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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吸吸鼻子。用了昨日他给我所有银子冰山一角的数量替人贩子解了围,又花了没几个钱请他吃了顿,惺惺作态给曹丕搞了块不错的料子,剩下的钱我可是筹备着到赌坊去投资一下的。
“难为你了,一心一意为了为夫。”曹丕揽着我的背,“为夫刚才是声音大了点,你也是的,那么大个人了还没分寸。。。罢了,你若真不喜欢以后外出为夫就不让人跟着了,不过要有度,不可贪玩,如何?”
见我没有表态,轻轻摇晃我,示意让我别在别扭了。
长见识了,原来曹丕是会低姿态哄人的。
时机到了自会给他台阶下,微微一点头:“明日阿直要出去看看衣服做得如何。。。”
“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我听甄氏说城中的珍海铺新到了一批珠宝首饰,你喜欢什么明日直接去拿回来,记为夫的账上。”
“阿直想和夫君一起去。”听小玉说,她早上听闻马夫对话,说是曹操明日会带几个嫡子面圣,我要确认一下他的行踪。
“改日吧。”曹丕有些抱歉道,“为夫明日有事情要办。”
脸上阴霾消去,不再一副哭腔:“阿直明日替夫君做点饭后小点心,夫君喜欢舔的还是咸的?”再度确认一下他归来的时间段。
“明日别忙了。”曹丕替我理了理发,“为夫明日要晚归,你自己早点歇息。”
看样子明日他和子文子建一天要泡在皇宫里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明日对小红下手,若是子建在,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明日的行动时间上不用太紧迫,也无需太大顾忌曹丕和子建。
要打探的打探到了,但是戏还得接着演,故作不悦皱眉:“夫君晚上不回来?”
以为我在吃飞醋,曹丕没来由地一笑:“夫人牵挂为夫?”
不抬眼看他,睫毛下垂,看得出他心情大好。刚才还暴怒,现在就喜上眉梢,他真的善变。
“不逗你了。”他一把将我抱起,“明日为夫是去面圣,皇上设了晚宴招待。”
“夫君!”眼看他抱着我踏出门外,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样子,有些意外又有些惊慌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被人看到不好意思。”
“无妨!”他爽朗一笑,将从来没有过的阳光表情只展示给我一人看,“方才为夫就交代谁都不准踏入此处,没有人会看到的。”
怪不得刚才训我不关门,原来人都给遣走了。
但是现在他的举动又意欲何为?
“夫君要带阿直去哪?”整个身子腾空被抱出好远,心也似身子般悬着。
“夫人为了为夫一日奔走,为夫抱娘子用晚膳!”看来,我今日替他做了件衣服,真的给了他很大的惊喜,自我伤好后他对我关照宠爱有加,但我只有他主动接近我的时候才表现出适度的热络,从未主动示好过,今日曹丕得知自己的的付出有了回应,竟然像孩子一样将喜怒哀乐现于脸上,多少有些意外。
只是一件衣服,他并不缺,而且也还未得见,没准他会不喜欢颜色和款式,我只是对他一点点好,他就可以像小孩子等到了糖果一样真情流露,他不是一向给人淡然如水的感觉吗?我对他而言,究竟是如何的存在?不自在地勾紧他的脖子眉心紧皱沉思着。
“冷?”以为我穿得少继而贴紧他取暖。
“恩。”急于想让他放下我,撒娇地将冰凉的手指伸进他的衣领内偷袭。
被我戏弄都不动怒,“吃冰激凌”的曹丕脸上顺时起了鸡皮疙瘩,坏笑着放下我:“来人,给夫人拿件披风。”
瞧着他一脸威风与刚才毫不掩饰笑意满满搭不上边的样,我一肚子坏水地站在他身侧,吴侬软语好心提醒他:“下人都给夫君遣走了。”
恍然大悟挑挑眉,一肚子坏水嘴角上扬,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飞奔回屋。冷风略过耳际,我下意识将脑袋埋在他的怀内。若他是真心疼惜我,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是两情相悦的话,最后的小打小闹很温馨,可是因为女主的心不是向着曹丕的,感觉这样的情景说不出的难受。
明日更新在早上9点半,通知一下下哦。
复仇
今日是实现复仇大计的日子,我与小玉在府内用了午膳后,稍作准备就出府直奔望月酒楼二楼的天字号房,换上男人的行头。
小玉拿着我临摹的子建笔迹的情书去怡红院,交给附近的小孩看着他入怡红院交送。而我则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细数车水马龙大街上过往的行人,静静地等待黑夜的降临。
城外竹林有间小木屋,本是邺的一位乐善好施的商贾为了方便来往行人歇息避雨建造的善举场所,我与人贩子在竹林入口约见后,一同来到木屋内做最后的准备。
“卖身契带了吗?”他口中叼着稻草,二流子的痞样。
二话不说,从内袋掏出了我的杰作。
“爽快!下次再有这样的生意记得关照我。”他打开折叠的契约,“哟,美人就连名字都艳光四射。”眯眼故作阅读。
“拿倒了。”大字都不识还出来混,“她叫小红。对了,我的书童昨日和你确认过的,你是要把她卖到北方对不对?”
