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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直?”本就等不耐烦喝起了闷酒的子文见我魂不守舍地回来,自然慌了,酒杯未放平横倒下来,杯中剩酒洒在桌上。
“你们男人喝酒,是不是一醉能解千愁?”突然对这杯中物产生了莫大的兴趣,自说自话地给自己斟酒,完全忘记了曹丕在时还需要恪守的礼仪。
“你找到大哥了?”子文一把挡下我送入口中的酒,“这是烈酒,你从不喝酒的话还是不要了。”
“给我。我要!”自不量力地想要抢,不小心打掉了子文夺走的酒杯。
子文见状立刻捏住我的肩,使得我动弹不得。
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没有人听听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吗?
我要喝酒,我要爹娘!泪水决堤般夺眶而出,子文的脸在视线中越来越模糊。
“阿直!”男人痛下决心,一把将我搂入怀中,完全无视可能随时会出现的曹丕或者是其他家众,“你是不是过得很苦?”
“我要酒!”带着哭腔,嗓子沙哑。
“我不会给你酒的,但是我要带你走。”耳畔响起子文浑厚的低音,“跟我去战场你可愿意?”
之前还沉浸在丧亲的悲伤中,子文现在的举动和话语无疑将我拉回现实,我在做什么?子文又到底在想什么?还有他现在大力搂紧且丝毫不准备放开的铁臂。
“子文,你醉了。”屏住泪,我僵直地站在原地,子文紧贴着我,就快融化在他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中。
“我没醉。告诉我,大哥在哪?”
“你没醉?那为何搂着我?”你这样做不合礼法,还不快放了我?我不想连你也成为曹丕的下一个目标。
“因为我喜欢你!”从刚才起不敢正视我的子文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稍稍松开,将脸颊上泛起的红晕让我看个透彻。
“你不能喜欢我。再不放手,我就叫了!”这是威胁,若是这样下去,被曹操知道,刚因为我惹怒曹操而被处罚的子文不知道又会被降下什么罪。
“为何你总是能头头是道地说那么多大道理呢?跟我难道不比跟着大哥强?”
听到曹丕,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就是因为曹丕,才更不能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纠缠下去。
“果然,大哥他不曾珍惜你。”子文从我的过激反应得出结论,随即继续道,“他可以三妻四妾,但我曹子文做不到,我至今未娶,你知道这是为了谁吗?”
为了我?瞪大眼睛注视借着酒劲格外认真的子文。冷不丁地被他火热的唇袭上,张口想说什么,却被他的巧舌乘虚而入肆意需索一番。子文并不满足,大掌隔着衣衫来回抚摸着我的背脊,轻柔的动作不似久经沙场的武将。可是同时,双臂却强硬地牢牢固住我的身子,绝对不允许我钻出他身怀的架势。
这个处处都让着我迁就我的曹子文,却在此时此刻异常霸道,他的举动告诉我,他体内流着与曹丕一样的血,同为独占欲望强盛的男人。
“你们!”不远传来女子斥责的禁止声,“你们在做什么?”
被发现了!急切地推子文。
迫于外界干扰的子文也不甘心放了我,不自觉略带回味地舔了舔上嘴唇。
“你这个填房丫鬟,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勾引二公子?”误打误撞发现我与子文纠缠场景的郭缳显然已经私自在脑中给我定上了“狐狸精”的标签。
“缳嫂子。”子文故作行礼挡在我面前,“敢问大哥何在,子文要找大哥。”
明明前一刻脸上还写着捉奸成双的快意,这一刻郭缳却不明白子文的意图,怎么会有人闯了祸还要主动找曹丕的。
“怎么了?”曹丕带着林虎从另一个方向过来,我感到该来的都来全了。
“夫君。”郭缳上前,双手摆在曹丕的胸前,急不可待地将方才目睹一五一十说了个痛快,我知道,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说话的当口,狐媚的眼睛止不住瞄我的玉镯。
听完郭缳的陈述,曹丕还是维持着出入并不怎么大的神态:“幽会?怎么个幽会法?”
“就是,就是夫君经常对缳儿做的事情。”故作娇羞,令人作呕。
“胡说,我们并没有你想的那般肮脏!”子文握紧拳头,“大哥,是我对阿直情不自禁,我喜欢她,求你把她赐给我吧。”
一边的眉毛斜斜向上挑起,曹丕拉下郭缳停摆在胸前的玉手:“子文,你确定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子文拉我上前,“她对你而言只是填房,没有成亲没有大礼,你将她让给我无损颜面,而我以后一定对大哥感恩戴德!”
