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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家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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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窝补了一拳。一声脆响,那人的肩关节立刻应声脱臼,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啊!”身后暴吼传来,我转身一个凌空侧踢。高高甩出的脚踏踏实实地踢在握刀男子的脖子上。“哇”地吐了一大口白沫,就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我刚一倒地就顺势一滚,屈起肘部在他腰侧软肋重重一击,“噼啪”几声,至少有三四根肋骨骨折。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刚好,第一个被我踢飞的家伙挥舞着长刀又冲了过来。我想都没想,一个漂亮的高腿下劈,厚实的战斗靴鞋跟狠狠地和他的脑门做了一次亲密接触。落腮胡子又只有乖乖地趴下不动了。
我拍了拍手,看着地上打着滚的四个家伙,哼!不知死活!
“小心!”雪儿惊声尖叫起来,我听到背后传来的马蹄声和剑风响声,立刻向前一滚,惊险地避过这偷袭的一剑。我爬起来,瞪着偷袭不成冲过头的“Banana”,我并没有为他的可耻行径感到特别惊怒,只是觉得他实在有点可怜。见其他三人三马也正要冲过来了,我急忙转身往飞飞跑去。情急之下,我也不管它并不是战马了,只有骑上它,我才有继续和他们四人对抗的本钱。当然,如果我用枪打,他们肯定早就升天了。
飞飞一直在旁边不安地踏动着四蹄,见我向它跑去,竟然一声欢嘶,主动向我迎来。意想不到的绝妙事情发生了!我高兴地一个纵身跃上马背,左手一抽缰绳,正面面向追来的三人三马。我右手从革囊里拔出心爱的马刀,一股暖流油然而生,当年范营长亲自送我坐上狼牙大队的直升机并把这把马刀赠送给我的情景历历在目,强大的信心流过全身的血液。
我双腿一夹飞飞的马腹,借助马镫和双腿的力量在马背上站立起来,俯下上半身紧靠着长长的马脖子,手中的马刀往前狠狠地就是一刀,速度力量完美结合,我的主动出击反而后发先至。当中的一人正遇上我的锋芒,避无可避之下,惟有举剑奋力格挡。“当”的一声,他手中的长剑应声折断。锋利的刀锋划过他的脸庞和胸部,轻易地割开两道长长的大口子,鲜血喷溅。那人惨嚎一声,便从马被上跌落。我深知手中的马刀的威力有多大,不觉地有些过意不去了。这一刀至少要了他半条命,不死也要脱层皮了!现役的65式军刀刃长96厘米,精钢打造,刀身镀铬,重1。85公斤。挥舞起来的马刀即便不开刃,借着军马的冲击惯性,在马上平置的一柄军刀仍然可以轻易地把敌人头颅削落。中国骑兵的精神和传统,都蕴涵在这柄军刀之中了。
没想到那人真的很快就断气了!另外两个人被我这惊世骇俗的一击吓破了胆,从我身旁一滑而过之后竟不敢再上来了。“Banana”也被震慑住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长剑,又再盯着我的马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果然片刻之后,他把长剑插回剑鞘,从马鞍两旁的革囊里取出两柄短枪,呼啦啦一阵锁铃急响,单骑冲了上来,迅速地刺出一枪。我奋力格开,哇,好重!我深吸一口气,凭借马刀比他双抢灵活的优点,立刻展开反击,一连砍出好几刀,刀刀凌厉刁钻。“Banana”的武艺看来还不错,挡住了我的接连猛攻之后,立刻觉察到我除了简单的劈砍之外,并不会武功,稳住阵脚之后也展开了迅猛的攻击,一枪重过一枪地杀过来。我被杀得手忙脚乱,左支右挡,狼狈不堪。飞飞也似乎对我差劲的表现不满了,对我的驾驭渐渐不那么配合了。
