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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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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在林荫道上行走,左浩拢了拢棉衣的领口,搓着手在嘴边呵气取暖,“这地方真他妈冷。”话落,他斜睨了瑾慎一眼,“我说,你不会真不想活了,完了想拖着我给你黄泉路上做伴吧。”

瑾慎幽幽望了他一眼,缓缓道:“你放心,你死了我会通知祁萱来收尸的。”

左浩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再开口。两人沿着人烟罕至的林荫道往公园深处走去。北风呼啸下,偶尔也有落叶从枝头跌落,翩然而下。伴着凌厉的北风,听完了瑾慎断断续续的讲述,左浩眉头微皱,“你说……你怀疑?”

“我也知道这话听上去很奇怪,那种事情,怎么能怀疑,但是我真的只能怀疑。我不记得了,我完全不记得,我甚至不知道是谁送我去的医院。”瑾慎揪了片树叶在手,用力的撕扯。

木子男友那席话,已经将她打入了无间地狱。所以,她更加没有勇气去向过去的同学求证。

左浩沉吟,“这种事,光是想象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一直认为它只是个梦。但是很明显,它不是。”瑾慎将碎叶片扔在地上,只要一想到她极可能在失去记忆的那一夜和人有过什么,就莫名的厌恶起自己来。

看着瑾慎眼眶微红,左浩一手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轻拍着安慰:“不管是真是假,这都已经是过去式了。人不能总沉湎与过去。”

“但人都是从过去一步步走来的。”瑾慎在他怀里摇头。

左浩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轻拍着她以示安慰。他高中毕业后去了外地求学,和瑾慎就此分开,压根不了解其中的来龙去脉。关于她进医院这事,也是听其他高中同学转述。喝到酒精中毒胃穿孔进医院挂急症这类的事虽然少见,倒也不是绝对没有,所以完全没人怀疑过这其中另有隐情,包括瑾慎本人。

下午,瑾慎回公司上班。造型别致的黑眼圈引得众人往来观摩,祁萱甚至感慨,烟熏妆都没这效果好的。

下班之际,周慕景不打招呼出现在楼下广场。

“瑾慎,你怎么了?”他疑惑她的突然闪躲。

“我没事,你先走吧。”她摇头,同时避开周慕景伸向自己的手。

周慕景眼底泛起一丝阴沉,“你到底怎么了?”

“我说了,我没事。”瑾慎一把推开他,径自往前走去。

周慕景站在原地,没有追上去,看着她的背影,平静得接通电话:“妈,是我。瑾慎她身体不舒服,不能陪你吃饭。她让我和你打个招呼。嗯,没事,我送她回家了。你和爸先吃吧,一会给我带点。随便,嗯,好。”

孤冷的寒夜,路灯在他周身打下薄薄一层寒霜,冻结了他眼内的最后一丝温情。

瑾慎挤上了下班的公交车,看着车窗玻璃上自己惨淡的倒影,她微微抿唇。

刚刚,似乎对他的态度太过分了。这件事,也不是他的错,她不应该如此迁怒他。好孩子瑾慎开始忏悔自己刚才的无理态度,找了个地方站稳,她拨通了周慕景的手机。

电话被转入了短信呼,他关机了。

瑾慎挫败的挂了手机,此时,公交车已经上下客完毕,准备发动离开站台。心念一动,在车门闭合前一秒,她跳下车来。望向公司的方向,刚刚驶出三站,路程并不算远,看着街面上忙碌的交通,瑾慎当机立断决定,沿着人行道往回跑。

十多分钟后,她气喘吁吁的踏上了周慕景刚刚所站的位置。

环视一圈后,没看到熟悉的身影,瑾慎有些体力不支的蹲了下来。

周慕景不仅没有追她,也没有等她,留在原地的只有自己的影子。

瑾慎蹲在地上好一会,缓过气之后重新站了起来。一个人沿着路灯信步往前走去,她记得,这里有个KFC。

高热量的垃圾食品,很配合她现在的心境。所谓以毒攻毒,负负得正,吃了这些之后,她心里应该就不会这么堵得慌了。

瑾慎进入快餐店的时候,正是就餐高峰期。排了好一会,她对着收银台后的工作人员道:“我要一个全家桶。”

在人家忙着配餐的时候,瑾慎窘迫的发现自己的皮夹里居然只有60块钱。看着计价器上的69字样,她不由急的满头大汗,翻遍了整个包包,只凑出了68块。

“您好,您的餐点齐了,一共是69。”瑾慎正想丢脸的改单,旁侧突然出现一张粉色纸币。

收银员毫不迟疑的接过从天而降的一百大洋,验明正身后,找给了她31元。

盯着那钱和全家桶发了会呆,在后排正义人士的催促下,瑾慎回过神来,带着东西和找零追上了财主。

眼看财主大人要出门,她端着餐盘不方便追出去,只得出声叫住他:“裴墨!”