“为了他,你竟然低声下气地求我?”曹丕再度确认,声音却寒彻透骨地使我从心底打颤。
“夫君,这样德行败坏又没有操守的女子,怎么可以让她留在府中?”有人在敲边鼓。
“那你怎么看?”曹丕突然将我的生杀大权交给了郭缳。
“祖宗家法不可罔顾,既是不守妇道,就该按家法办事。杖责后赶出曹府。”
“缳嫂子,你凭什么说阿直是不守妇道的人?”子文与她针锋相对。
“缳儿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夫君,缳儿这样建议只是不愿意夫君养着一个朝秦暮楚的不洁人。而且,我身边的下人都撞见了,夫君不信的话可以盘问他们,若缳儿有半点虚言,就杖责缳儿把缳儿撵出府。”委屈地落下惺惺作态的泪水博取同情。
“好了,别哭了。”曹丕没空多关照她,总算正视起我,“阿直,我给你机会好好解释。”
“阿直。”子文在替我担心。
“阿直若是将来龙去脉道明,大公子能否让阿直见见爹娘?”
没来由地,曹丕不解为何我处于弱势,却还要和他谈条件:“我问你最后一次,到底是不是缳儿形容的那样?”
郭缳形容的?大白天,我与曹家二公子在凉风亭相拥相吻,视旁人如无物。她用“忘情幽会”四字来形容,已经隐晦到不能再隐晦,含蓄到不能再含蓄的地步了。
“大公子,我如实相告可否让家父家母来与阿直见上一面,阿直只要看他们一眼就够了。”
“问你话当耳旁风不成?”
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竟然与他当众杠上了,曹丕一直在骗我,爹娘死了,他却仍旧用已故之人当作禁锢我的筹码,还有小玉,她又身处何等的处境?我不能再相信曹丕了|Qī…shu…ωang|,我只能相信双眼能看到的。如果我看不到爹娘,看不到小玉。。。
“来人,家法伺候。”曹丕大手一挥,怒火冲天地喊人来教训我。
“大哥——”子文试图替我强出头。
“二公子,请不要再说了。”有一种猛然心死的感觉。
“杖责多少,我来代替她。”对着准备将我按在地杖打的家丁,子文冲上去推开带头的两个。
“你代替他?莫非承认了你们之间真有不可告人之事?贱婢阿直,以下犯上不知悔改,杖三十!”曹丕示意下人不要顾忌子文。
“谁敢动她!”子文以身护住我,“事情因我而起,要罚就罚我,现在爹娘不在,等爹回来了,子文定当负荆请罪。”
“父亲不在,长兄为大。更何况,你要受罚我管不了,但我要处罚自己的女人你又以何立场相阻?”
“请大公子责罚。”我绕过子文,双膝跪下,“我不反抗,你们不用束缚我的手脚。”
“跪着打?那岂不是只能打后背?缳儿可是听说后背的肉比较厚壮,三十太便宜她了。”睁眼说瞎话,得势地撒娇。
“五十,立刻动手!”曹丕似乎懒得再和任何人讨价还价,命人搬了椅子,坐在我的不远处,正对面。
他高高在上端坐太师椅,我跪着咬紧牙关。
一二三四家丁数着,一左一右地开工,身子火烧一般,开头几下明显感觉到灼热的刺痛,后来就只有麻木忍受的份了。
十十一十二身上的伤痛再痛,都不及内心酸楚的万分之一,不能哭,我咬紧下唇抬头倔强地直视正对面的曹丕。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曹丕原先笃定的眼神流露出一丝动摇。
“等一下!”曹丕似是给一旁子文面子,又似给我台阶下,“可知错?”
“我没有错!”接得很快,强忍住痛,这四个字很快滑出口。
“哼,那就打到你认错!继续,不管多少下,给我打到她认错为止!”
“大哥,你这样会打死她的!”子文心疼地注视着我已是血迹斑斑的衣衫。
我何错之有?我没有勾引任何男人,我也只是想见见我的爹娘,我没有错,没有!
当痛苦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反而一切都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我的痛觉神经渐渐习惯了,而几年来忍辱负重,恬退隐忍的屈辱感却没有比现在更清楚地让我感到愤恨,抬眼只看着正对面的男人,双手握拳不自然地放在大腿上,对于我这个红杏出墙的贱人他恨到了极致?
二十五二十六家丁边打边数着数。
突然间,剧痛自腹部急速蹿至周身各处,不同于杖责的皮外疼痛,腰际以下蔓延开的仿佛是体内某样东西炸开了一样的钻心。明明打的是背,腹部却牵连着腰疼得人直不起来。
强忍住,右手捏紧裙摆,左手缓缓抬起。
“大哥,快停手。”见我左手缓缓举起,子文以为我要讨饶。
“先停下。”曹丕下巴对着我,不爽写在了脸上,“怎么说?”
