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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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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你看什么?”陆云做贼似的一阵心虚道。

    “以你的功力,怎么会眼圈发黑呢?”陆瑛紧紧盯着陆云,一副你不交代就不许回去的架势道:“昨晚到底去干嘛了?”

    “昨晚……”陆云一阵语塞,他能告诉陆瑛,自己昨晚头一回看到了真枪实弹的活春宫,而且是连看数场吗?

    “你不会又用那门功法了吧……”陆瑛压低了声音,眼里掩不住的担忧道。

    “呃。”陆云暗暗松了口气,原来自己想岔了。他便打起哈哈道:“阿姐想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京城得夹着尾巴做人。”说着伸个懒腰道:“好困,咱们回去补觉吧。”

    “……”陆瑛一想也是,没有父亲背锅,弟弟断不敢显露功底,这下才放下心来。一阵困意涌上,她也哈欠连连道:“好的。”

    。

    陆信走在大街上,便看到坐车骑马的文武官员,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大家彼此拱手寒暄,说笑着往位于京城西北的紫微宫行去。

    一直到了登天道,所有人才不再说话,那些骑马坐车的官员,也都下来步行。登天道是通往紫微宫的御道,只有一品公卿或者得到皇帝恩赐的老臣,才有资格乘车坐轿而上。

    等陆云他们到了皇宫正门应天门前,宫门依然紧闭。他们便在鸿胪寺官员的指挥下,文武分班,按品级站立。但有一点,士族出身的官员,无论官位多卑微,都会站在庶族官员之前。庶族中也是有高官的,好比工部尚书高广宁,已是正二品的大员,却依然要站在七品士族之后。

    至于七品以下,是不会有任何士族的,因为士族只要入仕,最低也是由七品干起。

    这当然时间很尴尬的事,所以高广宁等为数不多的庶族高官,都会磨蹭到很晚才姗姗而来,为的就是少受一些羞辱,不过他们也绝不敢等到最后才来。因为那是七位公爵的特权,就连四位皇子也不能凌越!

    等到旭日东升,万丈霞光铺满了通天道,八辆样式各异的双驾马车,才在身穿不同服色的护卫簇拥下,缓缓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第四十八章 九巨擘() 
百官齐刷刷转过身来,恭迎真正的大人物驾到。

    当先一辆马车上,嵌着玄色的族徽,上书篆体‘夏侯’二字,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紫袍玉带,头戴八梁进贤冠,满面虬髯、威风凛凛的魁梧老者,正是当朝太师、中书令、夏侯阀主、镇国公夏侯霸!

    第二辆马车上,嵌着火红色的族徽,上书篆体‘裴’字,同样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七梁进贤冠,身长九尺、气势迫人的黑面老者,此乃当朝太尉、大司马、裴阀阀主、定国公裴邱!

    第三辆马车上,嵌着青色的族徽,上书篆体‘崔’字,同样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七梁进贤冠,身材瘦削、面容清矍的白面老者,此乃当朝太傅、尚书令、崔阀阀主、荣国公崔晏!

    第四辆马车上,嵌着白色的族徽,上书篆体‘谢’字,同样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七梁进贤冠,须发花白、神情阴沉的矮壮老者,此乃当朝太保、尚书左仆射、谢阀阀主、辅国公谢洵!

    第五辆马车上,嵌着银灰色的族徽,上书篆体‘陆’字,同样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七梁进贤冠,身材高大、面容严肃、难掩憔悴之色的老者,此乃当朝司徒、侍中、陆阀阀主、安国公陆尚!

    第六辆马车上,嵌着蓝色的族徽,上书篆体‘卫’字,同样前有节钺开道,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七梁进贤冠,身材矮胖、笑容可掬的老者,此乃当朝司寇、侍中、卫阀阀主、卫国公卫康!

    第七辆马车上,嵌着翠色的族徽,上书篆体‘梅’字,前有旌节开道,但并无黄钺,后有御赐的公爵旌旗。马车上下来的,竟是一位紫袍玉带、头戴九翚四凤冠,手持凤头拐的白发老妇!此乃七公爵中唯一的女性,当朝司空、御史大夫、梅阀阀主、宁国女公爵梅怡。

    第八辆马车,通体黑色,没有任何徽章,没有节钺开道,也没有公爵旗色。下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监,自然是那侍奉三帝、开创缉事府的前任大内总管左延庆!

