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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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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永生的大义。”

电报员发完电报以后,将抄收到的一份敌人电报递给牛岛。电文密级很低,竟然很容易就被破译出来,原来是敌军美国第十集团军司令巴克纳中将在六月十七日已经阵亡,中国第49集团军司令刘建业受伤。牛岛对到了这样的时候还能够取得这样的战果感到几分满意。

他接着向大本营和第十方面军司令兼台湾总督安藤利吉大将发电,陈述战斗已到最后关头:“今冲绳已陷敌寇之手,吾实愧对天皇陛下及全体国民。我虽死魂犹系大和,谨在此向上司和同僚的情谊表示感谢。”

他下令陆军医院解散;下令铁血勤皇队解散;下令各部队残部向北突围,然后用游击战拖住美军。可是一切都晚了。进攻到附近的中国军队已经在用喷火器逐一焚烧摩文仁洞穴群,条原军医部长、铃木中佐等数十人都在洞穴里被烧死了。

第三部

第三百一十章 … 冰山(十二)

六月二十二口夜晚,摩文仁坑道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阳光了。

日军台湾方面军第三十二军司令部的幸存者集结在一个炮弹箱做成的桌子周围,成一圆圈坐在石地上。

他们是参谋长长勇中将、经理部长佐藤大佐、高级副官葛野中佐、电报班长大野少佐、吉村中尉、正木少尉、高桥兵长和军属大迫、根吕铭。

八原高级参谋不在。他利用昨天的暗夜,已经潜入敌人的防线。如果他运气好,或许能透过战线,深入敌后,在某个岩洞中找到一只小船,然后逃回倭国。

牛岛不让八原与服他同死,他认为冲绳之战实践了八原的战略战术思想的正确性,他的学问和经验对于未来的倭国本土防御战将是无价之宝。

清冈永一大佐也不在。还在向摩文仁村撤退中,他就失踪了。他也许被一枚炮弹打死了吧,雨夜中,多少人成了阴鬼。

战场上的炮声突然出现了暂时的平静。气灯不再摇曳了,把一群人影定格在岩壁上。他们的表情都很宁静,没有死前的冲动,也没有辞世的绝望。八十二天的苦战超出了凡人的忍受限,他们盼着有个解脱。牛岛让冲绳人比嘉给他理了最后

一次发。在最后的解脱之前,牛岛中将想要给自己留下一个好一些的形象。

佐藤经理长把备好的酒端上来。长勇的病似乎全好了。不知从哪里产生了一般气力,他开始大声唱起歌来,唱的是他最得意的民谣调《观音经》。也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此时的长勇中将居然吐字朗朗,把凝滞的岩洞潮气搅动得颇为不安。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激动得近乎癫狂了。

唱着唱着,长勇的眼泪流了下来,最后难于自已。这里不是东京皇宫前的广场,中国人的机枪就在洞口狂嚣,破坏了气氛,快点儿动手吧。

长勇参谋长不唱了。他也没有抹去泪水,呷了一口酒,对牛岛中将说:“军司令官阁下,阁下之死是接近了极乐世界。而我,由于积恶太多,身体恐怕得下地狱,在三途河边,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分手啦。”

他说完,破涕为笑,笑得失去了控制。

牛岛把一杯酒一饮而尽:“哪里哪里,自从芦沟桥事变以来,我的部下多已丧生,此次冲绳决战,又造成部队极大的死伤,让我们一块儿去地狱吧。”

长勇收住了笑声:“既然如此,那我在三途河边继续给阁下当参谋长罗。”

这时候,长勇中将的副官坂口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也凑上了一句:“要是不嫌弃的话,我还给两位将军继续牵马缀镫了。”

突然,大家都不吭声了。连开玩笑的时间也没有了。再迟,恐怕中国人的火焰喷射器和炸药就会把山洞封死,那时候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快了。

佐藤经理部长打破了沉默:“我们年长一辈的,就先走一步啦。”

人们纷纷让开,在岩洞面对大海的出口处准备了三个自决的位置。正中是牛岛、右手是长勇,左手是佐藤。在座位面前,铺好了白布。

佐藤二话没说,坐上座位,抽出手枪,干净利落地自杀了。

佐藤的尸体被撤下去了。该轮到剩下的两位中将。他们俩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闭目静思,准备离开这个养育他们的尘世。

牛岛是不是有些后悔呢?

