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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火一般热烫的眼神,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会伺候好大公子的。”慢慢替他解开衣衫,替他宽衣,接着是自己的。
“你真的越来越温顺了。”他得意地按住我的双手,将脑袋埋在我解了一半的衣襟前,张口咬开对他而言碍眼的存在。。。
漫长的一夜总算过去,曹丕一大早离开随曹操办事去了。没有怎么好好睡,白天补个觉吧。
“日上三竿了不起?”高姿态的妇道人家推门而入,扰人清梦这样缺德的事情都做得出。看清来人,原来是身份压我一等的妾侍郭缳。
“原来是你!”见来人是我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子建的?”
“我当是什么国色天香的能够得大公子宠幸独占这大公子的寝室,原来是你这个姿色平平的女人,而且还是三公子的相好。”郭缳的丫鬟好一张利嘴,咄咄逼人。
“嘴巴干净点。”没有觉睡的怨念是恐怖的,“侮辱我是小事,这样诽谤三公子,还挑拨大公子与三公子兄弟之间的感情实为可恶。”
一句话,郭缳知道伶牙俐齿的我不是省油的灯,世故如她也推测出了一二,自己的夫君如此优秀是不可能要兄弟的破鞋的,必定是我与大公子认识在先,那日是子建帮忙解围。
“我的丫鬟出言不逊待会我自会教训,倒是你,为何那么晚不起?”拿出高人一等的权威来压我。
问你那夫君去,问他为何昨夜不让我像样的睡一觉。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不代表嘴上要逞这样的口舌之快,自己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娃。
“我家小姐问你话呢?哑巴了?”
“怎么回事?”门口风姿卓越的少妇,乍看之下年纪比郭缳大上不少,但由于保养得当又是天生丽质,反而有成熟的魅力。
“姐姐?”郭缳被比了下去。
这个年龄这个样貌还有让郭缳服帖的身份地位,我大概也了解了。
“回夫人。缳夫人只是在教奴婢府中的规矩,奴婢初来乍到,难免有不懂的地方,能有缳夫人的提点,奴婢倍感荣幸。”一改之前的锐气,我谦卑并马屁着。
甄氏听罢朝我微微一笑:“这就好了,大家同是侍奉夫君,和和气气。府中已经不安宁了。”她叹口气。
“何事不安宁?”虽然我也很好奇,但是郭缳貌似比我更八卦先我一步问出口。
“二公子回来了。大殿上和公公吵得响声震天。”
子文?我不自觉地以手遮挡住口,“什么事到了忤逆公公的地步?”对郭缳来说,这曹老板可是不得了的存在啊,即使是曹老板器中的儿子,也未免太胆大包天了吧。
“二公子今早刚凯旋,远在千里之外消息闭塞的他回来却听说了自己好友周不疑早在数年前已经被曹操大人定罪处死。而不知道是怎么的,有人似乎密报周不疑是被欲加之罪害的。。。”
心跳加速,身为争端的重点人物,我却不自知地闷头睡大觉。
“敢问夫人,子。。。二公子如今。。。”忍不住担心起子文来。
“公公念在他丧友悲哀,命其闭门思过。二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因为这样天大的误会扬言不吃曹家米。”
闭门思过?如果记忆没有错的话,子文应该是住在那个方向。。。
虽然已经阔别了数年,盆栽假山等景致也有些许变动,但是这大致的布局未变,送走两位姗姗离去的“姐姐”,我凭借记忆中那条线路很容易找到了子文的住处。门口两位门神大哥威严把守,不过若不是子文愿意,他们怎么能困得住那样强到令人心头为之一震的男子?
“两位大哥。在下是伙房新来的婢女,奉命给二公子送东西。”早有准备,省下了自己早餐的半个大饼像模像样地装篮子里。
“什么东西?”来人企图打开盖子看个究竟。
“是二公子喜欢吃的。”后退,微笑。
“滚!”屋里传来了咆哮,“我说了不吃东西。”
“是二公子喜欢的东西二公子不吃?奴婢会被责怪的。”无视守卫拔高嗓音公然和他叫板。
“滚,别让我说第三遍。”
“是周公子生前喜欢的红玉花做的高点,二公子不尝尝?”好你个曹子文,也别让我再哄你第三遍!
“你走吧。”守卫赶人了。
“等一下,让她进来。”不知他是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还是“周公子”三个字让他心生留恋,勾起了他的回忆。
步入屋子合上门,我见到了那个印象中很man很可靠的血性男儿,更高更壮了,只是眼睛有些红红的充血。
“你哭过?”像哄小孩那样,一把伸出右手指着他的不满血丝的眼。
“一个丫头如此放肆。”毫不客气地一把捏住我,正巧握到了未退干净的淤青。
“痛!”挤出两滴泪水,“你看清楚我是谁?”
