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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树历险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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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刚去世的那段时间,她被巨大的内疚感折磨,寝食难安。她不去学校上课,整天跟着男生在外头飙车,下意识地,她想用这种方法杀死自己。每出一点事故,她的心痛仿佛就淡了一点,愧疚就少了一些。她原本是个性格偏激之人,遭此重创,更是不知如何自处。多少个夜深人静,她偷偷躲在被窝里呜咽,盼望有个人来拉她一把,帮她走出来,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头骆驼,随时会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

妈妈,我对不起你,可是我,需要有个人来告诉我,这不全是我的错。

在日本的这个夜晚,她在一个曾经恨的牙痒痒的男人怀里,哭的撕心裂肺,伪装了两年的冷静全盘崩溃。他的胸膛和气息好似一柄无刃的刀,割裂开那道从未痊愈过的伤口,她疼得只想把负荷统统倒光。

“我想妈妈,好想好想啊。每当我看见樱花,妈妈的影子就会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她每次都离我远远的,不让我靠近。”

藤真无言地拥紧了她,两颗心一齐跳跃着。小树苦涩地笑笑,“妈妈生前最爱樱花,我常常想,也许她的灵魂就寄居在某朵樱花里,正等着我亲手摘下。闲瑕之余我会用木头来雕刻。就象那个千纸鹤的传说,刻满一千朵,就能见到最想念的人。可惜我的手艺太差,雕的木头花总是不成圆形。”其实她是害怕,怕一旦雕好一千朵樱花,那个神奇的传说就此幻灭,她的梦想再也无法成真。

这天,在她哭了很久很久以后,她品尝着嘴角的咸气,诧异自己竟然将隐藏在心底许久的心事这么自然就说给了他听。她愿意信任他,毫无理由地。

“听砚一君说,你母亲也过世了?”感觉到拥着她的手臂开始变得僵硬,小树抬起眼,勇敢地直视他。

显然这并不是他想讨论的话题,他的眼神如此警告着。但他还是几不可视地点了下头。

“她是因为生病去世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小树不是没发现他的抗拒,但她又实在想多了解他一点,所以就顺应了内心强烈的渴望,问出口了。

藤真下床燃起一支烟,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吸着。他的全身都散发出拒绝的信号,肌肉绷得死紧,那是一种极度的自我控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啊?”他冷冷地看着小树,眼睛里有小小的火苗跳动。

“如果我的问题让你如此困扰,那就别回答了吧,当我没问。”小树也是个聪明人,不想踩上这颗濒临爆炸的地雷。

藤真吸光最后一口烟,将烟蒂重重地掐灭,然后沉默了,似乎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眸中的色彩时深时浅不住变幻。小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觉得能从他的眼睛里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是件相当有趣的事。

这种情况下,拼的就是人的耐心和毅力,看谁能坚持到最后,而不巧的是,这些她都擅长。

“我母亲,是被人杀死的。”终于他说了,声音寒彻如冰。

“杀、杀死?”小树大为震惊,“谁做的?”

他又沉默下来,良久才回答,“我父亲。”

什么?他说了些什么?他的父亲杀了他的母亲?也就是说,丈夫杀了妻子?小树努力在脑中拼凑着这些话,渐渐的,寒意直扑上心头。他那时才几岁?十五吧?如果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天哪,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正是我的父亲。”他一个字一个字,好象鞭子抽过来似的,小树还没见过哪个人象他这样子说话。“他听信了小人的挑拔离间,以为我母亲和他人有染,盛怒之下错手杀了她。然后,自裁在我面前。”

“别说了,别再往下说了。”小树好生内疚,怎料到他竟有这么悲惨的过去,而她居然又强迫他忆起。

“你不是好奇想知道吗?”他不看她,冷冷地扯着嘴角。“象在听一部小说,嗯?”【霸气 书库 ﹕。qisuu。】

小树闭了下眼睛,无法想象从此之后他的世界会是如何的冰天雪地,他的内心又会是如何的彷徨无助。在他平板简单的字里行间,充满着深深的愤怒。她忍不住问道,“后来你怎样了?”

“后来?”藤真重复着,淡淡地续道,“父母死后没有亲戚愿意领养我这个杀人犯的小孩,怕玷污了他们清白的背景。哼,在最落魄的时候,黑帮收留了我,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只有黑暗,我永远也无法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无所谓,只要能手刃我的仇人,什么都无所谓。这就是我生存的目的!”

冰冷的话震荡、回响在小树的血管里,她的心因此而颤抖了。“仇人?什么仇人?”

