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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清明上河图-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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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夫人继续说道:“依我看,你这三品的侍郎,留在朝里也是前后受气,在你当宰相的时候,你的那些死对头都放不过你,现在你只是个三品的侍郎,他们更不会放过你!你看看先前的李纲李大人,就因为说错了一句话被圣上撤了尚书之职,然后又被朱太师他们一路排挤,不也是被逼无奈放了外任?老爷,您与其在这儿受这份窝囊气,倒真不如告老还乡躲个清静!”

    “是啊,父亲,我娘说的可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您一心要做忠臣这原本没错,可是这朝廷已容不下您这样的忠臣了,您现在被罢了相位,整个朝廷的人都在等着看您的笑话,你若此时辞官赋闲,未必就是一件坏事,一来可以躲避朝里的那些小人们的口舌相讥,二则可以看看您在圣上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如若圣上果真要重新重用您,肯定不会让您在老家待得太久的?”柳逸玄见强劝不成,转而将话说软,只说辞官归田是明则保身之举,是为了暂时躲避风头,将来再有所作为也未可知。其实柳逸玄心里知道,没什么将来了,他只想让自己的父母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柳逸玄母子的合力劝说之下,柳安国终于像是开了窍,他既要为自己的老婆孩子考虑,又不想就此放弃自己的仕途,他觉得柳逸玄所言暂避风头一说还是有道理的,若钦宗真的信得过自己,将来某一天一定还会启用自己,自己辞官归田实则是以退为进,自然也算是一种官场策略。

    柳安国长叹一声,言道:“好吧,既然你们娘俩都不想让我再当这个官,我明日就写奏折呈给圣上,辞官还乡!”

第四十九章 郡王有请() 
靖康元年十月二十日,天气阴云密布,微冷。

    柳逸玄和灵儿在钧州已待了五天了,自柳逸玄从京城回来之后,他们二人就安静地待在钧州等候范夫人的消息,因为按照柳逸玄与范夫人的商议,如果钦宗批准了柳安国告老还乡的奏折,范夫人就会收拾行装赶来钧州与儿子会合,柳安国的老家襄阳在钧州之南,范夫人带着家眷们一路南下,正好可以把儿子带上,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再次团聚。

    然而,计划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就在柳逸玄待在鸿来客栈安心等候的时候,钧州郡王向忠辉却得知了柳逸玄的下落,这钧州城本来就不大,并且柳逸玄住的这家客栈又已被钧州郡王收购,这店里来了两位这么特殊的客人,怎么可能瞒得过向忠辉。向忠辉早就得到管家的禀报,说鸿来客栈从京城来了两位客人,那张三夫妇对此二人毕恭毕敬,又有人认出是六月间微服来钧州的相国之子和玉灵公主,向忠辉本来并没在意此事,因为上次跟他们接触了一回,自己差点让惹上蓄意谋反的罪名,便不愿跟理会他们,但自从接到了刑部下来的通缉批文,才知道原来柳相国的儿子这回又惹了大祸,竟假传圣旨把皇帝的妹妹给拐跑了,因此便留心了下来。

    这日,向忠辉派管家孔来升前往鸿来客栈请柳逸玄到府中一叙,孔来升进了客栈便笑着对柳逸玄说道:“柳公子,我们老王爷有请您到府中一叙,不知柳公子可否赏脸?”

    柳逸玄此时正与灵儿在大堂里谈笑。突然眼前冒出这么一个人来,还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倒让柳逸玄不禁吃了一惊,柳逸玄来看孔来升,倒也觉得眼熟。仔细一想倒还记得他这个人,当日柳逸玄硬闯郡王府时,孔来升一直在府门外阻拦,后来老郡王要赶柳逸玄出门的时候,也是这孔管家一直拉扯着自己出门,因此柳逸玄对这孔来升倒有些印象。

    “你是郡王府的管家?”柳逸玄疑惑地问道。

    “柳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当初您来钧州参加赏瓷大会的时候,还是小人给你安排的住处呢,就是这家鸿来客栈,当时是钧州知府王孟海开的,现如今已是我们郡王府的产业了。”孔来升说得洋洋得意。一张清瘦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这让柳逸玄反而感觉到些许不安,因为他此次是作为逃犯出来的,现在被钧州郡王识破身份,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说,你们老王爷已经知道我来你们钧州了?”柳逸玄问道。

    “这是自然了,我们老王爷是钧州之主,这钧州城有个风吹草动。哪里能瞒得过我们老王爷的眼睛?柳公子是京城来的客人,既是客人来了,我们好歹也得尽一下地主之谊吧。还请柳公子不要推脱,随我到府中一叙。”