我无话可说,艰难地握住右手的玉镯,颤抖着取下曹丕对我所有权的宣称,用尽全力将玉镯摔出去,我受够了!
曹丕惊讶于这一无声的反抗,一下站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见棺材不掉泪!继续打!”身旁的郭缳替大动肝火的曹丕揉着一起一伏的胸口,并将他安抚回座位。
三十三十一“不能再打了!”子文一下子撂倒了举着杖子的两人,半蹲于地,扶住摇摇晃晃面无血色的我,“若还顾念你我兄弟之情,就请大哥停手!”
“夫君,这是怎么了?”
没有抬眼,我听出了来人的声音,娴静又高贵的语气——甄氏。
“姐姐——”郭缳见来人是正妻,自然客气了不少,“夫君正在处罚这个没有规矩的丫鬟,区区一个填房,却敢对夫君如此!”
“阿直,能站起来吗?”子文的音调中带着急躁,“我扶你。”
借着子文的搀扶,左脚稍许用力,一阵抽痛搅得我冷汗直冒,大气不敢出一口。
甄氏也过来帮子文搀扶我,走近我的身边不知看到了什么大呼不好:“谁都好,快去找大夫,还有稳婆,快呀!”
曹丕“刷”地从椅子上再度站起。。。
当痛苦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人就会渐渐麻木,而当麻木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像我一样,开始胡思乱想了吧。
我被抱进了曹丕的寝居,横躺在每日休息的床榻上,只是这原本白净的床单,此时确是血迹斑驳。被传至的稳婆是个上了年纪的妇人,身边还有两个稚嫩的丫鬟供她使唤。
热水,白布,鲜血。。。
我的世界被这三样东西充斥得满满的,丫鬟们隔一会儿就端出脸盆内水出去,换上干净的热水回来。
怎么能让这么乖巧老实的小女生来经历如此场面,吓得她们以后不敢生养不敢嫁人可如何是好?
稳婆不知道做了什么,我被硬生生的痛拉回现实,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床单,原本平铺整齐的床单也被我拉得皱巴巴没了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曹丕夺门而入,指着稳婆的鼻子骂道,“为何会出那么多血,有没有在救人?”
“大。。。大公子。。。”稳婆结巴了,这里谁看到曹丕发火还能泰然自处?
“冷!”并非三九严寒,而只是凉爽的秋季,但开门瞬间溜进屋的凉风确让我不自觉地低吟。
“快去关门!”稳婆的声音打颤使唤着丫鬟,“不能让风进来。姑娘的身子骨虚着呢。”
曹丕坐在榻边,握住我的手:“细若无骨,以后一定要把你养胖。”
“没有以后了。”试图甩开他的大掌,不要说平日活蹦乱跳的时候,现在的我哪是他的对手?
“这次的事本公子就当没发生过,往后你还是本公子的人。”
他以为自己对我很宽容?难不成要我当即跪地谢恩?
气上心来:“为什么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凭什么事事都你说了算?”
握住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子文都告诉我了,你没有错!”
扭头,不看。
刚在气头上,突然又觉得小腹疼得厉害,手指甲几乎叩入了曹丕的掌心。
“痛的话叫出来。”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替我抹了抹额上豆大的汗珠。
此时我的身体状况很奇怪,因为疼痛体内犹如火烧般发烫发热,而手指脚趾却冰冷。
曹丕双手来回摩擦,像是小时候娘亲在大冬天搓揉我的小手给我回温一样。
“我恨你。”想到了娘亲,我的愤怒又回来了,只是现在的我,只能微张双唇吐出句子,其他的就连转个身都做不到。
当痛苦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人就会渐渐麻木,而当麻木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当胡思乱想超过某一临界点的时候,就会开始胡言乱语了。
“我死后,把我和爹娘葬在一起,这样我们就能团聚了。”口干舌燥,觉得喉咙都有些疼。不用看都知道被子、床单还有稳婆的手上,一定都是血,失血过多是要人命的。
“本公子不会让你死的。你会活得好好的,难道你不想见你的双亲?”
摇头:“没有了,不要骗我了。”
曹丕的手紧握我的:“你听谁说的?”
“我都知道了,他们已经死了。。。没有了,爱我的人都没有了,爹娘没了,小玉也不在了,没有人对我好了。”我很想哭,可是泪水怎么也流不出,这就是欲哭无泪?
“阿直?”曹丕发现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不要叫我,你不配!”眼皮越来越重,痛觉渐渐消失,我是不是就快与世长辞了?