见到自己的头儿大发神威,那两个废物又鼓足勇气涌了上来。我急忙挥刀回砍。但“Banana”又趁虚杀来,右手短枪如毒龙般直刺我的心窝。我挡格已经来不及了,连忙送开马镫,左手一拍马背 ,往后飞退。但是枪头还是重重地插到我的胸口上了,受到这一重击,真个身体被抛离马背,掉到地上。
“啊——哥哥!”雪儿早已经紧张得不行了,这下见我被刺下马背,立刻哭着冲过来把我扶起来,并用身体挡在我的面前。“鲁汉,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擦去嘴角流下的血迹,再次把哭得像个泪人似的的雪儿拉到身后,“雪儿,你快走,我没事!这儿危险!快骑上马,去找你爷爷!”我一面吩咐雪儿,一面思索着如何应付眼前的家伙。刚才要不是我穿了防弹衣,大概就已经命丧黄泉了。我突然记起雪儿告诉我这里是“帝国”,看着这些人,我终于开始相信!难道他们真的打算要杀死我吗?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到了手枪上。
“不!我不!鲁汉,你再伤害我冻冻哥哥,我死也不会放过你!”想不到雪儿那么倔强,看来我真的只有使用“杀手锏”了。
“婊子!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啊!有了男人就在老子面前嚣张,等老子收拾了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再来好好调教你!”雪儿的喝骂非但没有制止“Banana”的行动,本来他们已经被我吓的几乎傻了,雪儿一骂,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我这才知道他叫做“鲁汉”。鲁汉,对不起了,你若真敢对雪儿不利,我就只有杀了你了!我左手接过马刀,右手悄悄地握上了QSZ92式手枪,准备随时射杀鲁汉。
“鲁汉——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又跑来这里撒野!”一人一骑旋风般地刮过小土包,一眨眼就冲到了我们面前。
“爷爷——”雪儿惊喜地叫了起来,但马上又哭了起来,泪水又哗哗地直往下落。
青色的人影从鲁汉三人中间闪过,鲁汉的脖子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正缓缓地淌着血,其他两人脸上也分别留下了一个记号。出手的动作快得让我几乎看不清,而用力的巧妙均匀简直令我乍舌!
“滚!”雪儿的爷爷收起长刀,怒吼一声,便不再管他们,径直往我和雪儿走来。我不知道他是急切还是太过自信,但是我也相信,现在留给鲁汉的唯一的路就是立刻夹着尾巴跑路。“真是太厉害了!”我心中感叹,真令人不敢相信。
“好!兰老头,咱们走着瞧!”鲁汉不服气似的吼了一句,拨转马头飞快地跑了,其他几个人好不容易才爬上自己的马背,其中一人驮起那具尸体,追着鲁汉去了。
雪儿悲呼一声扑入她爷爷怀里。刚刚还杀气腾腾的老人立刻像个慈父般地轻轻安慰着雪儿,爱抚着她的小脑袋和肩背。老人50多岁的样子,精神矍铄,身材高大威猛,加上刚才的“出场SHOW”,在我眼里简直就是战神下凡。安抚了雪儿一会儿,老人认真地打量着我,严厉的目光像是要刺透我一般,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虚迷惘起来,好一会儿才拉着雪儿进屋去。
天已经黑了。我怔怔地站在原地,跟进去也不是,走也不是。刚才我已经相信自己确实可能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我将要告别我的兄弟战友,我的爸爸妈妈,我的家,还有我的国家,这样的现实却让我难以接受,或者干脆说无法接受。不行,我要最后确认一下!我要问雪儿的爷爷!
