精的功效,更是对叶袭有利。

我想得哈哈大笑,事不宜迟顺便又收了几件叶袭的衣服塞进包中。

到达叶袭的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以后,我计算着,此时已经没有车返回家。叶袭住的宿舍是两人间,上次听他说同宿舍的同学目前在西安做一个调查研究,最近一两个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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