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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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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孟子曰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狂风暴雨似的那个摧残

男人不坏,有点变态;男人不骚,是个草包。男人不花心,绝对有神经;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那么作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还是个处,心理和生理的发育极可能都不正常。

我站在房里犹豫了半天,是否真要这样出去试探叶袭,这可事关名节啊,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二十五载的清白稍有不当可能就因此毁于一旦。

但是,我从五岁开始就给叶袭洗内裤,连他老爹的老不羞的内裤都是我包干了,名节这东西不是早让叶袭那家伙给毁了吗。是的,这多年他遗精的内裤和床单,哪次不是我给洗的。反正这次是破釜沉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姑娘我就是不信叶袭他一个大男人会对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无动于衷。

客厅里叶袭正在桌前对着电脑一阵猛敲,我走到前面,比量比量距离,不错,这个视线是最好的,只要他抬头就能瞧见我。

我在客厅里走了两个来回,然后走到那个最佳视线处摆了一个模特的姿势,前面的人似乎很忙没有抬头。于是我只得又走了两个来回,那人仍是眼角都不往我这里打上一眼。

假装咳嗽了两声,这家伙还是不抬头,手里继续敲电脑。

“哎哟。”我故意跌倒。

叶袭这才瞧向我,我心里一喜正要站起来,却听得他道:“袭人,你什么时候买了件肉色的内衣,我记得你只有红色和紫色的。”

肉色内衣?我的头大了,叶袭肯定是两千度的超级近视眼,他居然连我没穿衣服都看不出来。我的脸上僵着两丝笑容,道:“那叶袭这肉色内衣好不好看。”

他摸了摸鼻子,一本正经道:“好看倒是好看,就是你应该把内衣烫平了再穿,皱褶太多。”

我大怒,骂道:“什么皱褶,是你该配眼镜了,臭瞎子。”骂完,我跑进了卧室里。

凌晨五点起床,洗漱后准备早餐,此时叶袭还在床上睡着,想必昨夜又是熬到很晚,我没有叫醒他,将早餐放到桌子上罩了起来。

出门坐公交车,大约一个半个小时能到我上班的公司,是家保险公司,成立有十来年,刚开始规模很小,但是现在全国各大城市都开设了分公司,员工目前有数万人。

我在这家公司工作了整整十年,目前薪水两千每月,活重人累,但是没法还得坚持下去。叶袭目前博士在读,每月只有三百多块钱的补助,这点钱在国际化大都市的B城连吃都不够。

说起叶袭和我的渊源颇让人不敢相信,叶袭的爷爷是我祖爷爷收养的义子,他同爷爷长得十分相似且年岁相当,因此两人亲如手足。后来遇上了文革,我爷爷因为祖爷爷国民党军医的身份被连累,首当其冲是被革命的对象。

于是叶袭的爷爷站出来冒充了我爷爷,每日被红卫兵和红小兵押在街上游行,灌粪,吐口水,最终没捱过一命呜呼了。我爷爷在他临终前发誓要做牛做马照顾他的儿子,并且子孙后代也要做牛做马照顾他的后代。

可这就倒霉了我的父亲,连本家的姓都不得不改了,跟随叶姓做了长工。他熬了大半辈子,死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袭人你出生的那晚,爸可是吓得要死,就担心你妈会生个男孩,不然你一生都得吃苦受累。记住,你要想永远摆脱现在的身份,就只有想法嫁给叶袭,你们成了夫妻以后的孩子就不用再受累了。

我记住了这句话,但是叶袭却对男女之情根本没任何的感觉,整天地埋头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刚走进66楼的公司茶水间,我们那个红小兵出生的部长大妈就怒视了我一眼,肥厚的拇指指着墙壁上的挂钟,大声道:“叶袭人你怎么搞的,每天就不能来早一点吗,你就是故意掐着点到。”

“掐点又咋了,我反正没迟到。”我满不在乎,这大妈大概文革的时候没整够人,成天拿着我们几个手下寻是非。

果然茶水间里其他几个同事都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红小兵大妈阴狠的眼神在我们的脸上依次瞥过,从鼻孔里哼出两声,道:“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今天新上任的总经理要来,你们给我把地都打扫干净,记住尤其是厕所,新任总经理有洁癖,眼里见不得一点脏,闻不得一点臭,否则你们就等着炒鱿鱼吧。”

她的话音刚落,茶水间里就热闹起来,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刘部长,听说新任总经理是老板的儿子,刚从法国留学回来。”

“对了对了,我听说还非常帅。”

显然红小兵大妈对这种八卦不敢兴趣,毕竟过了对帅哥花痴的年龄,只见她双眉狠狠一挑,两瓣搽得血红的刻薄的嘴唇上下启合。“总经理也是你们够资格谈论的么,还不快给我滚去扫厕所。”