收起卖身契,懒懒地掏掏耳朵:“所以说,做个生意要跑那么远我这容易吗?本来到手美如天仙的姑娘跑了。。。”
和小玉心领神会对视微笑,不管她以后境遇如何,都是她的造化。她毁了小玉又险些害死我,我也要毁了她与心爱男子朝夕相处的美梦,她这样狠毒勾搭山贼的青楼女子,怎么配得到子建的宠爱?
“公子~~~”屋外纤纤女音,人贩子听了色眯眯地舔舔舌头,酥酥糯糯的声音,男人就喜欢这样的音色。
我向他一记眼神,知道该如何的他掩于门后,看准小红进来的时机将涂上迷药的帕子堵住她的口鼻。
只是一点点的量,小红没挣扎几下就四肢瘫软被架到地板的角落,无力地靠着墙角,眼神朦胧目光涣散。
人贩子盯着小红的上半身,两眼放光,不出所料可以卖个好价钱的美人胚子另他相当满意。
“你们。。。”启口虚弱地吐出两个字,小红想动都动不了。
“麻烦你出去下。”打发走碍事的男人,我与小玉高高在上地逼视这个为鱼肉的女子。
遭遇山贼我虽不如小玉受的伤害大,却怎么也是被挚友背叛的!只是面前的女人于我,无非一个被过早认清真面目而舍弃了的“朋友”,既然对于和我无关的闲杂人等,为了这样的人动肝火伤脾胃引发眩晕吐血的毛病就不值得了。
身边的小玉右手高高扬起,对着她的左脸一记巴掌,小红无力惊呼,继而又被小玉反手甩上了右边的脸。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
小红双颊通红,小妮子动起真格来劲道真不小,我双手环胸稍稍往后退了步。
“比起关心我们的身份,劝你多担心一下自己。”小玉双手抓起小红的衣领,“刚才的那个男人明早会带你走,到时候被卖给一个七老八十的财主,你就等着慢慢熬吧!”
花容失色,瞳孔透着不敢置信的恐惧。
“不甘心,不愿你?那可由不得你!”小玉恨恨地将她的脑袋往墙头一放,“想和自己的心上人做神仙眷侣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看过太多这样的镜头,报仇的人因为废话太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见小玉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我上前拉开小玉并威胁小红:“不要企图想办法回来,以你的身份是配不上曹家三公子的。”我打开天窗说亮话,目的就是要彻底断了小红的念,这样子建永远也不可能掌握小红的下落。
“曹家三公子?”小红晃了晃脑袋,神志不清的她竭尽全力维持清醒,“难道公子他。。。”
“你错就错在企图陷害与三公子交情甚笃的阿直!”气血涌上脑门,言多必失的下场固然糟糕,但我就是忍无可忍!
“阿直?”她听到了我的名字,眼泪潸然而下,“她怎么样了?”
竟然还有良心关心我,不屑地冷笑:“你知道阿直是谁吗?她是曹家大公子身边的人,所以我告诉你,不要想着再回到三公子身边,飞上枝头当凤凰的美梦不适合你这样心灵丑陋的女子。若是三公子还愿意善待你这样的残花败柳,阿直也定会将你过往不光彩的出身抖到曹府上下皆知,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阿直。。。我对不起她。。。”
现在道歉有什么用?这不是游戏,可以存档读档地重来一次又一次,如果可以的话,我何尝不希望我的人生可以随时存档?
“早知今日有报应,何必当日伙同山贼害人?”说教的老毛病一旦犯起来,就很难收住。
含泪摇头,她抵死不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替她可耻地翻了个白眼:“我们走!”向小玉使了个眼色。
“财神爷,这就走了?”门外狗腿子般谄媚的笑。
我很清楚他的目的,随手扔给他一小袋钱:“拿去,记得明天一定要离开。”
“我知道,夜长梦多嘛。”他有些发冷,时不时两手搓着,“那个大姑娘真是天仙啊,我可不可以?”