前头的人顿住,微微侧眸,“还有事?”

店堂内明亮的光线在他的发尾眉梢笼上一层流动的浅金色,渐迷人眼。

瑾慎将那抹奇怪的想法甩到脑后,绕到他面前,“你的钱我会还得。”

裴墨看了她一眼,“随便你。”

说完,他推门走出店堂,门口站着几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男女女。其中,也有沈薇。

目送裴墨和沈薇等人离去后,瑾慎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开始啃全家桶。

啃完全家桶之后的三个小时,瑾慎因为消化不良上吐下泻。最终还是以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裴墨就是她的灾星这么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一醉解千愁

朝南的全落地玻璃会议室内,一壶花茶,一室暖阳。浅金色的光影铺了满眼,清浅的花茶香气在鼻端萦绕,耳边是沈薇耐心解释设计方案的轻声细语。瑾慎端着花茶,惬意的微扬唇角。

她这样的人,摔得时候虽然惊天动地,恢复起来也不算艰难。

不过三天,是否失身这件事就完全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了。

因为公司宣传单的式样颜色确认,瑾慎常常往司徒莎莎的公司跑。司徒莎莎由于公务繁忙,大多数时间,都是沈薇和她接洽。公事谈完,沈薇推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手执茶盏,抿了一小口。然后笑着对瑾慎道:“这茶怎么样?”

今天她穿了件浅灰色碎花雪纺纱裙,外罩羊羔绒外套,在窗外阳光的映衬下,越发显得娇媚可人。

瑾慎点头,“很香,很好喝。”

“老实说,这是我的私房茶,一般人——”说到这里,沈薇放下茶盏,凑近她压低了声音补充道:“包括莎莎姐都没喝过。”

“我岂不是很不一般。”瑾慎单手举杯示意。

“对啊,非一般的感觉。”沈薇一手拖腮,笑望着她。

“你迷恋姐?!”瑾慎微微眯起了眼。

“是啊。瑾慎,我觉得和你真的很投缘。说起来有些可悲,这些年跑来跑去的,我身边已经连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都没有了。所以,很多话也只能憋在心里,憋得很难受。”不待瑾慎反应,她续道:“你说,爱一个人为什么就这么难?”

眼见她眼中浮起了水汽,善良的瑾慎决定暂时委屈自己做个垃圾桶。听着她眼神迷茫得追忆过往,“小时候,一直到我跟着我爸外调前,裴墨都和我形影不离的。我们两家住上下楼,每天上学,他都会等了我一起。初二的时候,我把脚扭伤了,也是他载着我上下学。高一的时候,他还帮我教训校外的小混混。我以为那个时候彼此就是有情的,可是为什么仅仅是几年,再回来他就变样了。看着我的眼神冷漠的就像是对着一个陌生人。”

沈薇哭了。看着美女珠泪纷纷如泣如诉,瑾慎的心一道碎了。抽出桌上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

听了瑾慎的安慰,沈薇益发悲痛,埋首掌中痛哭失声,“你不明白,是我的错,当年要走的时候……只是我觉得年纪太小,不敢去承诺,所以……我不是不喜欢,我没有讨厌他。我只是害怕,可是他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给我了。”

瑾慎强自微笑对着玻璃会议室外,沈薇公司一脸诧异的下属。笑完,拍着她哭的一抽一抽的肩膀,无奈化身人肉复读机,喃喃重复道:“别哭了,别哭了。”

沈薇突然握住了瑾慎的手,化身为佛光普照的圣母玛利亚,眼含热泪,哽咽道:“那天,我们高中同学聚会。他突然跑进了路边的肯德基,然后,我看到了你。你们……我可以祝福你们,只要你能答应我,让他幸福。”

眼看沈薇有将情感剧演成琼瑶剧的趋势,瑾慎惊恐的抽出自己的手,忙不迭的喊停:“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我有男朋友的。”

但是男朋友和她最近关系不睦。

瑾慎才知道,那天周慕景突然出现在公司楼下是因为母亲生日,特地想接她一起过去,顺便也就见家长了。

对此,瑾慎承认那天自己的任性是要不得的。但是月还有阴晴圆缺,人就不兴有个头疼脑抽不痛快的了。而且,其实周慕景那种无组织无纪律的自作主张的行为,本身也有问题。于是,两人就为了这件事过错方的责任定位,闹的不欢而散。

这天下班的时候,周慕景来接苏瑾慎。有感于两人最近的紧张局面,他没再多说什么。吃过晚饭,两人在附近步行街走了一圈。临近农历新年,步行街上装饰了喜庆的彩灯吊饰,像是细小的星芒,五彩斑斓得汇聚在头顶闪烁,为这寒冷的冬季添加了一丝暖意。

