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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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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阀的中小士族,归陆阀直接、间接控制的人口,甚至能达到四十万户。足有大玄户口的二十分之一!

    而陆阀,在八大家族里,是彻彻底底的中下等水平……

    好吧,这也不是陆云姐弟俩关心的事情。他们进去院中,问明掌管京中子弟钱粮发放的余庆房所在,便径直杀了过去。

    余庆房中,三名管事模样的男子,正凑在一起谈天说地,话题自然离不开下三路,弄得屋里乌烟瘴气。另有几名前来办事的管家,被他们晾在一边,神情颇为局促。

    看到陆瑛姐弟进来,三个管事打住话头,却略带淫邪的打量起她来。“干什么呀?”

    陆云要挡在陆瑛身前,却被她抬手阻止。陆瑛冷冷一扫三人,沉声道:“你们谁是管事的?”

    三个管事虽然不过是陆阀的门人,但掌握着京中上万族人的衣食钱粮,向来狗眼看人低。若是阀中的实权派来了,他们当然要小心伺候,但陆瑛姐弟根本就没见过,自然知道两人肯定是南边来的。

    一个管事怪声怪气道:“你他娘管那么多干什么?有屁就放,没事儿赶紧滚他娘的蛋!”

    陆瑛气的俏面寒霜,陆云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那管事道:“道歉!”

    胡凳胡椅虽然已经传到中原,但士族门阀内,普遍还是席地而坐,此处也不例外。

    此刻,陆云直挺挺站在屋里,居高临下俯瞰着跪坐于地的管事,对方就像跪在他面前一样。

    一种屈辱之感窜上那管事的心头,他腾地要站起来,却被陆云一根手指按在头顶。登时双膝一软,又直挺挺跪在地上。

    旁边两个管事见状,马上蹦起来,想要推搡陆云,口中骂骂咧咧道:“小辈敢尔,还不赶紧放手!”

    只见陆云一挥衣袖,两人便感觉额头一麻,立时委顿余地,也跟起先那人一样,直挺挺跪在了姐弟俩面前。

    “快来人!有人在余庆房撒野!”三个管事拼命想站起来,却全身麻痹,根本动弹不得,只好扯着嗓子喊起来。

    “你们尽管喊人,”陆云掸了掸衣袖,淡淡道:“身为下人,侮辱阀中小姐不说,还侵吞公款,扣住我们的安家银两不发。”顿一顿,他瞥一眼门口道:“正好大家一起评评理,这里说不通,咱们就到三畏堂去辩一辩!”

    三名管事闻言变了脸色。

    这时,院中不少人闻讯过来,就要进屋帮忙。

    一开始被陆云按在地上的那名管事,黑着脸向门口摆手道:“都散了吧!”

    都是在一个院子里混的,谁不知道谁,外头的人闻言,便明白他有龌龊事,不想让旁人听到。深深看一眼陆云姐弟,门口的人便散了个干净。

    又瞪一眼从旁看热闹的几个南边来的管家。“你们也……走。”那几个管家倒是没多话,但出去时,脸上的神情明显松弛下来。

    待闲杂人等一走,陆云愈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本该给他们的安家费,肯定被什么人贪污了。

    “这位少爷,你们到底是哪家的,有话好好说啊。”管事的软了下来。

    “先道歉。”陆云却依然道:“道完歉再自己掌嘴十下。”

    “不要欺人太甚……”管事的哪受过这份屈,就算洛北的嫡系,也向来对他们客客气气,从来不敢得罪。

    “或者不用道歉,我帮你掌嘴十下。”陆云抬起手,悠悠说道。

    刚才陆云露的那一手,已经说明他功夫了得,要是让他打上十巴掌,脑袋都得被拍扁了!

    见陆云的手掌已经到了面前,那姓何的管事,只好哭丧着脸道:“对不起小姐,我错了,我这张臭嘴合该挨打!”说着,抬起胳膊,不中不轻的给了自己十下。

    陆云倒也没再说什么,便退到一旁,让姐姐和他们讲理。

    有陆云从旁震慑,三个管事哪里还有半分气焰,问明白他们的身份,赶忙翻开账册,装模作样的查找一番。那何管事小心翼翼看着陆瑛道:“应该给,确实应该给的。下面人刚来,搞不清状况,误会,纯属误会……”

    说着何管事给旁边的另一名管事递个眼色,示意他赶紧把这黑锅背上。那名管事只好苦着脸点头道:“是,是,小人刚调来余庆房,还不摸头绪,一时疏忽,抱歉抱歉。”

    “还不赶紧给钱!”何管事吹胡子瞪眼,恨不得立即送走这俩瘟神。

第三十九章 陆枫() 
那管事赶忙开了条子,用上印章,姐弟俩便可以凭此去钱库领钱了。

    那几名被赶出去的管家可没走远,都在门外支起耳朵听着,哪还不知自家的欠款发不下来,根本不是因为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管事的在捣鬼。

    趁着姐弟俩没走,这时又蜂拥进了余庆房,神情暧昧的看着三名管事。“我们几家的钱是不是也可以给了?”

