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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枫声音不大也不小,“爸!我错了。”
从未叫过的一声的那个“爸”字,在这时候冲口而出,求饶的味道浓厚,但江枫却丝毫不觉得丢脸,只觉得那是从心里发出的声音极其自然。
拉扯中的傅远和李思南像被施了定身法俱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江枫。傅远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臭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江枫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就像跟妈妈撒娇时一样的自然而然,“爸,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了,好疼。”
鸡毛掸子嘡啷一声落地,傅远眼含泪光一把拉起沙发上的江枫,牵扯到身后的伤口,江枫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傅远低头默默地帮江枫把裤子提好,再抬眼时已是泪光闪动,江枫看了眼傅远粲然一笑,“爸,刚才是你打我,你哭什么?”
傅远脸一红,在江枫头上轻拍一下,“臭小子。”然后把江枫拉进怀里紧紧抱住,“以后要是再敢离家出走,我就…。我就……”
江枫嘴角向上一弯,“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一顿鸡毛掸子让傅远找到了做父亲的感觉,也让江枫找到了有父亲的真实感。也是这顿鸡毛掸子拉近了父子的关系,让父子之间学会了如何相处。父慈子孝时常上演的间隙,青春期的男孩难免调皮闯祸,傅远也会大发雷霆,把书房的桌子拍的啪啪山响,指着江枫的鼻子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可当他看见江枫吓得惨白的小脸(江枫倒是真的怕了那鸡毛掸子),终究没再舍得动江枫一个指头。江枫十六岁那年的鸡毛掸子在父子二人的心里打上了烙印,江枫怕了那身体上的疼痛,而傅远受不了的是那种心疼,更加验证了快乐也许转瞬即逝,唯有疼痛铭记于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写着写着突然训诫了呢?
☆、真的准备好了吗?
晨临笑问:“真的很疼吗?”
江枫一本正经,“当然啊,你没挨过打不知道,我在床上趴了好几天。”随即笑着对晨临说:“将来咱们有了儿子,不听话我也狠狠揍他。”
晨临轻轻一笑,原来他小时候也是吃了不少苦,跟他相比自己还算是顺风顺水。
随着春节的日益临近,大街小巷,商场学校等公共场所的年味儿也越来越浓,傅家的舞会定在春节前的一个周六晚上六点,尽管做足了准备,到了这天晨临还是显出少有的紧张。
江枫抓了她的手紧紧握了握,轻轻笑了一声,“你不用这样吧?怎么好像要赴刀山火海似的,有我呢,别怕啊。”
听江枫如此说,晨临的紧张缓解了不少,勉强给了江枫一个笑容,“我只希望早点结束。”
江枫淡笑,“放心吧,没什么事情我会带你早点离开。”
傅家大宅依山傍湖,背后的筱青山阻断了城市的喧嚣与浮躁,面前的聆贤湖据说是聆听圣贤的意思,湖水清澈,山色清幽,端的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依山而建的别墅三三两两并不密集,所住之人自然是工商政要,非富则贵,而傅家虽然人口不多住的却是最宏伟的一座建筑。
晨临与江枫经过筱青山,聆贤湖一路走来,当来到傅宅大门前时,晨临不禁在心里感慨,“他现在的生活果然不在她所能想象的范围之内。”不免从心底里升起了不安的凉意。
进了大门之后整个园林院落灯火通明,主宅和花草树木俱都装饰得五光十色美轮美奂,让晨临有些应接不暇。江枫自是习以为常,微笑着跟晨临解释了一句,“平时没有这么夸张的。”晨临尽量保持平静任由江枫紧紧拉着手不急不缓地向主宅行去。
江枫和晨临到的并不早,当他们踏进大门是,门内已经很热闹了,来了不少宾客,今晚差不多应该是滨海的各界名流齐集于此。
自江枫与晨临手拉手进门的那刻起就成为了众所瞩目的焦点,四五个和江枫年龄相仿的年轻男女围了上来,其中一个着黑西装粉领带身材微胖的男青年率先开口,声音爽朗,“江枫你怎么才到呢,做主人的有失礼之嫌哦。”
江枫笑着招呼,“仲林,好久不见,什么时候回过的?”
叫仲林的男子依旧用了活泼爽朗的声音,“刚刚回来啊,这不是回来过年嘛,我要是不回来我家老爷子不得劈了我。”
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一个身穿浅灰色西装的年轻人一拉仲林的手臂,“仲林,你先等等说自己的糗事。”然后他冲着江枫笑道:“江枫,这位小姐是谁啊,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介绍,傅大公子可是从来不带女伴的。”
身边几个人赶紧附和,其中一个粉红裙装的年轻女孩最为起劲,高声叫道:“快说,老实交代!”