“武田浩雄!他觊觎我母亲很久,苦于得不到手,在嫉妒心的驱使下,编造了弥天大谎欺骗我父亲。”他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青筋在额头剧烈地跳动,一双漆黑的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从我十五岁开始就想把他千刀万剐,八年过去了,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无妨,一刀杀死他还算便宜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痛苦之极地死去!”他说得咬牙切齿的,可是小树却看见了,隐藏在那双美丽眼睛后头的伤痛。

她呆若木鸡,有柄锯子嘶嘶啦啦地割裂她的大脑,疼痛从那儿扩散到全身。逐渐模糊的视线里,一个小小的黑点逐渐闪亮起来。那是愤怒的藤真,沉默的藤真,邪恶的藤真,千千万万的身影最后幻化成一张柔和的面孔,牵引她迈向成熟。

以前那个天真幼稚的方小树,任由狂风吹得支离破碎,再也不会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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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功告成。”

敲完最后一个键,英明筋疲力尽地瘫倒在真皮沙发里,闭上劳累了十个小时的双眼。程序设计完毕,他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别睡,火鸩,有话问你。”聒燥的大嗓门硬着不肯放过他,锲而不舍地骚扰他的好眠。他极其无奈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努力使焦距瞄准一脸大情圣模样的砚一。

“你确定这回没问题?”砚一怀疑地指着电脑。

宾果!早预料他会把这个没营养的烂问题抛给他。英明有气无力地以眼光向照野求救后,才毅然决然地再度合眼,拒绝作答。

“不许睡!”不堪冷落的砚一再接再厉发动第二波攻击。

“闭嘴,没见英明已经累成活死人了吗?”照野伸长手臂,将砚一拖离英明三米之远。“请相信他,毕竟‘火鸩’的名头不是白叫的。”

“嗤!”砚一轻哼,“就是太相信他,我电脑里的档案才会不翼而飞。”

“那是两回事。”沉默许久的哲明淡淡地提醒。

妈的,真想一拳打烂他那恨死人的冷静。突来的火气指挥砚一折动十指,喀喀作响的声音配合震耳欲聋的吼叫,倒也达到了很好的恐吓效果。“设置新程序有个屁用!那个混蛋王八糕子还不是三下两下就把东西盗走!这种事再发生个一次,我们的影子兄弟还要不要活啊?”

“唷,一心泡妞的家伙也转性啦,总算说了句人话。”照野皮笑肉不笑地讽刺着。

砚一立刻将炮口转移。“你还敢说!你手下的电脑天才最多,谁敢肯定这个贼不是其中之一?”

“够了!”一直站得远远的蝶香无法冷眼旁观下去,脚跟一转,越过众人向门口走去。“这件事有必要让老大知道,我去请他下来。”

“慢慢慢,”照野笑嘻嘻地喊住她,“既然我们自己可以解决,我看就别惊动老大了吧,他的伤还没痊愈,最近又忙得很,何必再让这点小事去分他的心?”

蝶香用古怪的眼色看了他一眼,“只要是火焰组发生的事情,无论大小,我都有义务报告老大。否则谁来承担后果?你觉得你可以吗?”

“得得得,算你说的有理。你就请他到‘火焰堂’吧,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去那儿聚一聚聊一聊了。今天难得大家都在,去HAPPY一番。”

蝶香答应着向外走去。

“嘿。”砚一望着蝶香苗条动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老大一整天都闷在楼上,这倒是灵异现象,有谁知道发生什么事吗?“

“不知道。”蝶香头也不回。

“不知道。”照野立即附合。

“别看我。”哲时淡漠地转过身,视线透过窗子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怪了。”砚一喃喃自语。跟随老大这么多年,还没见他如此反常过。

假寐中的英明突然直直望进他的眼里,以一贯的温文笑容轻缓低语,“一点都不奇怪,春天到了。”

“什么意思?”妈的,打什么烂哑迷?难道他脑筋懒的转弯,大家就都来欺负他?砚一老大不高兴地抬高下颚质问。

“自己想。”搁下话,英明不再理他,会周公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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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有点不同了。

轻轻推开门,走进卧室的小树,打量起里头那个高大的男人。他背对她而坐,修长挺拔的身子紧紧靠着桌沿,双手摊在桌上忙碌个不停。

自那晚开始,一切都不同了。凝视她的眸子不再闪烁冷酷算计似的光,不再把她当成待价而沽的商品,存在的目的只是为他提供可以利用的价值。现在她偶尔能从他那望得人发慌的黑眸里捕捉到几缕温情。温情?哈哈,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信她哩。

她敛住心神,蹑手蹑脚地来到藤真身畔。

他握住一把小刀,笨拙地雕着木头,淡淡的光晕笼住他专注的眼,环绕在他周围形成一道光圈。他仿佛希腊神话里英俊的神祗,浑身散发不可逼视的光彩。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又尽数退回去。她尝试微笑,笑容却无法在唇边成形。

也许是意识到了她专注的视线,他忽然毫无预兆地抬起头。两双愕然的眼睛在半空中相遇。她的仿佛溪水,清澈透明;他的则是一面镜子,深邃沉着。此时此刻,语言是苍白无力的颜色,无法在他们沉默的对视中占据半分位置……

如果时间能驻足,停留在这一刻!

