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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自己,把语气放到自己最最温柔平和的状态,“小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放心!”
她紧紧地闭着眼,狠命摇头,把泪水洒得到处都是,“不!不要碰我!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惊讶到恶劣极点。晕!开玩笑吧?“我不是人?那是什么啊?”
“你是鬼!只有鬼才杀不死!呜呜——呜呜”
她不住的尖叫哭泣着。我真被弄的哭笑不得,但又没办法,一时也想不出解释的方法,惟有苦笑。
“呵呵,我怎么会是鬼呢?我是人啊!真的,不信,你摸摸。”我放开她颤抖的肩膀,抓起她的一只手贴到我的脸上,“看,相信了吧,我的脸是热的。要是鬼的话,一定是像冰块一样的。好了,睁开眼睛,自己看看我是不是鬼。”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幼儿园“阿姨”正在劝导一个任性的小朋友一样,尴尬、可笑。但是没办法,我还得继续啊!她简直比幼儿园小朋友还难伺候。
我好笑的看着她,想不到这么大了,还这么怕鬼。不觉地想起高三的时候,一天晚自习的时候讲鬼故事把班上的一个女孩子吓哭而被逼送她回家,还得当她“哥哥” 的“轶事”来。眼前的情景不是很相像吗?我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孩,秀美的瓜子脸,娇俏的鼻梁,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了沾在一起,显的更加妩媚。一条短短乌黑的“马尾巴”随着小脑袋的晃动左右甩着,呵呵,正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这才发现她其实非常漂亮!
“好了,别哭了,我不是鬼的。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鬼啊?”我继续补充到。伸出右手,轻轻地为她揩去脸上的泪水又用手背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庞,好舒缓她的神经。
渐渐地,她的哭声小了点,紧闭的眼帘轻轻地动了两下。我抓住时机鼓励她。“别怕,自己看看,我是不是鬼。”[·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是做了一番挣扎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她的眼睛终于慢慢地睁开了。我冲着他温和地笑着。洗去油彩的我虽然有点黑,但怎么年也不会像鬼的撒。她的眼神从惊恐变化成为惊奇,小嘴又惊得张了起来。
我舒心地笑了,心情轻松起来,就不自觉地回到学生时代的调皮。亲昵地捏了捏她美丽滑滑地鼻子,“傻瓜,竟然把我当成鬼了?好了,洗洗脸,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左手扶住她的小脑袋,右手从肩上摘下毛巾为她擦脸。“我是狼牙大队上士奉啸宇,是保护你的人啦。真是的!”我一边为她擦着脸一边说着,擦完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白毛巾,竟然已经变成灰白色,她的脸竟然•;•;•;•;•;•;
“哈哈,原来你也用伪装色的啊!哈哈——”我开心地笑起来,再看看你的脸,白净细嫩,虽然还带着满脸稚气,但丝毫没有减少她的美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已经回复了血色,变得红苹果般诱人。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有些过火了,潇洒地笑笑,站起身来,准备再去洗洗毛巾,然后送她回家。“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我转身往小溪走去。她的马儿刚才一直在一旁安静地吃草,这时却突然不安地踏动着四蹄,“哧噜哧噜”地喘着粗气,像是在给我们预警。我停下脚步,几年的部队和战斗生活使我养成了职业的敏感。“有情况!”我警觉地环视四周,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
“沙沙”的轻响传来,一头壮硕的大野猪悠闲地从灌木林里钻出来,尖长吓人的巨大獠牙不停地拱着草皮,硕大的圆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
“啊——”仍然坐在树下的女孩尖叫起来,刚刚才从惊恐之中回复过来的她,对这可怕的“不速之客”本能地生出巨大的恐惧。等到她意识到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可能引起的后果时,已经晚了。大野猪听到她的尖叫也被惊了一跳,立刻警觉地正面面向打扰它觅食的“敌人”,毫不犹豫地就冲了过来。
“危险!”我一把拖过她,把她塞到那棵大树后面,转身往反方向跑开,我必须把它引开。我飞快地做着蛇形的跑动,左手迅速扯出扁刺,右手掏出92式手枪,在大腿上一蹭,打开了枪机保险,往右侧奋力一跃,就地连续几滚,当我蹲站起来,举枪瞄准的时候,那头大家伙刚好从我身边一冲而过,还来不及转身。
好险!再迟一点就完蛋了!“砰——砰——砰”连射三枪,枪枪命中。子弹的巨大威力把那头大野猪带倒,在地上滚了好几个跟头。我嘘了口气,慢慢站起来,手枪仍然遥指着仍在试图重新站起身来的大野猪。
刚才几乎被吓呆了的女孩听到巨大的响声,又见我滚倒在地上,又是一声大喊,竟然从树后面跑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往我冲来。我听到她的声音,忙用余光瞟了她一眼,见她往我这里跑过来,立刻被惊出一身冷汗。“不要过来!”