江枫笑得灿烂,手臂一紧拉过晨临然后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臂冲大家做了个下压的动作,“好好好,我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女朋友,俞晨临。”然后把周围的四五个人给晨临一一介绍,毫无意外俱是家世显赫的富二代富三代,黑色西装微胖的是王仲林,大型房地产集团的公子。粉红裙装女孩叫李云遥,李家与傅家是世交,服装业的翘楚。浅灰色西装的瘦高个是盛闵星,家里做水产生意。还有两个晨临也没记住。
晨临微笑了跟众人打个招呼“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是俞晨临。”显得落落大方。即使晨临并非敏感多疑之人,也能明显地感觉到江枫刚刚心满意足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对面的粉红女孩。她看向自己的眼中含了明显的敌意,之间她双眉一挑,傲慢的开口,“不知俞小姐的父亲是做什么生意的?”
江枫笑笑代替晨临回答:“云遥,晨临家里是书香之家,不是做生意的。”
叫云遥的女孩一撇嘴没有做声。
仲林爽朗的笑笑,“怪不得俞小姐端静高雅,不像我等生意人家满身的铜臭味。哈哈哈。”听仲林如此说话,对面粉红色的云遥狠狠地用眼睛剜了仲林一下,仲林含笑只做不知。
刚刚拉住仲林的穿浅灰色西装的年轻人淡然开口,“不知俞小姐大学是在哪个国家哪所名校就读?说不准我们这里会有你的校友呢。”
晨临深吸了一口气,含笑答道:“很遗憾我恐怕不是大家的校友,我大学是在滨海财经大学读的。晨临自动忽略了来自粉红色云遥的一声嗤笑,保持面上的微笑。
浅灰色的盛公子似乎有些锲而不舍,“哦~,那俞小姐现在哪里高就?”
晨临老实答道:“我在傅氏总部做秘书。”
粉红云遥似乎笑得很开心,颇有深意地“哦~”了一声。
江枫似乎对盛闵星的刨根问底不太满意,撇了一眼盛公子,“你今天好奇心很重啊。”
还是王仲林打了个圆场,“对啊对啊,好奇害死人嘛。俞小姐一定有过人之处,不然也不能让我们不近女色的傅大公子情根深种啊,哈哈哈。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出来一块玩。”
江枫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你们慢慢聊,我们先失陪一下。”
却听身后盛闵星声音不大也不小,“我还以为是什么人间极品呢,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傅江枫这是演的哪出戏啊。”然后是王仲林低声斥他,“你小声点吧,别给你老子惹麻烦了。”
盛闵星不服气,“切!怕什么。”
江枫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晨临冲他笑笑,握紧了他的手,“你别担心,我没事的。”晨临的心里却暗自感叹,人类总是高估自己的控制能力,有些事情无论怎样提前准备还是会措手不及。
多年单身的江枫已经是滨海上流社会的一个传奇,想与傅家联姻的大有人在,今天以江枫女友出现的晨临自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年纪大的自持长辈,并没有过多为难这对年轻人,所以尽管有了开头的一点不愉快,江枫还是尽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别人的眼光他并不在乎,他一直瞄着傅远的身影,他看见李思南与傅远站在一起,傅远笑语晏晏结束了一个短时间的谈话身边的人走开了,他赶紧拉了晨临大步奔向傅远。
江枫拉着晨临在傅远身前站定,傅远看了眼两人紧握的手,蹙了一下眉,扫了一眼晨临之后望向江枫。
江枫的眼睛生动明亮,含笑的嘴角带着几分兴奋,“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
“啊,我知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这位是你的秘书俞小姐。”傅远不等江枫说出下面的话直接打断了他,然后望向晨临,笑容是慈祥的,而眼中却满是凌厉,“对吧?俞秘书?感谢你平时在工作上对小枫的帮助,今天来了就随便玩,不要拘束。”他略一沉吟很快接上轻松地半开玩笑,“听说俞小姐还是单身,我们这里今天可是来了很多青年才俊,待会儿请夫人给大家介绍介绍…。”说完看了眼李思南。
江枫面色铁青,提高音量,“爸!你在说什么…。”
傅远脸上依旧是慈祥的微笑,手伸在江枫和晨临之间扳过江枫的肩头,再次打断江枫的话,“小枫,来跟爸爸去和李伯伯打个招呼,刚刚李伯伯说很想见你呢。”然后回头交代李思南,“就请夫人陪俞秘书聊聊天。”
江枫被傅远就这么连拖带架的走远,晨临看向李思南的笑容已经不那么从容了,刚刚傅远的话那是再明显不过了,就是她有了思想准备也如冷水淋头。
李思南在心里叹了口气,慈祥地拉着晨临的手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俞小姐是小枫的女朋友吧?”