小树被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坏了,惊愕地连退数步,将困住两人的魔咒奋力打破。

“什么事?”藤真很快恢复常态,虽然仍显勉强。

“我——蝶香说有要紧的事向老大汇报,还说带我去见识世面,我不懂。”小树低垂粉颈,思绪有如旋转的木马,片刻也停不下来。

藤真盯着她秀美的轮廓,一个转身将雕刻的并不完美的樱花塞进她手里,简单地道,“收着吧。”

指尖传来的温热莫名的使小树的心弦一震,似乎,在握住他手的同时还握住一个永恒的承诺。他离去后的好一会儿,她仿佛石化了,就那么愣愣地站着,脑里胸中翻滚的全是他的眼,他的话,他的气息,他的抚触和拥抱。她抬起他握过的手轻抚脸颊,恍惚地感觉他残留的体温……她在做什么?

当这个问句进入她逐渐清醒的大脑,一切绮想都在这一秒钟化为灰烬。她揉揉肩头,飞快地冲下楼,仿佛再也不愿碰触这个问题。

正文 十一章 谁的错

所谓的世面原来是一间碟吧。一踏进去,激烈的迪斯科就迎头而来,几乎要撕毁她的神经。砚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二话不说拖她进舞池,淹没在拥挤的人群中。

小树站在正中央,脸随绚丽缤纷的灯光忽明忽暗。激越的音乐里,各色男女涨红的脸庞,愉悦的笑声不时穿插其间。突如其来的冲动淹没了她,她跟着节拍,疯狂地扭动身体,释放出压抑许久的激情。以往有多失落,现在她就跳得有多狂热,精彩的舞技被发挥到淋漓尽致。心里模糊地想着已经很久没跳得这么尽兴和放肆了,不知可还有下次。

砚一跳了没几分钟就退回桌边,拿起一罐啤酒猛灌一口。“妈的,以前我可从来不会觉得累,不跳通宵都停不下来。现在看来,至少哲明有句话说对了,跳舞的确不再适合我们这种老人家。”

“哲明说对的可不止这一句。”照野把目光投向舞池,专注地欣赏着那里头最引人注目的女孩所表演的个人秀,“妞妞儿经常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这点也恰好给他说准了。”

“啥?妞妞儿?跳得最炫的那个?”

“不用怀疑,正是她。”

“哈哈哈,你瞧她乐的那副样子,好象几百年没跳过舞似的。”砚一促狭地眨眨眼。“想想也是哦,自从被哲明带回来,她就很少出来呼吸外头的空气了,可怜的小丫头。”

“你还是可怜可怜自己吧,老大他们在306房——哎,慢着,去之前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等下谁也救不了你。”照野幸灾乐祸地大笑。嗯哪,还是跟砚一斗嘴过瘾。

“又关我什么事了?”砚一抱怨着,“你可别想溜。”

“安啦安啦,等可怜的小丫头发泄完,我带她一起过来,咱们难兄难弟谁也跑不了。”

小树跳到尽兴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她从人流里硬生生地挤出来,连蹦带跳地冲回照野身边。

“我喜欢这里的音乐,装璜也不错,够品。”她告诉照野。

“呵呵呵,这些话你该对老大讲,悄悄告诉你,这家店的幕后老板可是我们老大哦。”照野压低声音。

喝!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店,说不定还是他们洗黑钱的渠道,小树心里直犯嘀咕。越来越觉得现在的生活跟以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危险,但也刺激。她方小树正是为此而活的。

等到小树和照野赶到306室,火焰组的圆桌会议刚刚开始。蝶香向藤真报告了组里的最新动态,包括大家下午还在讨论的怪事。

“磁片被盗?”藤真哼出四个字。通常这种语气代表他的怒火即将全面爆发,识相的快闪。

“应该是那样没错。”砚一偷看老大的脸色,鼓足濒临灭绝的勇气勇敢回话。这辈子他最服的就是亲爱的老大,对他不怒而威的气势更是心服口服到骨头里去了。

“应该?”藤真挑起了眉。

“能轻易破解我设置的密码,足以显示此人不但是个电脑高手,更深谙我们的作息时间、守卫情况以及外人不了解的一些习惯。”英明饮着酒,斯文儒雅的脸微微一沉。“了解这么多的秘密,除了在座的各位,恐怕不作第二人想。”

“也就是说我们谁都脱不了嫌疑。”砚一接口,“当然了,老大除外。”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罪犯就是你!”照野嘻笑着开起了玩笑,“承认吧,想颠覆火焰组很久了吧?”