也许,他本来可以打赢“天一号”作战的。如果精锐的第九师团不调往台湾;如果他听八原的话不发动二次反攻;如

果“菊水”作战中神3机的命中率能提高一倍;如果“大和”舰冲上白沙海滩;如果庆良间列岛的特攻艇发挥了作用;如

果铁血勤皇队彻底破坏了读谷机场和嘉手纳机场;如果这个台3季节的3暴象往常一样可怕(直到十月份那场可怕的台风才席卷冲绳);如果雨季早来十天半月;如果给他运兵运弹药的船躲过了美军潜艇的狼牙;如果……他就能打赢,他就可以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武士。有时候,战场上的胜负之间就象纸一样薄。

其实,即使这些“如果”都实现了,即使美军输掉了“冰山”、倭国早晚也要失败。盟国的铁拳迟早会把它砸烂。

最大的“如果”,就是不要发动这场战争,不要在一九三一年九月十八日,在中国东北沈阳附近一个叫“柳条湖”的

地方自己炸坏自己的一段铁路。因为自从那天之后,一切都象推石头下山,不可收拾了。

然而这一切,牛岛那灌满了军国主义思想的头脑压根儿就不会去想。

黎明到来了。一九四五年六月二十三日的黎明,东方的天边泛起银灰色和蛋青色。太阳就要跃出海面了。牛岛中将下意识地看了看腕上的表:晨四时零五分。

大野少佐告知已经向大本营拍发了诀别电,并且砸烂了电台。

长勇脱去了整齐的军上装,露出一身雪白的绸衬衫,上面有他自己的手书:“忠则尽命,尽忠报国。”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牛岛满中将拔出了他的战刀。这是一柄名叫“来国俊”的珍贵宝刀。长勇中将也拔出了他的爱刀,那刀名叫“三池典太”。

牛岛和长勇本应向北方的东京皇宫方向遥拜。但时,洞口是向着东南方的。他们只好将就着遥拜了。因为中国士兵的汤姆森枪弹已经打到了洞口。

牛岛看到了岩洞口石缝中长着一朵黄色的蒲公英。他念头一闪,如果投降呢?连一朵小花都倔强地生活在大地上,何

况是一个人。帕西瓦尔中将不是在新加坡投降了吗?文莱特少将不是在科雷吉多尔岛投降了吗?甚至保卢斯元师也在斯大林格勒投降了。

奋战到底,尽职而投降,并非不光彩的事情。他虽年老,可还没到该死的岁数。他想起巴克纳中将在传单中对他讲的话“……阁下的部队作战顽强,你的地面战术赢得了你对手的尊敬……”

晚了,对于倭国来说,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把几个民族卷进去,作战的国家都是全民族动员起来

奋战。战斗也打得太血腥、太残忍,屠杀处处发生,报复比比皆是。一切都来得太晚了。在那古老的中世纪时代中,英法

两国的骑士,互相礼让,请对方先开火的遗3早成为历史。如果战争最后的结果会写在一张小学生用的*稿纸上,倭国帝国又为何要从瓜达尔卡纳尔、莫尔兹比和英帕尔,一直拼到九州呢?

他为自己的求生欲念感到可耻。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把“来国俊”刀刺入腹部。

不等牛岛满的血喷射出来,伺候在一旁的坂口胜副官就挥起战刀,砍下了牛岛的首级。

长勇参谋长也用三池典太刀切腹自杀了。

坂口胜大尉依法炮制,也砍了长勇的头。他丝毫也不手软。这在任何一个欧洲国家的军队中,实在也是难以找到的。

坂口是熊本县人,剑道五段。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会干今天的话计吧?

长勇虽然一副老相,死时却只有四十九岁。

吉野敏中尉和高桥曹长各抱着一颗中将的头颅,用手榴弹自爆了。

电报班长大野少佐和吉村中尉,率领着一百余名能动弹的残兵,冲出洞口,消失在摩文仁的山野中。

金红的朝阳终于升起在太平洋上。但它已经不是象征着皇军武运长久的那轮旭日了。

琉球岛上的枪声由激烈变为疏落,由疏落变成零星。日军有组织的抵抗终止了。除了小股部队还进行骚扰外,大批日军象塞班岛上一样,用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自杀。

刘建业乘坐的吉普车在泥浆中颠簸而行,时时陷到泥里,要动用履带牵引车才能拖出来。尽管刘建业在陪同巴克纳中

将视察的时候,被倭国人的冷炮弹片打伤了肋部,但是,他还是坚持着不想被送到后方医院去疗养。他想亲眼看到倭国人

的最后结局。但是,伤势对他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车子一跳,他就搞得象刀剜似的。琉球总算是打下来了,美军伤亡大

得惊人,全部人数还没有统计出来,估计在三万左右,还要加上两万多非战斗伤亡,中国方面的伤亡者也至少不低于一万人。回想起在登陆日当天看着美国人不流血登陆时的情景,简直恍若隔世。

