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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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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过她的兜衣,替她穿上,动作又慢又生涩。
    小诗本想忍着,可继续让他在她的颈间摸来蹭去,实在是种煎熬,“爷,奴婢自己来可以么?照你这种穿法,奴婢干脆等到天亮吃早饭得了。”
    终于,祁连堂再也抑制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捏了捏她的脸蛋,并且凑过去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一口,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这些小动作是多么的宠溺。
    他只是想着:有她在自己身边真好,可以陪他斗嘴,可以惹得他哭笑不得,可以打发自己无趣的时间,还可以……为他暖床。
    小诗一得释放,三两下地穿好衣服,冲到外间的圆桌边,桌上已经摆满了四菜一汤和米饭,都是热腾腾的。
    祁连堂跟在她身后出来,看着她像难民似的,好像七八天没吃饭了,“快吃吧,都是你的,我让厨房才给你做下的新菜。
    小诗抬头,扫了他一眼,算是感激,虽然心里有点明白,他对她确实比一般丫鬟不同,可是,仍不能改变他心里不把她当心爱女人的事实。所以,他对她的好,全当做他占有了她,却不爱她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如秋风扫落叶一般,小诗开始大快朵颐。
    而祁连堂就坐在她的对面,只手托着腮,看着她的吃相,嗯,一点都不雅观,不过,他也不觉得讨厌。
    颜面什么的,此时在小诗的眼里,那就是浮云,吃饭事大!
    终于,小诗放下碗筷,满足地摸摸肚皮。
    “饱了?”
    “饱了!”非常满足。
    “精神了?”
    “……精神了!”只不过,腿还有点软。
    “那么,伺候爷沐浴吧。”
    “……”她就知道,古代的男主子可没这么仁慈,“我没力气……”
    “你不是已经精神了?”
    “是头脑精神了,可是让我去给你打热水,我没力气!”小诗说的是大实话。
    祁连堂却笑看她一眼,“谁说我要让你去打热水?我只是……让你陪爷……一起沐浴。”
    俗称,鸳鸯浴。
    现在的小诗,没有力气拒绝,也觉得拒绝就是矫情,都已经裸裎相见那么多次了,反正她也需要热水泡泡澡,舒缓一下被他用到筋骨酸疼的身体。
    就这样,半个时辰后,硕大的浴桶里,并排坐着一男一女。——可累坏了打热水的小丫鬟。
    小诗把玩着水面上飘的花瓣,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祁连堂则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天知道,他又想要她了。
    “小诗……”
    “嗯?”
    “说说话吧。”不说话的话,他难免会胡思乱想。
    “说什么?”小诗兴致缺缺,人家玩花瓣正玩得上瘾,脑子里正想着形体艺术,决定明天建议四小姐,在一悔的赤果的身上布满吃食……,想到激动处,小诗一个没憋住,嘿嘿笑出了声。
    祁连堂被她的笑容笑得有些毛骨悚然的,不过,也就这样喜怒无常的小诗,才是他印象中的小诗。
    “你在想什么?”
    “一悔。”小诗一个脱口而出。
    “什么?”祁连堂一把抓住了她玩弄花瓣的小手,不可置信地怒视着她,“你竟然想四姐的夫婿?”
    “啊,我……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祁连堂越发生气,“你和我裸裎相见在这浴桶里,脑子里却在想自己不该想的男人!”
    “啊!都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小诗也火了,怎么都解释不通,这男人脑子就一根筋么?“什么想我不该想的男人,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一句话,戳中了男人的命门。
    二人顿时陷入死寂的尴尬。
    这一次,小诗承认自己错了,是她不该揭人家短,“那个……嗨!”
    祁连堂铁青着脸,抓住她的手腕,恨不能一下子就掰断。
    “别生气,我胡说呢,唉,好吧,为了表示我认错的决心,我把刚刚想的事情告诉你!”瞧,她做了多么大的牺牲啊。
    祁连堂的面色稍有和缓,嘴上却强硬,“就这一点?不稀罕!”
    小诗嘴角一抽,咬咬牙,“大不了,我把自己给咱们三爷、三夫人送的新春贺礼是什么,也告诉你!”
    终于,祁连堂松开了她的手腕,“嗯哼,说吧。”
    舔舔唇,惹得对面男人一通心猿意马,偏生惹火的人自己不知危险,很开心地说,“你知道么,四小姐和我是一见如故啊。”
    “嗯。”谁都看得出来,“说重点。”
    “所以,为了充实四小姐的闺房生活,我会时不时地给她出谋划策。”想到自己也是位列军师,小诗心里难免得意。
    祁连堂微微沉思,便道,“所以,那天一悔戴着胡子,其行诡异,就是你的谋,你的策?”