    梅阀出自关陇,原系羌族,虽然汉化百年,但依然保持女人当家的习俗。当年梅怡老太君率领梅家娘子军,加入高祖皇帝的义军,为其攻城拔寨,立下赫赫战功!开国后,被封为七大公爵之一,所有人都毫无异议。

    至于左延庆,当年身为天阶大宗师,不知为高祖皇帝立下多少功劳。对初始帝更是有拥立之功,因此初始帝恩赐他一切礼遇视同公爵,所以与七位阀主一同乘车而至,同样理所当然。

    在乾明朝,左延庆还没有这个待遇,但当时可以乘车入宫的同样是八位。除了七大公爵,还有一个就是替皇帝统领宗室的平王殿下。如今平王篡位成了皇帝,生怕有宗室效仿自己,便依然兼任着皇甫宗室的宗主一职,也就再没有宗室能与七公同列了。

    眼下这八位,也是皇帝之外,真正掌握天下权柄的八位大玄巨擘!等他们都下了车,所有官员便齐刷刷行礼,恭声道:“恭迎诸位公爷,恭迎左老公公!”

    八人只微微点头,便自顾自的说着话,越过百官,向朝班前列走去。

    作为无可争议的第一门阀阀主,夏侯霸自然被几位阀主众星捧月的围着,二皇子、三皇子和四皇子,这时也上前见礼,满脸孺慕的叫道:“外公!”

    夏侯霸严肃的脸上,绽出和蔼的笑容,点头与三位殿下打招呼。

    唯独大皇子立在原地不动,夏侯霸也不理他,在百官看来,这位殿下就显得茕茕孑立、形影相吊了。

    陆阀阀主陆尚也是焦点之一。老爷子抱病数月,今日终于露面,众人自然要向他致以问候。只是陆尚明显感觉到,众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怪异,不禁奇怪的问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几位阀主却打个哈哈,避而不谈。与他交好的卫阀阀主卫康,有些看不下去了,斟酌下言辞,想要点他一下粥厂的事情。可这事儿实在不好开口,还没等卫康想好该怎么说,阴测测的左老太监却横插一杠,对陆尚道:“司徒大人,借一步说话。”

    陆尚点点头,与左延庆落在后头。“不知老公公有何指教?”

    左延庆看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拱拱手道:“恭喜司徒大人,陆阀又出了位地阶宗师。”

    “哦?”陆尚愣了一下道:“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位。”左延庆目光落在身后不远处的陆信身上。

    “陆信?”陆尚吃惊的看了看陆信,但也不是很意外。毕竟陆信文武全才,十年前就已是玄阶强者,十年过去了,晋升地阶也不稀奇。他奇怪的是,为何左延庆会知道。“老公公从何而知?”

    “呵呵……”左延庆却笑而不答。他当然是从缉事府知道的。前几日,林朝便命人去查,那段时间是哪个陆阀宗师出城。结果发现当时陆阀的八大宗师都在洛北呆着,只有陆信父子出城。

    陆信的儿子才十六岁,就算从娘胎里练武,也不可能达到地阶。所以,那位在伏牛山杀人的陆阀宗师,自然就被缉事府扣在陆信头上了。

    不过左老太监并不打算事无巨细告诉对方,那样并不符合缉事府的宗旨。而且陆尚是什么人?自己点他一下,他自己就能查个清楚。所以他看了看前头的夏侯霸,答非所问道:“司徒该关心的,是别让夏侯阀把自己的孩子抢走了。”

    “呵呵……”陆尚知道这条老狗,压根儿没安好心。便云淡风轻的笑道:“多谢老公公关心,他身上流着陆阀的血,谁也夺不走。”

    “那是我多嘴了。”老太监歉意的笑笑。

    “哪里,多谢老公公关心。”陆尚摇头敷衍道。

    这时,应天门上响起悠扬而威严的钟鼓声,紧闭的宫门被司阍缓缓推开,两队金甲禁卫从公中鱼贯而出,在宫门两侧威武列队!

    几位巨擘也不再说话,走到朝班前列站好。待百官自检官容后,鸿胪寺官员便高唱一声‘趋!’

    百官便微微躬身,整齐有序地依次疾步前行,从应天门进入紫微宫。虽然夏侯霸被皇帝特赐入朝不趋,但也不会在此时特立独行,并没有行使他的特权。而是与百官一道,穿过金水桥,进了建元门,在建元殿前的广场上分班列定。

    建元殿乃紫微宫前三大殿之首,原名乾元殿,乃举办大朝之处。初始帝登基后,为了避乾明皇帝的年号,将其改名建元殿。

    此时,建元殿前已陈列着车骑兵卫及各色旗帜、仪物,雕刻龙纹的御道两旁,铺着两道长长的地毯,百官便立在地毯之上。

    庄严宏大的建元殿下,一层层丹墀之上,整齐站立着数百名手持各色罗伞、方扇、旌旗的宦官,拱卫着最中央处的三尺金台。金台后,设有黄色的御幄,这里便是皇帝的宝座了。

    这时,乐班奏起韶乐,一片钟鼓礼乐声中,初始帝由内侍簇拥着乘舆临朝。礼赞官便拖长声音道:“恭迎!”

