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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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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里,国际军事法庭对于南京大屠杀的审讯,宣布告一段落。

虽然,法庭直接审讯了多名对南京大屠杀负有直接责任的战犯,根据法庭庭审情况来看,这几名战犯无一例外肯定会被宣判有罪。但是,对于刘建业来说,这并不能使他的心情有任何的好转。因为,最大的战犯,最凶残的战犯,都还在法庭之外,毫发无损,逍遥的活着。

1946年12月24日的晚上,是西方国家的平安夜,饭店的宴会厅内正在举办盛大的圣诞舞会。爵士乐队在起劲地演奏着,一个黑人歌手在唱着英文歌曲。

身穿各色军装、西装的西方人、中国人、日本人和身穿五彩衣裙的日本姑娘无不欢声笑G,一点都感觉不到战争刚刚结束。

圣诞老人将一把礼物抛向空中。宴会厅里热闹非凡。

梅汝璈进来,穿过人群,走到吧台,坐在刘建业身旁要了杯饮料喝着。

转眼到东京已经快一年了,不仅中国政府没想到,就连梅汝璈这个身在其中的法官都没有想到,一场战胜国对战败国罪恶昭著的战犯的合法审判竟会如此复杂和艰难。

这里只有欢乐,可他怎么也融不进去,欢乐是别人的,他只是个看客而已。

这几天的英文报纸国内的消息依旧恶劣,内战的新闻仍被醒目地放在头条位置——饥饿的中国人在吃树皮、老鼠和泥土——似乎在幸灾乐祸地羞辱他。梅汝璈这个身处外国的人,对于自己国家的不争气感到十分痛苦。

“老梅,国内的形势越来越坏了。”在这平安夜里,刘建业面带犹豫的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对坐在身边的梅汝璈说道。

“的确如此,我们在这里每天都在拼命地为国家争取,可是国内的形势却不断恶化。有时候,连我自己在面对那些法庭的同僚的时候,都会感到不好意思,没有面子。”梅汝璈喝了一口饮料,说道。

“国内现在正忙着打仗,打得热火朝天呢,哪里还顾得上我们这里。前几天,我手下的第53军就奉命被调到东北去了,换过来的是一个尽是老的老小的小的破烂部队。要不是这道命令是由辞公直接下达的,我无法推托,我简直就要抗命不尊了。”刘建业对梅大法官发着牢骚。

“我也很不希望看到这一切。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很想问问你。”梅汝璈问道。

“有问题就直接问吧,我是军人,喜欢爽快的。”刘建业睁着半醉的眼睛,说道。

“如果有一天,国内下了命令,要把你和你的部队抽调回国,你会怎么办?”梅汝璈小声地说。

“抽调回国?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刘建业趴在吧台上说道。

“你是会服从命令,还是抗命不尊?”梅汝璈问。

“说真的,我还没有想好。我也不知道事情如果真得到了那一步,我应该怎么办。”刘建业呢喃的说。

“我知道,你也很难办。”梅汝璈说。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来,喝。借酒浇愁吧。”刘建业举起酒杯对梅汝璈说。

“只怕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梅汝璈喝了一口饮料说道。

“但愿事情不会发展到那一步。”刘建业一边继续喝酒,一边说着。

“听说,你把三菱,三井,石川岛播磨属下的几家工厂给拆了?”梅汝璈问道。

“对,说得没错,是我下令干的。”刘建业说道。

“好像麦克阿瑟对此很不高兴。”梅汝璈关切地说。

“我管他高兴不高兴。我是找到了证据,以战争赔偿的名义,逼迫他们同意把这几家工厂作为对强行征用中国劳工的赔偿。反正现在要它们掏出大笔的现金做赔偿,他们也掏不出来。”刘建业满不在乎的说。

“我听说那些日本人现在已经把事情闹到麦克阿瑟那里了。”梅汝璈小声地说。

“闹到哪里我都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几家工厂,是我用从那些日本财阀和旧贵族那里搜刮来的不少财物从麦克阿瑟那里争取来的。他早就和我通过气了,只要没有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他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这次可是下了不少的本钱。”刘建业贴着梅大法官的耳边说道。

“没有事情就好。我就怕万一事情闹得太大,就不好收场了。”梅汝璈说道。

“要不是有一些日本公司不在我的控制区里,我追索赔偿的范围还要大。我连什么日本皇亲,我都一样要追偿。我要他们把吃下去的都给我吐出来,顺便再付上几十年以来的利息。”刘建业睁着通红的眼睛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法庭很快就要开始对东条的审讯了。他可是美国人眼里的头号战犯。”