她在离我两三米的地方停住,我慢慢地后退靠向她。见她的眼里又涌出泪花,觉得刚才口气重了点,连忙又解释道,“这里危险!你站在这别动。”
将扁刺咬在口中,双手握紧手枪,稳稳地缓慢往倒在地上的野猪走去。我深知这时候的野猪是最危险的,因而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警戒着。92式手枪的5。8毫米口径枪弹虽然威力巨大,但对于野猪这类危险动物来说,还不够一击致命。那头受重伤的野猪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缓缓靠近,我全身紧张起来,它也许正在积蓄力量反击!
5.8毫米弹头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它粗糙的厚皮,在脖子和肚皮上留下了三个血洞,猩红的鲜血汩汩地冒着。糟糕!没有命中头部!
异变突起!受伤至发狂的野猪突然从地上弹了起来,迅疾无比地向我冲来。我来不及细想,急忙飞退,连续将子弹射入它硕大的脑袋。但是它临死前的反扑实在太突然,爆发得又快,我没开两枪就已经到了我面前。我感觉尖锐的獠牙已经穿过我的裤腿,贴着小腿肚的皮肤擦过,一阵冰凉的感觉袭遍我的全身。那家伙还没有停下攻击,脖子一甩,立刻把我撩到在地。我陷入到最危险的境地,看着那巨大的獠牙已经快要刺进我的胸膛,情急之下,我立刻丢掉手枪,双手前探紧紧抓住两根长长的獠牙,同时使出全身力气用力一扭,那家伙终于失去重心,加上脖子上还有重伤,被我的绝地反击扳道。我翻身骑到它的背上,左手死死按住它长嘴和鼻子,右手立刻从靴筒中拔出95式刺刀,狠命地在它脖子上一通乱扎。一刀、两刀、三刀•;•;•;•;•;•;直到我确认它死透了,我才停下刺杀,瘫软在草地上。右手尽是血污,身上也溅上了一些血迹。
我坐起身,为刚才的惊险一幕心惊不已。要不是那头凶狠的野猪欠了点运气,只刺破了我的迷彩裤,要不是最后时候我用上猛力加巧力将它扳道,要不是我还有一把无坚不摧的多功能刺刀,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我再舒了口气,想站起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却又把我撞倒。
“啊——”我轻呼出声。
刚才还对我惊恐不已的美少女从我身上爬起来,哭得梨花带雨似的,紧张慌乱地看着我,“你——你——”她说不出话来,又哭了起来。
我坐起来,这个美女让我很搞不懂,开始把我当成恶鬼,之后又对我关心有加,两次不顾危险冲出来,看着她哭泣的模样,我不禁心疼起来。她多像我的初恋女朋友周芳啊!“我没事,没事!”伸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我捡回手枪和扁刺,到溪边把手洗干净,才和她坐在树下休息。我不停地看她,她还在轻轻地抽噎着。刚才真的让我有些感动了,就是怎么这么爱哭呢?这大概是唯一和周芳不一样的地方了!
她似乎也发现我在看她了,终于收住哭声,脸又红了起来。我尴尬地笑了笑,想到已经过了好两个小时了,该送她回家了,我也应该尽快回部队了,不然就真死定了!回去肯定被两个凶神似的队长锤死!“好了,我们回去吧!该送你回家了。”
她的话还是很少,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脸仍是红红的,看着我背好背包和狙击枪,戴上头盔,又提起一个奇怪的箱子,才领着我往她的马儿走去。那匹小马一见生人,激动起来,又是喷气又是跳,像是在向我示威。想起它刚才的表现,我一下子来了兴趣,仔细观察起来。果然是匹好马。体型优雅,身体健壮,通体乌黑发亮,但四蹄膝盖以下却是纯白的,千里踏雪啊!鬃毛长长的,梳理得很整齐。脑门中心有一道剑形白毛,神骏至极。就是还是匹小马,不知道能不能上战场。我从大学应召入伍的时候,被分配到甘肃的骑兵营服役。那是中国最后的骑兵营,我在支光荣的部队里训练巡逻了一年多。我深爱着骑兵营,也爱马,对马儿也有一定的了解。现在看到这么一匹骏马,再也按捺不住,况且,开始就有“借”来玩玩的想法,急急地就想上去。
“哧——噜——”
嗬!小家伙还跟我闹起脾气来,屁股一扭,转到我的正面,巨大的马眼一动不动地瞪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我扭了扭脖子,活动了几下关节,发出一阵脆响,算是回敬它。“小子,还敢跟我臭屁?你当我在骑兵营和特种大队待的几年是盖的啊?看我等下不踩断你的腰!”嘴上说的顽皮,但心里却更加欢喜。但凡真正的好马对生人都有着天生的敌意,除非你能征服它,和它做朋友,它才能成为你的战友,帮手。刚才它没踢我就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
“咯咯——”站在我身后的女孩笑了起来。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笑。我也转过身对她笑笑,升起顽皮之心,丢下箱子,突然猛扑过去。那小马连忙将头一扬,但还是慢了,被我牢牢地揪住。我双手紧紧扣住它的下颚,任凭它怎么挣扎也不放松。渐渐地,它终于开始放弃了。我腾出左手,在他长长的鼻梁和马脸上轻轻抚摩着,眼睛紧紧盯着它的眼睛。等它安静下来,才换过手,伸出右手向辔头和缰绳抓去。
“哧噜噜——”又是一阵躁动。我连忙安抚。
“嘘——嘘,别激动,别激动!我没有恶意!”右手抚上马脸,把脑袋也凑近它。不一会儿,它终于有了反刍的嚼动。哈哈,大功告成!我抚上长长的鬃毛,光滑的马背,套好缰绳,一切都很顺利,它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儿,任我摆弄。我得意地对着一旁正在惊诧的美女甩甩头,“怎么样啊?”