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啊~~~
“你若想卖个好价钱,记得别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来。”小玉这样回答算是默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领便当。
阔别很久的某人下一话神秘登场,(*^__^*) 嘻嘻……
如果只是陪读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章的标题好点题哦,大家要多评多收,不要霸王哦。
这对偶的写作激情,也是一种激励~~~
ohohoh,让评论收藏来得更猛烈些吧。
ps,今日开始的一周更新仍旧为下午的一点十分,尽量日更,谢谢支持。今夜的月亮特别明亮,过了今冬,新春在即,年复一年,不知不觉我在三国的时代也生活了那么久,现代人的观念和气焰也被磨得所剩无几,原来人真的是会变的,我已经不再是初来乍到时那个无忧无虑乐天开朗的假小子了。我开始会顾忌会退让会掩饰甚至欺骗,太多的人太多的事,还有太多的变故。。。
小的时候听父亲叫我阿直,仓舒叫我不疑,那时候我总是没有思考太多,不疑就是阿直,阿直即不疑。
可是现在,没有不疑,只有阿直。不疑不是阿直,阿直也不是死了的不疑。
和小玉肩并肩走着,刺骨的寒风直往袖口和领口内钻,本就血气不足却执意在大冬天的晚上还在外晃荡,十个手指头就像被风刃刮一样,又麻又痛。
再拐两个弯就能出竹林了,只要赶在曹操他们回府前从靠西苑最近的后门偷偷潜入回自己的屋子,一切就天衣无缝了。
“小姐。”小玉机警地打量无人的四周,“此地竹子繁多,竹叶最是茂密,就在这里换回衣装吧。”
二话不说,褪去外衣。仇恨的力量是惊人的,不然谁会在风一吹就能带起鸡皮疙瘩的气候户外换衣?
动作飞快,换上女装,小玉贴心地将自带的狐裘外袍罩在我肩头,这么晚了,就不用梳头了,反正到时候飞奔回府,路上也没人看得清。
“什么人?”我在开小差之际,小玉听到后方竹叶的悉悉索索声。
第一反应是——有人跟踪我?曹丕食言,还是找人一路尾随我?不可能,出门的时候我确认再三,的确只有我和小玉两人。
月色下的黑影据目测比我高一个头,长长的纤细身躯,与我们保持距离规矩地一记行礼,平稳柔和的音调:“没有吓着两位姑娘吧。”
这个声音很好听,但是更让人安心的是自该男子喉头发出的如春风般和煦的嗓音,暖意拂过心头,我降低了警惕。小玉壮着胆子靠近他:“你是何人?”
迈出了两步,小丫头看清来人的面目后浑身僵直,无法自信地捂住口,眼睛瞪大如铜铃。
那个有着能平抚人心声音的男子长着一张如何让人震惊错愕的脸孔?我凑上前,借着皎洁的月光,迎面对上了令我手足无措的五官。
对面的青年友好地一笑,扬起的唇带出了一笑就得见的酒窝,一如既往让人一对上就难以移开视线的丹凤眼。送走他的那天,还稍显稚气的脸蛋此刻棱角分明略显消瘦,已经成为堂堂男子汉了啊,仓舒。
他不是随了藏心师傅离开了吗?为何会出现在最不可以出现的地方?
“小心!”一个箭步上前,稳稳拖住慌乱间没有站稳的我。
稍纵即逝的紧张之色,他恢复了原先的友好,MR RIGHT的微笑重浮于眼梢,托稳了我以后,自知男女有别,松开了我的胳膊。
定了定神,一阵寒风拂面,带起披肩的长发飘向他,自持地替自己整理起乌丝,落落大方地询问他叫住我们的原因,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他过得如何,还有为何明明跟着出家人,却蓄发并一身布衣普通人的扮相。但是这些我都问不出口,于他而言,一个陌生人有什么权利知道他的经历?
“在下随师傅路经此地,本是要到城另一边郊外的小茅屋暂助一晚,不料白天师傅的东西拉在这里,藏舒回来找了很久都未得见。虽然愧对师傅,但天色已晚还是打道回府,不料。。。”
“你迷路了?”
他微微颔首,这么多年流落在外依然难改与生俱来的良好家教与风度。
风太大,即使以布束着发,还是有几根被吹乱了,不服帖地挡在他的眼睛附近处。我情难自已地抬手,却停在半空。尴尬地权衡着接下来如何应对,不自知地将手缩回假意顺着自己的发,“我们带你出去。”
“有劳!”他半躬身子向我言谢。
“公子会武术?”没来由地冒出一句。
晚上同陌生女子同路,若是没话找话反而落得轻浮。只有在我发问的当口,他才礼数恰到好处地有问有答:“非也。在下的师傅是出家人,而在下是作为俗家弟子跟着师傅潜心学习四处游历。”
“方才听到你自称藏舒,那我该称呼你为藏舒小师父了。”大致有了底后,我没有深究更多,既是四处游历且借城外茅屋暂住的话,我相信他们不会在此处逗留太久。
很快的,我领着藏舒出了林子,他朝着南面,我朝着东面分道扬镳。告诉自己不可以回头,不可以动摇。而自刚才整个带路的过程,小玉一言不发地跟着,仓舒走后,终于忍不住边跟着我进城边抹眼泪。
“别哭了。”抱紧双臂继续快步赶路,胳膊肘方才被他碰触的地方似有余温,“他还活得很好就可以了。”
“俗家弟子,是可以成婚生子的对吗?”小玉憋不住心头的疑问,“小姐与仓舒公子错过了,小姐已经为人妇了。”
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若非表面妥协曹丕暗地密谋遣走仓舒,何来今日的重逢?若不愿意与之错过,执意在一起反而会害了他。我对自己做过的,绝不后悔!