“珍珠港情结,他们美国人的眼里就只有珍珠港。”刘建业说道。

“那也没有办法,现在日本说话最有用的就是美国人,连我们法庭也不得不听美国人的。”

“弱国无外交,现在我算是彻底理解这句话了。”刘建业说。

“什么时候,我们能够彻底摆脱这样的境地?”梅汝璈既像是问刘建业,又像是在问自己。

“也许很快,也许很远。谁知道呢。”耳边传来刘建业的醉话。

第三部

第三百三十九章 … 正义(十八)

1947年2月1日,梅汝璈、向哲浚、倪征奥、刘建业、高文斌几个人在小酒馆里边吃边聊。

向哲浚说:“现在美国主导审判的势头越来越强烈了。老季又从国内调了一批人,重点都放在起诉东条内阁了,对国民政府提出的战犯根本就不重视。”

梅汝璈笑着说:“老麦的珍珠港情结很难解开啊。”

向哲浚说:“老麦对审判东京也很感兴趣。”

倪征日奥点了点头:“他在菲律宾被日军包围过,最后还是弄了条小船才把夫人和女儿救出去了。那是老麦的‘走麦城’。一个堂堂的五星上将居然落荒而逃,很狼狈。要知道,全美国只有几个五星上将。”

众人都笑了。

梅汝璈说:“现在最难对付的就是土肥原了,如果他还是一句话都不说,法庭就很难最后判他的罪。”

向哲浚说:“板垣也准备了48页的答辩书,号称要和我们大战三百回合呢!”

倪征日奥说:“国内的证据一点也指望不上,土肥原在中国虽然上蹿下跳,但都隐藏在幕后,当时和他有关的大汉奸不是死了就是不敢张口,只有一个原满洲国立法院院长赵伯欣刚在监狱里写了一些材料,可不知道谁跟他说第三次世界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他想着日本能卷土重来,马上把材料又给烧了,然后就耍死狗,再也不开口了。”

向哲浚说:“日本内阁和陆军省档案库里肯定能找到突破口。”

“那得麦克阿瑟亲批啊。”高文斌说。

倪征日奥说:“向兄去找老麦批呗。”

梅汝璈:“那都不是问题,向先生,季南把起诉土肥原和板垣的事情交给菲律宾检察组,这是对你们的不信任啊。”

众人不说话了。

见气氛有点低沉,倪征日奥开起了玩笑:“这俩中国人的老朋友,交给别人去招待,有失我泱泱中华大国的文明礼仪啊!”

向哲浚一口把酒喝干:“我去找季南,这两个人必须由我们中国检察组来起诉!”

刘建业说道:“日本内阁和陆军省档案库里面的资料都是美国人后来从我们那里搬回去的,当然,在搬回去之前,我都留下了照片底档或者影印本。如果你们需要什么文件,可以先到我这里来,找到以后,再直接到内阁和陆军省档案库取原始文档就行。”

向哲浚说:“那我们这些人就要多打扰你了。”

刘建业说:“大家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用说两家话。”

向哲浚和倪征日奥走进明治生命大厦里季南的办公室,楼道两头有美军在站岗,里面穿梭走过的均是美国人。

季南说:“土肥原贤二和板垣征四郎在太平洋战争后期从中国调任负责东南亚战区,在当地也有很多战争罪行。何况,罗贝茨检察官已经做好了起诉准备,你们中国检察组就不要再插手了。”

向哲浚皱了皱眉头:“但这两个人在中国的欠债更多,在东南亚,这两个人只是个战斗的将军,而在中国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

“在中国,这两个人的名字不叫土肥原和板垣。”

“叫什么?”

“恶魔!”

季南笑了:“向,不要带着狭隘的民族复仇心理来工作,我们的工作是公正审判,不是报仇。”

向哲浚也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说,这两个人在中国的犯罪时间更长,罪恶最大,从提取证据和起诉审判力度上更有说服力,更公正。”

季南接过来:“恰恰你们在这次审判中缺的就是证据,你们国民政府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证据?”

倪征日奥突然插话:“证据都在东京。”

“为什么?”季南问。

“都在日本内阁和军部档案室。”倪征日奥说。

季南说:“那只是一部分。”

倪征日奥说:“但可以以一当十。”

季南有点迷惑。

倪征日奥解释道:“这是一句中国的俗G,意思是Puton。”

季南乐了:“倪先生很有意思。”但季南随即脸色一凛:“这件事已经决定了,这样会让罗贝茨检察官很难堪的。”

向哲浚有点为难:“但这样会让四万万中国人难堪。”

季南愠怒了:“您的意思是说我的决定激怒了全体中国人?”