“噢——你会骑马吗?好像还会训马是吗?”看了我的精彩表演,她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呵呵,那当然!我在骑兵营当了一年多的骑兵啊,而且还是最优秀的侦察兵哦!”我脸上浮出骄傲的神色,想起骑兵,又有了主意。我不是带着马刀吗?干嘛不拿出来,做回真正的骑兵呢?主意一定,我松开缰绳,提过战术集装箱,拨了一串密码,“啪嗒”一声,箱子就打开了。我把狙击步枪放进里面设好的盒子里,又翻开下层,取出珍藏的65式制式军刀。摸着这把刀,我心里又有些不平静起来。这是我通过选拔被挑入狼牙之后,范营长送给我的纪念礼物,这是陪伴了他十多年的配刀啊。
我把集装箱重新锁好,缚到马背上,将马刀插到马鞍上的革囊里,翻身上马,拨过马头,对着还在发呆的美女笑道:“还不上马?”
“恩!”她高兴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马儿旁边,张开双臂。我俯下身,把她抱到马背上,让她坐在我的身前。“嗬呀!”我一紧缰绳,小马就往林外冲去。
这种迎着风奔跑的感觉从来没有想今天般令我心旷神怡不知不觉地,我们就飞驰在广阔的大草原上了。坐下的马儿真的令我大讶,载着我这个184公分、89公斤的大个子,还带上一个少说也有80多斤重的美少女和45斤的战术集装箱,它仍然像是丝毫感觉到重压一样,反而跑得更加欢快了。但是,演习地点是西双版纳的雨林里啊,在这著名的云贵高原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美丽的大草原呢?我心中纳闷,也许是心情太好的缘故吧,我像是忘记了一般。但在得知真相之后,这个疏忽几乎把我推进永远不能翻身的深渊。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我兴奋地问身前不停娇笑着的女孩。
“我叫兰梦雪,今年十七岁了。它叫飞飞,三岁半。是我给它起的名字!”看来她对自己为这匹马儿的名字很是自得,刻意跟我强调了一下。
我高兴地连忙夸她起的名字好听,女孩子都比较喜欢被人夸,我只是稍微赞扬了她一下,这个叫兰梦雪的十七岁美少女就快要飞上天了。“其实你的名字要好听得多哦!我以后可以叫你雪儿吗?呵呵,希望下次有机会见面的时候,你不要再拿弓箭射我就好!”我一开心,又和她开起玩笑来了。
“好啊!不过我叫你什么好呢?你还要走吗?回家是吗?”雪儿的秀发丝丝地拂着我的脸庞,舒服极了。不过这个“问题美少女”也真是天真得够“可爱”!
“喔,那当然啊!送你回家之后,我也要回部队啊!至于你怎么称呼我嘛,我看还是就叫我‘冻冻哥哥’吧!”
“恩,好——好!冻冻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雪儿在马背上高兴地鼓起掌来,依然不停地问这问那,天真娇憨的神态让我越看越喜欢。听到她的这个问题,我笑了起来,“好啊,你问吧!”
“那——那个,刚才我怎么射不中你啊,我还以为你是——魔鬼哩!”雪儿把头扭向我来,还是有点紧张,问完还撒娇般地朝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我大笑起来。“哦,就是那个啊!我穿着防弹衣啊!”
“那——那什么是防弹衣啊?”