    孔来升的这番话让柳逸玄一时摸不清头脑,他不知道钧州郡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按照刑部的批文,柳逸玄正是朝廷追拿的逃犯,向忠辉作为一方长官。是有义务将自己捉拿归案的,但此时他却让管家过来邀请。实在是令人费解。

    “这老郡王是什么意思?既然识破了我的身份,为何还不派人来抓我?难道他还想给我一个自首的机会?不好。不好,看来我的身份早已暴露,钧州也不是久待的地方,可是我已经跟我母亲说好了,要在钧州等他们过来一起回老家,现在要是偷偷跑了,也不是个办法。”柳逸玄陷入一片不解与忧虑之中。

    “玄哥哥,你怎么了?那管家还等着你回话呢,要不,咱们赶紧跑吧,不要在这个地方待了!”灵儿一听向忠辉已识破自己的身份,也担心他会一封奏折送到京城,然后钦宗再派人来钧州抓捕自己,便小声在柳逸玄的耳边嘀咕。

    “跑?我们往哪儿跑啊,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肯定早就派人把我们盯着了,跑怕是跑不了了!”又对灵儿安慰道:“灵儿你别担心,晾那老郡王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大不了把我们再抓回京城,到时候我们就以死相逼,你皇兄若再让我们分开,我就死给他看!”又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这就去那郡王府,看看那老郡王到底是什么用意。”

    “我也跟着你去!”灵儿抓住柳逸玄的手嚷道。

    “好,我们一块去,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说着就要一起往郡王府走一趟,那孔来升一见公主要同行,也没拦着,只把自己的那挺小轿让了出来,带着柳逸玄和灵儿进了郡王府门。

    向忠辉正在府中等候,一见公主驾到,连忙到院中迎候,向忠辉躬身施礼道:“老臣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公主恕罪!”

    灵儿一见老头过来施礼,便扬着小脸说道:“老郡王不必多礼,本宫微服出宫,不必太过声张。”

    向忠辉又问道:“听说公主已被圣上派往金国和亲,怎么有工夫到我钧州游玩啊?”

    “我”灵儿被他这一句话问得没了神气,不知该如何回答。

    “老郡王,你到底是何用意?我们今天落到你的手里了,你想把我们怎么样吧?!”柳逸玄不愿跟他废话,反正自己跟钦宗都撕破了脸皮,也没必要害怕他一个郡王。

    那向忠辉一见柳逸玄急了起来,反而微微一笑,言道“柳公子不要多心,且到书房内一叙如何?”说罢便引柳逸玄和灵儿进了客厅正堂。

    向忠辉吩咐了管家来升,让下人泡好茶水端了上来,又摆好果品相待,便屏退家里的下人,只单独会见柳逸玄二人。

    “公主,柳公子,请用茶!”向忠辉道。

    “不喝!你不说明用意,本宫才不喝你这茶呢!”灵儿故作生气地言道。

    那向忠辉呵呵一笑,自己抿了一口茶,言道:“公主何故如此啊,你们上次来钧州,我可是好生招待了你们一回,怎么今日倒不给老夫面子了?”

    柳逸玄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说道:“老王爷,明人不说暗话,想必老王爷也知道我们二人此时的身份了,朝廷已发了榜文要来捉拿我们,您这时候把我们叫来,不会是要把我二人绑赴京城吧?要真是这样,您就明说,别来这些虚的!”

    “呵呵,柳公子这话也太瞧不起老夫了。别人不知道,老夫可是知道的,你们柳家与皇家有亲,你们两家之间的闲事,老夫可不愿多管,再者说,老夫也不差那几千贯的赏钱,把你们绑赴京城都不够我手下官差的路费钱。”又说道:“柳公子年轻气盛,做事也着实离谱,怎敢假传圣旨呢?你就不怕给你那老父惹来麻烦?不过嘛,这话又说回来了,金国人也着实可恨,这个时候圣上派公主去和亲,正好比是肉包子打狗,狗只会越养越肥,吃饱了咬的更欢。”

    柳逸玄听向忠辉的这番话倒是挺合自己的心意,知道他是一州郡王,又已年近花甲,不愿管皇家的这些破事也在情理之中,但是他今天把自己叫过来的目的,确实让柳逸玄好一番猜测。

    “老王爷方才关于和亲之事的言论,也正是晚生的看法,数日之前我曾与令郎同在康王帐下为参将,目睹了金兵的勇武与凶残,他们此次南下绝对不是单单为了抢夺我们的财产,而是有计划有预谋的灭亡我们的国家,只是圣上被朝中的大臣迷住双眼,一时分不清局势,才做出派公主和亲这种错误决定!”