眼神定在我脸上,开始搜索回忆中的点点滴滴,渐渐明朗起来的思绪,越来越柔和的表情:“阿直。”
“恩。”
意识到还死命握着我的胳膊,立马放开:“抱歉。你的手?”
“快吃点东西吧。边吃边听我说。”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我会说的,自然是跳过与仓舒有关的部分向他解释清楚。
子嗣
一个多月来,子文始终被关着禁闭,不过外人不明白向来说到做到的二公子为什么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肯乖乖吃饭了。而曹丕突然非常忙,忙得都没空回来休息,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我知道这一个月我过得不怎么好,除去下人、曹丕的几个女人对我的没事大家来找碴外,还有偶遇卞夫人发生的种种不快,最让我如坐针毡的始终是小玉。入了曹府,就不像别馆那样逍遥自在,想出门就出门,想上大街就上。真不知道曹丕把我从别馆处心积虑地搬来这里并将小玉同我分开这一举动,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记得昨日闲逛后花园听到曹操同卞夫人提及“子桓明日回来”,看样子,被外派公干的曹丕今日将回来,我的好日子自是长久不到哪去了。
“大公子回来了。”见推门的正是我心中念叨“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之人”,立马迎上去替他褪去外袍,奉上凉茶。身为侍奉在侧的填房丫鬟,我知道该做什么,同样的,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权利的女人,我也知道只有讨得曹丕的欢心不拂逆,我才有机会能保爹娘周全,与分离的小玉再度见面。
“什么香味?”鼻子凑近我的发闻了下,没有顾得上喝茶。
“是桂花,奴婢方才沐浴的时候加了些。”
脸上露出甚是满意的惬意:“我喜欢。”
“是。大公子的话奴婢谨记于心,下次必会多加些在水中。”矫情自饰不是你曹丕一人的专利。
“真的顺从多了。”爱怜地抚着我的发,“私底下不需要自称婢。”
“是。”
“子文回来了。”他的手滑到了脖子后方来回轻抚。不知是因为他一阵轻柔的动作还是他别有用心的话语,引得我一阵鸡皮疙瘩。
“是吗?”假装不知情地明知故问。
“他回来快两月了,你不知道?”让人难堪的一问,还有那令人无处躲藏的犀利双目。
“我是大公子的女人,只要记挂着大公子方可。”
“真是如此?”
我点头。反正除去之前变装成无人知晓的伙房丫鬟,就没有再接触过子文本人,谁又能抓到我的话柄?
“改日约他叙旧,你也一起来吧。”近乎命令的口吻。
“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的手自脖子开始往后背落去。
不知怎的,突然有呕吐的冲动,有些顾忌地小幅度向一侧避让,恰巧同一时间点,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谁?”盛情切意中途被打扰的曹丕甚是不快,扫兴二字写在了脸上。
“爹爹~~~”奶声奶气的娃娃音。
两眼迷茫地望向曹丕,曹府的小孩子我似从来未得见,此地是几位嫡出公子所居院落,那么这个小孩子是?
曹丕眼角带过我,随即前去开门。见门口站着萝卜丁点大的小个子,他也不蹲下,只是直挺挺地站着俯视,很居高临下,只是对一个小孩,用得着弄得如此威严吗?
“睿儿拜见爹爹。”小小的娃,嫩嫩的声音,但是这规规矩矩的礼数倒是学得像模像样。
曹丕的儿子?仔细看看,的确与他有几分相似,难不成是历史上的魏明帝曹睿?
“怎么了?”对着儿子也没有太好看的脸色。
“孩儿想爹了。”
曹丕皱眉。
在一旁端详的我大为不解,自己的亲骨肉毫无功利性的一句话,为什么得不到曹丕的半点笑容?那个豆丁大的小不点是他亲儿子啊,怎么弄得像与自己无关一样,从刚才开始,就没见他笑过。话说,从我认识他开始,他有发自内心地笑过吗,讥笑倒是看过不少。
“她是谁?”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总算注意到我了。
友好地,不自觉地放低脑袋,给他一个温和的微笑。
曹丕没有回答。当然,我这样低微的身份自然不需要曹丕隆重介绍。
“她为什么可以进爹的房间?”大眼睛看着我,问题却是投向曹丕,“娘说爹不许女人来这里的。”
“睿儿~~~”不远,一个妇人小跑步赶至,走到曹丕房数步开外放慢了脚步,似是门口有看不到的魔力阻挡她前行,我定睛一看,是甄氏——曹睿的母亲。
由于是夏天,气候闷热,甄氏跑得有些小喘,额头渗出点点汗水,顾不得擦拭,她走到门外,硬是未踏入,只是半蹲并张开双臂向着曹睿:“爹有事要忙,到娘这来。”
无邪的双眼,看不透复杂的男女关系,只是恋恋不舍伸出双手,步入屋内靠近曹丕,粉嫩的小脸,嘟起的小嘴巴,殷切地希望曹丕能抱抱他。
“他是要大公子抱。”看不过去了,那可是他的儿子,难道他连父爱都要孩子主动央求才肯施舍?