一声令下,茶水间里的几人顿作鸟兽散。

保洁部共有六个人,一个部长加五个保洁员,部长不用干活,只用分派任务,五个保洁员每人负责公司的一层楼,早晚各需要打扫一次,当然地面上有脏物也必须随时打扫,垃圾桶里的废纸和垃圾也得随时记得倒,另外最麻烦的就是卫生间,只要有人进去后里面的地面保管是脏兮兮,水台上则是泡沫污水横流。

我负责的楼层是70楼,公司最高的一层,也是整幢大厦最高的一层。这幢凌宵大厦是由我们公司投资承建,除了最上面的五层楼留着自己办公用,其他的楼层都租了出去。

先老老实实地把办公区地面用拖把拖了一遍,然后拿着抹布去各个大小办公室擦桌子,倒纸篓,最后是卫生间。两个卫生间除了地面和水台的清洁外,里面的每间蹲坑也不能出现碍眼的污迹,而且手纸筒里的手纸用完必须在五分钟内换上新手纸。

忙了大半天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我猜想是早晨喝牛奶出的事,大概我这人命贱,连牛奶这种普通的东西也沾不得,喝上一杯准保会拉肚子。今早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居然又冲了一杯热热的喝下,果然肚子又来了事。

我捂着小腹跌跌撞撞地跑进最近的一间蹲坑,稀里哗啦地一声巨响后,肚子里舒服了一截。正美美感受这种滋味时,却无意中发现这间蹲坑的手纸用完了,新的手纸还没放进来。

这可如何是好呢,现在这情形又不能出去,总不能一直蹲在厕所里吧。

正想着卫生间里便有脚步声过来,我心里不禁一喜,有人来就好。我伸手在门上敲了两敲,道:“这位姐们,我这蹲坑里没手纸,你在隔间帮我递些过来。”

外面的人没有做声,空气沉闷得厉害,但过会从门底下的缝里塞进来一包纸巾,我顾不得许多赶紧接过来。

脚步声远去了,我乐得继续蹲坑,摆弄手上的纸巾,那纸巾还没开封过,包装比较好看,我抽出一张放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淡雅的清香直扑鼻中煞是好闻。

出来拿起抹布继续擦水台,蓦然瞧见右侧的一溜小便池不由得面上烧得厉害,才醒悟自己原是在男卫生间方便。那么刚才进来的人也是个男的无疑,自己居然让他递手纸,那个人肯定笑死了。

不好,自己在公司呆了十年,公司所有的员工哪个不熟,搞不好那个人已经听出了我的声音,此刻他只怕在办公室里讲我的笑话呢。

我灰头土脸挟着拖把跑了出去。

回到茶水间,其他的几个人也都回来了,正围在一起喝茶聊天。我瞅了瞅,红小兵大妈不在,估计是检查各楼层的卫生情况。

我靠着墙坐了会,红小兵大妈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她在屋里巡视一眼,从狭小的斗鸡眼里射出两束冷鸷的目光。“叶袭人,人力资源部的朱经理请你过去。”

“什么事。”我觉得奇怪,保洁部似乎和人力资源部谈不上有什么关联吧。

“无可奉告,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我抓了抓头发,走到外面的楼梯,人力资源部在68楼,上两层楼梯就是。我先找到人力资源部朱经理的秘书打算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那小妞一脸不知情。

无奈之下我只得敲开了朱经理的办公室,此君正在办公室里抱着电话垂耳听训,半天他接完电话,躺回大班椅上抬首瞧我,道:“小叶,你来了,有件事想和你说。”

我站在他的对面,道:“什么事。”

“你先坐下。”

“你先说吧,我不坐。”

“那你先靠墙站稳……很好,维持这个姿势不动……叶袭人……你被解雇了。”

厕所里的帅哥

“什么。”

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传出了我爆跳的声音,我深信外面办公大厅的员工肯定都是双目炯炯地凝视着朱经理办公室的门,说不定还有人已经将耳朵贴到门上偷听。

我走近几步,双手撑在桌子上,脸逼向朱经理道:“朱经理,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你无缘无故解雇我做嘛。”

朱经理将自己不足167公分的三等残疾身体完全塞到了黑皮的大班椅里,道:“叶袭人你不要这么大声好不好,没文化不可怕,关键是要有素质,讲礼貌。”

“好,我有素质,讲礼貌。”我径直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瞅着他道:“现在可以讲明原因了吧。”

朱经理点点头,道:“小叶,不是我想解雇你,是总经理说要解雇你,我这也是奉命行事。”