    “圣上的决策老夫不敢私议,只是犬子前日来信却也说到了济州战事。”

    “哦?不知济州战况如何啊?”柳逸玄自从离开山东,一直没有得到康王那边的消息,也不知济州、东平一带的战事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今日听到向金奎给他老父寄来书信,便想着要打探几句。

    那老郡王摇了摇头,叹息道:“唉,据犬子信中所言,济州已于三日前被金兵攻破,济王带着残兵败将逃往胶东去了,康王见济州城破,便带着兵马退到相州了。”

    “哦,这是早晚的事。”柳逸玄对济州的结局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济州一破,金兵东线便没了阻碍,下一步他们一路杀奔京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老王爷,今日您叫晚生过来,不会只是想跟我说这些吧?”柳逸玄又想到此时自己的处境,便又对向忠辉起了戒心。

    向忠辉捋了捋胡子笑道:“那自然不是,我今天请柳公子过来,确实是有别的事情,柳公子,你还记得上次你来钧州时一直想看的那幅画吗?”

    “清明上河图?我死都记得它!怎么了?”柳逸玄立马来了精神。

    “今日请柳公子前来,就是想让你看看那幅画的!”向忠辉笑道。

    “真的吗?这太好了!”柳逸玄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前番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只求能看上一眼那幅清明上河图,谁知向忠辉屡次拒绝死活不肯,今日他突然发了慈悲,倒主动要把画拿出来,这让柳逸玄喜出望外。

    然而,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柳逸玄看这向忠辉虽然慈眉善目,但绝对是个老狐狸,他今日把画拿出来供柳逸玄观赏,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精彩后文,期待更新。

第五十章 郡王有请(下)() 
尽管柳逸玄知道这向忠辉不怀好意,但他也无法抵挡住心中对那幅清明上河图的好奇,因为这幅画是他来到北宋的原因,或许也是他离开北宋的钥匙。柳逸玄前番私自跑来钧州,就是想看一看这幅画在北宋是个什么样子,从而确定一下故宫博物院的那幅藏品是不是真迹,也算替他爷爷完成了的一个未了的心愿,可是向忠辉对此事十分谨慎,死活都不答应让柳逸玄看画,还甚至封锁消息,不想让外界更多的人知道这幅画的下落。

    向忠辉带着柳逸玄和灵儿转到书房的里间,只让管家孔来升在旁边招呼着,自己转过格栅,拉起一道门帘往密室里去了。

    “两位请在此稍候,我们老爷去取画了,马上就会出来。”那孔来升边说边又给柳逸玄和灵儿倒茶,倒完茶之后又跟柳逸玄客套了几句,别的话也不敢多问。

    柳逸玄看了孔来升一眼,觉得他倒也是个忠心耿耿的奴仆,这向忠辉素来喜好收藏,各种瓷器字画摆满了整个屋子,柳逸玄起身往书房的墙壁上观望了一番,墙上挂的一些字画多是北宋当时的名家作品。向忠辉身为郡王,又常与文人墨客来往,他的书房里有几幅当代名家的作品自然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柳逸玄知道,对于任何一个收藏家来说,能摆在外面供客人欣赏的往往都不是精品,这间书房肯定会有密室,而密室里的藏品才是主人的最爱。

    柳逸玄来问孔来升:“孔管家,你们老王爷有几个儿女啊?”

    孔来升不知柳逸玄何意,只当他是闲聊。便笑着回道:“我们老王爷有两位公子和一位郡主,现如今郡主已经出嫁,这大公子和二公子也都各自成家,二公子半月前被圣上调到康王帐下去了山东,只有大公子还留在王爷身边。担任这钧州守备之职。”

    “哦,实不相瞒,我也是刚从康王那里回来不久,也曾见过你家二公子,觉得他人还不错。”

    那孔来升又问道:“听说山东一带仗打的很凶,金兵一路南下势如破竹。难道这金国人真要灭亡我们大宋吗?”

    柳逸玄从孔来升眼里看到了些许的担忧,因为作为一个郡王府里的管家,他本没有必要关心前方的战事,只是现如今他们的二公子去了战场,宋军在前线又是连连失利。这就让更多的普通大宋百姓开始关心起来国家的命运,柳逸玄正要跟孔来升说一下当今的局势,却见老郡王向忠辉手捧着一幅画轴从格栅后面掀开门帘走了出来。孔来升一见主人来了,便起身过来服侍,便把刚才的闲篇撂下了。

    “柳公子,这就是你一直想看的那幅画。”向忠辉略带神秘地将那幅长轴捧了出来,便带着众人走到书房一侧的书案边,把一张干净整洁的桌布铺在案子上。又让管家把房门掩了窗户关了,便轻轻地打开那幅卷轴。

