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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堡二楼,丹奥的寝室,虽然不是最宽敞豪华的主卧室,却是景观最好的房间,而且附设由更衣室改建而成的现代化浴室,这也是丹奥会挑选这个房间的原因,毕竟对现代人来讲,套房方便多了。
“啧啧,你身上缝针那样多,我看伦敦的西装裁缝师看了都要自叹弗如吧!”
闻声,丹奥不禁惊骇地回过身来,心脏差点喊暂停。
“上帝,你你你……你怎么从那里进来?这里是二楼呀!”
莎夏笑吟吟的从窗户爬进来,好整以暇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二楼又如何?塔楼我照样爬!”其实塔楼也不算甚么,悬崖峭壁都不晓得攀过多少回了。
“你……以後千万别再做这种事了!”丹奥气急败坏地冲过去把她拉离窗户。“我会跟史提夫说一声,以後你尽管从大门进来,甚么时候都可以,我还可以给你一把钥匙,所以别再爬窗户了,算我拜托你好不好?”
“如果史提夫那边没问题,那我当然要从大门进来罗!”说著,贼眼一眯,在丹奥尚未意会到她想做甚么之前,她已伸手轻轻一拉,围在丹奥腰际的浴巾顿时仿佛秋天落叶般飘呀飘到了地上。
惊喘一声,丹奥立即面红耳赤地双手掩住重要部位,跌跌撞撞跑去穿衣服,莎夏则哈哈大笑得捧肚皮。
不过丹奥才刚套上长裤,莎夏又冷不防地抱过来了。
“莎……莎夏,先让我穿上衣……”
“你刚洗完澡,对吧?”莎夏紧紧地贴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不让他推开她。
“对,所以……”
“奇怪,那你身上为甚么还有那种很香的菸味呢?”
“呃?”丹奥连忙抬起手臂来闻闻自己是不是没洗乾净……不会呀!
“嗯……”莎夏几近於贪婪地在他身上闻嗅著。“真的好香啊!”
她究竟是闻到了甚么味道?
丹奥更是困惑。“是洗浴乳吧?”
“不是,不是,是……更香,而且会让人越闻越兴奋的香味……”
兴奋?!
不是那种兴奋吧?
瞬间,丹奥恍然大悟,下一刻,他即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像条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个不停的莎夏,心头尴尬得不得了。
搞了半天,原来她说的香味根本不是甚么菸的香味,而是他的体味!
“莎……莎夏,我……我会冷啊!”饶了他吧!
“嗄?哦!”
莎夏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一脸的意犹未足,丹奥急忙穿上衬衫再套上毛背心,担心动作太慢会被某只“饥肠辘辘”的“狗”一口吃掉!
河马只不过在他身上捅出两个窟窿,但莎夏肯定会啃得他连骨头都不剩。
他们之间最大的不同点大概就在於此,他是精神派的,她却是标准的行动派;他期待心灵上的交流,她渴望的却是肉体上的结合。当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是没有那种冲动的时候,但,至少要等到结婚之後吧?
他是不是应该在身上洒一点古龙水来遮掩自己的体味?或者……
早点结婚?
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这回临出家门前爸爸也告诉过他,他在半年之内就会结婚,既是如此,那就……
“莎夏,我在想……呃……”丹奥腼腆地推了推眼镜,考虑应该如何求婚最浪漫,或许应该先准备一束花……“啊!你干嘛?”
“我喜欢你身上的香味嘛!”莎夏又紧贴上来了。
不,不需要浪漫,这家伙身上根本没有半颗浪漫细胞,就算有,早八百年前也被她掐死了。
丹奥不禁苦笑。“莎夏,我们结婚吧!”这种求婚方式才是最适合她的方式。
他以为莎夏必定会欣喜欲狂地答应,没想到莎夏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不行!”
呆了呆,“为甚么?”丹奥冲口而出,而且声量非常大。
“SA在升上特A级之前是不能结婚的。”也就是说,特权只有待A级才有资格拥有。
欸?怎么会有这种事?!
“那你还要……还要多久……”
符兹堡大学是特别的,学制自然也是特别的,不管你几岁,无论是几年级,只要能取得A级SA资格即可拿到毕业证书,但仍必须留校继续研习,直至取得特A级
SA资格拿到硕士学位之後,便可自行决定是要继续留校至取得领导阶级的博上学位,或者成为独立工作的SA。
至於SA的升级——
“从初级到待A共七级,每出六次任务成功才能升一级,所以这得看出任务的次数与成功与否,也许再一、两年,也或许三、四年,甚至五、六年,不一定。”像她,好不容易爬到准A级了,一个任务失败,立刻被扔回准B级擤鼻涕。
“何况我现在才二十岁,也没听说过有哪位SA这么早结婚的。”
“一、二、三、四、五、六年?”一、两年还好,但三、四年或五、六年,他拒绝得了她那么久吗?要是她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抵抗得了吗?
