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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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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真的是有福气,让姑娘你一说这里真的是美不盛收啊!”

“来,先生请用些酒,这酒也是我们这里独有的。”

“好酒,香气扑鼻啊。”

“小女子敬几位先生一杯。”

“多谢,多谢!”

屋子里只剩下冷飞和夏宛若,春絮了。

“人都走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冷飞合上了帐本,今天是看不成了。

“爷不相信宛若吗?”

“如果我不相信你怎么会把学馆交给你来管?”

“多谢爷!”原来他的心里还是有她啊。

“不要哭了,我就想听你说一说。”

“爷,您知道的,我一个弱女子在外面……好辛苦。哪个人都能欺负我,哪个人都能骂我。”想着想着又觉得好伤心,低泣起来。

“帐册带来了吗?”

夏宛若轻轻摇了摇头:“今天宛若只是来问候爷,没想到会生出这么多事来。”

“放在哪儿了?我着人去取过来。”

夏宛若忙阻拦道:“爷,不用。”

“怎么?”冷飞挑了下眉。

“我……我没有记帐。”夏宛若声若蚊蚋。

“你能告诉我还有多少余钱吗?”

夏宛若摇了摇头。

“没有了,还是不知道?”

春絮突然觉得好冷,冷飞没有生气,怎么她觉得好象有一把刀在割她的皮肤一样?

“没有了。”夏宛若汗如雨下。

“还欠外面多少钱?”

夏宛若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冷飞突然安静下来,屋子里的空气好象也跟着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夏宛若偷偷的抬起头来,正对上冷飞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吓得她连忙低下了头。

“当初学馆支了一千两银子,招了五十名学童,每人每月收五两银子,这是二百五十两,去了五位先生月钱五十两,午饭、灯烛等开消每月二十两,你们二人日常开消每月二十两,每月基本赢余一百六十两。你还添了什么东西吗?”

“有……有一套家具,几件衣服,还有几件手饰,一张琴,还有……”还有什么?好象没什么了,她记不起来还买了什么,就这几样东西就用了一千多两银子?怎么可能?

冷飞挥了挥手:“不用想了,时间过了这么久好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你今天来看我我很高兴,看到你很好我也很高兴,春絮,扶你们小姐回学馆吧,下一次要记得买什么东西要记帐。”

夏宛若暗暗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施了个礼:“宛若过几天再来看爷。”哼,等她回学馆不打断那几个人的狗腿?居然敢闹到冷飞这里来了,真是胆子不小啊!闹过来又怎样?不过是欠他们点银子吗?有冷飞在还怕什么?爷还是相信我的,爷心里有宛若啊。

春絮悄悄在她耳边道:“小姐,咱不能就这么走啊,严老板可是说好了今天来收银子的。”

一听春絮的话,夏宛若吓了一身的汗,那个严老板可是个凶人,他已经放下话来,若是不给银子就拿她抵债,她可是爷的人,怎么会让那猪一般的人占了去。

走到门口她又返回身来:“爷,宛若还有一事请爷帮忙。”

“什么事?”冷飞早料到她会回来。

夏宛若带着哭音道:“爷要给宛若作主啊!”“说。”

“四喜街有一位严老板,宛若不过是买了一朵金牡丹他就要杀了宛若。”

“为什么?有人买他的东西还要杀人吗?”

“宛若,宛若……宛若只付了定金。”

“余款未付?多少银子?”

“三百两。爷,就是宛若头上的这一朵,你看,宛若戴着是不是很漂亮?”

冷飞叹了口气:“宛若,你爹在的时候也是学馆的先生吧?”

“是。”

“他一个月几两工钱?”

“五两。”

“五两养得起你们父女两吗?”

“有的时候还能剩一两多呢。”

“宛若,你为什么要戴这朵牡丹呢?”

“因为宛若喜欢啊!”

“如果你爹在的时候你会买吗?”

“怎么会啊,哪有那么多的钱?”

“现在就有钱吗?”

“爷一定会卖给宛若的啊。”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宛若你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忘了自己也曾过得很辛苦。”

夏宛若眨了眨眼睛,她以前过得是苦,可是现在不一样啊,难道还让她吃糠咽菜不成吗?

“爷不会让宛若吃苦的。”

真是鸡同鸭讲,一大早的好心情都没了:“夏宛若,你忘了自己了。绿袖,让赵伯、李姨过来。”

工夫不大,赵伯、李姨进来了:“爷,您有事?”

“赵伯,从今天起春絮就在你手下做事。”

“爷!”春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爷,春絮不走,春絮做得错了一定改,小姐,小姐,您给我求求爷啊。”

夏宛若一时吓坏了:“爷,爷……”事情怎么会变得这样,爷想做什么?