向哲浚说:“我只是说我从此再也无法面对那些被刽子手残害死去的亡灵,无法面对在屠杀中侥幸活下来的生者,就连上帝也不会原谅我的!”

季南愠怒地盯着向哲浚。向哲浚也盯着季南。

倪征日奥微笑着,但眼里也射出一丝寒意。

季南突然笑了,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中国佬,很固执。”他继续用英G说:“好吧,只要罗贝茨同意放弃,我就同意。但这可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只有热情显然是不够的。一旦失败,就会影响整个审判,这可是关系到全部受害国人民的利益和荣辱。”

倪征日奥说:“中国人是最讲信诺的。”

1947年9月16日,梅汝璈和其他法官又一次进入法庭。

差不多半年时间,向哲浚和倪征日奥他们一直在做着起诉准备,他们小心翼翼地维护着好不容易从菲律宾检察官罗贝茨手里争取过来的起诉权,一旦失误,将成为国际笑话。这一年,东京的夏天很热,从今天起,中国检察组正式登场亮相了。

土肥原贤二的胖脸没有任何表情,眼神淡定,波澜不惊。

日本律师团的首席律师广濑一郎说:“在此,我要再强调的一点是,我请大家注意,与其他被指控有战争犯罪的所谓的战犯相比起来,土肥原贤二先生职位之低,作用之小,已获公认,居然被列为甲级罪犯,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其可笑、极其荒唐的认定。他有什么能力能够完成和执行检察团指控的那些罪行呢?按照检察团的逻辑,那我们是不是还可以说,东京的富士山也是土肥原贤二先生造出来的呢?”

倪征日奥和身边的向哲浚交换了下眼神。爱泽诚坐在证人席上,忐忑地看着走过来的倪征日奥。

倪征日奥一脸微笑,用英G道:“爱泽诚先生,你好。”

爱泽诚忙笑了笑,用日G回答:“你好。”

“在土肥原贤二先生主持沈阳特务机关的时候,你是他的部下,任新闻课长是吗?”

“是。”

“你刚才说,你和土肥原贤二先生的主要任务只是收集公开的新闻情报,从来没有做过什么秘密活动,类似像分裂中国,挑起中国内战和政变这样的事情你们从来没做过,是吗?”

“是!”

“那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可以吗?”

“可以。”

“谢谢。你的上司土肥原贤二先生,在1935年的时候,想在北平和天津组织‘华北五省自治’你知道吗?”

“不知道。”

“可当时外国报纸对此有大量报道,而你是关东军特务机关的新闻课课长,你的主要任务就是搜集新闻情报,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倪征日奥面带微笑。

爱泽诚张了一下嘴,说不出话来。

倪征日奥拿出一份报纸示意了一下:“这就是当时对这件事情进行报道的那份外国报纸,而这份报纸是由你搜集后上报给日本政府的,这上面还有你的签名。请你看一下,这是你的签名吗?”他一直笑着。

爱泽诚嗫嚅了好久:“是。”

法庭一片交头接耳。

倪征日奥笑得很亲切:“那你怎么说不知道这件事呢?”

爱泽诚不敢看倪征日奥,眼神开始闪躲。

倪征日奥笑着说:“好,这个问题你回答不上来是吧,没关系。我们进入下一个问题。你刚才作证,说你的上司土肥原贤二先生是一个忠厚坦白、和蔼可亲的人,是吧?”

爱泽诚硬着头皮说:“是!”

倪征日奥马上一转身:“尊敬的审判长,现在,我们看看证人的上司土肥原贤二先生,是否如证人所言,是一个忠厚坦白、和蔼可亲的人。这是一份《奉天特务机关报》,奉天也就是现在的中国沈阳,这份报告上有土肥原贤二先生的私人印章,我摘一段给大家念一念。这是1935年10月20日那天出版的,上面有这么一句话——”他拿起报纸,“华南人士一闻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之名,有谈虎色变之慨。这句话的意思是,在中国华南民众的心里,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先生是凶狠、残暴的——”

土肥原的辩护律师马上站起来:“我反对!这份证据是在说一只老虎,跟本案没有什么关联,我请求法庭不予采纳这份证据!”

土肥原贤二的脸色很难看。卫勃有些纳闷,看了看梅汝璈。梅汝璈没看他,嘴角带着笑。

卫勃说:“检方律师,这份证据是在说动物吗?请你说明,否则,法庭将不予采信!”

倪征日奥笑了:“尊敬的庭长先生,我想请问您一个算是私人的问题,您第一个孩子出生的时候,这孩子哭过吗?”

卫勃愣了下,又看看身边的梅汝璈,梅汝璈鼓励似的冲他点点头。

卫勃有些纳闷:“这当然。”

倪征日奥说:“万一您的小孩一直哭闹不休,您怎么都哄不住的时候,您会怎么办?”