完全无视我的建议,曹丕正色对甄氏:“怎么回事?”
“回夫君,我与睿儿在附近的花园赏花,正巧睿儿见着夫君经过走廊回屋,吵着要见夫君。我不允,没想到稍不留神,睿儿就偷偷跑来了。”
好可爱的小鬼~~~还记得跟踪爹地,约莫三、四岁的样子,倒是挺认路的。留意到我在看他,曹睿也将目光射向我:“娘,为什么她可以进爹的屋子?她是谁?”
犹豫着要不要抱走儿子,甄氏尴尬地杵在原地,始终不敢将脚踏入屋内半步。
你抱抱他手会烂啊?瞧着小睿儿眼角挂着的泪滴,我的正义感就快爆发出来了。
“随你娘回去。”曹丕给甄氏递了个眼色,识趣的她立马行了个礼并抱走了终究忍不住哭出声来的曹睿。
一大一小离去,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方才反胃的感觉似乎是一阵一阵的,此刻又再度回了来,眉头紧蹙,站在曹丕背后用手捂住口,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干呕了一下。
“你怎么了?”转身见我脸色不好看,眼眶湿润,他以为我的同情心再度泛滥,“为了不相干的人,犯得着吗?你还是一样妇人之仁啊。”
“但是我觉得你对自己的儿子太过严苛了点。他还小,这样会有心理压力也说不定。”该死的,还是有些感觉,不过能克得住。
“不是你所出都能这么替他着想?”嘴角上扬,有些狡猾的笑着慢慢逼近我。
一个机灵转念一想,该不是要继续方才未尽之事吧?
“咚咚。”门外干脆利落的两声叩门声。
“又回来了?”曹丕余光向门的方向一撇。
“是我,大公子。”一个陌生的声音,但是似乎又在哪听到过这个声音,有些浑浊低沉的男音。
曹丕看了我一眼:“我去去就来。”
纤长挺拔的身躯开门外出,我偷偷地打量那个来找曹丕的男人,门开之时此人已经退到门边,好奇心越来越大,但是还是作罢,不可能从这个角度看到来人的长相的。
曹丕没走多久,又开始忍不住恶心得想吐,最厉害的时候连腰杆子都直不起,辛苦地撑着桌面,光是闻到盘中酥饼的油香味,就止不住地再度干呕起来。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心中一悬,手顺着胸口下落至腹部。
不要来,这个时间太尴尬,而且如果我的体内真的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的话,没有爱的结合。。。他是受到祝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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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的风吹得人常保清醒,在曹丕的授意下,我穿上了他喜欢的浅蓝色罗衫。
“都是我的女人了,为何不将头发盘起?”
古代嫁作人妇的都会盘挽发型以梳髻来暗示自己的婚姻状况,怪不得当日带我见卞夫人与曹操,曹丕硬是让丫鬟替我盘头梳了个髻。
手指滑过妆台上一字排开的几只簪子,讨巧地选择了与今日衣服颜色相似的湖蓝色簪子,没有附加的吊坠,只是干净细长的一支。
他难得有耐性地端坐在一边默默看我装扮,等一切结束后,自上而下充满肯定地打量我,不自觉地轻点着头。
一路跟着曹丕来到了湖边的凉亭——凉风亭,一袭黑衣的男子早已等候多时,那个高高壮壮的背影我认得,老远就可以确定此人的身份,哪怕我看到的只是坐着的背影,但相信这样简练的衣着奇Qīsuū。сom书,这样单调却又高贵的黑,主人的腰间一定还配着第一次见着他所佩戴的玉佩,曹子文是一个感情丰富又极其念旧之人。
“子文。”曹丕对着自家兄弟,说话少许有了点人味,但是这一丝人味不知道是装出来的还是发自肺腑。
“大哥?”子文冷不丁发现了曹丕身后默默跟来的我,没有太大的惊讶。
坐在了子文的对面,曹丕没有示意我入座:“我身后的是新纳的填房——阿直。”
有些自欺欺人的介绍,我是谁子文会看不出,更何况他早已看过我女子的装扮。
子文打量我,随即又看了看曹丕:“大哥好福气。”
“福气是要自己争取的。”他冷冷地,声音比穿堂的风还让我感到凉。
“阿直不坐?”一直以来,子文都很在意我的感受。
“只是个丫鬟,哪有她的份。”不客气地使唤道,“还不快点斟酒?”