“春絮,夏宛若年轻不明事理,有些事你就应该指正她,你不仅任她胡为,还搬弄是非,念你初犯,此次不打你,暂且留用以观后效。”

“爷,小姐,救命啊!我不去啊。”春絮可是知道赵伯手下是做什么的,让她去划船,每天里日晒雨淋的,还不累死她啊?

“爷,爷,您就看在宛若的面子上饶了春絮这一回吧。宛若离不开她啊!”

“你还欠多少银子?”

“还有……珍记酒楼一百二十两,顺通绸缎庄八十两,余下的,余下的我记不得了。”

“李姨,带她下去换身衣服,让她去教坊里的女孩子认几个字吧。”

“爷,爷,您不要宛若了吗?宛若哪里做错了,只要爷发话宛若一定改啊!”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高估了你,你没有独挡一面的能力,就用你的一技之长养活自己吧。”

“爷,您不喜欢宛若了吗?”

“下去想一想,想明白了再来找我。”

还有一线希望,夏宛若收了泪站起身来:“宛若会想的,爷,记得要来看宛若啊。”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出去。

冷飞真的是头痛。

“怎么了?什么事会让你头痛?”

“翼。”冷飞仰躺在椅子上,对他的突然出现一点儿都不觉得意外:“唉,女人真是头疼的动物。”

楚翼淡淡的一笑没有说什么,给他续了杯茶:“到外面走走会好一点。”

“我怎么看夏姑娘哭着走了?”无名走进来,她可是好奇死了屋子里面发生的事。

“我让她到李姨手下做事。”

“难怪人家会伤心,爷还真是没良心。”

“我也以为自己的心早就被狗吃光了呢。”

“唉,人家小姑娘可是对你一见倾心呢,你不会是把人家吃了吧。”

“要吃我也会先从你吃起啊。”

“少来了,我这种徐娘半老的哪有人家水灵灵的小嫩瓜好吃?说真的,你若不把人家吃了,人家也会不想当半个家吧。”

“什么吃不吃的,多难听,我们楚大侠要流血了。”冷飞取笑着楚翼,都这么久了还是听不惯这种浑笑话,亏他还是个男从呢。

“哈!是我多嘴了,换一种说法,爷有没有把人家小姑娘带上床唱一出春宫怨啊?”

楚翼受不了掩面而出。

“爷,学馆的先生请见。”绿袖进来道。

“请他们进来吧。”

“冷爷。”游了园,几个人的心情明显大好。

“如果几位先生还想教书,就请在书馆留下来。”

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气冲在头什么都敢做,气势一泄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有难度,好半天才由火暴先生站出来:“冷爷,您是位好人,可是那位夏姑娘做事的方法着实不敢点评。”

“以后学馆里的事由张来福张管事办,一会儿他就送几位先生回去,所欠工钱一并奉上,若是另有高就,冷某也不勉强大家。”

听说换了管事,几位先生的火更没有了:“其实我们还是喜欢在这里教书的,不只是环境好,工钱也高,方才若是言语有失礼之处还请冷爷不要见怪。”

“几位先生慢走,冷某不远送。”

“请留步!”几位教书先生走了。

冷飞累得趴在桌子上,什么味道好香啊!一双素手,把几样小菜摆在他的鼻子前面:“无名?我好感动!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吃你的吧,别在哪演戏了,咱们的帐可还没对没呢。”

“在我吃东西的时候别提那种讨厌的东西好不好,我会吃不下饭的。”

“我不提就不存在吗?”

冷飞瞟见门口不远处坐着的身影若有所思起来。

“爷又在算计谁呢?”无名对他这种表情可是太熟悉不过了。

“我怎么会做出那种没品的事来?”

“那你这叫什么?”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你自己慢慢吃,我去和那位楚大侠喝个茶。”

“喝茶可以配一点干果,‘话梅’就不要多吃了。”

“我端一盘他一定爱吃。”

“你爱端,我不反对,你不怕我明天把你做成柿饼吗?”