    “给给给!”何管事像吃个苍蝇一样,脸色难看无比。“要是谁拿了钱,还敢出去胡说八道,有你们好果子吃!”说完他又赶紧向陆云赔笑道:“少爷,不是说你。”

    陆云面无表情立在那里,看着那几个管家交割账务完毕,才和陆瑛离开。

    姐弟俩拿着条子,便出了账务院,并没有立即去兑钱。两千贯钱有几千斤重,兑出来也拿不回去,只能改天让家里人找辆马车来取,或者跟库房商量着换成银两。

    。

    那边姐弟俩出气离开,这边何管事简直要气炸了肺。好容易捱到中午,他赶紧离开了账务院,来到与陆坊一墙之隔的立德坊。这里是陆阀长老、执事所居之处,高墙大院、楼阁交错,要比从善坊气派太多。

    何管事到了紧东头一处高门大院外,门口的家丁与他相熟,见何管事面似锅底,调笑道:“咋了老何,婆娘让人偷了?”

    “闭上你的鸟嘴!”何管事一肚子丧气没地方发,嘴里哪会有好话?“公子在家吗,我有急事!”

    “在……”家丁弄了个没脸,也没兴趣再跟他胡扯了。

    话音未落,何管事便一溜烟窜进去,家丁朝他的背影啐了一口:“什么东西,还不是咱家的一条狗!”

    何管事穿过层层回廊,进去月亮门,到了东跨院。便见缠枝藤萝、紫花盛开的花架下,一位二十上下、相貌英俊的绸衫男子,正懒洋洋躺在一个俏婢腿上乘凉。那俏婢还轻轻为他摇着罗扇。

    还有个俏婢跪坐一旁,纤手剥着荔枝,将白莹莹的果肉送入那公子口中。两个俏婢生的一模一样,就如两朵并蒂莲花。

    看到何管事进来,公子微笑招呼道:“来的早不如来得巧,刚送来的岭南荔枝,你也尝一个。”说着,从口中吐出一粒果核,一旁的俏婢赶忙接住,放入手边的青瓷盘中。

    “公子真是好福气。”何管事看着这对孪生姐妹,心中却一阵阵肉疼。那是花了他六千贯钱才买来的,自己却不曾享用分毫。

    说话间,何管事脱鞋在席上坐定,苦着脸道:“荔枝就不吃了,小人现在吃什么都像黄连。”

    “怎么了,谁敢给你何大管事吃黄连?”公子名唤陆枫,乃陆阀三执事陆俭之子。陆阀八大执事各管一摊,陆俭管的正是账务院。

    “哎,是个叫陆云的愣头青!”何管事叹了口气。

    “陆云?”陆枫感觉这名字有些耳熟,好像最近总有人提起,而且风评还不错,一时却想不起来是谁。

    何管事便将之前的事情添油加醋,讲给陆枫知道。

    陆枫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待听到那帮管家借着陆云一闹,从账上支走了整整八千贯时,他一张脸彻底成了猪肝!恨得他一把捏住一旁俏婢的椒乳,厉声叫道:“好啊,好啊,整整一万贯啊!”

    那俏婢疼得汗珠滚滚,却不敢出声,只能任他蹂躏。

    陆枫还不解恨,抬腿踢向那何管事,咆哮道:“你怎么不去死呢?!”

    何管事哪敢躲闪,登时被踢得仰面倒地,他赶紧爬起来,俯身于地哭诉道:“公子,一来那陆云会武功,二来他吵吵着要去三畏堂评理!小人也怕闹大了,没法收场啊……”

    “你倒是收场了,本公子的窟窿,什么时候能堵上啊?!”陆枫气的打碎了手旁的杯盘,火红的荔枝滚得满地都是。他死死盯着那些荔枝,咬牙切齿道:“好!陆云、陆瑛,连本公子的竹杠都敢敲,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要是他们能把钱吐出来,那几家肯定会乖乖退钱的。”何管事赶忙说道。

    “我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还得身败名裂!”夏日花荫下,陆枫怒气冲天的发作完,便恶狠狠道:“去把豹子找来!”