    百官自公爵以下便齐刷刷俯跪在地毯之上,向皇帝行叩拜大礼。“恭迎吾皇,万寿无疆!”

    百官恭迎声中,皇帝在金台御幄升座。初始帝在金黄色的坐褥上跪坐下来,并没有马上叫起,而是目光缓缓扫过俯跪于地的百官,最终落在七大公爵的背上。只有这种时候,他才能感到自己身为皇帝的尊严,所以每次大朝,初始帝都会这样贪婪的欣赏一番,然后才缓缓道:“平身吧。”

    “谢吾皇。”百官这才直起身子,依次跪坐在地毯之上。君臣坐而论道,此乃周礼。但从前,皇帝和大臣都是平起平坐的。直到乾朝,皇帝为了突出自己的尊荣,会坐在一个矮榻上,以示高人一等。到了本朝,便愈加变本加厉,皇帝干脆坐在丹墀之上,俯瞰群臣了。

第四十九章 轰动() 
待群臣坐定后,皇帝先看了看眼前的陆尚道:“司徒的身子大好了?”

    “托吾皇的洪福,老臣不打紧了。”陆尚恭声答道:“还能再撑个几年。”

    “那就好,老司徒身子硬朗,便是社稷之福啊。”初始帝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其中倒是有几分真心,毕竟陆阀在七阀中,素以忠君敬上著称。虽然当初帝位更替时,陆阀的表现让他很是恼火,但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成了皇帝,对陆阀的感官自然大有不同。

    “多谢吾皇,老臣定当死而后已。”陆尚也规规矩矩的答道。

    待繁文缛节完毕,朝会才进入正题。

    各省各部的官员依次向皇帝奏陈大事,但皇帝一般不会当场表明态度,只会说‘知道了,交中书省议过。’或者说‘知道了,叫尚书省办理。’之类。这是因为皇帝出口成宪,说出的话就不能再改了,所以需要先由有司给出妥善方案,再以皇帝的名义颁行下去。

    显然,这套规矩对皇帝的权力有极大的限制,因此历代君王并非总是拘泥于次,时不时也会直接表明态度。但这种事情偶尔为之还好,若是次数多了,必定会遭到众公卿大臣的围攻,反而会损害皇帝的权威。

    所以,不是必须,皇帝一般不会轻易表态。但皇帝也很少会整场朝会都不表态,那样就显得太暗弱,体现不出皇帝的权威了。

    今日接连奏了七八件事情,初始帝都没有自由发挥,因此朝会显得波澜不惊。

    这让不少公卿,尤其是几个阀主,不禁暗暗失望。前几次朝会,皇帝和夏侯霸暗战不休,看的人恨不得击掌叫好,但观今日情形,双方似乎达成了某种妥协,不再给旁人看热闹的机会。

    直到尚书省户部尚书谢川田,向皇帝禀报道:“启奏吾皇,此次受灾七州的受灾状况已经统计上来了。”

    “讲。”初始帝知道,这是尚书省准备给自己自由发挥的。

    “自汴州以东,黄河共有七处决口,二十三个县被洪水淹没,另有三十七个县农田被毁,受灾人数共计……超过四百六十余万人。”

    “啊……”百官闻言纷纷倒吸冷气,洛阳有邙山护庇,黄河向来奈何不得。是以他们直到此刻,才意识到这是一场何等的灾难。

    “我大玄一共才多少人口?”初始帝神情阴沉无比道:“竟有十分之一的百姓受灾,莫非这是天谴不成?”

    “吾皇过虑了,天有不测风云,盛世亦有灾患!”夏侯霸沉声说道:“当务之急是,妥善安置灾民,解决他们的吃饭问题,以免他们铤而走险,落草为寇!”

    “太师所言极是。”百官纷纷附和起来。

    初始帝看到夏侯霸这副一呼百应的架势,心里就泛起阵阵腻味。“那该如何赈济?”

    “中书省已经下令,各州郡开仓放粮,尽力安抚百姓。”夏侯霸朗声道:“但灾民实在太多,坐吃山空可不行,还得另想别的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呢?”初始帝面无表情道。

    这时,尚书令崔晏出声道:“启禀吾皇,受灾七州中,汴州首当其中,受灾最重,而且涌入的流民也最多,但眼下汴州方略得当、民情稳定,似乎可以为各州借鉴。”

    “哦?”初始帝这才有了点兴趣:“他们是怎么干的呢?”