卫勃越来越纳闷了,还是回答道:“要是他一直不安静的话,我会吓唬吓唬他。”

倪征日奥说:“您怎么吓唬他?”

卫勃又看了一眼梅汝璈,回过头说:“我、我会跟他说我不再爱他了。”

倪征日奥笑了笑:“谢谢!”他转过身去:“我想告诉大家,在我们中国,对哭闹不休的孩子,很多父母会吓唬孩子说,你要再哭,老虎听到哭声就会来了,它会把你叼走的!这样,孩子马上就不哭了。”他停了一下:“这上面写的就是这个意思,在中国的华南地区,中国的父母吓唬哭闹的孩子是这么说的:你再哭!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就来了!孩子马上就不哭了。”

听众都恍然。卫勃也恍然地笑了。

倪征日奥笑着:“谈虎色变是中国的一个成G。土肥原贤二先生有个外号叫中国通,所以他能够在这篇文章中引用中国的成G,也因为这样,他能够利用他对中国的精通,在中国大肆展开分裂活动。所以大家可以想像,在中国华南地区的那些儿童的心里,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就是凶恶的老虎的代名词。大家有谁见过和蔼可亲的老虎吗?”

法庭上传来一片笑声。

倪征日奥转身对广濑一郎微笑着说:“广濑一郎先生,您要还没明白,那我再解释一遍,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先生不是人,而是凶恶的老虎!现在,您该明白了吧?”

广濑一郎忍着气,无处发泄。

倪征日奥微笑着极为真诚地说:“您还需要我再给您仔细地讲解一下,老虎有多凶残吗?”

广濑一郎忍怒道:“不用!”

卫勃笑着,拿起法锤敲了一下:“证人,你可以退庭了!”他又侧头看向书记官,“这个证人的所有证词全部不予采信。”

法庭执行官说:“传证人,原日本驻中国天津总领事桑岛主计。”

桑岛主计走到证人席上。

广濑一郎和桑岛主计进行了一番问答。广濑一郎问完,向回走的时候,倪征日奥向桑岛主计走过来,两人擦肩而过。

倪征日奥笑着向桑岛发问,他一边笑,一边问。

桑岛主计越来越窘迫,越来越紧张,还不断地擦汗。广濑一郎也非常焦躁和着急。土肥原贤二的脸也越来越紧张。倪征日奥却一直保持着微笑。

法锤一声巨响。

卫勃拿着法锤说:“不予采信!”

广濑一郎走到证人席上说:“对所有的指控,我的当事人土肥原贤二先生全部予以否认,而且他也认为面对莫须有的这一切指控,他完全不屑于与检方辩论,因此,为了一个日本军人的尊严,他放弃为自己辩护!”

法庭喧哗。

梅汝璈愣了。

土肥原贤二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晚上,小酒馆里。

梅汝璈和刘建业独坐在一桌,桌上摆着一瓶茅台和一袋月饼。

梅汝璈问:“向先生和倪征日奥怎么还不来?”

刘建业说:“我估计还在琢磨如何撬开土老二的嘴巴呢。向先生说了,八点不到,就是脱不开身了。”

“我听说他们已经从军部档案中找到很多证据了,倪征日奥胸有成竹得很。哎,刘将军,这次你的部下回国,见闻如何?”

“国内情况越来越糟糕,上海的鸡蛋已经涨到一千块钱一枚,我的副官跟我说,点心都吃不起了,这袋月饼还是他的一个表妹送的。”

“如果连你刘将军家都吃不起点心了,老百姓能吃什么呢?”

“你父亲在乡下过得怎么样?”刘建业问。

“不知道,一打仗就消息不通了。写封信最快半个月才到,等收到回信,一个月已经出去了。”

刘建业叹了一口气:“国事艰难啊。”

前英国驻日本大使罗伯特;克雷吉曾经这样描述过土肥原贤二:日本陆军的既定政策就是在中国挑起各种争端,从各种挑衅事件中取利。在所有这一切阴谋诡计、阿谀讨好和凶相毕露的威胁声中,日本方面有一个小人物始终活跃地上蹿下跳——那就是土肥原大佐所扮演的角色。

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他沾边,哪怕是写上几个字,做上一番鼓动,就注定要出乱子,他在中国的各社会阶层中制造纠纷,一般是无往不胜的,借此而为侵略者铺平道路。

1947年10月6日。法庭上,土肥原贤二像是一只乌龟一样,把脖子缩进了壳里,让中国检察团无从下手。

板垣征四郎端坐着,一副神情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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