“你说的是不是今天刚上任的总经理,老板的儿子。”

“就是他,小叶你不要怨我啊,冤有头债有主。”

我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道:“鬼话连篇,我连那个什么狗屁总经理毛都没见过,他为什么解雇我。我看是朱经理有私心吧,是不是想把自己的哪个亲戚弄进来顶替我的职位。”

“小叶,我是那种人么。实话说吧,我接到总经理电话,说把负责70楼卫生的保洁员给辞了,他说那层的保洁员工作不认真,卫生间里没有及时放上手纸所以这才要解雇你,小叶你懂了吧。这也只能怪你生不逢时,运气低,恰好就遇到总经理去方便,恰好那里面又没纸,你说总经理该有多生气。”

霎时我没了气,原来竟叫小小的手纸给玩弄了。不过半晌我又有了精神,撑起手站了起来,道:“朱经理,我记得当初我签合同的时候,里面可有条特别规定啊,就是工作十年永不辞退。我现在整好十个年头,按合同你们是不能解雇我的。”

“有这条吗。”朱经理摘掉了鼻梁上的眼镜,眯起小眼瞧我。

“不信你去查。”我愤愤地道。

朱经理给他秘书打了个电话,大概十多分钟后那小妞拿着一个档案袋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朱经理责备道:“怎么这么长时间。”

“叶袭人的合同比较早,我翻箱倒柜才找出来。”

朱经理挥手示意她退下,重新戴上眼镜瞧合同,我坐在一旁不做声,白纸黑纸写得清清楚楚,工作满十年永不辞退。十年前公司初创,老板为了想留住人特别给当年进入公司的员工都加了这一条特别规定,我叶袭人就是其中幸运的一员。

“怎么样?朱经理,我没说谎吧,你不能辞退我。”

朱经理抬头瞧了我一眼,思索半刻道:“小叶你先在办公室呆几分钟,我出去方便马上回来。”

我同意了,这朱经理大概是向他的主子报告去了,然后再商量怎么解雇我吧。不管你们有多少阴谋诡计,只要合同明确写着那条规定,就是老板出山也不能解雇我。我冷笑着,坐上了朱经理的大班椅,真皮的椅子坐着非同一般的舒服,我在椅子上转着圈。

“舒服吧?好玩吧。”

身侧突然响起了朱经理阴恻恻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这朱经理什么时候也变得跟个阴魂似的,走路没半点脚步声。

我站了起来。

“小叶,总经理说念你是公司元老就不辞退你,但是扣你一千元的薪水。”

我本来还想争辩,但转而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搞不好那狗屁总经理还会给我小鞋穿,暂且忍了这回吧,一千元就当是买了肉包子打狗。

走出了朱经理的办公室往70楼爬去,卫生间里的手纸要检查还有没有,搞不好那个狗屁总经理又要去里面方便,发现没纸我的麻烦岂不是又来了。看来自己最好牢牢盯住男卫生间,每隔十分钟进去检查一次。

右脚刚踏进男卫生间就瞧见水台边有个男人弯着腰,正用着洗手液揉洗身上白色衬衫的衣角处。我马上提了神,公司有些员工非常不地道,时常把自己家的衣物拿到公司的卫生间来洗,红小兵大妈多次叮嘱我们要严禁这种浪费行为,捉一个奖10元。

很好,终于让我抓了个现行。本来我这人心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现在平白损失了一千元,怎么也得想法捞点回来。

“喂,你干什么,假公济私。”假公济私这个词我每日都要从红小兵大妈嘴中听到,今日从自己嘴里发出感觉也是不错,好像真抓到一个小偷一般。

那男人抬起头,漆黑的两点眸子往我这里一扫,我竟差点心跳漏掉两拍。

居然是个绝世大帅哥,尤其是他的眼睛,朦朦胧胧的感觉,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颜色才能准确描述出来。

仿佛深秋的夜色,但似乎又没有这么暗深;像阴雨的天空,但似乎也没那么浅淡。如果要说的话,那应该是墨色,一滴墨滴入到水中洇而不化的颜色,如烟似雾般,不分明,却又引诱着人想要看清。

我凝望着他,他的眼神静寂未动,似乎墨已凝在水中并未洇散开来,淡而不化般。

不过,虽然是个帅哥,同钱比起来还是没有吸引力,我大模大样地拦在他前面,道:“公司规定不可以将公司的物品用作私人用途,现在请你把工作牌交出来和我去保洁部登个记,然后罚款10元。”

他怔怔地瞧着我似乎没有听懂,我指着他犹沾着洗手液泡沫的湿漉漉的衣角,道:“洗手液是公司财产,不允许用来洗衣服。懂了吧,现在交出你的工作牌。”