那么多的人都死了。一个个鲜活的面孔,有的甚至就当着刘建业的面,登上了去天国的道路。甚至到美国的罗伊盖

格少将宣布琉球已经被盟军占领的当天——这种宣布似乎早了点儿,因为在两天以后牛岛中将才自杀——还有两艘军舰被撞沉。倭国航空兵的第十次“菊水”特攻依然按计划执行。

无论如何,用鲜血写成的戏该落幕了。

刘建业的车子被一条山溪阻住。浊黄的洪水冲刷着山谷。四处可见日军的尸体,尽管,美国人的丧葬连加班加点干活,但是尸体太多,忙不过来,连美军的尸体也顾不上收,对日军和岛民的尸体就只好听之任之了。一些女尸都被美国兵扒光了衣服,以此发泄他们被压抑和扭曲的欲望。

一个倭国军官从对面的山凹里走到溪边,他看来没有受伤,个子很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他已经瘦骨嶙峋,脸上肮脏而阴暗,背有些驼,大概是在坑道和山洞中呆得太久的缘故。

这还是刘建业看到的第一个放弃抵抗的倭国军官,他的军阶是大佐。这位大佐大模大样地走到山溪边上,双膝跪下,

从溪中捧出泥水喝起来。浑浊的泥水从他胡子巴茬的嘴角漏下去。

他喝够了,坐在一块大卵石上,手伸到裤兜中掏东西。周围的士兵都紧张地用枪瞄准他。他苦笑着,掏出烟盒和火柴来。

他叼上烟,企图点着。一根一根的火柴都划光了。烟还没点上。也许是火柴太湿,也许是他手发抖,他的镇定是虚假的。

中国工兵迅速架好了简易桥。吉普车开过溪流,直抵那位大佐。他双手一摊,吐掉没点燃的烟,等着中国人来俘虏他。

刘建业走上前去,拍拍倭国军官的肩膀。刘建业从自己的衣袋里掏出马尼拉雪茄和ZIPPO打火机,递给大佐一支。这烟还是麦克阿瑟将军送给自己的礼物。

大佐接了过去,点点头。刘建业自己也叼了一支,用打火机把两支雪茄都点上了。

“战斗对你来讲已经结束了。”刘建业说。

“我们被打败了。”大佐回答,他的一口漂亮的中国话使人吃惊。

“你们打得很够意思。”刘建业说。

“如果按我的方案,那会打得更好些。”大佐还有点儿遗憾。

“打得再好也救不了你们的帝国最终的命运。”

“军人只管打仗,其余是政治家的事。”大佐用脚划着圈子。

“倭国的军阀就是政治家。”刘建业猛吸一口烟。

大佐悄没声地说:“打了败仗没话好讲了。”

“你是——”“八原博通大佐。”

吉普车继续开着。一幕幕日军和平民的自杀景象触目惊心。他们就倒卧在路边的泥水里,尸体叠着尸体,被雨水泡得

肿涨起来。迎着刘建业的面,开过一辆接一辆的道奇十轮卡车,车上载满了战俘。他们全部光着身子,只套一条兜挡布,

在雨中发抖。不论是美军还是中国军人都被伪装投降的倭国兵吓怕了,逼着所有的战俘都脱光了衣服。

刘建业随着车队前往美军占领的读谷机场。沿途到处是军人、车辆、器材、帐篷和活动房子。推土机推平弹坑,泥凝

土搅拌机咣咣响。美国的“海蜂”和陆军工程兵部队在3雨中日夜赶工,修复和扩建冲绳的各个飞机场。伊江岛上的长程

跑道已经投入使用,B—29轰炸机从伊江岛上向九州和其他倭国本土列岛飞去,去播种火和死亡。

琉球的战斗尚未结束,美国海军陆战二师的其余两个团就已经登陆。他们从塞班来,第二次到达琉球海面。他们将在

琉球岛休整、训练、演习,准备在九州登陆血战。同样的,第49集团军的所有部队也都已经登陆,他们将与美国人一起在

琉球岛休整、训练、演习,最后杀向倭国本土。

第49集团军的单位散布在各处,刘建业常常一眼就认出来。于是,他只好下车来,到帐篷和活动房子里,去喝一杯老白干,会一会老朋友。后来的人听到岛上战役的艰苦情形,吓得直吐舌头。