    “嘿!四小姐可是满意地很呐!”不然,后来也不会缠着她,说让她再贡献几条这等有意思的想法,“所以啊,我刚刚就有了一个新的构想,就是从这飘着的花瓣所联想而起。”
    “哦?”祁连堂听到这,已经有点崩溃,“那你说说,什么构想?”
    “咳!让一悔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然后在他的身上铺满食物。尤其是要将食物放在关键部位,比如唇啊、结实的胸口啊、精致玲珑的肚脐呀,最重要的就是……,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用她说得这么明白了吧,看着祁连堂又有些变青的脸,小诗吞吞口水,“然后呢,四小姐就一一在他的身上,挑选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吃完了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说道这里,小诗挑挑眉,多么伟大的构想啊,“这就叫作形体艺术。至于那些食物,也是由四小姐的喜好来放,水果、糕点,都可以,唉,如果有冰激凌或是巧克力液,那就perfect了!”
    祁连堂正一瞬不瞬地瞪着她,本来还将此计引为无耻之流里,可最后,她说,吃完食物,还可以吃放食物的部位……
    糟糕地很,他也开始遐想起来了,“小诗……”他开口唤她,声音却沙哑得要命。
    “嗯?”小诗仍在沉浸在幻想里,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你说的这个形体艺术,要不……我们先来体验一番?”
    “……”小诗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爷会跟你开玩笑?”
    小诗吞吞口水,“那爷,是你来当那个装食物的‘容器’呢,还是……我来?”话一出口,她真想咬掉之计的舌头,就算她不是容器,也好不了哪去,那不就是意味着,她要趴在他的身上吃东西,难免舔到他的身体……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她就不该跟他说这该死的构想!
    祁连堂一挑眉,而后邪气地笑了,“为了公平起见,我们,一人一次!”
    “啊?”
    小诗哀嚎,但已经晚了,男人直接从浴桶里将她抱起……
    苦不堪言啊!
    就这样,祁连堂似乎对此游戏乐此不疲,第二日晚,竟然还要继续。
    小诗深深感慨,他和四小姐都是一个爹生的,她早该看出来,他们的骨子里,都是一个德行了!
    男人敞开衣袍,很“慷慨”地说,“来吧,小诗。”
    来吧?
    昨夜,他才把她当上了容器,便又是一轮嗯嗯啊啊,把她折腾到半夜,她哪里还有精神去在他身上摆食物?
    今夜……今夜她要讨回来!
    小诗从储物柜里,拿出一根全新的蜡烛。
    祁连堂看着不解,“拿它作甚?”
    小诗眨眨眼,“爷,这种玩法呢,四小姐早已尝试过,爷,看在昨夜奴婢这么尽心‘伺候’的份上,嗯?”
    祁连堂顿悟,脑海中浮现起一悔那凄惨的样子……
    “小诗,你想死么?你给我滚出去!”祁连堂一收衣袍,他岂能受如此羞辱?当然,让小诗滚出去,也不过是一时气愤之语。

    小诗一见对方摆起脸色,也不高兴了,小手上下搓着蜡烛,“……切,吃了人家,让人家做形体艺术,居然一点回报都没有,小气,姐不在你这玩了。”
    祁连堂别的没听见,最后一句可是听得清楚,他心里一个咯噔,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要去哪?你要去找谁?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又来!什么他的女人,他的女人,“那你心里有我么?”
    “我……”
    小诗瘪瘪嘴,都把她榨得快没汁了,有性无爱,他玩得可真够彻底。
    瞧着小女人拉下了脸来,祁连堂可没忘那两天冷战,他抿了下唇,还是伸出手臂,将她圈在怀里,“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清楚,我已经没有了小旭,不能再没有你!而且,我是喜欢和你一起的,早晚……早晚就像你所要求的,我的心里会有你,只有你。”
    再次瘪瘪嘴,小诗也明白,爱情这东西,不是你想有就有的,感觉这东西,来了的话,谁也挡不住,若强求的话,也是徒劳。
    轻轻叹了口气,她能够这么放任他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之计,心底里对他是有感情的,只不过,理智告诉她,在他无法自拔地爱上自己之前,她决不能率先沦陷。
    她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道,“那……为了让我高兴一下,你可以效仿一悔么?”
    “……”祁连堂的身体一僵,良久,咆哮震天,“想得美!”
    遥远的莫厢小宅里,此时,莫梓旭也在轻轻抚摸着小诗送给她的马鞭,思绪恍惚。
    祁连琛见状,不由凑过来问,“这么晚了不睡,拿着这东西干什么?小旭,你是想要为夫带你去草原策马狂奔么?”