晨临抬头,眼中几分疑惑,刚刚傅远已经封门了,她实在不知如何来回答李思南,“董事长夫人,我…。”
李思南温柔的笑笑,“你叫我阿姨就好了,以前小枫也是这么叫的。”
晨临低垂了眼帘,轻轻地喊了声“阿姨”。
李思南轻轻拍了拍晨临的手,“小枫虽然没有说很多,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今天见了你才知道,原来我们小枫很有眼光啊。”
晨临心里一暖,露出一个有酒窝的可爱笑容。
李思南的声音始终是温暖和煦的,“小枫他爸爸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而且来得很不容易,请你理解他的立场,他一时转不过来慢慢会好的。刚刚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晨临笑了笑,“不会的,阿姨,我没事的,让您担心了。”
李思南点了点头,“你既然选了和小枫在一起,这些难处就当作上天对你们的考验吧。慢慢来,不要急。”
晨临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她抬头含着微笑,“阿姨,没有什么事情,我想早点回去,改天再过来看您。”
李思南有些无奈,任这女孩铜身铁骨听了傅远那些话也没办法无动于衷吧。“你等下,我看看小枫忙完没有。”
晨临拉住李思南,“阿姨,不用了,江枫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我自己能回去的。”
李思南也只能笑着说:“好吧,我叫司机送你回去,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来玩。”
晨临含笑点头,“好。”
送走晨临之后,李思南把江枫从傅远身边解救了出来。
江枫环视会场一圈,摇着李思南的手臂,“妈,晨临呢?她怎么样了?”
李思南笑笑,拍了拍江枫的手,“你的女朋友没事,你放心吧,不过她说要早点回去,我让司机送她回去了。”
江枫有些急,“妈你怎么让她走了呢?”
李思南看了眼江枫,“今天她留下来也不会好受的,你要是心疼她不如放她早点回去。”
江枫想起盛闵星,又想起刚刚傅远的表现,不觉一片黯然。
李思南拉着他走到一边,话中不免多了几分担心,“小枫,你不要这样,我觉得俞小姐是个好女孩,妈妈支持你。”
江枫眼睛一亮,脸上也晴了天,“真的吗?妈你真好。”
李思南一笑,“行了,别肉麻了。不过你要听妈的话,为了俞小姐你今天也要把场面好好撑下来别让你爸为难,一会儿结束了也不许跟你爸使性子。”
江枫撅了嘴,“爸刚才太过分了。”
李思南白了江枫一眼,“你爸有你爸的难处,为了俞小姐你也不能跟你爸硬着来。我看这方面俞小姐比你理智多了,你可别辜负了人家的心意。你忙去吧,我那边还有事呢,记住妈说的话啊。”
江枫“哦”了一声,抛开愤怒不满,冷静下来细细思量李思南的话,觉得很有道理。自己好像确实不够冷静,也不够理智,对现实中的困难过于乐观,似乎还没有晨临准备的充分。他决定为了晨临也要静下心来,积极应战。
作者有话要说:有霸王我的吗?
☆、上半身结婚,下半身恋爱?
当送走最后一位客人之后,江枫和傅远都松了口气。江枫在舞会后半程,尤其是晨临离开之后心情平静,态度温和,待人接物从容不迫,着实让傅远倍感欣慰。
其实,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傅远都不想让儿子太辛苦。人类本身就是个矛盾共同体,傅远一方面很欣赏儿子在学业和工作上的认真纯粹,他也一向以此为荣,以此为傲。另一方面却又不想看到儿子在情感恋爱上面过于执着,在这方面他恨不得儿子风流潇洒,处处桃花,只要最后的结婚对象门当户对那就好了。豪门之家的子弟似乎需要具备用上半身结婚用下半身恋爱的能力。
书房里,傅远坐在宽大的座椅上静静地等着儿子,他知道江枫肯定会过来找他“聊天”。
他此刻的心情可以用喜忧参半来形容,所谓喜,“晚熟”的儿子终于也开始谈恋爱了,这是男人成熟的标志之一。所谓忧,儿子似乎对这段感情过于认真,而糟糕的是儿子认真谈情的对象从家族利益角度来看实非良配。正思索间敲门的声音已经响起。傅远打起精神,“进来吧!”