    “简单来讲,就是以工代赈。”汴州紧邻洛州,乃是京畿之地,尚书省对那边的情况了若指掌。崔晏便沉声答道:“官府出一部分钱粮,再发动本州民众出一部分,募集了境内数万灾民奔赴黄河决口日夜抢堵。如此一来,数万个受灾家庭不至于饿死,汴州境内的黄河决口也已经基本堵上。境内自然民情稳定,盗匪不生了。”

    “以工代赈,听起来不错。”初始帝赞许的点点头。对崔晏生出些笑意道:“汴州刺史是令郎吧,倒是个人才。”

    “正是犬子崔易之。”崔晏沉声道:“但这主意,并非来自犬子,而是他下辖雍丘县令黎大隐。是此人率先在雍丘推行以工代赈,稳定了民情。小侄见效果很好,才在全州推行,不到一个月,就立竿见影。”

    “不侵占手下的功劳,崔家子弟果然有名士之风。”初始帝愈加赞赏道:“崔易之可以重赏。”但如何提拔赏赐,初始帝并不会乱讲。因为刺史以上的官员任免,向来要看各阀之间的博弈和妥协,并不是他皇帝能随意安排的。

    “臣代犬子叩谢圣恩。”崔晏赶忙向皇帝道谢。

    “还有那个黎大隐,他是谁家的门下?”初始帝又问道。

    “回吾皇,黎县令是寒族出身。”崔晏轻声道。

    “既然是人才,该用还是得用,把他招进京来问问,说不定就能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初始帝饶有兴致道:“下次早朝,让他也参加吧。”

    “吾皇不必等到下次。”崔晏微笑道:“为臣已经把他召来洛都,此刻就在宫外等候。”

    “哦,宣见。”初始帝龙颜舒展,整天和这些道貌岸然的士族门阀打交道,他也想换换口味了。

    “宣雍丘县令黎大隐觐见。”鸿胪寺官员马上传令下去。

    。

    黎大隐是昨天才到京城的。直到此刻他仍如坠梦里,万万没想到那陆公子的话,居然不到一个月就应现了。

    当刺史大人找到他,让他进京去尚书省报到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他多年的受虐经验来看,难道不是有了功绩就是上司的,背黑锅才轮到自己吗?这次太阳是打哪边出来了?

    他当然把功劳记在陆云头上了,心说一定要找机会好好登门道谢。不过这事儿,真跟陆云没有一文钱关系。陆云要是有那影响力,何至于整天做那梁上公子,到处偷鸡摸狗?

    其实,道理十分简单,那日事发,有陆阀、崔阀的子弟在场,何况崔夫人还是汴州刺史崔易之的弟媳,崔易之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贪他这份功劳。再说人家崔刺史乃崔阀阀主嫡子,根本没必要和手下抢功。

    黎大隐在高大的宫门外候着,一动都不敢动,此时暑气未生,他却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紧张的满脸都是油汗。

    当鸿胪寺官员传他觐见时,黎大隐简直要背过气去了。站在那里直哆嗦,就是迈不开步子往前走。

    鸿胪寺官员这样的情况见多了,轻声对他说了句:“不用怕,没人会把你当回事儿的……”

    黎大隐登时气结,不过效果着实不错,至少他能迈开步子了。

    他跟在鸿胪寺官员的后头,像踩着棉花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进了应天门,便见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自己。那可都是他平素都见不着的贵人贵眼啊!

    黎大隐登时一阵阵眩晕,心中狂骂那鸿胪寺官员道:‘不是说他们不把我当回事儿吗?’

    人家鸿胪寺官员也很无辜,人家是不把你当回事儿,可是会把你当猴儿看啊。

    黎大隐这下乱了套,刚过了金水桥,便一不留神脚下拌蒜,噗通一下就趴在地上。

    百官看着这个矮矮的、长着个大痦子的黑胖子,像摊煎饼一样,啪叽拍在地上。全都忍俊不禁,压不住笑出声来。

    初始帝却有些扫兴,怎么庶族净出些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枣,这让他有些失望,兴趣缺缺道:“你跪的太早了。”

    黎大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所有的脸都丢尽了,他也没什么好紧张的了,趴在地上抬头回答皇帝道:“启禀吾皇,微臣初见天颜,万分激动、不能自持,只能五体投地、顶礼膜拜啊!”

    此言一出,初始帝不禁笑了,抬了抬手道:“行了,别趴在地上了,活脱脱一个大王八。”

    黎大隐赶忙谢恩,讪讪爬起来,跪在皇帝面前。

    “尚书令说,你在汴州弄得那个以工代赈,很是不错。”初始帝越看黎大隐,越觉得此人生的滑稽,倒是对他恶感顿减。

    “回禀吾皇,微臣不敢居功!”黎大隐赶忙答道:“‘以工代赈’这四个字,还是刺史大人想出来的,能在汴州推行,也全是刺史大人的功劳。”

    “行了,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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