看到街边有棉花糖卖,瑾慎不由多望了两眼。考虑到排队的人太多,她收回了依依不舍的视线。

又走了两步,布偶摊上的一对情侣娃娃引起了她的注意。

“你看,你看。”瑾慎笑着将娃娃举到周慕景眼前。

看着夜色中她心无芥蒂的笑容,他不忍实话实说,微扬了唇角点头,“嗯,还可以。”

难得周慕景没有就她的行为发表不善言论,瑾慎问过了价格准备买下这对娃娃。低头翻找钱包的时候她傻了眼,“周慕景,我的钱包……”

“掉了?”他眉头微微颦起。

“可能是忘家里了。”瑾慎的不以为意激怒了周慕景。

“可能?!你是不是想一辈子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苏瑾慎,不是我说你,你能试着长大点吗?上次也是这样,你发脾气,你不开心,我能理解。问题是你不能永远这样,以后如果有了孩子,你是不是也准备这样告诉我,你把孩子忘了。”

被他一连声的质问震住了,好一会,瑾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请就事论事。为什么你一直要用你的思路来套我的行为。我和你不同,我对钱包不担心是因为如果丢了担心也没用,但是如果换成别的东西,那我的反应也不会是这样。”

“我不想和你吵。”周慕景摇头往外走。

“周慕景,你站住。”步行街人流量大,她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眼看他越走越远,瑾慎撂下狠话,“你今天要是走了,就永远别回头。”

相隔不远的周慕景闻言顿了顿,她等着他回头,结果他只是继续往前走。两人之间被汹涌的人潮阻隔,等人潮散开些,瑾慎心灰意冷的发觉,周慕景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于是,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瑾慎的钱包最终还是找到了,忘在了公司。祁萱看着她一脸落寞的对着满屏股指走向,不由关切的拍了拍她:“妹妹,有什么不开心的?”

对上她欣慰的视线,祁萱续道:“说出来,让姐姐开心一下。”

“你有病吧!”她失落的趴到桌面。

“你能治吗?”祁萱难得和她抬杠。

“症状呢?”瑾慎看了她一眼。

“疑神疑鬼。”祁萱身子微微前倾,靠在她的电脑前。

“好办,一醉解千愁。”瑾慎拍桌子下定。

于是,祁萱和瑾慎两个人下班后就相携去喝酒。

几杯烈酒下肚,祁萱的舌头就有些不听使唤了,“你说,我看上去是不是比左浩大?”

祁萱是裴墨的表姐,年纪自然比和他同龄的左浩要大一些。再加上平日的打扮衣着都是往御姐这个路子上靠,与左浩手拉手出去总要听到些类似吃嫩草的恶意揣度。

“我就吃嫩草了,怎么样,也要有本事,你说对不对?”几杯酒精下肚,祁萱有些微醺。

瑾慎不语,一杯接一杯的喝。她这样的客人,应该是酒吧老板最欢迎的,没什么废话,也不找事,就是喝酒。最后,她默默的灌倒了自己,没有周慕景,也没有那个春梦,一觉黑甜到天亮。

但是,如果一觉醒来身下多了个男人怎么办?而且那男人还长了张极祸水的脸,瑾慎花了零点三秒的时间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尔后对上他突然睁开的眼睛。

“啊……”预备飙高音的惊叫被他伸出的手掌堵回到嘴里。

裴墨打着呵欠,从床上坐起来。神色自然,言辞恳切的望着她,“别叫,你昨晚折腾了一夜,我头疼。”

折腾?!这折和腾该作何解释?她怎么就折腾裴墨了,祁萱在哪里?可爱的小酒保在哪里?她又在哪里?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里转悠,瑾慎被他捂了嘴发不出声,只得睁大了眼看着他。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一个醉鬼动手。”瑾慎的视线让他忍不住微讽的解释,“昨晚你醉的像摊烂泥,左浩出差了,祁萱没办法打了我电话。考虑到奶奶年事已高,我怕你那样回去吓到她老人家,所以才勉为其难留你一晚。谁知道喝醉了你竟然——”

裴墨控诉的视线惊的瑾慎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意识到自己的嘴已经重获自由,她试探道:“我怎么你了吗?”

“你想怎么我也没那功能。”

他鄙夷的视线让她生出一丝不快,脱口一句:“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裴墨无言以对,径自去了洗手间。等他走了,瑾慎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论,当下窘迫的双颊火热。

裴墨没有给她足够多的忏悔时间,进来示意:“这里有新牙刷和毛巾,你先将就洗了,我一会送你回去换衣服。”

瑾慎垂了眼不敢看他,她昨天确实喝过头了,别说做梦,就是作死也不行了。不过现代社会,她作为新时代的独立女性也不能太过迂腐。只是单纯睡了一晚上,而且还是在酒醉的情况下,实在无需太过惊诧。

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将自己劝服后,她稳下心神,从洗理台上放着的剃须刀和旁边挂着的毛巾看,这房子应该只是裴墨一个人住。

根据她和他不算了解的了解来看,裴墨个性不算外向,但是也不至于闷。而且这样一副长相家世工作,不说人中龙凤也算是财貌双全,怎么至今还是单身?!