“是。”温顺如小猫,我端起酒壶。先给曹丕满上,接着是子文。既然特地把我带出来,那么就满足你幼稚的大男子情绪,我只要乖乖地听话,曹丕就会满足了。
“手怎么发抖?”曹丕一抓到我的不自在,立刻毫不留情地当面点穿。
“奴婢。。。”酒壶举在半空。
“我来。”子文一把夺过,不小心擦到了我的指尖,我触电般迅速收回双手。
曹丕全看在眼里,什么都不说。站在他身后,隐隐感觉到他不佳的情绪。
“大公子!”有人匆匆赶到,跪在凉亭外的石阶上似有事相告。
“林虎?”子文认出了来人。
曹丕站起,悠哉道:“我去去就来。”
一瞬间,记忆深处有些东西蠢蠢欲动,这个叫林虎的男人,是我第一次随曹丕出兵时曹丕的贴身跟班,虽然几年未见,但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而林虎的声音,低沉中略带浑浊,没有太多的感情起伏,我认得这个声音,那日在屋外说有事要禀报的正是此人!
曹丕的跟班,一直跟着他的男人,在曹丕企图享受乐趣时被打断却又不招致处罚的人,一定是他的心腹,而且替他做的,一定不是能见光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曹睿降生于205年,偶稍微将他延后了些,yy无罪~~~
祸端
作者有话要说:看标题就知道女主的孩子。。。我保证短期内不虐了。。。
曹丕哥哥还是虐心吧。。。“阿直?”曹丕带林虎走后,子文示意我坐下,“累的话就稍微休息下,大哥不会马上回来的。”
“我不累。”淡淡地笑,“子文的禁闭已解,以后可不要过于冲动惹了曹大人生气,他老人家毕竟是你的爹。。。”
“我爹如此待你,你还。。。”愧疚写在脸上。
“相信大人那时候因为仓舒的死太过悲伤才会一时作了如此重的判断。可能他觉得我没有照顾好仓舒吧。”只是聊起了仓舒,心口却痛得紧,似被绳索紧紧勒住了心脏一般,揪得人难受,“我记得小的时候,仓舒总是同我在这里聊天,做先生布置的功课。”
“阿直真的很想念仓舒。”
“是。”
今非昔比,已经不可能如同以前那样无忧无虑地只讲快乐的事,我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渐渐地,我沉默了。
“大哥不知还要多久,不如我去看看他。”冷场的结果是性急的子文忍不住站起身。
“不了。奴婢去找。”
“对我而言你不是丫鬟!”
“此处下人来来往往,大公子又随时会回来,二公子莫要为难。奴婢去去就来。”
拿我没辙,子文又坐了回去,向来说一不二的将才只有看到我这个小女人才会处处吃瘪。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想去找曹丕,却不料途经一座假山,假山另一端传来谈话声,两个男子的声音,一个冷然,一个低沉,不正是曹丕与林虎?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不自觉地耳朵凑了上去。
“属下已经照大公子的吩咐,将这对老夫妻住处所有卷轴画像等物品全数烧毁。只是属下翻箱倒柜都未找到周家的宗谱。”
周家?老夫妻?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我的心头浮起大片乌云。
“一定要找出来!”
“是。不过属下不解,既然周老夫妇已经病逝,为何不直接一把火烧了房子,而是要特地将能记录的东西全数找到并毁去?”
“屋子的主人刚过世,没过多久整栋房子又无故失火,不是等着官府查办?没有脑子。”
“大公子教训的是。”
过世?如果他们口中的周家老夫妇是我的爹娘,那么他们早就已经生病过世了?子欲养而亲不待,即使不是亲生的,但是他们将我含辛茹苦地培养成人,供我读书。爹看似严厉,实则总是以我这个女扮男装的假儿子为荣;娘很温柔,就如同传统中国家庭中严父慈母的模式中的良母那样,对我体贴入微,从来舍不得批评我一句。他们和小玉一样,是我在这个乱世最亲最爱的人,是对我好却不求回报的真正家人,也是我周元直舍弃自由陪着曹丕也要守护的人!可是为何,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爹娘故去,小玉又与我分了开。
突然觉得,诺大的庭院,宽敞的曹府,没有我一个女人的容身之处,原来我一直是一个人。
只是一个人呆呆地站着,曹丕与林虎的声音渐轻,他们没有发现我,似乎是移步书房商谈更重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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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直?”本就等不耐烦喝起了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