    莫梓旭无语,低头抹去额头薄汗一滴,又拿起了另一事物,——红蜡烛。
    祁连琛眨眨眼,“这物……哦,你是想要策马狂奔后,你我二人在草原上点上蜡烛,做一次别有情调的野外踏青么?顺便,打几只猎物,做烧烤之用?——呃,只不过,用蜡烛来烧烤……”
    莫梓旭头垂得更低,将马鞭和蜡烛通通塞回了礼盒。
    天哪,这要让她如何解释?如何解释?
    ……
    男女之间的感情,很微妙。   
    小诗本来满心满脑都是要撮合祁连堂和某个美男一起,可自从自己被吃干抹净之后,她便开始揣起小女人的心思:祁连堂是她罩着的了,男人们都别想沾染,女人们呢……,那要看祁连堂自己的定力。
    这日,祁连堂突然把手里的几块腰牌给翻了出来。
    小诗在一旁瞅着,瞧不出其中蹊跷,在她看来,每个都长得一模一样。
    祁连堂笑笑,而后把几个腰牌顶部花纹,细细描绘,而后凑在了一起,拼出了一个和佛像后那机关钥匙一模一样的花纹。
    他本就动手能力极强,曾经,因为莫梓旭喜欢绘制东西,他爱屋及乌地,也跟着自己在房里临摹一些东西,长久下来,现在绘图水平,也是不可小觑。
    他将那副机关钥匙图折起,揣入怀中,而后看了看一脸好奇的小诗,“想不想去街上走走?”
    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出去逛街,那是每个女人都爱做的事。
    小诗连连点头。
    本来以她丫鬟的身份,出门是不需特别遮挡容颜的,可祁连堂看了看她娇俏可人的小脸,蹙着眉,硬是给她套上一顶帷帽。
    春节过后,元宵之前,这段时间,是街市最热闹的时候。
    祁连堂并没有带着她闲逛,却是到了自己的珠宝店,神神秘秘地找到一个老师傅,将那图纸送到了那人的手里,“我要给我的……妾室小诗,打造一枚玉佩,花样是我自己设计的,就按着我给你的图来雕刻,不许有一点错漏。——还有,我想让我喜欢的女人所戴的,是独一无二的东西,所以,玉佩刻完之后,图纸一定要立刻焚毁。”
    老师傅不疑有他,笑道,“爷请放心,老奴也知道爷对诗姨太宠爱有加,绝不会让别人仿制了去。”
    那边,小诗扭了头,“诗姨太”?不会是在叫她吧,难听死了。
    那祁连堂针对图中的个别细节,又跟老师傅解释了一通,小诗在这方面属于外行,完全没有兴致,她站在门口瞭望,忽然,耳边传来了让她激动雀跃的声音。
    “excuseme;……”
    小诗闻声扭过头去,却见一白皮肤、黄头发、蓝眼睛的老外,正在问路。
    原来,这个时代已有外国人出入了,这里的人叫他们色目人,可惜,那老外说话,无人能懂,而老外的中文显然差强人意,最后,落得周围人对他取笑不已,却无人搭理他,把他当做一个小丑似的围观着。
    话说,小诗之前是做英文翻译的,穿越来到这里,总感觉自己所学全无用武之地了。而今日一见这外国人,小诗就像是见了第二老乡一般,挤入人群,撩开帷帽,滔滔不绝地和对方用英文聊起天来。
    老外也很欣喜,他是一个生意人,专门卖珠宝的,现在带了自己国家的宝石,来到这里,算是宣传自国文化,也是要谈一笔生意,赚够盘缠回国。
    听他的意思,本想去东方的一个辽阔大国,炎黄子孙之后,却迷路到了这个国度。
    小诗顿时明白,他所指的辽阔大国是哪里,原来,这不是个虚拟的时空,只不过是不为历史所载而已。想到祁家好像就是有做珠宝饰品生意的,那肥水不流外人田,小诗笑眯眯的,当下决定,将这个外国佬介绍给祁连堂。
    再说祁连堂,跟老师傅说完玉佩的事之后,一扭头,小诗人不见了。
    那一刻,他慌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抓住他的心,让他头脑蒙蒙的,甚至是耳鸣不已。
    终于,他从人群中,看见正唧唧歪歪不知道说些什么的小诗,而此时,那个女人脸上所泛起的笑容和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自信,那么美,那么动人。
    自己未见过的一面,此时那女人却毫不遮拦地暴露在一个色目人的面前,而且,他们两个显然相谈甚欢,一股醋意涌上来,祁连堂推开了面前那看热闹的人们,挤到小诗的身边,一把揪住她的胳膊。
    “你在这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多辛苦?还有,他是谁?记住,你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这么谈笑风生地跟别的男人聊天?”