等她洗漱完毕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

从洗手间出来,撞上裴墨。自我催眠没什么用,瑾慎还是觉得尴尬不安,嗫嚅道:“谢谢你昨晚的收留。”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在裴墨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为了转移高度紧张的注意力,她开始留意房子的格局。这里是两室一厅,装潢很简单,除了些必要的灯具和全木质的地板外,摆设也不多。客厅只有沙发和靠窗的一盘绿色植物,偌大的地方连个电视也没有,但是茶几上有个PSP。

在瑾慎想对PSP伸出魔手的同时,裴墨换完衣服从洗手间出来了。英伦风的双排扣大衣,菱格毛衣,有些学院风。他人高脚长,自然穿什么都没问题。而且,也只是看起来瘦。想到昨晚自己就靠在人家的胸肌上睡了一晚,瑾慎有些抑制不住的脸红。

“大早上起来气血就这么好?”他不改讽刺的调调。

瑾慎益发羞窘,拎了自己的包走去玄关换鞋。穿完了鞋子,她开始摆弄那个复杂的门锁。

“你这是反锁。”裴墨不知何时走过来,轻道。

心下一动,瑾慎觉得颈后扑上了一层微暖的气息。

酒品(微创整形)

“你这是反锁。”裴墨从瑾慎身后伸手过去开门。

温热的气息随着他的话语声在耳际划过,空气里充斥着须后水特有的气息。

前有门板,后有身板,瑾慎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强逼自己一门心思在开门上。可惜,裴墨开门的手势很慢,慢的她禁不住气血上头,呼吸急促。

当门终于打开的瞬间,她有种逃出生天的感慨。

酒这东西,果然不好。她昨晚也不知道是怎么折腾的,坐在副驾的位置,不断偷瞄裴墨专注的侧脸,她心情忐忑的开口:“那个……昨晚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和你……啊,那个……”

“哪个?!”裴墨挑眉看了她一眼。

抹了把脸,她决定豁出去了,“我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

话音刚落,裴墨一个急刹车,没有绑安全带的瑾慎差点因为惯性撞上前挡玻璃。拉住车顶的扶手,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我只想求证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裴墨眸中有一闪而逝的失落,“昨晚的确挺可怕的,都醉成那样了,你还能坚持不倒下,每个房间每个角落去翻,我都不知道你要在我家找些什么。最后——”他拖长了尾音,睨了一眼无地自容状的苏瑾慎,没好气道:“你找到我床上去了。”

“咳……”她没想到,自己的酒品竟然这么与众不同,“我没怎么样你吧?”

理论上来说,要怎么样这种事,不是女方一力可以完成的,但是裴墨的沉默还是让瑾慎背上了女流/氓的思想包袱。

因为老式小区道路狭窄,裴墨的车子进不去,瑾慎在路口下车,往所住的单元楼走去。沿途一幢幢筒子楼水灰色的外墙在阴沉天空的映衬下,透出暮年老者的沧桑,沉默着记述时光的流逝。

“等等。”原本坐在车上的裴墨跟了下来,“你的围巾。”

冷冽的寒风应景的刮过,瑾慎窘迫着道谢。

看到周慕景的时候,她刚好从裴墨手中接过自己的围巾。

“永远不用回头,是这个意思吗?”他眼中笼着层显而易见的寒意,望向裴墨的眼神闪过嗜血的恨意。

北风呼啸着在瑾慎耳边呜咽,想要解释的话语如鲠在喉,怎么都吐不出来。围巾的尾端随风逶迤,翻卷着击打在她身上,发出尖利的嘶鸣。看着周慕景掉头离去,恍惚中,就像是回到了那夜拥挤的步行街,他隐入人群,就此消失不见。

“友情提醒,你工作时间是八点半,现在北京时间八点零四分,保守估计从这里到你公司要经过五个红绿灯,车速40码不挤车的情况下需时16分抵达。换句话说,你现在还有十分钟上去换衣服。当然,你还可以选择公交车,不过预估你走到站台的时候,差不多就该迟到了。”裴墨的话将瑾慎拉回了现实世界。

眼下,请假并不是个好选择。公司关务只有她一个,躲得了今天躲不过明天。反正推来推去,都是她的工作,也没人可以代劳。

瑾慎抵达公司的时候是八点二十七分。祁萱下午才来,在茶水间里揉着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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