不一会儿,雪儿又跑出来。拉起我的手就往屋里走,“对不起,雪儿刚才太激动了,差点把你忘记了,真对不起!冻冻哥哥不会怪雪儿吧?”雪儿边走边说,丝毫没有注意到我脸色的变化。“冻冻哥哥”!我的心猛地一拧,阵阵刺痛。真希望这不是真的!我本想再独自多待一会儿,但却又不想忤逆雪儿,只得默默地跟了进去。
雪儿爷爷已经挑亮了油灯。“爷爷,这就是今天救我的哥哥!”雪儿欢天喜地地把我介绍给他爷爷,转过身来,终于发现了我几乎比死人还难看的脸色,立刻花容失色。“冻冻哥哥,你不要吓我!哪里受伤了啊?你说话啊,不要吓唬雪儿啊,冻冻哥哥!爷爷,你快看看他,快救救他呀!”
雪儿的哭喊我一点也没听见,我的心里已经全部被忧愁和绝望填满了。老天!你归我真的不薄啊!全世界60多亿人,怎么偏偏就挑上我呢?我哪里得罪你了啊?
雪儿的爷爷缓缓走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空洞无光的眼睛。突然一记直拳轰在我的面门,我仰面往后跌倒,几乎没有流过血的鼻子竟然被打出血了,要是在以前,我早就暴跳如雷,非要拔他的皮不可。可是现在,剧痛让我终于有了知觉,把我拖回到现实中来。但正是这残酷的现实让我不敢去面对。我厉叫起来,“来啊,杀了我算了!来啊!”
“啊——爷爷——不!”
“唰”!刀风骤响,雪儿爷爷锋利的长刀已经架在我的脖子上了,只要我稍稍做出些让他误会的事情,它保证会立刻让我身首分家。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它的冰冷和锋利的感觉。“杀了我吧,死了就好了,一了百了”我心中这样想着,神色居然变得坦然了许多。
雪儿吓的慌了神,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爷爷一失手,我就会永远地变成一具死尸。雪儿慢慢地跪了下去,苦苦哀求着他的爷爷,“爷爷——不要!不要啊爷爷!”
然而她爷爷却丝毫不搭理她,依然冷冷地注视着我。“小伙子,快说!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接近雪儿有什么目的?”我木纳地站着,既不反抗也不回答。我专心地求死,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除非能让我回到21世纪的中国!
雪儿跪在地上,不住地摇头哭泣着,依然哀求着她的爷爷,“不要啊,爷爷!我求你,他是好人,他救过我啊!我喜欢他!爷爷!”
我的心被深深地触动了一下,眼前的雪儿是那么娇弱凄苦!想不到这半天里她几乎一直在哭,而且几乎都是因我而起,因我而哭。尤其是现在,她竟然当着她爷爷的面说她喜欢我,而我们仅仅只认识了半天的时间啊!真是个善良多情的女孩子!我不忍心了,“雪儿,不要这样!快起来!”
“不!我不要你死!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雪儿听到我开口说话,态度反而更加坚决了。用她那柔弱的双腿和膝盖急忙挪到我的身边,抱着我的腿,“我不要你死!快——快求我爷爷,我爷爷最心软了!我求你了!”
雪儿的话重重地敲击着我的心。我真的不忍心让她在为我煎熬了,她的话我都相信!虽然我们才认识半天而已!我的心更加痛苦地揪了起来,我该怎么办?一边是离我而去家人、兄弟、朋友,还有我的国家、我的信仰,一边是一个清纯少女对我大胆而直接的爱,我该怎么办?怎么选择?
“老人家!”我给他跪下了!抛开了特种兵和军人的信仰下跪了!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老人家,请你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请告诉我!”
我也哭了起来,也许真的是映证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时!雪儿爷爷竟然收回了自己的长刀,冷冷地丢给我几句话,“这里是新华夏第二帝国,我们所在的属于半坡公国的四方城镇•;•;•;•;•;•;”
我绝望了!站起身来,雪儿的惊呼和她爷爷的话我都听不见了,只知道门在我的右边。我缓缓地向门边走去,雪儿在后边不停的哭叫着,却又被他爷爷拉住。
我走到门外,微凉的晚风夹杂着大草原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深吸了一口起气,向着草原的深处狂奔起来
“啊——啊——啊——”

第四节 过去了
跑也跑累了,哭也没的眼泪水了。
我还真是“荣幸”,连“百慕大”搬家到西双版纳的“好事”都碰得上!