无名娇娇的一笑:“我怕,我怕死了。”

早晨起来,稀里糊涂的用过早饭,李靖阳直到站在河对岸的柳荫里他才知道自己又进了艺坊。

他在昨晚已经发誓不进艺坊,不见她了,怎么又来了。

眼胶着在那座近在咫尺的小楼上再也移不开。

她可好吗?进进出出的仆从侍女,让他知道如今的柳韵寒已经不是当年的妙莲姑娘了,变得更漂亮、更动人、更加的气度不凡了,他被人称为大小姐,身边仆从如云,在“快活林”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她如今……眠金卧银,是他这个一介酸儒不能仰视的,可是他的一颗心早在见她的那日起便已失落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乘乘轻车停在桥边,走下来无名、叶绣娘,冷飞打着哈欠倚着满脸带笑的柳韵寒走出来。

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李靖阳虽然早就知道,心里有准备,可是当他亲眼目睹时,一颗心痛得让他蹲下身去。他的韵寒在笑,他的韵寒在翠花楼里总是带着轻愁,除了面对他时,她从来是不笑的,而今她却在笑,天啊,他的韵寒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这么的放荡,这么的淫秽,这么的不知羞耻,他那高贵如仙女的韵寒啊!那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妙莲姑娘那里去了?那个宁死不屈的妙莲妹妹哪儿去了?

下雨了吗?怎么有水落下来?原来,是自己落泪了。

唉,世事无常,一文钱都会憋憋倒英雄汉,何况是金山银山,那里能抗拒得了金银珠宝的诱惑?不,他的柳妹妹不是那样的人,在翠花楼里那些想见她的人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可是柳妹妹从来就没有对那些人正眼看过,只有厌恶、痛恨、不齿与不甘。其后的每一天里她宁愿厚施脂粉也不愿素面朝天,在他为那清若玉莲雅若幽兰的容颜惊叹时,她告诉他:“如果我今生注定要不得自由,注定身陷泥坷,就保有一点点自己吧。”

“我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颜的了。”那是她知道他要去京应试的最后一次见面时,在一曲琴音后低呤出来的,她以为他没有听到,可是他听到了,听到心里去了,那一刻,他真的想放弃去京应试,他真的怕自己走了也带走了她的生机。

她真的是一个聪慧的姑娘,他还没有说出口就告诉他:“公子去应试吧,妙莲会好好活着,都说老天不负良善人,妙莲想信一回。”

她没有说等他回来,可是他知道她说了,用她的心告诉他的心。

可是老天真是捉弄人,他们再次相遇却是在这样的地方,一个更加淫靡的地方。

他们分手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原因让她甘愿被人买下带到这里来?她是空谷的幽兰啊,怎么会甘愿寄身泥沼?

她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她是怎样的强颜欢笑?她又是怎样的度日如年?

李靖阳站在柳荫下,体会着什么叫咫尺天涯。

再一次的重逢,她是那样的欢欣,笑得百花都沉醉了。

他的韵寒啊!可是如他一般的日夜思念着。他的韵寒啊,想得他的心都碎了。能见到她,是老天最大的恩赐,是不是老天也会要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定会的,一定会的,韵寒会做他的新娘,她一定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李靖阳痴痴的想着,双颊飘上一片不自觉的红色,嘴角带着欣然的喜悦,仿佛喜事已近在眼前。

一个红衣女子从面前走过,金光闪耀,香风扑鼻。

李靖阳不由得抬头看去,头上一朵金牡丹,身着大红绣金的衣裙,映得发似乌云,肌肤似雪,莲步轻移,仿似足不沾尘的仙子,走到他身边只是微微点头,笑不露齿,眼不露白,珠玉不摇,娇滴滴仿似云化似,纤弱弱百般的玲珑。

直到她的身影没入翠烟阁,李靖阳才惊觉自己的失仪,他怎么可以用那样的盯着一个女子?真的是失体统。

她怎么也到翠烟阁里去了?她也是这“快活林”里的人吗?也是色馆的人吗?

天啊!冷飞怎么可是这样,有一个柳妹妹还不够,还要让这样的女子为妓,他不是这世上最大的恶人吗?老天无目,怎么可以让这样的人存活于世啊!

李靖阳为之扼腕,唉,这是不是自苦红颜多薄命啊!

一阵轻风吹过,李靖阳突然想起,能进这翠烟楼的都是一处的管事,色馆已经有无名在了,那她也是一处的管事吗?一定是了!没想到她那样一个玉一样的人却也是不让须眉,真是人不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柳妹妹已是十分的人品,这个女子更是天上才有的样貌,如果说柳韵寒适合陪件左右,这个女子只想让人藏在深阁,阳光都会折损她冰肌玉肤,这样的才是颜如玉啊。

“大小姐好象有什么心事?”冷飞问。

叶绣娘摇了摇头:“没见到有什么事啊,如果说有事可能是因为数银子的手太少吧,如果大爷您再不务正业下去,我看可就有大事了。”

无名笑道:“爷,一个女孩还会有什么事?您是真的不懂呀,还是在装糊涂?”