“所以很多人都会先同居,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么久,要是哪天任务凸槌了……总之,SA只能把握今天,不能贪求明天,所以想要同居的人随时可以向学校申请另一栋合居宿舍的房间,这点学校倒是相当宽容。”
“既然如此,为何又一定要升至特A级才能结婚?”
“因为特A级才能搬出宿舍养育孩子,并拥有挑选或拒绝任务的资格。在这之前,不小心有了孩子都要拿掉!”
“拿掉?”抽了口气,“你是说堕……堕胎?”丹奥结结巴巴地问。太……太狠了吧!
“不够成熟的SA没有资格养育孩子。”
这倒是,处在这种环境之中,要如何兼顾工作与家庭的确比一般人更困难。
“那……如果其中之一不是SA……”
“哇,那就难罗!学校方面几乎不可能允许,除非是特A级SA,那就可以自由挑选对象了。”
“欸?”那他们怎么办?
“不过……”抱住他的腰,她仰起顽皮的睑,笑吟吟地瞅著他。“虽然不是
SA,但你是学校里的职员不是吗?只要是学校里的人就可以了,这种情况也不少呢!”
丹奥不禁松了一口气,可是……
“莎夏,你……没有考虑过改行吗?”长年生活伴随著危险,不会受不了吗?
盯住他好一会儿,莎夏突然放开他背过身去,然後拉来他的手环住自己。
“我们都是自愿的,虽然是不得已的自愿,只不过是为了要离开孤儿院,并且学得在孤儿院里不可能学得的知识和本领,将来到了可以自由离开的时候,我就要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但是……”
她低眸望住他交叉在她腰前的手。
“有一天,一位好不容易升到特A级的SA决定要离开SA的工作,我觉得好讶异,为甚么要离开呢?”回身,她又转回去与他面对面。“当时我就知道了,这就是我想做的事,也许以後我会觉得有其他工作更适合我,但到目前为止,我觉得SA正是最适合我的工作,所以从来没有考虑过改行。”
丹奥沉默片刻。
“如果我说希望你为了我考虑一下呢?”
“不用说考虑,只要你开口要求,我会立刻答应你……”莎夏毫不犹豫地如此回答。
她果然很爱他!
丹奥喜色立现,心中感动得下得了。
“……但是……”
欸?但是?但甚么是?
丹奥脸色僵住。
“……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不会为难我作这种决定,对吧?”
哇塞,居然倒打一耙!
丹奥哭笑不得。太奸诈了,居然一边满口答应,一边又笑咪咪地在他脖子上戴上枷锁让他无法开口,最後挥舞著胜利旗帜的人还是她!
“所以我们还是先同居吧!”
“欸?”丹奥吓得脸都白了。“开……开甚么玩笑!”
莎夏怔了怔。“咦?你不会还是处男吧?”一般男人碰到这种事不都是马上吃过来了吗?
白脸瞬间又变成关公脸。“我……我……”
“哎呀,捡到了!”见状,莎夏不由得眉开眼笑地弹了一下手指。“没关系,没关系,虽然我也没有经验,不过我们也有这种课程,每一堂课都有全套的“表演”影片,而且教官都在旁边解说得很详细喔!”
昏倒!
“你……你们居然有这种课?”丹奥不但脸扯歪了,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有些任务需要啊!”
“甚么?!!!”丹奥情不自禁大吼。
“哦,老天!”莎夏忍不住退开两步,直抠耳朵。“你干嘛吼这么大声啊?那种任务都要自愿的嘛!有些人并不在意啊——特别是男生。”
“那你……你……你……”
莎夏叹气。“我刚刚说过我没有经验了不是吗?也就是说,我从来没有自愿过,OK?”
丹奥忍不住吐出一大口气。“那以後……”
“当然也不会啊!不过……”
见莎夏又出现那种狡猾的表情,丹奥下由得警觉地退出三大步。
“不过甚么?”
莎夏前进两步。“先决条件是……”
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丹奥又退了一大步。“是甚么?”
莎夏再进两步。“你要先满足我!”
抽了口气,丹奥再退一大步,两脚开始发抖。
“不,不行,我们……我们还没结婚……”
莎夏又进两步。“那种事谁会在意啊!”
丹奥颤巍巍地继续退一大步。“我……我在意!”
莎夏也继续跟进两步。“我不在意!”