门被轻轻地推开,傅远抬头却见进来的是江枫和李思南两个人,心里暗笑“嗬,还搬了救兵,请了说客。”
傅远温和地冲他二人笑了笑,“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今天都累坏了,怎么不早点休息?”
李思南和江枫在沙发上随意坐了,李思南先开口,“没事,你不也没睡呢嘛。
”
江枫似乎不想浪费时间,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爸,你觉得晨临怎么样?”
傅远早料到江枫有此一问,所以非常的从容淡定,“你的秘书俞小姐?唔,不错,人挺稳重的,不像个浮躁的人,看上去家教不错,长的也端庄大方。”
江枫有些急,“爸,她不只是我的秘书,她是我喜欢的女人,我的女朋友。”
傅远玩味地欣赏着儿子的猴急,淡淡地笑笑,“我知道,傻子都能看出来。”
李思南感觉江枫有些急,轻拉了一下江枫,笑着对傅远说:“远生,你眼光不错,我也很喜欢俞小姐,大方得体,善解人意,是个好姑娘,人也漂亮,难怪小枫会喜欢。”
傅远淡淡笑笑,话里几分戏谑,“难得夫人也喜欢。”
江枫的脸有些黑,尽量选了平静的音调,“爸,我对晨临是认真的,我真的很喜欢她,她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人。”
傅远一扶额头,他就怕听江枫这样的话,那个“认真”,那个“一直想要的”让他倍觉头疼。但他是过来人,知道现在过度干涉会适得其反。他轻松地笑了笑,“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过反对你们谈恋爱。”
李思南和江枫俱是一愣,这是什么情况?“不反对”?那不就是万事大吉了?咱们这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江枫不无诧异地确认,“爸,你这是同意我和晨临的事儿了?”
傅远不置可否地笑笑,“不过,小枫!有些事情不用过于认真,尤其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你们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江枫粲然一笑,乖觉地“哦”了一声。
李思南却觉得傅远话中有话,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傅远挥了挥手,“今天太累了,都早点休息吧,小枫你今天就不要回锦山那边了。”
江枫看了看表,确实很晚了,也就没多说什么,回房洗漱休息去了。
傅远和李思南回到自己的主卧之后,李思南忍不住笑问傅远,“远生,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不像喜欢俞小姐做儿媳妇的样子呢?”
傅远云淡风轻地看了眼李思南之后,又把目光落在报纸上,“我什么时候说过让她做儿媳妇了。”
李思南一愣,“你刚才不是同意小枫和那姑娘谈恋爱了吗?”
傅远眼睛并没有离开报纸,只是笑了说道:“谈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单纯了?”
李思南不觉有些生气,“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单纯!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傅远神色轻松,“小枫年纪又不大,谈几次恋爱有什么关系,现在他和那俞小姐还新鲜,过段时间就会淡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恋爱和结婚是两回事。”
李思南心里一凉,“照你这么说,你和我的婚姻与你的恋爱也是两回事了?”
傅远放下报纸,看了看李思南,赔笑,“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说小枫呢,你又扯上我了。”
李思南面色冷淡,“儿子现在不是你一个人的,我看你是在玩火!到时候伤了儿子的心,你没地方买后悔药。”
傅远觉得这样继续下去真的要着火了,赶紧笑了,“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早点休息吧,你今天也累坏了。”
第二天清晨,晨临在一阵敲门声中醒来,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刚六点十分,大周日的谁这么早啊?敲门声还在不急不缓地继续,晨临赶紧起床来到门口眯起一只眼睛从门镜向外张望。只见江枫站在门外,似乎长了透视眼,似笑非笑地对了门镜说话:“别看了,是相公回来了。”
刚刚被吵醒的不快一扫而光,天知道昨天晚上是枕着怎样的忐忑不安入睡的,见了江枫突然就心安了。
晨临开了门,定定地看着江枫闪身进来,一边弯腰换拖鞋,一边抱怨,“你这丫头还真是没心没肺,睡得这么沉啊,我都敲了好半天了。”
等江枫直起腰,晨临又定定地看着他的脸,见他眼睛里满是血丝,一脸的疲惫,不由一阵心疼,“怎么这么早就过来?昨晚上不累吗?”
江枫笑了笑,“你这是在心疼相公我吗?”
晨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江枫上前抱了晨临,头在她的耳畔颈边磨蹭,“诚实的姑娘真可爱!我不看见你心里不踏实,睡不着。嗯…;我怕你因为我爸不高兴。”
晨临用手臂环了江枫的腰,“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