“不要睡,本公子还有话要问,给我醒来!”曹丕慌乱地摇晃我的手。
“我真的已经累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求你一件事,我死后,求你善待我的丫鬟,她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短短的两句话,竟然用去我大部分的力气。
“本公子不许你乱说,只是小产,怎么会赔上性命?”说话的男人自己都底气不足,他其实很清楚,这个时代,生孩子,小产都极有可能断送一个女人的性命,更何况方才我还被大刑伺候过。
没有反驳,就当你答应了,我的丫鬟就拜托你手下留情了,除了曹丕,我想不出还能将小玉托付给谁,毕竟只有他知道小玉的下落。
“不要睡,大夫来之前你若敢合眼,本公子定要你的丫鬟好看。。。阿直——阿直—— —— ——
曹丕番外二(上)
公元208年冬,曹丕跟着曹操从赤壁的战场上撤退回来,出征前意气风发,无情残酷的现实让他知道,他并不是生来可以主宰万物的,世事也有不尽如人意的时刻。
一段时间没有回家,郭氏看到他极尽讨好之能事,床榻上,曹丕揉着美人柔滑的香肩,感受着丝滑如黑缎的乌丝,曹丕的心里想的却是:如果那个不听话的玩具能够如郭氏那样,他也许能少操很多心。
几日后回去了一次,对上的是阿直的冷脸,只因那个本就该死了的臭小子?
之后,曹丕离开了别馆,赤壁之战的挫折使曹子桓决定放弃自己的现状,他想用一至两年的时间,游历四方,增广见识。他是优秀的,文武双全的,只不过想追求更高的境界,人上有人,他要做比人上人还要高贵的那种,永远站在顶点的天之骄子。所以他选择了暂时放弃自己在曹家的一切活动,到外面自我充实一番。赤壁之战的失利给了他曹家战力很大的影响,短期内无法第二次南攻;而赤壁之战又让办事无往不利游刃有余的曹丕有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只是他与生俱来的自信与执着将那份挫败感很快化作前进的动力。唯感可惜的是,原本打算带着阿直一起到处走走的,可是他回去的几日阿直连续犯了两次病,曹丕最终还是把她留在了别馆,独自踏上旅程。
一年多的时间,他在旅途中向一位铸造兵器的师傅学了冶炼的方法,这种铸造的方法比普通之法更讲究火候与设计,如果普遍运用于将来北方的军中,一定会事半功倍。空闲的几个月,途经老家,想来无事,他在乡里住了下,种起了甘蔗,几个月的植被经验,他习得了不少种植的方法,并且隔壁的老乡也向他提及了农耕的一些规律,当然是在不知道他是曹家大公子的前提下。而这些都是课堂内先生教不了的,啃着自己种出的甘蔗,欣赏着眼前不大不小的一片甘蔗林,他思如泉涌,挥笔写下了《感物赋》。晚上站在屋外仰望满天繁星,他时常会想,如果那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陪在身边的话,没准能根据冶炼师傅的锻造法则想出更新奇的铸造方法,也有可能在了解了农家疾苦后提出独特的农田赋税制度。当然,曹丕不自觉地笑了笑,带着几分嘲弄的表情,如果让她与自己亲自动手种甘蔗,没准她会手脚无力跌坐在林间。
两年不到的时间,他再一次飞速成长,不论身手,处事能力,还是见解见识。
该是回去一展长才的时候了,也该是时候给自己藏在别馆的女人来个突击检查了,若是回去看不到自己赠的玉镯子,定要她好看。
可是曹丕错了,再度回到别馆的他不单单看不到玉镯子,就连镯子的主人都不见踪影。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女人,虽然仓舒已死,但是周不疑的爹娘周氏夫妇还在他的手上,没想到这个女人可以心狠地抛弃亲生父母音讯杳无。他先是狠狠命人打了管家一顿,一切事务由他做主,却看不好一个女人?若是找不到阿直,别馆上下谁都别想安生!
两日后,出乎曹丕的意料,那个登徒子的弟弟子建竟然骑着白马,护着衣衫残破的阿直回来了。
他的女人为什么会与曹子建同乘一骑,而且还依偎在子建的怀中?曹丕不自觉妒火中烧,没有对看起来受惊不浅的阿直送上半句嘘寒问暖。
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在意这个女人有没有和其他的男人举动亲密,是这次回来发现她不见了,还是再早前城内街巷遇到子建的那次?不对,更早的时候,子文与还是周不疑身份的阿直在军中共度一年多光景的时候,曹丕就一直很在意,直到后来要了她的第一次,才确定阿直与子文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失踪了多日的阿直被子建带了回来,原来是遇上了山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