“妈的,你欠扁啊?本少爷生平最不耻的就是偷鸡摸狗的宵小勾当,少抵毁我伟大的人格。”砚一伸出拳头威胁老敌手。

真受不了。哲明分别丢给两人一个“你幼稚”的眼神,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磁片,泰然自若地环顾四周。“我想,这就是那位盗兄在找的东西。”

除了英明和藤真,其他人皆投以不解的眼光。

“好家伙,你什么时候发现的?”英明笑吟吟的,一点也不意外,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妈的,你给我说清楚。”砚一怒气冲冲地冲上前去卡哲明的脖子。他渴望掐死哲明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把手挪个位子,我会告诉你。”哲明慢条斯理地等砚一移开他的手,露齿而笑。“以下是我个人的看法,仅供大家作个参考。几天前我发现有人侵入我们的内部网络,盗走两份并不重要的文件,没错,一点也不重要;更奇怪的是事后,他留下了十分明显的痕迹。我猜,这也许是一种警告,因为明摆着他是故意让我发现的。接着我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联系起来,想弄清楚这个偷儿和前几天伤到老大的杀手是否同一个人——”

“到底是不是呢?”小树代替大家问了。

哲明看了她一眼,“就常理推断应该不是。但是也不排除这两件事都是同一人所为,他之所以这么做,也许是表演给某人看的。至于那个某人是谁,我目前还不清楚,但我想真相大白的一天就快到了。在那之前,大家也不必太过紧张,我打包票没有谁有性命之忧。”

他说的好笃定哦,小树撇撇嘴,要是她也有这份自信就好了。自从那次车祸遇到柳无颜,后续事情一件比一件诡异,已经严重脱离她可以理解的范围了。

“这么说来,你把磁片掉包,却静悄悄地不通知任何人,只因他来意不明,敌友难分?”砚一好生佩服似的挑高眉,声音里却含着呛人的火药味。“你好大的胆子,欺骗我们不打紧,连老大也敢耍?”

哲明不以为忤地耸肩,“他既然并无恶意,陪他玩玩也就是了,何必惊动老大?”

算他有理。砚一没好气地坐下,忽然象想到什么,斜扬起细长乌亮的黑眸,瞥着英明。英明赶快在他发飙之前撇清,“本人是无辜的受害者,火豹的阴谋本人未曾参预。当然,”他有点汗颜地承认,“在他侵入的时候本人也发现了。为了带给他更大的成就感,本人特地输入两条指令,一旦密码破除,他会收到一份巨大的惊喜——绝世美女的飞吻哦。”

“SHIT!”砚一实在不知拿这两只笑面虎怎么办,酸软无力地瘫倒在凳子上。这出闹剧着实杀死他不少细胞。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都转向沉寂了好一会儿的藤真。他的眼中闪着莫幻莫测的光芒,亮得可以杀死人。他盯着蝶香片刻,忽道,“你在武田那里也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分子经常进进出出的?

“没有。”蝶香回答。

“是吗?”他点点头,“照野和史密斯谈得怎么样?”

“我的想法是,”照野轻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等我掏出家伙,兄弟们的拳头就把他驯得服服帖帖,无论什么条件都满口答应下来。”

大伙儿哄笑的时候只有小树翻了翻白眼,对他们这种野蛮的方式颇不赞同。有道是一报还一报,走着瞧吧,史密斯既然能背叛武田,必然也会再度背叛他们。就看谁的拳头最硬了。

“永野,你是否有不同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听听。”英明敏感地注意到她脸上的不屑。

“我哪敢有什么意见哦,又不是不想活了。”小树声音“小”的足以令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既如此,那么我可要说说我所了解的事了。”开口的是蝶香,唇边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不知为什么小树竟打了个冷颤,隐约地觉得此事必定和她有关。

蝶香扔了两张报纸在桌上,方便大家看清楚。

黝黑的大字列在寻人启事栏:方小树,女,18岁,中国人。于一个月前在下町街失踪,其父专程从中国赶来,现已万分焦急……

两张报纸的内容完全一样,只是时间早晚的分别。

“永野树,不,或者我该称呼你方小树?不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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