“如果你不交,我只好找保洁部的刘部长来,她可是当年闹革命的红小兵,搞不好你连工作都丢了。看你样子愣头愣脑,是不是新来的。我跟你讲,红小兵部长可是公司总经理的七大姑八大姨的远房堂妹的表舅母,她可是会把你上报给总经理的,我们那个总经理心眼非常小,就连忘记放厕纸这点小事都会炒人,所以你啊还是快点交工作牌,再交罚款。”

大概是我苦口婆心的一阵劝说,那男人也害怕了,从胸前取下工作牌交给我,我接过瞅了两眼,只认得上面的照片,不认识上面的字,道:“还有罚款。”

他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百元大钞,我马上堆起笑容,道:“新同志,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保洁部登记再找零钱给你。”

我捏着钱和工作牌欢喜地走了,以后多抓几个这样的,说不定损失的钱就回来了。

到了66楼保洁部的茶水间,我大声嚷道:“各位姐们,我叶袭人回来了。”

“袭人啊,不是说解雇你吗。”众人纷纷起立。

“能解雇我吗?我工作满十年永不辞退。芳芳,快给我登记下,刚才我在男卫生间抓到一个员工用洗手液洗衣服,这是罚款,谁有零钱先找一下。”

我将手中的工作牌扔给对面的芳芳,她是我们五个保洁员中学历最高的一个,高中毕业生,凡是要写什么东西我们都会找她。

“啊。”突然芳芳大叫一声。

我正在喝水不免被她一喊呛到了,道:“你穷喊什么。不要见到人家长得帅,就不肯罚钱是不是。”

“不是的。”芳芳双手托着那张工作牌,满面都是崇敬之色。“袭人,这是骆桢啊。”

“骆桢是谁?”我问道。

“就是新任总经理,老板的儿子。”

我这次真被吓到了,几步奔上前抢过她手中的工作牌,道:“你说他就是总经理?”

“是的,上面有他的名字,还有他的职务,确定是总经理无疑。”

两眼一黑,我就着她的身体倒了下去。

这次狗屁总经理肯定不会放过我了,我收他的工作牌和罚款,还当着他的面说他小心眼,他绝对会想方设法炒我的鱿鱼。

藕塘遇奸

作者有话要说:打雷下雨,不敢开电脑。

当我赶到70楼男卫生间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我又赶紧奔向总经理的办公室,芳芳她们劝我立刻把工作牌和钱给总经理还回去,或许总经理会对我既往不咎,从轻发落。

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不敢用力,怕惊扰了里面的衣食父母,一个气不顺了我又吃罪不起。

“请进。”声音很好听。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就对上了那双墨色的眼眸,他瞅着我不说话,我讪讪地走上前,无奈表达歉意的心太急,脚下不听使唤踩滑了,整个身子竟然往前猛冲过去,他伸出手往前挡,好像怕我摔倒在他身上嫌恶似的。幸好我还是能够收缩自如,在身体即将接触到他尊贵的手时,我的双手就先撑到了桌子上,然后胸口猛烈地撞到了桌角上,我痛得吸了一口气,缓了一阵才好转。

他瞅着我,似笑非笑,僵硬的口气道:“很疼吧。”

我揉了揉胸口,确实这一下撞得不轻,但是还不能表露出来,我故作轻松道:“还好。总经理,这个是你的工作牌,还有钱,你请收回吧。”说着我还深鞠了一躬。

“你出去吧,我还很忙。”他挥着手。

我不敢停留走向门口,忽然又想起像他这样的一双眼眸如果在阳光下会是什么样的颜色呢,会是黎明前的那一线曙光吗?会是山峦叠嶂氤氲而出的烟青吗?会是大火燃尽后的余灰吗?也许还是那在画布上徐徐涂染的水墨吧。

回头相看,窗几上的绿色百叶帘拉得低低的,办公室的光线并不好,他的半边身体都在半明半暗的幢幢阴影中。

经过门口听见前台林丽嘴里正叽哩咕噜说些我听不懂的话,道:“小林,你在说什么外国话。”

“英语,我明年要考研。”

“英语。”我满面堆欢,是了,学几句英语在叶袭面前显摆显摆。“小林,你教我几句吧。”

“好吧,我随便教你几句,太难的你也学不会。”

我点着头。

“Hello。”

我跟着念了一遍,觉得太简单,要求她教长一点的句子。她想了想,道:“干脆你说想学哪句。”

“迟早我会点颜色你看。”我挠着耳朵,如果有机会能给红小兵大妈颜色看就好了,更如果还有可能也顺便给那个骆桢也瞧瞧。

林丽想了半天,笑道:“这句有点长,你听好了,I will give you some colour to s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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