    。

    第二天,府上管家便带了两个护卫,赶着马车,去北边把两千贯钱提了回来。

    两千贯钱装了满满的一车,拉车的马匹喷着响鼻,在马鞭的催促下吃力前行,车轱辘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车辙。

    陆阀号称诗书传家,向来注重名声,对自家子弟最是慷慨,给的安家费是七阀里最多的。这也是陆云十分纳闷的地方,为何陆阀的粥厂,却是所有各家中最吝啬的?难道那不是陆阀的脸面吗?

    陆瑛自然不会想那么多,她还头一回见到满满一车钱,一时间兴奋莫名,她拍着陆云的后背,大笑道:“怎么样,姐姐厉害吧!”全不管这到底是谁的功劳。

    陆云微笑着点点头,旋即正色道:“阿姐,那些人吃了这个哑巴亏,恐怕不会善罢甘休。这阵子,最好在家里别出门。”

    “本小姐会怕他们?!”陆瑛小脸兴奋的通红,挥舞着粉拳道:“姐姐也是练过的!”

    “……”陆云无奈的看着陆瑛,不忍心打击她,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连黄阶都打不过。

    随后几天,陆云跟陆瑛形影不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加之,他还要为自己的计划忙碌,不可能整天跟着陆瑛,便命手下护卫一定要保护好她,如果陆瑛要出门,必须执行最严格的保护措施。

    这天是东市大集,几个儿时的玩伴,来从善坊约陆瑛一起去逛街。陆瑛这几天就没离开过从善坊,早在憋坏了,自是欣然同意。出门前,她在东厢房外跟陆云打了声招呼。

    陆云正在翻看面前厚厚一摞账册,听姐姐说要出门,自然又是一阵叮嘱。

    “知道了,早去早回,不去人少的地方……”陆瑛满不在乎的嘟囔一声。“小小年纪,比爷爷还啰嗦。”说完,朝陆云抗议的吐下小舌头,便和几个小姐妹有说有笑的出门去了。

    陆云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翻看手中账册。等他看完一本搁在一旁,便见那蓝色的封皮上,写着‘工部初始九年丁卯开支册’,那竟然是保存在户部档案库中的工部开支记录!

    这自然属于国家机密,就是陆信也没资格看到,如今却厚厚一摞,搁在陆云的面前。

    这账册自然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陆云这几天夜里出门的收获。他用三天时间,摸清了户部档案库的地形和守卫状况。因为是积年的档案,并非什么值钱的东西,档案库的守备相当松懈,陆云不费吹灰之力就潜入进去,找到了工部过去一年的开支记录,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出来。

    想给皇帝和夏侯阀添火,说起来简单。只要把夏侯阀麾下某人的屁股,正正好好放到皇帝面前,就不信初始帝能忍住不伸脚去踹!

    但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首先,选择要对付的目标必须地位够高、用处够大,才能真正戳到夏侯阀的痛处!而且必须要有充分的证据、足够的理由,才能让初始帝下定决心,动一动夏侯阀的人!

    陆云选择的目标,便是现任工部尚书高广宁,在他黑册上排名二十七位的家伙!

    高广宁出身寒族,昔年在官场苦熬二十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议郎。乾明皇帝登极后,他揣摩皇帝锐意改革的心思,以一篇《平土均田强国论》,得到了乾明皇帝的青睐,一年之内连升六级,升任四品给事黄门侍郎,掌机密文件,备皇帝顾问,辅佐乾明帝进行集权改革。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深受皇恩、荣宠备至的家伙,却在报恩寺之变中背叛了乾明皇帝,假传圣旨调走了报恩寺外的守卫军队,给叛军制造了长驱直入,包围皇帝的机会!

    初始帝登极后,乾明帝所提拔的寒族官员纷纷落马,高广宁却仗着造反有功,投入夏侯阀的怀抱,继续平步青云,六年前便升任工部尚书,掌管天下一切营造工程事宜!过去三年,大玄朝的头号工程——治黄筑堤,便是在他的主持下完工的!

    然而堤坝修成不到一年,就在今年的汛期一溃千里,滔天的洪水淹没了黄河中下游七八个州,受灾人口达数百万!

    然而诡异的是,居然至今没人上书弹劾高广宁,就好像所有人都认为,新修的堤坝溃塌,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老天爷的错……

    陆云偏要查一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责任!

    不过想从繁冗无比的账册中,找出蛛丝马迹,可不是件容易事。陆云看了一上午账册,也没有理出多少头绪,正准备出去走一走,陪老爷子说说话再回来继续。突然,他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公子不好了,小姐被人绑了!”

第四十章 逆鳞() 
“怎么回事?!”陆云面色大变,顾不上穿鞋,身形一晃,便已经到了院中。

    “公子不好了,小姐被人绑架了!”那名暗中跟着陆瑛的护卫,满脸惶急的禀报道。“小姐她们逛完东市,便在集市口分开。在回来的巷子里,突然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车上下来一伙人,一照面就打倒了小姐身边的两名护卫,把小姐拽上了车!我们两个暗处的自知不敌,不敢暴露,小七跟在马车后头,我赶紧回来禀报公子!”