    小诗正处于极度兴奋状态,所以,祁连堂的这一连番追问,她一个字都没放在心里,反而是双手抓住了祁连堂的大手,很开心地说,“我记得,祁府不就是做珠宝生意的么?啊,对,我听人家说,钻石这一块,是三爷在负责着,这个Jason,来自大不列颠,他现在手里有一批钻石想要出售,换取盘缠回自己的家乡,让三爷来看看货吧,说不定,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东西呢!”
    听着她又洋又土的说辞,祁连堂倒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祁家男人都是奸商,祁连堂看着老外风尘仆仆,心知小诗所说的应该不错,当然,他最关心的,就是小诗有没有和着家伙暗通曲款,另外,“三哥又不懂什么‘大步来’国的语言,怎么谈?”
    小诗拍拍胸口,“有我啊,知道么,之前在……在‘唐门’,我就是靠翻译为生的。”
    “是么。”祁连堂定定地看着她,他确实了解她太少太少,不是不想谈生意,只是,让她出面……
    他忘不掉刚刚所见她那神采飞扬的动人模样,他贪心地想让那个样子,只有自己看见。
    “怎样,你还犹豫什么啊?”
    小诗晃着他的胳膊,撒娇之态暴露无遗,这一举动,让祁连堂心情大好,他点点头,“好,我会把他引荐给三哥。”
    “耶!”小诗是真的开心,这可以说是她来到这里,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哪怕此生就完成这一个生意,也行啊。
    兴奋中,小诗跳起,当街亲上了祁连堂的脸颊,“谢谢,你真好!”
    祁连堂大窘,脸色绯红,嘴里怒斥了她一声,“干嘛呢!这里可是和公众场合。”
    小诗吐吐舌头,重新将帷帽盖起。
    祁连堂虽然面上不悦,可心里却像是吃了蜜,他从未有体会过这种幸福的感觉,那么美好,哪怕是他藏起莫梓旭的那段时间,也完全不能与现状相提并论。
    大手伸出,握住了小诗的手,一种充实的感觉,填满心中,他有些明白了:现在的他,已经离不开她,现在的他,大概早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喜欢上了她,甚至……爱上了她,不然,他怎么会将开启宝藏机关的钥匙,专门打制成玉佩,想要送给她呢?
    那就是在他看来,就算没有了腰牌,只要小诗在,他就已经拥有了宝藏。
    那份钱他并不看在眼里,或许这辈子,他都会将那佛像封藏,重要的,是他已经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所以,在后来,小诗拿到了那枚玉佩的时候,他没有透露太多,只是告诉她,那是他的心意,莫要再像以前的珍珠耳环那样,随意丢弃。
    小诗笑笑,像对待小厮阿七送她的朱玉耳环那样,当着祁连堂的面,堂而皇之地将玉佩悬挂颈间。   
    一日后,她与Jason一起去与祁连琛夫妇谈生意,用祁连琛的专业眼光来看,那批钻石确实佳品,而且,价格合理。Jason说,以后,他会陆续带来他们那里好的宝石,来这里出售,或者兑换当地特色的东西回去,这也就意味着,只要小诗在祁府一天,就必定要融入祁家的家族产业中。
    生意谈成,送走了Jason后,莫梓旭独独留下了小诗。
    早在瞧见小诗颈间玉佩的第一眼,莫梓旭就认出了那是什么,有些不可思议,但她也懂了,四弟终于找到了想要厮守一世的人,只不过,小诗可明白?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莫梓旭此问,完全是要探对方口风。
    小诗还是那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先在祁府里混着,没啥乐子了,就从祁连堂那里骗点钱财,出府溜达一圈,银子花完了,再回去诈骗一点。”
    莫梓旭听了,哭笑不得,“其实,你何须诈骗,他已经把你几世都花不完的宝藏,送给你了。”
    “宝藏?”小诗眨眨眼,“在哪里?”
    莫梓旭指了指小诗胸口处的玉佩,“这里。”
    小诗拿起玉佩把玩,“这个?虽然玉色质地是上品,可如果典当了银子,按照我大手大脚的花钱方式,也就撑死了能用一个月而已。”
    莫梓旭失笑,“你知不知道,我相公和四弟的爷爷,也就是祁府的老太爷,曾经将祁府多年的家财,兑换成银票收藏于府里,而到了祁老爷这一代,相当于是白手起家将生意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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