怎么办?我感觉自己确实仍在这地球上,但是却不知道是哪个年代了,中国历史上从没有出现过“华夏帝国”啊?如果能像黄易先生小说中描写的项少龙一样简单潇洒就好了!
远远的,雪儿的小木屋还透着昏黄的灯光,门口一个小黑点,该不会是雪儿那个傻女孩吧?突然间我有了一股莫名的自责。我不应该让她这样为我伤心、哭泣,我是不是太脆弱了点,太自私呢?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从草地上爬起来,慢慢向着雪儿走去。刚才我真有吞枪的冲动,但是我不甘心,我舍不得,还有太多的不舍!也许我还有机会,也许我还能回到我的家,回到我的朋友兄弟中间,还能再见到我心爱的周芳!也许雪儿可以再多给我一点安慰,一点寄托。
雪儿望着我慢慢地走近,眼泪簌簌地落下。
“对不起,雪儿——”我把她冲过来的娇小身躯抱住,往屋里走去。兰老爷子见到我们进屋,还是阴着脸,对着矮桌旁边的小板凳一指,示意我坐下。我摇摇头,“雪儿,你先去睡吧。我还要再想想!”就抱着她往里屋走去。
“不——”我对着正要开口辩驳的雪儿微微地摇着头,阻止了她的反对。雪儿看着我凄惨的面容,秀目隔着泪花透出深情和担心的光,刺得我心痛。
雪儿轻轻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把我领进她的房间,哽咽着说到,“冻冻哥哥,那你在这休息吧!”
我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摇摇头,“你睡吧,很晚了!”说完就要往外面走。
“不,我——我害怕!”雪儿紧紧抓住我的手。我捋开她的手,转身走出了房间。
兰老爷子仍然坐在外面,桌上摆着一个大酒葫芦,正自己一口一口地喝着。我在他对面坐下,抓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了几口,红红的眼睛又干又涩,抓着酒壶的手不住地颤抖着。
兰老爷子一动不动地瞅着我,也不开口问我。见我一刻不停地灌酒,他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废物!”骂了一句,也进屋去了,只有我一个人留在那里。
我不停得喝酒,一会儿就把酒葫芦喝光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醉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幸好我酒品不错,喝醉了也从不乱说话。
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一阵一阵地刺痛。
“冻冻哥哥,冻冻哥哥,你醒醒!”一个人在轻轻摇着我。
冻冻?小芳?是小芳吗?迷迷糊糊之间,我紧紧抓住“小芳”的手,“小芳,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啊,你抓痛我了!冻冻哥哥,我不是小芳,我是雪儿啊!”
雪儿?对,不是小芳!她离开我了,现在我又永远离开她了!
我清醒过来,放开抓着雪儿的手,抱住就要裂开的头,痛苦地甩着。
雪儿的小手抚上我的脸,“冻冻哥哥,你怎么呢?”
冻冻?小芳最不喜欢我的这个外号,因为她吃醋!记得那年在大学的文艺晚会上,校电视台直播,我正在3号机位拍摄。却被一个毛毛躁躁的女孩撞了一下,也正式那一撞,我终于结束了18年的“暗恋”历史。之后,小芳就成了我的第一个正式的女朋友。一天,当我告别以前的“绯闻女友”的第二天,小芳气呼呼地抱着一大桶果冻跑到我党饿寝室,“咬牙切齿”地警告我,“以后不许吃别人的果冻,不许叫‘冻冻’!”多么甜蜜的初恋啊!