“有什么事好象我还不知道。”

“她……是在……有了意中人吗?”叶绣娘试探着问。

“哎呀,就说是思春不就行了,做什么又遮又掩的。”

“你以为都象你那么没有口禁的?她不会是想咱们爷了吧,咱们大小姐终于开窍了。”

“如果是爷还有什么戏可看?”

“不是爷?是外来的客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男人能比过咱们爷的。如果我不是早嫁人了,一定会跟着爷的。”

“让你们家那个大醋坛子写一纸休书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难的。”无名白了她一眼:“我看你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了。”

“是啊。别说我了,还是说说咱们大小姐的意中人吧。”

“是我们色馆里的一个管记小帐的先生,叫李靖阳。是个秀才,倒也长得人模狗样的,好象跟咱们大小姐认得,我想应该是在翠花楼里的认识的。”

“为什么你认为是在翠花楼里认识的?”冷飞问。

“因为咱们大小姐只有到翠花楼里才叫妙莲的,也是在翠花楼里开始见客的,因为依她的性子不可能在街上随便跟一个男人说话。”

“你觉得人品如何?”冷飞若有所思道。

“一个酸秀才而已,有些时候有点小骨气,是被冯管事捡回来的,好象是病了,看着挺可怜的,就留在我那当个小记帐的,听他说明年还要应试呢,再详细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奇〃书〃网…Q'i's'u'u'。'C'o'm〃。”无名喝了口茶接着说道:“依长相嘛,和咱们大小姐倒也相配;依人品嘛,也看不出什么不好来,就是看见漂亮女人迈不动步,这年头哪个男人不这样,象咱们爷这样的人天下仅此一份了,不过咱们大小姐美若天仙,无人能出其右,日后他倒也不会再去拈三搞四的;他能进翠花楼说明他也有些家财,至于现在为什么会落迫于此,咱们就不得而知了;要我说实在话,这小子配不上咱们大小姐。我说爷,大小姐那样的美人,你真的不动心吗?”

冷飞叹了口气:“她的美貌是一等的,可是她没有祸水娇媚,没有无名贴心,没有红颜知心,没有小叶子温柔。”

“你还真是够贪心的。”叶绣娘毫不客气扔一颗水果过去。

“你想怎样?”无名问。

“我想怎么样?我想最好给她找一上门女婿,否则她走了谁给我管这么大的家啊!”

“自私鬼一个!”

“小叶子,常带她出去走一走,总是闷在这里也不好,我听说咱们家外的店铺有几个年轻的管事,让她们见见面。”

“你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无名取笑他。

“酸秀才有些时候过于迂腐,他不会让韵寒出门做事的,而现在的韵寒已经不可能在屋里描花绣凤的了,你们给我看着点,两个人见见面可以,但是绝不可以上床。”

“爷,韵寒不会轻易许人的,我看她们两个人也只是互有好感,你是不是担心太过了?”无名叱笑道。

“这个世界上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吗?扮猪吃老虎的事我见多了,酸秀才想跟你们俩动手动脚的是讨不到好处的,可是对于不知情事的韵寒,几行歪诗就可以打动小女孩的芳心,你们都不想见到她伤心吧?”

“怎么我闻到一股子酸醋味?无名,你也闻到了吧。”

“是有那么一点儿。”

冷飞起身出去,不与她们这两个小人一般见识。

“爷,做什么去?”

“翼。”

见他走远了,叶绣娘才低声道:“咱们爷最近和楚翼走得很近。”

“你就直接说咱们爷喜欢男人不就行了。”

“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

“也是,否则放着咱们满林子的大美女,他怎么一个都看不上眼呢。”无名想了想:“咱们也别乱猜,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看看再说。是不是你们家那口子也在担心啊?”

“他?忙自己的事还忙不完呢,哪有功夫管别人的闲事。”

“要说咱们爷也真是,算是给你出了一口气吧。”

“谁让他目中无人。”

“我看是目中无你吧。”

“别胡说。你啊,我倒是看看什么男人能降得住你这个泼辣货。”

“还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呢。唉,我说你是真的不心痛吗?”

“又不伤皮又不少肉的,我才不心痛呢。”

“也是,白天横眉立目,晚上颠鸾倒凤的,哪里是心痛,是肉痛吧。”

“无名,看我不打你。”

“说中了,说中了!”无名笑着跑了出去,叶绣娘又羞又气在后面追打。

“夏姑娘,夏姑娘,呀,还没起呢,快起来吧,李姨叫你呢。”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推开门,咚咚的跑进来,挑起床帐推了推夏宛若。

“什么事啊,吵死人了,春絮,把她拉出去掌嘴。”

小姑娘吓得一缩脖,忙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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