“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他已经不是仓舒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遇见如雪莲般出淤泥不染的仓舒我开始有了深深的负罪感,今日实行报复之计的我虽然事出有因,但却连自己都料想不到自己会变得如此可怕,再见小红的脸,我无法克制地想看她害怕而扭曲的表情。藏舒的出现点醒了我,在那个男子已经逝去的记忆中,有一个忧心天下慈悲为怀的陪读。那个陪读的身影已经在他脑海内模糊不清甚至无影无踪,而现实生活中的阿直也在不断改变,仓舒原来心目中那个满怀真挚之心的不疑已经学会了矫情掩饰,仓舒原来记忆中那个对每个人每只小动物都善良怜悯的不疑会对伤害过她的人毫不犹豫地报复。
在曹丕的身边,我变了;与曹丕相处的几年,我经历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发生的事情。
还记得易公子在的那个时候,善恶观念分明的我敏感地意识到恢复行动能力的仓舒潜正移默化蜕变为我所不熟悉的少年,怕他未达目的不择手段成为第二个曹丕,我向易公子寻求帮助,让仓舒忘记所有重新做一个普通老百姓,但是现在那个忘记所有屈辱与不甘本性善良的男子如故,而我却变了。不单单是身份,还是想法。
上天安排我在如此非常时刻再遇仓舒是否就是在提醒我不可作恶?如若心如白纸纯洁无暇的仓舒知道我今日做了这样害人不利己之事,也许会大跌眼镜的。
从今往后,我阿直还是会做一个本分守己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要做的只是积累财富然后一走了之。不过今日之事做了就是做了,不能回头,不然我对不起小玉。
小跑回曹府,将男子外套与帽子全数交给小玉处理,上气不接小气快步回自己的屋,三下五除二剥去外衣往被窝里一钻,横躺在床,双目呆视天花板,死一般一动不动。原来狠下心来报复是此等感觉,没有快感没有乐趣,唯一有的是事后的空虚无力。从今往后,小红这个名字将彻底被埋葬于我的记忆内,她不值得我回忆。而我,也不会抚琴了,再也不要想起她了。
小玉从回到府双眼就一直红红的,我知道他是在替我伤心,替我与仓舒惋惜。她哭了,见着仓舒她哭得那么难受,可是我没有。自打何时起,我已经哭不出来了。
感觉过了很长时间,夜色越来越浓重,可我睡不着,辗转反侧,脑中挥之不去的是藏舒腼腆内敛的神情还有闪着光辉会说话的眸子。早已不该是情窦初开女子的我,光是想到他的脸,牢牢托稳我的大掌,修长挺拔的身躯,就双颊发烫。摸摸自己的脑袋,该不是受凉发烧了。。。闭眼吧,心静下来自然会做个好梦的。
是夜,我真的做了一个梦,一袭白袍散发着脱俗之气的仓舒站在船头,船渐行渐远,而我却只有站在码头干着急的份,我想挽留他,可是却没有勇气开口,他朝我笑,朝码头边素不相识的人笑,他的笑发自内心。然后,起雾了,雾越来越大,仓舒的白衣淹没在浓重的雾色内。
心口的痛越来越厉害。
人生若只如初见,周不疑若只是陪读。
我忍不住哭了,发自内心的那种。
迷糊之际,感觉到有人抱着我,什么东西揉着我的脸。
弥漫开的雾气另我看不清身边的人,原先站我身边的船夫,老妇,还有小男孩,皆消失于雾中。
我不知道究竟被谁拥在怀中,又被什么摩着我的发际,很轻很温柔地摩挲着,但是那个怀抱很温暖,眼睛酸涩,眼皮子也重,在那个梦中我在不知名人士的怀里渐渐睡去。
仓舒诔
也许是昨日太晚入睡又来回奔波,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睡眼朦胧,惊觉枕巾湿了一大块。究竟哪些是虚幻的哪些是真实的?原来,我还是有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