    “混蛋!”听了护卫的禀报,陆云登时怒不可遏!他哪里还会不知,这是洛北有人在报复自己!否则要是寻常绑匪,怎么可能打得过两名黄阶护卫?!

    “不可饶恕!居然敢动我阿姐!”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陆云所珍惜的,陆瑛一定是排第一位的!现在那些人,居然敢对陆瑛下手,让他怎能不怒火中烧、杀意冲天?!

    但越是愤怒,陆云就越是冷静,他沉声吩咐那名护卫道:“备马!”说完进屋收好账册,换一身外出的袍子,将短刀收入袖中,出门穿好快靴。这时,护卫牵来了府上仅有的两匹马。

    陆云翻身上马,面如寒霜道:“带路!”

    那护卫也赶紧上马,头前带着陆云,到了陆瑛被劫走的巷子,指着前头道:“他们往那个方向去了!”

    两人前行一段,陆云看到前头拐角处,有个白灰所画的箭头,那是盯梢的小七留下的记号。

    看到那记号,陆云便不需要有人带路了,他沉声吩咐那名护卫道:“立即去找我父亲!”

    护卫领命而去,陆云便顺着记号一路寻找,很快就出了城。

    城外依然市肆繁华。顺着小七留下的记号,陆云开始策马狂奔,每隔一段距离,都会看到地上一个清晰的白色脚印。陆云便顺着这脚印急追下去,转眼出去五里地,就见足迹离开大道,上了道旁一座小山!

    陆云上山不久,便看到小七的身影。他两条腿追人家的马车,此时满身大汗,气喘吁吁指着山上道:“公子可算来了,他们上山去了!”

    陆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翻身下马,展开身形,化作一道虚影,转眼就上到半山腰!

    。

    小山顶上有个茅屋,不知建于何年,已是破败不堪。几个腰挎兵刃的汉子,在门口焦急的张望着。

    这时,一辆密闭的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驶到了茅屋旁。

    “来了!”看到马车,几个汉子低呼一声,快步迎了上去。为首的一个身材高大,豹头环眼,神情凶厉的中年男子沉声问道:“怎么样?绑到人了吗?!”

    虽然这座山不高,但把马车驱赶上来,还是让几个赶车的男子累的满身臭汗。“自然是马到成功!”

    说着,他们拉开了车帘。

    马车里,陆瑛被反绑着双手,嘴上塞着一块帕子,双目喷火的瞪着这些歹徒!

    “不错,这就是公子要的人。”那大个子点点头说道:“办的不错,不愧是洛都最厉害的人贩子!”

    “嘿嘿……”一个满脸麻子三角眼的小个子,咧嘴笑道:“幸亏你们的人在,不然还真扎手。”说着,一脸惊奇道:“这小娘皮居然有两个黄阶护卫,她到底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你不用管,我们的人也没参与。”大个子冷声道:“知道的多了活不长!”

    “成,成,”小个子心头一寒,赶忙改口,赔笑道:“咱不问。”

    “不问你也活不长了!”这时,一个鬼魅的声音凭空响起。

    “谁?!”场中众人登时炸了毛,纷纷拔出兵刃,警惕寻声望去。

    便见一个身穿白衣、俊美无俦的公子,踏着山路来到他们面前。山风吹动他的衣袂,便如神仙下凡一般!

    然而,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透着冲天的杀意。众人只和他对视一下,就感觉身子要被冻僵了一般!

    “陆云?你来的倒是快!”那大个子居然认出了他,虽然有些惊奇,这少年为何有如此骇人的气势。但他有玄阶的修为,岂会把陆云放在眼里。“也好,省得我们再费一趟功夫,把他一起绑了,跟那陆信要钱!”

    陆云却对他视若无物,径直向马车而去,待看到车厢里陆瑛安然无恙,他才站住脚。

    在场有两大玄阶强者,众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狞笑着应一声,便从四面八方朝陆云扑上来。

    眼见陆云被团团围住,那小个子在大个子身边凑趣道:“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人就敢跟来,啧啧,可真俊啊……”

    话音未落,却见那少年周身爆起耀眼的白光!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就像遭到电击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

    飞出丈许近远,那些人重重落在地上。尘埃飞腾间,浑身抽搐几下,然后便全都死了……

    “啊,我的眼睛!”小个子离得远,倒没有性命之忧,但他两眼被强光刺得如针扎一般。痛得他捂着两眼哀嚎道:“这是什么妖法?!”

    “光被四表,格于上下?!”大个子也被刺的双目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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