我真的要晕了,急忙耐心地解释,但她的奇怪问题却没完没了了,要是让你们听到了,一定会用“农民”这个词来回应了。
直到傍晚时分,我们才穿过大草原,来到一片小村庄前面。但眼前的情景却让我大吃一惊,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了。一座只有三间房子的破旧小木屋摆在我的面前,它的背后散落着几座蒙古包似的白蓝帐篷,再远处,还是一望无垠的草原。我的冷汗顺着后背流了下来。
“爷爷——我回来了!”雪儿高兴地大喊着,飞飞一停下脚步,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Oh——My God!这是什么地方!”我惊叫起来。
雪儿回过头,茫然地望着我,表情显得很不可理解。“冻冻哥哥,怎么了?这里是四方城啊!帝国的四方城!”说完就蹦蹦跳跳地向小木屋跑去。
我满脑子一片空白,呆坐在马上。
四方城!帝国!我不是在做梦吧?不,这不是真的!
第三节 初到贵地
不!雪儿你骗我!
我呆呆地坐在马背上,陷入了巨大的恐慌。这不会是真的!我是狼牙大队上士,我的部队在云南,我的家在湖南,我的祖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从没听过什么四方城,什么帝国!没有!
“啊——放开我!无赖,流氓!”雪儿的惊叫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雪儿有危险!我一抽缰绳,往小木屋冲去。
雪儿被四个年轻男子围在自己家门口,他们的打扮和雪儿很相象。一个明显是头领模样长着一副“Banana”般的长脸的男子高踞马上,和身后三个男子淫笑着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兰小姐,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哩!嘿嘿,我们老大可是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天天晚上都在挂念着你啊!”
“讨厌!让开!再胡说我告诉爷爷去!”雪儿气鼓鼓地骂到,脸涨得通红。
听到雪儿搬出她爷爷,几个人神色一凛,显然对她爷爷十分忌惮。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无赖丑态。“嘿嘿,梦雪啊,今天你爷爷不在,我们可是特意来拜访的啊!”坐在马背上的头领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话真是很没水平和风度。明明害怕雪儿的爷爷才拣了这么个机会,做事又不敢光明正大,亏他还能这么死皮赖脸。
“是啊是啊,我们老大最懂得怜香惜玉了,对你可是情深意重啊!”几个小混混也随声附和。说着,就要伸手去拖雪儿。
“住手!再敢动她一下,我就让你们当面难看!”我一声怒吼。飞飞越过他们,像是一阵黑色的旋风。我跳下马,把雪儿护到身后,正气凛然地盯着“Banana”,“你们是什么人?”
“冻冻哥哥!”雪儿见到我,安定了许多,在我背后愤怒地指着他们,“他们都不是好人!无赖,一群流氓!”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拖起雪儿的小手轻轻握着,“放心,看我怎么收拾他们!”雪儿像是找到了避风港一样,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乖巧地点了点头。也许在她的心里,我就是她最值得信赖的依靠。
我的突然出现一下子让他的美梦泡汤了。几个家伙开始满嘴脏话大骂起来。“妈的!你小子是什么人!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冷冷地和马背上的“Banana”对视着,嘴里嘣出几个最不客气的字——“滚!别再让我看见!”
“Banana”冷笑起来,其他几个人纷纷喝骂。“找死啊你!”说着就朝我围过来。
哼!不知道谁找死!老子从高中田径队打到大学,又打到特种部队,连你们几个小喽罗都收拾不了还不如把脸送给你们来踩!闪电般地踢出一脚,正中冲在最前面的一个落腮胡子大汉的面门,被这毫不留情的一脚踢中,那家伙立刻像断线风筝般打着旋儿抛飞,重重摔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旁边一个同伙看了一眼地上受伤的同伴,怒吼一声,拔出一把长长的猎刀,“哇呀呀”叫着又冲了上来,猎刀带着呼呼风声朝我头顶劈下。我一把推开雪儿,侧身躲过这凶狠的一击,右手捏住那人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扣。“啊呀!”长刀落地。我屈起右腿,一个膝撞顶在他的小腹上,那家伙立刻痛得全身失去力气,弯下腰去。右手继续一个手刀劈在他后脖颈,“嘭”一声闷响,第二个倒地不起的人出现了。
“Banana”在马上勃然色变,打了一个手势,另外两个人一人持剑一人捉刀左右夹击而至。雪儿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出声。我迎着他们两个,一个箭步冲入两人之间,左右开弓。先一脚逼开拿刀的家伙,再侧转身双手抓住使剑的家伙的手腕,用力往我身前一拉,那人一个踉跄扑过来,我毫不客气的赏了他一脚,直踹他的裆部,趁他痛的失去反应的当儿,我使出擒拿手,一个过肩摔将他撂倒在地上,又在他肩窝补了一拳。一声脆响,那人的肩关节立刻应声脱臼,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啊!”身后暴吼传来,我转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