可是,当我登上前往爱尔纳的军用飞机的时候,她告诉我“我们分手吧!”当我带着勋章,揣着戒指找到她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当一天前我坐上直升机飞往演习地点的时候,她已经和她的英国男友踏上了飞往曼彻斯特的班机。她走的那天,我终于收到了她的消息——
“小宇,我真的走了!不是我不爱你,是你让我等得太久太担心!再见了,亲爱的!你可以做回你的‘冻冻’了!”
就在那天,我离开了,也许永远离开了,或者根本就不会有“也许”!
我叹了口气,视线中雪儿的样子渐渐清晰起来。“你又哭了吗?”我伸手擦去她脸上流下的泪水,“呃!雪儿,我好不舒服,想喝水!”
雪儿赶紧站起身给我取水去了。兰老爷子坐在对面的凳子上,一条腿屈起来,双手随意地搭在上面。“小子,酒好喝哦?”
我一身不吭,接过雪儿递过来的水杯,不理他恶意的嘲讽,实际上大脑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机能了。温温的茶水滚入我的喉咙,又顺着食道落入还在抽搐的胃里。我打了一个酒嗝,酒气喷涌而上,熏得我直想呕吐。
“看你样子也是个军人,你军人的尊严哪去了?什么事情是一个军人不能扛住的?”
我一下子被浇清醒了。对!我是个军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士兵!我是怎么了?小奉?队长?大队长?营长?
“哇”,我终于吐出来了,吐完之后,我又陷入了昏睡当中。
“Well I wonder could it be
When I was dreaming about you baby
You were dreaming of me——”
“谁在唱歌?小芳?”
“——So much I need to say
Been lonely since the day
The day you went away
So sad but true
For me there is only you
Been crying since the day
The day you went away”
“小芳?爸爸?妈妈?队长?营长?你们怎么来了?”
“大哥,我们也来了!”
“小奉!兄弟们!”
“大哥啊,你怎么搞的?混成这样啊?丢我们脸嘛!”
“我——”( 。。)
“你再这样我们可不饶你哦!嘿嘿”小奉熟悉地奸笑着。我在他们的注视下红了脸。
小芳走到我的面前,“小宇,不要这样,快点振作起来!我们要走了!”
“不要走!不要走啊!小芳——”我一把揭开盖再三身上的薄被,大汗淋淋地着了起来。
是个梦!原来是个梦!
“冻冻哥哥!你又做梦了!”雪儿趴在我的旁边睁开眼睛说道。明亮的双眸布满了血丝。
这是什么时候了?灯都点了起来,很晚了是吗?我捉住雪儿为我擦汗的小手,“好了,雪儿,我没事!不要担心了!以后——你别叫我‘冻冻哥哥’了吧!”
雪儿很迷茫,像是又手到了惊吓一样,“我——那我该怎么叫你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时间愣在床上。雪儿神色黯淡,站起身来,“我们出去吃饭吧,你都两天没吃饭了!”
走到外面,雪儿的爷爷已经一个人吃起来了。雪儿给我添上碗筷,就挨着我坐下。我一声不吭,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雪儿大概也是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脸色很苍白,无精打采的,米饭都几乎是一粒一粒地往嘴巴里送。
“啊,我受不了了,憋死我了!”雪儿爷爷把筷子一丢,大声嚷嚷起来。我愕然望向他,昨天还紧蹦着脸,像个“战神金刚”似的,现在却变得像个老顽童!“你小子怎么回事?像个娘们似的!”
我一下子火大起来。这老头子真是个怪人,动不动就要骂人、杀人!不过他让我想起了营长和大队长,我把火气压了下去,对着他大吼一声,“不许歧视妇女!妇女同志能顶半边天!”
“扑——咳 ——咳”,老头子把半碗奶茶喷得到处都是,“死小子!想噎死我啊!想报昨晚的一箭之仇啊?”
我装作没听见,仰面喝了一大口奶茶。雪儿被这个“可恶”的意外场面逗乐了,一把抢果品我手中唯一没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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