    这幅五米多长的卷轴卷起来的直径也有四五寸,被向忠辉缓缓地由首到尾打开。略过了卷首处长达一尺多长的白绢,柳逸玄才看到了画面的开始部分。清明上河图是一幅山水长卷,长卷的欣赏往往不是将画面完全展开,因为画卷的尺幅太长,完全展开也没有那么大的空间,因此在欣赏长卷时会一边打开画面。一边又顺势将看过的部分卷起,整个过程就好比是看西洋镜或者是走马灯。

    中国古代山水长卷多采用散点透视构图法。这与西方油画的焦点透视法有很大的不同。散点透视构图法的特点是画家在创作时不需要待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观察,也不受视域的限制。而是根据需要,移动着立足点进行观察,凡各个不同立足点上所看到的东西,都可组织进自己的画面上来。也正是由于这种构图方法的不同,所以中国的山水画能够表现出“咫尺千里”的辽阔境界,同时,对于欣赏者来讲,也很容易跟随作者创作时的视角来感受作者眼中的世界。

    钧州郡王向忠辉此时慢慢将画轴打开,而他的管家孔来升只在一端负责将看过的部分卷起,柳逸玄和灵儿围拢在向忠辉身旁,仔细观赏着这幅山水名作。

    清明上河图长卷整体可分为郊外风光、汴河场景和城内街市三大部分,卷首处正是汴梁城郊外的风景。柳逸玄俯身仔细观察着画面,却发现这幅长卷与在故宫博物院看到的那幅有很大的不同。首先在画面的色彩上,眼前的这幅画明显是色泽鲜亮,画中远山含黛近水流青,鹅黄色的柳枝迎风飞摆,麦田里的绿苗清晰可见,就连街道房屋上的青瓦都是崭新的墨色,显然是一幅刚完成不久的画作,没有岁月留下的沧桑感。

    其次是题跋上,这幅画最开始的地方确有“清明上河图”五个大字,并且是用瘦金体书就而成,但柳逸玄并没有看到宋徽宗的龙头小印,也没有见到宋徽宗“天下一人”的个性签名。第三便是柳逸玄最关心的画面开始处的那处残损,柳逸玄仔细在画中找到城外的那个村落,然后又找到河边的那棵粗大的柳树,在柳树旁边的乡间小路上果然看到了有两个行人在牵着马匹赶路,而其中的一匹马只露出头部而不见身子,这点倒是和后世流传的那幅作品完全吻合。

    然而,柳逸玄越是仔细地观赏这幅画卷,越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从色彩上来看,这幅画完成于宣和二年,距靖康元年已有六年时间,但眼前的这幅画看起来色泽过于鲜亮,作画用的宣纸纹理清晰泛白,仿佛是刚画过没多少时间,柳逸玄虽然不是学国画的出身,但也知道墨色一旦浸入宣纸,时间一久就会渗入宣纸的纹理之中,与刚刚完成的画作多少会有些细微的差别。

    再来说画上的题跋,据说当年张择端将这幅画呈给徽宗看时,徽宗不仅给画题了字,还盖上了自己的双龙小印,可是这幅画却不见徽宗的印章。柳逸玄又仔细看了看那五个用廋金体书写的题词,虽然书写风格和字体结构都符合宋徽宗的特点,但是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是隐约可见字体笔画的周围会有浅浅的一圈勾勒痕迹。从这两点来看,柳逸玄判定眼前的这幅清明上河图应该是一件高质量的摹本。

    “临”和“摹”都是按照原作进行仿制的过程,临,就是照着原作进行写或画,但与原作的符合相似程度不高,而摹,就是一个复杂而精细的过程,摹画时先用薄纸铺在原作上,然后用极细的勾线笔按照原作的笔迹或形状进行勾勒,当把原作中的形象轮廓勾勒出来之后,在比着原作进行上色,如此仿制出来的作品与原作的相似度极高,足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并且多数摹本都能保留原作者的行笔或绘画风格,几乎可以看作是原作。

    摹本虽然是在仿制,但也是一次再创作的过程,高质量的摹本其艺术价值仍然可以达到很高的水平,比如台北故宫博物院收藏的那幅王羲之的兰亭集序,虽然不是王羲之的真迹,但却是唐人的摹本,其相似程度可以看作与真迹无二,也被历来的收藏者奉为神品,在真迹没有现世之前,这幅兰亭集序的唐代摹本仍然被视作王羲之书法作品的巅峰之作,也是台北宫博物馆的镇馆之宝。

    柳逸玄盯着眼前的这幅画沉思良久,他不知道向忠辉拿出这幅摹本给自己看到底是什么用意。“这老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愿意给我看那幅真迹也就罢了,干嘛非得拿出一幅假画给我看呢?难道又是在考我?”

    柳逸玄看了看站在一旁一直盯着自己的老郡王向忠辉,他倒是慈眉善目,一脸笑呵呵的样子。向忠辉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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