丹奥无助地再退……背贴上墙壁了。“但……但……但……”
莎夏也上前贴上他胸膛。“你不会没关系,我会教你。”
丹奥拚命吸气。“不……不是那个问题……”
莎夏笑咪咪地把两只手平贴在他胸前。“那就没有甚么问题了。”
哪里没有问题!
“有有有,还有问题,我……你在干甚么?……不,别……别这样……莎夏,请你听……老天,不要再……莎夏,求求你,你不……啊,我的眼镜……哦,天……莎……莎夏……上帝救我……”
衣服穿上了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连皮带骨被啃得连一丝渣渣都不剩!
“我住到你这边来好不好?”
“……算了,算了,随你吧!看你要怎样都行,住在一起,贴在一起,黏在一起,混合在一起,随便你,三天一次,一天一次,照三餐来都行,随便你,来吧、来吧!”
自暴自弃?
第十章
大雪纷飞的世界白茫茫,浓浓的冬意令人懒,一般人在这种季节里多半能偷懒就偷懒,能随便凑合就随便凑合,但SA不行,他们不能偷懒,不会偷懒,也不允许偷懒。
蓦然睁眼,脑袋在一秒钟之内即由熟睡状态回复全然的清醒,莎夏朝墙上的布谷钟看过去一眼……恰恰好五点整,立刻起身准备出门。
她从来不用闹钟,因为不需要,她的生理时钟早就制订好最精准的时刻,比标准时刻更标准,无论是十分钟、一个钟头或十个钟头,她的生理时钟总是能准时通知她。
穿妥冬季野战服後再整理背包,莎夏甫拉上拉链即发现丹奥正揉著惺忪的眼在摸索眼镜,立刻过去拿给他。
“今天怎么这么早?”
她先俯首给了他一个热吻,再回答他,“今天要到拜杨去接受进阶训练,包括雪地战斗、雪地追逐、雪中求生等,还有滑雪车、滑雪摩托车,那种东西最好有机会就练习一下比较好。”
“阿尔卑斯山啊……”丹奥喃喃道。“早餐不吃了吗?”
顺手把睡袍拿给他披在肩上,“我们会在车上吃。”莎夏说。
“去几天?”
“三到五天,不一定,要看训练状况如何,所以啊!我实在很担心你耶!”莎夏颇为困扰地揽著眉宇。“你要去雪地里发呆发愁或发轰都没问题啦!可是拜托你记得穿足御寒的衣服再去好不好?别老是随便穿件内裤套件毛衣就跑出去,起码披上大衣嘛!”
“那个……”丹奥尴尬地推了一下眼镜。“我也不是故意的,总是……总是会忘了嘛!”
“就是因为你不是故意的才糟糕。”莎夏叹道。“真担心回来後发现你已经变成雪人冰砖了!”
“别担心,别担心,”丹奥赶忙道。“我离上天堂的时候还早得很。”
莎夏马上横过去一眼,“所以你才这么漫不经心?”
尴尬的笑,“也……也不是这么说啦……”丹奥嗫嚅道。
莎夏无奈摇头。“这样好不好?我会很注意别弄到全身乌青瘀肿回来,你也给我记住出门前一定要先把自己包装好,这样很公平吧?”
“够公平了!”像个乖宝宝似的,丹奥立刻点头应许。
“OK,那我走了!”再跟他亲了一下,莎夏即抓起背包出门了。
丹奥立刻下床至窗边望向外面,看著莎夏走出主堡大门时又对他抛了一个飞吻,然後迈入雪地里,直到莎夏的身影消失在飘雪中後,他才进浴室一会儿,出来後即在床边坐下,点了根菸沉思片刻,然後看了一下时间……
六点十分,台湾是午夜十二点半左右,爸爸……应该还没睡吧?
“小晨?”
果然还没睡。
“爸,你怎么还没睡?”
“因为你要打电话来呀!”
“哦,那……”丹奥有点尴尬地爬了一下头发。“我是想问一下那个……我回德国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过我会在半年之内结婚吗?”
“没错。”
“那为甚么……为甚么……”
“你们同居了?”
“爸……”虽然话筒另一端的人看不见,丹奥还是脸红了。“我不想这样,但她……她……”
“本来就该这样。”
丹奥静了一下。“爸,你是说……”
“这是必经“程序”。”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既然你们已经同居了,我更可以确定你们必然会在半年之内结婚。”
“是吗?”丹奥依然怀疑。“那为甚么我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看不见?”
“因为你看错人了。”
“那我应该去看谁?”
“校长。”
欸,校长?
他们结婚关他甚么事?
一进校长办公室,校长即笑容满面的迎上前来。
“稀客,稀客,丹奥,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来,请坐,请坐!”