大家为活着干杯,为自己干杯,为中国军队干杯,为组国干杯,为姑娘们和媳妇们干杯。

刘建业的酒喝多了,头脑昏沉沉的,说话也G无伦次,说到伤心处就哭起来。他又回想起罗店的凄3冷雨,回想起荡

气回肠的台儿庄,回想起在桂林坚守孤城的日日夜夜,回想起死去的朋友…战争是人类邪恶的冲动,然而,只要世界存在

一天,战争就存在一天,军人就存在一天,爱和死就变成永恒。即便是使用武器的战争消失了,政治上、思想上、信仰

上、经济上、道德上和生活中的战争依然存在,总要有人去效法军人,使用战争的科学和艺术。即使这种艺术像瑞士战略

家安东尼约米尼说的那样:“战争是一种充满了阴影的科学,在这种阴影下,一个人在行动中很难有把握。”

其他的人也喝得酩酊大醉。他们一起唱起国民革命军的军歌,又唱起熟悉的国歌。

忽然,有人唱起了《松花江上》: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我有的同胞;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整日价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

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

什么时候;

才能欢聚一堂?!

“兄弟,别哭,小鬼子的日子不长了,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回到你们夜思梦想的家乡了。”刘建业一边听

着略带凄凉的歌声,一边拍着身边泣不成声地军官的肩膀,却不经意间自己也留下了眼泪。

是啊,多久没有回到南京了,自从在火车上最后一次见到南京的山水城林,时间已经过去快要八年了。人生到底能有多少个八年呢?

刘建业又呕吐起来。他为了避免难堪,走进帐篷外面的一条浅浅的山谷。谷3吹醒了他的脑袋。他依在一棵柳树旁,

自己清静一会儿。

沿着山谷走出一群倭国妇女。她们衣服褴褛,形容憔悴,三三两两地走着。她们发现了刘建业,一下子愣住了,几个人拥成一团。

这时候,一个倭国军官从妇女中钻出来,他看见了刘建业,居然还点了一下头。

倭国军官唰地抽出战刀。刘建业闪到树后,用他那柄0。38英寸的左轮手枪对准敌人。他的酒全吓醒了。

敌军官转向妇女,白光一闪,一位妇女就惨叫着倒下,其他妇女也不躲开,任由那军官疯狂地砍杀,只一瞬间,屠杀就结束了。妇女们全部惨死在血泊里。看来,那军官是在帮助她们自杀。倭国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民族哇!生有多么美好,

他们却毫不犹豫地选择死。

所有的妇女都死去了。倭国军官也用自己的军刀插进了自己的腹部。

“妈妈,我回来了……”当刘建业走过去,意外的听到这个倭国军官的嘴里呢喃着这样的话G。

战争,摧残和扭曲了无数人的灵魂,但愿这场战争结束以后,世界再没有战争。

在读谷机场,刘建业遇见了约瑟夫史迪威将军。盖格少将没干几天,就被史迪威上将替代。史迪威将军是马歇尔五

星上将的好朋友。史迪威将军从中国离开没有很长时间,马歇尔将军一转手,就把他任命为第十集团军司令官。强大的第

十集团军将作为主力,在九州登陆,史迪威将军会创造远远超过他在缅甸战场的辉煌业绩,向倭国人报复他在北缅撤退中

蒙受的耻辱。他在一九四二年五月曾说:“我们丢脸地进入了地狱,并且一路挨打。我们必须找出其原因,然后打回去。”

今天,这句话也将象麦克阿瑟元帅那句“我一定回来”一样应验。

约瑟夫史迪威将军以琉球盟军地面部队指挥官的名义,向刘建业宣读了由美国新任总统杜鲁门签署的授勋命令,向

他颁发司令官级美国功绩勋章(该勋章被授予授予外国军人时,分以下四级:总司令,司令官,一般军官及外籍军团成员,授予美国国民功绩勋章时不分等级,每次奖励均颁发一枚功绩勋章)。

“刘建业将军,好好指挥你的部下,让它变成咬死倭国人的真正魔王。”

史迪威将军同刘建业握手,打开香槟酒为他祝贺。“亲爱的刘,你马上去菲律宾,麦克阿瑟上将想具体了解琉球的战 况,然后再修改谢尔曼将军制定的新计划。说实在的,你打得真不赖,能带着你的部队一直把倭国人的防线给打穿了。道

格拉斯很想听听你对未来战事的一些想法。”

刘建业心中苦笑。多年的战争拼杀下来,他对战争和杀戮已经厌倦了。他一度对军人抱着美好的幻想,梦见自己成为将军,指挥千军万马去建立功勋。现在,他指挥着一个精锐的中国陆军集团军,伟大的成功之路已经在脚下铺展,他却在暗想着脱下戎装,回到南京,同家人还有未曾见面的小家伙,共享人生之乐。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一种东方色彩的暖融融的家庭感和幸福感。读谷机场修整一新。大批战斗机和轰炸机停放在滑行道边。有陆军的飞机、海军的飞机和海军陆战队的飞机。起落滑行,频繁往来,忙得如同后世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

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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