两人各自坐定。
“丹奥,有甚么事吗?”
丹奥犹豫了下,“老实说,我是想在你身上“看”一点事,可以吗?”他开门见山地说,并举起右手,表示他要看的是未来,不是过去。
“没问题。”校长也很阿沙力,马上把手伸过去。
片刻後——
“原来如此。”丹奥喃喃道,收回手,感到有点哭笑不得。
“得到你想要的了?”
“是的,谢谢你。”丹奥起身要告辞,又停下。“啊!对了,校长有一位刚满十六岁的小儿子是吧?”
“你是说多德吗?那是我唯一仅有的儿子,他母亲生了三个女儿之後才难产生下他,之後再也不能生育了,”话落,眉头也跟著皱了起来,“不会是他即将出甚么事吧?”校长担忧地问,
“这个……”丹奥想了一下。“我老实说吧!他被宠坏了,个性已经有点扭曲,所以千万别让他到美国念大学,否则他的下半辈子就……”
校长心中一凛。“是吗?我的确是打算……呃,我懂了,那到英国可以吗?”
丹奥又伸手碰住校长。“我想……让他进本校应该是最好的。”
“欸?可是……”顿住,校长颔首。“好,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可能必须先想办法修改这儿的学生资格条例,譬如加一条但书,说明校内人士,包括职员和SA的儿女并不在限制之内。”停了一下,丹奥忽又笑了,“你放心,他将会是一个很出色的SA,而且……”他收回手。“未来你的位置将会由他来接替。”
“咦?真的?”校长喜出望外。“他真的那么能干?”
丹奥点点头。“很抱歉我这么说,但他确实是被尊夫人宠坏了,必须经由SA的严格训练调教才能找回他的正直本性,并发挥出他的战斗才能。”
“是这样吗?真是太好了!”校长更是欣慰。“我原已对他感到相当失望,没想到他竟能有如此成功的将来,丹奥,真是太感激你了,如果不是你适时提出“建议”,我根本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不客气。”丹奥微笑。“那我走了,待会儿有一班初级SA要去上历史文物课,我得去帮忙了。”
望著丹奥自行开门即将离开办公室的背影,校长忽又唤住他。
“丹奥,如果多德按照原来的预定到美国念大学的话,他究竟会如何?”
并没有回过身来,丹奥背对著校长沉默了会儿。
“他会在二十一岁那年因杀人罪被关进牢里煎熬十九年,出来不到一年又因同样的杀人罪被抓回监狱里,然後在那里头度过余生。”
校长顿时抽了口冷气。
“上帝!”
回符兹堡的校车上,莎夏与被降回准A级的摩拉聊得正热络。
“瞧你这么开心,是因为可以看见丹奥了吗?”摩拉揶揄地问。
“那当然,”莎夏从不掩饰她对丹奥的热爱。“而且我身上一点伤也没有,我做到对他的承诺了,希望他也能做到对我的承诺。”
“那么你……”摩拉慢吞吞地问。“知道他到底有甚么特别了吗?”
莎夏看她一眼,然後望向车窗外,“知道,但我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她转回来。“记得吗?那个光头海拘曾经说过,丹奥是即使牺牲全体SA也要保全的重要人物,的确,他就是那么重要的一个人,全体SA出动也抵不上他一句话,他……真的很厉害!”
“是吗?”摩拉若有所思地沉吟。“也许……呃,算了,下提这个了。说说你吧!你已经和丹奥同居两个多月了,看你每天都容光焕发的样子,日子应该过得很愉快吧?”
“愉快!”莎夏眉开眼笑地咧开了嘴。“跟他住在一起就能更了解他,更了解他多一些就越觉得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玩的人。明明很正经、很龟毛的一个人,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又迷糊;非常内向害羞,床上的表现却又出人意料之外的热情;还有,绝不可以让他看悲剧影片,否则他会掉眼泪掉到你急忙去赶订一艘诺亚方舟二号准备逃难……”
“太……”摩拉笑得快喘不过气来。“太夸张了啦!”
“哪里夸张,我说的是事实啊!”莎夏咕哝。“我最受不了他的就是这一点,明明没甚么大不了的一件普通事,譬如捏死一只蚂蚁,他就可以愁眉苦脸的哀声叹气给你听到烦,问他到底怎么了,他就说那是一只母蚂蚁,捏死一只母蚂蚁就等於毁了一整窝蚂蚁族群,太残忍了……”
“他想太多了吧?”摩拉嘟囔。
“……我说那又怎样,人类一天到晚吃鸡鸭牛羊,还穿貂皮、狐皮大衣和鳄鱼皮鞋,都不晓得吃穿掉多少族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